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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三

作者:苦渡鸟分类:其他类型更新时间:2025-01-08 17:25:36
  可能有点雷人,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

  因果没来得及做任何思考。

  他妈的令吾不是突然疯了是早就疯了,虽然她没资格说这话但感觉他已经失去人类的认知系统了。她就靠着一只手和两条腿从忠难黏黏糊糊的尸块里一个踉跄爬出来,膝盖着一块不知名肌肉上了不至于太疼,但一下就被下一块带着脂肪的肉给绊倒了,这回实在地磕在地板上,而散落了一片忠难的肉,让她再度认清这个他活不过来的事实。

  至此她才深刻意识到自己是长在忠难身上的一种寄生生物。

  她只是一只在逐渐干枯的寄生虫。

  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野,只能看到两只从自己身体里延伸出去的手臂,把她剥了皮就只剩骨架了,无论她再有不屈的信念,她仍然是那个被淘汰的弱者。

  这是物竞天择,是残酷的自然。

  “不听话啊。”

  于是令吾很随性地捡起本该属于她的菜刀,就像切鸡鸭鱼肉那样,咔地利索剁在因果的右小腿,她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本来就被头发遮挡的视野天旋地转地陷入一片漆黑,疼痛麻痹了五官,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还是下手留情的,没砍断,也许是本来也没那么容易砍断,俯身把刀从切口处拔了出来,她浑身一颤,接触到空气的伤口开始大肆狂欢。

  “没手没脚就听话了。”

  他带着这句话渐行渐远,因果模糊的意识吸收到了这句话,熟悉的话,雪花屏一样的视野中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一辆塑料玩具车,楼梯,自己的一条手臂,一下,一下地蹦下去,栗色的头发,仓皇逃离的背影,以及——再度折返的一双棕色的眼睛。

  她大汗淋漓地睁目,疼痛滋生了很多水分,并提醒着她正在活着。

  如果那个梦和忠难趁着她昏迷时睡奸她是同时发生的,那忠难就没有参与到那场梦里。

  那那个梦里的阿难是谁?

  “还没晕呢?”眼睛在说话。

  因果急促地深吸一口气,蓝得太过天真的发,和那双清澈到可怕的棕色眼睛,他是趴在地上与因果在同一水平线说的话。

  她被泪或水打湿的头发粘在一块忠难的肉上,一只眼睛盯着他。

  他手里拿着从衣柜里翻出来的黑色项圈,慢慢地伸过手来,绕过她的脖子,扣上,随即欣赏地捏上她要埋进地里的脸,说出了那叁个字:“好孩子。”

  因果瞪大了眼睛。

  那是令吾的梦,那个阿难是他眼中的桓难,而那个抱着她的手臂仓皇而逃却又折返而归在暗处窥视的是令吾胆小的自我。

  不,甚至可能,他根本不想救因果,他只是因为看到四肢都被切断的因果会有感觉。

  令吾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半脱下她的吊带在腰间,为她戴上一身亮晶晶的珠链,挂着蝴蝶结的乳夹夹在她凹陷的乳头,边拨弄着晶莹剔透的珠子边靠在她肩上说:“桓难初中的时候,看了一本女主和你现在长得特别像的片子。”

  他顿了一下,“头发比较像以前的……他当时一下就勃起了。”

  因果赤裸裸的双腿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下面什么都没有,甚至是软的。

  “后来我发现,他只要看到偏瘦一点的黑头发的女的,就会把视线移开。”

  令吾玩着她逐渐凸起的乳头下面挂着的蝴蝶结,随意地扯弄,她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发出。

  “我当时就知道了,”他动作一停,伸手去摸了什么,“他不仅想杀了你,还想操你。”

  因果朦胧的视野里闯进了那根巨大的,发紫的棒状物体。

  她下意识挣扎,把双腿并了起来,但一条腿失去了大部分知觉,只能让另一条腿挨过去,但不出意料地被令吾狠狠掰了开,挂在他的腿上。

  但他仍然是软的,不像忠难有时候只要碰到她,就会硬挺挺地顶在她屁股上,然后把她全身都摸软了,再一遍一遍地给她扩开小穴,而可能他也只进去一半都不到。

  令吾也同样用食指和中指拨开她的阴唇,那里比他想得还要小,但指腹在软肉之中游走,一下就摸出了很多水,他把粘连了粘液的手指抬起来给因果看。

  “但是因果你,好像谁都能操呢?”

  她又噗嗤一声笑,令吾问她笑什么,因果喘了好久的气,才从齿间扔出几个字:“至少你永远不能。”

  静。

  她都闭上眼睛撇过头做好心理准备了,却是一声和她笑得一模一样的噗嗤接踵而至。

  因果睁开眼,那根比忠难生前还大的东西并没有插进来,只是令吾双手抱着她一直笑,她扯着嘴角,听他笑了半天,说:“你真是没变!从来都不管自己是什么处境,永远不会服一下软。”

  “‘他们’都喜欢这样犟的,啊那个词语叫什么来着?”令吾想了半天,“噢!欲擒故纵!”

  因果垂着脑袋,头发一缕一缕地往下垂,汗水沿着发尾滴在地上。

  “这东西要是我的,现在肯定已经进去了,”他指着被他扔在地上的死后僵硬的阴茎,“但我只觉得好笑,因果——太可爱了。”

  哈,死阳痿男,硬不起来就给自己找补一大堆屁话。

  好像被偷听了内心话似的,他突然掐上她戴着项圈的脖子,给她强行仰起了头直视他。

  “你喊声主人听听?”他挠着她的下巴,逗猫一样。

  因果翻了个白眼,回都懒得回,就把脑袋往一侧一瘫。

  腿好痛,好像一半身体被捏在他身体里了,另一半也无法自主行动,她倒是真希望他能把她四肢都给砍了,这样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就能让她失血过多而死。

  不过小腿流的血也越来越多,就凭她这副身体,不止血迟早得死。

  然而下一秒窒息感扑面而来,他下了死手把她那根细细的脖颈掐得更细了,因果起了求生本能,但不高,甚至嘴角都扬了起来,祈祷他快点掐死自己。

  身体的求生本能在让她拼命地晃动着还能动的腿,大腿之间的摩擦让刚被刺激的阴唇分泌着粘液,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死亡高潮,意识被掐得七零八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

  他好像注意到了,另一只手去拨开她发抖的穴,粘稠的液体从那狭窄而湿润的洞里流出来,滴在地上。他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新奇地玩着这淫荡的穴口,一收一缩,每次都会吐出好多色情的液体,好像等待着要吃进去什么。

  因果原本已经被掐得意识快要离开身体了,突然一阵刺痛迫令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动荡的视线是模糊成好几个的重影,那黑紫色的棒状物体的头部插进了她不断流水的下体,但不论他怎么用力地往里插都挤不进去,没有扩张的狭窄的小穴与比生前还要庞大的阴茎,要是直接硬往里插,那五脏六腑都破了。

  “……他原本是怎么进去的?”

  他求知欲上来把掐在脖子上的手给松了开,得到呼吸权利的因果要了命地一呼一吸,那胸下的肋骨在吸气时更为突出。

  “啊……每次都只看到后面,前面怎么做来着……?怎么这么窄?明明以前还能再塞个跳蛋呢?”手忙脚乱的令吾拨着她的两瓣嫩肉,食指和手指插进去探,被里面的窄弄得束手无策,完全想象不到这根东西是怎么在她身体里有进有出的,但每次他都能清楚地看到那家伙的阴茎把因果薄薄的肚子给撑大,滑出去就扁扁的,一下插进来就鼓起来。每次顶到子宫口的时候,因果还会抬腰,那鼓得更大了,他会稍微硬起来一点,然后借机开始撸管,结果秒射在电脑屏幕上。

  不过总感觉后面都拍不到什么了,也许是忠难发现了那些针孔摄像头。

  他甚至会在镜头前比手指,然后把因果的身体全用某个东西挡住了镜头,只露出她晃动的脚。但他看着忠难下颚划过的汗珠与时不时撩起的发,偶尔也会硬一点。

  令吾确信自己不是gay,但朋友说他也不太直,只不过一直跟女的谈,但也不和女的上床,有知道他下半身秘密的都觉得他要不去当0算了,但他会把每个这样说的人都揍掉一颗牙齿。

  “哈啊,因果,怎么办,”他有些自暴自弃,“我做梦都想和你们两个一起做一次。”

  她的呼吸已经稳定下来了,但说话很困难,只能一起一伏之间恢复一些意识。

  “最起码的,一直在一起吧,但你们为什么要丢下我?”

  感觉不到痛了。

  “好过分,明明约好了要一起……”

  是不是快死了?

  “啊……是我的错,我先丢下你们的……”

  ……

  “可是你们就没有半点错吗?”

  ……

  “因果。”

  好想死。

  “要不你操我试试。”

  妈的,出幻听了。

  ————

  也许可能有gb?但应该没有bl,令吾的性取向就悟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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