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噩梦与条件反射》
不速之客
*感谢金主约稿!全文6k字,经金主允许后放出
*第五人格同人,有女主设定,涉及角色:枭徒(勘探员)、红衣人(佣兵)
潮湿、燥热、窒闷。沉眠中的芙妮亚紧锁眉头,挪动身体,试图避过不断袭来的炽浪。无形的热意正将她牢牢包裹,迫使她从发丝到脚尖都堕入无处可逃的急潮之中。
她努力张开双唇试图喘息,却只招致了更强横的侵占。令人不安的热度顺着半开的口唇寸寸侵入,似乎要直逼到咽喉深处。她止不住地颤抖呜咽,可深入齿关的异物感并未因此减缓分毫。因缺氧的苦闷而无意识挣扎的双腿被同样强硬的力度压下,惊人的热意紧贴住不知何时已被除去所有蔽体衣物的下身,逐渐越界的侵袭终于令她在昏沉黑甜的梦境中感受到了危机与恐慌。
意识仍然在游离,身体已然先行一步做出了反抗的决定,只可惜在齿关试图合拢的前一刻,下颌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捏住了。经此一遭,残忍夺去芙妮亚呼吸权利的诺顿·坎贝尔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被吮咬到红肿不堪的唇瓣。因唇齿交缠而被激起的性器此刻紧贴在少女光裸白皙的腿根处,兴奋得已经吐出了些许前液。他屈起食指拭去少女嘴边几丝暧昧的水痕,望着仍然无知无觉躺在身下的妹妹,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腰。
拇指抵在少女柔软白皙的小腹侧边,压出一点色情的凹陷。被压制了反抗的芙妮亚紧闭双眼,被平日最为亲近信任的哥哥撑开双腿,以硬硕的龟头抵住腿间的软穴摩擦顶弄。他的力道并不轻柔,不时重重碾过隐藏在细嫩包皮中的阴蒂,逼得芙妮亚呜咽出声,连连抬腰躲避。诺顿默不作声地盯着少女逐渐染上红潮的面颊,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更加阴郁。
养父过世后,他本就懒得再对这份与亲情相去甚远的欲念作更多矫饰,与芙妮亚单独相处时,常常肆无忌惮地用目光一寸寸抚摸过她的面容。令人烦躁的是,温柔的妹妹不仅对他的意图一无所察,还将种种试探与逼近误解为哥哥失去至亲后的脆弱表现。每当她毫无防备地贴近他、柔声细语地试图抚去他心上并不存在的悲恸时,他的烦闷就更添一层。
高大身形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而她的小穴正在微妙地一鼓一鼓,两瓣软肉被欺负得微微翻出来。那红嫩之处的触感、形状以及细腻的褶皱,经过这些罪恶的夜晚他已经无比熟悉。
接下来的步骤也早已轻车熟路。覆着薄茧的长指故意玩弄般在狼藉腿心揉弄,撑开流泪的小穴抽插两下,就挺身顶了进去。
他被湿濡的,又紧又热的肉壁吞含着。无力收裹的穴口挂着一道黏腻的水丝。诺顿先挺腰轻轻顶撞两下,心情愉悦地向妹妹的肚子深处敲门打招呼。毫无疑问,紧随其后的将是彻底贯穿和粗暴的进出。此刻疼得在他身下蜷缩起来的芙妮亚会被操得喘息呜咽,抗拒异物的小穴也会像被炽热肉棍烫得融化一样湿滑不堪。
“不……”
微弱的,如梦呓呢喃的声音响起。
芙妮亚雾蒙蒙的黑眸看着他,轻轻眨动,就有大颗的泪珠滚落。在席卷全身的潮热与抽痛折磨中醒来,她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发出这种程度的声音对她来说已经很吃力,但她纤细的小腿还是竭力踢蹬,试图将诺顿从自己身上赶下去。
直到她困惑的视线看到自己腿间。哥哥挺立的性器抵在那里,盘绕着狰狞青筋,即使只露出半截,也粗壮可怖得令人心惊肉跳。
……而另外一半,显然正埋在她身体里。
“——啊啊!”
芙妮亚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直到此时才发现原来她能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轻易就在诺顿幽暗的微笑前崩溃哭叫,用尽此生最大的努力拼命推拒。
然而即使竭尽全力地挣扎,芙妮亚也无法将哥哥一点一点迫近的身躯推远分毫。女孩细瘦的手腕很快被诺顿一手拢住紧紧按在床上,诺顿甚至有余裕在压住她双手后去摩挲她因挣扎而凌乱的鬓发。
这点装腔作势的安抚无疑只是刀头之蜜,那慢条斯理梳弄发丝的手掌传递来惊人的热度,透露出的威胁意味远胜于宽慰。芙妮亚只是下意识稍稍偏过头,就被诺顿扶着侧脸迅速扳正了面庞。她因此被迫撞上他专注又灼热的眼神,其中不加遮掩的企图与欲望令她胆战心惊。芙妮亚全身都抖得厉害,先前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唇瓣开了又合,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最终她只能满眼热泪对着诺顿连连摆头,试图唤起哥哥心中荡然无存的顾怜。
面对如此天真的哀求,诺顿只是报以意味不明的一笑,随即再次低头迫近。芙妮亚的双唇很快无可避让地遭受了吮咬,清醒之下被哥哥衔住唇舌叩关而入的痛苦让她哀哭出声,可就连哭声也因这有悖人伦的缠吻被堵在口腔中,如同她的反抗一般无力又微弱。随后,她低弱沉闷的哭声忽然拔高了。
“呜、唔呜!”
在芙妮亚凄惨无助的哭泣中,自认已经给她留足了缓冲时间的诺顿毫不心软地沉下身体,将粗硕的性器完全插入了濡湿紧窄的肉穴。她睁大双眼发出悲鸣,腰腹痉挛般试图挪动,却因被紧紧压制在诺顿的身体与床面之间而动弹不得。
与腿心细缝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强横地压开穴腔,长驱直入。肉壁敏感软肉猝不及防被龟头重重碾过,芙妮亚的哭叫忽然哽住了。被迫分开在诺顿身侧的双腿无助地绷直,蓦然夹紧他腰身又无力垂下。令人恐慌的快感还没退去,芙妮亚又被更大的恐惧感淹没了。施加在她手腕的桎梏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可她已经无力再挣扎,甚至都无心去顾念自己正陷于一场背德的淫事。此刻青筋盘错的阴茎已经挑开整条花道,残忍地抵至宫口。适应不及的肉壁痉挛抽搐,激得体内的性器更加硕大灼烫,她难耐得不住哭喘,被困在诺顿怀中挣扎无门,也不知身下的花穴被蹂躏成了怎样的凄惨之态。恐慌越发深重,她甚至怀疑诺顿深入的性器在小腹上顶出了怪异的凸起。
“哥哥、哥哥……为什么!”
被软肉含裹的性器沉重地直入直出,以不容分说的强势,在稍微触碰一下都会令她浑身颤抖的娇嫩穴腔里翻搅、摩擦。硬生生将她醒来后变得紧张僵硬的身体插得愈发湿滑,进出中响起黏连暧昧的水声。
被以最残酷的方式从梦中唤醒的芙妮亚低泣着质问。然而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因此也并不知道,她含泪的不可置信的目光、哽咽着被撞得破碎的控诉,还有极度抗拒却被快感逼出潮红的脸在诺顿眼中是怎样令人兴奋的图景,无法激发作恶者的良心,反而诱出他心中更深的狂乱。
“哥哥在这里,芙妮亚。”诺顿耐心地回应她声声无助的呼唤,同时也没有掩饰享用她身体的愉悦表情。
“也在这里。”宽大灼热的手掌沿腰肢下滑,在她被顶得多出色情隆起的小腹上重重按下。
芙妮亚发出崩溃的尖叫。诺顿抬起舞者纤细笔直的小腿,用肩膀抵住她的膝窝。在这个近乎对折的姿势下,芙妮亚成了小小的一团,和他的体型差对比愈发触目惊心。小穴反射性收缩,夹紧了侵犯自己的异物。作为惩罚,诺顿低头含住一颗敏感的乳尖,毫不留情地烙下牙印。
火辣辣的痛楚自胸前扩散,牵动全身,芙妮亚哭得更厉害了。往日最疼爱她的哥哥却仿佛看不到她的眼泪和哀告,攥着纤细的腰按向胯下,深色性器每一记抽插都仿佛要直接把她捅穿。
芙妮亚想要挣扎,却被他的体重压制动弹不得,只能单方面承受着肉棒粗暴的入侵。腹腔似乎全然被那根存在感强烈,灼热坚硬的性器填满,无论再怎么撑大内壁、打开自己都无法容纳阴茎,也无法承载诺顿猛烈狂乱的情欲。内脏在撞击下挤压变形,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最后,他亲吻着那双失去焦距变得无神的黑眸,抵在芙妮亚穴腔最深处脆弱的小口射精了。在意识到他的意图时,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手脚并用地挣扎了。当然是毫无意义,温热的精水流入子宫,断绝了她最后一点反抗。
持续不断的压力终于累积到临界点,射精还在继续,芙妮亚眼前一黑,在身体不自主的痉挛抽搐中失去了意识。
那天的放诞逞欲过后,诺顿彻底撕破了那层名为亲情的纱幕,更是不再遮掩半点对芙妮亚的欲求。对哥哥毫不设防的芙妮亚根本无法逃出诺顿蓄谋已久布下的罗网,轻而易举地落入他的掌控,几乎日日要承受他强制施予的过载情欲。
也许是由于知晓芙妮亚精通舞艺,身躯虽然轻盈纤细却既含力量也具柔韧,诺顿在性事上的恣肆作风简直与曾经可亲可靠的兄长形象判若两人。
快感常常堆积到近乎恐怖的地步,每当被迫卷入令她窒息的翻涌情潮中时,芙妮亚都忍不住去想,究竟是压抑太久的阴暗渴求让诺顿变得如此索求无度,还是看似亲切的哥哥一早就怀有将她玩弄到哭叫挣扎的恶劣欲念。然而事到如今,探索缘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芙妮亚也再难如同往日一样满怀信赖地注视诺顿的脸庞。她恐惧看见诺顿露出与从前别无二致的宠爱笑容,诱哄意味明显的笑意往往伴随着肆虐的淫行。诺顿常常一面强硬掐住她试图抽离的腰肢将性器填塞到不能更深的地步,一面微笑着吻去她眼角泪滴、低声细语地让她叫声哥哥来听。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诺顿毫无负担的神情,内心的割裂感与痛苦强烈到无以复加,咬得下唇几乎渗血也不肯松口。直到诺顿意识到重复的哄劝无法动摇芙妮亚的坚持,神情渐渐阴沉,芙妮亚染上红潮的脸也一点点苍白下去,她知道他的手段。这位对于渴念之物势在必得的野心家是如此明了制胜的突破点,能够轻易击溃芙妮亚的“惩罚”很快就在她柔软的弱点出激发出剧烈的快感。
芙妮亚无助地尖叫流泪,纤瘦的身躯被诺顿从背后覆压住,在腿间不可见的阴影之中,柔嫩的阴蒂被银质硬夹蹂躏到艳红肿大,蒂夹末端的银环被诺顿随意扣在指间,随他每一次残酷的撞入而拉扯摇晃。芙妮亚哭得几乎失声,口涎从唇角溢出也无暇顾及,只能在崩溃破碎的呜咽声中断断续续挤出“哥哥”二字,以求诺顿能终止堪比淫刑的玩弄。代表依赖和信任的称呼终于演变成了需要如此淫靡的胁迫才能出口的情趣用语,诺顿在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感到些许遗憾,然而只要结果听上去令人满意,他并不介意用上一次比一次过激的惩戒。
他的情欲总是爆发得突兀、迅猛、不可阻挡,芙妮亚随时随地会被扯入欲望的漩涡。无论她在睡眠、阅读、进食还是发呆,都有可能被宽大手掌伸入睡裙下毫无遮挡的腿心捻弄,或是同时捏住两枚明显顶起轻薄衣料的樱红乳尖揪拧。逐渐被细致开发调教的身体在这段时间灌入溢出的快乐,一直维持过度敏感的状态,即使面对错误的对象也会本能地求欢,期待着进一步的玩弄。
被心目中一直以来与血亲无异的兄长日夜侵犯,即使坚强如芙妮亚,也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下被逼到岌岌可危的边缘。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诺顿膨胀的占有欲。他又一次漫不经心地禁止她外出的请求,将妹妹视作自己私属的禁脔。芙妮亚崩溃地指责、咒骂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转眼间又被推倒在床边。覆了漆黑手套的长指插入时,穴肉立刻热情缠上,连腰肢也不受控制地上下摇动起来。
意识到自己作出了怎样的本能反应时,芙妮亚羞惭难堪至极,痛苦地闭上眼。
作为知名度极高的大明星,诺顿有足够多的自由可支配时间沉溺于交媾享乐。但偶尔也会出现不得不抽身去处理的突发事件,比如现在。他遗憾地舐去指尖水渍,临走前不忘用上几件玩具惩罚试图离家出走的芙妮亚,让她只能乖乖在家一边高潮一边等待。
奈布·萨贝达取走需要的物品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他对好友诺顿的家并不陌生。然而这栋见惯的宅邸在他敏锐的感知中,此刻却漂浮着一股诡秘而暧昧的气氛。
他一步步走上楼梯,隐约听到高速振动的嗡嗡声。循音深入走廊,振动声变得更清晰,搅入湿腻的水声、摩擦碰撞声……
还有甜腻中夹杂痛苦的喘息。
奈布推开门。背对他跪坐的少女大开双腿,只穿了剪开小洞露出乳尖的黑色抹胸,和一条只能遮住一半臀部的黑色短裙。小穴里插着的震动棒嗡嗡作响,只看露在穴口外的把手摇晃的疯狂程度,就不难想象它正如何在娇嫩敏感的内腔里兴风作浪。
他并非一个行事浮躁的人,然而如此冲击的场景骤然撞入眼帘,还是让他指尖泄了一瞬的力。手中的物品随即不慎落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被束缚在床上的芙妮亚显然也听到了身后的响动,背对着奈布的纤瘦身体抖了一抖。
明知此刻出手施救才是最应该的做法,他却受一种无法言明的情绪驱使,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芙妮亚打算转过身体,他才快步来到被绑缚的少女身后,先一步托住她下颌,打断了她的动作。
拇指摩挲在她颊边的时候,他感觉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花穴被填入过于粗硕的玩具,即便是轻微的挪动也会带来莫大的刺激,芙妮亚发出一声抽泣,身体痉挛着,脱力靠在他身前。口球的阻碍让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含糊又急切的呜咽,显然是在祈求他将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取出。
捧在侧脸的手指沾到了一丝潮意,被强行推上高潮的芙妮亚又哭了。将她变得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身份已经显而易见,奈布捻揉一下挂着热泪的滑腻肌肤,陷入了沉吟。他本该因好友的背德放诞而感到愤怒,可此刻芙妮亚混杂了恐惧与情欲的呜咽声却让他的心绪前所未有的激荡,磨蹭在他小腹前的芙妮亚正在将他最不堪的欲念勾起。奈布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拾起床边散落的轻巧衣物,蒙上了芙妮亚的双眼。
芙妮亚完全不明白诺顿去而复返的缘由,只当是方才自己话说得太重,将他彻底激怒,此刻正打算用些新法子来恐吓惩戒。他一言不发,不由分说剥夺她视觉后又按住她后背,强迫她趴伏下去,露出努力含裹住异物的湿淋淋的腿心。摇动的把手被拉住,缓缓向外扯动,遍布颗粒的柱体细细磋磨过穴壁内每一处软肉。玩具还未取出一半,她便弓起腰肢哭着高潮了一次。
可是折磨还没有结束,身后的人完全不顾她高潮中抽搐不停的花穴仍处于高敏状态,一手掐住她的腰窝,直接将整根按摩棒抽了出来。芙妮亚的哭声都变了调,凄惨又甜腻。被口球撑开的唇角一侧垂下涎液,她无助地踢蹬双腿试图逃离过量的快感,却绝望地感受到床铺随身后人的体重下沉些许,而后灼烫硕大的性器贴上了她湿透的腿心,开始极具暗示性地缓慢磨蹭。
高潮中泄出的呜咽被理解为拒绝,臀上挨了一巴掌。被玩具开发好的小穴淫乱地淌着水,敞开硬币大小、使用过度的湿红肉洞,过大的阴茎刚一插入就急切讨好地缠上来,来者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看到刚才那一幕,没有人能拒绝吧?
何况,他本来就对她有着好感。只是在犹如守护公主的恶龙的诺顿面前不得不收敛觊觎的目光。现在连保护人自己都监守自盗,他更加没有克制的理由。
奈布抚摸着颤抖臀肉上的红色掌印,用力将腰向前一挺,身下的小可怜立即发出令人同情又兴奋的孱弱哀鸣。这段时间经历了过多的开凿,芙妮亚轻易就被他彻底操开,性器一口气入到最深处,毫不留情地碾压欺凌脆弱的内腔。小穴里早就因为塞了开到最高档的按摩棒连续高潮,积蓄了相当多的水液,随着奈布的抽插发出异常清晰的水声。
腹部被捅得又酸又胀,哭喊被口塞堵在喉间,化作微不可闻的泣音。揉捏拍打臀肉的手绕到前方,抚摸她被撞得不住甩晃的双乳,拨弄被胶带贴上跳蛋的乳尖。然后口塞被拿开,火热的唇舌占据她酸麻不堪的口腔。
上颚被反复摩擦,刻意剥夺她喘息的空隙。舌头在过分的深吻中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她,甚至抵到脆弱的喉口调弄,仿佛要为她打下自己的标记。窒息感如水漫上,芙妮亚惶然地吞咽津液,和戴着口塞时一样合不拢嘴,溢出的晶莹沿唇角流下。
奈布毫不留情地挺动起来。每次性器抽出,芙妮亚就本能地挪动膝盖想要逃离,又在下一次被捞着腰扯回,红肿的阴户重重撞在对方胯间,连同被固定了跳蛋的阴蒂也惨遭惩罚。如是几次,她很快失去反抗的意志和力气,被干得驯服地瘫软在他身下。
颈部传来受压迫的疼痛感。目光涣散,在高潮中半昏迷的芙妮亚被迫恢复一点意识。奈布抓着她颈上的黑色皮质项圈向上提,她只能扬起头流泪喘息。早就落满指痕的臀则又被用力扇了几下,芙妮亚难受地抽着气,昏昏噩噩按照他的“教导”配合身后的操干。
奈布十分满意。作为对乖孩子的鼓励,他摘下了她其中一枚乳尖上的玩具。胶带撕下时拉扯出痛楚,而嫩红的一点早已被连续不断的振动磨得破皮,珊瑚珠般肿硬挺立。
带有薄茧的温热指腹代替了冷硬的玩具。也许他本意是出于安抚,但是芙妮亚更煎熬了。柔嫩的乳尖被捻动在指间,时轻时重的刺激比起机械震动的玩具更加难耐。
诺顿惯来的恣意妄为与这场性事蕴含的惩戒意味让芙妮亚提心吊胆,她挣扎无门,只能惶惶等待他发难。专横恶劣的兄长想必很快又会残忍地掐揉乳尖,逼迫她叫出那个羞耻至极的称呼……她全身颤抖,泪水不断涌出,将蒙眼的布料洇出更大片的深色水渍,可这一次他却迟迟没有出声。
芙妮亚被扳住肩膀转身,面向了一言不发的兄长。视觉的暂时丧失与兄长异样的沉默放大了她的无助与惊慌,她绝望地察觉自己意志的崩溃比先前任意一次都要轻易,甚至还未等到他下手,她就放弃了抵抗。
“哥哥……”带着浓重哭腔的呼唤让奈布从背部泛起一阵战栗,诺顿就是这样从这颗裹满恐惧的禁果里榨取出每一滴蜜汁的吗?他无法分清心脏疯狂的跳动是由于怒意还是渴望,只感到眼前这对润红颤抖的唇瓣牢牢钩住了他的注意力,顺势低头去咬。从未抽离的性器再一次开始挺动,每一下都尽根插入,龟头挑弄着穴壁最敏感的部位。被操到痉挛的小腹被奈布牢牢压在床褥上,挣脱不得。假如芙妮亚此刻仍然意识清醒,便会意识到她的哭声是怎样的淫靡甜腻。
奈布的呼吸逐渐急促,抽送变得愈发暴烈。芙妮亚在哭喘中绝望地感到体内的性器还在变得硕大。尽管任性的兄长已经不知多少次一边压制住她的反抗一边将精液深深留在她体内,她仍然在意识到接下来的遭遇时控制不住地崩溃地挣扎,奈布不得不强硬地按住她乱动的双腿,在芙妮亚无望的抵抗下抵住宫口射入了白浊的精水。
她哭得太厉害,脸颊一片湿凉,于是奈布俯首将唇紧贴向她,细细吮去唇角那点咸涩的泪痕。他听到芙妮亚细若蚊蚋的声音哽咽响起,比起哀求,更像是绝望地喃喃自语:
“别这样对我,哥哥,求你了……”
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徒然抽泣着,泪痕遍布的脸颊染着病态的红晕,那惨红色却没有半点生命力可言,反而像一枚须臾便会凋垂的花瓣般凄艳。奈布心里一跳,慌忙挑落覆盖她双眼的衣物。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已经失了焦距,即便看见面前之人并非诺顿,芙妮亚也未能立刻做出反应。奈布安抚地拥住她,叹息着低下头啄吻她通红的唇瓣。被动仰起脸的少女茫然接受了他细密又缠绵的亲吻。拥吻间她无意将目光投向奈布身后,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诺顿声音正是在此时于奈布身后响起,因压抑着愤怒听起来格外低沉:
“让你来取东西,取的可不是这个。”
善有恶报
*感谢金主约稿!全文经金主允许后放出。
*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有女主设定。
她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男子怀中,目之所及唯有黑白二色,他怀抱温柔,神情却隐约疏离,她努力辩识才认出是几天前才搬到附近的邻居许教授。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她在许墨落下的,不容拒绝的轻柔亲吻中茫然思索。
下一刻,眼前一切分崩离析。意识彻底消失前,她看到始终注视自己的许墨完美侧脸浮现几片蛇鳞,闪出幽冷的青光……
她跌入另一层梦境。
令人不快的粘滑冰凉触感犹如浸水的丝帛一层层缠绕在皮肤之上,眼前的闪烁反光让她不自觉蹙起眉。原以为是银白的、太过明亮的月光倾泻在凌乱的床上,然而将手伸过去,竟然摸到一片黏糊糊的湿润。
在那些散发可疑腥味的粘液里,浸泡着数十枚白色的蛇卵。她茫然地注视这一幕,最后才低头看向自己合不拢的腿间,浊液和卵块如同一条混杂石砾的小溪,正源源不断地通过肿胀的穴口从她体内流出。
光线变暗。她无意识地看向窗外,一个巨大的墨青蛇头遮蔽月亮,褐色的竖瞳盯着她。她连呼吸都停止了。
这一定是梦。
她的意识又飘飘忽忽地升起,仿佛穿过水面远离了一切,尽量冷静地评估自己的梦境。起源应该是她今天捡到的那条蛇。她像往常一样去探望流浪猫,却在瓦楞纸箱猫窝里发现一条冻僵的蛇。从一身漂亮的青色鳞片看,不排除是珍惜的保护动物。为了避免它就这样无知无觉地葬身猫口,她一边解开围巾把蛇裹进去,一边拍了照片发给林业局。
生活在信息通达的现代,她当然不必像农夫与蛇的寓言里那样将它放入怀中温暖。根据指导,她将蛇浸入温水,待它恢复了微弱的肌肉颤动取出擦干,以棉布包裹保温。只等明早天一亮交给专业人士保护。
不是梦又会是什么呢?她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努力感知现实中的身体。两道细长的白线出现在黑暗中,渐渐向上下拉开变亮,那是从她挣扎着缓缓抬起的眼睑射入的光。
……这依然是梦吗?
一条巨蛇在她身上缠绕了几圈,在幽冷月华下,青色鳞片放出萤火般的妖异微光。不同的是,并没有发生梦中实质的侵犯行为,缓慢盘绕她滑动的蛇身堪称温柔,竖瞳甚至给她洞察人心的错觉。
这美丽又恐怖的青蛇张开足以吞下她头颅的巨口,末端分叉的蛇信伸出,在她惊愕之际探入口腔,纠缠着她,强行开启一个漫长的深吻。
空气被温柔又强势地夺取,她渐渐感到喘不过气,茫然伸手去推搡迫近的蛇身。指尖触及冰凉青鳞的时候,常识被违反的恐惧才终于漫上了心头。
这不是梦!
她触电般弹开了手,被蛇身绞缠住的身体开始挣扎,可呼吸的权利却没有随警惕感的复苏一同回归。窒息感越发强烈,眼角不自觉溢出泪珠,在温热的水液凝聚成滴坠落之前,纠缠的蛇信终于从口中抽离了。
还未等她松一口气,手腕便传来滑冷硬质的触感,夜色下鳞片荧烁的蛇尾自然地缠紧她手腕后拉,她迫不得已收背挺肩,将脆弱的脖颈与前胸暴露在了不断吐出信子探查的蛇口之前。
直到此刻她才震悚察觉,蔽体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寒凉蛇身从一开始便与皮肤毫无阻隔地贴合摩擦。不等她从惊愕中回神,缠至胸口的蛇身便开始挪动,娇嫩乳珠被细密坚硬的蛇鳞持续地挤压刮蹭。蛇身缓慢而坚定地挤进她腿间,层迭鳞片在肌肤上激起酥麻刺痒,然而这一切微妙的触感都比不上腿心存在感越来越强烈的异物感令她恐惧。一双冰凉粗大的蛇茎在不着片缕的腿根磨蹭,这条缠身巨蛇的欲念已是昭然若揭。
她脸色苍白,克制不住地发抖,却由于被蛇身紧缚连半寸都逃不开。翻起的鳞片不时触及隐藏在腿心的花蒂,细嫩的肉核被反复剐蹭,她双腿痉挛般震颤,连惊叫声都带上甜腻的喘息,花唇不多时就被蛇身缠磨得狼狈不堪,充血红润,染满水液。随即粗硕坚硬的柱体贴上了湿滑的细缝,巨蛇收紧身躯,在她无助的呜咽声中用性器挑开湿淋淋的入口,一寸寸侵犯到膣道的最深处。
“瓷瓷。”
痛楚令她咬紧牙关,打着冷颤。而当蛇身稍作晃动,深陷穴腔的粗茎勾着嫩肉一搅,入骨的酥麻欢愉又不讲道理地席卷而上。两相交汇,她顿时发出难以承受的哀鸣。巨蛇却念出了她的名字。
以温柔执着,又在欲望中沉湎得几近癫狂的声音。而后将她也一并拖入情潮翻如烈火,涌似冥河的地狱中。
“啊……呜、啊……不要……”
她忘记是第几回,自惊醒以来应当没过去多久,然而在很短的时间里巨蛇已经令她多次不受控地高潮。他的武器太多了,灵活的长舌、有力的蛇尾、时而如尖牙利齿施以惩处,时而狡猾缠人地降下更可怖的快感的鳞片。还有深深埋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翻搅不歇的粗硬蛇茎。而她的薄弱之处又全都可怜地暴露在外。他无论对哪一点加以攻击,都能马上心满意足地见到猎物的回应:她的哀泣求饶,她骤然徒劳绞紧的穴壁,她崩溃地抖着腿根泄出的又一注黏腻热流……就连落在蛇身上无力的捶打都被他一并贪婪细致地感受、接收。
分叉的蛇信扫过两枚被欺凌得红肿糜艳的乳尖,在她可以说是乞怜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圈住一颗大力拧动,舌尖探入细小乳孔旋转。她乱晃的手抓住一截蛇尾,被鳞片磨红也顾不上,尖叫着抽搐。脑中再度变成一片熟悉的、舒服得可以交托自身,沉溺忘我的空白。她双眼失神,因无法控制呼吸而张口竭力索取氧气,吐出舌头,唾液也沿唇角外溢,和泪水一起流下,狼狈得不成样子。
蛇尾卷起她颤抖无力的细腕,送到腹部鳞片分开之处。剧烈冲撞时另一根狰狞粗长的蛇根也顶到了她柔软的手心上。和腹中插得她酸胀瘫软,汲取了她的温暖的肉茎不同,这一根还是冰冷的。蛇信舔吻着她的颈侧和耳垂,以具有迷惑性的温雅嗓音半是诱哄、半是胁迫地教导她。在迷乱中,她哆哆嗦嗦地上下抚摸着骇人的雄蛇性器,五指竭力张开也无法包裹,茎身立起的肉刺擦过指缝,令她心惊肉跳,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埋在她肩颈间流连厮磨的蛇头抬起,意味深长地吐信,发出与他说话时截然不同的嘶嘶声。那令人牙酸的声响使得听者不由回忆起原始时期居住在山洞时,对潜伏在阴影中,口噙毒液的死神的恐惧。
蛇身拧缠,她大开的绵软双腿被进一步抬高,将饱满的臀肉朝向那对一上一下的粗长蛇茎。一根刚离开温暖湿濡的肉穴,浸透淋漓水光,另一根只得到浅尝辄止的抚慰,凸起的青筋不满地跳动着。
蛇尾在臀肉上结结实实抽了一记,于雪白上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绯痕。她倒抽一口气,哭得更厉害了。
显然,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一道开胃菜,一个进一步侵犯的信号。
她在无法克制的抽泣中渐渐感受到身下穴口传来了压力。
“等、等等!”慌张的少女瞬间就明白了巨蛇的企图,顿时惊叫出声。她以颤抖的双手徒劳地掰弄缠身蛇躯,却连半枚鳞片都没撬动,反倒被暗青硬鳞蹭得指腹通红。青蛇似乎不满于她自伤的行为,发出低沉的嘶声。凉滑的触感如同无法逃避的潮涌漫上手腕,很快她不安分的双手也被蛇体卷紧了。
彻底将猎物控制的巨蛇继续在她肩窝厮磨。她此刻是真正意义上的动弹不得,再无半点退避的余地。全身受制的无助感压倒了她。少女泪流满面,无计可施,在蛇信探入口中之时神昏意乱地奉上口舌任其享用,然而这般刻意的示好也没有为她赢得丝毫垂怜——肉刺遍布的蛇茎顶端坚定而缓慢地陷入了湿软花道之中。
双穴同时被硕硬龟头拓开,她噙满泪水的双眼慌乱地睁大,被迫衔起蛇信的双唇止不住地溢出呻吟,却被甩脱不得的蛇吻死死阻塞,只能隐约听到娇怯又沉闷的哭泣从缠绞的蛇躯之下断续传出。青蛇收回蛇信,调转头颅,一面安抚而温柔地蹭去她颊边泪珠,一面残酷地收紧缠在少女小腹上的躯体,继续将性器向穴道深处插入。
压迫感十足的尺寸让她渐渐昏沉,一个若隐若现的名字却随着意识的游离在她脑中越发鲜明,那一双亲切而熟悉的字眼蕴藏着无尽的安全感,仿佛只要呼唤出口便会令她获得拯救,于是她顺势叫出了口。
“许墨、许墨……”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呼唤,“已经插到底了,不要再进来,求你……”
蛇茎还未开始抽送,仅仅是插满穴道的快感便已经令她脑中一片嗡鸣,她无助地摇着头,恍惚间听到温和的男声在她耳边轻笑,气息贴着耳畔滑过,激起她背部又一阵战栗。
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双手已经无力挣扎,少女茫然地任由蛇尾牵引双手来到潮黏濡湿的交合处。
“……摸摸看,瓷瓷。”
五指探到仍有大半部分裸露在穴外的蛇茎时,她的脸瞬间白了。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再进了……”她触电般撇开手,全身颤抖不止。青蛇沉沉叹息一声,怜爱地吻过她遍布泪痕的脸庞,身下的性器却毫无怜惜可言地埋得更深。
“再努力一点,你可以做到的。”
软鳞层迭的茎身一前一后埋进她体内,隔着一层肉膜作乱,将本就抽搐痉挛的花道搅弄得更加乱七八糟。性器随着深浅不定的抽插颇有心机地一次次更加深入穴道,任由她哭得近乎失声,双腿蹬动到无力也没有停下。
止不住的蜜液自她被蛇腹紧紧顶住的腿心淋漓而下,暗青鳞片在月色下闪动靡艳水光。被迫迎合的柔软内壁与侵入者毫无默契可言,却只能苦涩地吞吐巨物,连这份不情不愿的反抗也很快被蛇茎的鞭笞捣烂碾碎。
滑腻软热的穴肉将两根非人生殖器毫无空隙地含住,又随她的抽泣与喘息细致吮吸每一处肉棱的沟壑和软鳞的缝隙……冷血动物贪恋温暖的本能令他将自己抵到最深,只想就这样埋在她里面纠缠到时间尽头。直到她被小腹内双倍的负担撑得酸胀不已,难受地扭着腰想要逃离,他才将蛇身缠紧,以尾骨做支点摆动腹部,她的身体几乎要离开那两根性器。
再度没入时,她立刻被顶得丢盔卸甲,高潮得浑身颤抖。短时间内连续不断被逼上高峰似乎榨干了体内的水分,她只能在巨蛇环绕中不住地抽搐,双腿徒劳地踢着空气。过载的快感源源不绝溢出,她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粉色,敏感得禁不起一点触碰。声音像许墨教授一样动听的巨蛇看穿这一点,非但不加怜惜,还故意用鳞片去刮蹭她的娇嫩,用匕首般的利齿划破她的奶头,扬起鞭子似的尾尖,一下又一下抽在她红肿凸起的阴蒂上。
“不要……不要……啊啊啊!”
视线被泪雾朦胧,她不知在神志昏蒙中说了多少羞耻言辞求饶乞怜。巨蛇吐出危险的红信,轻柔拂过她的唇角,她立即听话地衔住那分叉的尖端,模仿口交的动作含着巨蛇湿冷的长舌轻舔吸吮。濒临崩溃的样子脆弱迷人,引得他更紧地缠住她的身体——就像她的温暖窄小紧紧包裹他一样。
蛇躯缠缚,犹如枷锁加身,牢笼紧闭。她仿佛深陷沼泽的旅人,身体越来越沉,逐渐被拖向无光的黑暗。而巨蛇已经锁死、控制了猎物,彻底杜绝她一切挣脱的可能,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青色巨蛇卷着她高潮中痉挛的身体,在被水液浸湿大半的床单上向另一侧翻滚。两根雄蛇性器无情地尽根贯穿双穴,鳞片粗暴缠绞着娇嫩敏感的穴肉,每一寸黏膜都在颤栗中声嘶力竭地传输快感。
她翕动的嘴唇只是无声开合两下,就像突然被扼住的鸟儿,一声都哼不出来。然而这回竟连晕厥都成了奢望。巨蛇绞着她,在欲望的狂喜与迷乱中翻滚,她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激烈到可怕的欢愉一下就将她吞没,她不知所措,只能任由狡猾的蛇妖以快感冲刷她,支配她。
她感觉快要虚脱了。小腹深处被液体撞击的触感再度令她绝望地哭了起来。巨蛇一直没有离开她的下体,一根阴茎射精后,另一根总是坚硬挺立,充满淫欲地大力抽插。她只能搂住蛇身,在往复的上下颠倒中保持平衡,肉穴紧咬两根性器,被挑在高潮上,纵使疲累到极点也不允许逃脱。
掌下将她手心磨红的鳞片似乎越来越柔软。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触感不会骗人,她摸到了柔软光滑的皮肤,还有人类紧致结实的肌肉线条。令她畏怖的翻滚停止,月光映照着床上一片狼藉,巨蛇高高昂起头。在她失神涣散的目光中,骇人的墨青蛇首逐渐变成一副毫无瑕疵的俊美面容。许墨俯下身,温声呼唤她的名字,从容地亲吻了她。
她还没来得及为这一转变惊讶,就被身下两根蛇茎顶撞得再度失去思考能力。侵犯她的巨蛇上半身变回人类男子,用双手环抱她,爱抚她,腰部以下却依旧是粗长的蛇躯,当然也包括一对非人的性器。茎身的层层鳞片,犹如螺栓的纹路般一圈圈拧进她穴壁的嫩肉里,每次抽出都让她大开着腿抽搐不止。抽插时白浊精液会被少量带出,没漏出多少就又被迫咽下更多。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像被灌满的奶油泡芙,马上要溢出来。全靠两根巨大的肉螺栓紧紧塞住。她的小腹也因此越隆越高,泛起绵密的酸痛,被冲撞时能感受到在黏滑的水声中,胀满的雄蛇精液在隆起的肚子里摇晃。
她捂着小腹哀哭,抽抽噎噎地告诉许墨她再也吃不下更多了,试图用怯弱的哭声换得一丝怜意。神色从容温和的许教授果然一如她记忆中那样体贴,面对她泪痕遍布的潮红面庞立刻为难地皱起了眉。
先前极尽刁钻地绞缠住她躯体、肆意侵犯的蛇形半身停下了动作,许墨抬手托住她侧脸,一点点拭去少女颊边的泪痕。温暖的手掌触感驱散了冰冷蛇鳞带来的战栗与恐慌,她的精神很快放松下来。过量的快感早已令她精疲力尽,在许墨细腻的安抚下她甚至不自觉地微微闭上了眼,直到一个温热又亲昵的吻落在她唇上。
“舒服些了吗?”许墨关切地凝望瓷瓷泪湿的双眼,在得到少女含糊的肯定后露出微微的笑意,“那就好。”
他贴着唇边又落下一吻,由于双唇压在肌肤上,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黏乎沙哑。她脸热心跳,不自觉地回以轻吻。满心信赖的少女越发安心,放心地将自己舒展开交付到面前温柔的捕食者手中,并未意识到缠绵的吻势正在渐渐变味。在许墨越发急进的索求下,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
生理性的泪珠又开始上泛。蒙眬的泪意中,她隐约看到面前男子的双目中又滑过非人的暗青光华,她倒吸一口气试图抽身,却发觉自己正被许墨有力的手臂紧紧困在他怀中,退不开半分。
许墨望着她微笑,眼神专注又热切:“真高兴看到你能放松下来,瓷瓷。”在她困惑而惶恐的目光中,他慢慢说道:“毕竟我们的交尾还要持续上一整天。”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再度被诱哄落入了淫欲的陷阱之中,拧缠住她腰身的蛇躯开始施力。她绝望地意识到方才毫无保留投诚的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将粗长可怖的蛇茎吞吃更深,前穴被肏到软红肿胀的宫口甚至嵌进了半个龟头。环布肉刺的蛇类性器都无需插弄,便足以让被迫接受宫交的少女哭叫求饶。紧接着,更令人崩溃的抽送开始了。
浓浊的蛇精无法顺利排出,随女体的晃动在柔嫩宫腔冲撞。小腹一时被浓精挤得微微隆高,一时被肏入宫口的肉棒挑出一道骇人凸起。压在后腰的蛇躯毫无怜悯地将颤抖的女体向前推去,强制让少女饱受折磨的小腹磨蹭在属于人类的健硕腹肌上。她被内外夹攻得几乎崩溃,流着泪竭力伸手去推,却被许墨反手握住手腕压上小腹,被迫感受掌下情色的潮涌。
人类的双手比蛇尾更灵活,也能做出更多细致的折磨与爱抚。短短的一会功夫她已有了十足体会。与冰冷粗糙,令人生畏的层迭鳞片相比,肌肤相贴的触感是那样美好,使她贪恋不已。而下身粗暴强势,将双穴一齐贯穿的律动又在时刻提醒她正被迫与非人交媾的事实。
“不可以。你要尽快习惯。”面对她泪涟涟的求饶,许墨吻吻她哭红的眼角,手掌继续按在她痉挛的小腹上,像最耐心称职的恋人那样解释道,“这里现在的容量太小了。如果不打开宫腔,很难容纳一次繁衍产下的卵,排卵过程会被无限拉长……”
“甬道也太过紧窄。唔,如果没有我来扩张,蛇卵的软壳恐怕在排出中途就会被你高潮时的收缩挤压破裂。小蛇会游出来,在你的穴肉里扭动,或是缠绕成结,十几条一起撑开你的穴口……瓷瓷,这是你想要的吗?”
许教授用他极具说服力,冷静又低柔的声音询问道。而她早已被他描述的图景唬得魂飞魄散,忙不迭以发抖的纤细手臂环上他的肩,送上战战兢兢的亲吻。像被恐吓与诱哄轮番上阵,彻底驯服的宠物那样顺从柔软地打开口腔和穴腔,任凭狡猾的蛇妖长驱直入,肆意施为。
银白的月光化作挂在墨蓝天际的一抹薄雾。在第一缕日光照入前,青色蛇尾勾起窗帘,将房间遮得严严实实。怀中人早已在反复高潮导致的极度疲累下晕了过去,即使隆起的小腹再度承受灌精,也只是眼皮轻微跳动,没有清醒的迹象。蛇妖浓厚的精气注入她的身体,她实际已不需要进食、饮水和休息,可以尽情享受他的疼爱。只是心理的巨大压力使得她在自我防御机制下不愿醒来。
没关系,夜还很长。
故意以原形在她必经之路上冻僵博取同情的蛇妖心满意足地圈住认定的爱人,开始了又一轮的缠绵。
逞欲行淫仙魔何异,纵情嗜色神鬼不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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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对于她来说曾是最熟悉的地方。她呼吸着山吐出的云雾,吞咽着山抖落的果实,老树上有她刻下的路标,小溪上有她架起的独木桥,瀑布后有她临时过夜的小小岩穴。山的脉络和纹理,就像每夜睡在身下那条苎麻粗布的经纬那样清晰。偶尔出游,双足踏入他山领域,野花、流水、林鸟也会化身指引,异乡瞬时变作游倦的故园。
然而,魔界的山不一样。她慌不择路地在长到半人高的蒿草间奔跑,脚下泥土陌生而冷硬,群山幢幢如恶鬼,非但不回应,还令灌木扯裂她的衣裙,白骨绊倒她的脚步。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自己又一次选错了吗?这些她已无暇顾及。一众魔修的邪笑混杂淫言秽语,在身后越逼越近,她唯一能做的只剩狼狈逃命。
几天前,她还陷在蛇妖不见天日的地宫,以禁脔之身被一仙一妖昼夜轮番操干。蛇性本淫,在巢穴之内愈加放浪恣肆,双穴与唇舌侍奉稍一不如他意,就会被这妖邪以各种难以想象的淫器手段大加惩处。更遑论还要被他逼着三不五时排出数十枚蛇卵,真正是苦不堪言。直至蛇妖蜕皮之日将近,仙君避开群蛇耳目,告知她手中异鳞的使用方法,相约袭其不备,共同逃出地宫。
她实在太想念太阳、鸟鸣、花香和地上的正常生活了。而在地宫里,只有灯烛的幽光、窒闷的空气、无处不在的蛇鳞摩挲声,还有永远吞咽不尽,从她的双唇与身下溢出的白浊精液。所以尽管仙君对她的玩弄也日益暴虐,她还是答应了。因为他粗大硬硕的阳具正捣在口中深深捅干,她无法做声,只能艰难地在他胯下仰面点了点头。
那之后,她成功重伤了蛇妖。然而刚被仙君揽着腰从垮塌的地宫中飞出,在幽明不定的月光之下,那幅清绝的面容逐渐变得阴冷,双瞳转为赤红,曾经仙家的天之骄子在她眼前堕魔。
魔修不容于世,他不得不带着她遁入魔界。几大仙门的弟子追杀至此,他将她藏起,独力引开追兵。她还没想好该趁机逃跑还是先不要在危险的魔界轻举妄动,就被恰好循打斗之声而来的一众魔修发现了。
她身后追得最近的黑衣魔修终于耐不住性子,懒得再将这猫捉老鼠的游戏继续下去,疾掠而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双膝触地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发出颤抖的痛呼。带着哭腔的喊声还未落地,她就被握住肩膀转过了身,黑衣的魔修跪下身来迅速欺近,只一瞬工夫就把凡女摆弄成双腿搭在他两肩的羞耻姿势。
在仙门洞府与妖蛇地宫度过了如此多淫靡不堪的日夜,她又怎会不明白此刻放肆打量自己的魔修意欲何为。然而即便明了无法与身形如电的魔修抗衡,她还是下意识地摆动双腿试图挣脱。
凡女不驯的反抗让暴戾的魔修一瞬就变了脸,转眼便是一掌落在她臀侧。她不多时肌肤上便浮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凡女吃痛抽泣,怕得浑身发抖也不敢再动弹了。
制住了猎物的魔修神色狂恣,掐紧她腰肢更用力地将颤抖的女体压向自己。她流着泪感受腿心被迫贴上灼热弹动的硬物,牙关咬得死紧,也无法阻止崩溃的呜咽从齿缝断续溢出。被从蛇宫带走时,她的衣物本就难以蔽体,经过一番搏斗挣扎,已经完全成为几缕破布,毫无作用地阻隔在她与魔修之间,随魔修毫不犹豫挺身的动作皱成一团。
摇晃在魔修肩侧的细白双腿骤然绷紧,随后痉挛般踢蹬起来。她苦不堪言地流泪,小口小口抽着气,试图缓解花穴中过于可怖的压力。心黑手毒的魔修并未因她凄切的哭吟心软半点,仅用硬硕龟头在花蒂上胡乱戳弄两下,便不顾她全无准备,将灼烫的肉具尽根插进了软红潮湿的膣道。
“不要!太深、太深了……”她无望地哭叫,垂在身侧的双臂颤抖地抬起,徒劳地推搡魔修紧压过来的身体。目睹凡女被同门肏到口不择言的凄惨淫态,一众围观在旁等待分一杯羹的魔修们不由哄然大笑。
她的泪掉得更凶了,软弱的反抗在哄笑声中变得更加毫无章法。坚实肌肉上传来比幼兽发威时胡乱抓挠强不了多少的刺疼,因花穴痉挛而正受用的魔修露出讥讽笑容,指腹点在凡女被插出阳具形状的小腹,稍稍往后抽离几分,在凡女稍有放松的一刹再度重重顶向了花道深处隐秘的小口,先前不怀好意抵在小腹处的手指亦随肉具深顶同时按下。
天真认为能得片刻喘息的凡女就这样猝不及防被扯入堪称暴烈的欲潮之中,被骤然的操干逼得双眼翻白,热泪满面,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唯有抖若筛糠地一次次弓起腰。然而不论她如何挣扎,被牢牢压制的身体始终无法逃避分毫,耻部与魔修贴得严丝合缝,她只得流着泪任由魔修自渎般隔着小腹搓抚在花道中肆虐的肉具。
有人拽了拽她吐出的舌头,玩两下就抽出手指,用紫黑硕大的肉棍扇打她的脸。精液和泪水糊在一起,拼命张大喘息的口腔被粗暴插入,无情的阳具推开她的舌头,在她痛苦的呻吟中不断捅干捣插。
魔修冷笑着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头完全贴到胯下。肉茎实在太大了,她双目无神,两颊被撑得鼓鼓囊囊,唇角在进出中磨得红肿麻木。每当魔修狠狠撞入口腔深处,她的喉管就会因窒息不自觉收紧,直到彻底被操成性器的形状。
其他几人也不甘围观,纷纷上前要在被操得娇颤连连,痉挛不止的女体上分一杯羹。这些魔修身体遭魔气侵染,连性器也变得形状骇异、丑陋粗大,一根根立起如刑具,戳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亵弄。一对饱满雪峰被数双手来回揉玩,很快就满是鲜红指痕。两粒被蛇妖噬咬注入淫毒的奶头本就始终充血肿硬,敏感到极点,清风拂过都会令她双膝发软,此刻更是被无数粗糙手指肆意掐拧。又有人察觉她腿心花核膨大异常,凸出阴唇之外,悬了枚精致的金环,登时一众魔修都兴致大发,争先拨弄拉扯。
她在这欲潮与凌辱交加下不堪磨折,踢蹬挣扎时双腿擦过魔修头上尖角,划出道道血痕。听见他们拿这胆敢逃跑的凡女被操干得崩溃,涕泪横流的惨状嘲弄取乐。身上的魔修谑笑中挺腰顶到最深,狠狠掐着她的腰按在肉具上,她逃亡之际难得轻盈了几日的柔嫩花壶转瞬又遭精浆灌入,沉甸甸地坠涨着。
身体还在颤抖,含满白浊的内腔就又被另一根插入了。形状狞恶的滚烫肉棍急不可耐地进出,顶得她的小腹一下一下耸动。有魔修勾弄着金环笑道:“也不知是哪家淫窟养的小宠,逃出来倒便宜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