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猜(校园1v1,高H)》
-01-声笙,你是我的谁?
一月中,京市早已银装素裹,二中的高三生在期末考试后短暂的休息了两天,又顶着寒风,准备回到学校开始补课。
补课要两周,中途不放假,顾声笙从电梯里出来,熟练地将一只手揣进正在门厅等自己的陈最的衣服兜里。
“唉。”
女孩子剪着齐耳的日系短发,空气刘海蓬松,因为冷而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低头叹气的模样,茸茸得像漂亮的兔子玩偶。
“唉——唔!”
一口气没有叹完,顾声笙眼前忽然暗下来,身旁的男生弯腰到她面前,伸出手捏住了她的唇。
京市本就干燥,冬天更甚,顾声笙出门前仔仔细细的给自己涂好了唇膏,陈最手指修长、骨结分明,这样一捏,蹭走了少些。
顾声笙顿时不高兴起来,呜呜两声企图抗议。
即便是这样了,顾声笙也舍不得把揣在陈最兜里的那只手拿出来,男生的口袋暖极了,用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肩,水灵灵的小鹿眼瞪着他,瞧着凶,实际上却没有什么实质的效果。
陈最低低笑了一声,不过并没有因此松开她:“叹什么呢,说来听听?”
顾声笙还是望着他。
陈最很高,高二体检的时候测出来就已经到了185cm,那时候的顾声笙面对他时还能挨到他的肩,过了大半年,顾声笙觉得自己还在原地踏步,但陈最又长高了。
她兀自回忆了一下,好像现在自己只能到他的胸口。
眼神里蓦的染上怨气, 她最想长高了,理想身高是长到170,但现在只有163。
放到南方,倒是还好,但在北方,特别是陈最面前,她简直就像能被他一手捏住的小玩具。
“嗯?”见她不说话,陈最又捏着她的嘴左右微微动了动,凑近了一些,仔细看着她,“声笙?”
陈最的眉眼颜色很浓,剑眉星目,好看得很张扬,碎发侧分,逆着光,顾声笙有一种自己被他笼罩起来的错觉。
他额前的头发有些长了,顾声笙盯了盯,伸手就要顺过去,陈最骤然起身,也松开了捏着她的手。
顾声笙嘟囔道:“许你捏我,就不许我碰你头发哦。”
陈最抬眉,眼神里含着点点戏谑,说:“没听过么,不要随便碰男人的头发,除非是女朋友。”
说着,他顿了顿,看向顾声笙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声笙,你是我的谁?”
“我是你姐姐!”
顾声笙气哼哼看他,手也抽了回来。
“只大两天,算什么姐姐。”陈最说着,又将女孩子的手重新装回自己羽绒服的兜里,“我认真的,你从前天回来就一直不太高兴,到现在还在叹气——”
男生的手也伸进了同一个兜里,拉着顾声笙到了外面的停车棚,将电瓶车开锁推了出来,又打开座位拿出粉色的头盔,拉下她羽绒服的帽子,将头盔扣了上去。
陈最眯了眯眼,问:“一模考得不好?”
被说中了心事,顾声笙又叹了口气,跟着在陈最的电瓶车上坐好,双手都抄进男生的衣服兜里,拽紧,半圈住了他的腰。
陈最回头帮她拉下面罩。
北方冬天骑电瓶车的耗电量比其他季节大,好在他们本来也住得不远,足够早晨和晚上晚自习后回家,十分钟的车程,眨眼就快到了。
周围的学生渐渐变得多了起来,空气里充斥着嘈嘈杂杂的声音。
陈最忽然感觉背心沉了沉,他愣了愣,意识到是顾声笙将头耷拉在了他的后背上。
接着,女孩子甜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早知道就不跟着你报物化生了。”顾声笙说,“怎么办啊嘬嘬,我考得好差,按这个成绩,我就上不了大学了。”
-02-“别忘了,我还在等你。”
电瓶车歘地停下,在清扫过积雪的学校地面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刹车声。
学校的停车棚是统一的,高一高二在的时候,来晚了一位难求,如今只有他们高三的学生,棚子里空荡荡的,动作都要能施展得开一些。
陈最停车停得太突然,惯性让顾声笙整个人都贴向了他的背,隔着两层厚厚的羽绒服,他还是感觉到了女孩子被迫贴过来的柔软浑圆的胸脯。
这倒是让陈最短暂地卡了壳,一时间忘记了原本打算要跟顾声笙说什么,但顾声笙可没有忘,急停吓了她一跳,抬手在陈最的背上打了一下。
那对柔软自然也远离了他。
“你干什么呀。”顾声笙从后座上下来,拉上面罩,气哼哼地站到旁边,“小心我找阿姨告状哦。”
陈最的眼神已经没有了那一瞬的措手不及,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停好车熄了火,摘掉自己的头盔放进座位下的置物筐,长手一伸,顺便摘走了她的。
短发被压得有点乱,顾声笙抬手拨了两下,但还没有坚持两秒钟,便又被陈最伸来的手揉得一团乱糟糟。
顾声笙这下是真的生气了:“陈最!女孩子的头发也是不可以随便碰的!”
“那天出考场的时候,徐舒阳不是也摸了么?”陈最轻呵了一声,手指穿过女孩子乌黑柔软的直发,仔细替她捋顺,“他可以,我不可以?”
徐舒阳是他们十九班的学习委员,也是班主任在班里搞的“一带一”活动里,顾声笙的结对子对象。
只不过,她是被带的那一个就对了。
但徐舒阳什么时候碰过她的头发了?顾声笙满脸茫然,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结束的考试铃响起时顾声笙就知道自己考砸了,心情好不起来,根本连徐舒阳有没有靠近过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要瞎说哦。”顾声笙说,看到陈最的手放了下来,马上抬手碰自己的脑袋,确定他帮自己捋顺之后,才说,“算你懂事。”
“算了,没必要跟呆瓜计较这个。”陈最将她的头盔也放好后,迈开长腿朝外走去,说,“回教室之后把你的题卷给我,还记得答案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考得有多糟糕,才产生这种误解。”
顾声笙努了努嘴,趁着陈最背过身去,才小声吐槽了一句:“年纪第一了不起哦。”
陈最站在车棚入口边,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了,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样。”顾声笙说,朝着陈最走过去。
不过才走到半路,另外一辆粉色的小电瓶便驶了进来,那人拉上面罩,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对着她喊了一声:“声笙!”
顾声笙看过去,眼神一下亮起来:“宁柠!”
宁柠看了一眼在旁边等着的陈最,打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连,说:“我是不是来早了,打扰到我们班的青梅竹马了呀?”
他们的关系在班里不是秘密,毕竟每天一起上下学,陈最的电瓶车后座雷打不动地坐着顾声笙,不延伸一些别的东西出来,才是奇怪。
不过顾声笙每次都是一个回答——
“只是从小一起长大啦,我们是纯洁无瑕地好姐妹关系。”
陈最听了,也不否认,只是轻呵一声,意味不明。
听了宁柠的话,顾声笙连忙对陈最挥了挥手,赶人一样,说:“你先去教室吧,我跟宁柠一起走。”
陈最嗯了一声,又走了回来,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保温盒递到她手中,说:“妈妈给你带的拇指煎包,不过你昨天有点上火,我建议你少吃两个。”
顾声笙眼前一亮,刚要说谢谢,陈最又弯下腰来,低头在女孩子耳边说:“别忘了,我还在等你。”
-03-“那你们……那个过了吗?”
陈最说完,走得倒是洒脱,留下顾声笙一个人面对张大嘴巴、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的宁柠。
“谁家好姐妹是这样的,反正我没有这样的姐妹。”宁柠啧啧两声,停好车后过来挽着顾声笙的手腕,陈最刚才跟你说什么啦?
顾声笙垂下眼,又叹了口气,说:“我不是跟你讲我一模没有考好么,刚刚也跟陈最说了,他之前问我还记不记得当时的答案,记得的话,就写在题卷上,他帮我看看。”
十九班是二中最好的班,顾声笙的没有考好上不了大学自然也是夸张的说法,但她的成绩在学霸扎堆的地方是真的不太起眼,常年在班级最后十名里游走,是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
高一高二的时候,冲刺的氛围还不算浓,顾声笙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就算在班级里倒数,但在年级里也是前三百的名次,她觉得什么问题都没有,但一进入高三,好像什么都变了。
课间溜达的同学开始变少,老师开始第一轮复习,因为班级里整体质量高,速度拉得很快,很多她忘掉的知识还来不及重新记忆起来,就又复习去了下一处。
饶是顾声笙再心大,也感觉到了升学的压力,她本就容易紧张,一模那两天正好撞上生理期,特别是考数学的那个下午,她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写了些什么。
恶性循环,一模的结果不好,等成绩出来了又少不了要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苦口婆心的一顿教育。
想到这些,顾声笙心里更烦闷了。
宁柠跟顾声笙不一样,她一直是班里的前十,虽然不能对此特别的感同身受,但排解焦虑和压力,倒是很有经验。
两人一边往教室走,一边悄悄嘀咕。
“那你有没有试我跟你说的夹腿?”
“……有,但是我觉得效果不太好,我还是有点失眠。”
“那只能下狠药了。”宁柠说,“今天晚上我给你分享一点我的宝贝,你照着里面教的做,我保证你睡得好。”
住在象牙塔里,不代表顾声笙什么都不懂,夹腿之后的狠药,她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脸顿时红了起来,顾声笙凑到宁柠耳边,问:“……你也试过么?”
“当然啦。”宁柠说,也有一些羞涩,“而且你知道……我有男朋友的,不然怎么会懂这么多。”
顾声笙好奇道:“那你们……那个过了吗?”
或许是没有想到顾声笙会问得这么直接,饶是老司机一样的宁柠也不禁脸红了一瞬,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那舒服吗?”顾声笙又问,但很快又自答起来,“应该没有小说里讲得那么舒服吧,不然宁柠你怎么还会……自己那个。”
“哎呀,你以后试试就知道啦!”宁柠脸通红,“不过最开始是不怎么舒服,我们都没有经验,但是做多了……声笙,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那种感觉,就,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顾声笙诧异:“都不是自己了还怎么舒服!”
“你好烦哦!”宁柠说,娇嗔着轻轻拍了她一下,“那当然是爽死了呀!”
-04-想下手,又无从下手
宁柠看着顾声笙望着自己的眼神,清澈晶亮,充满了对“爽死了”的求知欲,就知道自己完全把她的好奇心挑了起来。
“可以展开说说吗。”顾声笙说,细微地摇了摇宁柠的手,对着她撒娇,“我不缺这点时间。”
顾声笙仿佛天生会撒娇一般,她本就长得甜美,像蜜糖一样,连声音也是,稍微软下嗓子,就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
学校里喜欢她的男生不少,但她身边总有一个陈最,不动声色间给她挡住了很多不必要的人,加上顾声笙对不太熟的人都是一副很腼腆的态度,只对陈最和她熟悉的女生朋友暴露本性,也不怪宁柠一开始当真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但和顾声笙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发现两人除了自小养成的一些亲密的习惯之外,真的只是干干净净的青梅竹马关系。
“宁柠?”顾声笙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走神啦?”
“嗯?没有,这不是快到教室了嘛。”宁柠回神,说,“你真想知道的话,中午吃完午饭咱们去外面找家奶茶店——”
说着,她又顿了顿,严肃叮嘱道:“陈最不可以来哦。”
顾声笙连忙点头,说:“嗯嗯,他不来。”
十九班的教室就在二楼楼梯口的右手边,教学楼是L型的,他们是短横上的唯一一间。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笑,进了教室,各自回到座位上。
座位是按照结的对子来安排的,顾声笙挨着徐舒阳,她将手里拿的饭盒放在桌上,跟他打了个招呼。
“还有五分钟打铃。”徐舒阳对着她笑了笑,身手比了一个五,“老张一般提前两分钟进教室,要我帮你望风吗?”
男孩子的五官虽不如陈最那样惹眼,但舒展和煦,像冬天挂在头顶的太阳,笑起来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顾声笙刚刚打开陈最给自己的保温盒,掀开指宽的一条缝,拇指煎包的香气引诱人食指大动,还没开心过两秒钟,听了徐舒阳的话,顿时慌张起来。
“啊!糟糕!那我肯定吃不完的。”
顾声笙将盒子打开,里头放了十个,不着急的时候倒是能吃完,但老张向来不喜欢他们在老师进教室之后还在吃东西喝水什么的。
她为难地转过脸看向徐舒阳:“好同桌,可以帮我分担一下么?”
每个高三学生课桌上最少不了的都是堆放成一摞的书或者试卷,陈最有轻微的强迫症,即便是这样,也无法避免,最多就是尽可能地收拾整齐,看着不烦心。
但这里不烦心,总有别的烦心的地方。
他看着顾声笙将自己给她带的早饭分给徐舒阳,心里烦躁得像被关进了一件乱七八糟塞着各种杂物的房间。
想下手,又无从下手。
陈最转着笔,很少失误的他破天荒地落下了好几次,啪啪啪的,张小远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次。
好不容易挨到了上午结束,他小心翼翼地问:“最哥,物理最后一道大题我没听明白,一会儿中午能给我讲讲么?”
“你的事待会儿在说。”陈最从座位上起身,准备去找顾声笙,又看见她跟着宁柠和徐舒阳一起出门了,头也不回的,根本没有看自己一眼,心情返到极致,“一会儿也先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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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我们声笙还是小色鬼
没有了高一高二,放学后的校门外不再那么扎堆,今天天气也好,早晨那点阴云被吹开,太阳露了出来,晒得人暖洋洋的。
顾声笙和宁柠一合计,决定去外面吃午饭,徐舒阳正好用完了库存的签字笔芯,打算去附近的文具店再买一点,便说同她们一起。
“啊……”
顾声笙有些为难,毕竟她们要聊的内容不适合在有男生在的场合里说,无助地看向了宁柠。
宁柠也有点无奈。
徐舒阳是跟着她们走出教室之后,听到她们的对话才提出的一起,这种时候再说拒绝,好像显得很刻意。
徐舒阳不蠢,自然感觉到了她们的为难,只不过还没有等他体贴地开口说算了,顾声笙便惊呼一声,顿在了原地。
陈最从后拉住了她羽绒服的帽子,看着用力实际上很轻地将人拽到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后仰起头看自己的女孩子,问:“早上答应过我的事,现在就忘记了?”
顾声笙顿时心虚起来。
她没有忘,只是,光早晨的数学物理对完老师发的答案,她就已经考得惨不忍睹了,要是拿给陈最看,还不知道这个人会怎么骂自己呢。
她抿了抿唇,伸手摸到被男生拽住的地方,说:“先放开我嘛。”
陈最轻轻哼了一声,倒是顺从她。
忽然,顾声笙灵光一闪。
她踮起脚尖,想要凑过去在陈最的耳边说悄悄话,但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即便是这样了也够不到,恼羞成怒,羞愤地瞪了陈最一眼,偷偷在胸前伸手对他勾了勾,做口型让他弯下来。
陈最禁不住勾唇,笑起来的样子令人移不开眼,且不经意的,目光瞥了一眼徐舒阳。
但只有一瞬,快到让徐舒阳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现在够得到了吧。”陈最低头到她的耳边,几乎要将头靠在她的肩窝里,“声笙要说什么?”
“我跟宁柠有女孩子的事要说,你……帮帮我,好不好?”
顾声笙下意识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服,衣料窸窸窣窣,钻入每个人的耳中。
“好。”陈最说,“那给我什么好处?”
顾声笙想了想,说:“我待会儿早点回来给你看题卷。”
陈最气笑,说:“这不是你本来就该做的么?算什么好处。”
“当然算了。”顾声笙回答得认真,“我本来打算卡着点回来呢。”
“行吧。”陈最说,“那早点,我还想睡午觉。”
见他答应,顾声笙放下心来,转身走到徐舒阳面前说:“同桌,我跟宁柠还有别的事,不能陪你去选笔芯了,不过你放心,陈最跟你去,他现在用的笔芯超级好写,我不骗你!”
徐舒阳只是笑了笑,说:“不方便的话,不用管我。”
“没关系没关系。”顾声笙说,接着回身将陈最拉过来,“好了,人交给你了哦,我跟宁柠先走了。”
说完话,她飞快去牵住宁柠的手,再也不管被留在身后的两个男生,头也不回地跑了。
“慢点慢点,小心路滑!”宁柠喘着气,天知道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跑步,每回体测的八百米都能要了她半条命,“好了好了!看不见他们了!”
“真的吗?”
顾声笙一边问,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确实看不见两人后,才停了下来。
“陈最可真听你的话。”宁柠歇了一会儿,喘匀气,说,“不过我也没有想到我们声笙还是小色鬼,为了听那种事,特意让他支开学委。”
顾声笙脸一红,扭捏地瞪了她一眼,倒是不否认,说:“我不管,那都怪你之前给我说那些,我还……梦到了……”
她越说越小说,但不妨碍宁柠听清,一下也兴奋起来。
“走走走,就去这家。”
宁柠拽着顾声笙进了一家装修很漂亮的咖啡店,里面除了咖啡也提供简单的餐食,找了二楼角落的僻静座位并排坐下后,火速点完餐。
然后兴致勃勃地,凑到顾声笙耳边问:“不如先展开说说,你梦到什么了呀?”
顾声笙到底没有真正经历过性事,再怎么样也无法像宁柠这样在关系好的人面前也能说得很开。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顾声笙说,“而且我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有人压在我身上……然后早上起来内裤黏黏的,有好多水……好了该你了!”
宁柠十分失望:“就这点么。”
顾声笙望着她,表情很坚定的说着就只有这么点。
“好吧好吧。”宁柠说,“但你要答应我,听了之后,就烂在肚子里。”
顾声笙疯狂点头:“嗯嗯,我保证。”
说着,似乎又怕她不信,便又竖起手指:“我发誓。”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男朋友也算是我的竹马,只是大我三岁,他现在在沪市念大学。”
顾声笙点头。
宁柠说:“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是高二的暑假,在我的房间里——”
-06-陈最的鸡巴也会很大吗?
到了高三,中午不回宿舍、选择吃完午饭继续回到教室复习的人变得多了起来。
陈最将午休的两个半小时看做私人时间,不怎么喜欢这种时候还呆在人多的地方,便熟门熟路地去到顾声笙的位置,拿走她上午订正过的题卷,然后发了微信过去,说自己在五楼的活动教室等她。
他不喜欢等人,待在活动教室等顾声笙的时间里先大致浏览了一遍她的错题,越看越心惊,凌厉地的眉峰紧皱,歘地一声,又将试卷翻到了第一页。
如果她没有记错答案,那这次一模成绩对顾声笙来说是真的很糟糕。
看完两遍的陈最拿起顺手新买的签字笔,准备将顾声笙的错题都分一下类、顺一下讲题思路时,活动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又关上,他抬头望过去,试卷的主人又拉上了羽绒服的帽子,脸藏在毛毛领里,朝他快走过来。
活动教室的课桌是六角形,独凳,陈最拉开自己身边的那一张拍了拍,顾声笙双手捧着脸,略显迟疑地坐了下来。
“看来早晨错怪你了,你——”陈最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在自己身旁坐下的女孩子,她通红的一张脸让陈最愣了愣,下意识抬手,用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发烧了?”
但额头的温度是正常的。
他的手背顺势向下,想碰碰她的脸颊,但女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捧着,一点缝隙也不让给他。
陈最拉下她的帽子,短发被拢得有些乱,细细的发丝裹上了午后的阳光。
“……我缓缓就好了。”顾声笙说,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但从校门外走到活动教室,快二十分钟的路,她都没能让自己冷静,让这番保证显得十分有气无力。
脑子里都是后来宁柠偷偷给她看的“大鸡巴真的能进入小穴的第一视角”参考视频。
两个女孩子分享了耳机,声音明明不大,但在人不多的餐厅里,顾声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到现在也缓和不下来。
“其实我最喜欢被后入。”宁柠说,手指拉动进度条,找到视频中后入位的时间点后松开,“你看,这个欧美男优的鸡巴够大了吧,这么粗一根呢,唯一缺点就是看起来硬得不够,硬虽然硬了,但看着还是软趴趴的,不过不影响,喏,啵一下就进去了。”
顾声笙看得入迷。
欧美男优的无毛鸡巴又粗又大,长长一条,骑在翘着臀跪趴在床的女优身上,也能从胯间垂下来,看到一大截。
虽然的确和宁柠说的一样,那根东西看起来硬度不够,可光是粗长程度也足够顾声笙震惊了。
特别是看到男优伸出手指,略微粗鲁地伸出两根手指没入女优粉嫩的逼缝里,撑开一个不过蘑菇头一半大小的圆洞的时候,她的瞳孔甚至因为惊讶还颤了颤。
她有些怀疑,这么不匹配的大小,进去之后,那个女优真的不会痛吗。
下一幕,便看到男优向下沉了沉,握着鸡巴用龟头敷衍地在肉唇中蹭了蹭,然后腰前挺,整个鸡巴便毫无滞涩感地埋了进去。
耳机里传来女人绵长的呻吟,特别是被顶到底部之后,那声音里的愉悦度明显高了很多。
男优进入得很顺畅,几乎是没有停留的就开始抽插起来,不一会儿,耳机里便满是伴着滋滋水声的喘息声,顾声笙的呼吸也无意识地急促起来。
这两天已经到她经期的最后两天,但她忽然觉得,好像重新回到了头两天一样,私处绵绵腻腻的黏腻感在不停地涌出,让她不得不通过反复的绞紧来抑制住这样的感觉。
可顾声笙觉得自己做了无用功,越是绞紧,私处更深的地方便一阵一阵的涌起舒服的感觉,催促她继续,甚至比她前两天偷偷尝试的夹腿还要舒服。
耳机里的动静越来越激烈,啪啪声也越来越清晰,顾声笙看着男人的鸡巴不断进出着女人的阴户,粉嫩的地方都被磨红了,水亮亮的,还裹了点白色的沫。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似乎被画面里的人推着赶上他们的进度一般,私户绞紧又松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微微张开唇轻轻喘息换气,身体绷紧,强忍着想要战栗的感觉,她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
“声笙?你怎么了?”
陈最的声音突然炸响在耳边,顾声笙才猛然回神过来,男生的脸凑得很近,让她瞬间就能发现他的优越。
鼻梁高挺,喉结大而突出,宁柠说有这样特征的男生,八成都有一支又粗又长、沉甸甸的鸡巴。
陈最的鸡巴也会很大吗?
在咖啡厅里看性爱视频而升起的欲望本就没有消退,这个念头一起,顾声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不受控地将自己和陈最代入到场景里。
私处又不由自主地绞紧起来,顾声笙羞耻极了,可真的好舒服。
“声笙?”
陈最蹙了眉,想抬起她的头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却不料下一瞬,女孩子呜咽了一声,猝不及防地扑到他的怀里,头死死埋在他的胸前,紧紧圈着他的腰。
他倏地紧张起来,浑身僵硬,手在空中僵硬了好片刻,才缓缓落下,试探着抱住了她。
“怎么了?”陈最问,语气里含着担忧,“没考好没事,我给你补课,不会考不上大学的。”
顾声笙脑海里白光阵阵,陈最刚刚只是又喊了她一声而已,她便像过电一样突然到了高潮,私处涌出几股水流,舒服的快感从下至上蔓延到了全身。
她的竹马还在担忧她。
可她却当着他的面,拿他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自己把自己夹出水了。
但是——
顾声笙又圈紧了陈最,高潮后抱着什么东西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安心。
宁柠说的没错,顾声笙想。
性真的好舒服,也好解压。
就这样一次而已,郁结的心情一下便被冲散开了。
-07-脑补他性器的形状
顾声笙经期的时候,只有最开始两三天的量比较大,从第四天开始就是断断续续的,若有似无,特别是最后一两天,她几乎一天只会有一点,所以她都用护垫。
但小小一张,显然应付不了她高潮后从私处流出的蜜液,顾声笙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肉唇缝里滑腻腻的,她轻轻夹着,都有一种打滑的错觉。
有点不舒服。
“声笙?”陈最见怀里的女孩子渐渐放松了身体,以为她情绪过去了,“好点了吗?要是实在是不舒服,下午我帮你给老张请假。”
顾声笙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为了压住高潮时想叫出声的冲动,情急之下扑到了陈最怀里。
陈最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青柠香气让她头脑清醒,也尴尬得不行。
她她她她、她都干了什么呀!
她嗖一下从陈最怀里蹭起来,速度快得两人都没有准备,头磕到他的下巴,两个人都疼得嘶了一声。
顾声笙捂住头顶,抬头娇气瞪着陈最,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曲起手指,在自己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小没良心的。”陈最说,眉眼弯弯,倒是看不出来有生她的气,只是有用指节轻轻捏住她的鼻尖,“抱也让你抱了,还撞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你得告诉我,一模的时候你怎么了。”
顾声笙唔了一声,心里倒是松了口气,陈最只是以为她因为没有考好在难过。
虽然确实很难过,但是——
顾声笙看着他的脸,目光顿了顿,又慌张地朝别的地方看过去。
她像是被打开了某种机关,看到陈最的鼻梁和喉结,脑子里总是忍不住要去脑补他性器的形状。
现在没有硬,会不会兜在内裤里也是很大一包,是朝左放还是有放,是什么颜色的,勃起之后会不会比那个欧美男优硬,是笔直一根还是像镰刀一样弯——
啊不行不行!
顾声笙定了定神,她怎么能总是想这些!
“看着我。”陈最不高兴她的目光移开,看起来就是一副打算对自己撒谎的模样,“跟我说实话。”
“好嘛……”顾声笙又看了回去,努力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他的眉眼间,“考一模那天早晨我来月经了,上午还好一点,但是下午考数学的时候就好痛,笔都拿不住。”
或许是从小跟陈最一起长大的缘故,顾声笙从不避讳让陈最知道这些,甚至初潮的时候,她还不太明白,只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慌慌张张地去找他,哭着跟他说自己要死了,流了好多血。
“怎么提前了?”陈最下意识地想拿手去贴着她的小腹,但又忽然顿住,默默放下,“你上个月是25号,再提前也不会这么久,是没有休息好?”
“嗯?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顾声笙有些懵,她自己都只能记一个大概的时间,虽然她的经期算比较准时的,可很多时候也是来了她才意识到又是一个月了。
陈最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如果是之前还能坦荡荡看着他的顾声笙,倒是有可能会察觉,甚至会笑他,但现在的顾声笙看不敢看那么仔细,她的竹马长得太好,好到完全符合她性幻想的标准。
做贼心虚,两人这会儿倒是默契。
“那天是圣诞节。”陈最说,语气懒懒散散,“某人信誓旦旦说要晚上去看圣诞树亮灯,但最后因为肚子疼,在我床上躺了一晚上,害我大冬天的只能去睡客厅。”
他甚至眯了眯眼,问:“嗯?怎么了?某人不记得了?”
顾声笙脸一红,倒是想起来了,抿了抿唇,说:“冬天客厅也有暖气嘛,一点都不可怜。”
“所以我说你是小没良心,还真没有说错。”陈最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女孩子手感柔嫩的皮肤让他感到爱不释手。
“哼。”顾声笙瞪了瞪他。
“那现在是不是要结束了?”陈最问,“这两天休息得好么?”
“也不太好。”顾声笙说,有些颓丧,整个人耷拉下来,看着蔫蔫的,如果她头上有耳朵,这会儿应该也垂到了脸颊两侧,“上高三之后,就经常有这种情况,感觉大家都不一样了,可是我还在原地踏步。”
说着,顾声笙又焦虑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最,说:“我很怕我考得不好,到时候就不能跟嘬嘬去一个大学了。”
陈最愣了愣,眼神垂下,藏起里面蔓延开的别样情绪,问:“为什么想跟我去一个大学?”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顾声笙说,小鹿眼认真看着他,说得十分认真,“我们不分开的呀。”
不是陈最想要的答案。
但也让他感到开心,嘴角弯出笑,说:“确实,我们不分开的。”
顾声笙满意地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拍了拍陈最的肩。
“那后天晚上开始,下课之后你到我家里来。”陈最说,“我给你补课。”
他又顿了顿,迟疑道:“有心事也可以跟我说,声笙,我可以帮你分担。”
-08-用声笙的内裤自慰(微H)
跟陈最约好补课的时间,也差不多到要回教室的时候了。
护垫上的黏腻让顾声笙实在是无法静下心,急匆匆回到教室,从书包里新拿了一张出来,进了厕所。
因为只有一点点,甚至基本可以算是结束了,所以她垫的护垫是薄款,已经被泌出的蜜液湿透,顾声笙看也不看、嫌弃地撕下来扔进垃圾桶里,换上新的之前,又有些迟疑。
她的内裤也湿了,虽然不至于穿不住,但贴在身上是真的不舒服。
顾声笙很纠结,她又看了一眼刚才被自己嫌弃扔掉的护垫,蜜液是透明色,干干净净的,连一缕红色都没有出现。
应该……是干净了吧。
她咬了咬牙,自己跟自己斗争许久,心一横,还是决定脱脱下来,团做一团,塞进校服外套的兜里。
第一次没有穿内裤就套上外裤,顾声笙差点连走路都不会了。
不踏实的感觉跟了顾声笙一个下午加两节晚自习课,晚饭都不敢起身出去吃,陈最给去小卖部买了牛奶喝面包,趁着中间空档,顾声笙一口气抽了好多卫生纸,将兜里的内裤包住,重新塞了回去。
这回塞进了羽绒服的兜里,比校服外套的口袋要深,不用担心掉出来。
陈最回来的很快。
他带的面包是顾声笙喜欢的芝士夹心,酱心浓稠,她很喜欢这种一口下去,黏黏的热芝士在口中爆开的感觉。
但也很容易沾到嘴唇上就是了。
次次都是,顾声笙深处软舌浅浅舔掉嘴角蘸着的芝士,偏白的颜色浓腻,陈最屏了屏呼吸,绷紧了腿。
“我去扔一下哦。”顾声笙拿着吃完的空袋和牛奶盒,站起来准备去生活阳台,“题卷我都订正了,你先看着,我一会儿就来。”
说完,她便起身朝后面走去。
人走远,陈最才松了口气。
女孩子的白色羽绒服搭在椅背上,包围的样子还能在上课时圈住她的腰腿保暖,陈最抬手时不小心碰到口袋处,里面圆鼓鼓的一团让他愣了愣。
顾声笙的包包里很少放东西,她不喜欢衣服口袋装得鼓囊囊的,那样穿起来会很不好看。
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往陈最的包包里揣。
陈最觉得应该又是她买的什么小东西,反正最后也是会进自己兜里,他便伸手进去,打算先放过来。
拿出来后,才发现是厚厚的卫生纸包成了球。
“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包这么厚。”陈最笑了笑,还是揣到自己兜里。
顾声笙扔完垃圾回来,正好听到这句,不过还没来得及问,徐舒阳便回来了。
陈最看也没看他,拿走顾声笙下午订正的题卷,准备回自己的位置上再看。
直到晚自习结束回到家,要睡下了才想起来,顾声笙的东西还在自己的兜里。
陈最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旁边。
顾父顾母封了顾声笙房间里的阳台,落地窗没有光亮传过来,黑漆漆的,她已经睡下了。
陈最想到她说的这段时间都睡得不好,便不忍心将人叫起来,决定明天早晨再还给她。
重新回到房间,陈最怕自己又忘记,便想将那一团东西拿出来放在书桌上,但令他诧异的是,不知道碰松了哪里,团了一晚上都没有散开的卫生纸破开了口,露出了里面点缀着小碎花的布料。
他伸出手指,又拨开了一点卫生纸,男生的瞳孔惊讶地颤动,指尖触到的冰凉湿润的感觉,让他眼底蓄起浓黑的欲色。
的确是不可见人的东西。
陈最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顾声笙会在学校里脱掉内裤。
房间里只开了书桌上暖黄色的台灯,卧室里暖气充足,只穿着长睡裤的男孩子身上肌肉轮廓明晰流畅,小腹处更是块垒分明,青筋没入叁角区,性感而情色。
裆处已经支起了硕大的帐篷。
“操。”
陈最抓起那条内裤,走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扔到盥洗台上,打算冲完冷水澡后再出来帮她洗干净。
可偏偏花洒的方向和盥洗台在同一边,隔着透明的浴室玻璃门,他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一抹小碎花上挪开。
冰冷的水流顺着他身上的肌肉走过每一处,在地上汇聚成一团,最后涌进了排水口里。
陈最的手攥紧又松开,反反复复,他仰起头迎接着冲刷而下的冷水,黑色丛林里露出来的鸡巴却越来越硬,儿臂粗的一根,缠满青筋,前端向上弯曲翘起,一阵一阵的勃动,龟头涨成了深红色。
闭上眼睛也无济于事。
良久,玻璃门被重新拉开又关上,水声掩盖住了男生低沉性感的喘息声。
“声笙……嗯……声笙夹得真紧……”
小碎花被陈最裹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手带着不断的在肉棒上撸动摩擦。
龟头上的小孔兴奋地吐出些体液,随着水流一起渗入进柔软的布料里。
是声笙的内裤,陈最喘息着,脑海里不断重复地提醒着自己,他正在用声笙的内裤裹自己的鸡巴。
背着女孩子做这种事带来的刺激感放大了感官,陈最越来越兴奋,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急促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撑到一旁的墙壁上。
“……怎么办声笙,我要射了……嗯……”
陈最闭着眼睛,他好想说些粗鲁的话,但是又害怕当真说出来会吓到她。
即便她现在根本不在。
“……对不起嗯……声笙——”
白光在脑海里闪过,陈最甚至跟着本能挺动了几下劲瘦的腰,马眼翕动,吐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像粘在女孩子嘴角的芝士酱一样,一团团地糊在了顾声笙的内裤上。
-09-她仔细包好的那条内裤不见了!
“声笙?洗完澡了么?”顾母在女儿的房门口敲了敲,“妈妈给你拿水果进来了。”
顾声笙放学回来的第一件事一般都是回房间洗澡,大概二十分钟左右,顾母算着时间过来给她送晚上复习时候吃的宵夜,本以为女儿会马上来开门的,结果等了等,里面都还没有人来。
她又敲了敲:“声笙?妈妈进来了哦?”
“马、马上!”
里面传来顾声笙有些慌张的声音,噔噔噔的,门终于开了。
顾声笙洗了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只穿了夏天的睡衣。
分体式的,白底黑色小波点,上身是碎荷叶边的吊带,下身是短裤,吊带领口开得宽,到了胸前,罩了一件齐到臀部的白色薄针织外套。
她肩背薄,手臂也纤细,是小骨架的人,胸却发育得又早又好,浑圆雪白的绵乳没有支撑也挺翘耸立着,扶着门框的姿势让本就拥有的乳沟变得更加深邃,凸点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顾母伸手碰了碰她的头发,将水果递给她:“还没有吹头发?怎么还这么湿。”
“嗯嗯,等下就吹。”顾声笙说,接过果盘,对顾母甜甜一笑,“谢谢妈妈。”
“你也别复习太晚,就算是高叁了也要好好睡觉,知道么?”顾母忍不住又叮嘱她,“对了,今天你陈叔叔过来跟你爸爸说,他跟陈最的妈妈要去国外出差大半年,可能回不来过年,你记得明天开始叫陈最来我们家吃饭。”
“啊?这么突然?”顾声笙懵了懵,她一点都没有从陈最那里听到过,“可是陈最现在高叁诶,这么关键的时候,他们不在真的好么?”
顾母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惹得女孩子下意识闭了眼,没好气的又睁开,软软喊了一声“妈妈”。
“你也知道,你陈叔叔和林阿姨两人小时候都苦,陈最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这些。”顾母说,“所以养他也养得很独立,但再独立,他也是个高中生,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大部分都爱面子,妈妈去说的话,他不一定过来,你们年纪差不多,关系也好,他应该会听你的话,所以你别忘了,要他来家里吃饭。”
顾声笙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交代完这些,又见她答应,顾母才离开她的房间,顺便替她带上门。
门一关,顾声笙脸上的镇定就嗖一下不见了。
果盘随手放到自己的床上,挨着她刚刚才脱掉的内搭衣服,她自己则重新站到穿衣镜边的衣架前,仔细翻着衣服包包。
但是——
没有,哪里都没有。
她仔细包好的那条内裤不见了!
顾母刚才来敲门时她就正在摸羽绒服的包,摸到的一手空让她霎时白了脸色。
这会儿重新来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顾声笙不得不承认,她的内裤被她给弄丢了。
甚至,她还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不见的。
要是掉在在家里,顾母每天晚上睡前都会让扫地机器人打扫一遍,不可能发现不了,所以不是在家里掉的,但如果是外面——
顾声笙抿着唇,耷拉下肩,在心里祈祷可千万不要掉在学校里。
她宁愿掉在回家的路上。
懊恼地整个人向后倒进床里,吊带的衣摆被撩起一截,露出纤细莹白、不盈一握的腰。
“真倒霉。”
顾声笙叹气,在床上滚了一圈扒在床上,小腿向后抬起来交迭着,针织衫的一侧滑落到手腕处,曲线起伏,倒映在拉开窗帘的落地窗上,甜美惑人。
拿了一牙苹果放进嘴里,顾声笙翻了翻手机,找到陈最的聊天框,有点想问问他有没有看见。
但怎么可能呢,顾声笙想,自己真是天方夜谭,而且那是自己的内裤诶,平白无故不穿在身上而是放在包包里,她有点害怕陈最会问为什么。
她又不敢跟他讲实话,可说谎话又会被他揭穿,最后还是会被问出真实的理由来,这就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循环。
所以,绝对不能问他的。
她很郁闷,心情不美丽,又不想复习,正打算吃完这盘水果就睡觉时,宁柠把她的“宝贝们”,全部发到了顾声笙的邮箱里。
不一会儿,她息掉了屋子里的灯。
顾父看到顾声笙的门缝暗了下来,说:“这孩子,今天睡这么早。”
“这不好么,本来学习压力就大,再睡不好还怎么学呀。”顾母说。
顾声笙遗传了顾母的好身材,她撩了撩头发,盈盈乳波在顾父面前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眼神里含着春水,身体前倾,靠在他的胸前。
“声笙睡得早,不是也很好么。”顾母说,“老公今天可以早点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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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v0声笙饿死了,下一章在梦里吃吃小最。
-10-梦里吃鸡巴
插上耳机,手机屏幕的冷光是房间里唯一的亮处。
顾声笙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地点开了刚刚收到的邮件。
但即便如此郑重,她眼睛里隐约露出的兴奋还是暴露了她的迫不及待。
——嘻嘻,据我中午观察,我们声笙好像比较喜欢看第一视角呢,这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片子,睡不着的时候就挑一个吧,保管你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附件的压缩包很大,但好在家里的网络给力,顾声笙没有等多久便下好了。
解压到手机里,藏进一个又一个伪装的文件夹中,直到她觉得安全了,才挑了一部标题是《情侣之间唯美的晨间性爱》打开。
入眼的光影都很好,晨光灿烂,落在睡得乱七八糟的女人身上。
又是一部欧美片,女人身形修长奶子丰满,私处和乳头都很粉嫩。
顾声笙下意识拢了拢自己的一只乳,她平时都穿显小的胸衣,这样跑起来时不那么引人注意,但她实实在在的是E,胸型也比视频里的女人好看,但还是瘪了瘪嘴,她没有这么粉。
她的颜色虽然不深,乳晕小巧乳粒也不大,但是比较鲜艳的肉红色。
宁柠说这个女演员的片子观看量很大,会不会是因为男人都喜欢这样身材好又粉嫩的女人?
顾声笙又忍不住想到陈最,他是不是也喜欢这样的?
想到陈最或许会喜欢,顾声笙感到了一点烦躁,但没有等她深究这种烦躁来自哪里,下一幕,视频里的男人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进了房间,爬上了女人的床。
或许是因为视频的受众是女孩子的缘故,男主角没有露脸,但身材不错,肌肉漂亮,看着很有力量,裆部沉睡着也是大大一包,顾声笙抿了抿唇,屏住呼吸,不知道一会儿勃起时是怎么样的。
女人的睡相虽然不好看,但侧身的姿势,有曲着腿,整个私处都是向男人敞开的,上床之后的男人也是直奔主题,大手在蜜臀上揉了揉,又拍了一巴掌后,便俯下身,手指将内裤拨到一旁,舔上了女人的阴户。
耳机里传来女人迷糊的呻吟,顾声笙的心跳也跟着加速,并着腿,没有拿手机的那只手在不知不觉间,也摸到了自己的阴户上。
她到底还是不敢伸进去,只能并着叁根手指,轻轻地画圈按压,但这样的动作已经足够牵动阴蒂了,顾声笙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直接的快感,也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嗯……”
视频里的男人技巧娴熟,女人也不自觉地配合着翻了身,正面朝上,慵懒地打开了双腿,更方便男人的作为。
男人不断吮吸亲吻着阴户顶端的阴蒂,粉嫩的阴户难耐地向上迎合,不一会儿,便泛起了水光。
剧烈的快感让女人醒了过来,是很漂亮的一个姐姐,她只讶异了一瞬,便从容地跪坐起来。
男人也换了姿势,侧身躺在床上,女人爬过来,弯腰低头,一边感叹着一边隔着内裤,亲了亲男人的鸡巴,然后拉下他的内裤,将鸡巴拿了出来。
顾声笙有点失望,她还以为男人舔了那么久已经起了反应,没想到还是软软地,随着女人撸动的几下,才有点要硬起来的样子。
接着,女人便张开唇,口了起来,直到全部口硬了,才换到下一个直拍镜头,笔直的鸡巴对着女人的脸,拍着女人一下一下吞吃肉棒的模样。
但顾声笙已经没有了兴趣,她发现自己可能对片子很挑剔,除了不能是油腻的性爱之外,还要两位主角的身材都好。
身材好的女优倒是很多,很容易符合条件,但男人就不行了,比如现在这个。
中午看过一个不够硬的鸡巴,晚上这个竟然还要糟糕一点,让顾声笙实在是难以看完。
她飞快地拉到最后,看着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鸡巴飞快地在已经被操成嫩红色的肉穴里进出,才又恢复了些兴致。
没过两分钟,男人便大叫着射精,疲软的肉棒从蜜穴里掉出来,她也关掉了视频。
有点没劲,顾声笙翻身将手机拿去充电,但就像完成了什么每日必做的任务一样,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夜变深,她明明觉得自己睡得很沉,可私处传来的绵绵密密地快感折磨着她,让顾声笙有些烦心,生气地睁开了眼。
房间里光线昏暗,发现她醒了过来的男生从底下直起身,笔直粗硕的鸡巴啪地一声,拍到了顾声笙的脸上。
顾声笙愣了愣,看不清身上的人是谁,但认出了身上人的声音。
“醒了?”那人说着,用修长漂亮的手握住灼热的柱身,将龟头抵在少女的唇上,“醒了就舔它。”
“陈——唔——”
她刚刚张口想要叫陈最的名字,但陈最趁着这个空隙,便将鸡巴塞进了女孩子的嘴里。
突然被又烫又粗的异物堵住,顾声笙下意识地吞咽着想要将它吐出去,但口腔壁和喉间的蠕动细细密密地揉弄着男生的阴茎和龟头,她不但没能将鸡巴弄出去,反而吃得更深了一点。
“嗯——可以了声笙,再多一点你会难受的。”陈最扶住她的脸颊,固定着她不让她再抬头吞咽,“现在这样我就很爽,乖,继续。”
鼻息间充斥着男生荷尔蒙的味道,不难闻,但却让顾声笙感到上瘾。
而且,她发现陈最的鸡巴和那些AV男优的不一样,又粗又硬,她嘴巴都要被撑裂了,舔舐了几下后不得不吐出来,急促得喘着气。
唇间拉出了一根淫靡的透明水丝,另一头挂在马眼上,仿佛吃掉了男人从中射出的体液。
顾声笙浑身发烫。
“宝贝舔得我好舒服。”
陈最的在夸奖她,大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一下一下,来回在她的脸颊上拍动,啪啪的声音让她一边感到羞耻,一边又兴奋得不行。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流出了很多的水。
“再舔舔,乖。”陈最说着,握着鸡巴又挺进女生的口腔,“我要射了。”
他说着让顾声笙自己动手,但却用虎口卡主了她的下颌不让她动,自己摆动着腰在女生的嘴里进出。
顾声笙被他肏着嘴,心跳飞快,脸也红透了,不自觉地配合着,舌头在柱身上缠绕舔舐,收缩着口腔,紧紧吸裹着肉棒。
陈最抽插得越来越快,舒服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顾声笙听着她的喘息感到自己更湿了,私处深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想要被深入。
不知道多少下后,猛地从顾声笙的嘴里抽出来,湿漉漉地鸡巴悬在上方。
陈最焦躁地撸动几下,握着肉棒向下,龟头抵在顾声笙绵软的大奶子上,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浊的精液。
顾声笙喘息着猛睁开眼,外头的天熹微,床头灯没有被打开,更没有在她胸上一边好听的呻吟着、一边射精的陈最。
她的私处还不由自主地绞弄着,没有得到满足,湿漉漉地,想要陈最。
想要陈最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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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打赌
十九班的进度比别的班要快一些,在别的班级还在按照高叁年级组的安排讲解最后一天的试卷时,十九班的科任老师们已经开始朝后复习了。
徐舒阳察觉到了顾声笙的精神不济,毕竟她也没有掩饰,平时总是聚精会神听讲的女孩子,这会儿用手撑着下巴,时不时困倦地点着头。
在顾声笙又一次要低下头、快要磕到桌面的时候,徐舒阳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时,凑到女孩子耳边,低声喊她:“顾声笙,你要撞上了。”
女孩子身上的味道甜甜的,徐舒阳攥了攥手,提醒自己现在是上课时间,才没有由着本能凑得更近。
他喜欢顾声笙,这在他的朋友圈子里不是秘密。
只是,她的身边总是有一个陈最。
同样是这个年纪的男生,谁心里在想什么,几乎都瞒不过对方,陈最对顾声笙是什么心思,徐舒阳一清二楚,但庆幸的是,顾声笙似乎还没有开窍,否则,近水楼台,他根本没有机会才对。
顾声笙低低唔了一声,迷蒙睁眼,刚好看见讲台上的老张转过身来,猛地想起自己滑铁卢的数学试卷,瞬间清醒了几分。
可她实在是有些困,明明睡得很早,但因为那个不可言说的梦,睡眠质量却低的不行。
顾声笙抿了抿唇,在心里偷偷呸了一声陈最,但不受控的,应该好好跟着老师思路走的脑子,又拐到了昨晚的梦里。
她好像真的像宁柠说的那样是个小色鬼哦,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能想到鸡巴在小穴里进出的画面。
早晨匆忙起床,就算用湿巾擦过一遍又一遍,那股泥泞感还是如跗骨之蛆,根本没有真正消失过。
顾声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教室角落的方向。
破天荒的,陈最竟然也趴在桌上补觉。
老张显然也发现了,也忍耐到了极限,轻咳一声,捏着粉笔在桌上敲了敲,说:“我们有些同学,不能因为成绩好就无所顾忌,高叁这么重要的时候,我们应该抓住流过的每一分钟,查漏补缺,不要以为你一直以来成绩都稳在前列,就能保证高考也能这样——”
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下课铃便先响了起来,老张的目光瞥向陈最,发现他到现在还是趴在桌上,无动于衷,便扶了扶眼镜,点名道:“陈最,要是下节课还让我发现你在睡觉,那今天你都给我站着上课!”
张小远着急地推了推他:“最哥,醒醒最哥!老张要盯你呢!”
陈最啧了一声,从交迭的手臂间抬了头,看了一眼讲台,不太高兴地说:“我知道了。”
老张气得不轻,但他也只能口头说陈最两句:“你中午放学来我办公室一趟!”
陈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着老张比了OK的手势。
徐舒阳笑了笑,转过头对顾声笙说:“其实老张也是对他好,但他有点——不领情。”
“你不要这么说他。”顾声笙有一点不高兴,她不喜欢别人说陈最不好,“说不定昨天晚上他熬夜复习很久呢,我们高叁了,肯定能复习的时候都在复习呀。”
徐舒阳愣了愣,失笑道:“他那个成绩,随便写两个答案都比我们考得好吧,声笙,别因为你跟他关系好,就对他有太多滤镜了。”
“徐舒阳。”顾声笙明显生气了,语气都严肃了起来,“你这样好没意思。”
徐舒阳却用手撑住了脸,看着她说:“那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顾声笙有点疑惑:“我干嘛要跟你打赌。”
“你不是很相信他晚上都在认真复习么?”徐舒阳说,眼神暗了暗,想起昨天中午在文具店里被陈最讽刺的话,心里怨气浓重,面上却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我赌不是,如果我赢了的话——”
他顿了顿,凑到顾声笙面前说:“你生日那天,跟我去看电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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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时间:
工作日的时候尽量保持日更一章,十二点四分以后没有等到就是没有了,周末不加班的情况下会日更两到叁章,也是十二点四分之后没有更就是没有(对我今天就是被喊去加班了QAQ)
-12-我有你想着她打飞机的录音
高叁的课间虽然喧闹声比高一高二时弱了许多,但靠着教学楼走廊的前排和另一边窗户角落,仍旧是班级里最远的距离。
陈最打了哈欠,枕在手臂上又趴了下来,但没有睡,目光自动落在了顾声笙的身上。
她又在跟她的好同桌说话,陈最抿着唇,目光里已经透了些不开心的烦闷情绪,再加上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迭加之下,这样的情绪在徐舒阳伸手虚虚扶着顾声笙的小臂时达到了顶峰。
拿出放在课桌抽屉的手机,点开置顶的头戴花花的Q版线条小兔头像。
“我干嘛要跟你打赌。”顾声笙说,“而且他回家之后的事,你看不见我也看不见,根本算不了输赢呀。”
徐舒阳笑了笑,说:“看来,我的同桌并不反感跟我一起去看电影。”
顾声笙愣了愣,才发现自己好像中了什么圈套。
“才不是,是因为根本不可能啦。”顾声笙嘴硬道。
高一时班级里统计过每个人的生日,班委会都会为过生日的人准备生日礼物和一个小庆祝,但她跟陈最的生日都在春节假期里,所以从来只收过礼物,并没有跟除了彼此之外的同学再一起庆祝过。
所以,徐舒阳记得她的生日并不是什么需要惊讶的事。
“初五迎财神,那个时候不管是谁家里都要聚一聚吧。”顾声笙说,“没有时间啦。”
徐舒阳说:“吃完晚饭不就好了么,况且,高叁只有七天的春节假,今年也不会去外面过年。”
说着,他顿了顿,道:“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让陈最陪着你一起来。”
徐舒阳垂眼的表情看着有些落寞,顾声笙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他一样,被他的一句话弄得有些许不自在,忙说:“就算我输了跟你去看电影,也不需要陈最陪着呀,同桌你还能吃了我吗。”
徐舒阳的眼里浮现起别样的情绪。
声笙真的很好引导。
徐舒阳说:“但我觉得他会。”
“才不会。”顾声笙蹙眉,“他又不是我的尾巴,而且他那个人很挑剔啊,太热太冷都是他不出门的理由。”
“或许吧,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徐舒阳说,忽然伸手轻轻握住顾声笙的小臂,在女孩子愣神间,又说,“比如现在,他要么过来,要么给你发信息。”
顾声笙被徐舒阳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本能的有些排斥他碰到自己,只是他的手伸来得快,撤也撤得干脆,她明明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接着便听见抽屉里的手机嗡了一声。
不会这么巧吧?顾声笙心想。
她半信半疑地将放在抽屉深处的手机拿出来看,见了光,手机自动触发面容解锁。
消息提示还在解锁后屏幕的最上方,不用点进APP里就能看全。
[嘬嘬]:中午去昨天的活动教室等我。
顾声笙手顿了顿,抿了抿唇,没有回复就塞进了抽屉里。
“看来被我说中了。”徐舒阳垂眸,“现在你信了么?我赌他回家之后,在做一些和学习无关、却跟你有关的事。”
看着女孩子犹豫不决的模样,徐舒阳勾了勾唇,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你也喜欢声笙?
……
——看来我猜得没错,不过,可惜,我有你想着她打飞机的录音,你说,那些话要是被声笙听到了,她还会和你这么亲密么?
——你最好真的有,并且放给她听。
——希望你被声笙拉黑的时候,不要哭得太大声。
——免得吵到我给她复习。
-13-含住了陈最的指尖
顾声笙和宁柠又在外面的店里吃了午饭,要走的时候,顶着宁柠揶揄的眼神,找服务员多打包了一份烧鸭饭。
她小步快跑到昨天的活动教室,大冷的冬天里身上甚至出了一点细汗,还喘着气呢,推开门,发现陈最竟然还没有来。
顾声笙坐到昨天的位置上,抿了抿唇,手肘撑在桌面,捧着脸盯着面前用保温袋装着的陈最的午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明明是自己叫我过来的,还要等多久呀,真的是。”
顾声笙忍不住嘟囔一声,头枕在了自己的臂弯,侧着头拿出手机,单手开始在屏幕上不断轻敲。
[某人]:喂喂喂,小陈同学在吗?
[某人]:[图片.jpg]
[某人]:给你带了午饭哦,南门口超好吃的那家烧鸭饭,五分钟里不回我的话,小顾要收你跑腿费啦!
[某人]:喂喂喂?小陈还没有在吗。
[某人]:老张真可怕,我先睡一会儿哦,你来了先吃饭,吃完再叫我哦。
校服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着,在只有两个人的办公室里显得略有些突兀。
陈最倒是面不改色,会这样一条接一条给他发消息的,他的列表里只有顾声笙这么一个,听着老张的建议,懒懒嗯了一声,脑海里却在想着她这么着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眉间微微蹙起。
“学校不收你们手机,是想着方便,不是让你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做跟学习无关的事的。”老张说,他倒是没有陈最的定力,实在是做不到忽略那些消息震动,忍不住道,“老师说的这些都是在为你的将来做打算,你好好听,别分心。”
陈最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但是我确实也没有办法现在就做决定。”
“这有什么不好做的?”老张说,“你的成绩,我们都很清楚,与其老老实实等到高考出成绩,一堆志愿里苦恼挑选哪一个,不如现在就去试试那些大学的自主招生,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陈最没有说话,却也看不出是在思考。
“陈最,要把握住机会。”老张语重心长道,“谁也无法保证高考的时候,自己能拿出平时的水平发挥,你只要自主招生过了线,高考分数都可以不拼那么高,双重保险,这对你只有好处。”
“下周就要报名了,五月开始巡考,那几个学校的报名链接我都发到了你的邮箱,你要是做不了决定,就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把。”
陈最却忽然问:“高叁的补课合宿也是在五月么,老张?”
“没大没小,要叫张老师。”老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但并不是当真要跟他计较称呼问题,“今年应该会提前到四月,具体等补课结束的时候我会在班级里说的。”
陈最却执意要现在就知道答案一般,说:“就差那么几天而已,我嘴巴紧,你提前跟我讲了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你小子——”老张失笑,但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去年高叁就是五月去的清山校舍那边,但一个月时间太短,本意是为了避开炎热天气让大家能好好复习的,结果没有考虑到有些同学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不够,今年应该会提前,最晚也是四月,好了,教务处的正式通知下来前,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满意了吧。”
“嗯。”陈最说,“我可以走了?”
老张挥了挥手,说:“去吧,去吃饭,记得好好考虑我刚才的话。”
陈最已经走到了门外。
他摸出手机,看着屏保上微信的未读消息数,笑了笑,点进去发现那些全是顾声笙发来的,脸上的笑意更多了一抹柔和。
直到推开活动教室的门,看见已经顶不住困倦趴在桌上睡得香的女孩子,陈最连走路都放到了最轻。
在她身旁的位置上坐下,顾声笙仿佛感觉到了一般,嘤咛了一声,软软嗫嚅:“嘬嘬——”
在说梦话?陈最愣了愣,旋即放柔了眉眼,伸手过去,打算拂开蹭在她侧脸上的几缕头发。
有一缕落在唇间,陈最小心伸手过去,他甚至不敢直视这抹漂亮的殷红色,指尖都在微微发僵。
勾住,撩起,动作一气呵成,却不知道是不是发丝的移动让女孩子觉得酥酥痒痒的,只见她微微张开唇,嗫嚅几句含糊的话蹭了蹭后,含住了陈最的指尖。
-14-粗长性器弹跳出来 p owe nxue1 4.c om
柔软,濡湿。
少女口腔中不同于体感的温热,和生理性地含吮吸裹,让陈最瞬间绷紧了身体。
手攥紧到指尖发白,压抑着,试图阻止自己在这里、这个时候对着顾声笙勃起,但,即便是自诩自制好的男性,面对直击欲望的喜欢,性器从来都不是理智的奴隶。
教学楼里穿不住厚厚的羽绒服,他的性器顶起的硕大帐篷无处可挡,顾声笙只要睁开眼,就能看见他此刻略显狼狈的模样。
鸡巴硬得发疼。
但偏偏,顾声笙睡得沉,她仿佛梦到了在吃什么美味的糖果,无意识地含吮着陈最的指尖,柔软的舌头舔过一遍又一遍。
陈最出神地看着她抿动着的唇,心跳乱七八糟,平时总是条理清晰的大脑混沌成一团,甚至,响起了自己的声音。
——你知道的,声笙睡觉总是睡得很沉。
——你还记得自己梦到过多少次么,从初中到现在。
——她天天晚上都在折磨你。
——又凭什么在你面前睡得毫无防备。
——陈最,你想干声笙的嘴。
「但这里是学校,这是在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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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不是更好么。
——要是被别人看见,那不正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你的。
——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陈最躬下身来,敞开的校服外套从侧挡住了可被窗外窥见的光景。
被顾声笙含住指尖的那只手平放在桌上,陈最将额头抵上来,唇紧抿着。
另一只手却犹豫不决。
“……嗯——”
旁边的女孩子忽然呻吟了一声,不知道又梦到了什么,含含糊糊的,但陈最离得近,他听得十分清楚。
“嘬嘬,真好吃呢。”
顾声笙含着他的指尖,一边说着,一边用软舌缠过,湿漉漉的,唇间水光浮现,
“……唔嗯——”
她忽然微微仰头,顺着指尖吃得更深,小舌也变得更灵活起来,一边舔舐一边吮吸,隐约有了滋滋的水声。
像小猫舌头舔舐在心脏上,细微的倒刺不仅不疼,甚至酥酥麻麻的,陈最瞬间将一切的犹豫都抛到了脑后,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将手指往女孩子的口腔深处伸去,直到柔软的唇瓣碰到他的指根。
“唔——”
顾声笙蹙了蹙眉,初次被伸到这么里面虽然有些不适应,但她适应得很快,仿佛天生就会调整自己。
陈最拉下了校服裤,被束缚了许久的粗长性器弹跳出来,仿佛还冒着烫人的热气,在空中晃了晃。
他握住柱身,旋转搓揉着从根部往前来回的撸动,圆硕涨红的龟头慢慢被马眼里泌出的前列腺液沾湿,虎口圈紧掌心揉弄,不一会儿,小孔里流出的清液便被手掌带着走遍了整支鸡巴。
“哈啊——”
陈最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可怕动静太大,吵醒旁边的女孩子,他压着声音,闭着眼睛,额间甚至蒙上了细细的汗,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描了一遍的轮廓显得无比性感。
突然间,顾声笙似乎是吃累了,她放开被含了好一会儿的手指,嘟了嘟嘴,松了一直枕在头下的手臂,垂到了一旁。
她显然舒服了很多。
但她落下的手背无意识地在陈最的鸡巴上拍了一下,最后停在他的双腿间。
啪的一声,陈最咬紧的精关瞬间被打开,腰眼酥麻,僵硬着条件反射地朝前抽搐了一下小腹,鸡巴不受控地弹跳起来,柱身可见的蠕动着,精囊收缩,几乎要咬破了唇。
少女瓷白细腻的手背上被他射满了浓浊的精液,量太多,顺着纤细的指骨滑落而下,涂满了指缝,描摹了她手指纤长漂亮的轮廓。
陈最不停喘息着,缓和着射精的快感,偏过脸来,微微睁眼,出神的盯着睡得香甜的声笙。
——看吧,陈最。
——你爽死了。
-15-指缝精斑
顾声笙睡得沉,毫无意识,仿佛被人拽着精神,有一种睡到昏天地暗也不会醒过来的体感。
宁柠喊得格外费力,连叫带推的喊了顾声笙几分钟,趴在桌上的女孩子才施舍般的、懒洋洋嘤咛了一声。
“顾声笙!”宁柠趁热打铁,继续跟她说话,“要不是咱俩中午吃的同一家馆子,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人偷偷下什么听话水了。”
顾声笙醒得很困难,迷蒙睁开眼看见了宁柠也还是没有转过弯来,还以为是陈最。
女孩子软软伸手,习惯性揪住身边人手臂上的衣服,软软打了哈欠,嘟囔说:“我还没睡醒呢嘬嘬。”
“什么嘬嘬,你家养狗狗了?”
她第一次从顾声笙口中听到这个昵称,一点也没有往陈最身上联想,更何况,那个人不论是样貌还是行事作风,都跟这个充满小宠物味道的昵称沾不到边。
顾声笙这才清醒了一些,虽然脑子里还是像浆糊一样,但好歹已经能让视线和思维连上线。
“是宁柠呀,你怎么来啦?”顾声笙问,转过头看了一眼桌面,她给陈最打包的午饭已经不见了,不由得抿了抿唇,抱怨道,“这个人哦!我明明让他吃过饭叫我的,结果吃了我的不仅不叫我,还自己跑了!”
啪——宁柠轻轻在顾声笙的额头上拍了一下。
“你还说呢。”宁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道,“他有事要离开一会儿,怕你睡过头错过上课,特意发消息让我来叫你呢,谁知道你这么难叫醒,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自己不行,故意让我来的。”
顾声笙窘了窘,抬起手打算用掌心措措脸让自己醒一醒,举到眼前时忽然顿了顿。
右手中指指缝,靠着掌心的那一点地方,沾到了一点白色的、已经干掉的东西。
不认识,但没有味道,顾声笙没有往心里去,只以为是不经意沾到的什么东西干涸了,从包包里拿出消毒湿巾擦了擦后,再搓了搓脸。
消毒湿巾带了一点点酒精,熏到了她的眼睛,她眨了眨,彻底精神了。
宁柠忽然开口:“刚刚那个……好像……是精斑?”
顾声笙吓了一跳,手指间夹着的湿巾也掉到了地上,转头看她,震惊地说:“宁柠,不要讲这么恐怖的事好么。”
整个学校现在只有他们高三的学生,中午的活动教室更是几乎不会有人来,精斑这种东西——
顾声笙背脊发凉。
“你擦得太快了……”宁柠也知道自己吓到了她,也希望是自己看走了眼,“但确实有点像……不过陈最跟我发消息的时候我是秒回的,马上就过来了,中间总共也就十分钟,又是中午,应该不会有别人来吧。”
顾声笙愣了愣,下意识问:“陈最没有等你来就走了么?”
“是呀,他好像有什么急事——”宁柠顿了顿,福至心灵,脱口道,“哈哈,不会是陈最吧?”
说完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那是陈最啊,除了顾声笙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冷冷淡淡的,断层第一的成绩让班里人不由自主地对他敬而远之。
“XX在厕所自慰被老师抓到了”这种填空题连徐舒阳的名字都可以填进去,但陈最平时的气质和漂亮张扬的浓颜,令他的名字放不进这种句式里。
宁柠怎么都想象不出来,这个人失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怎么可能,他不会做这种事。”顾声笙下意识反驳,“一定是你看错了。”
嘬嘬从小到大都只有嘴巴坏一点,人可是非常好的人呢,哪里像自己一样,会在看片的时候带入发小纾解。
“不过也是奇怪哦,班里男生又不是没有偷偷聚在一起看过片子,但好像没听他们说过陈最有参加。”宁柠唏嘘,推测道,“年纪轻轻的,他不会不行吧。”
蓦的,顾声笙想起梦里,陈最把鸡巴塞到她嘴里的模样。
性感的低喘让她背脊酥麻起来,不由得挺直了腰,这回她甚至觉得乳头都有些痒痒的。
顾声笙无意识地咽了咽,攥紧了手。
“哎,该走了该走了。”宁柠忽然惊叫一声,拉着顾声笙站起来就往教室外面走,“小道消息,Mini姐抱了一摞试卷已经进教室了,下午又要做模拟!”
-16-逼里好痒
英语是顾声笙最拿手的科目,不知道Mini是不是为了给他们提士气,她觉得今天的这套模拟题特别简单。
交了试卷下意识看了一眼教室里角落的方向,陈最不在位置上,顾声笙愣了愣,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这种情况持续到晚饭的休息时间,她原本打算找这个时候去跟他说放假的时候来自己家吃饭的事,却还是找不到陈最。
没有办法,她只好等到晚上放学。
不是不能发消息,但不知道为什么,顾声笙就是想跟他当面说。
她就是想要跟他说话。
好在晚上陈最在,走读生的下课时间到了之后,男生一手抱着自己的羽绒服,靠在走廊里等她。
顾声笙从教室里出来,习惯性地又要伸手到他的口袋里,但陈最和平时不一样,提前迈步往楼梯走过去,顾声笙扑了个空。
她愣了愣,以为是偶然,没有放在心上。
但等到上了陈最的小电瓶之后,她就不这么觉得了。
照样给她戴好她的头盔,顾声笙从身后圈住少年的腰,下一刻,便被他捉着,硬是挤开了她交迭在一起的手。
“抓住衣服就可以了。”陈最说,“我不会骑很快。”
“你怎么了?”顾声笙问他,从背后仰头看着他黑色的头盔,不情不愿地将手放到他的腰两侧,抓住衣服,“总觉得你从下午开始就在躲我。”
陈最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
其实平时在学校里,他们两人的接触大多都是从陈最这里发出的线头,而要不要连上线,选择权都在顾声笙这里。
比如中午吃饭,她如果不想他跟着,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
陈最确实在躲她,毕竟那不是梦。
而最近,他明显有些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了,特别是中午不小心射在她的手背上后。
那样的画面像梦魇一样缠着他,只要思绪放空一瞬,脑海里便会自动浮现女孩子被他射满精液的手,和梦里撸射他的画面重迭。
但他没有想到,顾声笙这么快就能察觉到自己在躲她。
一种仿佛被她放在心上一样的错觉缠绕住了他的心脏,温水一样流淌过全身,令陈最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唇。
“没有躲你。”陈最说,慢慢开动小电瓶,“只是去找老张了。”
老张是很好用的万金油,换成别的老师,顾声笙或许还不会信,但老张不一样。
虽然严格一些啰嗦了一些,但他确实是很为学生打算的好班主任。
“是吗?”顾声笙将信将疑,“但是你还不是有事瞒着我。”
说着,她又习惯性地将手朝前挪,伸进陈最羽绒服的口袋里,半圈住他的腰。
身体也贴了过来。
陈最不得不绷紧全身,背笔直,却还是躲不掉。
“什么?”陈最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忍耐,维持着镇定,“说来我听听?”
“叔叔阿姨要出国那么久,要不是妈妈让我叫你去家里吃饭,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
顾声笙偏头想看他,但两人都带着头盔,路灯不够白天那样亮,再努力,她也只看得见他头盔的侧面。
自顾自地生气,顾声笙忍不住隔着衣服,在少年的腰上掐了一下。
小电瓶猛地停下。
顾声笙毫无防备,虽然没有摔下车,但心里还是突兀地空了一下。
“顾声笙。”陈最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咬着牙关,回头看着她,“骑车的时候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他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
顾声笙脑海里嗡嗡的,手又抓紧他,心跳得飞快。
“说话。”陈最又道,“说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
顾声笙回神,脸上又烫又热,这个时候她又非常感谢两人都戴着头盔,她只能看见模糊的陈最,陈最也只能看见模糊的她。
“我知道了。”
她又说了一遍,听在陈最的耳朵里显得十分委屈。
他软下态度来,解释道:“不是想凶你,但是你也——吓了我一跳,我摔到你怎么办。”
“那我会原谅你的。”顾声笙说,陈最一心软,她的胆子就变大,从后头抱住他的腰,趁机提条件,“不过前提是,你不可以再躲我,也不可以有事瞒着我。”
被她碰到的地方在发热,特别是被女孩子绵软的奶子贴住的地方。
陈最飞快地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她一眼。
但顾声笙不知道,她紧追不舍:“陈最陈最陈最——”
“知道了。”陈最说,声音莫名变得低哑起来,“……别这么叫我。”
顾声笙听得耳热,忍不住扭了扭腰。
她想,她可真坏。
她的发小声音真好听。
让她觉得逼里好痒。
-17-丰满的柔软抵在他的胸膛上
顾声笙回了家,洗完澡出来后,顾母照例准备好了果盘。
“怎么样?跟陈最说了吗?”顾母将果盘递给顾声笙,问起昨天交代的事,“他答应没有。”
“嗯嗯,当然,也不看看你女儿是谁哦。”顾声笙一边点头,一边接过果盘夹了一颗冬枣吃掉,想起什么,问道,“我能把这个拿过去跟嘬嘬一起吃么?”
“可以呀,不过要按时回来睡觉知道吗。”顾母当然放心,顺便说,“你等等,妈妈再给你们热两杯牛奶。”
顾声笙点点头,端着果盘站在原地乖乖等着,没有几分钟,顾母便端着托盘出来了。
顾声笙把果盘放上去,从妈妈手里接过托盘,几步小跑朝着对门去了。
两家人关系亲密,互相都有对方电子门锁的指纹解锁方式,滴的一声,陈最家的门便开了。
客厅里黑漆漆的,只有他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了亮光。
顾声笙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将拖鞋甩在玄关,恶作剧的心思一下就窜了起来,想给陈最一个惊喜。
陈最卧室的门掩着,她悄咪咪走到门边,从缝隙里偷偷瞄了一眼。
深色的被套整齐地平铺在床上,同色的单人枕也规规矩矩地在最中央的位置,一丝不苟的房间唯一凌乱的便是被男生随手搭在椅背的校服外套。
里面传来哗啦啦地水声。
很好,陈最在洗澡。
顾声笙推开门,又掩回原样。
陈最的书桌挨着床的一侧,折角L型,床的另一侧是他的衣柜,浴室门也藏在这里。
顾声笙轻轻将托盘放在他的书桌上,庆幸他似乎正在找什么东西,摆了高高一摞书堆着,正好能挡住,她自己则偷偷拉开衣柜的门,钻进去将自己藏了起来。
她其实更想藏床上的,但陈最的床实在是太整齐,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衣柜里面只有半人高,宽度倒是有一人半,顾声笙换了个舒服的鸭子坐的姿势,试图用垂下来的衣服将自己挡住。
但拨弄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一个挂着衣服的衣架掉了下来,顾声笙眼疾手快接在自己怀里抱住,密闭的环境更是放大了人的听觉,她静了好一会儿,发现水声还在继续,才放下心来。
挂是懒得挂回去了,顾声笙可没有陈最的那种强迫症,不过怕弄出声音,她将衣架取了下来轻轻放到旁边,然后才准备丢开衣服。
衣柜门被她开了一指宽的缝,借着光,她才发现手里的衣服,是陈最的一条运动长裤。
她捏着裤腰,举起来拉开对着自己比划了两下,发现他的腿还挺长。
鬼使神差地,顾声笙的视线落到了裤腿中间的地方。
清洗干净的裤子散发着浅浅的橘子味,跟自己家里的洗涤剂是一个味道。
不由自主地,她将掌心贴向因为长期被顶起、而微微有了凸起形状的地方。
轻轻按了下去。
好大。
顾声笙忍不住在喉间咽了咽,运动裤的料子本就很宽松了,还能让这种布料在清洗后习惯性地维持住模样,她的发小可真是——天赋异禀!
水声忽然停了下来。
顾声笙骤然惊醒,连忙将手里的裤子塞到身后,专心致志地听着动静。
浴室门被拉开,陈最的脚步声变得清晰起来。
一步一步的,他在朝床头柜的方向靠近。
顾声笙算好时间,准备唰的一下推开门给他surprise,门便快她一步被人从外面拉开,猝不及防地,她朝前倒了过去。
陈最甚至来不及思考她怎么会从这么匪夷所思的地方出来,条件反射地弯腰伸手托住她,没让她摔倒磕碰在床边。
“声笙你——”
少女身上的针织衫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掉了半边在手腕处,这一番动作间,吊带睡衣的一侧也跟着被碰了下来。
顾声笙下意识的抬着双手勾在陈最的脑后,向上迎合的姿势紧贴着男生的胸膛,慌乱间根本没注意到男生赤裸着上身,还带着未擦干的水渍,浸湿了她绸缎料子的睡衣。
丰满的柔软抵在他的胸膛上,薄薄的布料什么都挡不住,因为沾到凉凉的水汽而硬挺起来的乳尖仿佛卡住了他的咽喉。
“好险好险。”顾声笙搂着他站直自己后也没有松手,只是从脑后移到了腰后,脸红扑扑的,一副惊吓后的模样,喘息着,说,“我再也不要给你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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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去做美甲,回家可能会晚,所以待会儿十点左右还有一更,算是补明天
不过要是明天回来早了可能也能双更(小声逼逼.jpg)
-18-自慰
女孩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无意识地在少年的后腰脊线处摩挲了两下。
鸡巴已经半硬了。
刹那间,陈最清醒过来,咬紧牙关忍下身体里躁动的欲望,反手到身后拉住她的手,将人牵着绕床半圈,拉开转椅,甩手将她扔了上去。
顾声笙还来不及反应蹭在小腹处那一点硬硬的是什么时,整个人就转了一圈倒在椅子上,双腿下意识抬了起来,滚轮被惯性带着后退,撞到桌边才停了下来。
绵乳藏在宽松的V领下,明显凸起的小小两点随着力晃了晃,果冻似地,若隐若现的乳沟像陈最鸡巴上的提线,这么一扬起,粗硕便顺从的高高抬起了头。
睡衣本就被他一直捏在手里,原本觉得长了点想换一件的,这个时候反倒庆幸起洗澡前拿了这件。
他秒穿上,但天赋太高也是一件苦恼的事,虽然能挡住大半,但稍微左右动一点便会暴露开来,陈最不得不翘起一条腿。
顾声笙倒是十分不见外,他刚刚翘起来,女孩子便搭了一直手到他的膝上。
“我给你拿水果和牛奶过来。”顾声笙期期艾艾地望着他,眼神亮亮的,“有惊喜到么?”
少女一边说着话,一边前倾了身体,她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两人的身高差一样,这样的姿势让她睡衣领口里的风光被陈最全数收进了眼底。
她的乳尖小小一粒,是自然漂亮的肉粉色,莹白乳肉在房间的冷光灯下让陈最觉得自己患上了雪盲症,大片的瓷白色捉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陈最闭上了眼,努力自救,却又怕顾声笙看出端倪,一两秒后又睁开,努力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脸上。
“声笙。”陈最无奈地看着她,“回来的路上我才刚刚说过,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现在想想他都有些后怕,要是自己没有接住他,让她撞在自己的铁艺床边,还不知道要磕成什么样。
“好了,不气不气,你不是接住我了么。”顾声笙在他的膝盖上拍了拍,然后扣住他的腿借了点力,朝前挪了挪转椅,接着转着椅子将果盘双手捧到陈最面前,献宝一样讨好他,“你最喜欢的冬枣吃么?”
“待会儿吃。”陈最接过来放到自己床上,视线从她唇上挪开,“只是来送这个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
顾声笙正好又将自己的那杯牛奶端到手里,咕嘟喝了一口,嘴唇上沾到了白边,听到陈最在赶自己,不满地努了努唇,说:“你都不留我玩一会儿。”
“要留下来也行。”陈最不动声色地换了一条腿翘起来,绷紧腰腹,“明天开始的补习提到现在怎么样?”
顾声笙闻言,忽然有一种被逼着学习的危机感,毫不犹豫地仰头喝光牛奶,杯子也不要了就放在他的书桌上,慌慌张张站起身,说:“不行不行,说好明天的,早一分钟都不可以。”
说完话,她就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刚刚要从陈最面前路过,便被他拽着手腕拉倒在他的床上,顾声笙心底忽然一空,小手臂倒放在两侧,望着陈最的目光莫名有些愣怔。
身下的床弹了弹。
陈最将转椅拉了过来,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捏在指尖,触到女孩子的唇上。
他另一只手撑在女孩子的脸侧,自然地倾身下来,眼神专注而深邃,顾声笙从里面看到了自己,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忽然安静得让她感到不知所措。
心跳陡然加快。
少年上身的阴影拢住了顾声笙,微微低头,她甚至闻到了他头发间干净的青柠味。
让她略微感到不安。
陈最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死死钉在了床上一样,想有点什么打破这样的氛围,忍不住动了动腰肢,微小的动作还是牵动了躺下后仍旧高耸的雪乳,乳波漾漾似水,她开口喊他:“……陈最——嗯。”
“嘘,别动。”陈最说,指腹抵着纸巾,开始缓缓在她的唇上擦拭,声音很轻,“都弄脏了。”
少年的动作从轻柔开始一点点加重,到后面甚至有些失控,用手指在她的唇间碾动。
“唔嗯……嘬嘬……嗯……”
陈最的眼神有些许失焦,女孩子甜软的声音和自己性器的涨痛让他想狠狠地进入些什么。
直到拇指轻微撬开她的齿关,顾声笙不小心咬了他一下,刺痛感才唤回他的神志。
陈最猛地直起身,平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子仿佛被欺负狠了一般,眼神水盈盈的,脸颊薄红,微张的唇瓣被他揉弄得有些红肿。
“抱歉。”陈最深呼吸,转过身去,将手里已经裂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快回去了。”
“……我明天来拿盘子。”顾声笙愣愣地坐起身,拉了拉掉下去的衣服,“记得洗干净哦。”
她甚至没有听完陈最后面嗯的那一声,逃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顾父顾母都不在客厅,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回屋锁上房门,顾声笙便掀开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
她湿了。
明明陈最只是好心帮她擦掉沾到的奶渍而已,她只是被他的手指揉了几下唇,私处便已经泥泞成了一片。
花穴深处更是酥痒开来,钻到了全身。
在被子里缓了几分钟,丝毫不见缓解的迹象,埋藏在深处的渴望让她想起了在衣柜里的那条裤子,少年裆处的轮廓就这样赤裸地在她的思绪里扎根。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犹犹豫豫地伸手进了内裤里。
纤细的手指沿着光滑的私处向下深入,滑入柔软的缝隙时,沾了满指的滑腻。
“嗯……”
看过的视频让她精准的找到了自己的阴蒂,被蜜液润滑过的手指在那一点上打着圈,直白的刺激让顾声笙情不自禁地将双腿曲起,打得更开。
“……好舒服嗯……”
黑暗的卧室里渐渐响起细微的水声,滋滋的毫无节奏,伴着女孩子刻意压低声音的低喘呻吟,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焦急。
“……嗯……嘬嘬好大……嗯”
顾声笙闭着眼睛,脑海里想象的是梦里梦过的陈最的性器。
两指并拢在阴蒂上揉弄得越来越快,快感在身体里蔓延地越来越开。
她想象着陈最正握着鸡巴蹭在自己的阴户上,滚圆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阴蒂揉弄,绵绵密密地快感升腾,让幻想仿佛变得越来越真——
倏地,白光划过,尖锐窒息的快感从私处陡然窜到大脑皮层,棠栗双眼舒服到目光迷离,微张着唇长长叹了一声,腰肢绷紧僵硬,花穴剧烈的收缩蠕动着,从深处喷出一股微烫的水渍。
内裤湿透,在浅粉的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高潮好难缓过神。
顾声笙觉得自己好像小死了一回那样。
交迭着腿,她翻过身,将手伸到枕头下压着,腰肢不由自主地塌下,向后翘着臀,释放过后的私处仿佛还没有吃饱一样,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从后而入。
她情不自禁地,一下又一下地夹着逼,高潮后的余韵缓缓绵延。
宁柠说的没错呢,顾声笙想,她舒服死了。
-19-被陈最压着用力向下顶弄
一觉无梦到闹钟响,顾声笙多眠了五分钟,卡着顾母来敲门的时间,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陈最仍旧在楼下等她,高高大大的男生换了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即便外头的天还没大亮,矗在那里也是焦点。
他正拿着她的头盔仔细擦拭着,听见电梯声音,转头看过来,朝她招了招手。
莫名的,顾声笙心跳漏了一拍,连从电梯口走到小电瓶这条走了无数回的路径都陡然变得陌生起来。
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走。
陈最见顾声笙还站在原地不动,单手扣着她的头盔轻轻朝空中掷了一下,又稳稳接在手中,朝她走过去。
他站在她面前将头盔给她戴好,一边轻柔动作,一边说:“怎么了?还要我亲自来请你?”
也是做过无数次的举动,男生手指修长,分明的骨节时不时地碰到她的脸侧,有些凉,也更衬得她的脸好烫。
头盔的带子被系好,陈最捏了捏她的鼻尖,抬眉勾唇,懒散笑了笑:“我的服务周到么?嗯?需不需要再补一句‘公主请上车’?”
顾声笙紧了紧手,然后拍开他,说:“你好好讲话。”
“哦,怪我。”陈最说,一只手抄进兜里,另一只手拉了来另外一边的口袋边沿,问她,“来么?”
昨天之后,陈最反倒是想通了,反正自己也做不到真正的躲开她,那不如就主动靠近。
对她虎视眈眈的人从来都不少,他明明离得这么近,没有道理让别人去钻这个空子。
只是,陈最看着顾声笙,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无奈,希望她能早一些开窍,别总是像昨晚上那样——
陈最抿了抿唇,心底难得涌起一股挫败感。
明明是最容易冲动的年纪,连她最好的朋友都偷偷谈了恋爱,但她面对他的时候仿佛从未想过他们也能发生些什么一样,坦坦荡荡的,对他总是一副左手和右手的态度。
顾声笙有些犹豫,却还是同往常一样,将手伸进了他的口袋里。
指尖擦过男生的手背,触碰点仿佛起了电,让她下意识抖了抖。
陈最问:“怎么了?”
“冬天太干了。”顾声笙找了个借口,抬头看他时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的眼睛,“很正常啦。”
一定是因为负罪感,顾声笙想,现在的陈最只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就总是会想到性。
甚至,这样的情况还在一点点变得严重。
晚上回到家里洗过澡后,顾声笙抱着自己的复习资料再次进到陈最的卧室,看到那张铁艺的单人床,连呼吸都跟着放轻了。
昨天躺在上面时她就发现了,这张床的弹性还不错,更好的是,晃动起来不会有噪音。
顾声笙双手抱紧怀里厚厚的资料,并紧双腿,出神的望着陈最的床。
如果,如果躺在这张床上,被陈最压着用力向下顶弄,回弹力一定会让她更主动地将花穴迎向他吧?
顾声笙想得认真,一时没有发现陈最洗完从浴室出来了。
“声笙?”陈最喊了他一声,见她懵懂地望过来,勾唇笑了笑,抬手朝她勾了勾,“来。”
男生穿着宽松的无袖和短裤,平时藏在衣服里的肌肉紧实的手臂上还带着些许水珠,顺着漂亮流畅的轮廓流淌着。
抬手间,臂膀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顾声笙呼吸一窒,忍不住夹了夹渴起来的花穴。
被他抱起来肏的话,她想,她得流多少水呀——
-20-脑海里蓦的出现自己骑在他脸上的画面
哗啦一声,冷空气扑入,卷在暖气里也让顾声笙狠狠哆嗦了一下。
陈最拉开玻璃移门,把放在外面的黑色的毛毛虫懒人沙发搬进了卧室,就挨在书桌这一侧的床尾,顾声笙眼睛一亮,说:“我想坐这个!”
“嗯?”陈最看了一眼还站在卧室门边的人,“那你想着吧。”
说完,便自己坐了下去,笔直修长的双腿交迭往前平放,正好碰到转椅的轴。
男生懒洋洋地打了哈欠,指了指书桌的方向:“乖,好学生该坐那里。”
顾声笙又看了一眼,努了努唇,将怀里抱着的资料扔到床的另一边,拖鞋甩在这一侧,准备从陈最的床上爬过去。
她今天连针织外衫都没有穿,一扑下来,吊带上衣的下摆便顺着腰塌下的弧度滑落,露出的莹白腰肢不盈一握,陈最早有防备,站起来拿过自己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在顾声笙爬过来站起身的一瞬间将人裹住。
一瞬间,淡淡的橘子香气充斥了她的鼻息。
陈最轻轻拢着校服的领口,拇指曲起顶着顾声笙的下颌,令她不得不抬头听他说话:“本来就——刚过,别把自己再弄着凉了。”
顿住的地方是在说她的经期,顾声笙微张着唇的诧异模样,模样仿佛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那般。
陈最想吻她。
他移开目光,拉开转移将人按进去,自己坐到床边将她的资料都放到书桌上,为了转移注意力而认真说着:“这两天我分析了你的问题,在特殊原因的影响下,失误错的很多,不过这也说明你虽然会做,但有些题型还是不够熟练——”
他伸手从书桌上的立式书架里抽出一个本子,封面上笔锋凌厉地写着“数学”两个字,一手搭在椅背上,俯身下来,另一只手从她的手臂旁伸来在她面前翻开。
男生的呼吸扑在颊边,女孩子盖住耳朵的短发被轻轻吹动,松松滑开几缕,露出藏在里面的白净的耳朵。
发丝抚在脸上,被陈最半环抱着,顾声笙半边身子都在发软,根本听不进他说了什么话。
“……这是我之前给自己整理的典型题库,十年里考过的题型都在里面,还有一些用来上难度拉分的题,”陈最说,“不过我们一点点来,你也不是所有的都要重新记,所以——”
他低下头来看了她一眼,见她正在出神,显然没有专心听的模样,便蹙了眉,点了点她的眉心:“声笙,想什么呢。”
顾声笙怔了怔,仰头看他,支支吾吾道:“……没有想什么呀,我在听你说话呢。”
“是么。”陈最明显不信,挑了挑眉,捏住她的脸颊让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凑得极近,“不是还说想要跟我去一个大学么,不专心一点,我们分开了怎么办?嗯?”
顾声笙的目光落在他的鼻梁上。
脑海里蓦的出现自己骑在他脸上的画面。
顾声笙抿了抿唇,私处的泥泞和花穴里让人焦虑的酥痒让她觉得煎熬。
忽然,陈最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松开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是他爸妈的电话。
顾声笙搅着手指,思绪漂移,目光却始终落在他的身上。
她的发小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符合她的性幻想。
“声笙。”陈最讲完了电话,走到衣柜旁拿出羽绒服穿上,“我出去一趟,二十分钟内会回来,你先自己看一会儿。”
顾声笙喉头喑动,低低嗯了一声。
她忍不住了。
-21-被撞破的自慰
或许想着家里只有顾声笙一个人,陈最离开时只将卧室门半掩。
玄关的关门声响起后,顾声笙便决定破罐子破摔,毕竟是二十分钟呢,足够她自己将自己摸到一次高潮了。
顾声笙抿着唇,整理着桌面,试图将陈最刚刚拿给她的自制题集合起来放到一旁,但或许是太紧张了,心脏咚咚咚地几乎要跳出来,她抓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只好由着笔记本摊开,然后推到一旁。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手指蜷缩压着袖口,贴在胸口处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毫无用处。
陈最离开时连客厅的灯都打开了,门里门外亮堂堂的,本该是给足了她独处的安全感,可房间里处处都是陈最的痕迹,甚至连味道也是。
顾声笙低头,拉住校服的领口嗅了嗅,明明这个味道自己也天天闻着,可打上陈最的标签,就忽然变成了另一回事。
女孩子坐在椅子上,原本笔直的腰因为不停并拢绞紧私处的动作而微微后弯出弧度,又一次用力地夹逼过后,顾声笙嘤咛了一声。
屋子里好安静,她似乎听到了私处黏腻的水声。
隔着睡衣,顾声笙一手轻轻拢在一只奶子的下缘,虎口托着,绵软却沉甸甸的。
另一只手顺进裤子里,并拢的指尖碰到了一片湿滑,顾声笙难得清醒一瞬,她不能在椅子上弄。
陈最的转椅是黑色的,包着柔软的白色毛绒垫,她取不下来,而且光是这样她就已经这么湿了,要是在椅子上高潮,还不知道要弄多少在垫子上。
那样就瞒不过陈最了。
顾声笙的目光落到了面前的书桌上。
陈最的书桌很宽,L型的,弯折的地方正好可以让她靠得舒服些。
她咬着唇,从椅子上站起身,想了一会儿后,又将睡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弯,转过身垫脚,坐到了他的书桌上。
不着寸缕的雪色蜜臀忽然贴到低于体温的桌面,花穴也贴下,凉意让顾声笙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视线正对着房间的另一个角落,正好是门的方向。
顾声笙打开双腿,分别踩在两侧桌上,一面想着这样能发现提前回来的陈最,一面将手重新伸了下去。
“嗯……”
光洁的馒头小逼已经被情欲染成了嫩红色,湿湿滑滑的,被房间里的冷光照得亮晶晶,顾声笙只会用手指揉弄阴蒂,纤细的手指被淫水沾满,稍微离开一点点,还能看见拉出的淫丝亮起的细细的光。
顾声笙舒服得连脚尖都绷直了,不由自主地后仰起头,拉着领口深深地嗅了嗅。
“……嗯啊……陈最嗯……”
她闭着眼睛,脑海里自动将自己的手指替换成了陈最的,差异感让她身体里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却又好像明白是假的一样,怎么都达不到高潮。
反倒是手指揉弄的动作越来越乱,按着滑溜溜的小圆珠拨来拨去,不知不觉间,肉缝里流出的淫液顺着闭合的缝隙,滑过会阴,在书桌上积起了一小滩水。
但顾声笙都不知道。
“……嗯——里面好痒哦嘬嘬……嗯啊……”
花唇一夹一夹的蠕动着,手指在阴蒂上搅弄的水声滋滋,盖过了玄关轻轻响起的指纹开锁声。
陈最隐约听见自己卧室的方向传来女孩子低低的、软糯的声音。
是在喊他。
随手将带回来的东西放到一边,陈最甚至顾不上脱掉羽绒服,步履匆匆地便朝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声笙——”
嗖地推开门,穿着自己校服外套的女孩子脸上满是陷入情欲的糜态,陈最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顾声笙也吓了一跳,但那点被撞破的慌乱根本打不过身体里沸腾的欲望。
原本褪在膝弯处的裤子早就掉到了地上。
“陈最……”
顾声笙揉弄阴蒂的动作没有停,她甚至觉得在陈最的目光下,身体好像变得更兴奋了。
证据就是,她的腿好像被他拴上了绳,随着他的走近,而一步一步地,被挤得大打开。
“我……我生物也考得不好。”顾声笙说,私处水流不止,甚至看着陈最在面前停下,咕叽地吐出一泡蜜液,“可以帮我辅导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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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声笙的逼水真好吃 po1 8g b.c o m
顾声笙自己说出口的话,变作一把敲在自己身上的锤,她好像这会儿才清明了几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羞耻感爬满了全身。
陈最没有说话,每多沉默一秒钟,顾声笙便多难堪一秒钟,但她也认,不觉得委屈,这是自己对着他发骚的代价。
哪怕陈最一会儿会把她打包扔出去,然后从此不再理她。
顾声笙抿了唇,心里一阵难过。
扔出去什么的都还好,但她发现自己好像接受不了陈最不理她。
顿时,她感到后悔起来。
蚀骨的情欲没有得到丝毫的缓和,甚至因为陈最的目光而激荡起来,但顾声笙还是忍耐住了, 对他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开这种玩笑——唔嗯……”
陈最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顾声笙揉弄阴蒂的手指上,用力一按。
女孩子又溢出了好听的呻吟,比梦里他听到的更甜蜜,浅浅尝一口便令他沉溺。
“谁教你跟我开这样的玩笑的,嗯?”陈最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黑沉的视线落在女孩子身上,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一边大腿内侧,阻止了她试图并拢的动作。
顾声笙怔怔地望着他,这样的陈最让她感到陌生,但意外的,她发现自己很喜欢。
或许是,她也从陈最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点掺杂了情欲的幽光。
“没有谁……嗯……没有别人……”
顾声笙扬起了头,天鹅颈难耐地后折,伸手想要攀附他,却被陈最按着肩,抵在墙角。看好文请到:pop owe nx ue.c om
她的眼睛泛着水光,明明很清纯,却染着截然相反的情色,陈最微微用力,带着女孩子的手指一起慢慢在阴蒂上打着旋儿,低头下来。
身前的阴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宽,顾声笙以为他要吻自己——
是该吻自己吧,顾声笙想,这种时候,不管小说还是成人影片里,都是需要亲吻的。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微张的唇里发出浅浅低低的嘤咛,明明被他按着肩,却还是忍不住伸手碰到他的胸膛上。
陈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羽绒服脱掉了。
碰到他没有发力的胸肌,弹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捏了捏,隔着一层无袖,那点硬挺抵在了掌心里。
顾声笙听到陈最在她耳边轻轻笑了一下。
吻没有落下来,她感到一阵失落。
这股失落来的莫名,顾声笙给不了自己合理的解释,只能一股脑的算在陈最身上。
都是他不按步骤来的原因,跟她想不想没有一丁点关系。
“生物不是这样学的。”陈最说,嘴唇无意识地触碰到她的耳垂,她发间的香气在试图掐断他仅剩的理智,“……把衣服穿起来,我们就当这些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却不曾想,顾声笙听了之后,身体僵硬了一瞬,再开口时,语气里都带上了哭腔。
“……不、不好。”顾声笙转过头看他,手也落下来抓住他还放在她私处的手,“你不打算问问我为什么会这样么?”
顾声笙没有那么多的经验,只能按着视频里看来的带着陈最的手在自己的小逼上乱走,毫无章法,却也足够她舒服得不行。
“……啊……你看……嗯……”顾声笙说,脸颊上是情潮薄红,“你、你自己都不拿开……嗯……凭什么那样要求我……嗯……”
女孩子的私处光滑细腻,蜜液沾湿了他整个掌心,陈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住想要伸到她里面去的冲动,再无法挽回之前,试图再劝她。
可她却松开了他的手,看穿他的意图,抬手捂住他不让他说话。
清甜的淫水蹭在他的唇上,陈最目光沉下,抿着唇,隐蔽地舔过。
声笙的逼水真好吃。
“……你知道吗,嘬嘬。”顾声笙悄悄伸腿,圈住他的腰,腿间的蜜液蹭在了他的裤子上,“我真的压力好大,每天不弄一次,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睡觉。”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他的校服外套已经滑下了肩,吊带两侧的肩带都松了,全靠高耸地奶子撑着才没有落下来。
“这么羞人的事我都告诉你了,帮帮我好不好?”顾声笙用逼蹭着他绷紧的大腿,那一片的运动裤湿透了,贴在了肌肉上,“嗯……我不想跟你分开……”
理智自己松掉了。
陈最收回手,伸到后面将她的腿重新撑起来大打开,在转椅上坐下来,这样的高度,令她的小穴直接就在他的面前。
顾声笙瑟缩了一下,上下有感,花穴察觉到陈最的目光,跟着蠕了蠕。
她想将手放到身后撑起身,坐直一些好并一并腿——虽然都说出了那样的话,但这样被陈最专心致志看着私处的姿势还是令她感到羞耻。
但偏偏陈最不让。
“并得这么拢,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教的好你。”陈最说,手指在肉粉濡湿的两片肥厚的肉唇上拂过,曲起指节,抵着闭合紧密的缝隙轻轻朝里推开,慢慢上移,直到抵住阴蒂的下侧,“乖,自己来掰开。”
顾声笙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分开了。
是一种被陈最打开身体的感觉,浅浅的,却很难忽视。
“嗯?”陈最瞥了她一眼,“声笙又走神了?”
-23-扇逼(补了一点)
坐在转椅上的男孩子,比她矮了一些,但也能到她胸口的地方,顾声笙对这样俯视的视角感到稀奇,也被陈最自下而上瞥来的眼神看得腿软。
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他眼里不听话的小东西,若再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下一瞬,说不定就要——
就要打她的屁股了。
“……嗯——”
顾声笙忍不住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夹了夹私处,腿也下意识地微抬了一些,心跳得飞快,呼吸急促,按捺着越来越强的冲动。
好想对着陈最发骚。
她好喜欢对着陈最发骚。
陈最的目光收回后便落在她的花穴上,处女紧致,即便刚才他用指节微微分开了一点闭合的肉缝,放开不过几秒钟,就又合了回去。
像是对他关上了门。
怎么可以呢,陈最的手指虚虚地在饱满濡湿的肉唇上拂过,声笙说了不想跟他分开的,她人是如此,身上这样漂亮的地方更应如此。
要一直对他打开才好。
顾声笙被他手指若即若离地触碰弄得难耐,忍不住朝着他的方向送了送,花穴深处泌出的蜜液在男生的目光下流淌成淫荡清亮的粘稠水线。
足够润滑了,卯足了劲儿地想引诱他进来。
陈最轻呵一声,倏地对着肉唇扇了一下,说:“真骚。”
扇得不重,但拍打声太清晰,流出的蜜液都被拍得飞溅开,顾声笙甚至觉得那不是扇在她的逼上,而是灵魂里,否则她怎么会瞬间全身都战栗了起来。
“……陈最……嗯啊……”
陈最听不得她这样软糯地喊自己的名字,运动裤宽松的裆部也已经被硬起的鸡巴撑到了极致。
粗糙地隔着裤子抚弄了一下鸡巴,陈最拾回一点耐心,又重新对顾声笙提了要求:“不好意思掰开自己的逼,那搂稳自己的腿做得到么?嗯?”
轻轻上扬的语气听起来好商量,但莫名的,顾声笙觉得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她顿了顿,听话地将两只手分别勾住膝弯,但这样的姿势几乎将自己打到最开了。
“乖。”陈最满意了,曲起指节再次顶开闭合的肉唇上下滑动起来,直到手指裹满蜜液,“那么,准备好了么,我们要开始补习了。”
男生的手指滑动间不断地蹭过阴蒂,甚至还会故意在碰到时用力地抵住那一点揉弄,顾声笙舒服极了,闭着眼睛张开唇享受着他的动作,但听到他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嗯……嗯?”
顾声笙懵懵地睁开眼,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堆在腰间,小小的乳尖因为情欲而已经变得很硬了,酥酥痒痒的,她想偷偷松开一条腿去揉弄,但她甚至只动了一下,便被陈最察觉了意图。
陈最又扇了一下她的逼,顾声笙跟着抖了抖,雪乳晃荡起来,漂亮的乳浪让陈最忍不住接着扇了叁下。
次次都碰到了阴蒂,顾声笙本就在高潮的边缘了,这样的刺激让她受不住,夹着破碎的气音长长呻吟了一声,便猝不及防地攀了顶。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努力抱着腿稳住自己,可高潮的颤栗太激烈,绷紧了腿也还是忍不住抖动着屁股,花穴失禁般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温烫的液体,哗哗啦啦的,喷湿了陈最的上半身。
湿透的无袖贴在他的身上,仔仔细细地印出了结实的肌肉轮廓,但陈最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看着自己手上滴滴答答的她的蜜液,眯了眯眼,张开唇,将手指含了进去。
顾声笙迷蒙地看着这一幕,说不出来涌上心里的是什么滋味:“陈最……”
“好甜。”陈最吮吸干净手指,微微勾着唇,笑着问她,“那么,声笙,第一个问题。”
“我刚刚吃掉的,是什么?”——
-24-吃逼水
高潮后的小逼变得更加柔软濡湿,汁水淋漓,陈最一面等着她的回答,一面用右手手指轻轻拨开湿哒哒的唇肉,按住阴蒂耐心的揉弄。
顾声笙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在高潮后进入女孩子短暂的贤者时间,快感被延长,甚至,退下的欲望又被挑了起来。
陈最的手指灵活到不可思议,按弄她的阴蒂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蜜液咕叽咕叽的继续从肉缝里流淌出来,阴道深处的酥痒也回了笼。
“……别、别碰了——嗯啊——”
她试图并起腿,可坐在桌上的姿势除了膝盖并拢外毫无遮挡的作用,小腿仍然朝两边分开着,陈最手指滑下,指腹贴着紧紧闭合的穴口,已经足够润滑了,轻轻朝里顶,便浅浅没进去了他的指尖。
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穴口条件反射地夹紧,顾声笙哆嗦了一下,这种被进入的感觉也跟她想象的很不一样。
她很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多了陈最的东西,即便他的手指只是在很浅很浅的地方。
“回答不上来?”陈最看着紧紧包裹住自己指尖的逼穴,肥嘟嘟的阴唇像贪吃的嘴,一面紧紧夹着不想让他进去更深,一面又馋得流水,“答案都放在面前了,声笙。”
说着,陈最的指尖抵着穴口内壁慢腾腾地画着圈,女孩子的这处比他想象中更敏感,十几秒而已,她已经浑身颤栗抖得不行了。
“……嗯……嗯是——是逼水唔嗯……”顾声笙说,闭着眼睛轻咬唇,她不是不知道答案,只是觉得好难开口,可真开了口,却又觉得畅快,“……嘬嘬吃了我的逼水嗯……哈啊——”
“乖,答对了。”陈最看着她,眼神温和,“给你一点奖励。”
说完,陈最左手贴着顾声笙细腻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虎口托住膝弯轻易分开并拢的膝盖,抵在一旁的墙上,右手也打算撤出,不过被敏感的女孩子察觉到,纤细葱白的手指捉住了他的指尖。
“嗯……好呀……”
他看着女孩子牵着他的手指便往阴蒂按过去,牵着在她的阴蒂上按揉拨弄,脸上神态淫靡,看着他的目光里盛着水淋淋的情欲,奶子白到发光。
漂亮诱人的嘴一开一合,说着催着他发疯的话:“唔嗯……嗯..……嗯嗯……想要……嗯啊……要这种奖励嗯……”
因为运动的关系,男生的指腹摸起来有些粗糙,指根挨着掌心的地方略有一层薄茧,不细腻,却很适合操弄花穴,那点截然不同的硬度像柔软的小刷子,在阴蒂上来回刮动,带来的快感让顾声笙按奈不住地不停扭送着腰肢。
“……嗯……好舒服呀……”
“唔啊……嗯……”
“好厉害呀……嗯啊……嘬嘬的手指好棒嗯……”
“哈啊……嗯……”
她牵着男生的手指把自己的私处弄得水滋滋的响,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朝陈最扭腰送逼,流下来的蜜液甚至已经在地上落了一小汪。
“真是看不出来。”陈最轻呵了一声,深呼吸一口气,勾了勾唇,直起身,抬起眼看着她,“可我从没说过要给这样的奖励。”
顾声笙愣了愣,努力分析他话里的意思,最后悟出来以为他不弄自己了,瘪了瘪嘴,有些不开心,将他的手指攥得更紧了。
陈最看着她的表情愣怔了一瞬,但很快失笑,也更坚定地从她手中抽走了自己的手指。
目光一直看着她,看着她从诧异到可怜兮兮地泫然欲泣,终究是怕她真的哭起来,右手飞快托着她的另一只小腿朝她身后的墙抵去,强硬地将人钉在桌上。
顾声笙小时候学过舞蹈,虽然没有继续,但功底还在身上,她很轻易地就被陈最摆出了他想要的样子,嫩红饱满的阴户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啊啊!!”
男生高挺的鼻梁没入湿淋淋的肉唇间,顶住了阴蒂,陷在泥泞里压着那一点来回碾动。
“不要——不要这样——啊!”
快感尖锐直接地从私处窜上大脑皮层,顾声笙被刺激的流出了生理性眼泪,下意识地想同这种快感对抗,可她的小逼却背叛了她,急不可耐地抬了臀,朝着男生的唇舌送过去。
陈最低低笑了一声,自然不会放过送来的甜水。
他张开唇,含住两片饱满的花唇吮吸舔弄,但到底也是第一次吃女生的私处,技巧生疏,他已经足够小心避开咬到她了,却还是在她又一次忍不住将逼贴过来时,轻轻咬到了阴蒂。
从私处层层升起的快感瞬间裹挟住了顾声笙,阴蒂处蔓延的酥麻像水圈一样一点点扩大,在被陈最的齿尖咬住的一瞬间到达了临界点,纤腰僵直,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唔嗯——陈最——不要了陈最……啊啊——”
陈最还在吮吸她的逼,潮吹涌出的蜜液被男生一口一口地吞下,她甚至好像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没入发丝里,又情不自禁的攥紧。
真的很甜,陈最觉得自己有些上瘾。
直到高潮结束,顾声笙觉得自己真的好像死了一次,喘着气,看着已经起身,正拿过湿巾打算给她擦拭私处的陈最,目光瞥见了他深了一度的、灰色运动裤裆部。
好大。
她被这处高耸迷住了。
“……嘬嘬。”
顾声笙朝前附身,但因为高潮而有些手脚发软,搭在他的肩上借力,但眼神一直没有从他的鸡巴上移开。
嘴巴和喉咙都在发痒,她忍不住咽了咽。
陈最低头看着双手攀附在他的双肩的声笙,他的校服外套也被女孩子脱掉了,乱糟糟堆在一旁,吃了点水。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子的纤腰上,这样的角度,到的确只有巴掌宽,雪臀挺翘饱满,看起来是能漾起漂亮臀浪的模样。
女孩子丰满耸立的雪乳绵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乳头硬硬的,应该也挺好吃。
“抱你到床上坐?”
陈最以为她觉得书桌不舒服,毕竟已经淌满了她的水。
说着,便将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自己倒是站在一旁。
顾声笙维持着鸭子坐的姿势,床的弹动让她的奶子和跟着摇起来,明晃晃的,陈最闭了闭眼。
“……你刚刚帮了我,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帮你了?”顾声笙说,迷恋地望着男生鼓囊囊的下身,伸出掌心轻轻贴住,碰上时轻轻感叹,“你好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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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在十点
-25-乳交(上)
顾声笙的触碰在陈最的意料之外,一时失控,鸡巴猛得勃动,虽然被束缚在裤子里,却依旧明显。
她觉得自己的掌心被拍了一下。
好、好有力量。
但陈最拿开了她的手。
“我没有提这样的要求。”陈最说,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是晦涩复杂,声音莫名有些低哑,“所以,不用做到这一步。”
他不需要互帮互助。
可顾声笙需要。
被陈最弄,比她自己弄要舒服太多,况且,从来都是由俭入奢易,今天尝过了这么好的滋味,哪里舍得再也吃不到。
“可是我喜欢被你弄。”顾声笙说,坦坦荡荡地跟陈最说着自己的感受,“我还想你帮我,但总是享受也不好,我帮你,这样的交换不好么?”
事实上,但凡她抬头看一眼陈最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对他来说有多糟糕,陈最很不爱听,紧抿着唇的模样根本就不是开心。
可顾声笙没有。
她的目光一直在他的鸡巴上,像看着得不到的心爱的玩具,少一眼都是对这种喜爱的亵渎。
但陈最一直看着她,她这样贪恋自己性器的痴迷模样,自然也烙印进了他的眼中。
他向来很会说服自己。
算了,陈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放任自己眼底被浓郁的情潮占据。
“声笙倒是很会说服人。”陈最说,牵着顾声笙的手碰到自己的裤头,松紧的带子很好拉扯,女孩子的指尖连着里头的内裤边一起扣住向下,已经涨成深红的性器便弹跳了出来,“但我想自己选择方式,可以么?”
淌着清透前列腺液的龟头擦过女孩子的唇角,顾声笙被它的大小震慑住了,她想过大,却没有想过会——会这么大。
陈最握着她的手,指尖朝外,让鸡巴竖着躺在她的掌心,但它并非是笔直的一支,龟头上翘着,带着弧度也长过了手掌,落到手腕处。
黑丛浓密,儿臂粗的鸡巴青筋虬结,龟头下的冠状沟埋着枝丫开散的细小血管,紫红色的,透着强劲的力量。
和梦里的完全不一样,却顾声笙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乖,躺下来。”
陈最松开她,轻轻按着她的肩将女孩子推到在床上。
顾声笙还没有从震撼里缓过神,顺从地朝后倒下,双手倒放在两边,短发也向后散开,柔软的雪乳像水气球一样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眨眼间,陈最已经脱掉了裤子,跟了上来。
逆着光,他虚虚跨坐在女孩子的腰间,抬手脱掉无袖,身上的肌肉紧实流畅,随着动作鼓胀舒张,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甚至,小腹出因为被湿透的衣服帖久了,泛着凉凉的冷光。
他将衣服随手扔到身后,坠着的精囊跟着鸡巴一起沉沉地甩了甩,实在有分量。
顾声笙忍不住口齿生津,抿紧了唇。
“来,声笙自己捧起来。”陈最勾了勾唇,轻轻在奶子上拍了拍,看着微微漾起的乳浪,声音性感喑哑,说,“我要肏你的奶。”——
-26-乳交(下) t oky ore 8.c om
没有指向,顾声笙没有第一时间反映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疑惑:“捧?”
但看见陈最脸上变深的笑意,她就明白了。
只是这时陈最已经捉起她的手,大掌盖在她的手背上,领着她从两边捧住浑圆的雪乳,朝着中间挤压。
她的奶子长得很好看,平躺下也盈盈耸立着,虽然也会因为重力而朝着两边外扩,但别人都是整只奶都跟着呈八字外斜,而她确只是底部漾开,就像将水球放在桌面上那样。
陈最眯了眯眼,右手松开,虎口拖着奶子的下缘轻轻卡住,看着自己手指在莹白的乳肉上印出深深的痕迹,抿着唇,捏着奶子摇晃起来。
“好软。”
晃荡的奶子让陈最的鸡巴变得越来越难耐,不受控地弹起又落下,反复好几次,马眼里成线泌出的清液在女孩子的胸前画上透明的线,
虎口也忍不住收紧。
顾声笙被男生那支粗大的性器不算规律的勃动烫到了眼睛,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即便闭上眼睛,也是一片黑沉里唯一的彩色画面。
“唔嗯……”顾声笙挺了挺腰,被掐住的乳肉让她觉得好像要炸掉了,感觉都汇集到了乳尖上,痒极了,“捏捏乳头……嗯……嘬嘬……乳头痒……”看好文请到:mi mis e 8.co m
“是么?”陈最松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让龟头抵上奶尖,在雪乳上戳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柔软凹陷,“像这样?”
硬挺的乳尖和马眼天生契合,浅浅戳进里面,裹得湿漉漉的,轻轻刮着,让陈最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不够……嗯……不够重嗯……”
顾声笙朝里挤着自己的奶子,纤细的指尖也陷进乳肉里,可还是不够,根本止不住痒。
陈最的目光沉了沉。
他伸手,曲起指节,指缝轻轻夹住另一侧的乳尖,轻轻用力。
“嗯啊——”
身下的女孩子身上肉眼可见地升起薄红,他也慢慢加重力度,接着,女孩子松手抖了抖。
顾声笙觉得自己很奇怪,陈最捏得她有点疼,却又很爽。
乳尖被拧过后,就像绷开了袋子,酸麻的快感流淌出来,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又湿了,
朦胧睁开眼,她看见男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然后松开手,声音喑哑又说了一次刚才的话。
“自己捧好了。”
顾声笙听话地捧起自己的双乳,丰满的乳肉堆高,几乎挡住了她平躺的视线。
接着,胸口中心传来滚烫的触感,很快便感觉到湿滑的粗硕硬挤进了她的乳间,下一瞬,快要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倏地便冲到了她的面前。
陈最的气味就这样直截了当地闯入她的鼻息。
浓郁的味道,不难闻,让顾声笙的心跳得飞快。
慢慢地,陈最后撤了腰,鸡巴也重新没入乳肉间,顾声笙还来不及失落,他又掐了她的乳尖,用力一挺,又送了进来。
顾声笙被撞得朝后耸,乳尖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曲腿,夹紧穴低吟:“哈啊……嗯——”
陈最也爽极了。
女孩子的乳肉又弹又软,沟壑深邃,这样特意聚拢后操起来裹得他头皮发麻,即便捧着,丰满的浑圆也会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甩动,他看得发怔,奶子甩得越厉害,他便撞得越快。
“嗯……声笙的奶子真好操——”
“乖,再紧一点,嗯……对,就是这样——”
“真软,好想天天肏,声笙给不给天天肏?”
……
又是一个用力的深挺,陈真低下头来,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闪着冷碎的光,爽到闭眼呻吟的模样让顾声笙情不自禁地抬了一点头,张开了唇。
龟头被湿热的紧致圈住,陈最猛地反应过来,抽身想起来,却晚了一步。
龟头太大了,顾声笙很努力的张开嘴才勉强含住,软舌轻轻抵住马眼,无意识地嘬了一下。
极致的快感瞬间蔓延到陈最的四肢百骸,腰眼酸麻,被女孩子吸开了精关。
他强忍着继续顶入射精的冲动,握着鸡巴从声笙的嘴里抽出来,但快感实在太剧烈,他没能全部抽出时便射了。
陈最直起身,却因为射精而僵硬地躬着上身,浑身的肌肉都鼓胀绷紧着,腹部机械的抽搐,青筋凸起。
顾声笙下意识闭上眼睛,很快,她便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身上。
陈最仰着头,胸膛不停起伏,单手半握着鸡巴撸动,持续了近乎两分钟,翕动的马眼里才不再有精液射出。
他睁开眼,心跳的飞快。
像做梦一样,声笙的脸和奶子上都是他的精液。
他低声喃喃,带着射精后别具一格的性感,说:“真漂亮。”
顾声笙听见了。
她抿了抿唇,慢慢睁开眼,纤长的睫毛上也落了一些白浊,抬起手抹了抹。
“多漂亮?”顾声笙问,“嘬嘬,我也想看。”——
-27-“让我成为你的秘密?”
宁柠发来的那些视频里,无套的时候,男演员其实很少有内射的时候。
胸、腰和臀,甚至脸上和丝袜上,不知道是不是性别不同,也或者是因为主角的身体总是戳不中顾声笙的性癖,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男人会对无法抗拒这样的话面。
至少,她不觉得陈最也会喜欢这样的。
虽然看不见自己现在具体的模样,但想也知道特别狼狈,他有强迫症呢,说喜欢才是鬼迷心窍。
想到这里,顾声笙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像挂满了奶油的胸,乳尖成了蛋糕上小巧可爱的莓果,晃一晃,好像确实有些——
可口。
陈最没有说话,转身拿过扔到一旁的裤子穿上,坐在床边躬身的姿势像舒张的弓,凹下的脊线两侧都是紧实流畅的肌肉。
少年的身体比不上成熟的男性,但已经有了宽厚肩背的雏形,腰收窄,顾声笙肆意的用目光描绘着他的每一寸,刚才就是这里用力在她双乳间顶撞。
只是这样就几乎要撞散她了,要是真的被他进入——
陈最伸长手,拿来了干净的湿巾撕开,准备替她擦掉身上的痕迹。
难得的,他也需要组织语言,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声笙说话。
床上的话做不得真,互帮互助说不定也只是一次今日限定,等情欲从她身上彻底褪去,说不定,会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臂弯一沉,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顾声笙搭着他的手腕撑起身,然后跪在床上从后面抱住他,柔软的气息拂过耳边。
“嘬嘬。”顾声笙说的认真,“不要勉强,不好看的话不用硬夸,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忘记刚才说过的话。”
男生射在她胸上的精液又被这样的举动蹭在了背上,柔软的奶子乖乖贴住他,乳尖挺立,令他根本无法忽视。
陈最握住她交迭垂在自己身前的手腕,说:“我不至于说违心的话。”
“那就是喜欢咯?”顾声笙眼睛亮了亮,语气听着好像很开心,“然后也答应我的提议?”
是啊,喜欢,陈最在心里回答了一声,微微收紧自己的手后,低头拿出湿巾,捏着反手向她伸过去,说:“你真的知道你那个提议是什么意思吗?声笙,你是女孩子,这种互帮互助,吃亏的只会是你。”
“怎么会呢。”顾声笙说,顺从的低头让他先简单擦掉自己脸上沾到的精液,“我可以解压,你也可以纾解,而且你这么厉害——唔,唯一不好的就是少了一个步骤。”
想到缺少的那一步,顾声笙很是耿耿于怀。
但陈最却想岔了,差点没有控制住力道而弄疼她。
扔掉湿巾,他重新又开了一张,继续替她清理:“……真操你,那就不是互帮互助了,更不是朋友。”
“什么?”顾声笙有些懵,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他那一句,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七八糟的,“我说的是接吻……可操进来不是很舒服么,你舒服我也舒服,而且朋友为什么不能继续——唔!”
“都一样。”陈最说,捏住了她的嘴巴,“进去和接吻,这是我答应你的底线。”
顾声笙还是有些不满。
缺了这两个,那一点都不完整。
“更何况,你现在是单身。”陈最松开她,又拨开她搭在自己胸前的双手,起身将她抱起来,一边朝浴室走一边说,“等哪天你有男朋友了,也不会再跟我继续,我们就算去了一个大学也会保持距离,不再亲密了。”
顾声笙心空了一瞬。
陈最将她放在盥洗台上坐着,冰凉的台面让顾声笙终于有了一点叫做理智的东西。
“等到那个时候,声笙,你还要跟我继续么?”陈最低声问她,“让我成为你的秘密?”
-28-一会儿活动教室见哦
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女孩子上身自然挺直着,平时被校服藏起来的沙漏身材让陈最很难再保持冷静。
偏偏她不说话,只是有些懵然无措地看着渐渐侧过脸的他。
陈最将挡在她侧脸上的头发别到耳朵后,接着,再轻轻捏住她的下颌,自己俯首同她脸贴着脸。
“声笙很聪明,我知道你听懂了。”陈最说,声音喃喃低沉,似乎已经为此忍耐了很久,“你可以要我,但我希望你能意识到,你想要怎样的我。”
被湿巾擦过的空气刘海贴了两缕在额头上,她觉得自己又该把它们剪短一点的时候了。
不然,怎么会在陈最亲到自己脸颊上来的时候,她却没有记下他脸上的表情。
这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
事后的陈最保持了顾声笙意料之外的绅士,性事过后,她的睡衣肯定是不能再穿,他找来了自己的T恤,在她身上做条裙子是绰绰有余。
甚至,担心顾父顾母会对她突然换了衣服回去的事感到疑惑,几步路而已,他也亲自送她回去,好替她解释。
不过等顾声笙打开门,她的父母并不在客厅里。
卧室门关着,门缝黑漆漆,她觉得应该是睡了。
“你也早点休息。”陈最在关门前说,“我晚上哪里也不去,如果你还想继续补习的话,随时过来就能找到我。”
顾声笙点了点头,跟他说了晚安。
一天都还没有过完,两人的白天和晚上好像掉了个个儿,逃避的人反而变成了顾声笙。
头一回,顾声笙发现自己的属相其实是鸵鸟。
她确实听懂了陈最话里的意思,但两人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关系维持得很平衡,她喜欢跟陈最两小无猜的那种感觉,很牢固,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断掉他们之间的联系。
所以,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改变。
陈最想要的变化在她的意识之外。
她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梦里的陈最在一层薄雾之外,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她能感觉到自己抓住了他的手。
可雾吹不散。
顾声笙始终见不到陈最,甚至到最后,雾变得越来越浓,抓在手里的陈最的手也慢慢开始变得虚幻起来。
惊醒时才五点钟,脸上被陈最亲过的地方痒痒的,她下意识碰上去,痒意揉不开,反倒变得尖锐起来。
她又一次没有睡好,走神了两节课。
大课间之后是体育,徐舒阳已经观察她很久了,上位心切,便主动说:“下节课是体育,要不我帮你请个假吧?”
补课期间只开设了这么一节体育课给高三的学生放松,老实说,顾声笙不是那么想因为没睡好就待在教室里。
“没关系。”顾声笙说,“我已经好很多啦,不用管我,反正高三体育课管得也很松的,真不舒服了中途再回来就是。”
徐舒阳还想说什么,老张忽然来叫走了他,他抿了抿唇,还是坚持道:“既然都已经考虑到了会不舒服的这一步,那么又为什么要去假设自己可能撑得住?别逞强,就这么说定了,我帮你请假。”
他的话他自己听着是在为顾声笙考虑,但顾声笙却想到了其他。
——既然都已经考虑到了会被肏的这一步,那为什么还要去假设他们会淡掉彼此之间的联系。
醍醐灌顶不过如此。
“谢谢你,同桌。”顾声笙感激地看着他,“你真是个好人。”
徐舒阳心里得意极了,却还是要在顾声笙面前维持住绅士风度,简单说过没关系,便去找老张了。
顾声笙飞快地在手机上编辑了消息发送,没有听到熟悉的提示音,回头看向陈最,正好和他撞上眼神。
她朝他扬了扬手机。
陈最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手机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某人]:体育课我请假啦。
[某人]:我已经想明白了,一会儿活动教室见哦。
-29-“你能再亲亲我么?”
“下节课帮我个请假。”陈最对张小远说,“昨天的物理作业在抽屉里,要看就自己拿,看了还不懂的话,晚上晚自习我再给你讲。”
“啊?”张小远扶了扶脸上的黑框镜,一时没有从被惊喜砸中的震惊里回过神来,“最哥你要干嘛去?”
但陈最已经离开座位了。
教室角落到门边其实只要几步路,陈最却一路心脏加速怦怦跳,捏紧手机,碰着凉凉的金属外壳,掌心里也还是出了点汗。
看到陈最去拿手机后,顾声笙便忍不住打了哈欠,眼睛迷蒙,抬手揉了揉,打算在桌上趴一会儿,等到打铃了再去活动教室。
毕竟大课间有二十分钟呢。
可等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趴了不到两分钟,便感觉到有人伸出手指来,正戳着她的脸。
她长得甜美,性格又好,虽然在班级女生里同她关系最好的是宁柠,但其他人也跟她相处得很好。
脸上一点点的婴儿肥很好戳,班里很多人都这样戳过,不睁眼,她根本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呜——”
女孩子秀气的眉微微蹙起,抿了抿唇,抬手柔柔拍开,嘟囔道:“我就趴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哦。”
“想得美。”陈最干脆捏住她的鼻子,“不是你约的我?怎么?打算放鸽子?”
被迫出不了气,再想睡也趴不下去了,顾声笙哼了一声睁开眼,忍不住小声嘀咕:“那也还有一会儿嘛,干嘛这么着急。”
“我就是很着急。”陈最说,一手抄在兜里站在桌边,一手伸向她,“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
“我才不是那种人呢。”顾声笙不高兴了,但还是很自然地将手放到他的手中,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一起揣进兜里,朝教室外走去,“你小心点说话,得罪我了说不定我真反悔了哦。”
陈最脸上勾着笑,低头看了她一眼,握紧了手,说:“真凶,我好害怕呢。”
“你好烦。”顾声笙说,“从现在开始到活动教室之前你不许说话。”
陈最抬了抬眉,轻呵一声,倒是真没有在讲了。
顾声笙说不过他,每次气急败坏了都会这样,但她气得快去得也快,五楼眨眼就到,陈最前脚关上门,她后脚就将自己的手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抽出来,将人堵在了门后的墙角。
昨天有别的人用过了活动教室,百叶窗拉下,透进教室里的光成条的落在地上。
陈最抬手做出投降状,低头看着两手撑在墙上,仰起头认真看着自己的顾声笙,心里像有小猫在乱走。
想到一会儿就能从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最本就上扬的嘴角变得更加雀跃,怎么都压不下来。
声笙真的好可爱,他想,再快点是他的就好了。
顾声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陈最快要受不了她的目光,真的打算投降开口的时候,她才喊了他一声。
“嘬嘬。”
陈最轻咳了一声,手微微握拳抵着唇,说:“我在的。”
他有些紧张。
女孩子的手慢慢收回,踮起脚抬手,在他的脑后勾起交迭,问得认真:“你能再亲亲我么?”
陈最愣了愣。
顾声笙的目光里落着全部的他,说:“我喜欢你。”
刹那间,陈最的耳朵变得通红,但得益于室内墙角的昏暗,并没有被顾声笙发现。
陈最不由自主地朝她俯首:“我——”
“但喜欢也有好多种,我感觉我对你也有好多种喜欢,所以,你可不可以再亲亲我?”顾声笙说,望向他的眼神里不受控的多了几分迷离,“可以帮我确认一下么?”
说着,她吻上了他的唇。
-30-被陈最抵在墙角亲吻(微H
昨天被陈最亲到脸颊上是什么感觉呢?
吻上去的那一瞬,顾声笙在想这个问题。
蜻蜓点水太短暂,她发现回忆起来竟然只剩下早晨惊醒时残留在脸颊上的那种尖锐的、挠不到的酥痒,令她不禁收紧了手。
瞧着,倒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陈最贴得更紧些。
不过这的确也是她现在的想法。
说话总是容易带刺的陈最,嘴巴亲起来居然是这么的柔软。
很笨拙的,顾声笙贴着他的唇轻轻舔了舔,松开了自己的齿关。
位置调换也是一瞬间的事。
陈最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带下来,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眨眼间便将顾声笙抵进了墙角。
男生略显粗糙和宽厚的舌头进到了她的口腔里,第一次让他最初只会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女孩柔软的内壁,但,他悟得很快。
“唔嗯——”
顾声笙几乎被亲晕了头,呻吟声被陈最吞吃入腹,他的舌尖卷住她的,温柔的吮吸,顾声笙没有他学得快,但身体的本能会模仿,她试着回应他,但她的回应像是一道强刺激,陈最的吻骤然变得粗鲁起来。
圈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收得更紧,她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陈最按进身体里了,穿在羽绒服里的秋季校服不厚,小腹也能感觉到他性器的情动。
顾声笙快要喘不过气了,手脚发软,陈最就像感知到了一般,微微分开了一瞬,舌从她的空腔里退出,牵出晶莹的水丝。
陈最垂眸看着被自己亲到脸颊发红的女孩子,急促呼吸着喘气,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到了他身上。
他凑过去,鼻梁轻轻同她的交错,顶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问:“这样足够你确认了么?”
顾声笙懵懂地摇了摇头,她好喜欢和他接吻,喜欢这种静默到只剩下他和她的感觉。
“不够哦。”顾声笙仰起脸,被亲出水汽的双眼里满是迷恋,手指抓住他的校服领口便要去找他的唇,“亲我。”
陈最抬起她的下颌,将她送到自己唇边吻上。
牙齿轻轻咬着女孩子柔软的唇瓣,力度轻轻的,在她的身体里掀起酥麻,她舒服地长长呻吟一声,轻咬变成吮吸和舔舐,也一次重过一次。
湿吻了好一会儿,陈最的吻从唇上游走开,贴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路过耳垂时会含进口中轻嘬,将她圆润白净的耳垂弄得湿湿亮亮的,然后再亲亲她的耳后。
这里是顾声笙的敏感点,女孩子呜咽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偏过头想要躲,却将自己雪白细腻的天鹅颈送到了陈最的面前。
女孩子好像天生就带着香气。
陈最的鼻梁没入她的短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吻贴着脖子向下,留下沿途的酥痒,顾声笙不得不伸手抵住他的双肩,给自己找一个喘息的空间。
但陈最又怎么会留给她。
校服拉链拉下的声音在除开亲吻水声外便再无其他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顾声笙的位置再次被他调换,但这回,只有她一个人。
陈最从身后笼住了她,微微弯腰贴下,她转过脸抬头,视线恰好落在他喉间坠着的喉结上。
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单手抵在墙上,这样的姿势让她下意识朝后抬了抬臀,臀缝处正好碰上他裆部顶起的帐篷,隔着裤子,陈最的那支性器也好像要贯穿她。
顾声笙被她的想法弄得激灵了一下,隐约间,好像感觉到陈最真的撞了她。
“那现在呢?”陈最在她耳边问,贴着她轻轻顶了腰,“声笙确认好想要怎样的陈最了么?”
顾声笙的私处早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泥泞一片,被他顶弄的那一下,花穴的酸麻又窜到了大脑皮层,她浑身一抖,差点没有站住。
“干我——”顾声笙嘤咛了一声,脱口而出这会儿她最想说的话,又软又破碎,“想要是男朋友的嘬嘬操我!”
陈最轻轻笑了笑,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呢喃:“好骚的宝贝。”——
-31-教室偷情(上)
五楼虽然没有高叁教室,但五楼还是会有人趁着大课间的时候偷偷上来。
教室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嬉笑打闹的,听起来是四五个男生,推搡间,有人撞到了门上。
“傻逼啊,整这么大声,把老师惹来了怎么办?”
“哎呀,补课期间哪有老师闲的慌来五楼,再说了,咱们这段时间天天上来,安全得一批好吧。”
“就是,再说了,咱们也就躲着抽烟,抓到了也就是骂几句,又不是来偷情的哈哈。”
……
笑闹声渐渐走远,但却始终没有消失,走廊尽头有一扇窗,在那里抽烟,等结束时吹掉点身上的气味。
顾声笙浑身都在抖。
“这么害怕?”陈最贴在她的耳边,时不时啄吻她颈侧的皮肤,抿住吮吸,“刚才要我肏你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的?嗯?声笙?”
陈最单手从宽松的校服T恤下摆伸了进来,掌心拢在了一只乳上。
顾声笙今天穿的文胸带了一些镂空的蕾丝花纹,薄薄的一层,被丰满的乳肉撑得浑圆饱满,份量沉甸甸的,她感觉到男生的掌心慢条斯理地隔着文胸拢着乳肉摩挲,忍不住夹了夹花穴。
「哎,你说会不会真的有人躲在这层偷情啊?」
「你小子怎么还把这事儿记心里了?干嘛,想去查房啊。」
「这不是好奇嘛,咱们年级的情侣也不少,活动教室这么隐蔽,万一……」
陈最扣住胸衣的中间向下一拉,两只浑圆的丰乳便弹跳出来,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在质地稍稍偏硬的校服T恤上顶出了明晃晃的凸点。
双乳边缘还被胸衣束缚着,聚拢挺立,陈最轻轻挺腰撞了她,奶子便晃了起来,在衣服上摇出漂亮的轨迹。
“那些人说话那么好听?”陈最显然不满顾声笙的走神,“心思都不在我身上了,我可真难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捏住一直雪乳,柔软滑腻的乳肉填满了他所有的指缝,甚至满溢而出,陈最就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揉捏着,甚至喟叹一声:“声笙的奶子真软。”
“唔嗯——别、别说话——”顾声笙的乳尖被他用力夹住,拉长揉弄,窜起的快感让纤腰僵了僵,难耐地将翘起臀贴向他的性器,“……他们会过来的,嗯——”
陈最笑了笑,道:“那就要辛苦你了,别叫得太大声。”
说着,陈最低头吻在她后颈的脊骨上,掌心收拢,将她的乳尖紧紧夹在指缝里你揉捻,酥麻电流从上自下的传递,顾声笙受不住了,私处小小喷了一股蜜液,花穴深处和乳尖变得更痒起来。
“哈啊,陈最——嗯……”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后仰着头,转过来看向他,眼睛里全是可怜兮兮的水汽,整个人像是从蜜糖里浸泡过一半,又甜又软,“……陈最……嗯……我、我里面痒——”
低柔的语气裹着忍耐不住快感而升起的颤抖,陈最勾着唇,在她的嘴角吻了吻,问:“说清楚一点,声笙,是哪里的里面?”
他松开将她桎梏在墙上的手,贴着女孩子紧致软嫩的小腹,手指没入裤缝,在一片光洁细腻的触感里,感觉到了泥泞。
“是这里么?”陈最吮吸着她的耳廓,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咬,齿尖带去的微微刺痛让顾声笙的听见变得更加敏锐,“要帮你舔么?”
顾声笙浑身激灵了一下。
手蜷在胸前,想起昨天被他含住肉穴口交的感觉便不禁变得更湿了。
陈最自然也感觉到,长长的中指顺着阴户缝隙顶端深入,再碰上女孩子敏感的阴蒂前,自己反倒突然低吟了一声,一时没收住,手指重重碾着阴蒂,滑进了更软更湿的地方。
顾声笙压着声音,破碎短促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但她到底还记得自己想要什么。
她反手用掌心贴着陈最的性器,试探地顺着粗硕的形状揉弄。
“可、可以用这里么?”顾声笙期期艾艾的望着他,“它可以进得好深。”
陈最眯了眯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女孩子脆弱的颈侧咬了下去。
顾声笙吃痛,但这种痛伴着快感,让她根本感觉不到不适,反而舒服到了极致。
眼角的泪水都是爽出来的。
“教室不是做爱的地方。”陈最抬头,吻掉她眼角的水渍,说,“不过我们可以换一种差不多的方式。”
——————
今天的陈最:教室不是做爱的地方。
过段时间的陈最:宝贝,在教室里被我肏是不是很爽?
-32-教室偷情(下)
顾声笙被陈最重新转过来拉到怀里,带着女孩子蜜液的濡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颌微微抬起,他便低头吻向她的耳下。
“嗯……”
顾声笙抱着他的头,纤长手指深入男生脑后的头发里,短短的,并拢指缝也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外面隐隐约约的人声本就让她心虚和不安,这时的这种抓不住更是放大了情绪,她有些着急,又有些无助的喊他。
“嘬嘬……”一声不够,她搂紧了他又喊了一次,“嗯……陈最……”
顾声笙偏过头,短发散开挡住了小半张脸,发尾扫过陈最的眉心,痒痒的,他退开了一些,一瞬不瞬的看着被自己吮吻过的地方。
一枚枚浅色的吻痕在女孩子雪白细腻的颈侧和锁骨上铺开点缀,她用清澈又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控诉他做了多过分的事。
陈最的眼神不禁流露出对顾声笙的迷恋。
“乖,自己把衣服撩起来玩奶。”陈最说,手伸下,轻松将她的裤子褪到膝弯处,然后将人牢牢抵在墙角,放出早就硬到发痛的鸡巴,“会舒服的。”
滚烫的一条粗硕啪地打在女孩子柔嫩的阴户上,清晰的声音让顾声笙心漏了一拍,狂跳着,好像她自己听得清楚,外头的那些人也能听得清楚一样。
她的慌张无措在陈最看来就很可爱,心里泛起连绵的柔软,低低笑道:“这么害怕,那要不要算了?”
“不要!”顾声笙想也不想便直接回绝,可说完后看到陈最眼底的戏谑,才知道自己又上了这个人的当。
只是不等她娇嗔控诉,陈最便吻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唇。
女孩子的校服T恤被推到了胸上,毫无阻隔地贴着陈最,丰盈的浑圆触感弹软,因为他将人堵在墙角,令乳肉被迫挤压成了圆厚的乳饼。
他的腿将女孩子的并拢锁在中间,上翘的龟头抵在女孩子阴户肉缝的最上方,劲腰慢慢挺动着,单手握着柱身,让马眼中溢出的清液将阴蒂碾得湿漉漉的。
花穴的肉缝被迫分开一个比自己的耻骨还要宽许多的弧度,然后随着龟头的滑开又合拢,如此反复,教室里多了几声黏滋滋的水声。
“哈啊……”
顾声笙忍不住从细密的亲吻中逃开喘气,可刚刚张开唇便忍不住发出甜腻腻的呻吟, 陈最本就被女孩子紧紧并拢的腿心夹得爽死了,深呼吸后又封住吃掉她的喘息,害怕自己再听下去,会真的在这里要了她。
他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仪式感。
他跟她的第一次不该是在教室这种地方。
「哎哎,该走了,再有两分钟要上课了。」
「急什么,最后两口,慢点走到楼梯那边的时候我刚好抽完。」
「你他妈要把烟蒂扔哪儿?五楼暴露了兄弟可要跟你翻脸啊。」
「哎,就这儿,正好挨着厕所,一会儿进去扔掉就行了,马上马上,最后几口。」
声音在门边停下,劣质的烟味也从门缝里传了进来,顾声笙死死咬着唇,捂住的看着陈最摇着头,想要他停下。
陈最勾了勾唇,却顶弄得越来越快,只是磨着阴蒂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用力一顶,鸡巴强硬地分开闭合的肉缝,重重擦过穴口,肏进了她的腿心。
叮铃铃玲玲——
顾声笙目光忽然涣散开,剧烈的苏爽从私处爬了上来,她几乎是控制不住了——
“嗯啊!!——唔!”
「走了走了,还他妈抽,快扔了!」
「操,算错时间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有女人在——」
「在屁在,快走啦,一会儿比老高还晚进教室,我看我他妈就得听你叫了。」
脚步声走远,直到消失不见,陈最才放松了亲吻顾声笙的力度,舌尖温柔的在她唇上舔舐,算是安抚。
高潮后的顾声笙整个人都在发颤。
陈最揉着她的乳,松开她说:“乖乖,并紧点。”
她甚至还来不及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就被他突然加快起来的挺动再次弄出了情潮。
整支粗大的鸡巴飞快地在她腿间进出着,蜜液裹满了柱身,上面甚至还有一点点白浊,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不一会儿便被搅和在了一处,发出卟滋卟滋的声音。
顾声笙已经无法思考了,承受着陈最的冲刺,她觉得腿间好热,快感也变得更烫了。
“慢一点……唔嗯……嘬嘬嗯……”
“呜……不要这样……我想……嗯……”
“嗯嗯……啊……不要……会、嗯……会喷的……”
陈最毫不掩饰地在她耳边喘息,男生的声音性感低沉,身体和灵魂同时被快感折磨着,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失控了。
“那就喷出来。”陈最动得越来越快,他也到了极限,“别忍耐,乖乖。”
他的话就像启动了开关,顾声笙闭着眼睛咬住他的肩,剧烈的快感冲顶,花穴不规律地剧烈收缩起来,腰肢僵硬,只敢发出细小破碎的呻吟。
陈最将头埋在她的肩颈,鼻尖没入她已经被脸颊汗水濡湿了一点的短发,喟叹了一声,精关松开,拉过她的手,扣紧后,拢在自己的龟头前。
浊液全数扑进了女孩子的掌心里。
烫得她心脏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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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400收的加更在十二点之后了,继续求珠珠呀0v0
-33-“那可以……和嘬嘬拍纪念照么?”
顾声笙被陈最死死抓着手,想躲开却不能,只能接受这他一股一股的将精液射在她的掌心里。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陈最就低头靠在她的肩上,平缓着他的呼吸,直到射精结束,他也等了一等,胸膛起伏慢慢恢复平静。
掌心黏腻腻的,全是他浓浊的精液,但显然这样也装不下,飞溅了一些到棠栗的阴户上,粉红色落着白霜,陈最不敢多看,即便射过了性器也硬着,他怕自己多盯一会儿,会忍不住又要她。
只是射这一回,就已经过去了大半节课,剩下那点时间,根本不够他第二次。
他没有整理自己,先用纸巾替她擦干净小腹上沾到的那一点,想先替她收拾干净,却不曾想声笙抿了抿唇,将沾满白浊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奶子上。
浓浊挂上了乳尖,她随手一抹,陈最只觉得呼吸发紧,鸡巴硬得要命。
“声笙,”陈最握住他的手腕,耐着欲望要替她擦干净,“不想耽搁老张的课,就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顾声笙却问他:“昨天晚上,你看到的也是这样么?”
陈最愣了愣:“什么?”
但话音落下,他便意识她在说昨天晚上射在她的脸和胸上的事。
过了那阵情绪后再被提起,即便是陈最也会感到一丝紧张。
情欲会放大人的意念,在被快感追逐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暴露平日里只能深深埋藏在心里的念头。
昨天的陈最便是其中一个小角落。
他害怕顾声笙不喜欢。
但顾声笙显然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
女孩子看见了他又硬得和刚才无二的鸡巴,深深的肉红色柱身上缠着狰狞的青筋,她为此脸红了一瞬,轻哼了一声,说:“它长得好凶,才不给你弄第二次的机会呢。”
但她却用那只手,大胆握住了才被她嫌弃过的性器。
根处的黑色丛林有些刺手,但同样也是这里的耻毛,在昨天捧着奶子让他肏的时候,被刮得痒痒的。
“嗯……”陈最咬紧牙关,低低呻吟着,“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嗯?”
“我——”顾声笙卡了壳,显然对自己想做的事感到一阵难言。
甚至因为陡然起来的紧张感,而下意识握紧了陈最的性器。
很烫,躺在她的掌心里是沉甸甸的一支,很有分量。
心脏跳得飞快。
女孩子的手只能半握,但柔软无骨的触感对陈最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
“声笙——”陈最喘息着,深深呼吸,握住她的手腕,“别动了。”
“我、我不动了。”顾声笙说,“我只是、只是——”
“嗯……只是什么?”陈最问,说着不让她动,自己却忍不住在她的手心里抽动了一下,紧箍的感觉让他爽到头皮发麻,“我都答应你,所以,放心说来听听?”
“真的么?”顾声笙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害羞到脸上烫了起来,耳朵也很热,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陈最,说,“那可以……和嘬嘬拍纪念照么?”
陈最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顾声笙用干净的那只手拿出了手机,兴致盎然的点进拍照界面,举到两人中间,浑圆的双乳跟着动作晃了晃,滴落了乳尖上悬挂这的一点浓精。
啪嗒。
-34-骑乘磨逼
离开活动教室之后,一连好几天,顾声笙都没有敢光明正大的拿着手机翻看什么东西,宁柠开玩笑说她做贼心虚,难得的,顾声笙支吾几句,愣是没有反驳。
好在宁柠笑她的时候正和男朋友发着消息,没有抓住这点刨根究底,顾声笙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发现,好像没有一个特别合适的契机告诉宁柠,自己跟陈最在一起了。
一模的成绩下来,陈最拿了全市第一,跟第二名之间有十几分的分差,断层到让好多人弄来了他在学校光荣榜上的照片,存起来找人做成卡贴,P了“学神”两个字,然后贴在饭卡或者公交卡上,天天膜拜。
顾声笙知道这件事也是宁柠给她发的乐子消息,P的图千奇百怪,她笑到肚子疼,在陈最的床上翻来滚去,整齐的床铺被她弄出许多乱七八糟的褶皱。
陈最洗完澡出来看见这一幕,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挑了眉,便走到床边躬下身,握住她后翘起来、在空中一晃一晃的莹白脚踝。
顾声笙惊呼一声,便被陈最拉到了边上,短发乱七八糟的散开,乳头在新换的可爱睡裙上顶起两个软软的点,跟着左右晃了晃。
抿着唇,女孩子拿腿轻轻踩在他的小腹上,圆润乖巧的脚趾碾了碾,抱怨道:“你吓到我了,赔钱。”
“行啊。”陈最说,将她踩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只脚的脚踝也握在手心里,握着让女孩子的两条腿圈住自己的腰,然后自己俯身,双手撑在她脸颊两边,“要不要再顺便给你点别的服务?”
男生撑下来的冲力让铁艺床回弹了几下,顾声笙被陈最拢在身下,听到他的话便忍不住软了腰,手伸到他脑后交迭圈住,要他低下头来。
这几天里,她每天都被陈最弄到一两次高潮后才回去睡觉,神清气爽,喜欢得不行。
更何况,陈最都主动要求了,她哪里会不答应。
送上来的呢,她不要才是吃亏。
一手搭在陈最肩上,顾声笙嘟唇,另一只手在上面点了点,眼里亮晶晶的,说:“那我要这里。”
陈最勾了勾唇,故意吻在她的手指上,高挺的鼻梁轻轻碰到顾声笙的,两人呼出的热气扑向对方,扫过脸颊,掠过丝丝缕缕的酥痒。
顾声笙努了努唇,隔着自己的手指亲到了陈最,嘟囔道:“你故意的!”
“哦,原来不是手指。”
陈最笑了笑,弯起的眉眼里是声笙羞愤又可爱的模样,喜欢得不行,握住她的指尖浅浅含吮,甚至故意发出情色的水声。
陈最闭着眼睛,舒展的眉眼如浓墨重彩的山水,精致又淡漠,顾声笙一瞬不瞬地看他,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被舔舐的地方明明是手指,可十指连心,她心痒难耐,连私处都湿了。
“嗯……”
顾声笙忍不住呻吟出声,纤腰扭动,在陈最的小腹处缓缓蹭着。
陈最抬眼看向她,女孩子双眼蒙着一层水雾,吸引他溺毙在其中。
松开她的手,陈最同她鼻尖相抵,轻声问:“今天想要怎么玩?”
顾声笙眼前一亮:“今天我选?”
“除了进去。”陈最立刻补了前提条件,“其他都可以。”
“哦,好吧。”又不能真的做爱,顾声笙失落了两秒钟后又振作起来,想了想,说,“那我要骑你,然后——”
顾声笙推了推他,在陈最顺从退开一点的缝隙里侧过身,摸到手机递给他,说:“要拍下来哦。”
“……怎么这么热衷这个。”陈最无奈接过来,然后抱着她起身,走到床头才重新坐下,自己躺在竖起来的枕头,让女孩子跨坐在自己小腹处,“不怕被发现?”
“我上了好多锁呢,也没有开云端备份。”顾声笙说,饱满的私处贴着陈最已经勃起的性器磨了磨,很快,逼水便浸湿了她的内裤。
陈最微微仰起头,修长的颈上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水汽本就没有全部擦干,在卧室冷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顾声笙忍不住咽了咽,解开了他运动裤的抽绳。
视频开始拍摄,对着两人挨在一起的下身,记录下了女孩子灵巧解开绳子的动作,以及,从裤子里将勃起的性器拿出来的画面。
几天下来,顾声笙的动作也还称不上熟练,但胆子已经有了,自觉凶悍地用双手圈住那支粗大的凶器,莹白和深肉红色是鲜明的对比,几乎只是被她匆匆地撸动两下,马眼里便开始淌出清液。
陈最深呼吸,小腹收缩,女孩子带给他的快感实在是剧烈,挑战着他只剩下个位数的自制力。
“这么快就流水啦。”顾声笙惊讶道,掌心在龟头上揉了揉,听见陈最短促低吟了一声,坏心眼地又收紧撸动,不一会儿,整支鸡巴都被她裹满了男生的清液。
但,这种行为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什么区别,陈最只不过低低的喘了几声,她就已经浑身酥麻,花穴催促着要吃饭了。
她深深呼吸,一只手撩了裙摆抱住,另一只手将内裤裆部拨到一旁,让肉棒陷入柔软泥泞的包裹里。
露出来的阴蒂被鸡巴烫到,顾声笙夹着后背忍不住抖了抖,腰肢扭送,顺着柱身,开始前后摆动起来。
男生浓密的耻毛刮在敏感细嫩的私处间,像小刷子毫无阻隔的在她的花穴和阴蒂上游走,只是几下而已,泌出的淫水就糊到了他的腹肌上。
“嗯啊……”
顾声笙的腰背软出了漂亮的弧度,乳尖已经硬了,在睡裙上顶出的两点格外醒目。
陈最抬了手机视角,切了她胸前的景,女孩子被快感催促着捧住了自己的双乳,毫无章法的揉弄着,随着她的摆动,雪乳晃跟着甩动。
“嗯……你也不可以偷懒……”顾声笙说着,干脆将衣服撩到胸前,单手夹稳,然后将陈最空着的那只手牵过来,带着他盖在自己的奶子上搓揉,“揉我啊……嗯……嘬嘬都不知道主动一点嗯……”
陈最抿着唇,微微用力,晃动的奶子上掐了一把,惹来女孩子舒服的呻吟声。
“嗯……好舒服哦——”
顾声笙摆动地越来越快,几乎是让两片肥厚的花唇夹着龟头在磨,水声滋滋,在视频里也十分清晰。
奶子被男生捏成各种形状,细腻嫩滑乳肉和紧实带着青筋的手臂格格不入,指尖用力捏住奶子拉扯,尖锐地快感便在顾声笙的身体里爆炸开来。
她越来越快的用阴蒂抵着龟头磨,很快,便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
温热的蜜液从花穴深处喷出,整个人都失力地倒进陈最的怀里,手机被打掉掉在一旁 床上,屏幕上一片黑色,只剩下了声音。
铁艺床难得吱呀了一声,伴着顾声笙的惊呼,喊了一声“陈最”,在没有结束的高潮里,被男生分开双腿,继续用鸡巴磨着阴蒂。
潮吹的蜜液仿佛源源不断,滑腻腻的,交合的声音咕叽咕叽的,越来越快,良久后,才听到有对话声。
「射逼上?还是哪里?嗯?」
「嗯……奶、奶子上——啊!」
「哈啊……骚宝贝,男朋友都听你的——嗯……」
手机被拿起,镜头里再次有了画面。
男生跪在女孩子的腰侧,漂亮的手握着狰狞的性器,飞快撸动着,每一下都带过龟头,很快,小腹的肌肉明显的抽搐几下,浓白便从马眼里射了出来。
一条又一条,在女孩子丰盈挺立的奶子上落下线。
每一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甚至落在了顾声笙的头发上,但在画面里,最多只能看见女孩子小巧漂亮的下颌上沾到了些许。
陈最握着柱身,慢条斯理的撸动,微微眯眼看着身下满脸沉醉的女孩子,忽然开口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今天是最后一次。”
“……什么?”
“最后一次,你想要就能得到。”陈最说,声音里的喑哑分明暴露了他还在享受着射精的余韵,说出的话却十分无情,“如果补课的结业考试结果不错的话,可以考虑给你奖励。”
顾声笙愣怔片刻。
天都塌了。
-35-约法三章
陈最仔细替顾声笙清理干净,换掉自己被她高潮时喷出来的逼水弄湿的衣裤,然后抱着人,坐到了懒人沙发里。
女孩子横坐在他怀里,被他抱了满怀,好像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陈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一下一下。
但顾声笙还是很不可思议。
“有必要做到这一步么?”顾声笙抓着他胸前的领口,屈起膝踩在陈最的大腿上,仰头看他,“我会睡不好的,睡不好就考不好,考不好就睡不好,恶性循环,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顾声笙找起麻烦来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人又漂亮,仰头撑着脸,纯澈清亮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你,望着你说话,小猫踩奶一样用柔嫩的脚心碾着男生的大腿处,陈最能忍住不将她抱起来让她给自己撸鸡巴,且不中她诡辩的全套,已经是及其理智了。
陈最只是圈着她的腰,将头靠进女孩子馨香的颈间。
“我还在生气呢。”顾声笙推推他,但显然是推不动的,“你好黏人。”
“因为喜欢你。”陈最说,察觉到怀里的人陡然顿住后,又掩耳盗铃般的开始拿手指搅弄颊边的短发,决定拆穿她,“你看起来也很喜欢听我说喜欢你。”
喜欢喜欢喜欢,顾声笙耳朵尖都在发烫了。
“那人都喜欢别人对自己说好听的话嘛。”顾声笙坚持嘴硬道,“但你今天不论说多少都讨不到我欢心哦。”
“是么,那真可惜,不过我今天也没有准备要你一直欢心我,”陈最故意在那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贴着她的耳朵说,“但你要知道,无论如何,我喜欢你。”
“陈最!”
顾声笙喊她,本意是想让他不要再讲了,可语气太娇气欣喜,反而让陈最听得身心舒畅,她自己只想钻到洞里先藏起来。
甜美漂亮的脸通红,陈最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他闭了闭,好一会儿,才重新恢复清明。
“刚才说的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陈最说,“考试成绩的检验过程最直观的结果,我们可以约法叁章。”
顾声笙又将腿伸直,懒懒晃了晃,知道陈最已经铁了心,能说出约法叁章,已经足够让步了。
“那你说说看。”顾声笙说,“我警告你 哦,不可以太过分。”
陈最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骚宝贝,认真讲学习的事,我会骗你?”
顾声笙只是看着他,一副他已经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一样。
“之前我也说,你的基础不差,所以这次落得远些,结课考试很容易就能回来的。”陈最说,“不过,想到声笙对自己的了解很清晰,为了防止你当真睡不好导致考得更糟糕,所以我刚才又想了想,决定每天给你出一套45分钟的速训题。”
顾声笙震惊道:“每天作业都那么多了——”
陈最握住她贴上他胸膛的手,说:“你可以的,而且都是根据已经复习到的知识点,只要你在学校是用了心的,90分肯定没有问题。”
顾声笙一梗,软了语气道:“可是每天要出题,这多麻烦你呀……就用老师布置的卷子也行的。”
“就当给我放松了。”陈最勾着唇,笑道,“要维持年级第一也很辛苦的,声笙要体谅我,给我一点休息时间。”
顾声笙一边震惊他能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话,一边又嘟嘟囔囔:“说的好像你每天晚上回来没有休息一样。”
“当然休息不好了。”陈最说的理所当然,看着她,“如果不一直刷题学习,我可能——”
他顿了顿,被顾声笙疑惑的目光盯着,他难得窘迫了一瞬。说:“算了。”
“才不算了。”顾声笙拍拍他,“你不给我讲后续,我就不答应你的那个约法叁章哦。”
一时间,陈最没有说话,但却认真地望着他,深邃的瞳仁里装满了她的模样,顾声笙跟他对视了几秒钟,静默之后,忽然别过了脸去。
心跳噗通。
“……真会威胁人。”陈最轻呵一声,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头重新转了回来,慢慢凑近,“等明天那套题你做到一半全对,我亲自教你后续,好不好?”
顾声笙意识到了什么,羞红了脸,主动扬起脸贴上他的唇。
回答被吞噬进深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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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收的加更大概在十点0v0
-36-“你真扫兴。”
嘴硬归嘴硬,但那一阵过了之后,顾声笙还是分得清好赖,腻歪完了也就过了那一瞬的情绪,坦然接受。
只不过,顾朝晖收到她的一模成绩单后,反倒是担心起来。
顾悠每年春节前都要出一次差,顾朝晖送她,顺便也载了顾声笙,难得一回,她没有跟陈最一起去学校。
偏偏不巧,上午的课正好是物化生,叁个科任老师一合计,干脆组织了一次小模考, 考完紧接着便要自己订正试卷,好不容易熬到上午结束,顾声笙想找陈最一起吃饭,他又被老张叫走了。
或许是出教室前发现了她目光里的意思,陈最特意发了消息说不用等他,也不用带饭。
她想着午饭吃不了,晚饭也可以,但老张好像突然就很黏他,一整天下来,两人明明在一个教室里,却愣是没有找到单独相处的时间。
等到放学,顾声笙下课后又收到顾朝晖的消息,说来接她。
其实从学校开车回家不算是很顺路,电瓶车十几分钟的路程,轿车反而要绕得远些,顾声笙兴致不高,在副驾驶坐好,便被顾朝晖察觉到了她的情绪。
他倒是没有想别的,只以为是因为一模成绩的关系,毕竟女孩子心思细腻,他来接她,也是怕她到了高叁压力大,想要她能放轻松一些。
顾家不差钱,即便顾声笙高考真的遇到滑铁卢,他们也能送出国去,不至于找不到未来的出路。
顾朝晖慢慢开着车,余光瞥见顾声笙一直看着窗外倒退的霓虹灯,轻咳了一声,才问:“声宝,春节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们一家好好出去玩一趟。”
顾声笙正想着陈最,算着还有多久才能到家,焦虑自己今天能不能过掉小陈老师那关,骤然听到爸爸问自己的话,疑惑了一声,回过头来下意识道:“啊?要出去么爸爸?”
“如果你想去,爸爸妈妈就陪你。”顾朝晖说,“高叁虽然紧张,但我们也希望你适度,过犹不及。”
说完,顾朝晖甚至又自己在心里默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会刺激到她情绪的话后,才放心等她回答。
早两年在公司里,他就听过不少员工家里高叁的孩子顶不住压力变得抑郁、甚至做出伤害自己行为的事,虽然顾声笙一直都很乖,也没有发现过这种倾向,但为人父母,知道她这次成绩下滑得厉害,还是担心是不是平时有忽略的地方才导致她这样。
顾声笙想了想说:“也可以啦,想去海边。”
“叁亚怎么样?”顾朝晖问,“出国时间太紧,冬天的叁亚倒是正好合适,不太晒,可以吹一整天的海风放松。”
顾声笙说:“妈妈还可以去浮潜。”
顾朝晖愣了愣,不免失笑。
女儿还能把妈妈的爱好放在心上,看来应该还好。
“对了,爸爸。”顾声笙问,“嘬嘬也要去吗?”
“当然,这段时间里爸爸跟妈妈暂时是他的监护人,自然要跟我们一起去。”顾朝晖说,正好要转弯,他看着后视镜,倒是没有注意到女儿脸上忽然浮现的兴奋表情,“你也要好好跟小最学习,人家一直那么优秀,你也不好掉在尾巴上吧?”
这句话出来,顾声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作为期末考的一模成绩,因为结课家长会的缘故,会单独通知给留下联系方式的父母其中一方。
“他说要教我嘛。”顾声笙说,忍不住催促道,“爸爸你开快点,要是结课测验考不好,那都怪你今天开车磨蹭让我在小陈老师那里迟到了哦。”
“那你等会儿从家里给他带水果和牛奶过去。”顾朝晖失笑,他是知道两个小孩儿最近都在一起复习,也乐见其成,“别太麻烦人家。”
顾声笙面上嗯了一声,转头到家洗完澡换好睡衣,故意挑了吊带款的睡裙,拿着水果牛奶又冲到陈最卧室里,陈最已经收拾好了,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的试卷,握着笔,沙沙写着。
听到动静,陈最抬头看向她,便见女孩子赤脚小跑过来,裙摆偏偏似蝴蝶,翩然落在他的心尖上。
将手里的东西在老地方放好,顾声笙不客气地跨坐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贴过去,甜甜笑着喊他“小陈老师”。
陈最嗯了一声,怕她滑下去,便搂进了她的腰。
“爸爸刚才还让我不要太麻烦你呢。”顾声笙将手从他的衣摆下伸进去,贴着他背上绷着的紧实肌肉,软软道,“可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跟你说话,好想你呢,这样也算麻烦你么?”
“这算是行贿?”陈最低头,下颌轻轻在她头顶茸茸的发间蹭了蹭,“我很受用,但题还是要做的。”
顾声笙抿了抿唇,嘴角耷拉下来:“你真扫兴。”
“是么?”陈最轻呵一声,捉着她的手贴到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裆部,揉了揉,在她耳边喘了一声,“奖励都放在你手里了,小骚逼,还觉得扫兴么?”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说她,顾声笙仿佛浑身过电,禁不住嘤咛了一声。
突然就很有动力学习呢——
-37-她湿了
陈最的转椅虽然能迭着让他们像现在这样坐得亲密,但写起题来不算方便,顾声笙拍了拍他,示意他起来让自己。
“这样不就可以了么?”陈最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让她正坐进自己腿间的空隙,从身后揽着她的腰,然后把转椅移到书桌跟前,“你可以专心写,我也可以专心抱着你。”
他甚至将下巴轻轻搁在顾声笙左侧的肩窝里,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她的耳朵。
书桌上摊着陈最给她准备的数学大题,立体几何、圆锥曲线和纯粹上难度的压轴大题,总共六十分,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顾声笙能很轻松的拿到一半的分值。
但现在——
陈最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反应一样,肆无忌惮的仍由他那支粗硕抵在顾声笙的臀缝处,即便隔着布料,可那种勃发和高热依然烫到了她。
顾声笙忍不住挺直腰,试图安慰自己这样能拉开一点点的距离,但她的小动作都被陈最看在眼里,男生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呼出的热气从颊边抚过,又让她软了半边身体。
她忍不住抱怨:“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不想让我及格!”
顾声笙破罐子破摔,腰肢扭送,用臀贴着他的性器蹭了几下,听着陈最在他耳边舒服的叹息,说:“你看!这样哪里写的了嘛!”
“嗯……那是你不够专心,声笙。”陈最说,鸡巴被女孩子弹软的臀肉按得爽极了,偏头在她颈间吮吻,“这点定力都没有,那要是考试的时候遇到特殊情况,你也要跟监考老师说自己考不了了么?嗯?”
之前在活动教室里留在顾声笙身上的痕迹已经淡掉了,滑腻纤长的天鹅颈又变得莹白如昔,陈最轻轻咬了咬,听到她小声惊呼,便又安抚似地,在原处舔舐。
宽厚的舌贴着她的肌肤,来回摩挲,颈间滋滋的水声无比情色。
他向来会诡辩,特别是,挑着顾声笙心志不坚的时候。
“对了,声笙,别忘了,考试是计时的。”陈最说,用力在她的脖子上吮出了红痕,退开后垂眸看了几秒钟,又埋下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整个数学二卷用时90分钟,这叁道大题,我希望你在五十分钟里完成。”
“嗯——”顾声笙攥紧手里的签字笔,忍不住塌腰贴向他,“我做不到的——”
她湿了。
阴蒂一阵一阵的酥麻着,她只能并紧双腿用力夹穴来安抚。
可收效甚微。
“我想要……嗯……”顾声笙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哭腔,“陈最……嘬嘬……我想要……”
“乖,你可以的。”陈最说,但到底见不得她真的哭,放宽了一点条件,“你只要写对得一分,我就碰一碰你好不好?”
他伸了一只手进她的睡裙里,捏住已经硬起来的乳尖,微微用力拧。
“哈啊——”
顾声笙舒服的仰起头,天鹅颈后折,主动送到陈最的唇边,想趁热打铁,要他更多。
“这算是赊账。”陈最说,微微眯起的眼底含着欲望风暴,“乖,该声笙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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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珠珠的加更在十二点之后0v0
-38-“我讨厌你。”
「D是圆锥的顶点,O为圆锥地面的圆心,AE为底面直径,AE=AD,ABC是底面的内接正叁角形,P为DO上一点……如图所示,求二面角B-PC-E的余弦值——」
顾声笙定神看完题,多年养成的做题习惯让她第一时间就要在圆锥上画辅助线,建立空间直角坐标系,但——
陈最伸进来的那只手还没有从她的乳上拿开,目光盯着她的卷面,指腹慢条斯理地捻动着乳尖。
线条般的快感从乳尖连接到花穴深处,顾声笙咬着唇没有呻吟出声,找准了圆心,笔尖戳下去。
陈最轻笑:“怎么画歪了?不应该这样啊声笙。”
说话间,男生呼吸出的热气一阵一阵地从她的耳后抚过,过电般的酥痒从尾椎处攀起,她要咬不住了。
但她不能跟陈最说话,她会忍不住又央求他的。
顾声笙凝了凝神,重新在草稿纸上画下差不多的圆锥,憋着一股劲儿,立好了空间坐标系。
这才是第一个题的开始,她就已经觉得很煎熬了,后面的圆锥曲线和难度题还在虎视眈眈,她 只是看一眼,就感到了一阵惆怅。
“画得真漂亮。”陈最说,掌心抵住乳尖罩在她绵软的奶子上,指尖收拢陷进乳肉,丰满挺立的一团,上面留下的凹痕甚至可以用作倒模他手指的模具,“这算是额外的奖励,继续。”
搓揉着浑圆,顾声笙只觉得越来越多的快感被他揉弄了出来,堆积在奶子上,然后散开进身体的各处。
她连腰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真讨厌……嗯……”顾声笙说,委屈地抿着唇写下解答的步骤,“你好讨厌——”
听着女孩子软绵绵地骂自己,陈最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反而像是听称赞他的话,脸上的神情懒懒又放松,提醒她道:“声笙,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只是画一个坐标系、写了“解”字和一两行题面信息就用了十分钟,顾声笙就知道,今晚很糟糕。
更何况,陈最还十分认真的执行着他的奖励,每道题写到得分点的时候便会弄她,将她的裙摆撩起来堆在腰间,修长的手指挑开挡着花唇的内裤,抚弄阴蒂。
写到后面的时候,甚至还拉下她一边吊带的肩带,浑圆从领口处“挤”出来,悬在空中,随着她耐不住快感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声笙真厉害,小逼这么多水了,正确率还能保持住。”
陈最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抵着阴蒂揉弄,蜜液甚至打湿了他的掌心,水声咕叽咕叽的,搅乱了顾声笙的解题思路。
她压住陈最的手腕,试图让他停下来,可她哪里压得住。
等到陈最设置的闹钟响起来,考试结束,顾声笙的难度题才写了一行字。
陈最扣住她还拿着笔的手,签字笔在桌面发出啪的一声响,说:“声笙很棒,虽然没有写完,但做完的两道大题都是正确的。”
接着,他顿了顿,可惜道:“但,时间到了呢。”
顾声笙咬着唇,知道他今天不会给自己了,欲望被挑在最高处不上不下,折磨得她流出了一点眼泪。
“……陈最……”顾声笙咬着哭腔,侧过头贴着他的胸膛,将那点湿意都擦到他的衣服上,“我讨厌你。”
-39-她好想要 jizai1 9.co m
顾悠在外出差,顾朝晖的晚上几乎只剩下了单调的工作,他在书房处理着文件,忽然听见客厅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又有些重的关上。
关门声短暂打断了他的工作思路,抬头朝门外看,正好看见顾声笙及拉着拖鞋、哒哒哒从走廊里跑过。
像一阵风,很快就传来了第二道关门的声音。
顾朝晖摇摇头失笑,又继续凝神看向手中未处理完的工作。
回到卧室的顾声笙连灯也没有开,直接扑进床里。
陈最最后还是吻了她,只是,再深的吻,对欲望上身的顾声笙来说都犹如火上浇油,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烈。
她最后都求他了,可陈最真的忍得下来。
甚至还说,他也没有释放,他在陪着她。
然后,这个人说完之后甚至都不抱她了,坐到一旁的床边,让她继续写完最后的难度题。
想到这里,顾声笙忍不住轻轻锤了一下自己的枕头:“……太过分了!”
她最后花了好长时间才写完那道题。
顾声笙翻身侧躺,双腿微微曲着,裙摆在动作间堆到了腰间,在窗外隐约的光下,湿漉漉的内裤勾勒出了两片肥厚的花唇的模样。
她一点都没有纾解到。
继续翻身,她换成了仰躺的姿势,双腿分开曲起,微微抬臀剥掉自己的内裤,然后,伸手下去。
手触到一片湿滑黏腻,在高潮之前,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湿过。
被陈最的手指拨弄了几十分钟的阴蒂已经微微肿了起来,颤颤巍巍地露了小半个头在外,顾声笙的手指刚刚贴上阴户便碰到了,快感让她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揉住了奶子,浑身抖了抖。
“……嗯……”
她学着陈最的样子,葱白的手指胡乱的揉捏着绵软的乳肉,指缝时不时的捻起乳尖挤捏拉扯,酸胀在上面的快感散开,刺激得花穴越来越敏感。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gg.com
可她怎么都到不了高潮。
原本还有条理揉弄阴蒂的手指也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胡乱打着圈儿,也按得越来越用力——
花穴泌出的水液几乎将手指泡白了。
可她就是,没有高潮。
“……陈最——”
顾声笙闭上眼,像想着他的鸡巴在肏自己奶子的模样,想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她不敢,只能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喊他的名字。
书房还亮着灯,爸爸还没有睡。
“呜嗯……陈最……”顾声笙扭着腰,按揉阴蒂的手指都感到酸软了,积攒的快感才堪堪要攀顶,“……嗯……”
门外传来主卧关门的声音,顾声笙吓了一跳,惊吓间,到了高潮。
花穴只喷出了一小股水,明明应该是结束了,可她还觉得不够。
她好想要。
要想疯了——
-40-“那,你会给我我想要的吗?”
补课结束的那天从早上起便下了雪,顾声笙起来时窗外还落着指腹大小的一团团雪花,斜风吹着,小区里的树顶都像盖上了奶盖。
隔着厚厚的落地窗玻璃,她好像都感觉到了外面刺骨的冷意。
顾声笙搓搓手,去盥洗室洗漱完毕换好校服,取走挂在衣架上的羽绒服搂在怀里,推开卧室门,顾朝晖已经做好了早餐。
顾悠已经回来了,但顾朝晖体谅她出差疲惫,便还是接着前几天那样给顾声笙做早餐,见到她出来,便说:“声宝,去隔壁叫小最过来。”
顾声笙抿了抿唇,淡淡哦了一声。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便陷入了冷淡的僵局,虽然每天还是一起上下学,可每次顾声笙想要缓和的时候,看到陈最淡然的眉眼,就愣是将情绪憋了回去。
他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她的生气。
嘴角耷拉下来,忍不住用力戳了陈最家里的指纹锁,嘀了一声,那人倒是刚好站在门处。
“声笙?”陈最看到她倒是心情不错,“早安。”
“早安。”顾声笙扭头背过身去,“爸爸催你来吃早饭了。”
说完,她便匆匆往自己家走去,连跑带跳的,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远离她。
陈最挑了挑眉,这几天里两人的相处称得上是“冷战”,但他也确实没有想到,顾声笙会因为没有满足她而气这么久。
他提出约法叁章,就是因为发现顾声笙好像有些沉迷在性里,这件事本身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她是沉迷自己带给她的性,陈最反而觉得十分开心。
但结课考试关系到下学期的结对子,陈最有私心,成为男朋友的身份之前,他还说服用没有名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接受徐舒阳是她的结对子对象,可成为男朋友之后,这件事便成了他心里扎得很深的一根刺。
他希望顾声笙在结课考试前的这段时间好好复习,就算最后还是没能结对成功,那至少,他也希望她的成绩不会再继续下降。
只是一回考得不好就让她这么焦虑了,陈最不想她再体验第二次。
不过陈最也明白,顾声笙会生气这么久,还是要怪他没有讲清楚自己的想法。
好在,今天上午最后一科考完,就可以暂时结束了。
他们有一整个寒假。
跟着女孩子进到家里,顾朝晖招呼他坐到声笙旁边去。
女孩子看了他一眼,明明是凶狠瞪人的目光,但陈最只从里面看见了满满的委屈。
陈最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简单的鸡蛋牛奶配小米粥已经放在他面前了,趁着顾朝晖转身进厨房的空挡,他飞快地在女孩子脸上吻了一下。
甚至,故意发出“啵”的声音。
顾声笙震惊的看向他,还没来得及控诉,便听见他笑着道歉道:“对不起啊,声笙。”
顾朝晖像踩着点,又从厨房里出来,端了一盘新鲜切好的草莓放在两人面前。
“一会儿我送你们去学校。”顾朝晖说,“十点的家长会是吧,到时候我跟妈妈都来,这样,你们两人都有家长在了。”
陈最的手轻轻搭在顾声笙身后的椅背上,转头看向顾朝晖,礼貌笑道:“麻烦叔叔了。”
顾朝晖摆摆手,笑他太客气。
顾声笙望着他,一时没有说话,直到两人一起上了顾朝晖车的后座,趁着还没有离开视线昏暗的地库,她瞧了一眼顾朝晖,确定他没有看后面后,拽着陈最的手臂,将他拉了下来。
她几乎是撞着吻在他的唇上。
“那,你会给我我想要的吗?”
-41-「好啊,宝贝,我拭目以待。」(复制漏
车很快出了地库,第一缕熹微晨光穿过挡风玻璃,落在顾声笙的侧脸上。
甜美的脸上增添了一捧清晨的清冷,表情认真,陈最无法抵挡她这样看过来的眼神。
好像穿过了他自己浇筑起来的所有障碍,抽丝剥茧,精准捏住了他藏得极深的欲念。
堡垒坍塌不过一瞬间。
陈最只想把她按在车后座上,狠狠地肏,满足她对他所有的欲望。
余光里,顾朝晖习惯性地瞥过后视镜观察侧边和后面的车况,陈最很快闭上眼,在顾声笙露出失望的目光前,低头在她耳边说:“下午叔叔阿姨还要回去上班,那个时候,你还是没有改变主意的话,就过来找我。”
顾声笙有些不敢相信他当真答应了,猛地抬头看他,眼睛倏地睁大了些,里头满是怀疑。
他怎么忽然就这么好说话了。
“不信?”陈最轻呵一声,“那你可以试试不过来。”
“我、我去!”顾声笙差点大声说了出来,有些慌张的看向前面的顾朝晖。
顾朝晖在后视镜里看见了,忍不住笑:“放心,爸爸听不见你们的悄悄话。”
他并没有说谎,而且声笙和陈最从小一起长大,她以前就喜欢当着两边父母的面拉着陈最说悄悄话,还严防死守,生怕他们听见丁点。
顾声笙抿了抿唇,心跳的飞快:“爸爸别看了,小心开车。”
顾朝晖笑着答应,顾声笙见到他当真转过去之后,才松了口气。
回过头来,发现陈最正看着他笑得幸灾乐祸,一点始作俑者的自觉都没有。
她伸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捏,用气音哼了一声,说:“嘬嘬,不要太嚣张,小心我让你好看哦。”
“是吗?”陈最懒懒抬眼,手指打开她微攥着的掌心,在顾朝晖的视线死角里相扣。
他对着无声说了一句话。
顾声笙看明白了他的口型,顿时更气了。
「好啊,宝贝,我拭目以待。」
这样的情绪维持了整个考试时间,但也得以于此,顾声笙整个上午都非常专心,考完后感觉良好,觉得成绩出来后一定可以踩在陈最头上耀武扬威。
顾朝晖和顾悠工作都忙,家长会后直接去公司,外头的雪没有停,虽然小了许多,但做家长的都会担心,叮嘱两人一定要打车回去。
顾声笙倒是答应得爽快,只是陈最被老张单独留下,便让她先回去。
“你不可以逃跑哦。”顾声笙的劲儿还没有过,话里话外都是挑衅,“别让我看不起你!”
陈最只是笑笑,说:“那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听到你哭着求我。”
顾声笙也哼了一声,说:“你说话真好笑。”
“陈最。”老张对他招招手,“来。”
陈最应了一声,最后叮嘱她说:“你直接回去就好,东西我会准备的。”
顾声笙到底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出来,虽然没有头尾,或许整个走廊里只有她自己能明白,但做贼心虚,她还是禁不住红了脸。
抿了抿唇,她点了头,陈最这才跟着老张去教师办公室。
可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徐舒阳又凑到了她的身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她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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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面无表情.jpg):哦豁。
0v0下章吃炒肉下饭!
-42-她知道那是避孕套
大放厥词带起的兴奋,在顾声笙回到家中后便慢慢冷却了。
身后的门嘭的关上,她忽然就感到了紧张。
静谧会放大情绪,等她将装满二十多张试卷和各科笔记本的书包放在书桌上,接触到桌面时发出重重的咚的一声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
甚至,身上轻轻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脱掉的羽绒服。
回神一秒,瞬间又走神起来。
顾声笙看着放好的书包,有些懵懂的喃喃:“……书包放好了,我刚才打算去干什么来着——”
她觉得自己像被突然格式化的计算机,目光茫然的在室内一晃,瞥见被放在床头柜上的吹风机,顿了顿。
那是昨天晚上洗完头澡后拿出来的。
顾声笙恍然的哦了一声:“要洗澡。”
话音落下,她便这样直接的去了自己的浴室,全然忘记了要带换洗的睡衣和内衣裤。
一件件剥掉,挂在墙上专门的挂钩上后赤脚进了淋浴间,十几秒后,浴室里便蒸腾出了水蒸气。
磨砂的玻璃上印着女孩子不同于青涩年龄的曼妙曲线,蜂腰肥乳,臀也挺翘,手仔细在丰盈的奶子上细细搓揉过,敏感的乳头慢慢变硬,在影子上顶出了令人生津的凸点。
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才停下。
顾声笙推开门,湿热的雾气扑出,短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浑身透着被热水清洗后的粉嫩透净,纤细的脚踝抬起又落下,在地垫上点了一圈水渍。
盥洗台上的镜子雾蒙蒙的,顾声笙抬手擦了擦,咕叽咕叽的声音后,清晰了一小片的镜面上出现了女孩子甜美的面容。
肩背薄,却有着一对极其漂亮的浑圆雪乳,她捋了捋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拨到一旁,丰腴在镜面朦胧里摇晃。
她愣了愣,突然红了脸,飞快转身拿过浴巾擦干自己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拿睡衣进来。
顾声笙抿了抿唇,她不习惯披着浴巾或是裸着出浴室,只能硬着头皮先空着穿上校服,等出去吹完头发,再找一件睡衣来换上。
嗡地打开吹风机,顾声笙一边熟稔的拨弄着头发,一边想着,睡衣也需要好好考虑。
抬手动作间,乳尖被校服短T 的布料摩擦到,隐隐的酥麻从两点窜起,她忍不住夹了夹逼。
心里的期待又攀高了一些。
头发吹到半干,顾声笙还没有想好要穿什么去见陈最,一直忘在书包里的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起来。
匆匆忙忙地扯掉插头,顾声笙将吹风机扔在床上,把手机翻找出来,才发现有两个陈最的未接。
然后便是微信消息。
她忽然都有些不知道该怎样点进去了,手指抖着点了好几下,才进到他们的聊天界面。
[嘬嘬]:我回来了。
最新的未接是刚刚的那一串震动,消息却是二十分钟之前,他就好像知道顾声笙刚刚洗完澡出来一样,踩着时间,让她看到自己的留言。
脑袋一空,终于到这一刻时,她反而稍微镇定了一些。
她深深呼吸,没有回陈最的消息,只是拿着手机便朝他家过去。
心跳噗通,咚咚声催促着她越走越快,打开陈最家里的门后几乎是小跑进了他的卧室。
陈最也刚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运动短裤,上半身赤裸着,正看着手里的小方片,研究得专注。
听见声音,才转过去看了顾声笙。
她身上的衣服让他有些猝不及防,愣了愣,接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夹着小方片的指尖一扬,打趣道:“声笙,故意的?”
顾声笙却有些呼吸发紧。
她知道那是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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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吃他(H,女口男,介意慎
陈最想过很多次,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声笙会穿什么样的衣服过来。
毕竟从前阵子的亲密里他隐约发现,她似乎偏爱格式藏着小心机的睡衣,不论是睡裙还是分体式,都能从清纯里透露出令人沉迷的性感。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她洗完澡之后,身上竟然还穿着校服。
形状漂亮的丰乳在偏厚的布料上烙下了隐隐约约的轮廓,乳尖明晃晃的顶了出来,可领口的四颗排扣却系得严严实实。
欲盖弥彰,却也毫不掩饰着对他的引诱。
陈最呼吸渐沉,下身的性器几乎是瞬间便顶了起来,高高地撑着帐篷。
锡箔包装被他扔到床上,顾声笙看着他一边解着运动裤的抽绳,一边朝自己走过来,带着些许凌厉的漂亮眼睛微微眯着,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性事里,陈最总是带着攻击性的。
他单手虎口卡着裤缝,轻轻下压,粗长的鸡巴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沉甸甸的,在空中晃荡了好几下。
陈最走到顾声笙跟前,她下意识的朝着床边挪了挪,下一瞬,便被他抵着肩,推倒在了床上。
顾声笙下意识闭了闭眼,在睁开时,陈最已经跪坐在了她的上边,膝盖顶着她的手臂,青筋狰狞的鸡巴正对在她的唇边。
比上次给他乳交时,看到的还要清晰。
她几乎无法挪开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这支凶器,快要涨紫的龟头和深肉红色的可怖柱身一点也不像是能出现在高中生身上的东西。
甚至,马眼似乎还因为她的注视而兴奋地翕动着,一点点流淌出清液,低落下来时像是一条晶亮的线,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走了唇边的湿意。
陈最一直看着她,目光里的欲望越来越浓郁,他忽然伸手握住上翘的柱身,将弯刀一样的性器抵在她的唇上。
烫烫的,也很湿滑,洗完澡后也是一股很干净的味道。
顾声笙抬眼看他,鸦羽般纤长的眼睫闪过一片纯澈 的光,也在触到他眼底浓烈深邃的欲望时颤了颤。
“声笙。”陈最垂着眼看她,握着柱身用龟头在女孩子的唇间轻轻碾过,声音喑哑,“宝贝喜欢我吗?”
顾声笙没有说话,收回目光,张开唇,分开齿关,稍稍后仰了头,天鹅颈略略后折,堪堪将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吃了进去。
“嘶——”
龟头最是敏感,骤然被女孩子嘬住,又紧又湿热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强忍住才没有顺着冲动,挺腰将整支鸡巴都送进她的口腔里。
他也不敢送。
只是这样被紧紧圈着,他就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
陈最不得不仰起头,放慢呼吸缓和着身体里躁动的情欲,胸膛跟着呼吸起伏,窄腰也因为忍耐着快感而一起动着,低哑粗喘,在拉上窗帘只留下一窄光的室内,性感得让顾声笙几乎痴迷。
她还想更多的见到这样的陈最。
几乎是本能的,顾声笙收缩了口腔在龟头上嘬了一下,小巧的软舌抵着龟头下面的冠状沟,舌尖来回地舔舐着,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陈最的鸡巴越来越烫。
“嗯……声笙……”
陈最捏住她的虎口迫使她停下,打算将鸡巴抽出来缓一缓,他不想射这么快。
可刚刚离开温热的口腔,女孩子便伸手握住了龟头的下端,吃糖一样不停地含吮着,软舌抵着马眼不停地画圈,直接又尖锐的快感让陈最上身僵硬,手捏成拳攥着,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男生低沉的喘息不吵闹,但对顾声笙来说确实最好的催情剂,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甚至,若是这个时候陈最分开她的腿,还能发现已经被她情动泌出的淫水浸湿的一片深色水渍。
“……嗯……”
顾声笙忍不住呻吟,却仍旧不忘握着鸡巴含吮,樱粉的唇被前列腺液沾得水光晶亮,软舌裹吸,好像舒服在自己身上一样,眼尾潮红。
“……声笙,让我进一下——只是一下——”
陈最说着,捏着顾声笙的下颌让她将嘴巴长到了最大,劲腰前摆,受不住地整支鸡巴顶了进去,被女孩子的口腔满满包裹着,龟头顶到喉咙,剧烈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躬起上身,脊椎一节节舒展开,像一张拉满的、蓄势待发的弓。
“唔嗯——”
深喉让顾声笙猝不及防,但本能让她尽量放松自己,可整支鸡巴在嘴里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用软舌缠裹着柱身,舔过怒张的青筋,陈最差点就要忍不住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很快,陈最便像他承诺的那样,进来一下之后,便抽了出去,女孩子的樱唇舍不得放他离开,嘬了嘬,龟头牵出细长的银丝,在她的唇上打了一下又落开,晃了晃。
顾声笙迷蒙着眼神,朝陈最伸出手去,几乎是同时间,陈最俯身抱住她,狠狠地吻了上去。
男生宽厚的长舌舔走她唇上属于他的水渍,含吮一遍又一遍,密集的吻让顾声笙几乎无法呼吸,忍不住侧头推开想呼吸,便又被陈最追了上来,长舌侵入她的口腔,卷住她不让她逃开。
刺啦一声,陈最撕开了她的衣领。
崩落的扣子跳到一旁滚动着,落到了床下。
-44-玩奶(H
校服领口的排扣一直开到胸的下位,陈最很轻易地就将她的衣服拨开,两团绵乳盈盈微晃,就这样手足无措地跳了出来。
陈最握了上去,用力捏紧,滑腻肥嫩的乳肉塞满他所有的指缝,找不出一丝空隙。
顾声笙抵住他的肩,手指下结实绷紧的肌肉令她忍不住曲起指节扣在上面,朝一旁偏过头,陈最的吻便落在了颈侧。
敏感的耳后被男生一直舔弄含吮,滋滋的水声几乎是响在她的脑海中,受不住地颤抖起来,低低呻吟开,手指也失控地用了力。
肩膀上传来的与其说是细微刺痛,倒不如说是催动情欲的电流,陈最在她耳边轻哼一声,接着便捏住敏感的乳尖,狠狠拧住。
“哈啊!”
尖锐的快感猛的升起,眨眼便走到了全身,花穴深处的酥痒让她忍不住抬起臀,小腹贴着男生的鸡巴不停地蹭,甚至不知不觉间,双腿都缠在了他的腰间。
“……想要……嗯……”顾声笙一会儿抱着他的肩,一会儿又让掌心抵在他的胸前,声音软软得让人把持不住,“嗯……肏我好不好……嘬嘬……啊……”
在身体里堆积了好几天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出来,她像是被春水泡透了一样,对陈最的渴求达到了顶峰。
“……嗯……我想要……唔嗯——陈最……”
“陈最……嗯……”
鸡巴猛地跳了一下,原本就被顾声笙自己蹭到往上的衣服下摆被龟头撩了一下,鸡巴伸了进去,湿漉漉的水液便沾到了女孩子细腻柔软的小腹上。
她一声声喊着陈最的名字,就像一把又一把的朝火里添着柴,欲望变得焦躁,在陈最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也很想就这样肏进去。
可他不能。
“乖一点。”陈最吻着她的脸颊,安抚着她,“不好好扩张,待会儿你会很疼的。”
顾声笙呜咽一声,双眼湿漉漉的,说:“你是不是反悔了?”
陈最愣了愣,还没有反驳,又听女孩子控诉他道:“……嗯……你、你根本没有扩张——”
“扩张”两个字发出的音诡异的低了一点,但很快,顾声笙又理直气壮起来,说:“……你都没有弄我下面——嗯啊——”
“是么?”陈最轻笑,“那你告诉我,下面是什么?说对了,我就帮声笙弄,好不好?”
商量的语气,但眼神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顾声笙只是迟疑了一瞬,陈最便低下头来,虎口托着一只奶子的下缘,捏耸起来,将小巧肉粉的乳尖吃了进去。
“嗯……”顾声笙舒服地挺胸,让他吃得更深,“……好痒……”
陈最却不如她的愿,松开抬头,说:“声笙的答案呢?”
顾声笙顿了顿,抿着唇,支支吾吾道:“……就是阴——”
“不对哦,声笙再想想。”陈最不等她说完,就知道她要讲的不是自己想听的答案,“再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说对了,我就肏你。”
说完,他便又低下头去,长舌来回拨弄着乳尖,像玩着好玩的小球,舔舐吮吸,甚至,轻轻用牙齿咬了咬。
“哈啊——”
顾声笙抖了抖,快感让她朝里夹着肩,手臂收回在身前曲起,半攥着拳,浑圆的奶子被手臂挤压得更加挺立。
“……是小逼——”顾声笙终究是被快感折磨得忘掉了羞愤,闭着眼,脸上是沉浸在酥麻里的糜态,“小逼想要嘬嘬……嗯啊……”
“乖。”
陈最捏着她的乳摇了摇,被领口束着下缘的奶子似水般漾开乳波,他褪下她的裤子,湿亮嫣红的粉穴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咕叽一声,从肉缝里吐出一小滩淫液——
-45-第一次(上,H)
女孩子闭合着的花唇饱满肥厚,肉嘟嘟的,光洁无暇,是漂亮浅淡的肉粉色。
但这会儿,它被自己馋鸡巴馋出来的清亮蜜液泡的汁水淋漓,甚至,连花唇也被泡开了一条浅浅的细缝。
缝隙里水光晶亮,隐隐闪着光,混着女生情动到极致时会分泌的一点点浓稠的白浆。
陈最不动声色地站到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顾声笙漂亮的小穴,上一回肉唇打开,还是因为他强行握着鸡巴、贴着最下端的缝隙,用龟头硬生生挤开的,可这回,更像是她在邀请他。
她当真是准备好了。
这样的念头闪过,陈最几乎要捱不住心底的躁动。
可他还是忍了忍,闭着眼睛深深呼吸,手按在女孩子的膝盖上,轻轻用力,便将可口的美景彻底打开来对着他。
温热的气息拂过露了头的阴蒂,顾声笙呜咽着,湿热的酥痒从大腿内侧起一点点爬至腿心,她感觉到自己的花唇被陈最抿裹着吮吸,一瞬间,全身颤抖起来。
“哈啊……”
长舌挑逗拨弄着阴蒂,他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了,飞快地在嫣红小核上拍打着,淫水飞溅到陈最的鼻梁上。
“陈最……嗯啊……好难受……唔嗯……”
女孩子的呻吟随着绵延不绝的快感变得高昂起来,在只有两人的卧室里十分清晰,偏过头到一边难耐的喘息,迷蒙间,她瞥见陈最身后没有关上的卧室门。
男生虽然蹲在床下给她口交,可并不是全然挡住了门外的视线,即便现在陈最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太安静,被窥视的感觉如跗骨之蛆般缠绕了上来。
顾声笙下意识抬手捂住嘴,压着嗓子,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骤然安静了许多的女孩子让陈最眉头微蹙,要不是她的双腿因为受不住快感时不时的颤抖着,他都要以为自己给不了她舒服了。
“叫出来,声笙。”陈最抿上阴蒂,用牙齿轻轻在上面蹭着,长舌卷住舔弄,逼缝里的水液变得越来越多,她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别压抑自己。”
顾声笙仍旧一只手捂着唇,另一只手拽着衣服下摆想要挡住私处的光景,甚至,连腿也试图并拢起来。
“……关、关门好不好……”顾声笙的声音闷闷的,可怜兮兮地求着他,“……嗯……嘬嘬……我们关门做……嗯啊——”
陈最按住她拽在校服上的那只手,顶开她半合的拳同她交缠指尖,低笑道:“别怕,家里只有我们,你叫得不管有多大声,也只有我可以听见。”
也只可以有他听见。
说着,陈最又一次从下而上的舔过花穴,舌尖挑着阴蒂,轻轻用牙齿顶着打了个圈儿,在顾声笙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里,舌尖顶开了窄小的穴口。
“嗯……”
顾声笙舒服得连脚趾都在发颤。
这里从来没有被别的东西打开过,甚至,陈最觉得连自己的舌头进去都显得困难。
但这样一来,她等下肯定会痛的。
安抚似的舔舐了几下,花穴泥泞不堪,陈最忽然起身,大腿顶着女孩子的膝弯让她摆成M型,俯下身来,同她接吻。
“唔嗯……”
陈最的唇上沾着她的味道,顾声笙被迫承受着他的侵入,忍不住抬手圈住他的颈项。
趁着她被吻到放松,陈最伸出手指在花唇里揉弄,不一会儿,他的手指和掌心上全都沾满了女孩子的蜜液。
中指沿着被自己的舌开拓过的地方,慢慢顶了进去。
但他的手指对她来说也已经很粗了,细细的疼痛让她蹙起眉,退开他低低的呻吟起来。
“……疼……嘬嘬……”顾声笙眼里满是水汽,“……轻一点……嗯……”
陈最望着她,没有说话,又吻了上去。
手指浅浅在穴口滑动摸索着,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深入,在进入到不过一个指节深的地方时,碰到了内壁的某处,女孩子猛地抖了抖。
甚至咬到了他的唇。
陈最勾了勾唇,舔过被她咬破了一点的地方,说:“有点糟糕,声笙的敏感点在这么浅的地方,会被我肏坏吧。”
秽语刺激着顾声笙的听觉,她几乎要受不住了,而陈最又继续伸进来了第二根、第叁根手指……
叁根手指一起对着她的敏感点直截了当的按压抽插,洽洽的水声明晃晃的,连雪乳都被抽插得摇晃起来。
“嘬嘬……嗯……”
“……好舒服嗯……嗯……啊...啊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剧烈,顾声笙忍不住抬了腰,后仰着头,甜腻高昂的长长呻吟起来,花穴里喷出一股热烫的水液打湿了陈最整个胸膛。
他用掌心抵着阴蒂,一边延续着她的快感,一边让花穴泌出更加湿滑黏腻的蜜液。
然后,他握着自己粗大的柱身,涨成了深紫红色的龟头在肉唇间滑动几下,裹满女孩子晶亮的淫水后,窄腰下沉,抵了进去。
-46-第一次(中,H y edu4.c om
突然的钝痛让顾声笙疼得抽泣,真情实感的眼泪顺着眼尾滑过鬓角,浸湿了耳边一小块的黑色床单。
但她并没有放开陈最,反而更紧的圈着他的颈项,好像这样就能汲取到一点点的安慰。
甚至,抽抽噎噎地控诉他:“……唔嗯——你好讨厌,你为什么这么大……呜,这根本就不配——唔——”
陈最蹙着眉,他其实同样也不好受,即便刚才已经好好的扩张过了,可他实在是低估了她的紧致,只是顶进去半个龟头而已,就被窄小柔软的穴口箍得死死的,有些疼,但更多的,还是被女孩子无意识蠕动嘬吸着的穴口吮弄龟头带来的酥麻爽意。
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屏息了,才能控制着没有被夹射。
原本他听到顾声笙细小的哭声还想要安慰她,可偏偏她不是喊疼,只是抱怨他太大,以及,不太让人满意的没有说完的半句话。
陈最不乐意听,按下想直接干到底的欲望,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手也没有停下,指腹抵在嫩红的阴蒂上,耐心按揉着,配合着舌一遍遍舔舐吮吸的安抚,试图再调起女孩子被痛感消退了些的欲望。
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声笙原本绷紧的身体又渐渐柔软下来,穴口被龟头撑得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也慢慢开始有了滑腻的水液。
陈最缓缓抬腰,又缓缓沉下,控制着力度和距离浅浅的在穴口处抽插着,一点一点往前,动作轻柔到没有让顾声笙感觉到像刚才那样的疼。
顾声笙连腿带着腰,如果不是陈最的大腿撑着她,这会儿早就已经软得挂不住了。
龟头没入,肥厚的肉唇被生生挤开,穴口已经被撑到发白了,他终于碰到了那一层阻碍。看好文请到:yehua4.com
说不激动,那是骗人的,陈最身上蒙着细汗,兴奋到连手都在抖,没有控制好力度,重重得碾过了被淫水沾得滑溜溜地阴蒂。
“哈啊……”
顾声笙微微偏头,陈最的吻落在了她的嘴角,带着些许颤抖,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鸡巴轻轻顶在那一层之前,对她说:“宝贝,等我把你肏开了,再来想我们配不配也不迟。”
话音落下,他重新吻住了她,技巧地吮吸让顾声笙连舌根都在发麻,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陈最察觉到了,微微睁开眼,看着极近的、女孩子沉浸在欲望里的糜糜神情,猛地沉下腰,将整支鸡巴都干进了窄小的花穴里。
龟头撞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处,这里稍前一点还有一处声笙的敏感点,冠状沟重重刮过,顾声笙一面觉得好疼,一面,又爽到目光几乎涣散。
眼泪不受控地涌出,陈最抱着她仔细替她吮吻掉:“别哭,声笙,你不该这个时候哭。”
顾声笙摇摇头,找到他的唇吻了上去,女孩子笨拙的举动带着浓郁的需求他安抚的意味,陈最继续揉弄着她的阴蒂,按揉出更多更多的水。
“……你真的好大……”
顾声笙退开,缓了好久才觉得下身不那么难受了,他实在太有存在感,比起破处的痛,这种被陈最全然占有的感觉其实更让她感到战栗。
“……我想你摸摸我的奶子——”顾声笙挺胸,在他的胸膛上蹭着,“……慢、慢一点的话,也可以动了——哈啊!”
女孩子自己的提议,陈最当然会无条件的满足她,大掌用力抓揉了几下丰满的雪乳后,他直起身,慢慢将鸡巴从小学里抽了出来。
紧致的肉穴褶皱丛生,细细密密地挽留着鸡巴,每一寸柱身都像被柔软温热的小嘴亲吻着挽留,陈最爽到忍不住小腹抽出几下,延伸下叁角区的青筋明显的脉动着。
粗硕的性器上湿哒哒的全是从她花穴里带出来的水,裹淡了她留在上面的血迹。
陈最低头看了一瞬,心跳地飞快,嫣红的穴口细小的开合着,催促他快点再进来。
他也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顾声笙察觉到他走神的那一瞬,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嘬嘬,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
陈最愣了愣,目光瞥见扔到一旁的小方片,一时懊恼起自己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准备伸手拿来时,却被顾声笙塞了另一样冰凉的东西到手里。
“纪念照。”顾声笙说,抬着臀冲着他摇了摇屁股,雪乳晃荡,不见一点羞涩,甚至显得有些期待,“第一次呢,当然要拍下来。”
陈最失笑,抬手轻轻扇了一下她的奶,丰乳摇摇晃晃,顾声笙呜咽着,听着他说的话羞红了脸。
“真是淫荡。”——
-47-第一次(下,H,补了一点)
被鸡巴初次占有的花穴正可怜兮兮地张着指缝宽的小口,嗫嚅着开合,淫液糜亮,嫣红非常,陈最握着肉棒轻轻抵上,拍了几张龟头在逼缝里碾磨和没入的Live图后,便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顾声笙看着单手撑在自己上方、偏头咬着撕开锡纸包装的陈最,难耐地动了动腰肢,轻微的嘶啦声让她穴心酥痒,就好像被陈最的手指搅弄着一般,忍不住夹了夹逼,心跳声噗通噗通,大到盖过了其他。
陈最拿出透明的避孕套,常规款式,略显生疏地替自己戴好后,目光垂下落在顾声笙的脸上,才发现女孩子整张脸红的不行,甚至和他对上视线后,还慌慌张张的将目光挪到了一旁。
他低低笑了一声,一手手臂平撑在她的头边,另一手扶着她的腰,鸡巴已经硬到不需要他牵引,窄腰前送,便顶了进去。
怕她还是会觉得疼,陈最进入的动作放得很缓慢,顾声笙攀着他的肩,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地被他撑开,撑满地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唇,在他耳边难耐地呻吟。
“啊……”
双眼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紧致的穴道被撑成了陈最鸡巴的模样,严丝合缝地吮吸着每一处,他甚至觉得她的宫口好像长了一张贪吃的嘴,嗫嚅着嘬弄敏感的龟头,可怖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低下头来,同她贴得极近。
鼻尖交错,这么近的距离却谁也没有再往前一步,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顾声笙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花穴酥痒,她忍不住夹了他一下,有些难为情地对着他撒娇:“……逼里好痒哦……嗯……嘬嘬干我……”
甜软的声音像泡过蜜糖,轻易地腐蚀了理智的高墙,陈最觉得像被她扼住了呼吸般,再被小穴刻意地夹过——
他猛地吻在她的颈侧,一路向下吸出连串的痕迹,劲腰发力,轻轻抽出后重重干到花心,沉甸甸的精囊啪地打在女孩子肥腻的肉唇上,水渍飞溅,仿佛也想跟着鸡巴一起进到逼仄的花穴里,被里面的软肉吮吸。
过电般的酥麻从穴心一直攀升到大脑皮层,陈最食髓知味,次次地顶入都是这么的沉,冠状沟剐蹭过女孩子阴道里层层迭迭的肉褶,每一处都是让她爽到想哭。
“哈啊……嗯……好舒服嗯……”
“啊...嗯啊...唔嗯……慢、慢点嗯……”
“太重了……嗯啊……嗯……嗯……”
“嗯……好深陈最嗯……哼嗯……”
啪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伴着顾声笙已经带上哭腔的呻吟声,非但没有让陈最慢下来,反而如同得到了鼓励,越肏越沉,也越肏越快。
饱满的肉唇被鸡巴硬生生分开,好不容易等到鸡巴抽出来了,还来不及合上便又被撞入,软绵绵可怜兮兮地裹着柱身,鸡巴进出间带出了一股又一股,精囊拍击得水渍沾湿了深黑的丛林,拍肿了女孩子肥嫩的逼。
“沉么?”陈最和她额头相抵,低低粗喘,又一次深深干了进去,看着女孩子爽到涣散的目光,轻笑道,“可我看你舒服得很。”
他揉弄着丰盈的雪乳,鸡巴被小穴包裹得舒服,甚至舒服到下手没轻没重,更毫无章法,一对漂亮的奶子被他捏出了好多乱七八糟的形状,更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
看着可怜极了,可配着顾声笙沉浸在欲望里的淫糜神情,陈最只会肏得一次比一次狠。
“骚逼——”陈最亲吻着她,吻掉她眼角落下的生理性泪水,“回答我,陈最把你干舒服了么?”
他平时从来不说这么直白的话,可在性爱里,顾声笙却不觉得难听,反而有些上瘾,甚至心潮澎湃。
“嘶——”
陈最蹙了蹙眉,顾声笙失控地重重夹了他一下,差点让他牢牢守了许久的精关就这么打开。
如同报复一般,陈最直起身,大腿顶在她的大腿下顶起她的臀,双手用力掐着纤腰,继续用力肏了起来。
他能清晰地看见自己是怎么撑开可怜的花穴。
“哈啊……”
“嗯……舒服……好舒服啊……”
“嗯……好喜欢嘬嘬干我……嗯啊……”
“嗯嗯嗯……嗯……哈啊……”
顾声笙的双手贴着倒放两边,将奶子挤压得更加高耸挺立,雪乳被撞得几乎甩了起来,摇摇晃晃,陈最眼里的画面淫靡得不行,呼吸发紧,越肏越快,小穴里也越来越热,开始渐渐收缩起来。
他知道她要高潮了。
陈最眯了眯眼,忽然伸手揉弄起她的阴蒂,被淫液裹得滑腻腻的,他差点让那个小圆珠从指腹下滑走。
一瞬间,顾声笙觉得自己脑海里炸开了白光,花穴不受控的疯狂收缩起来,眼底失焦,被水光糊住了视线。
“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让她受不住陈最的操弄,想要推开他逃走,可陈最哪里会给她机会,单手将她的双手手腕扣在小腹上,一下又一下,继续肏她的逼。
蜜液开了闸,在鸡巴退出的间隙鼓出细长的水柱,又被顶回去堵住,如此反复间,铁艺床湿了一大片。
陈最低头看着她,被肏得不停摇晃的雪乳像鞭策他的催化剂,他几乎失控了,最后覆在她身上,迫使她大大张着腿承受。
“乖乖,被肏爽了么?”陈最吻着她的而后,劲腰疯狂操弄着,“小逼里好热好紧,我要被你夹射了。”
他没有说假话,毕竟是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天赋异禀。
顾声笙缓过那阵高潮后又被他肏出了快感,舒服极了,听到他的话便紧紧抱住他,带着哭腔,声音破碎:“……嗯嗯嗯嗯嗯……肏我嗯……好爱你……嗯啊……肏我——”
或许她只是在喜欢他的操弄,可这样的断句听在陈最耳里无异于给了他最好的礼物,他不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只是在她耳边沉沉的呻吟。
顾声笙到了第二次高潮,陈最在此又肏了数百下后,鸡巴又沉又重地顶着花心,射了进去。
射精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顾声笙觉得里面好热,忍不住要抱着他亲。
绵长地湿吻过两分钟,陈最射精结束,才喘着气,同她分开了一点点的距离。
唇齿间扯出细长的银丝,然后,啪地断在两边。
“好烫……”顾声笙迷蒙着眼,嘴唇被吮肿了,小可怜的模样,水盈盈看着他,“……也好胀……”
陈最以为是性爱结束后,继续放在她身体里的性器让她感到不舒服了,便安抚般吻了吻她,然后直起身,扶着鸡巴根部,慢慢抽了出来。
半软的性器从依依不舍地穴口里退了出来,下一瞬,浓浓的白浊跟着从穴口涌出一大股,成粗线扑簌簌落下,在逼缝里糊了一大摊。
顾声笙轻轻挪了挪臀,动作间,穴口咕叽一下,涌了更多出来。
陈最愣怔片刻,难得迟缓地意识到,他把套肏破了。
浓精一滴不剩地,全射进了声笙的小逼里。
中秋番外:道具间里操逼
高叁的百日誓师大会正好撞上二中的校庆,破天荒的,校领导大方的给了高叁和另外两个年级相同的假,但同样的,也安排了个别学生要准备校庆日的晚会表演节目。
顾声笙就是其中之一,哪怕她的古典舞已经丢了很久了。
高叁紧张,她又是独舞,排练时间和上课时间交错进行,陈最没有闹她,虽然最开始她对还颇有微词,但等一天结束,反倒是自己睡得安稳到根本想不起这件事。
反倒是陈最,吃饱之后忽然一下子一周多的世间碰不到她的滋味让人十分煎熬,可他还是耐心等着,甚至打算等到校庆结束的周末再好好肏她。
但偏偏,她短短叁分钟的表演时间,徐舒阳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
——难怪古时候那些皇帝就爱看美人跳舞呢。
——要都是声笙这样的,谁不想收起来只跳给自己一个人看啊。
陈最听得烦,等顾声笙谢幕之后,他便随意跟老张找了个借口后,起身离开了座位。
礼堂舞台后面的化妆室按照节目内容分成了好几间,舞蹈组的夹在正中,陈最推门进去时,顾声笙正好脱掉了身上的襦裙,披帛还搭在双手腕间,轻薄的粉色纱衣拢着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勾得他瞬间硬了鸡巴。
开门声让女孩子惊了一下,单手捂着胸转头过来,头上的流苏钗环晃荡,见到是他后,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顾声笙抱怨道,手放了下来,转过身去准备继续拆压得她脖子酸的头发,“我还以为是——唔嗯!”
陈最走到她的身后,敞开的校服拉链在最下方,金属片隔着纱衣蹭在女孩子的背脊上,酥酥痒痒的,又有些冰凉。
他从她肩后伸手到前,带着纱衣一起揉起了雪乳,看着镜子里,在纱衣下慢慢硬挺起来的乳尖,他轻笑一声问:“还以为是谁?”
“唔嗯……没有谁……”
顾声笙贴上他的手背,很享受他的抚摸,一周多没有性爱虽然因为练习舞蹈而熬了过来,但被陈最这样一碰,她的腿心顷刻间便湿了。
雪乳浑圆挺翘,朦胧里更是性感惑人,她已经感觉到陈最硬了。
那支粗大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后背上。
“回、回去做么?”顾声笙说,今天晚上没有晚自习,她又是倒数几个节目,再有半小时就可以放学了,“……不过,嗯……要是嘬嘬忍不住了……哈啊……”
“要是我忍不住了,你打算怎么样?”陈最问她,猛地拧住她的乳头,问得恶劣,“声笙打算怎么帮我?”
顾声笙其实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打算真的在化妆室里付诸行动,毕竟后面虽然还有高二的现代集体舞,时间会长一些,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后就会有人回来换衣服。
“嗯……我回去帮你好不好?”顾声笙仰头看他,“我帮你口出来。”
“可我等不到回去了怎么办?”陈最说着,忽然拖着她的手腕将她带起来,托住她的臀让她盘腿在自己腰间,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说,“挑个地方。”
男生灵活的舌熟练地拨弄着乳尖,轻咬吮吸,很快,她花穴里泌出的水便在纱衣上打湿了一小片。
酥痒钻心,但特殊的地点还是让顾声笙保留了一点点理智,说:“……我们回去好不好——哈啊——”
陈最单臂托稳了她,另一只手钻到了她的下身,中间叁指并拢,轻易地进入了她早就已经湿滑的花穴里。
“回去当然要肏你,但现在也要。”陈最说着,一边用手指飞快地在她的逼里进出,水声恰恰,他甚至坏心眼地拿出来给她瞧,“宝贝,你告诉我,这么湿,当真忍得到回去么?嗯?”
明亮的化妆室灯光让陈最手指上的水光变得格外晃眼,顾声笙做些心虚地想要捏住他的手,可陈最比她反应更快,重新放回她的小穴,继续指奸起来。
他低头吻着她,挑开她的齿关在里面肆虐,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不一会儿,顾声笙便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可偏偏陈最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甚至,也不再吻她。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顾声笙感到十分难耐,捉着他的领口想凑过去吻,可陈最愣是偏过头,只让她亲到了唇角。
“……去、去里面……”顾声笙难受极了,想要他想得发疯,吻不到他的唇便吻他的喉结,一下又一下,抵在她腿心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里面有一个道具间,这次只有我用了里面的东西……”
“……不会有人来……”
陈最勾了勾唇,奖励似地吻她,低声说:“乖宝贝。”
他抱着她进了道具间。
没有开灯,只有从墙顶上透出的、礼堂里的光。
顾声笙被陈最背对着按到了墙上,朝后翘着臀,纱衣被他撩放在腰间,抽绳的嗦声飞快掠过,下一秒,烫热的肉棒便打在了她的蜜臀上。
她已经足够湿滑,他也已经兴奋地淌出了前列腺液,谁也不想要冗长的前戏。
顾声笙双手伸到后面,轻轻掰开自己的花唇:“……进来……嘬嘬进来……”
“口是心非。”陈最在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臀浪微荡,听着女孩子轻声叫了一下后,哼笑道,“声笙是不是骚逼?嗯?”
“嗯……是嗯……”顾声笙全然忘记了羞恼,一心只想让他肏进来,又摇了摇臀,“……声笙是陈最的骚逼……嗯啊……”
鸡巴顶了进来。
“啊……被嘬嘬撑满了……”只是进入,顾声笙就已经舒服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嘬嘬好久没有肏我了……嗯哼……”
“那为什么要答应跳舞?”陈最说着,开始在小穴里抽插起来,“没有天天肏你,逼都变紧了。”
“啊……因为、嗯……因为喜欢呀……”顾声笙扶着墙,酥痒让她情不自禁塌下腰来,朝着陈最的方向又送了一些,“嗯……我跳得好看吗?”
陈最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只是拉过她的手放在她后腰上,固定着,让她的上半身贴向自己。
这样的姿势让奶子不停地上下摇晃,乳尖磨在纱衣上,麻痒钻进穴心,她耐不住,开口说:“……嗯……好舒服……嘬嘬好厉害嗯……肏我……里面好痒……嗯……”
陈最想起了徐舒阳的话,顶弄得更狠,密集地拍打声充斥满了窄小的道具间,十几秒后,两人听见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顾声笙感到慌张,情不自禁地夹紧:“……停下来——嗯……陈最先等等——”
陈最被她夹得头皮发麻,非但不停,反而越肏越快。
“为什么要停?声笙不是想做爱么?”陈最故意在她耳边说,“你知道吗,刚才你在台上跳舞的时候,我就想肏你了。”
徐舒阳的话难得让他感到一点共鸣。
他确实想将她关起来,只给他一个人跳,也只被他一个人肏。
但声笙喜欢跳舞。
而舞蹈需要舞台。
那,他就只要肏她就好了。
“我操你操得舒服么?”陈最问,“声笙怎么都不叫出来?”
外头的女孩子大概有七八个,说话声此起彼伏,倒是盖住了道具间里传出的水声和拍打声。
可顾声笙不知道,她惊慌极了,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陈最,紧紧咬着唇,不敢开口,只能冲他摇了摇头。
小鹿一样,让陈最停了一瞬。
可下一秒,他便肏得更用力起来。
“乖乖,再忍一忍。”陈最说,头埋在她颈间密密亲吻,“我射出来就不做了。”
顾声笙闭上眼睛,她快要到高潮了。
道具间里只剩下飞溅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偶尔混着女孩子咬不住而发出的低吟,陈最肏了数十下后,顾声笙便到了。
花穴里疯狂收缩搅弄,穴心里涌出的蜜液烫得龟头顶弄地越来越蛮横,他将手指伸进顾声笙的口中,让她不得不舔舐着,而没有因为高潮而尖叫出声。
只是浑身颤栗,几乎要站不住了。
又过了良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后,陈最才又忽然加速,放肆抽插起来,顾声笙终于被撞出声。
“不要……嗯啊……太快了嗯……”
“慢点嗯……嗯嗯……会喷的……啊……”
“那就喷。”陈最说,抽出鸡巴将她翻身过来抱在怀里,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臂弯后又顶进去疯狂操弄,小逼都被干肿了,“喷出来,宝贝,老公喜欢你喷水。”
高潮来得尖锐又激烈,顾声笙长长地呻吟出来,声音几乎破碎,手指没入他的发间,想拽紧,却浑身失力。
剧烈的潮吹很快湿透了陈最的校服,但他根本不顾上自己,抱着女孩子飞快挺动着劲腰,又肏了不知道多久,才重重顶在宫口,激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烫人的浓浊扑在穴心里,顾声笙爽得头皮发麻,紧紧抱着他,哭着道:“……骗子。”
“嗯,我是骗子。”陈最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呼吸交错间,承认得坦率又大方,“毕竟,声笙真的太好肏了。”——
-48-射了好多
逼里满涨,关不住的精液随着顾声笙坐起来的动作不停朝外涌着,她又被干得腰酸,手脚也发软,没等坐直便不禁朝陈最的怀里扑过去。
清晰的一声咕叽叽的气泡音响在室内,顾声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霎时间,整个人羞红了脸。
想到刚才瞥见的那支性器,半软着也撑满了残破的套,深色涨紫的龟头沾着白浊,顾声笙只觉得呼吸仍旧无法平静下来。
精液好浓哦……顾声笙忍不住想,比那些视频里的男优还要浓,不是看起来只有水的劣质产品,而是……充满了力量。
顾声笙顿时觉得腰更软了。
温软抱在怀里,陈最却没有空想那些旖旎事。
那道声音他自然听见了,鸡巴的反应也尤为忠诚,他几乎没有什么不应期,更不需要理智牵扯,自己想对着她硬就真的硬了。
可陈最正懊恼自己准备得还是不够充分,他应该想到各种情况的,本以为有了避孕套就已经足够,却没有设想套会破——他就应该在药店看见那盒男用避孕药的时候就买下来的,然后提前服下。
否则,怎么谈得上是在保护她。
他将人横抱起来,忽然的腾空让顾声笙连忙勾住他的肩。
“去哪里?”顾声笙仰头问他,然后想到了什么,连忙摇头道,“我不要去客厅里做。”
她想当然的以为陈最要来第二次,毕竟那支鸡巴正欲望勃发地抵在她的臀缝里,随着男生的走动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羞意攀升,却没有别的办法。
顾声笙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除了床以外的地方,但是,这毕竟是在陈最的家里。
她的理由还十分充分,她是好学生呢,做事要分先后,要懂的循序渐进,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
平时她能毫无顾忌地穿戴整齐躺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对他颐指气使,可现在这般光景,她暂时还觉得缺了些什么。
一时间,只有陈最的卧室让她有满满的安全感。
可她也好想要第二次……
初次的性爱体验让她感到食髓知味,也是因为陈最足够照顾她感受的原因,除了被破处的那一阵有痛过,之后便只剩下了舒服。
她到现在都有一种他的鸡巴还在自己泥泞的花穴里进出的错觉,又重又深,她忍不住夹了夹逼。
啪嗒,又有一团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滴落出来,在地上留下溅射状的小圆摊。
呜——羞死了——
顾声笙简直想把自己埋起来!
怀里的女孩子不安分地扭动着,蹭得陈最越来越硬,就算深呼吸也难以挥散小腹里那一团燥热的欲望。
她甚至还敢说,第二次不要在客厅。
那不就是在说,可以在客厅之外的别的地方么,比如现在——
陈最将她抱进自己的浴室,放到盥洗台上,冰凉的石材台面让顾声笙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抖了抖,雪乳摇摇晃晃,水汽盈盈的目光望过来,抿着唇,无声控诉着他。
“晚上还要不要吃饭了?”陈最说着,努力不去看她漂亮的奶子,并着两根手指伸进小穴里,慢慢分开,“要是叔叔阿姨问起来,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说?”
刚刚才被粗硕开拓过的花穴又变得紧致如初,陈最动作轻柔,只撑开一点缝隙,足够导出里面的精液就足够了。
没有了阻碍,越来越多的精液从深处涌出来,顾声笙觉得好像失禁了一般,羞恼得死死埋头在他的肩上。
“嗯……”他的手指正好抵在她花穴前端的敏感点附近,换着角度扩张试探为他自己射进来的东西开路,却让女孩子慢慢情动起来,忍不住在他耳边呻吟,“嗯……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男朋友不好么……啊……”
陈最的心漏掉了一拍。
他当然想。
可两件事连在一起,就不是那么合适了。
“可以啊,然后被他们猜出来我们在做爱?”陈最说,手指伸到更里面去抠挖,却被里头的肉褶更痴缠地吮吸着,“嘶,宝贝,别发骚,我先帮你弄出来,然后还要去给你买药。”
说着,他偏头吻在她耳边,又轻又珍重:“对不起,下次我会记得吃药的。”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顾声笙转头吻住他的唇,十足的依恋,“反正都射进来了……就再做一次嘛……我想要,嘬嘬最好了。”
陈最心疼她,向来抵挡不住她撒娇的人难得坚持了自己的底线:“今天不能再做了。”
说完,又顿了顿,说:“如果明天你身上不难受的话——”
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你哭了我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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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我喜欢你
女用紧急避孕药在顾声笙身上产生的副作用比陈最想象中还要大。
出门前还挺有精神的女孩子,吃下后才不到半个小时,便渐渐感到了浓浓的恶心,瞬间蔫儿了下去。
“唔嗯——”顾声笙抱着陈最的腰躺在客厅沙发里,眉头蹙得娇气,声音绵软无力,“……好难受。”
她捂着唇忍不住低声干呕,但什么也吐不出来,胃好像被人翻来覆去揉弄一遍,不舒服极了。
陈最却只能看着她难过,这样的感觉跟用刀子戳在他心里没有什么区别。
他想放开她拿在卧室里充着电的电热水袋,但察觉到他起身动作的顾声笙却更紧的抱住了他不让他走。
“乖。”陈最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吻她,“我去给你拿东西来捂捂肚子。”
“不要……”顾声笙这会儿根本离不开他,浑身难受只想让他陪着,“……我缓缓就好了,你不要走。”
短发从耳侧落下,几乎盖住了她的半张脸。
陈最替她轻轻拂开,别到而后,柔软的发丝穿过指尖,凝神看了一会儿,觉得她的头发好像长长了。
原本是正好齐耳,陈最勾着那一缕头发,轻轻拉直,发尾恰好点在了她的下颌线上。
顾声笙觉得痒,轻轻唔了一声。
陈最放下手,撩开她穿在身上的、他的卫衣下摆,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
“嗯……”顾声笙抿了抿唇,热源让肚子舒服了一些,连眉头也显得轻松少许,“好舒服。”
“那就好。”陈最说,“睡会儿吧,晚点我叫你。”
顾声笙连点头的力气好像都凑不够,轻轻嗯过一声,合上眼睛,不一会儿,陈最便听到她沉稳的呼吸。
他拿过手机,在搜索引擎里开始搜索她的症状反应。
紧急避孕药对女性来说本就是一种正常生命活动的阻碍,副作用一向比男用的药要大,最严重的甚至会阴道出血,顾声笙虽然不到这个地步,但反应成这样,显然也有些不正常。
但好在,网络上分享这件事的人很多,陈最一一浏览过,推测着,声笙可能是对紧急避孕药中的某种成分过敏。
可这个推断却让他更加胆战心惊,又观察了她好一会儿,确定她没有发烧也没有别的附加症状、真的只是在睡觉后,才勉强松了口气。
陈最从来没有这么自责过。
不去医院彻底检查一番,是不会知道所有的过敏原的,但以防万一,他不会再让她碰这种东西,哪怕是普通的长期或短期。
何况,不论是套还是避孕药,这些都没有人敢说百分之百有效,他没有资格用她的健康去赌那一点几率。
拇指在女孩子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他低声自语:“宝贝,你要快点好起来。”
顾声笙也当真好得很快,睡一觉起来,那些副作用已经彻底消失了。
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快要到下午六点钟了,她还枕着陈最的腿,男生的手掌轻轻护着她的头,后倒在沙发上,也睡了过去。
她坐起身,要跪着才同他一样高,她跨过去,纤细的手指点开他蹙起的眉心,满意的浅浅笑起来。
嘬嘬就是要这样才最好看。
顾声笙低下头,趴在他耳边贴了贴,软软说了什么,接着,手臂靠在他的双肩搂住他,吻了上去。
本就是浅眠的陈最在她贴过来时便醒了。
他听清了她的话,却就是因为听得太明,本想去圈她的腰的手,僵硬在途中,激动到发抖。
「嘬嘬。」
「我喜欢你。」——
-50-温存
最终,陈最的手还是圈在了女孩子的腰后,撩过卫衣,烫热的掌心贴上她细腻的后背。
撬开女孩子的齿关,陈最轻柔地舔舐着她里面的每一处,吮吸软舌,顾声笙禁不住塌下腰,浑圆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
搭在陈最肩上的指尖收紧,舒服的哼唧出声。
亲吻时时候,时间好像忽然间被拉得很长。
陈最捉住顾声笙下移的手,和她稍微分开,合着眼,鼻尖蹭着她的,声音是带着欲望的喑哑:“……声笙,别做坏事。”
顾声笙略微喘息,即便被他握着手腕,但手指也依旧自由,在他身上轻轻画着圈。
“可是你有反应了。”顾声笙说,认真望着他,“我想帮你。”
其实她也湿了。
但她知道,经过药物副作用那件事,陈最今天说什么都不会再来第二次的。
可她还是想,哪怕碰碰他也好。
“叔叔阿姨该回来了。”陈最说,将她抱进怀里,靠在她的肩窝,说,“这点时间,不够我射出来的,乖,明天再说。”
顾声笙抿抿唇,知道他说的对。只好点点头,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耳边是男生看穿她心思的低笑,说她是骚逼。
清醒时听到这样的话,顾声笙只觉得灵魂在止不住的颤栗着,心里满涨着她形容不出的心情,但她知道这一刻她只想要他抱着。
还要亲她。
晚上六点半,顾朝晖和顾悠准备好了晚餐,四个人在餐桌边坐下,顾悠无意一瞥,见到顾声笙有些肿的嘴唇,随意问道:“声宝,你的嘴怎么了?”
正打算夹红烧鱼的顾声笙心脏几乎骤停,还没有想好回答她的借口,陈最从身边伸来勺子,给她舀了一勺清淡的水蒸蛋。
“今天中午吃得太辣了,声笙的胃也有些不舒服。”陈最说,用金属小勺打了她的筷子一下,“不能碰这个。”
“小馋鬼。”顾悠无奈一笑,她当然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德行,丝毫没有怀疑陈最的话,反倒十分支持,“就这样还要去叁亚,那边都是海鲜,可别到时候拉肚子,好了,现在跟你爱吃的菜说拜拜吧。”
“妈妈——”
顾声笙还没有说完话,便眼睁睁的看着顾朝晖帮着顾悠调换了她面前的菜。
她爱吃的菜都去了另一边,家里的餐具又是顾悠最爱的以美观为主的样式,她就算伸长手也不好夹。
顾声笙转头瞪了一眼始作俑者,气愤的哼了一声。
陈最轻笑,没有搭理她,只是从桌下伸手去轻轻握住她的,捏了捏。
面上云淡风轻,跟顾悠说着话。
“顾姨,你们春节假里要去叁亚?”
“是呀,你也要去。”顾悠说,有些惊讶陈最还不知道,“我让声笙告诉你的,她没有说?”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顾声笙。
顾声笙心虚地低下头去,支支吾吾道:“……啊,我忘记了。”
其实也不算忘记。
那几天正好在跟陈最冷战,话都不怎么说呢,又有什么机会开口讲这个。
“你呀,真是。”顾朝晖摇摇头,然后对陈最道,“飞机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一早,小最回去也早点睡,当然也可以收拾好东西之后睡我们家,这样也好叫你。”
陈最礼貌回笑,道:“谢谢顾伯伯,不过没关系,我回家睡就可以了。”
顾朝晖不勉强他,毕竟他也年轻过,这个年纪正是最注重自己隐私的时候,要换成过去的他,或许连这趟旅游都不会跟着一起去。
陈最已经足够让人省心了。
“那我过去睡!”顾声笙连忙道,眼神亮晶晶的,“我起得可早了,可以叫嘬嘬起床!”
顾悠忍不住笑:“怕是正好反过来吧,你过去才是给小最添麻烦。”
“哪有——”说着,她偏头看着陈最,问,“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不曾想,陈最直接点了头。
“会啊。”他轻飘飘的说,“我怕你到时候起不来让我们错过航班,我还挺想去海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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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用鸡巴来堵我的嘴。” p o1 8t s.v i
被偏爱才会有恃无恐,陈最觉得这句话简直是为顾声笙量身定做。
与之相对,祸从口出,也挺适合他。
不过这回他倒是冤枉了顾声笙,她其实只气了一会儿,但吃完饭过后,一边看着他给自己装行李和检查要带的作业,一边就明白了。
怕她被他肏到起不来。
脸上不禁通红,虽然不再误会他觉得自己是麻烦,可又重新恼起他在自己爸爸妈妈面前说那样暗示的话。
她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可做贼心虚,她到底没有那个胆子真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被父母知道自己跟陈最上床了。
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父母不会对她谈恋爱持反对态度,毕竟两人的恋爱史她几乎是从小听到大,顾朝晖和顾悠比她还要早恋爱呢。
更何况,陈最又是他们从小看到大、一直很欣赏的人。
可上床不一样,哪怕,这件事的直接起因是自己。
京市飞叁亚要差不多四个小时的时间,顾朝晖考虑到家里的两个高叁生有一摞试卷要做,他特地买了豪头,空间宽敞,带沙发和小桌,坐下两个人也还很宽敞。看好文请到:y ehu a6.co m
他甚至特意叮嘱顾声笙,不要浪费这四个小时的时间。
顾声笙很不服气,软软哼了一声,指着已经坐下准备拿试卷的陈最,说:“爸爸为什么不叮嘱他?”
“要叮嘱也是叮嘱小最多管管你。”顾朝晖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父女关系亲昵,“本来就是想让你们好好放松的,要是最后整个假期都在赶作业,那不是本末倒置了?”
顾朝晖替他们拉上隔门,说:“乖声宝,认真些,爸爸妈妈不会来打扰你们。”
话音落下,门也彻底关上了。
“乖声宝。”陈最笑道,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顾声笙抿了抿唇,瞪了他一眼:“才不要。”
但拒绝归拒绝,她还是坐了过去。
她的书包被陈最放好了,作业也摆了出来,跟他选择的一样,都是能快速刷题的英语试卷。
粉色的兔耳朵签字笔跟普通中性笔放在了一起,但顾声笙一眼都没有看,跨坐在陈最身上,手搭在他腰间,不安分地,轻轻摆动着腰肢。
叁亚的天气比京市热太多,下飞机穿不住厚衣服,顾声笙便直接在长羽绒服里套了蛋糕牛仔裙和粉紫色的泡泡袖低腰上衣,领口是大大的荷叶边,细带栓成了蝴蝶结。
黑色的圆头玛丽珍鞋配半长的高透白色丝袜,她甚至早早起来夹卷了发尾,整个人蓬蓬的,甜得陈最心痒难耐。
他按住她的腰,不赞同地摇头道:“宝贝,乖一点。”
“我才不信你真的要写作业,四个小时呢。”顾声笙一只手折起靠在他胸前,上身稍微侧向一旁,仰头用唇描摹他的下颌线,另一只手伸出指尖,嗒嗒点着他的喉结。
然后向下,柔软的掌心轻轻覆在他顶起的帐篷上。
“昨天憋回去了呢。”顾声笙大着胆子,沿着陈最那支性器横放的轮廓摩挲,看着他因为忍耐而蹙起的眉,开心的笑了一下,“今天不许憋着哦。”
陈最轻笑了一声。
“顾叔叔叮嘱我多管管你——”陈最握住她作乱的那只手,忽然毫无征兆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待会儿管得太多,声笙咬不住叫出来怎么办?全飞机的人都能听见。”
顾声笙抖了抖,腰软成泥。
“嗯……那你……”顾声笙心跳的飞快,攥着他衣领的手都在抖,声音成了颤音,也还是要引诱他,“那你可以……用鸡巴来堵我的嘴——唔!”——
-52-机舱里吃鸡巴(上)
飞机滑行爬升,穿过云层,机舱里的气压急速变化起来,顾声笙感到了耳鸣。
她唔了一声,抵住陈最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张开唇通气,可稍有动作,便被陈最捉着手腕朝后推,轻轻砰的一声,她被他抵在了舷窗上。
遮阳板早早就被拉了起来,身侧便是落着金色晨光的连绵云海,陈最咬开她领口的蝴蝶结和扣,衣服松松滑下肩,黑色的蕾丝文胸裹着半满耸立的丰乳,隐隐裹着云层上的光。
顾声笙被陈最关在沙发角落,两条腿被他蛮横地分开,只能靠攀着他的肩来维持平衡。
陈最单臂搂着她的腰,躬身将她压在上面亲吻。
声笙总是能不经意地揭发他心底深藏的欲念。
直接肏声笙的逼带给陈最的快感是最剧烈的,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但他同样也无法抗拒想肏她嘴的欲望。
更何况,这是声笙的自愿,自愿要让他来掌控她。
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隔着文胸,也揉得顾声笙私处淫水横流。
陈最含吮着她的唇,搅弄着她的软舌,顾声笙被他亲的头晕脑胀,好不容易被他放开一些,便急促的喘息着。
陈最看着她情动的模样,十足的引诱感,牵着他低下头吻她的颈侧。
“嘬——嘬嘬……嗯……”顾声笙的手指顺着他的脑后没入发丝,“嗯啊……帮我……嗯……帮我脱一下……啊……”
“脱什么?”陈最轻轻咬她的锁骨,手指贴着文胸钻了进去,拢着两团雪乳从里面跳了出来,弹弹软软的,被他肆意揉弄,“声笙刚才还要吃鸡巴,不应该是我脱么,嗯?”
“嗯……湿、湿了——啊——”
陈最在她的乳肉上轻咬,酥痒蔓延开去,顾声笙受不住地闭上了眼睛嘤咛一声,又断断续续道:“……嗯啊……脱裙子嗯……还有内裤……嗯哼……”
听她说完,陈最才直起身,目光落在她对着自己敞开的腿心上。
牛仔蛋糕裙短,腿心敞开,根本管不住里面的风光。
内裤和文胸是同款,蕾丝边透着成熟的温婉,但裆处明显有了湿痕,濡湿着,再过一会儿,怕是整条内裤都要被她的淫水泡透了。
连带着裙子也会沾湿。
好骚。
陈最伸手剥掉她的裙子和内裤,扔到旁边,肥厚的阴唇还带着昨天的殷红,而如今又已经情动,汁水淋漓的亮着光。
他的声笙真的好骚。
只是亲吻而已,就成了这幅模样。
乳头也硬挺了起来,甚至刚才,还在文胸上凸起了形状。
顾声笙见他没有动作,跪坐起身。
刚才她不小心看见了,就在替她脱掉内裤的时候。
这里——顾声笙摸上陈最鼓囊囊的下身,柔软地掌心描绘着粗硕的形状,隔着布料都感觉到了鸡巴的温度——它刚才动了。
陈最低头看着她,掌心轻轻贴住她的脸颊。
“这里是我的。”
顾声笙说着,眼神里透着迷离,语气轻轻的,伸手扣着裤缝,连着内裤一起,轻轻拉下了一点裤头。
涨紫色的龟头冒了出来,带着热气和荷尔蒙的气息,顾声笙情不自禁地凑近——
陈最垂眸,看着女孩子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舍,裹着滋滋的水声,舔住了它。
里面的动静在飞机的轰鸣声面前,如同桌上落针,几不可闻——
-53-机舱里吃鸡巴(下,口爆吞精,不喜慎入
陈最紧抿着唇,掌心贴着顾声笙的脸颊轻轻摩挲到她的脑后,指缝里落着她的发丝。
黑色束脚工装裤的抽绳很好解,顾声笙的手指扣进裤缝,不用什么力便拉了下来,鸡巴跳出来落进女孩子的掌心,她看得有些愣怔。
其实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每次还是会被它的长度和粗硕惊讶到。
耻毛丛林幽深,有些硬硬的,缠满青筋的鸡巴蓄势待发,皮下埋藏的细小血管里都是满涨的力量。
荷尔蒙的气息浓郁,像迷幻剂,顾声笙看得眼热,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呼吸。
她调整了好几次自己的姿势,雪乳被牵动着晃晃荡荡,莹白细腻的手指虚虚扶着肉棒柱身抚摸,看着鸡巴对着她勃动弹跳几下,一时间,她只觉得口干舌燥。
樱唇微张,柔软的双唇触上龟头,艰难地吃住一半,很快,便被陈最情动时从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清液沾湿,水光淋漓。
紧致的湿热让陈最几乎屏息,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用力攥紧忍耐,青筋鼓涨着,肌肉绷紧,他才暂时压下了想挺腰肏进去的欲望。
“……乖声笙。”陈最嗓音喑哑,低低喘息,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半握住自己,“动一动,记得我昨天怎么肏你的么,就像那样。”
顾声笙陡然红了脸。
她当然记得陈最是怎么肏自己的。
男生体力充沛,撞得又重又深,每一次抽插都顶入了她的最深处,敏感点被冠状沟蹭过一轮又一轮,那样疯狂的快感哪怕只是想起来,都让顾声笙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甚至,她微微朝下塌了腰,下意识朝后翘起了臀。
落在陈最眼中,便是做好了挨肏准备的姿势。
纤腰弯出的漂亮弧度,后入的时候那对饱满丰盈的奶子会被撞得淫荡的摇晃。
“唔——”
顾声笙感觉半含住的龟头又涨大了一圈,她怕掉出去,便努力含得更深了一些。
牙齿轻轻抵在了冠状沟上,像小猫挠动,陈最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结实的小腹收缩着,顾声笙抬起目光看了他一眼,被他带着潮气的性感神情刺得眼睛发烫。
“……骚逼。”陈最捏着她的乳揉弄,饱满的分量让他爱不释手,“乖,吃深一点。”
她好像又感觉到了耳鸣。
思绪浸着欲望,她的双手一前一后地攀着鸡巴,学着看过的视频里女人的动作生疏地替他撸动着,用余光观察着他。
陈最被她吃的爽死了,甚至不敢有太多的动作,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想固定住她的下颌停住,然后肆意地肏声笙的嘴。
但他不知道,他沉浸在快感里的性感模样取悦了女孩子,顾声笙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垂着眼,小心用牙齿避开他的龟头,用力一嘬——
酥麻的快感钻上大脑皮层,陈最忽然用力抓紧了她的奶子,酥麻快感在乳头上爆开,顾声笙僵硬了一瞬,眼里浸出湿意,花穴里小小喷出了一股水。
幸好沙发是皮质的。
缓了缓,她学着抽插的动作,浅浅的,开始前后摆动起头。
“嗯……”
樱唇包裹着龟头嗫嚅吮弄,让马眼里不停的溢出清液,从女孩子的嘴角一直往下滑,甚至顺着线条纤长的天鹅颈卧入锁骨,又从锁骨处落下,跌进柔软幽深的乳沟里。
陈最舒服得弯下腰,伸手撑住沙发背,声笙倒进沙发角里,乳波漾开,他跪在她的臀侧,忍不住抵进了一些。
顾声笙吃得缓慢,却每一下都圈住了龟头所有敏感的地方。
牙齿轻轻刮动着冠状沟的下缘,软舌直接舔舐着马眼,两颊收缩着,随着他的顶入又吃得更深了一些。
吃久了,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便将嘴里的粗大吐出来深深呼吸。
鸡巴甩在她的脸颊上,陈最握着柱身粗糙撸动着延续快感,然后拍着她的脸。
啪啪啪啪,顾声笙只觉得腿心好酸好痒。
她想被肏了。
“嘬嘬……”她又握住粗硕,湿漉漉着眼睛看他,伸出舌从根出向上舔着鸡巴,到龟头时又吮弄一翻,才说,“好累,我不想吃了……”
她努力张开腿,朝他亮着自己已经湿透的私处,屁股下的沙发上已经有了小一滩淫水,淫靡的姿态让陈最又自己握着鸡巴戳进她的口中。
顾声笙不得不后折了颈去承受他:“唔嗯……”
“再舔舔,乖乖。”陈最喘息着,掌心贴着她的侧脸,轻轻挺着腰抽插,“我要射了。”
顾声笙抖了抖,不知道被他的话触碰到了那里,不由得舔弄得更专注,配合着陈最克制的抽插,吮裹得他头皮发麻。
腰眼一酸,精关再也关不上,他猛地从顾声笙口中抽出来,伸手抽了纸巾想射在纸上,但女孩子追了上来。
濒临射精的龟头涨成了可怖的深紫色,温热的紧致再次包裹上来,女孩子的牙齿轻轻刮过马眼,陈最来不及阻止,小腹抽搐,随着声笙的浅嘬,滚烫的精液便射了出来。
“嗯……声笙,快松开——”
可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将人抵回沙发上,捧着女孩子的头将鸡巴整根顶了进去。
浓浊的精液很快便射满了女孩子的口腔,她被迫吞咽着,但还远远不够。
白浊不断从女孩子的嘴角溢出,滑过颊边。
她睁着眼迷蒙地看着他,才知道男生射精的时候远比平时更加性感。
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胸膛急促起伏着,剧烈的欲望蹙起了他的眉,额上甚至浸出了细汗,喉结滚动,低低的呻吟让她听得迷醉。
在欲望里陷得更深。
甚至,等到他射完后,从她的嘴里离开,顾声笙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龟头。
女孩子牵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抹掉自己唇边沾着的精液,又放入口中吮了吮。
神态意乱情迷,目光炙热地,无声对他说。
「干我。」
-54-高空性爱(上)
粉紫色短上衣的扣已经全开,衣衫滑落半边香肩,文胸被扯到雪乳下,乳沟被挤压得更加深邃,奶子被顶弄得摇摇晃晃,陈最握住了其中一只,埋首其中,细细密密地吻着自己昨天留在上面的痕迹。
一片深色吻痕在奶子上星罗棋布,陈最低笑了一声,含住她的耳垂吮了吮,说:“……我记得声笙很喜欢穿分体式的泳衣——”
说着,他下身用力一撞,嫩红的穴口几乎被撑平了。
顾声笙咬着声,带着哭腔长长的呻吟一下,爽到目光失神。
“怎么不早告诉我要来海边?”陈最偏头吻了吻女孩子搭在自己肩上的腿,细腻内侧肌肤上也狼狈不堪,都是他弄上去的痕迹,“要是早跟我讲了,我昨天都不会弄在这些地方。”
“唔嗯……”顾声笙喘息着,呼吸凌乱,勾着他的肩朝他抬着臀,“……都怪你……嗯……我不喜欢你跟我啊....嗯啊......跟我冷战……嗯哦!”
陈最重重肏向她的花心,湿热紧窄的小逼细细密密地吮弄着他的鸡巴,摆腰的动作根本无法停下。
“不会再有下次了,宝贝。”陈最一边朝她承诺,一边用鸡巴用力顶着她深处的敏感点,惹出身下女孩子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
噗呲噗呲地水声飞快,陈最直起身,鸡巴上已经裹了一层白膜。
这是女孩子极其情动时会分泌的白浆,陈最仿佛受到了鼓舞,肏得越来越重。
奶子酥痒极了,但偏偏陈最这时候没有弄她,只是看着那对丰盈被自己的抽插撞出漂亮的摇晃。
像荡漾在船上。
“……揉我……嗯……”顾声笙自己捧着自己的乳,葱白的手指没有男生那样的力道也没有那样的技巧,动作毫无章法,丝毫解不了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嘬嘬……奶子好痒……帮我嘛……嗯啊……”
“是么?刚才不是逼痒?”
陈最勾唇轻笑,啪地在奶子上打了一巴掌,动作轻,却感觉到女孩子的花穴忽然抽搐起来,紧紧搅弄着他,下一瞬,便见她浑身战栗起来,宫口喷出一股热流,全数淋到了鸡巴上。
像泡在温泉里,陈最舒服的喟叹一声,扶着她的腰抽插,说:“看来宝贝还是逼更痒,这样就高潮了。”
“啊啊——嗯……”
顾声笙脑海里白茫茫一片,舒服到几乎无法思考,只知道朝他摆屁股,迎合他的操弄。
忽然间,陈最的鸡巴抽了出来,搂着她的腰,将她翻身过来,抵在了舷窗上。
豪头的舷窗和经济舱不一样。
不是椭圆的一小扇。而是像家里方正的窗户,视野开阔,奶子挤压着悬窗玻璃,贴成了漂亮的乳饼。
悬窗玻璃上倒映出两人的脸,陈最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过来,深深吻了下去。
粗大的鸡巴裹着湿漉滑腻的蜜液,在她的花唇间轻轻顶弄着。
“好看么?”陈最松开她,同她鼻尖交错,“声笙是不是也觉得,自己被我肏爽的样子特别好看?”
余光里,女孩子瞥见了自己布满情潮的脸。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被肏的女人都是这样。
但显然,玻璃上陈最的表情写满了对她的迷恋。
“嘬嘬也好看。”顾声笙说,塌腰抬臀,蜜臀顶着他的小腹蹭着,上下裹弄他的性器,“肏我的时候最好看了……嗯——”
“操——”
陈最单手搂出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背到她的腰后按住,鸡巴重重顶了进去。
顾声笙扬起头,目光失神迷离,甜腻的呻吟绵软地缠在陈最心里,牵着他的腰重重朝她顶弄。
“骚逼,想被我肏死么,嗯?”
“嗯……想要……啊……”顾声笙几乎要分辨不出他的话,本能的回应着,“肏死我……嗯啊……陈最肏死我呀……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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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高空性爱(下,H,内射
滋滋滋滋滋滋——
鸡巴在湿哒哒的花穴里飞快进出,窄小的穴口每一次都被粗硕撑到几乎展平,冠状沟带出穴里情动泌出的白浆,挂在穴口上,再挤进去时,又被通红的精囊拍成沫状。
“嗯啊…嗯……”
“……深点……唔嗯…里面好痒……嗯嗯……”
“呜……嗯嘬嘬……嗯……顶到了……哈啊……顶到骚逼最里面了嗯……”
顾声笙已经被陈最肏得分不清什么是羞耻。学着他的胡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还不停地夹着他,惹来身后男生一次重过一次的操弄。
淫水飞溅,蜜臀被撞出了弹软的肉浪,莹白带着水光,纤腰收窄,到朝胸的方向又展开熨帖的曲线。
声笙漂亮的身体平时总是藏在校服下,但幸好也藏在了校服下。
她的每一处,都恰好的长在了男人的本能冲动之上。
在大家都是同样穿着打扮的学校里都已经招惹了太多垃圾,陈最忽然有些不敢去想以后,没有了统一款式的束缚,声笙该有多勾人。
“宝贝。”陈最忽然停下,抽出鸡巴握着,在她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上碾动,“说你喜欢我。”
他很想再听她说一次,不是在昨天那种她以为自己睡着了时的偷偷倾诉,而是现在这样,当着他的面说给清醒的他听。
花穴里空虚极了。
“嘬嘬……嗯……怎么出去了……”顾声笙回头看他,满是欲求的目光里染上了些许不解,摇着腰肢,挑逗着他,“肏声笙不舒服么?”
“爽死了。”
陈最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宽厚的舌舔舐着她的唇瓣,撬开齿关,请她到自己的里面来吮吻。
“唔……”
高空飞行本就带着气压,顾声笙被他亲得脑胀,有些晕晕的,在他放过自己后飞快的呼吸,却也更是情动难耐。
陈最握着鸡巴蹭着她的私处,龟头在逼缝里上下流连,快感越来越深地钻到穴心,痒得她几乎要站不住了。
“……肏我……”女孩子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泪珠,晶莹剔透,眼尾潮红一片,瞧着十分可怜,“不要磨……嗯啊……鸡巴进来嘛……”
“那说你喜欢我。”陈最在她脸颊上吻着,又吻她的耳后,惹来女孩子一阵一阵的颤栗,“说了就肏你。”
顾声笙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明明在性里,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说着荤话,“干我”、“大鸡巴”什么的秽词不用过脑都能脱口而出,可偏偏,“喜欢”两个字好像沾满了胶水,糊住了她的嗓子,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想说的,想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可每每张唇,都会停滞一瞬,然后变成被快感折磨而压不住的呻吟。
又一次,陈最握着鸡巴重重碾过阴蒂,尖锐的快感让顾声笙忽然脱了力,手趴在悬窗上,腿软到站不住了。
好在陈最眼疾手快,见到她这样也不舍得再为难她,鸡巴顶了进去,换来女孩子舒服到气哼哼的呻吟。
“看外面,声笙。”陈最将她顶在舷窗上操弄,蜜臀被他拍起了浪,“在上面,看到了吗,那里还有一架飞机。”
顾声笙懵懂地抬头,反应慢了好几拍,视线似乎也无法聚焦,好一会儿才找到陈最说的地方。
云层软绵绵的,一朵厚过一朵,像打得很好的奶油。
而在一朵云之上,她要抬头才能看到的地方,当真有一架飞机。
“你说,会不会有人从舷窗上看到我在肏你?”
陈最说完,感觉到女孩自己的阴道狠狠夹了起来,变得更加紧窄,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厉害,让他头皮发麻。
本就已经到了临界点,他不再忍耐,一边更快地肏着,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话。
“虽然有点远,但如果有人用手机拍云,放大了,会不会也刚好拍到我们?”
“唔……不要……去、去一边……啊……”
“有什么关系?声笙不是喜欢被拍?”
“嗯啊……不要别人……啊哈……不要别人拍……”顾声笙是真的要哭了,她将陈最的话当了真,可怜兮兮地求着他,“只要嘬嘬拍……嗯……只想出现在嘬嘬的手机里——”
下一瞬,陈最便抱着她倒在沙发上,女孩子的屁股悬在边沿,双腿被他握着脚踝拉开,男生劲瘦的腰飞快挺动着,在花穴里疯狂抽插。
肥腻的花唇已经被精囊拍得又红又肿,交合处糊满了白膜,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顾声笙闭着眼,穴里肆虐的那根凶器死死碾着她穴口和花心处的敏感点,很快就又被他带上了高潮。
但陈最吻住了她,花穴里疯狂搅弄着,夹着鸡巴,喷出的蜜液一股又一股地被鸡巴带处穴外,皮质沙发被淋得湿漉漉的,但她却叫不出声。
所有的呻吟都被陈最吃进了嘴里。
啪啪啪啪——
她感觉到操着自己的肉棒又涨大了起来,操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冲上大脑皮层的快感让她停不下发抖。
酸麻的腰眼让陈最一下重过一下,最后重重抵在花心,死死沉着腰,松开精关,将浓浊的精液全部射给了他的宝贝。
射精漫长,他的指腹揉弄着女孩子的阴蒂,延续着她的高潮。
松开唇,顾声笙只茫然地看着他,目光失神到几乎涣散,可还是在看清他之后,勾住他的肩,拉他下来亲吻。
直到射精结束,陈最打算直起身,才听到女孩子小声呢喃。
“嗯……嘬嘬……被内射好舒服啊……”——
-56-“嘬嘬,抱抱。”
陈最抱着人坐到一边干净的沙发上,挨着他们原本打算写作业的小桌,上面放着空乘贴心准备的新的抽纸,和未拆封的湿纸巾。
他的掌心轻轻拢着她的阴户,接着那些关不住而流淌出来的精液。
不一会儿,连他的掌心也要接不下了。
怀里的人更是脸红到一直埋头在他的胸前,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甚至在听到一声响亮的咕叽声后,抬手紧紧圈住了他的颈项。
“这个时候知道害羞了?”陈最失笑,扯了几张纸巾垫在腿上,手指伸进花穴里去将更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偏头亲亲她的耳朵,说,“刚才不是还在说喜欢被内射?”
顾声笙耳朵一热,恼羞成怒地在他颈侧咬了一小口。
“嗯……”陈最微微仰头,舒服得叹息,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别咬,宝贝。”
反坐在他怀里,顾声笙自然感觉到那支暂时蛰伏起来的凶器又有了一些抬头的趋势,抿了抿唇,颇有意见的嘀嘀咕咕:“……那谁让你说我嘛。”
“我说你什么了?嗯?”陈最听得好笑,换掉腿上已经浸透了的纸巾,新拿了一张,“哦,刚才那个一脸痴迷被内射的人不叫顾声笙,叫骚逼声宝,是吗?”
“陈最!你不许讲话了!”
顾声笙要羞死了,直起身来故作凶狠地捂住他的嘴,可对上他戏谑的目光,好不容易起来的气势又逃跑掉了。
软下腰,侧脸贴到他的胸膛上,有些依恋地蹭了蹭,支支吾吾地说:“……我只是坦诚而已嘛。”
毕竟那个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舒服死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冲击着敏感的花心,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心悸,想要颤栗。
最深处的宫口仿佛不是陈最的终点一般。
她甚至觉得,自己还想再打开点什么让他进来。
“坦诚吗?”陈最说着,目光垂了下来,“是喜欢……我跟你做爱?”
他说着官方的词汇,反倒是让顾声笙听着比那些秽语更加刺激,再加上他为了确定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全部导出,并拢手指在花穴里抽插着,指腹碾过浅处的敏感点,顾声笙忍不住抖了抖。
甚至小声的呻吟着。
直到让她到了一个小高潮,他看到打湿自己手掌的都是清亮的蜜液后,才停下动作,撕开湿纸巾,替她擦拭。
“嗯……是呀,好喜欢呢。”顾声笙一边说,一边享受着陈最的清理,忍不住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眼睛忽闪,搂着他的肩,“你不是也很喜欢么?”
“是啊,我也喜欢。”
陈最眼神暗了一瞬,昨天听到的亲昵话语好像瞬间变得遥远,但他调整得很快,几乎是瞬间就正常了起来。
毕竟是早就知道的答案,不是么,连愿意让自己成为她的男朋友,也是因为一开始就想要做爱。
青春期充满了躁动的荷尔蒙。
但,他已经是她的男朋友了。
况且,想要听声笙讲喜欢的前提,应该是自己要将喜欢说给她听才对。
他虽然开口说过喜欢,但他们之前关系的变化绕不开性,这才是他们的起点。
之后说再多的喜欢,自然也会默认是围绕着性展开,他不曾绕开点明过,偏要先去奢求她的其他,这样的举动,瞧着像一个胆小鬼。
陈最微微眯眼,然后托着她的腰,将她放到沙发另一头的角落坐下:“乖,把衣服穿上,我去收拾别的。”
顾声笙还没有跟他腻歪够,但目光看到两人刚才做爱的地方,舷窗外落进来的阳光将那一片水渍照得亮晶晶的——
挽留他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
擦掉那些痕迹,陈最几乎用光了半包抽纸,身后是女孩子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在他心里磨爪子的小猫咪。
好不容易结束,他将纸巾团扔进篓里,跪坐在沙发上的顾声笙又朝他张开了手。
“嘬嘬,抱抱。”顾声笙同他撒娇,女孩子浑身都透着软绵绵的气息,“你把我弄得好累,得让我靠靠。”
泡过蜜糖的声音甜得陈最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朝她走过去,弯腰抱住了她。
然后亲昵的在她耳边说:“休息什么,该写作业了。”
-57-踩他的鸡巴
顾声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直到陈最将那只可爱的兔子中性笔塞到她的手里,她都对此感到不敢置信。
他怎么还真的要写作业!
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呢!顾声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他们厮混到现在也不过才两个小时而已,漫长的飞行还剩下一半,就算、就算不做那些事好了,亲亲抱抱不是更好吗!
可陈最就是坐下来了,顾声笙看着拿着他用那双刚才还在她的花穴里肆虐的手握住签字笔,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地转了一圈,便在英语试卷上落了笔。
顾声笙放下自己的笔,跪趴着从自己这头爬到陈最身边,凑过去看他的答案。
柔软的女孩子贴了过来,勾着陈最写字的那只手腕,惊呼一声。
“你、你扫一眼就写答案了吗?”顾声笙知道他写题快,但从来没有想过是这样的速度,仰头看他,“你这样,摇摆不定的题错了都不知道该回来找哪里。”
“怎么会错,我从来都很坚定。”陈最说着,又勾了一个答案,“乖,去做作业。”
顾声笙耷拉下嘴角,气哼哼地说了句“没劲”,慢腾腾起身。
热源渐渐离开,陈最才放松掉刚刚不懂声色僵硬住的半边身体,缓了缓,被女孩子碰过的地方酥痒才慢慢歇下。
歇下了两秒钟。
他腿上轻轻一沉,目光垂下,顾声笙将腿搭了过来。
她虽然将希望寄托在大学还能长个两叁厘米,争取突破165向167发起冲击,但她自己从没察觉过,她的腿其实很长。
顾声笙靠着角落的扶手,用书本垫着试卷拿在手里抱着写,认真低着头,原本被陈最别到耳后的头发也滑落了出来。
但她的腿委实有些不安分。
高透的白丝上落了些舷窗外的阳光,纯澈圣洁,偏偏,柔软的脚掌却抵着他的腿心,无意识地蹭动着。
“哎呀——”
顾声笙忽然惊呼起来,陈最转头看她,便见她手上夹着笔,故作惊讶地捂着唇,好像无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目光却带着狡黠。
小巧圆润的脚趾隔着薄薄的丝袜,踩住他逐渐撑起来的下身,说:“你不乖哦,明明要好好学习呢——”
水灵灵的小鹿眼此时亮晶晶的,好像抓到了陈最不得了的把柄:“陈最同学,你在想什么呀,这——么大呢。”
“你很想知道吗?”陈最低声说,目光渐渐沉下来,“关于我现在在想什么。”
诡异的,顾声笙从他的目光里察觉到一丝丝危险。
她嗖地收回脚,正襟危坐,说:“真是不好意思,我要写作业了,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样么,也没关系。”陈最懒懒朝后靠,同她说着话,却没有看她,“你写你的作业,我做我的事。”
陈最解开裤子抽绳的动作很利落,声音锋利,刮过顾声笙的耳朵。
嗒,是鸡巴跳出,打在外裤上的声音。
顾声笙的呼吸难耐了起来,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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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微博搜了一下自己,盗文文包真多啊(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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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骚透了(H
啪嗒。
手指上捏着转的笔又落在了桌上,骨碌碌朝一旁滚去,顾声笙这回没有拍住它,下一瞬,小兔子便掉到了桌下。
一直滚到陈最脚边才停住。
可爱的Q版小兔脸朝着上方,顾声笙抿着唇,跟它对上了视线。
平时上课走神时总能盯着这支笔看很久,因为是在是可爱到非常符合她的审美,但这会儿,顾声笙却心虚得不行,好像看到了小兔子在对自己耀武扬威。
目光再上一点,她就要看到陈最了,本着速战速决地想法,她想飞快捡走笔后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想法是好的,偏偏实行起来是重重的阻碍。
她才刚刚蹲下,便听见陈最舒服到喟叹声音,低沉的喘息性感无比,在他们两个人的豪头空间里清晰到让她忍不住屏息。
还伴着一点水声,不大,却能从响起的频率里听出陈最的慢条斯理。
男、男生自己撸也会出水么,她还以为只有自己碰他的时候——
“嗯……声笙……”
顾声笙仿佛被陈最抚过脊背,颤栗起来,不仅伸出的手歪掉,甚至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住了她的小兔子。
他是故意的。
顾声笙怒气冲冲地抬头看他,本想控诉,但却不料,陈最也正看着她,目光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男生的掌心也只能握住大半柱身,深色狰狞的鸡巴被温润的手指舒舒撸动,从精囊处一直到冠状沟,手指在龟头处圈紧,上翘的鸡巴被压低了些,再退下时,一缕清液便从马眼里淌了出来。
他忽然挪开脚,将声笙的笔朝里拨了拨。
顾声笙下意识伸手去追,接着,温热的前列腺清液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一缕,两缕。
“我……”
她忽然就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愣怔地看着陈最,被他的眼神惑住心神。
看着蹲在自己腿间的声笙,明明长了一张清纯甜美的脸,和情欲永远连不上线,却偏偏好像天生就从灵魂里带着勾人的情色。
从沙发到地上,再平常不过的跪趴姿势,都被她无意带出了让人想掰开她的逼、射满她的勾引。
短暂的时间里,陈最在想很多东西。
但,这是飞机上。
陈最放松肩,倏地伸手将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埋在她的胸前,闷闷道:“宝贝。”
烫热的鸡巴戳在她的腿间,龟头触到柔软,他忍不住挺了挺腰。
“哈啊……”
阴蒂被龟头抵着碾过,顾声笙一下子湿了眼睛,腰肢软下,轻轻侧过头,和他贴着脸颊。
陈最扣住她的手,手指缠进她的指缝,牵着,握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帮我,宝贝。”陈最喘息着,吻了吻她的肩窝,刻意压住的声音里藏着浓浓的迷恋,“……我想要你。”
顾声笙有些愣怔,她是第一次从陈最口中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说想要自己。
好像不仅仅是要做爱,还在求她施舍他其他。
但掌心里灼热的性器模糊了她的思考,花穴已经泥泞不堪了,她生疏地撸了撸,握着柱身用龟头拨开内裤就要坐下去:“……那、那进来……嗯……”
性器的温度烫得她仰头呻吟,楼着陈最,塌腰将他带进了沙发里。
可陈最仍旧只是带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撸动,在她耳边低低喘息。
女孩子柔弱无骨的掌心裹着柱身,指节揉过每一处青筋狰狞的地方,每一处都让陈最难耐。
“乖,待会儿不好收拾了。”陈最扣着她的手不停撸动着自己,清液将两人的手沾得湿滑,“忍不住的话,等一下我帮你舔。”
“不要……要你进来……”顾声笙摇摇头,凑过去亲吻他,细细喘息,“里面痒,想要你肏我……嗯……”
她底下湿得厉害,铁了心要他进来,自己翘着臀将内裤褪到大腿,然后牵着鸡巴就要往穴里去,龟头碾着阴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又往下了一点,花穴将鸡巴含进去了一些。
浅浅的交合让两人都舒服得呻吟出了声。
陈最僵着腰没有动,可顾声笙急切,扶着他的小腹便坐了下去。
即便刚才才被这支凶器狠狠肏过,可这会儿里面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骤然被顶到底,撑开胀满的感觉让她战栗。
爽到失控地叫出了声。
外面响起空少的声音。
“您好?”被惊动的空少敲了敲关上的门,“请问需要帮助吗?”
顾声笙双手捂着自己的唇,无措地看着陈最,眼睛红红的,还闪着爽到的泪花。
里面无人回应,空少又耐心地敲了敲门。
陈最扶着女孩子的腰,用力朝上顶了一下。
顾声笙发起抖来,咬着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是听到你的声音才来的。”陈最扣着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到自己胸膛上,下身慢条斯理地在湿软的穴里抽插,“不该你自己让他走?”
顾声笙只是摇着头,太舒服了,被鸡巴这样慢慢操着让她忍不住哭,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敢出声。
空少一定会开门进来的。
“嘬嘬……嗯……”顾声笙啜泣一声,将泪水都蹭在他的衣服上,“帮帮我嘛……嗯阿斯……求你了……”
“那以后还要这样玩吗?”陈最问她,亲着她的耳廓,“嗯?说话,声笙。”
他重重递进穴心,冠状沟在她的敏感点上剐蹭着,顾声笙被撞开了口,短促的叫出声。
又甜又碎,如果不是场合的关系,陈最是真的还想要听更多。
“唔嗯……不这样了……”顾声笙说,濒临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嘬嘬……快点嗯……我都听你的话……”
陈最自然也感觉到她越来越绞紧的花穴。
不再为难她,他深呼吸调整好语气,才对外面道:“谢谢,只是碰到了手,不用什么帮助。”
“好的。”空少道,“如果您有需要,随时按里面的呼叫铃就可以了。”
说完,便转身继续朝后面的位置过去。
豪头的客人总共只有那么几个,巡查完一遍,他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紧闭的隔间门里,陈最双手抱着顾声笙的大腿,将她的腿心打到最开,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在穴里操弄着。
精囊密切急迫地拍着女孩子的会阴,深色的鸡巴上覆满了浓厚的白膜,沾了淫水后变得能流动,将两人交合的私处糊得乱七八糟。
“够用力么?骚逼,我肏得快不快?”
“啊啊啊太快了嗯慢、慢点好吗啊……”
“我的宝贝这么喜欢做爱,慢点怎么伺候得好?”
鸡巴又一个深顶,让顾声笙觉得堆积在身体里的快感几乎要爆炸,按着他的小腹直起身,一边说着拒绝的话,一边摆动着腰迎合他的抽插。
夹紧了肩,秀气的眉紧紧皱着,她甚至摆动地越来越快。
陈最的目光死死盯在她的身上,纤腰摇晃的光景深深烙印在他眼中,捏在她臀上的手指不由得加重了力度。
闭上眼,陈最满脑子都是她骚透了的模样。
手机在睁开眼的时候拿到了手里,他调好了拍摄模式,按下录像键。
画面最上只到女孩子的锁骨下,清晰地拍摄到了她每一次抬腰摆动的瞬间,以及花穴欢快吃着鸡巴的模样。
顾声笙忍不住捧上了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揉捏着,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淫荡。
嘬嘬第一次主动要拍他们的性爱录像,明明应该是羞耻的事情,和不安全的事情,可她却浑身充满了表现的欲望。
她想要留在陈最手机里的自己永远是能撩动他情欲的模样。
她要他的鸡巴只对着她硬,只对着她射精。
抬手自己解开扣,纤细的手指扣住胸衣拉下,饱满的雪乳便弹跳出来,骑乘的姿势让奶子晃得极其漂亮。
殷红的乳尖硬硬挺立,陈最看着视频里女孩自己揉捏着她包不住的绵乳揉弄,捧着下缘让雪乳摇晃落下时拍在自己的虎口上,乳波一阵阵,水面荡漾开的一圈圈涟漪。
他几乎是掐住了她的腰,向上顶得越来越快,几十下后,顾声笙忽然僵住了腰肢,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奶子撞到了他的下颌,她紧皱着眉,闭眼颤栗起来。
她到高潮了。
陈最将手机扔开,抱起她放到在放着自己试卷的桌上,鸡巴离开因为高潮而疯了般绞紧抽搐的花穴,肉褶依恋的挽留着他,吸裹得他头皮发麻。
他还是退了出来,鸡巴从不停收缩着的穴里离开,像拔掉了栓塞,淫水没有了堵塞,一股恼的从花穴里喷了出来。
陈最跪了下来,女孩子的腿正好搭在他的肩上,脸凑近还潮吹着的花穴,被喷湿了脸,接着,张开唇,含住了湿软肥厚的阴唇。
舌尖在逼缝里舔弄,撩过阴蒂,疯狂的快感刺激到了顾声笙的泪腺,根本关不住一样的哭了起来。
可她一点也声音也不敢出,用力咬着牙关,直到高潮结束,才敢放松自己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将头偏到一旁,看着舷窗外的云朵和日光,但很快,视线便被陈最挡住了。
还硬着的鸡巴凑到了她的唇边,陈最轻柔抚弄着她的头,哄道:“宝贝,把它舔出来。”
手机又被陈最拿了回来,视频还在录着。
记下了她明明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却还要贪婪地吃他的鸡巴、吞掉精液的模样。
“……陈最……”
她软软地喊了他一声,粉色的小舌懒懒伸出,舔掉了溢在嘴角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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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落地
顾朝晖扶着顾悠的腰,跪趴的姿势让他从后面进得很深,女人熟透的阴户被他拍得糜红,白浆四溅,在她颤抖着高潮后,用力深顶多次,手臂托着女人丰满肥奶的下缘,将她的上身拉进自己,吻在她的肩上,隔着避孕套,射了进去。
他没有立刻退出,继续顶在花心处,将顾悠的脸转过来亲吻。
过了会儿,才稍微分开,抽出性器,摘掉盛满精液的套,打了个结,扔进篓里。
女人的逼缝里蓄着白浆,沾在肥厚的阴唇上,饱满得像红丝绒蛋糕,他操了这么多年,她却仍旧像当初一样,紧致柔软到让他为她沉陷。
久等不到男人替自己清理,顾悠抬眼看他,眉眼里满是餍足后的风情,问:“老公在想什么?”
“想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顾朝晖伸出拿过湿纸巾,撕开包装后替她擦拭,“宝宝还记得吗?”
顾悠又怎么会忘记。
她坐到顾朝晖怀里,拢了拢长发,掏出巴掌大的镜子检查着妆,说:“你还好意思提, 跟林鸢他们一起去露营,我们睡得好好的,非要说陈斐怕雷雨要换房间——”
顾悠瞪了他一眼:“难怪那天你总是走神,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
“巧合,我承认我那天因为想操你而魂不守舍,但他确实怕雷雨。”顾朝晖在她嘴角吻了吻,“嗯,宝宝,口红花掉了。”
顾悠打了他一下。
半小时后,空乘提醒飞机即将落地,隔间门提前打开,顾朝晖朝旁边看了一眼。
陈最在专心写着作业,至于自己的宝贝女儿——
顾声笙靠在陈最身侧,睡得香甜。
“也不知道声宝随了谁。”顾声笙翘着腿,高跟鞋锋利,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脸颊看她,眼里柔和一片,“我可没有这么软。”
顾朝晖笑了笑,道:“那不只有我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陈最。
飞机落地,滑行时免不了机身颠簸,顾声笙醒了过来,揉揉眼睛,懒懒打了个哈欠。
陈最已经收拾好了两人的东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低头问她:“我帮你背包包?”
顾声笙点了点头,眼睛忽闪,对他说:“那可以顺便也把我一起背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朝陈最伸手过去。
她的腰和腿都还软着,私处胀胀的,一点也不想动弹。
只不过,还不等陈最说话,她伸出去的手便被顾悠拍了一下。
“坐四个小时还累到你了?”顾悠笑她,“这么大了,怎么还老麻烦小最,出去人家都要笑你。”
“我才不怕笑,学校上四十分钟课还要给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呢,飞机上屁股都要僵掉了。”顾声笙面不改色地说着早就想好的理由,然后朝陈最眨眼睛,“是吧,嘬嘬,你最好了,下次姐姐请你吃饭!”
“你大的两天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顾朝晖不赞同的看向她,“声宝,别任性。”
他很少有对顾声笙这么严肃的时候。
也正是因为如此,顾声笙仿佛被凉水淋身,抿了抿唇,有些不敢再开口。
“顾叔叔,没关系。”陈最说,“声笙想要我背,那背就是了。”
“小最。”顾朝晖冲他摇了摇头,“你太惯着她了。”
“那正好以后也不会有人能让她受委屈。”陈最笑了笑,然后蹲下身,手背过去朝她勾了勾,“来。”
顾声笙眼神亮起,站起来就趴了上去,喜滋滋地看着顾朝晖,说:“喏,爸爸,是嘬嘬自愿的哦,你不可以再说我了。”
顾朝晖无奈一笑,手指虚虚点了她两下,被一旁的顾悠握住。
“老公。”顾悠瞥了他一眼,“不许这么点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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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这样漂亮的手,握笔有些浪费
顾声笙到底没有在陈最背上待一路,到行李转盘那边时便下来了,毕竟光是她自己就装了两个箱子,再让陈最背着,她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好意思。
顾朝晖提前空运了一辆黑色的古斯特到叁亚,这会儿正停在停车场,但它的后备箱显然装不下所有人的,尤其是两位女士的行李。
顾悠啧了一声,说:“不是让你弄一辆能装的嘛,开这个去兜风,别人还以为你是来参加商务会议的。”
她对此颇有微词,古斯特和她带的那一堆海边度假风的衣服十分不搭,但顾朝晖要坐进驾驶室时,她又不让。
行李交给来接他们的酒店管家,顾声笙熟练地钻进后座里,一边拍拍身边座位让陈最挨过来,一边说:“下午先去哪里呀妈妈?”
入住和行李都有人负责,叁亚下午的太阳又正好,她一点也不想这么早就回酒店去。
“还没吃午饭呢。”顾声笙说,算盘打的叮当响,“去吃之前吃过的那家私房菜嘛,他们的香草鸭我想了很久了。”
顾悠发动车,开着导航慢慢驶离机场:“爸爸在那家订了除夕的年夜饭,吃完正好去海边看烟花。”
“哦。”顾声笙扶着驾驶室的座椅后背,兴致抖降,除夕是后天呢,便又问道,“那今天下午呢?”
“妈妈要先去做指甲。”顾悠在红绿灯前停下,回头看了她一眼,“声宝不想一起去么?”
落下的兴致瞬间拔到了最高处,吃午饭这种事瞬间被顾声笙抛到脑后,立刻答应了下来。
美甲师是顾悠提前托人约好的,不做短款不做单色,收费高,但正好戳中了顾悠的喜好,沟通款式之后,光是她自己的一副指甲做下来就要过去几乎整个下午,等母女两人一齐结束,已经到了晚上。
至于两位男士怎么度过这段漫长的时间,倒是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以内。
再次上了古斯特,顾声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疲惫。
她想往陈最身上靠,但一路路灯照进后座,不论是顾朝晖还是顾悠稍微抬眼都能看清后座的情况。
顾声笙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她偷偷伸手过去碰了碰陈最,新换的延长甲戳到了男生的手背,陈最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指尖仿佛绽开了粉色的百合花,带着清晨雨露,清雅昳丽。
陈最走神想了一瞬,这样漂亮的手,握笔有些浪费。
临近除夕,道路上的车流总清闲不下来,特别是这样的旅游城市,往清水湾莱佛士开过去,顾朝晖用了快一个小时。
行程订得晚,能看到草坪和海景的行政房已经没有同一层的了,顾朝晖原本打算男女各一间,但一想到这样安排下来,整个春节假他都碰不到顾悠后,他几乎没有怎么过多的权衡,便订了叁间。
有两间在同一个楼层,顾声笙先拿走了房卡,一下车,便迫不及待的推搡着陈最回房间去。
提前订的宵夜餐食已经送到了各自的房间里面,顾朝晖叮嘱他们早点休息,但离开电梯,她便自动忽略了两人要住不同的房间,随便打开一扇,关上门,顾声笙便抱着陈最的腰,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像充电一般,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陈最圈紧了她,蹭了蹭她的脸颊,轻声问:“累了?”
顾声笙嗯了一声,抵着他的胸膛点头,说:“但我终于抱到你了。”
说着,她搂住他的肩将自己送到上面,吻了吻陈最的唇。
“亲到就更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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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好硬啊……” jil e 1.c o m
陈最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子,等了一等,忽然托着她起身,急切地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在了上面。
不论是哪种档次的酒店,床好像天生就不只是简单供给客人休息的地方,太柔软,也有弹性,比起单纯的在上面睡觉,做爱反而更能发挥它的性能。
顾声笙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包括现在被陈最扔在上面。
她仰头看着男生跟着覆在自己身上,即便在飞机上的两回性爱已经满足了之前她在陈最身上没有得到的欲求,可一想到他仍旧在渴望自己,她便忍不住湿了起来。
陈最对她的性吸引力强得可怕,顾声笙不知道这是不是荷尔蒙在作祟,但无论如何,她摸透了自己的内心,即便只是想想会跟陈最发生性关系,她的身体就可以自己做好被进入的准备。
尤其是,在得到陈最的回应之后。
顾声笙的手轻轻搭上男生的肩,仰头迎合他落下来的亲吻。
他吻得很温柔,不带欲色,甚至没有像之前那样总是迫不及待地敲开她的齿关,而是不断地在她的双唇上流连,抿弄含吮,像把玩着什么心爱的物件。
但偏偏是这样的吻,让顾声笙更加的心潮澎湃,情欲上了身。
陈最很有耐心,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那样,只是动作重了一些,吮吻出了暧昧的水声。
直到顾声笙自己忍不住了,唔了一声,掌心软软贴着他的脸颊,主动张开唇,含住他要他进来。
甚至,怕指甲戳到他,贴上去的动作也显得小心翼翼。
顾悠不是第一次带她去做美甲,但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原甲片的长度。
美甲师手工做的百合花漂亮,但尖门也是真的锐利,顾声笙害怕沉浸得太深,不小心会戳到他。
但陈最却握住她的手,骨结分明的手指叩开她的指缝,牵着她,带到唇边吻了吻皓白的手腕,轻啄到指骨,之后,再让她的手指顺着自己的侧脸,浅浅没入头发里。
蹭在声笙小腹上的鸡巴猛地跳了一下,隔着布料的束缚,也让女孩子察觉到他不同以往的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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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声笙同他鼻尖交错,清浅的呼吸带着她身上的馨香卷裹了他。
她半合的眼目光迷离,但难得还保留了一点清明,恍然道:“喜欢我的指甲?”
陈最嗯了一声,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有这样的癖好。
从车上碰到的时候,心底便有了浓厚的欲望。
陈最直起身,跪在女孩子腰侧,勃发的欲望高高顶起,甚至,裆处湿了一小片。
顾声笙有一瞬恍然。
他这么喜欢吗。
“声笙。”
陈最轻轻喊了她的名字,便不再出声。
但顾声笙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撑起身,鸭子坐的姿势挨着他,这个高度下,抬起手正好能碰到他的鸡巴。
纤长的指尖隔着布料,轻轻在勃起的性器上打着圈。
慢慢的,变成手指,指尖微翘,指腹贴着性器轮廓轻柔地抚弄。
陈最低低喘息,湿痕蔓延开,也变得更深了。
“好硬啊……”顾声笙喃喃道,。
她有些喜欢这样的手感,和被这根凶器操进来时的感觉有些微妙的不一样。
并拢的手指软软蹭上濡湿的地方,上下揉弄。
“我想玩他,可是——”
顾声笙仰着脸,纯澈的眼神认真地望着他,声音轻轻的,挠在他心上。
“小逼好湿,也想要嘬嘬玩一玩。”
-62-舔她/他(潮水喷脸,颜射)
露台外是莱佛士门前的大草坪,亮着灯,依稀有人还在下面喝酒饮冰,再往外的海边上,隐约闪过仙女棒簇簇的彩光。
陈最只留下了床头的阅读灯,房间里大片昏暗,只有他们之间才有光线明灭。
身上的T恤已经脱掉扔到了一旁,可能搭在床脚,也或许在床尾凳、在地上,陈最没有去记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他背靠着柔软的枕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声笙。
女孩子的下身不着寸缕,昏黄的灯光在雪色臀上打上暧昧的蒙版,腰窝和脊线是阴影,她微微抬臀,水液晶亮的花唇闪烁淋漓的光。
然后又落下来,顾声笙沿着陈最腹肌的轮廓,不由自主地微微摆着腰。
上午被他操弄了很久,花唇和阴蒂都还肿肿的,男生的腹肌好像变成了她的自慰玩具,适宜的体温和硬度,阴蒂摩擦在上面让她很舒服。
“嗯啊……”
舒服到忘了她原本打算干什么了。
陈最伸手在她的臀肉上揉弄,弹软柔嫩,和奶子是不一样的触感,却依然让他感到上瘾。
他啪地在上面拍了一巴掌,臀肉荡起晃晃的浪。
“宝贝。”陈最轻笑一声,“不下来点,我怎么舔你?”
“……你好喜欢拍我——”顾声笙回头看了他一眼,昏黄的灯只照亮了她的半边身体,像极了手法朦胧的情色电影,“嘬嘬是变态。”
“但我看你也喜欢的很,不是么。”陈最朝她勾勾手指,放松仰躺下来,“小骚逼不是流了更多的水了?”
陈最身上的肌肉不夸张,却也不单薄,舒张开的模样性感到让她有些无法移开视线。
甚至不由自主的,因为他的话,乖乖朝他的方向挪了过去。
在他的腰腹上留下一片湿痕,一直延伸到他的胸膛上。
两人的身高差让69的姿势不能很好的吻合,陈最半靠在床头,顾声笙整个人呈下凹的曲线,像是将自己的蜜穴送到了他的唇边。
湿漉漉的,红肿着,胆小的对着他一张一合,却又大胆的泌出更多的淫水。
在床头灯下,声笙漂亮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对陈最敞开着。
嫩红的颜色让他感到一阵目眩。
他忍不住低头凑近,高挺的鼻梁顶开了本就被滑腻的淫水泡软而微微分开的花唇,顾声笙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刚刚搭上男生鸡巴的手忽然圈紧,马眼里兴奋地吐出一缕清液,射到了她的唇边。
“唔……”
顾声笙忍不住用指腹在龟头上搓了搓,手里的鸡巴便兴奋地勃动起来,上翘着好像要往她嘴里钻。
“声笙……”
陈最的声音低沉压抑,但毫不掩饰里面浓厚的欲望,甚至脑海里一想到是那样漂亮的手在摸自己的鸡巴,在揉弄自己最敏感的龟头,他就越想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对她有多渴望。
“好好摸他。”陈最说,指腹捏着阴蒂搓揉起来,“不要因为太舒服就忘记了。”
“嗯……那、那你轻点……啊……”
顾声笙蹙着眉,忍不住低下头去,深黑浓密的丛林戳得她脸上刺刺的,又让她忍不住往外靠了靠。
脸颊贴着陈最的鸡巴,截然不同的烫热让她抖了抖,后又蹭了蹭。
陈最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缓了缓下身传来的澎湃快感,说:“乖宝贝,轻了你会不舒服的。”
说着,他甚至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指腹饱蘸了女孩子滑腻的淫水,拨弄得飞快,这好像就是水闸的开关,肉红的花穴里源源不断地流着淫液,声笙受不住的时不时抬起臀又落下,蹭地陈最下颌跟胸膛上全是一片水光。
“嗯啊……嗯……啊……”
顾声笙实在是太舒服了,可她有些不甘心,费了好些力才耐住了陈最带给她的酥麻,握着柱身,将龟头含进了口中。
“唔——”
实在是太大了,顾声笙分神想,眯起了眼睛,撑得她嘴巴好满。
她明显地感觉到陈最揉弄自己的动作顿了一瞬,甚至连被她奶子贴着的腰腹也机械地抬了抬,知道自己让他爽到了,不禁洋洋得意起来,更努力的吃下了一些,牙齿轻轻从冠状沟刮到一小截柱身,柔软的舌尖抵着马眼,缓慢又刻意的画圈舔舐起来。
漂亮的双手用指节捏着肉棒,上下撸动着,动作渐渐从生涩到有一点熟稔,甚至,无师自通地搓揉起了滚圆硕大的精囊。
陈最爽得喉头发紧,手臂肌肉鼓胀着忍耐,才没有仍由自己用力捏她的臀。
花唇间的蜜液里混了些许浑浊的白浆,陈最盯着看了一瞬,凑过去,宽厚的舌自下而上地重重舔过,身上的女孩子忽然间剧烈的战栗起来。
顾声笙实在是爽到含不住他的性器,吐出来咬着唇,长长的呻吟起来,肩背绷紧着,缓和着难捱的情潮。
“啊啊啊啊……”
她不由自主地摇着屁股,起起落落,花唇忽然划过陈最的鼻梁,鼻尖刮过阴蒂,顾声笙爽到脱力,就这样坐了下去。
“嘬、嘬嘬……”
顾声笙有些慌,私处骑脸这种事,饶是她被操得最爽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连忙想起身,可刚刚抬起屁股,便又被陈最抓了下去。
男生的鼻子顶入穴口,嘴含着阴蒂,不住的抿弄吮吸。
“啊啊——”
顾声笙捂住唇,冲顶的快意让她爽到几乎失神,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到了高潮。
扑簌簌地蜜液浇透了陈最的脸和短发,等到高潮结束,顾声笙才懵然地转过头来。
陈最用手指擦过脸上沾到的女孩子的淫水,指腹捻了捻,然后放到唇边,浅浅舔进了口中。
舌尖淡淡带过唇角淫液,顾声笙看得愣怔,噗通噗通,心跳加速起来。
“宝贝,我还没射呢。”见她望着自己出神,陈最淡淡勾唇,抬手扇了她的逼,声响和力度都让顾声笙浑身一震,“乖,专心些,我要射你脸上。”
顾声笙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她无法抗拒陈最的性指令,或者说,陈最说的这些,恰好都点中了她想做、却又不敢说出口的淫荡念头。
她握着鸡巴,软舌从下而上地含吮舔舐,唇和胸上都被马眼里偶尔射出的清液弄得水光淋漓,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她越来越沉迷给他口交,眼神也变得痴迷起来。
又一次用力嘬过龟头,陈最忽然起身将她翻倒在床上,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她从他深邃黑沉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
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到声笙脸上,落眼睫上沾到一片,她的世界也变得朦胧起来。
陈最俯下身,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耳后。
“声笙,”他含了她的耳垂,声音懒懒地,透着满满的餍足感,“我的宝贝真漂亮。”
顾声笙觉得四周轻飘飘的,但陈最拽住了她——
-63-“没有人能让她难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安安静静,露台隔门的纱帘被吹进来的海风拂开,海面上碎金点点,阳光正正好。
顾声笙迷蒙了片刻,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手往身旁探过去,摸到了一片空荡荡的凉意。
她一下便清醒了过来。
身上好好穿着带来的睡衣,只不过不是她喜欢的吊带款式,叁亚虽然天气好,但晚上贪凉还是会感冒,顾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给她翻出来了一件棉质的长袖碎花睡裙塞进行李箱里,然后被陈最给翻出来帮她穿上。
只是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顾声笙坐起身,松紧褶皱的领被歪七八扭的睡相蹭掉了一边肩到手臂上,拽着被,朝浴室的方向喊了一声嘬嘬。
空荡荡的,没有人应。
陈最昨晚没有跟她睡一起。
这个认知让顾声笙有一点点不开心,趴下去伸长手将手机拿过来,点开陈最的界面就是一阵噼里啪啦地敲字。
陈最正在餐厅吃早餐,一起的还有顾朝晖。
舟车劳顿后的第一天,他们并没有事先约好要一起吃早餐,顾朝晖有晨练的习惯,从健身房回来后顾悠还在睡,他也没有特意喊她,洗完澡便直接去了餐厅,到的时候,陈最已经在了。
陈最习惯了早起,两人单纯是偶然碰见。
顾朝晖刚刚放下餐食,便看见陈最放在一旁的手机振动起来,屏幕上不断亮起的消息提示,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但那个头像很熟悉。
“声笙醒了?”顾朝晖说,“真难得她放假醒这么早,让你给她带早饭上去?”
陈最淡淡扫了一眼某人逐条控诉他的消息,淡淡笑了笑,说:“嗯,可能是飞累了,不想下来吃饭。”
“这孩子,真是的。”顾朝晖摇了摇头,又道,“待会儿你上去记得让她早晨好好写作业,她妈妈约了摄影师拍写真,今天下午和晚上,有她的一套。”
“好。”陈最点了点头,他也已经吃好了,起身又去给顾声笙拿了早点装盒打包,回来对顾朝晖告别,“那我先上去了,顾叔叔慢慢吃。”
“等等,小最。”顾朝晖叫住了他,“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陈最顿了顿,手不由得收紧,但面上还是淡然自若,说:“顾叔叔不用这么客气,想问什么直接开口就好。”
顾朝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才道:“你平时在学校里和她接触得比较多,声笙一模的成绩考的不好,虽然她跟我说没有什么,但我跟她妈妈都很但心,她是不是——在谈恋爱?”
陈最愣怔,在顾朝晖和顾悠面前他已经足够注意了,但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么?
但还不等他开口,又听顾朝晖道:“不知道的话也没有关系,毕竟小女生的心思,也很难对别人说,只不过——”
他顿了顿,神情有些严肃:“声笙一直很乖,成绩也很稳定,无缘无故地下降总是有原因的,别的原因也就算了,如果真的是因为学校里的一些男孩子让她难过,我最后会考虑送她出去——你知道的,她不是只能走高考这一条路。”
陈最听懂了顾朝晖的意思,他在敲打他,但莫名的,陈最并没有什么被顾朝晖威胁的感觉。
顾声笙是顾朝晖和顾悠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宝贝,是两人感情赐予的珍贵礼物,疼爱到如今,不是为了让她不开心的。
“叔叔,我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陈最说,虽然勾唇笑着,但目光十分认真,“没有人能让她难过。”
“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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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已经看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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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嘬嘬不仅鸡巴大,性能也强
莱佛士的自助早餐很丰富,中式西式应有尽有,陈最挑着顾声笙喜欢吃的打包,进电梯之前,给女孩子发了消息,让她给自己开门。
顺便配上了手里早餐盒子的照片。
某人回了一个猫猫头亲亲的表情包。
电梯的镜面墙上,男生收回手机,勾唇浅笑的倒影慵懒性感。
他进来的时候,顾声笙已经洗漱完毕,刚刚穿好浅蓝色度假风的挖肩连衣裙,听到开门声,嗒嗒嗒地跑过去直接抱住了人。
裙摆长到脚踝,像蝴蝶长尾一样扬起。
陈最单手稳稳地搂住了她,反手关上门,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看都不看一眼就抱过来,万一是别人呢。”
“才不会有别人呢。”顾声笙说,陈最早晨起来后应该是洗过头澡,身上一股清新的沐浴香气,她忍不住埋头在他胸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是嘬嘬就是爸爸妈妈,我都可以抱的。”
陈最轻笑一声,没有反驳她,但顾声笙听得出来,他好像很高兴。
顾声笙正打算抬头看他的表情来确认自己猜得对不对,陈最忽然在她耳边说让她搂紧,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打算做什么时,陈最圈在他腰间的手下移了一些,单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
条件反射地,顾声笙圈住他的颈项,被他这样有力地抱起来让她低低惊呼,心跳漏了一拍。
身侧是他因为发力而绷紧的胸肌,硬硬地鼓胀着,无袖露出的手臂上青筋凸起,顾声笙只是余光扫过一眼,就忍不住紧了呼吸。
甚至,又搂紧了他。
嘬嘬好有力量啊……顾声笙偷偷在心里想,她知道他在学校里会跟着男生们一起打篮球,但次数也不多,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身材锻炼得这么好。
手指忍不住贴着他的领口朝后身下,软软的掌心贴住他结实的肩背,轻轻抚摸,长长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背脊上。
酥酥麻麻。
“宝贝。”陈最的声音忽然喑哑起来,透着一股早晨没有被满足的慵懒,“再摸下去,我就要硬了。”
“那你硬呀。”顾声笙说着,就打算伸一只手去摸他还蛰伏着的鸡巴,“谁让你昨天晚上不跟我睡的,不然的话,我早上还可以——”
她故意凑到陈最耳边,甜糯的声音带着大胆情色的撩拨:“可以吃嘬嘬的鸡巴呢……我对你好不好?”
和平时截然不同的露骨言辞让陈最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她的大胆。
将她放在餐桌上坐下,顾声笙伸腿圈住他的腰,一手搭着他的肩,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唇。
漂亮的指甲让她的手透着一股无声的诱惑,陈最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性器便对着她硬了起来。
“哇。”顾声笙故作惊讶,“嘬嘬好厉害呢。”
语气夸张得不行,但其实里面也带了一点真的讶异。
她搜过一些关于男生的事,知道普通人头一天射过一次后可能第二天连晨勃都没有,更何况陈最昨天射了好几次……
顾声笙想当然的就以为他今天也是硬不起来的。
但她好像有点小看她的男朋友了。
嘬嘬不仅鸡巴大,性能也强,还可以把她肏得好舒服……
顾声笙虚虚将掌心贴在胸口上,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呼吸也略略凌乱起来。
她美滋滋地抬头看他,目光里闪着兴奋的光:“我可以玩吗?”
“不可以。”陈最全然不顾自己的勃起,将餐盒打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道,“刚才吃早餐的时候碰到了顾叔叔,说顾姨约了摄影师拍写真——”
“声笙真的要玩吗?”陈最凑到她耳边,含吮住她的耳垂,低声喃喃,“然后带着我的精液去拍照片。”
顾声笙的眼神瞬间闪过慌张,紧张得支支吾吾:“我、我拍——我不要、我——”
全然不见刚才那样大胆的气焰。
惊慌不已,可怜兮兮地,陈最低头吻住了她。
“乖乖吃早餐,然后写作业。”陈最说着,伸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我记得的,那种照片,只有我可以拍,也只有我可以看。”
说完,他又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啄,便转身去了浴室里。
她当然知道他要去自慰。
但预想里的水声没有传来,不一会儿,男生自读时低沉性感的呻吟便从里面传了出来,有点闷闷的,却更显得情色。
顾声笙双手贴住自己的脸颊。
悬在桌下的长腿晃了晃,掌心里好烫——
-65-我要干你
这个季节的叁亚几乎没有什么雨天,日日放晴,海水清澈碧蓝,是出片的好地方。
吃完午饭,离顾悠跟妆造师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她自己有午休的习惯,便催着顾声笙也赶紧回去睡一会儿,哪怕十分钟也好,这样下午的精力会更充沛一些。
顾声笙倒是不太想睡,但她也的确需要先回去处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
在陈最家里不管玩闹得多过分,身上的痕迹都会被冬天的衣服全部遮挡住,但这边就不一样了,她早晨收拾自己的时候对着镜子检查过,这样穿着裙子,细看就很容易露出端倪。
胸和后腰的痕迹是最明显的,陈最很喜欢这两个地方。
总是爱不释手,吮吻揉捏,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
再加上,顾悠给她搭的裙子,橙黄色的吊带大露背,腰间精巧的蝴蝶结恰到好处地修饰了这个年纪有的清甜,不过于性感,却极其适合海边。
不挡一挡,根本没有办法拍。
越想越生气,顾声笙瞪着陈最,拉着他朝他手里塞了防晒和遮瑕,说:“你做的好事,你帮我我抹!”
陈最却好整以暇,不慌不忙地拿着防晒研究着,说:“好像我没有做这种事,你就不会拜托我帮你擦后背了一样。”
毕竟每一次都是这样。
两家人经常结伴出门旅游,海边也去过不少次,每每顾声笙自己够不到的要涂防晒的地方,都是拉着陈最要他帮忙的。
听完他说的话,顾声笙看了他两秒,忽然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
“嘬嘬呀。”她凑上前去,从前面轻轻搂住他的腰,仰头看他,“老实交代,以前我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偷偷硬了?”
陈最拧开防晒的盖,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
女孩子渴求的目光里闪烁着光。
“宝贝,说话要讲证据。”陈最低下头来,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撩着她脸颊侧边的发,“我抵到过你么?”
“那我怎么知道咯。”顾声笙稍微抬头,便擦过了他的唇,“你都坐在旁边的,硬了我也看不到嘛。”
两人明明贴得很近,却谁也不先吻上去,就这样若有似无地轻轻捧着,却比深吻更醉人。
陈最的反应很忠诚。
“嗯……”顾声笙笑了笑,目光里是洋洋得意,“承认也没有什么嘛,你看看现在不就硬了吗。”
“那你知道每次我帮你抹防晒的时候,是在想什么吗?”陈最问她,手伸到她的后背,碰到她后颈上的裙子的拉链头,慢慢往下,“你总是喜欢穿好了泳衣来找我,然后也不问我愿不愿意,也不管是不是男女有别,解开背扣就往我的床上趴过去——”
拉链缓缓拉下,轻轻地刺啦声响在房间里,陈最的手指偶尔会点到她的背上,顾声笙莫名感到了一点点紧张。
“从后面看,你的腰好像只有我的手掌那么宽,奶子被你自己压着,一眼就能看到轮廓,那么漂亮——”
陈最将她的衣服拉开,利落地解开她胸衣的背扣,掌心贴着后腰,沿着曲线缓缓摩挲。
游走过的地方生起了阵阵酥痒。
“宝贝。”陈最轻笑一声,“我那时候就在想,我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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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声笙见过多少根鸡巴了?
灵魂深处被敲响了钟,钟鸣荡过全身的颤栗感,也不过如此。
顾声笙心里满满涨涨的,张唇呼吸,呵出的气息扑着陈最的脸颊。
她还是先抵挡不住,踮起脚,闭着眼睛吻向了他。
亲吻最藏不住心思了。
她吻得比此前的每一次主动都要深,陈最心底柔软成一片,轻轻带着人,倒在了床上。
他微微撑起来,女孩子便揪着他的领口追上来,圈着他的颈项,滑嫩的脸颊蹭着他的下颌,软软地问:“那你现在想干我么?”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抬着腰,用小腹抵着他硬挺的性器蹭弄。
“……一个小时呢。”
“然后呢?你的床被你弄得湿透,我再让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连床垫也一起换?”陈最呼吸也有些凌乱,忍不住挺腰顶了顶她,“声笙,昨天晚上我已经弄过一次了,两间房怎么会这么巧,都被那么多水湿透到睡也睡不了?”
听懂他话的声笙明显一顿。
“知道了吧?”陈最说,“那就翻过去,跟以前一样,我帮你把后背弄好了,别的地方你还是自己来。”
说着,他就要起身。
可顾声笙没有松开手,甚至拿腿圈着他的腰,搂得紧紧的,就这样被陈最一起带了起来。
陈最有些不确定她是什么意思:“声笙?”
“我……”顾声笙迟疑地开口,仰起来看他的脸红透了,“……我有那么夸张么?”
水多到连床垫都打湿什么的,就算是那些成人影片里她都没有见过。
不过这么一想,她倒是想起来,看过的那些片子里好像确实很少见到女演员有潮吹的,男人射精往往才是一场性爱的结束。
射臀上、射胸上,颜射或者内射,好像结束的时候都只有女演员越来越高昂的呻吟来显示她很快乐,但却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淫水跟着男人的精液一起出来。
顾声笙不禁怀疑起来,片子里的女优到底是不是真的快乐。
如果不是的话,那她这么舒服,又是得多幸运,才能遇到能让她快乐的陈最。
心里烫烫的,顾声笙埋头在他肩上,闭着眼睛软软地喊他:“嘬嘬……”
“夸张不夸张,你没有感觉么?”陈最拍了拍她的臀,“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那你拍给我看。”顾声笙说,并且认为这个提议非常的好,伸手指了指床尾凳的方向,“就把手机架在那里,好多影片不拍特写的时候都是这种视角。”
陈最顿了顿,忽然眯了眯眼:“好多影片?”
“是呀,这不是——”顾声笙忽然感受到了陈最语气里那点冷意,声音心虚的低了下来,怯怯地收回手,“……你没有看过么?”
“想你就够了,看那些做什么。”陈最冷呵一声,“听你的话,声笙好像阅片很丰富——”
他忽然转身,抱着她靠坐到了床头上,动作轻柔地脱掉她的裙子和文胸,雪乳颤颤巍巍地,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里晃了晃。
啪地一声,陈最抬手扇了上去,乳波荡地晃眼,殷红的乳尖瞬间硬挺了起来。
接着,顾声笙感到奶子上一凉。
“声笙见过多少根鸡巴了?有没有十根?”陈最说着,一边替她擦着防晒,一边问,“恐怕不止吧,我在里面排第几?嗯?”
他的掌心涂满了乳白色的防晒霜,没有和以前一样提前用双手捂热,捏上她的奶子,顾声笙便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骚逼。”陈最沉下眼,她情动的模样显然对他的刺激更深,揉弄地力度也越来越大,“提到鸡巴就这么开心?”
“啊……”顾顾声笙呻吟出声,夹着肩,被他捏得舒服,忍不住前倾了一些上身,让奶子送到他的面前,“没有……没有多少……就一点点……嗯……”
“呵。”陈最仍旧不爱听,捏着奶子,被防晒乳弄得滑腻腻的乳肉不停地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涂摸开了,便又倒一些来补上,“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有多少根?”
乳尖被他捏得肿胀,顾声笙的私处已经湿了,花唇贴着陈最勃起的性器,她不受控地跟着快感浅浅摆动起腰。
一手虚虚握着陈最的手腕,一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前后款摆,丰满的雪乳也荡漾起来。
“嗯啊……就是没有多少嘛……他们又不好看……嗯……”
顾声笙说着,快感上头,说话便说了心里话,她是真的不喜欢那些男演员的性器,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跳过。
她脸上漫着潮红,爽得闭上了眼睛,摆腰的动作越来越大:“喜欢嘬嘬的……嗯……嘬嘬的鸡巴好看嗯……”
陈最抬手,在她的奶上扇了一下又一下,看着两对白兔似的雪团碰撞跳跃,伴着女孩子绵软破碎的呻吟,忍不住用虎口卡主丰乳的下缘,握起来,埋头将乳尖吃进了口中。
“哈啊……”顾声笙圈着他的颈项,让他埋在里面,腰背绷紧,仰起头,纤腰弯起醉人的弧度,“嘬嘬……嗯……吃深点嗯……好舒服哦……”
她磨着他的鸡巴,内裤已经湿透了,肥厚的阴唇隔着薄薄的布料贴着他,阴蒂也被蹭到,舒服极了。
乳尖被男生灵活的长舌卷弄吮吸,甚至轻轻咬了乳晕,快感如潮水在身体里起伏,顾声笙好想要高潮,一只手的手指没入他的短发,另一只手胡乱地在他鼓胀开的背肌上抚摸。
“陈最……嗯……”
陈最抿着她的乳尖,重重吮吸——
顾声笙仿佛被他吸走了灵魂,眼神失焦,仰头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喘息着长长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陈最嗯——哈啊——”
关不住的蜜液一股一股地朝外涌着,好像失禁。
等到顾声笙缓过劲,陈最脱掉她湿透的内裤,将女孩子放倒在一旁的床上。
她的内裤在他手里只有小小的一团,顾声笙看着他将它放在还他还硬着的裆部,随手揉了揉。
她的瞳孔跟着颤了颤。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湿透了。”陈最点着自己身上刚才被她骑过的地方,扯起来牵了牵,湿漉漉的一片,多牵一会儿,好像还能滴下水来,“我是不是没有骗你——”
他忽然将她拉过来,狠狠吻了下去。
“只有我能让你这样。”陈最捧着她的脸颊,啄吻着她的眼睛,“宝贝,以后看老公的鸡巴就够了,那些又脏又烂的东西,你最好早点忘记。”——
-67-射在了她的手心里
顾声笙望着他,目光有些愣怔,微张着唇浅浅呼吸,陈最轻笑,捏住了她的鼻子。
“发什么呆?”陈最问,“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了么?”
不能呼吸的感觉让顾声笙一下子回了神,却还是觉得有些飘飘然,如浮在云端。
但云是水汽,她总会掉下去。
顾声笙拽住了他的衣服,陈最也适时的松开手,看着女孩子凑进自己怀里,脸颊抵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长睫落下阴影,透着一股莫名的委屈。
陈最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但他控制不了,哪怕是隔着屏幕,一想到声笙看过别人的,心底涌上的戾气就怎么也收不住。
“对不起,宝贝。”陈最放软了态度,哄她,“我说得重了一些,但是——”
“没有。”顾声笙摇摇头,抬起脸露出眼睛望着他,“我只是……”
她只是——
只是听到他的自称,就总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堵在心里,涨得好满,催着让她想要朝他身上贴过去。
甚至,这样肌肤相贴都无法彻底安抚下内心的躁动,顾声笙总觉得还不够。
她又蹭了蹭他,甜软的模样像坏心眼的小猫,浑然不觉自己是在撩拨着火。
陈最的手指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且轻:“只是什么?怎么不说完?”
她怎么好意思说完。
手放到陈最还硬着的下身,呼吸凌乱,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明明不是第一次碰,甚至更大胆的话都说出口过,可这会儿她就是紧张了起来,支支吾吾:“我、我帮你……”
柔弱无骨的手贴着性器,陈最舒服地嗯了一声,却仍旧明知故问,在她耳边呢喃:“宝贝打什么哑谜,不讲出来,我怎么猜得到?”
顾声笙想瞪他,可浑然不觉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么诱人,被他言语一激,嘴走的比脑子还要快。
“我帮老公弄出——”
话语戛然而止,不仅是顾声笙顿住了,陈最也愣怔了片刻,等她慌慌张张想要抬头让他忘掉,她便被陈最捏着下颌抬起来头,承受他落下的吻。
眼睛里被亲出潮气,余光里一闪而过的,是陈最那双好像带着星光的眼睛。
他好兴奋,吻得疯狂又痴缠,让顾声笙不得不抵着他的肩来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
陈最在她偏头呼吸时,吻着她的下颌与耳后,捉住她的手带到了下身,牵着她将鸡巴从束缚里拿出来,硬挤开她紧圈着的掌心。
“真软。”陈最舒服地在她耳边喘息给她听,她的反应全都表现在动作里,收收紧紧,偶尔擦过涨红的龟头,“不是要帮老公弄出来?乖,握紧一点,老公要肏你的手了。”
他带着她的手圈住大半柱身,挺松着腰,炽热烫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女孩子柔软的掌心里进出,龟头蹭弄着,将马眼里泌出的清液裹满了她的指缝。
沉沉的将她朝床里撞去,就好像真的在肏她的逼一样,耳边扑来他呼出的热气,潮湿低沉的喘息攉住她的心脏,顾声笙觉得好难呼吸,感到一阵头晕脑胀。
陈最射在了她的手心里,浓浊的精液挂满了她葱白的手指,填满指甲上精心雕出的百合花瓣间的缝隙。
陈最挑开她的手指,扣进她的指尖,淫靡地带着她将精液都抹在了漂亮的奶子上,在殷红的乳尖上坠着,像淋上奶油的、香甜可口地莓果蛋糕。
“老公带你去清洗?”
顾声笙闻言,一把推开了他。
她可不敢再招惹他了。
自己抱着衣服匆匆忙忙跑进浴室里,身后传来陈最看穿她心思的笑声,听着开心得不行,顾声笙要气死了。
重新洗完澡,吹干头发,她干脆在浴室里就擦好防晒,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盖掉陈最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最后一处痕迹掩盖完,从浴室里出来时,整个人都红透了。
直到顾悠让她可以去楼上化妆,她进到屋子里,双颊也还绯红着。
顾悠戳了戳她的脸,问:“怎么了我的声宝?”
顾声笙抬手扇了扇风,胡扯道:“太热啦。”
拍照是一件既快乐又疲惫的事。
从阳光明媚的下午一直到粉色晚霞布满天空的傍晚,落日后海面下太阳余辉的灿烂昏黄和灰调沉寂的暮色,顾悠和顾声笙除了中途休息喝几口水,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每一个瞬间的光影都是独一无二的。
摄影师拍满了好几张存储卡,一起吃迟来的晚餐时,母女两人凑在一起大致过了一遍,越看越满意,提前要了几张来凑今日的朋友圈九宫格。
顾声笙没有吃多少就饱了。
她原本还打定主意要给陈最一点点脸色看,这样就可以“威慑”他不可以再像中午那样——但她显然早就忘记了,懒洋洋地屈膝靠在藤编椅上,翻找陈最手机里好看的拍照花絮发给自己。
白净的脚从橙黄的裙摆里露出来半截,脚趾一张一合,陈最连余光都放得很克制。
却还是没办法专心,他在心里庆幸,桌上的话题没有落到自己身上来。
沙滩上人声嘈嘈,平稳的海风渐渐起了势,别在耳后的头发忽然被吹散开,拂着脸,她抬手整理了一下,落下时,顺便搓了搓有些冰凉的手臂。
头上轻轻一沉,抬眼看时,视野里便多了一圈,身上跟着落下暖意,顾声笙转过头去,陈最正好又伸手来,替她压好了编织帽。
帽子是下午拍照时的道具,草编有许多镂空,虽然聊胜于无,但能挡一点海风,便也算是有用。
“二十叁号了。”陈最说,替她仔细理平帽子上的褶皱,“注意保暖,别弄得到时候连头也跟着疼得厉害。”
顾声笙歪了歪头,疑惑的嗯了一声。
陈最只是笑笑,手收回去,在桌下偷偷捏了捏她。
倒是刚刚将这一幕拍下来发给林鸢看的顾悠愣了愣。
顾声笙如果对此不敏感的话,过了几十年这种日子的顾悠实在是太熟悉了。
或许是遗传了她,顾声笙经期头两天会疼得连床也不下,顾悠也一样,而顾朝晖总是会提前准备好布洛芬和红糖水,还有别的用来保暖的东西,甚至她要是实在严重,他还会请假在家里陪她。
记她的日子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她笑他是在记可以内射的安全期。
可顾朝晖是她的爱人,顾悠微微眯了眼,那陈最又为什么记这么清楚。
不由得,她低头看着手机,重新审视起了刚刚的照片——
-68-“乌鸦嘴。”
虽然没有秒懂,但等到第二天,顾声笙被小腹坠坠着疼的感觉闹醒时,就明白陈最是什么意思了。
她习惯了自己不准时的经期,有时候会提前很多,有时候又会推迟很久,所以从来都记不住,但这次难得准时一次,却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今天是除夕呢。
撑着去卫生间换上干净的内裤,垫好卫生棉,顾声笙气若游丝地卧回床里。
她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多,连吃早餐的点都没有到。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她拨通了陈最的电话,打算骚扰一下他来安慰苦兮兮的自己。
但没想到才响了一声,陈最就接了起来:“喂?声笙?”
神清气爽地,看来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
她根本就没有骚扰到他。
“乌鸦嘴。”顾声笙原本想义正言辞地控诉他,可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难受,语气软绵绵的,有气无力,“都怪你……我不舒服……”
这种语气,陈最基本每个月都要听到一次,瞬间便明白她怎么了,握着电话走到自己的行李箱边,找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包,问:“还有力气起来给我开门么?”
顾声笙软软点头,但想到他现在看不见,便嗯了一声。
平日里元气满满的乖甜嗓音透着虚脱的病气,陈最总是习惯不了,心脏被人捏着,很久都松不开。
“乖。”陈最拿好要带过去的东西,“我马上过来。”
他的话好像有着镇定的作用,小腹虽然还坠坠的,但顾声笙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可能是还没有发展到最难受的时候。
她又撑起身,去将门打开,陈最正好就站在门外。
顾声笙抬起手,便圈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的重量都靠了上去。
“嘬嘬……”顾声笙说,“都怪你把它念来了,怎么办,我晚上还想要去看烟花。”
京市是禁止燃放的区域,顾声笙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除夕夜里的烟花声了。
她还记得小时候仰头看累了,要扯着嗓子跟他说话,他才知道自己想要靠着他。
陈最将她横抱起来,朝床走过去:“阿姨提前看过攻略,莱佛士这个朝向的房间也能看得到。”
顾声笙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头枕着他的胸膛,抿了抿唇,不太高兴道:“房间里和海边不一样嘛……”
陈最笑了笑。
他将人重新塞回被子里,然后烧上热水准备替她泡红糖,接着坐回到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捂在她的小腹上。
“疼起来了么?”陈最俯下身来,和她贴着额头,“要不要我去找酒店借一个热水袋过来?”
顾声笙摇了摇头。
两人的鼻尖轻微触着,陈最看着她,亲了她的眼睫一下。
“……疼的。”顾声笙盖住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扣进他的指缝里,朝枕头里偏了头,拿一点点目光看他,“不喜欢热水袋,要你进来嘛。”
陈最眼神暗了暗,他喜欢她对自己撒娇。
好像只有他是她的依靠。
但,这种情绪延伸出去的东西放到眼下,多少有些不合时宜,陈最闭了闭眼,然后起身去到另一边躺上来,从身后拥住了她。
柔软的床朝中间下凹,顾声笙可以说是滚到了他的怀里。
男生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她,将她揽得很深,顾声笙觉得有一点点热,但这是陈最身上的温度。
不难受,反而很舒服。
“要不要先吃点止痛药?”陈最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轻声问,“然后好好睡一觉。”
顾声笙还是摇了摇头,陈最身上的温度比热水袋要好用,虽然可能是心理作用,小腹的垂坠感还在,但她觉得没有刚才那样难受了。
“我睡一会儿哦。”顾声笙说,闭上了眼睛,“就算要走,你也要等到我睡着了再走。”
“不走。”陈最吻了吻她的头发,“你好好休息,如果到晚上觉得舒服点了,我背你去看烟花。”——
-69-新年快乐
原本安排在私房菜馆的年夜饭,也因为顾悠和顾朝晖心疼女儿而让人送到了酒店来。
春节旺季,行政套房里一早就被工作人员布置了许多新春置景,红火一片却不突兀,餐桌被丰盛的餐食摆得满满当当,投影打开放着春晚,即便只有四个人,即便不在家里,也是满满的年味。
下午吃过药,虽然效果不是立竿见影,但至少坐在餐桌边上吃饭是没有问题的。
顾悠给远在国外的林鸢打了视频电话,他们那边的天还亮着,但为了配合国内春节的时间,把吃饭的时间安排在了现在。
“你们坐这里。”顾悠说着,将手机放在了正对着陈最的位置上,“这样你们也算是一家团圆。”
“哈哈,谢谢悠悠。”林鸢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隔着镜头看着儿子,不免感到有些抱歉,“对不起呀小最,爸爸妈妈在你这么重要的时候出国,等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好多礼物的。”
“没关系。”
陈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或许是遗传,他跟陈斐以及林鸢一样,独立得很早,只要父母在外平安,他一个人在家里上学也不是什么很难熬的事。
他对着镜头笑了笑:“而且我也不是一个人,叔叔阿姨都——”
“就是呀,嘬嘬才不是一个人呢。”顾声笙斜靠过来挨着陈最的肩,俏皮地笑着对林鸢道,“叔叔阿姨放心啦,我每天都有很认真的带他上学放学,盯着他写作业的!”
林鸢被她逗得笑开,轻轻掩着唇,说:“那真是辛苦声宝了,谢谢你这么照顾他。”
“什么呀,”顾悠无奈地摇摇头,捏了捏顾声笙的耳朵,“你这个孩子真是,说反了吧?”
顾声笙抿着唇,下意识圈住了陈最的胳膊抬头看他:“那嘬嘬你说,我有没有说反话?”
“嗯,真是要谢谢你因为不想走路去学校而让我每天坚持早起等着载你去上学——这样说的话你确实没有说反话。”陈最勾着唇,眼底也戴着愉悦,“满意了么声笙?”
“好啊陈最!”顾声笙气哼哼地在他腰上拧了一下,“亏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就不想载我!”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陈最笑道,“我最愿意载你了。”
两个小朋友旁若无人的争辩着毫无营养的话题,脸上都露着真实的开心,林鸢也晓得这段时间,自己儿子是真的过得很快乐,也不由得放了心。
“好啦好啦。”林鸢道,“小最不要欺负声笙。”
陈最很想翻个白眼,说到底是谁欺负谁,但身旁有人正虎视眈眈呢,手也还在他的腰上准备随时动粗,只好作罢。
“那么,大家碰个杯吧。”顾悠提议道,端起了手里的高脚杯到中间,杯口轻轻斜着,“新年快乐。”
背景音里,春晚也正好播放到了例行的包饺子节目,阖家欢乐,热闹得不行。
顾声笙跟着举起自己装着果汁的杯子,是温过的,眼睛亮亮,兴奋地不行。
“新年快乐!!”
-70-没有遗憾
莱佛士给住店客人在草坪上组织了新年酒会,同样弄了一个大屏投影放着春晚,热热闹闹的,底下的声音大到楼上都能听见一些。
差不多十一点半,顾朝晖和顾悠便准备下楼了,先去酒会上打一圈,然后再去海边。
顾声笙也想下楼玩,但身上软绵绵的,夜里吹过来的海风也大,不用陈最说,她自己都清楚今天晚上是只能在露台上看烟花了。
蔫儿蔫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双手交迭靠在露台的栏杆上,不一会儿,关好房门的陈最便从后面拥住了他。
后颈被他低头吻住,然后贴着她的耳侧轻蹭。
好像除夕夜看春晚真的是刻在每一个人骨子剔不掉的习惯,陈最来时顺手打开投影,没有放到特别大声,但身前身后都有嘈嘈热闹的人声,两人间不言语的静谧便更显得亲昵。
“冷么?”陈最问她,顾声笙今天同样只穿了吊带裙子,拥着便能感觉到她手臂上的凉意,“我去给你拿一件外套。”
“不要。”顾声笙摇了摇头,她其实感觉还好,穿外套可以,不穿也可以,但真要选,她更喜欢待在陈最怀里,“你抱着我就好啦。”
陈最失笑,便更紧地圈住了她。
男生身上好像天生就比女孩子要更热,源源不断地暖意从他身上传过来,顾声笙舒服地眯起了眼。
手也忍不住搭上他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远处的海边已经有人在放着烟花,彩色火光瞧着只有指尖大,噼啪声好一会儿才跟着传过来。
顾声笙看得很认真,全然不知,她眼神里不经意流出的那一点羡慕全都落进了陈最的眼里。
“过年这天都可以放。”陈最说,“等过两天你舒服点了,我带你去好不好?”
“好呀。”顾声笙的眼神亮了一瞬,但很快又落了下来,“但还是有点可惜,虽然都是烟花,但我总有一种,除夕放的和正月里放的不一样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怕陈最觉得自己矫情,便打算岔开话题,拍了拍他,说:“不过写不完作业的话就——”
“当然不一样。”陈最吻了吻她的耳朵,亲昵地贴着她,“你说的对,我不应该觉得过两天放一下就能弥补掉今天的遗憾,除夕是除夕。”
顾声笙有些愣怔,没有想过他会这样想。
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多少有些无理取闹。
离十二点越近,外面放烟花的人便越多,原本是一阵一阵传过来的噼啪声也渐渐开始变得密集起来。
“这个不算是遗憾啦,”顾声笙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毕竟想在除夕放烟花只是一个行动,是我想要跟……你一起完成的一件事。”
投影里,春晚十二点前的最后一个节目结束,主持人们纷纷走到台上来,脸上洋溢着迎春的喜气,一个接一个的开始说着倒计时前的例行台词。
顾声笙的话在中间刻刻意小声了一点,陈最没有听清最关键的部分,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问:“什么?”
“我说——”顾声笙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劲,用力的大声起来,“比起放烟花,倒计时的时候陈最在我身边,这个除夕就不会有遗憾啦!”
咻——
碰!
十二点的倒计时数到了最后一秒,一朵接一朵的巨大的礼花在海面上空炸开,人声鼎沸,“新年快乐”的祝福从投影里、从楼下草坪、甚至从海边传来。
但在顾声笙的耳朵里都成了茫茫的白噪音。
烟花的火光打在男生吻下来的脸上,每一道精致的线条都变得更加深刻,凿进了她的目光里。
陈最含吮着她的唇,珍视地轻柔舔舐,顾声笙抬起手捧到他的脸颊,缓缓闭上了眼睛。
“声笙,我好喜欢你。”陈最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满腔的爱慕争先恐后的想要从他的心底涌出,声音禁不住颤抖起来,“我好爱你。”
没有性,只是最单纯的情感流露,顾声笙被全然的包裹起来,几乎要溺毙在他浓烈的情感里。
心口发烫,手也在抖。
顾声笙转过身来,圈着他的腰贴近他的怀里,偏头听着他紧张跳跃的心跳。
扑通——
扑通——
好快啊。
顾声笙忍不住想,勾起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
是因为她才会这样呢。
“我也是。”顾声笙说,仰起脸看他,清亮的眸子里全是他的模样。
“因为嘬嘬,这里才会跳这么快哦。”她抬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你要对它负责。”
“嗯。”陈最将头靠在她的肩窝里,抱着她抵在栏杆上,反扣住她的手牵到自己的心脏处,“它什么时候跳不动了,这里也什么时候停下。”
顾声笙愣怔一瞬,双颊变得绯红,抬手捧住他的脸。
“你好疯啊……”
踮起脚尖,她吻住了他的唇。
——可是,陈最。
——我好喜欢这样的你。
-71-骚逼想要被大鸡巴天天肏
“你、说、和、谁、在、一、起、了?”
宁柠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好几度,带着不敢置信的尖锐:“陈最??”
“你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你们是超级单纯的发、小、关、系吗!”
“现在呢!这是什么!我只是打电话给你说生日快乐,你就用狗粮来招待我是吗!!”
“嘿嘿。”顾声笙在床上滚了一圈,懒洋洋地,翘着脚一晃一晃,“有些话是不能说太满嘛,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想过会跟他在一起呀。”
“也太突然了。”宁柠放下手里的笔,双脚盘在椅子上唏嘘,“他到底做什么了,你这么轻易就答应他?”
“也没有很轻易啦。”顾声笙说,想到之前的事也有一点不好意思,拿枕头来盖在自己脑袋上,嗡声嗡气的说,“……那个时候,我看了你发给我的那些,晚上就很容易做那种梦,梦里就……都是他……”
“什么都是他?”陈最一把掀开把女孩子藏起来的那枚枕头,“今天早上把最后那张试卷写完宝贝,你也不希望生日这天到晚上都还在刷题吧?”
顾声笙回头瞪他,没好气道:“我在和宁柠打电话啦,你管得好宽,我一会儿过来。”
陈最抬了抬眉。
“啧啧,真是肉麻。”宁柠当然听到了陈最的声音,唏嘘不已,从来没想过陈最私底下跟声笙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好啦,我不打扰你们,生日快乐啊声笙,陈最说的也没错,十八岁这天要是还写不完作业,那一辈子都要写作业啦!”
“呸呸呸!你快呸掉!”
宁柠哈哈笑道:“就不,你加油啊,我等你回来了再细说细节,拜拜!”
说完,不给顾声笙多少反应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顾声笙抿着唇,只好将气扔到陈最身上。
不过还不等她控诉,陈最便拉着她一起倒进床里,翻了个身将她圈在身下,低头深深吻了过去。
吮吸湿热,带着一股许久没有发泄的焦躁,陈最撬开她的齿关,深入她的口腔里舔舐。
顾声笙也同样热情。
手机掉在一旁,迫不及待地抬手圈住他的后颈,忍不住抬头迎合他,让他进得好深。
“唔嗯……”
小腹传来熟悉的热度,好几天没有被碰过的私处很快便升起了酥痒,乳尖隔着睡衣被男生蹭得硬挺起来,动作间,一团绵乳从宽松的领口里被挤了出来。
陈最伸手握住,手指揉弄,舒服地喟叹一声。
两人生日挨得近,就相差两天,顾悠原本预约了初五的时候去蜈支洲岛玩最后几天,那边的水上项目多,她是打算用这种方式给两人庆祝十八岁的。
但因为没有将顾声笙的生理期提前考虑进去,顾悠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取消之前的预定。
不过顾声笙让她安心。
浮潜是顾悠最爱的项目,她也不希望看到妈妈来一趟却去不了,况且,生日这天她已经干净了,虽然最好还是不要去玩太久的水上项目,但身上没有前几天的那种不适,也可以好好过一个生日。
况且,还有陈最陪她。
顾悠见她说的信誓旦旦,心里很是纠结,偏偏顾朝晖也劝她放心。
如此,夫妻两人便收拾了行李去蜈支洲岛,不过莱佛士这边的房也没有退,要是玩不够那么多天,提前回来了也能有地方住。
“嘬嘬……嗯……”顾声笙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乳尖痒得她忍不住抬腰去蹭抵在她小腹上的陈最的性器,“……好多天没有被嘬嘬肏了嗯……先做一次再写作业嘛……”
她湿的厉害,陈最的手伸进裙摆里,掌心贴着腿心,便感觉到了一片泥泞。
陈最低笑一声,问:“这么想我?”
“嗯……想你呀……”她抬着臀,含着催促的意味,“哈啊……嗯……骚逼想要被大鸡巴天天肏嗯……”——
-72-乳尖硬得发痒,奶子也很涨 po1 8 ag.c
陈最也不是真的要她现在就去写作业。
她经期的这几天,觉得难熬地不只是她一个人。
他也一直没有抚慰过自己,这会儿听着她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只觉得鸡巴硬得发疼。
利落地拨开女孩子的内裤,长指触到嫩滑的阴唇,湿漉漉的,泥泞一片,好像按一下阴蒂都会从他的指腹下溜走。
“宝贝,怎么骚成这样。”他低声喃喃,鸡巴硬得发烫,“这么多水,是不是这几天都在偷偷想我?”
一边说着,一边并拢手指没入穴口,紧窄屄穴里的肉褶立刻缠裹上来,牢牢圈着他,即便里面已经足够润滑,他的手指抽出来时也多少受了些阻碍。
拇指抵着阴蒂拨弄,滑腻腻地左右来回碾动,让花穴深处的温度越来越高。
“嗯……”顾声笙不由得张开了腿,对着他大大分开,舒服地搭着他的手臂,时不时咬着唇呻吟,“……没有嗯……不敢想你……哈啊……”
男生的手指一下进到深处,重重碾过顾声笙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苏爽感钻进穴心,顶着劲儿冲到了大脑皮层,她舒服地拽紧脚趾,抬起的双腿打着颤,小小到了一次高潮。
眼睛微微眯着,神色靡红,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情欲。
她还没有够。
“哈啊……好舒服嗯……”顾声笙微微扣着男生的肩,“我还要……嗯哦……”看好文请到:9 5 7c.c om
“骚逼。”陈最指尖着她,叁指没入飞快地在花穴里进出着,恰恰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明明都骚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敢想我?嗯?”
“嗯……因为……嗯啊……”顾声笙扭着腰,迎合着他手下的动作,“……不方便……嗯……嗯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欲望这样强烈,头两天的疼痛过去之后,花心处便时不时有些痒,想被肏,很渴求那种被鸡巴狠狠撞着宫口的感觉。
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经期又不能自慰,好不容易等到结束,顾声笙真的很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陈最在床上厮混。
坚持让顾悠去蜈支洲岛,也有一点点这样的想法在作祟,顾声笙走神了一瞬,抿着唇,她其实也不是爸爸妈妈一直以为的乖宝贝。
陈最瞥了一眼走神的女孩子,有些不畅快地重重揉过阴蒂,剧烈的快感让顾声笙机械地缩了缩小腹,雪乳颤巍巍地微微晃着,她被他重新拽了回来。
乳尖硬得发痒,奶子也很涨——
“嘬嘬……嗯……”顾声笙伸手胡乱地在雪乳上揉弄,却只撩起自己更多的火,急切道,“摸摸奶子……嗯……快点嘛……”
陈最勾了勾唇。
“那里面不痒了么?”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湿漉漉的,直起身,淫液从他的指尖滴落在她的小腹上,“既然这样,那就先不肏你了。”
他作势要起身,似乎打算带着她换一个方便玩奶的姿势,顾声笙一下就急了起来。
“不要!”
顾声笙大大地对着陈最张开腿,水光晶亮的私处下意识嗫嚅开合着,雪白的臀间,嫩红的逼缝格外晃眼,中间还淌着淫液,陈最只是看一眼,便不禁喉结滚动。
鸡巴在内裤里也猛地跳了一下。
但他依旧淡着神色,似乎在等着看她打算做什么。
她抬着臀,双手从腿中间穿过,这样的姿势让本就丰满的奶变得更加饱满耸立。
漂亮的手指哆嗦着掰开自己的逼,将明明闭合着、却淌着水的穴口亮给他看。
指甲上的百合花也变得亮晶晶的,勾着陈最的视线。
“进、进来嘛……”顾声笙夹了夹逼,花穴口嗫嚅出一泡蜜液,“我想要嘬嘬一边肏我,一边玩我的奶子……”——
-73-“是陈最的鸡巴套子。”
她的渴求那么热切,灵动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带着细微的水汽,陈最呼吸变得更沉,伸手拉下裤沿,散着热气的粗硕弹跳到手中,握住撸了一下。
马眼里滴出清液,闪着清冷的水光。
随意粗鲁的动作,落在顾声笙眼中却带着逼人的野性,她咽了咽喉咙,穴心里更痒了。
好在陈最没有打算再让她等太久。
他脱掉身上的衣服,背对着露台让阳光在他身上描绘了一圈光晕,高高勃起的鸡巴对着她耀武扬威,龟头已经涨紫了,皮肤下的细小血管也变得清晰起来,和狰狞的青筋一起勃动。
可从他的神色上,顾声笙一点也瞧不出他被情欲拴着,直到对上他的眼睛。
像一对不知通向何处的黑洞,要吸走她的全部。
见他俯下身来,手撑在自己身边,顾声笙从容地对他张开腿,抬着臀,让湿漉漉的花唇去触碰他的坚硬。
配合无间,陈最沉下腰,不用手扶着,便顶进了花穴里。
好几天不曾被鸡巴进入的屄穴一点点被撑开,虽然里面足够湿润,但他太大了,顾声笙还是感到了一点点疼。
和破处时的那种钝痛感不一样,这种细微的疼只会让她觉得腿酸软,根本挂不住他的腰。
陈最也不好受,他也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又会变回原来的那种紧致。
“嘶——”
陈最屏息着,额头蒙上了细汗,一定到低后才敢稍稍放松一些。
没入过后,他又缓缓退出,穴里的肉褶死死缠裹着鸡巴,无数张痴馋的小嘴贴着吸嘬,耐着性子缓缓顶入,来回几次,熬过那一阵想射的感觉后,才开始渐渐加速起来。
他用力顶入穴心,撞得女孩子朝后耸了过去,不得不圈住他,细长莹白的双腿在他劲瘦的腰侧起伏摇晃。
“真紧,宝贝。”陈最在她的耳后亲吻着,任由女孩子凌乱炙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肩上,“舒服吗?会不会觉得疼?”
“嗯……”
临近中午的叁亚本就温度高,顾声笙浑身都被肏热了,也出了一点汗,乳上亮晶晶的,陈最忍不住含住了那点殷红轻咬拨弄。
“嗯啊……舒服的……老公嗯……”
“哈啊——”
陈最动得更快起来,精囊拍着她的会阴,快速又密集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嗯嗯……所以嗯……以后要天天肏我……啊……”
“这样——哈啊……嗯——”
“这样以后……嗯……我的里面就是老公的形状了……啊啊啊……”
“呵。”陈最低沉地笑了一声,吻住她的唇,大手在她的奶子上用力揉捏,“声笙说话真好听。”
“那你喜欢吗……嗯……”顾声笙双手在他的颈后交迭,目光含着情热迷离,“我还有别的话呢,嘬嘬想听吗?”
陈最嗯了一声,放慢了顶弄的速度,连性器交合的水声都变得绵长了起来:“说来听听。”
顾声笙笑了笑,伸手抵着他的肩,推着他朝旁边倒过去。
陈最很配合,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抬了抬眉。
女孩子将手放到唇边舔了舔,然后俯下身来,丰盈的奶子贴住他的脸。
呼吸轻轻扫过乳尖,让她浑身战栗了起来。
“嗯……”
顾声笙闭上眼睛,轻轻抬起腰,紧紧绞着逼里的性器,又缓缓坐了下去。
“声笙的小逼,是陈最的鸡巴套子哦。”她将乳头送到陈最唇边,软软低喃,“要多肏才能变成最合贴的形状呢。”——
-74-被他爆肏
逼里紧紧夹着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陈最情动地小腹机械性朝上一顶,顾声笙毫无防备,被撞得前倾,奶子就这样喂进了他的嘴里。
“哈啊——”
宫口被龟头撞得酥酥麻麻的,蔓延上脊背,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闭着眼,微张着唇急促呼吸着。
浑身爽到在发抖。
陈最含住乳尖,牙齿轻轻咬着拉长,丰乳被塑成了浑圆的锥,舌尖不住地拨弄着,嘬着吮吸,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的乳头愣是被玩肿了一倍。
两边要有同等的待遇。
牙齿偶尔会咬到乳晕,顾声笙忍不住呜咽,可刚刚出声,陈最便会重重往上挺腰,撞得奶子朝他晃荡,不一会儿,鸡巴上便裹了一层女孩子情动的白浆。
大手抓着雪臀,指节深深扣紧臀肉,松开吃了好一会儿的乳尖,他勾唇浅笑,从下而上的看着她。
“撑稳点,宝贝。”陈最看着因为被肏软腰而忍不住倒在他身上的女孩子,偏头亲着她的脸颊,“不然我怎么好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也没有停下动作,噗滋噗滋地飞快在淫穴里进出着,每一下都进到最里面,撞得顾声笙不住地朝他耸动着。
“嗯啊……你、你不要说话嗯……”
“我嗯……我撑得好呢……哈啊啊……”
顾声笙努力撑在他的胸膛上,男生的胸肌坚硬,从她身侧绕过去的手臂也充满了力量,可陈最又故意碾着浅处很深处的敏感点肏到她的最里面,让她努力撑起的这一点点彻底成了空。
“啊啊啊……嘬嘬!”
“嗯?”陈最吻了吻她的鼻尖,“不是让我不要说话?”
“你好烦嗯……”顾声笙颊边的头发和额前的刘海都汗湿了,丝丝缕缕地贴着皮肤,凑到他面前,带着哭腔道,“……里面好痒……嗯……嘬嘬……大鸡巴再快点嗯啊……”
“真是——”
陈最干脆搂着她翻了个身,鸡巴从穴里抽出来,龟头处牵着一条长长的淫丝,拉成了抛物线滴落在床单上。
“骚逼,乖,自己跪好。”
他拍拍她的臀,弯腰楼主她让她摆出跪趴的姿势,雪臀对着他高高翘起,上半身扑倒了下去。
一眼过去,她的双手垫在头下,横放着,背漂亮地舒展开,像振翅欲飞地蝴蝶。
陈最看着只觉呼吸发紧,深深呼吸,鸡巴跳了跳,马眼里流淌着的前列腺清液被顺势甩在了她的后腰上。
温热落下,穴里本就空虚得很,顾声笙可怜兮兮地转过头看他。
摇了摇臀。
“……进来……”顾声笙说,贝齿轻咬着被男生亲吻得微肿的唇,眼神里含着水光,“要高潮了……嘬嘬,再肏肏我——嗯啊——”
陈最扶着她的纤腰,将鸡巴顶了进去。
再次被撑开的感觉让顾声笙舒服地浑身都畅快了起来。
眼神爽得微微眯起,张唇呻吟,身上因为情潮而泛红,落在陈最眼底,是一片淫靡的姿态。
他几乎是掐着她的腰,用力顶进,雪白的身体上不一会儿便留下了他的痕迹:“这样舒服了吗?”
顾声笙没有说话,闭着眼喘息着,呻吟支离破碎,好像被男生肏得可怜兮兮。
可她的花穴却缠得紧,不由自主地夹弄着鸡巴,不放过柱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冠状沟都被肉褶肆意亲吻着。
陈最舒服极了。
“骚逼。”陈最闭了闭眼,飞快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正被剧烈的快感侵袭的状态,一下比一下肏得狠肏得深,淫液飞溅,耻毛已经被她湿透了,“好喜欢肏声笙,给我肏一辈子好不好?”
蜜臀被他撞出一阵阵的肉浪,如同露台外被风吹起的海面白浪,花唇被拍得靡红一片,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几乎成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肉膜。
鸡巴上全是她的白浆,越临近高潮,带出来的便越多,沿着鸡巴落到精囊上,一些被拍在肉唇上成了细碎的泡沫,一些逃过一劫,滴落在了床单上。
“嗯嗯嗯……”
顾声笙紧紧皱着眉,承受着花穴里被鸡巴肏出的巨大快感:“嗯啊……干我哈啊……要一辈子都给嘬嘬干……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深顶之后,女孩子的花穴便开始剧烈抽搐起来,高热的湿软死死咬住鸡巴让他抽不开,穴心喷出的淫水对着龟头淋下。
陈最被烫地一时没跪稳,压着她便扑倒在了床上。
他被绞得舒服死了,也不再刻意忍耐精关,撑起身,单臂搂着顾声笙的腰让她朝自己的方向抬了抬,便开始飞快地肏起来。
蜜穴里嫣红的肉几乎都被鸡巴带出来了,又被迅速的裹了回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随着男生抽插的动作喷出穴口,强烈的高潮让顾声笙想逃。
太舒服了。
她受不了。
“不要了……好舒服啊……我不要了……”
顾声笙朝前抓住枕头,想借力让自己靠过去,可还没有到一半便被男生重新带回了身下操弄。
劲腰飞快地挺动着,肉体拍打的声音驳杂了水花,啪啪啪啪,顾声笙爽到几乎眩晕开。
“舒服为什么还要逃?”陈最低头吻着她的后颈,又干脆握住她的双手手腕将她拉起来操,“宝贝,再坚持一下,我要射了。”
顾声笙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腰肢下榻后弯,丰盈的雪奶果冻一样被撞得晃荡。
陈最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渐渐有了喑哑粗野的低吼声。
数百下后,几乎将她的臀肉都拍红了,陈最才猛地松开了她。
鸡巴从蜜穴里掉落出来,他腰眼酸麻,松开精关后射得又浓又多,全落在了她的背上。
顾声笙失力地朝床倒过去,双目失焦,穴口失禁般地涌着滚烫的蜜液,几秒而已,床单便湿透了。
甚至,她的下身挨着的地方攒起了一小汪水液。
脸上潮红不已,陈最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吻住了她。
过了一会儿,顾声笙有力气搂住他后,把自己贴向他,软软道:“……老公,今天晚上想要你射到里面。”——
-75-调情
“这才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想晚上的事情了?”陈最失笑,起身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走进浴室,轻轻放在盥洗台上,“怎么了?我没有喂饱你?”
大理石的盥洗台面冰凉,顾声笙本就搂着他的颈,将自己朝上送了送,绵软丰盈的奶子贴住了他。
还没消肿的乳头存在感变强了很多,陈最流连在她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下摩挲的力度。
“吃是吃饱啦,但是——”顾声笙眼神亮亮的,在自己唇上点了点,暧昧地看着他,“还有别的地方没有吃饱哦。”
她其实是想要他吻自己的,可她总想着撩拨他,忽略了细节上的不对,陈最闻言后,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眼神里,笑意搀着浓郁的欲望。
“想吃老公的精液?”
陈最低头和她额头相抵,头偏着,两人鼻尖相错,呼吸抚着对方,但偏偏就是不吻下去。
大手摩挲着纤腰,渐渐流连到尾椎处,慢条斯理地抚弄着弹软的臀瓣:“那下次老公让你吸出来好不好?那么多,全都是你的。”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顾声笙觉得就像他轻柔的点着自己而后,酥酥痒痒,瞬间爬满了脊背。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脸红透了,抬眼羞恼地看着他,撞见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笑意后,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顿时生气,“陈最!”
“哦,下面也想吃?”陈最拧开她身后的水龙头,确认热水流出来后,开始慢慢替她清理被淫液糊得乱七八糟地红肿小穴,“老公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宝贝晚上体力充足的话。”
没有直接否认那便算不上是拒绝,陈最继续挑着她言语间的漏洞,却没想到顾声笙一点激将都不行。
“你看不起谁哦!”顾声笙气哼哼道,却顺从地趴在他身上,朝后抬了臀方便他动作,“小心我榨干你!”
“是么。”陈最轻呵一声,“那我可太害怕了。”
顾声笙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你好烦,你不许说话了。”
陈最眯了眯眼。
每次说不过他的时候,顾声笙就会讲这句话,但每次都很管用。
陈最当真会让着她。
“好了。”陈最关掉水龙头,“别的地方要我帮你么,如果你还有力气站到花洒下面的话,毕竟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够你好好泡一次澡。”
“我可以啦。”顾声笙伸直腿晃了晃,示意他放心,“你去隔壁洗么?”
“嗯,这样快一点。”陈最说,“我去给你把手机拿进来放在这里,要是有不对的,就给我打电话。”
“好哦。”
陈最没有穿衣服,就这样出去又再进来,顾声笙看着他身下垂着的、蛰伏状态也极具分量的性器,咽了咽喉咙,心跳普通加快。
趁他不注意,她飞快的,伸手撸了一把。
鸡巴瞬间就勃起了。
“哇。”顾声笙被这种速度惊讶道,满脸的不可思议,“嘬嘬,它好厉害。”
男生不是都有那个什么叫做不应期的东西么,陈最的这种速度,可一点也不像有。
她夸地十分真诚。
“嘶。”陈最捉住她还想继续伸来抚慰他的手,眼里含着警告,“不想出门了?”
“想的。”顾声笙倒是诚实,却也不害怕他,对他的警告视若无睹,“反正这是给我用的东西,我摸两把检测一下性能有什么不对么?”
“理由真是充分。”陈最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吻,“晚上回来,你想怎么检测都可以,毕竟——”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抚弄着她的耳郭,很快便漫上了红意。
“姐姐今天生日,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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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相册
午餐挑在海边的漂亮餐厅,木质缠花的秋千椅被顾声笙轻轻摇着,她脸上红扑扑一片,疯狂嘬着手里的冰饮。
咕噜噜噜噜——
“吃好了?”陈最看了一眼对面女孩子面前的餐食,中午点的白人饭,肉倒是吃的干干净净,剩下的西兰花胡萝卜,全剩在了上面。
顾声笙又嘬了一下手里的吸管,目光抬起看了他一眼。
“这个西兰花不好吃。”她本来就不是很爱吃蔬菜,更别说类似水煮的,“胡萝卜也不好吃。”
陈最无奈地将她面前的东西端到自己面前:“那你还要来这里吃。”
“宁柠说这家摆盘好,环境也漂亮,必打卡的好不好!”顾声笙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记得一会儿帮我拍,回去还要发朋友圈呢。”
这个时候的叁亚,紫外线也很强烈,虽然涂抹好了全身的防晒霜,但她还是穿着长到脚踝的防晒衣,灰扑扑的颜色,拍照的时候需要脱掉。
里面倒是漂亮,粉色人鱼姬面料的分体式泳衣,挂脖设计,下身是短裙款,身前被做成了蝴蝶的模样。
深邃的沟壑随着她的举手抬足而飘荡似海浪,丰盈柔软,漂亮的曲线一览无遗。
只是看着她,陈最便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唇。
顾声笙还在自顾自地跟他讲着话。
“……就我假装看海边,你就从这个机位——”顾声笙正准备教他找角度,眼神看过去时才发现陈最在发呆,抿了抿唇,“嘬嘬,你在听么?”
“嗯?什么?”陈最愣了愣,他确实后面没有听得很认真,但从最开始的话题还是能知道她大概在说什么的,“我给你拍的照片,你什么时候不满意过?”
这回愣怔的人,变成了顾声笙。
陈最其实拍她拍得不多,至少明面上她知道的不多,最频繁的就是那天和顾悠旅拍的时候他偷偷照的花絮了,但老实说,每一张她的都很喜欢。
里面的她好像永远都笑得很灿烂,即便偶尔有懊恼地时候,都透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活力。
让人眼前一亮,挪不开目光。
“好像……没有哦。”顾声笙说,捧着冰饮的玻璃杯,咬了咬吸管,“你手机里那些照片我都很喜欢。”
“我天天都能见到那样的你,怎么,很羡慕吗?”陈最收拾掉她剩下的最后一朵西兰花,拿出手机翻找起来,“包括——在床上的时候。”
顾声笙一惊,以为他要在外面翻出那些照片,下意识伸长手去将他的手机拿过来就要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
她忽然顿住。
陈最的手机上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些私密的照片,但图库里却的确有一个叫做“生活”的相册。
封面她也很熟悉,因为前几天她才从他的手机里将这张要走。
她穿着露背的橘色吊带裙,后腰点缀着系带蝴蝶结,抬手压着要被海风吹走的帽子,回过头来笑吟吟地看他。
手指着远处的海边,她还记得那是什么,摩托艇拖着巨大的小黄鸭在海面上奔驰,她还说她也想去坐。
她点进相册,快速翻着,里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她。
那些私密照片也掺杂在里面,但更多的,都是平时的她。
家里、学校里、电影院、游乐园,还有床上。
“……之前怎么没有看到这个。”
顾声笙心跳得飞快,好不容易才能控制住声音不发抖:“你隐藏了么?”
“嗯。”陈最懒懒端起自己的冰美式,浅浅喝了一口后放下,“我的生活,不给外人看。”
顾声笙呼吸一窒,和陈最对上视线,却不敢超过一秒钟,很快就挪开了。
“我、我要去坐小鸭子。”她手忙脚乱地将手机还给他,早就忘了自己刚才还要拍的那些发朋友圈的照片,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你答应我的,不可以反悔。”
“好啊。”陈最在小程序里结了账,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牵住她,“别那么紧张,宝贝。”
“我不紧张!”顾声笙说着,不由自主地扣紧了他的手,掌心微微出汗,耳尖红透了也还在嘴硬,“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只是在想把你的相册都要过来的话,手机里能不能放得下,那么漂亮,不发朋友圈多可惜——”
“那还是删掉吧。”陈最冷哼一声,“我没有那么想跟别人分享我自己的生活。”
他忽然冷下来的语气让顾声笙顿了顿,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揪住他手臂上的衣服,抬头看他。
问得小心翼翼:“你生气了么?我只是开玩笑——好吧,我真的很紧张,我都不知道你拍了这么多,还说是‘生活’——”
陈最停下来,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顾声笙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搂住了他的肩。
“就是你。”陈最说着,语气难得固执,“也只有你。”
笃定地让顾声笙灵魂都跟着颤栗。
“那——我们快走吧。”顾声笙放软了语气哄他,“你的生活邀请你一起去坐她最喜欢的小鸭子哦。”
陈最忍不住低笑出声,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答应,便又听她纠结道:“但是皮卡丘我也想坐,怎么办嘬嘬,你帮我选嘛。”——
-77-去露营(有一点父母情事,微H)
陈最的选择倒是很全面,坐小鸭子的地方除了皮卡丘还有一个玫红色的跑车,看着顾声笙来回流连的目光,他直接定了叁次。
“哎,你干嘛买这么多次,一次就好啦。”
顾声笙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穿好了救生衣,兴奋地催着陈最:“嘬嘬快点来,还有好多人排队呢!”
陈最无奈一笑,穿好自己的救生衣,跟在女孩子身后上了“敞篷车”。
心心念念的小黄鸭被顾声笙安排在了最后,但即便已经结束了两回,她的兴奋仍旧没有消退。
小黄鸭的后背上凹出一块空档的地方,乘客就坐在这里,工作人员见两人已经扶好扶手准备完毕,便对摩托艇的骑手递了可以出发的手势。
沉重的引擎声再次响了起来,缓缓起步,不一会儿,摩托艇地速度便开始加快起来。
今天有风,浪本就被打得有些大,顾声笙紧紧抓着鸭子背上的扶手,上下欺负颠簸带起的水花淋了她满身,但丝毫不影响她的兴奋。
湿漉漉的头发被乱七八糟地吹向一旁,她大胆地松开一只手伸出去放声尖叫,甚至还回头看陈最。
“嘬嘬!”怕他听不到,顾声笙喊得很大声,“好舒服呀!啊!”
侧边的海浪又被掀起打在了小黄鸭的背上,两人都湿透了,顾声笙拨开贴着额头地刘海,却在看见陈最时忽然愣了愣。
男生没有穿泳衣,就是普通的运动短裤和防晒衣,她原本以为他外套里面多少还穿了短袖打底的。
可他没有。
陈最好像终于受够了湿衣服一直贴着皮肤,外套被拉开了拉链,救生衣挡住了上半身的大部分,但却因为不够长,露出了他劲瘦结实的窄腰。
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满是水渍,阳光下细闪着光,每一处轮廓都写着诱人。
顾声笙有一瞬走神,呼吸变得略微凌乱。
就是这里,每次的挺动都好有力量。
撞得她浑身发软,要爽死了。
陈最朝她凑近了一些,问:“怎么了宝贝?”
他问得也很大声,可摩托艇的引擎声和海浪声太大,顾声笙即便听清了,也有足够的理由说自己没有听见。
她朝陈最又靠近了一些。
“什么?”顾声笙问,心跳扑通扑通,“你离近点嘛——”
一开始怕她不好扶着扶手,陈最坐在了离她半人远的地方,听见这话,他干脆坐到了她的身边。
又是一个颠簸,他接住因为不稳而扑倒过来的女孩子,“小心”还没来得说出口,便被她攀着肩,莽撞地仰头吻了上来。
“陈最!”顾声笙紧紧抱着他,海风没有带走她的话,“我好喜欢你呀!”
她没有得到男生的回复,但下一瞬,却被陈最更紧的圈住了腰。
微微偏头,目光瞥见了他红透的耳尖。
顾声笙脸上的笑意更甚,心里被甜蜜塞得满满当当,希望今天可能变得更漫长一些。
摩托艇再次靠岸,两人从小黄鸭上下来,将救生衣还给工作人员,顾声笙的脸上还写着意犹未尽,站在海边没有离开,任由海浪拍在腿上。
“小黄鸭也跟嘬嘬一起玩过了。”顾声笙说,看着海对面,她其实不知道蜈支洲岛在哪个方向,“下次再一起去浮潜吧?”
陈最抬手捏了捏她的鼻梁,说:“我记得上次顾姨带你去,你连下水都很抗拒,怎么了?玩了一会儿这个,胆子都变大了?”
顾声笙的算盘打得很好:“也没有啦,也可以是你去浮潜,我在游艇上等你呀。”
陈最失笑,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替他们保管的包背上,从里面拿出她的防晒衣来给她穿:“哦,你的一起浮潜,就是看着我一个人浮潜。”
他故意将那两个“一”咬得很重。
“哪有,我也是有正事做的好不好。”顾声笙说,穿好衣服,抬头瞪他,“虽然没有遗传到妈妈那么好的水性,但我好歹遗传到了爸爸的技术,我海钓很厉害的好不好!”
“是么,就是那个钓了一下午连只小宝宝鱼都没上钩的超厉害的海钓技术?”陈最抬眉,戏谑地看她,“我的确印象深刻。”
顾声笙懊恼地拍了他一下:“那是偶然!”
“但我也只见过那一次。”陈最顺势牵住她的手,“好了,刮目相看可以到下次,但现在我们得走了。”
“嗯?去哪里?”顾声笙还有点不想离开,她还没有在海边玩够,“这就回去了吗?先说好哦, 我今天说什么都不写作业的!”
“我有那么讨人厌?让你一下就想到写作业?”陈最说,“放心,去给你过生日,晚上我们去露营,现在过去的话,能赶上看日落。”
“那快走快走。”顾声笙催促着他,眼里满是兴奋,“要过夜么?”
“嗯。”陈最说,“日落都看了,当然也希望你能看到日出,所以,明天早上不管你睡得多死,我都会把你弄起来的。”
顾声笙一点都不怕他的威胁,正想说话,包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顾悠的电话。
陈最也看见了,自然停下来等她先接。
“喂,妈妈?”顾声笙一时没有留神他停下,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后背,“嘶——”
顾悠听见动静,担忧道:“怎么了声宝?”
正吻着她纤长天鹅颈的顾朝晖闻言,也停下动作,看了过来。
“没有啦。”顾声笙看着勾唇浅笑的陈最,踩了一下他的脚,“刚刚嘬嘬突然停下来,我撞到他了。”
听见是因为这个,顾悠和顾朝晖明显放下了心。
顾朝晖轻轻咬了她,齿尖在女人的颈项上走过,惹来她一片战栗。
“今天嘬嘬带你玩的好么?”
顾悠警告地看向顾朝晖,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却毫无作用,反而被他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腰上。
“坐了叁次小黄鸭呢!超开心!”顾声笙立马跟她分享,“晚上还要去露营看日落,这会儿正要去打车呢!”
“海边沙滩吗?要小心晚上涨潮,不要在海边很近的地方扎帐篷。”
顾朝晖咬着她泳衣的边缘朝一旁拉开,肥腻柔软的大奶便跳了出来,成熟的乳尖比少女的大了一倍有余,嫣红的颜色令他口齿生津。
男人含了进去,叼着乳尖,嘬吸起来。
顾悠无声地张开唇,迷蒙了眼神。
“放心啦。”顾声笙说。
她还想和顾悠再说一会儿,但陈最握了握她的手。
顾声笙望过去,只见陈最对她晃了晃手机,做了口型。
「车来了。」
“那,先不说了妈妈。”顾声笙匆忙道,“接我们的车来了,先走啦,你跟爸爸在岛上玩得愉快哦,后天见!”
“嗯……生日快乐声宝,后天见。”
电话挂断,顾悠手上松了劲,手机从手里滑落,跌进了身下的软垫里。
平层船舱外的软垫区晒进来了充足的阳光,四周没有别的船只,顾朝晖扯掉了顾悠的泳裤,让鸡巴能进得更深。
“哈啊……老公……老公——”顾悠撑着他的小腹直起上身,塌腰翘臀,被顾朝晖撞得荡起了臀浪,奶子也摇摇晃晃,“不可以嗯……不许再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做了……啊啊啊……好舒服……”
顾朝晖用力向上挺腰,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下次再说。”顾朝晖说,抬手握住她的丰乳用力揉弄,“宝宝,我提前吃了避孕药。”
“老公今天要射爆你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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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看了被他内射的视频后发骚,想吃精 po1
来接他们的车不像是在平台上叫的网约车,毕竟,顾声笙觉得,应该不会有人开着奔驰的车标来接单。
而且,司机虽然一直沿着海滨公路开车,但她发现,能看到的海边越来越清净,直到最后到了目的地,除了他们之外,便没有别的客人了。
视野却很好。
顾声笙被他牵着往里走,露营地不大,四周却有着算是密集的椰林,她看了一圈,确定四周却没有别人在。
但沙滩边已经支好了大大的帐篷,篝火和炭火烧烤的架子也已经弄好,甚至连床也准备好了。
帐篷不远处有木屋,陈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说:“那里是卫生间,不过你放心,淋浴房是单独分开的。”
顾声笙坐进吊椅里,抱着双腿看他:“……你把这里包下来了么?”
“嗯。”陈最放下包,从里面拿出自己干净的衣服,“今天不想有别人在。”
顾声笙看着他脱掉外套,拿浴巾擦拭身上没有干透的水渍,然后见他手向下,顿了顿,忽然晃着吊椅转到了一旁去。
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陈最的目光里,他不免失笑,很快收拾好自己后,走了过去。
也不戳穿她忽然的羞涩,只是问:“要换么?或者去洗一下?”
他将浴巾递了过去。
顾声笙伸手抓了过去,嗯了一声,但还没来得及跨出帐篷,又被陈最拉了回去。
男生飞快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又递了一个袋子给她:“裙子忘记了。”
“知道啦!”
女孩子飞快地朝木屋跑过去,陈最懒懒地在帐篷外阳伞下的懒人沙发上坐下,看着远处的海面,有一些出神。
应该多带一条浴巾的,陈最想。
那条刚刚擦过自己,一会儿还会被女孩子拿着用来擦拭她的身体,碰过他的地方也会碰到她的雪乳和腰肢,甚至,还有令他发疯的蜜穴。
鸡巴硬了。
顾声笙将浴巾在淋浴房外面的挂钩上勾住,拉开陈最塞给她的口袋看了一眼。
芭蕾风的黑色短裙,肩带和前后领口都是白色的褶皱花边,后边露出半个背,两根黑色的缎带在蝴蝶骨中心系着蝴蝶结,可爱里不失性感。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 8yy.c om
顾声笙买的时候只觉得好看,但从来都没有穿出去过,塞进衣柜里就忘记了。
多半又是顾悠给她翻出来装上的,又被陈最挑中。
她啧啧两声,自言自语地揶揄道:“没想到嘬嘬喜欢这样的衣服。”
干净的衣服放回袋子里,顾声笙拆开新的淋浴拖鞋,泳衣搭在盥洗台上,推门进了淋浴间里。
拧开花洒,热水落下,不一会儿,盥洗室里便氤氲起来,换气扇嗡嗡运作着,顾声笙仰着脸,闭着眼睛,捉着自己的雪乳搓揉起来。
温热水让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让她舒服地嘤咛了一声。
下一瞬,玻璃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顾声笙被人从身后贴近,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门上。
雾气腾腾,磨砂的门上清晰地印着女生曼妙的曲线,和浑圆的轮廓。
顾声笙吓了一跳,但好在她很快就认出了是陈最。
“你、你一个人在外面怎么都硬了……”顾声笙自然感觉到他硬挺的炽热,插进她的腿心里,烫地她也湿了起来,“嗯……”
“没听过那句话么?”陈最含住了她的耳尖,“男高的鸡巴比钻石还硬,更何况,想到宝贝在里面,我软不下来的。”
顾声笙羞红了脸,但也在陈最捏住她的下颌让她转头时闭上了眼睛,主动迎合了他的吻。
他缓缓挺动着腰,鸡巴从后挤开被热水湿润的花唇,龟头顶过穴口后继续往前,刮过阴蒂,从女孩子的腿心钻了出去。
顾声笙舒服地朝他抬起臀,贴向他的小腹。
大腿内侧的嫩肉被鸡巴碾进又撑开,顾声笙沉沉呼吸着,忍不住喟叹:“好大……”
她侧着脸,贴在玻璃上,水珠从眉心滑落而下,路过唇间,被她抿了进去。
陈最将手机放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
画面里水汽聊聊,朦胧情色。
仍旧看不见两人的脸,女孩子被男生抬起一条腿,挂在有力的臂弯,狰狞的鸡巴翘着在嫩红的阴唇间磨蹭。
另一只手搂在她的奶下,双乳靠着男生结实的小臂,被他用力将后背带向他的怀里,稳住她后,便沉下腰,用力向上,撞进了女孩子的逼里。
奶子朝上跳着,画面里传出甜腻短促的惊呼声。
接着,鸡巴开始在穴里进出起来,从浅及深,由慢到快,滚圆通红的精囊每一次都狠狠拍在花唇上,肏不过十几秒,鸡巴便从蜜穴里带出了些许白浆。
“啊啊……嗯啊……”
“嘬嘬……嗯……别这样做……唔嗯……”
“啊啊啊啊……嗯啊……”
“站、站不住嗯……嘬嘬……嗯啊……啊……”
“乖。”男生轻声哄着,“你站得住,老公给你靠。”
“啊啊……”
顾声笙看得面红耳赤。
餍足后的男生被她赶去准备着晚上烧烤的食材,她自己窝在里面的床上,拿被子盖着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上的画面。
鸡巴肏得飞快,全根而退后又悉数进入,那么大一支,她居然真的吃得下。
她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花穴,被男生肏得嫣红,靡丽到她自己都忍不住想夸一句漂亮。
难怪他那么喜欢。
低吼声传来,顾声笙忍不住绞着腿心,看着陈最的劲腰快读地肏着她,她就觉得那支鸡巴好像现在也还在自己逼里进出一样。
重重一顶后,他放下她的腿,然后死死掐着她的臀。
顾声笙知道他射了。
她伸手摸到视频里他摸过的同样的地方,上面好像还留着他的温度,忍不住自己揉了揉。
看了一眼时间轴,里结束还有两分钟,顾声笙一面惊讶他射精的时常,一面又在最后他将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跪坐起身。
被子披在她身上,盖着头,藏起了她的小动作。
她分开双腿,手伸到下面,贴着饱满的花唇,轻轻按了按。
里面又有东西流了出来。
“好多呢……”
顾声笙看着视频里,从自己被陈最肏开的逼口里落出的一摊摊浓厚的精液,呼吸发紧,心脏也发烫。
“……不知道一会儿可不可以吃到。”——
-79-他超爱
叁亚唯一还和冬天沾点边的,便是六点开始慢慢擦黑的天。
天幕空荡荡,只海天相接的地方抹了一层柔软的云。
陈最帮她带出来的这条裙子长到膝盖,裙摆被海风吹得朝一旁翻飞,身后背心的蝴蝶结更是肆意飘动,她拨了拨耳边的头发,伸出手指,眯着一直眼睛点住了对面天上斜挂的太阳。
只有指尖那么大一点,却让整个天空和海面都成了漂亮的雾粉色。
顾声笙见过很多日落,却从来没有觉得那一刻像现在这样。
她转过身去,陈最正收拾着最后一点食材,心里情绪上涌,她很想抱抱他。
没有别人在,就算在,也是不认识他们的陌生人,顾声笙想抱,就真的过去抱了。
陈最留了余光在她身上,女孩子身后是一捧捧被推到沙滩的白浪,偶尔一下潮起打出巨大的水花,也被染成了瑰丽的粉色。
每一瞬的构图都浪漫到让他觉得像在做梦。
“好漂亮啊。”顾声笙扑过来,从侧面搂住他的腰,人倒是还看着日落的方向,“谢谢嘬嘬。”
陈最嗯了一声,即便是踩着沙滩,也感到了一种落地的实感。
食材已经准备完毕,他洗干净手,拍了拍她的头,说:“去拍照吗?每一秒的日落颜色都不一样,再不去的话,就要错过了。”
“那快走!”顾声笙拽住他的手便往海边走,“一秒钟都不可以浪费!”
海潮声一浪又一浪,太阳渐渐落下,越掉越深,天空也从浅淡的雾粉便成披上鎏金的粉紫色,镜头里的少女却从始至终都让陈最的心底柔软非常。
他的生活里又增加了好多好多个瞬间。
每一张都让顾声笙非常满意,艰难地选出九张发给自己,然后编辑了朋友圈。
不一会儿,她便收到了宁柠发来的私聊。
她挑了九宫格里正中的那一张图发过来,带着一串的惊叹号。
图片里的顾声笙踩在海水里,浪打到小腿,她笑着闭上眼睛,头微微后仰,手臂向前伸着,几缕发丝拂过脸,接着扑抱过来的海风。
[宁柠不是酸口]:陈最拍的吗!
[宁柠不是酸口]:他可真会啊!
[宁柠不是酸口]:我就说他超爱好吧,那些照片里面的你全部都超级好看!
[宁柠不是酸口]:超!级!甜!啊!宝!贝!
微信叮叮叮的提示音一连串的响起,陈最看了一眼,见她对着那边的人抿唇笑得灿烂,忍不住伸手过餐桌,敲了敲她的头。
顾声笙瞪了他一眼:“干嘛,宁柠跟我聊天呢。”
一边说着,手里打字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GSS是高手S级]:[猫咪娇羞.jpg]
[GSS是高手S级]:老实说一开始我都没有想到嘬嘬他这么厉害,我都准备好超级多的拍照教程准备私给他的。
[宁柠不是酸口]:……原来这个嘬嘬是陈最啊。
[宁柠不是酸口]:上次听你说梦话喊了这个小名,我还以为是你家养了小狗。
[宁柠不是酸口]:唏嘘,这种名字跟陈最真的很不搭边,他父母为什么起这个小名给他?
“吃点东西再玩。”陈最先烤了她爱吃的肉串,从签子上仔细扒下来放进她的盘子里,“等会儿天彻底黑了之后,我带你去放烟花。”
顾声笙回复的手一下顿住,眼睛亮起来。
陈最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提前对她打预防针道:“大的礼花限购,我只买到了两个,大部分是仙女棒。”
“够了够了!”顾声笙十分开心,飞快回复完宁柠便放下手机,“天黑的好快了,我们可得快点,不然晚上风大起来,都不好点火。”
宁柠看着她回复的答案,多少有些哭笑不得,手里转着的笔都啪嗒一下,落在了试卷上。
[GSS是高手S级]:我取的啦。
[GSS是高手S级]:小时候口齿不清,最发了嘬的音,一直嘬嘬、嘬嘬的叫,叫到他自己都忘记其实自己本来叫小名是最最哈哈。
[GSS是高手S级]:还义正言辞的纠正我们那时候的幼儿园老师,是“嘬嘬”不是“最最”——
-80-“今天没有吃到蛋糕……那就吃鸡巴好不
露营地的工作人员唯一一次出现就是在点燃篝火的时候。
高簇的火焰就在他们今晚要住的帐篷前被海风吹得摇摇晃晃,顾声笙抱着陈最的腰,头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面庞被火光照得金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将仙女棒伸了进去。
簌簌一下,彩色的火光燃了起来,点亮了她的眼睛。
“哇。”顾声笙又抱紧了他,“我可以拿么?”
“这个时候就不觉得火星会点到衣服了?”陈最失笑,揶揄她道,“那刚才是谁纠结了半天说怕弄坏裙子的?不是叫顾声笙么?”
“顾声笙是顾声笙。”顾声笙说的义正言辞,“但现在是正在享受陈最给的生日礼物的顾声笙,不一样啦。”
说完,她把手伸过去,然后看他。
陈最勾了勾唇。
仙女棒燃得很快,眨眼间就已经走到了尾声,顾声笙焦急地轻哼一声,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抿唇怪他:“你看嘛!”
陈最握住她的手腕。
“那,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正在享受陈最给的生日礼物的顾声笙。”陈最说,低头到她面前,认真地看她,“她喜欢陈最给的礼物么?还有没有要改进的地方?”
他背对着火光,挡住了顾声笙视野里大部分的亮光,深邃的眼神里却能看见她的轮廓。
海风从后面吹过来,她的短发被吹得有些凌乱。
顾声笙抬手压了压。
陈最伸手帮她别过头发,凑得很近,呼吸抚着她的脸颊,无声催促着,要她的答案。
“满意是满意,但是——”
顾声笙凑上前去,闭上眼睛在他的唇上啵了一下,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然后,在陈最追上来之前便退开。
“你都不亲我。”顾声笙说着,遗憾的叹了气,摇头可惜道,“十分满分的话,只能勉强给你打八分啦。”
陈最目光沉沉,曲起的指节托在她的下颌,不过没有让她抬起头看自己,而是轻飘飘问道:“那不应该是九分?还有一分扣在那里了?”
“今天还没过完呢,你好着急。”顾声笙扶着他的手,贴着男生青筋凸显的手背扣进他的手指间,握着凑过去又贴上他,“好啦,我要放烟花!”
陈最轻呵一声,听着有讽意,但他的嘴角一直没有落下来过,根本藏不住他的开心。
顾声笙很久没有这样玩过了,仙女棒散开的火星很多,星星点点,难免会朝身上过去,她惊呼着拿开却停不下挥舞,直到放完了最后一根都还意犹未尽。
陈最已经去了沙滩边,海浪考得很近的地方,拿着打火机,砂轮怕擦,飞快的点燃了两根引线。
“嘬嘬!”顾声笙迫不及待地朝他招手,“快来这边这边!”
陈最起身,长腿迈开朝她的方向跑过去,顾声笙却等不及,也奔向他扑进他的怀里。
长长的咻声划过天际,湛蓝的烟花在夜空里炸开,顾声笙扬起头看着,不一会儿,就将目光落在陈最的脸上。
像有星星落在他的目光里。
顾声笙踮起脚,拉着他的衣襟让他低下头来,扬起脸吻了上去。
她舔开他的唇,陈最放任她闯入自己的齿间,女孩子柔软的舌笨拙地黏住他的,搅弄着深深吮吸。
陈最躬身,按着她的后腰让她贴向自己,沉沉吻下,顾声笙唔了一声,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腰肢后弯。
他反客为主,裹着她的舌侵入她的领地里,勾着舔舐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重重瞬抿着她的唇,顾声笙几乎不能呼吸。
好不容易偷到喘息的空隙,才刚刚深呼吸,就被陈最追上来攉住,强烈的侵略性让顾声笙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几乎是靠着他才能站住。
烟花已经停下,天空里蒙着它绽放过的痕迹,缭缭一片,顾声笙眯着眼睛,眼尾潮红,看他时都隔着一层朦胧的水汽。
她的手落在他的后腰上,轻轻撩过衣摆,贴着男生紧实的肌肉,从后缓缓摩挲轻抚到前,掌心贴着他的小腹,感受着他试图平息呼吸的急促起伏。
只停留了一瞬,她便抽掉他运动裤的抽绳,刺啦声在海潮声下也显得十分清晰。
挤开裤沿,顾声笙摸到了一片粗硬的丛林,和丛林里已经蓄势待发的“凶器”。
“……它这么硬了,一定很难受吧。”顾声笙被鸡巴的热度烫到迷蒙了眼神,爱不释手地顺着柱身慢慢摩挲,“好可怜,要不要我帮它舒服呀?”
陈最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他握住顾声笙作乱的那只手,带着紧紧裹住龟头搓揉,舒服地喟叹着,很快,女孩子软软的掌心里便被他的鸡巴涂满了体液。
“嗯哼……”顾声笙的呼吸也乱了起来,夹着逼,可还是被穴心的酥痒催出了甜腻的呻吟,“……嘬嘬……嘬嘬……”
“逼痒了?”陈最低头吻着她的嘴角,“要不要我肏你?嗯?”
“嗯……你之前说了我说了算的。”
顾声笙也学着他的模样吻在他的嘴角,十分亲昵,然后她忽然抽出手蹲下,掌心隔着裤子抵在了龟头的地方,一边用力揉过,一边抬眼看他:“今天没有吃到蛋糕……那就吃鸡巴好不好?”
陈最低头看着她,明明是骚透了的模样,偏偏目光里满是纯澈。
他深深呼吸。
“好啊。”陈最带着她拉下自己的裤头,鸡巴跳出来在空中晃了晃,“我都听你的,姐姐。”
一边说着,他一边握着根部,让鸡巴甩在她的脸上。
啪啪。
-81-“但我更愿意用自己的方式,射在宝贝的
顾声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伸手捉住陈最的性器,不由得朝后躲了躲。
海风吹着她的头发,陈最替他捋到耳后,捏着她的下颌轻轻摩挲,低声问:“不喜欢么?”
顾声笙紧紧抿着唇,也不说话,只是抬着眼睛瞧他。
她根本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之前也被鸡巴拍过脸,甚至还被他射到脸上过,可一个是他的无意之举,一个是她被情欲冲顶有心放任,可现在她虽然想要,却也还没有到那样不管不顾的时候,而陈最明显是故意——
但这些都不是顾声笙回答不了的原因。
要怎么在还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承认自己不讨厌呢……顾声笙撸了撸被自己握住的性器,烫烫的一支,硬度已经到了馋得她好湿的地步。
皮肉下的细小血管好像也在微微鼓动,青筋纵横,殷红的硕大龟头直对着她的脸,马眼翕动,让本就有些心虚的顾声笙不敢直视太久,偏过头去,轻轻吻住了柱身。
鸡巴的温度比唇上高了许多,顾声笙觉得自己像贴住了让人舒展的热源,忍不住分开唇,含住更多的地方,舌尖抵着柱身,在她圈出的范围里慢慢舔舐。
还不忘抬头看他,眉眼里透着楚楚可怜,好像在控诉他问了为难她的问题。
但她的那些想法又怎么瞒得住陈最。
“骚逼。”陈最的手指没入她的发丝,被她小猫一样的舔弄弄得忍不住挺腰,在她的掌心里浅浅抽插起来,“乖,吃深点。”
“不要。”顾声笙说着,掌心贴着柱身,摩挲到龟头处,抵着马眼轻轻旋转,“我有我自己的节奏,你不要管那么多啦,保管你射出来。”
龟头最是敏感,陈最绷紧了大腿,微微缓缓吐出一口气才忍过那一阵剧烈的快感。
“那你可得再努力一些,宝贝。”陈最说,嗓音沙哑低沉,“像现在这种——怕是天亮了我也射不出来。”
“是吗?那这是什么呀?”
顾声笙抬起手,掌心里已经被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弄得全是水光,甚至还有些粘稠,暴露了陈最的情动。
她洋洋得意,说:“明明就弄得你好爽的,你真是嘴——唔——”
陈最握着鸡巴,龟头硬挤进还在不停揭发他的樱唇里。
鸡巴一下子操得深,顾声笙下意识紧紧裹住不让它更进去,猛吸了一下,让陈最差点射出来,逃一样,又捏着她的下颌将鸡巴抽了出来。
本就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气恼的顾声笙又怎么会让他轻易逃走,她握住鸡巴,用力半圈着,飞快撸动几下,感受到底下青筋突突的勃动后,她才又张开唇,含住了龟头。
樱唇紧紧圈着冠状沟,摆着头不住地套弄,软舌卷裹住龟头含弄吮吸,甚至故意在下面的沟壑处来回舔动。
一边吃他的鸡巴,又一边用无辜的眼神看他的模样。
陈最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
“宝贝……”陈最扬起脸,抬起手臂横在眼前,胸膛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喘息急促,不可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呻吟,“哈啊……”
顾声笙听得耳朵发烫,花穴不受控地一下又一下的自己搅弄着自己,乳尖也痒得她心里发慌。
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忍不住搓揉着自己的乳,可隔着裙子和内衣,怎么都安慰不到痒处。
她扣住领口,原本着只是想拉裙子的,但太急切,连着胸罩一起拉了下来,两团丰腴的肥乳挤出一般弹跳涌出,在海风里晃晃荡荡。
顾声笙一手握住自己的奶子,盖在乳尖上胡乱地揉弄着,一手握着陈最的鸡巴,她吐出龟头来,将肉棒抬起,嘬了嘬通红滚圆的精囊,然后伸出舌,从根处又缓又重地,舔到龟头上。
“嗯……”陈最的呼吸变得很凌乱,“……宝贝好厉害……乖乖,停下,会射的。”
“刚才是谁说要硬到天亮?”顾声笙笑他,湿漉漉的手不住地搓揉着龟头,非要他认输,“声笙厉不厉害?陈最是不是要被她摸射了?快点说是,说了就让你射哦。”
她甚至舔了舔自己的唇,又握着鸡巴前端在自己的唇上涂抹过,抿了抿马眼,吃到了一股他忍不住射出的清液。
“嗯……说了,就让你射嘴巴里哦。”
“呵。”
陈最轻笑,忽然握着她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离开,直接弯腰将人抗到了肩上。
手臂扣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拍了她的臀,很响亮的一声。
“宝贝真懂我。”
陈最扛着她,朝露营椅走过去,然后护着她将她放在上面,抬手脱掉了上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目光里满是侵略性,顾声笙哆嗦了一下,朝里缩了缩,目光闪躲:“我、我只是想听你说我弄得你舒服嘛……又没有错。”
“是没有错。”陈最跪在她面前,双手抵着她的膝头轻轻朝两边推开,望着女孩子已经湿透的内裤,抬手用力在她硬挺地乳尖上拧了一下,“但我更愿意用自己的方式,射在宝贝的嘴里。”
微信语音的提示音突兀的响起,手机就放在露营椅边的桌上,顾声笙偷偷摸摸瞥了一眼,是自己的。
陈最也看了过去。
停顿了片刻,又像没看见那样,收回了目光。
手指捏紧她的奶子,嫩白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陈最捏得很,却也捏爽了她。
“徐、徐舒阳的电话——”顾声笙颤抖着,可她怎么都忍不住从花穴里不断涌出的蜜液,脸红透了,“你让我先接——”
“被老公弄得这么爽,也还想要接别的男人的电话?”陈最声音冷淡,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放在她的奶子上,“好啊,你接。”
甚至,贴心的按下了接通,开了扩音器。
徐舒阳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出来。
“声笙?”——
-82-乳晕都被他吃得肿胀起来
顾声笙到叁亚之后的几条朋友圈都没有特意屏蔽过谁,徐舒阳自然也可以看见,他一边懊恼她不在京市,又一边耐着心,在他觉得的正常吃饭结束的空挡里,给她打了语音。
之前给她说生日快乐都是发的文字消息,但今年不一样,他们今年打了赌,他觉得自己有充足的理由让她在今天听到自己的声音。
不过,在正式拨打之前,徐舒阳一个人在房间里练习了很久的语气和语调,他要顾声笙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就能意识到,他是她的异性。
他是足够做她男朋友的。
没等到声笙回复,他以为她是被自己精心准备过的声音蛊惑到,又清了清嗓,再次喊了她一声。
“声笙?你在听吗?”
陈最在顾声笙耳边低笑了一声,伸出舌舔弄她的耳郭,气声催促:“他问你呢,声笙,在听吗?”
他的手揉弄着女孩子的浑圆,顾声笙死死咬着牙关耐住了想要呻吟的冲动后,瞪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生,说:“我、我在的,你有什么事么?”
陈最嘴角上扬,低下头来吮住她的唇瓣。
宽厚的舌挤开她的齿关,卷住顾声笙推拒着她的软舌,不小心发出了一丝水声。
顾声笙立时慌张地瞪大了眼睛,里面满是可怜兮兮的水汽,似乎还含着讨饶。
陈最沉了沉眼,安抚地抿了抿她。
不过显然,徐舒阳没有听见。
“难道没有事,我就不能跟你打电话么?”徐舒阳笑了笑,带了点时下小女生们喜欢的气泡音,拿捏住了尺度,他那边背景里又没有别的声音,换成别人,或许当真会被他蛊到,“我是想跟你说生日快乐的,而且——”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揶揄暧昧地笑了笑,说:“你忘了我们的赌约了?如果今天你还在京市,这个时间,大概已经愿赌服输,被我邀请出来坐在电影院里了。”
他的话音落下,顾声笙看着陈最黑沉如深夜海面的脸色,惊恐极了。
哪怕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跟徐舒阳打过什么赌。
最多最多,就是随口闲聊,她还跟宁柠打过很多赌呢!每一个都要算的话,根本就算不过来嘛!
“啊,谢谢你,不过你说的是什么?我不记得了。”
顾声笙努力平稳着声线,根本不敢乱晃,她的奶子本就高耸弹软,晃起来很好看,但晃起来是绝对会让手机滑下去的。
偏偏,陈最单手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反扣在她的小腹上。
手臂将奶子挤得更加高挺。
陈最偏过头,沿着她的下颌线,一点一点亲到她的天鹅颈,然后落到锁骨,最后,在她的肥乳上流连。
一连串的酥麻让顾声笙身体里堆积了越来越多的快感,逼里痒死了,她夹弄得飞快,可怎么都抚慰不了。
陈最的头发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扫着,顾声笙蹙眉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满了点点繁星的天空,被吮肿的唇张开用气声小心翼翼、短促的喘息着,胸前粉红一片,连鼻梁上也浸出了汗。
“我就知道你要忘记。”徐舒阳毫不意外她的话,主动提起帮她回忆起来,“陈最不在旁边吧?要是被他听到了,我怕他打我小报告。”
“不、不在——”
陈最咬了她的乳头。
电流瞬间蔓延至全身,顾声笙长大了唇,机械性地前挺了身,仰着头,好险才忍住尖叫,但却被刺激得落下一串生理性的泪水,和一泡热烫的蜜液。
陈最沾了满手的水,浅浅轻笑,全数涂抹在了她的肥奶上。
“那就好,毕竟他那个人——算了,不跟你说这些。”徐舒阳欲言又止,故意岔开话题接上自己刚才的话,“我们不是打赌他回家之后是不是只知道学习么?你不会没有去看过吧?”
“……这有什么好看的。”顾声笙想了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做贼心虚,不仅是对徐舒阳的问题,也是对着陈最,她现在只希望她的同桌可以识趣一点主动挂掉电话,“难道你回家也是只知道学习吗?”
“那就是我赢咯?”徐舒阳笑了笑,“我知道我有点——套路你的嫌疑,但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跟你看一场电影。”
陈最握住一只奶子摇了摇,远处篝火在莹白上映照了浅浅的光,淫液晶亮,手机斜了斜,滑了一点进她的乳沟里。
他将乳尖送到自己唇边,嘬住乳尖用力吮吸,舌尖拨弄着,连嫩红的乳晕都被他吃得肿胀起来。
“……但是我不想看电影。”顾声笙说,虽然平时她不太注意这些,但不是蠢,自然听懂了徐舒阳的意思,“对不起啊同桌。”
“……是陈最跟你说了什么吗?”徐舒阳在电话那头冷下了脸色,“你知不知道他很道貌岸然?”
陈最忽然松开了她的手,顾声笙松了口气,趁机将手机拿到手里,直起身搂住了陈最的脖子。
男生托着她起身,自己坐在露营椅上。
“你怎么老是提陈最,跟他有什么关系。”顾声笙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你凭什么要讲他道貌岸然。”
“我——”徐舒阳似乎很难以启齿,这种情绪掺杂在他的言语里,仿佛陈最当真十恶不赦,“我只是不想恶心到你,但更担心你被他骗,你知道吗,去年竞赛合宿,他洗澡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你懂吧,男生都看片,就那种话。”
“你偷看他洗澡?”顾声笙惊呼一声,“你怎么是这种人!”
陈最忍不住无声笑起来,身体抖动着,硬挺地鸡巴不小心戳进她的内裤,狠狠擦过柔软的逼缝。
“啊!”
顾声笙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到忍不住叫出声,又连忙捂住唇。
“……都怪你,我踢到桌子了。”顾声笙一股脑地将锅先扣在徐舒阳的头上,只想马上挂掉电话,“谢谢你祝我生日快乐,但我不想跟你说了,拜拜。”
也不等徐舒阳回复,顾声笙直接按掉挂断键,然后将手机扔到桌上,搂住陈最。
“你干嘛这样吓我!”女孩子瞪着他,眼睛里满是情动的水汽,面容潮红,一边控诉着他,一边缓缓磨着他的鸡巴,“被听到了怎么办!”
“嗯……可是你一点也不像是在害怕。”陈最拍了她的臀,手下臀肉弹软柔嫩,响亮声让怀里的女孩子微微眯了眼睛,塌腰弯着身体,“宝贝,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骚。”
“……嗯……那你拍嘛。”顾声笙很大方,撑在他的胸膛,从上而下地看着他,奶子垂在他的面前,她故意摆动摇晃起来,“……不过我有一点点好奇,你合宿的时候,念着我的名字说了什么话呀?”
硬挺的乳尖小小一粒,擦着他的脸颊扫来扫去,嫩软的乳肉拍过他的鼻尖,甚至,她还会故意放低一点身体,将他的呼吸埋进自己那会吸走男人心神的、深邃惑人的乳沟里。
顾声笙一边撑着他,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身下,拨开内裤,握着柱身让龟头抵着自己的阴蒂扫弄。
“哈啊——”
“嗯……嗯哼……”
顾声笙没有陈最那样熟练,手法多少生疏一些,龟头胡乱地抵弄着,掌握不好力道,偶尔轻偶尔重,却弄巧成拙般,花穴里流出了很多水,打湿了陈最的耻毛。
她闭着眼睛,和陈最抵着额头,温软的呼吸全数扑到他的脸上,呻吟破碎,毫无保留地告诉他自己有多舒服。
“说给我听好不好?”顾声笙在他耳边软软道,握着龟头抵住自己湿软的穴口,压下腰,一点点坐了下去,“老公……”——
-83-“我好想肏烂你。”
陈最的手慢条斯理地从顾声笙的肩头流连向下,这样的姿势,本就不长的裙摆又朝上走了些,他抚了抚女孩子嫩滑的腿侧,缓缓向上,暧昧地、手指挑开内裤边沿,掌心贴上了她的臀瓣。
然后,手指扣紧了臀肉,用力将她向下按,粗大的鸡巴直接抵进了女孩子的最深处,冠状沟狠狠刮过她的敏感点,龟头撞在宫口上。
顾声笙一下便被他弄到了高潮,脱力倒在他肩上,颤抖着呜咽起来,花穴不受控的抽搐收缩着,里面的软肉不住地亲吻着烫热的柱身。
“哈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手指死死扣着他的肩,指节用力到泛白了,等待高潮过去,但偏偏陈最不让,他在她耳边亲了亲,便开始轻轻向上顶弄起来。
蜜液一股一股地淋在龟头上,他被她泡得很舒服,也被她夹得很舒服,慢慢退出慢慢顶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下身已经被女孩子的淫水湿透了。
但顾声笙受不了,丝毫不见刚才撩拨他时的游刃有余,可怜兮兮地从他肩上撑起身低头看他,眼里水盈盈的,唇殷红,但还来不及说话,便又被陈最仰头吻了上去。
“唔——”
他吻得温柔却又情色,抿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舌尖抵入他的齿关,卷住她被迫跟着一起在里面搅弄的舌,而他也没有停下对她的操弄,龟头渐渐密集地顶撞着宫口,不一会儿,就又让顾声笙到了一次小高潮。
“啊啊啊啊……嘬嘬……太快了……太快了……”
陈最仍旧没有停下,她几乎觉得宫口都要被他撞开了。
“嘬嘬……啊啊啊……”
“……停、停一下好不好……哈啊……太多了……嗯啊 啊啊……”
陈最轻笑,又一个深挺,精囊沉甸甸地拍上花唇。
顾声笙扬起了头,天鹅颈后折,胸前的皮肤蒙着细汗,潮红满满,陈最爱怜地碰了碰,然后揉弄起来她的丰盈。
“宝贝真不经干。”陈最说着,轻轻喟叹,手底的力度却重,握紧揉弄又松开,不一会儿,漂亮的奶子上便全是他留下的红痕,“老公今天才干了你多久?嗯?待会儿怎么办?”
“你、你好多次了!”顾声笙控诉他,可连续的两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粗硬的鸡巴还插在逼里,她稍微一动变能套弄到一点,而只是这一点就让她整个人都浸泡在剧烈的快感里。
“上午……还有看日落之前……哈啊 ……”顾声笙说,“你、你反思一下……唔嗯——”
陈最又顶了她,那对丰腴在他面前上下弹跳,他不由得更重地揉捏起来。
“上午是宝贝自己要的,就算下午是我,那也是一比一平——”陈最说,眼睛微微眯起,叹了叹气,“要我反思什么?反思自己把宝贝干得太爽?”
“哈啊……”顾声笙颤抖着,想伸手捂住他的唇,可他又顶弄进来,撞得她前倾,手脱力,虎口卡在了他的脖子上,“你说话好讨厌……嗯哼……嗯……”
陈最握住她的手,让女孩子虎口缓缓上移,硕大的喉结顶着她的掌心。
“不是还要听老公自慰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吗?”
陈最轻笑,震动让她觉得掌心里也痒痒的,下意识想收紧,却没有足够的力气。
“宝贝。”陈最帮了她一把,男生的大掌覆着她的手背,帮她用力握住他的颈,“我好想肏烂你。”
他单手捉着顾声笙的臀,捏着弹软的臀肉不停地向上操弄,鸡巴带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水,花唇被迫分开成他龟头的大小,进出摩擦间,被干得又红又肿。
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却被陈最握着一侧的奶子被迫直起上身,全靠他支撑着,另一只乳被他顶弄的幅度弄得上下跳动,逼里酥麻,又快要到高潮了。
陈最却忽然停下,抱着她,进到了帐篷里的床上,但很快,他便又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起来。
她的腿被他拉的很开,花穴几乎垂直朝上,鸡巴尽根没入,带出来的白浆被精囊拍成乳白的沫。
“声笙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嗯?”
“骚逼真会吸,再夹紧点,乖,我知道我的宝贝学的很快——嗯……”
“啊……真棒,声笙的小逼和嘴一样厉害,等下次,老公把宝贝的小嘴也干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嗯啊……宝贝喜不喜欢老公干你的逼?”
“干得宝贝离不开老公的鸡巴,天天都吃老公的精液,以后还要被老公干大肚子,对不对?”
顾声笙闭着眼睛,听着陈最的秽语,脸上潮红一片,逼绞地越来越紧。
她没有想过陈最会说这些话,哪怕是在情事里,她以为最厉害的也不过是“骚逼”、“骚宝贝”这样的淫词。
可偏偏他说着这些,顾声笙觉得像是浑身过电,听到最后,她甚至忍不住想到了自己被他干大肚子的模样,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忽然就到了高潮,狠狠夹住了他。
“操。”
陈最猛地停下来屏息,可女孩子的这一下真的让他忍不住了,喘息过后便重新发狠地顶弄起来,一下重过一下,盯着她跳跃荡漾的肥乳,眼眶发红,抬手拍了两叁下。
“骚逼,骚逼。”陈最干着她,情绪比之前所有都要高涨失控,“说你爱我,声笙,只会爱我一个人。”
顾声笙在高潮里承受着他的顶弄,剧烈的快感让她近乎失神,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宝贝,声笙,说你爱我。”陈最又说了一遍,捉着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闭眼蹙着眉,语气透着可怜,“说你只爱陈最,好不好?”
“陈最……”顾声笙朦胧着眼睛,对上他满是爱意的浓烈眼神,心陡然一跳。
其实她还是没有听得太清,她只是本能的,想说而已。
“好爱你……”顾声笙勾住他的脖子,拉他下来要亲吻,小猫似地碰着他的鼻尖,被操出了哭腔,“我好爱你陈最……亲我……嗯啊……要你亲我嗯……”
陈最吻住了她。
亲吻很深,他的舌缠着她激烈的交合,下身冲刺着,好一会儿后,松开唇埋进她的肩窝,低沉呻吟着,将浓精全数射进了她的花穴里——
-84-被陈最舔醒,一边肏逼一边看日出
性事结束后,累极了的顾声笙很快便睡了过去。
她睡得沉,没有感觉到陈最抱她去淋浴间清洗,但或许是白天坐多了“小鸭子”,也或许是被陈最肏了好几回,深眠时也觉得起起伏伏,有浅浅的梦,眉心微蹙,睡得不是那么安稳。
他们还在海面之上,没有了摩托艇的牵引,小鸭子晃晃荡荡,顾声笙下意识地靠向身旁的陈最,搂住了他的腰埋头进他的怀里。
哪怕只是拽着他的衣服,她也能在指尖触到的瞬间就感到安心。
这样的姿势让她翘着臀,她隐约觉得有什么从花穴里溜了出来,发着热,可她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忽然又颠簸起来,海水拍了进来。
顾声笙想擦掉身上落的水,可怎么都弄不掉,反而越来越湿,身上也变得烫了起来。
陈最忽然将她放倒在小鸭子上,漂浮感变得更甚,她想起身,却一点也动不了。
隐隐约约的,她好像听到陈最在说话。
「都湿透了,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朦胧的目光里,她看着陈最曲起她的腿向两边分开,接着,浑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花穴上。
她想起来了,她刚刚被他内射过,里面还满满当当的装着他的浓精,这样分开,肯定会流出来的。
——不要。
她发出浅浅的呓语,不想陈最看到自己几乎失禁的模样,可嗓子就好像被堵住了一般,“不要”两个字清晰的在脑海里走过,出口却是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好娇的呻吟。
“嗯啊……”
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
「乖宝贝。」
她感觉到男生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酥痒一阵一阵的涌向腿心,刺激到身上角角落落里的神经元,难耐想要的快感信号传到大脑里,接着,便控制着她的身体,抬着臀,将泥泞湿软的花唇送到热源。
“啊……”
热源的温度比她要高,潮湿柔软,还会捻着她的阴蒂抿吮拨弄,只是一小会儿,她就出了好多水。
“不要……嗯……精液、精液要流出来了……”
顾声笙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挺腰抬臀去碰令她浑身软绵酥麻的热源,甚至自发的来回蹭弄,浑身都漫起了红潮。
陈最舔着她的花穴,灼热的舌在逼缝里灵活的搅弄,逼水都被他溅到了自己的脸上,听清女孩子的梦呓,轻笑一声。
“睡着了也这么骚……”
他低声说着,一面用舌尖抵住微肿的阴蒂,齿尖轻轻在上面咬着,女孩子的呻吟明显变得更加甜蜜难耐起来。
逼缝里也慢慢蓄起了白浊,陈最直接舔上阴蒂吸裹,拨弄得飞快。
接着,用力吮吸——
“啊啊啊啊啊!”
顾声笙浑身颤抖着,花穴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长长透明的水柱,淅淅沥沥地喷在了陈最身上。
梦境化作一片刺眼的白光,她猛地睁开眼睛,目光涣散着,不住地喘息。
高潮还没有过去,陈最用手继续抚慰着她的阴蒂替她延续快感,见她懵懂地看过来,脸上剧烈高潮带来的靡红,不由得勾了勾唇。
“叫你起床可真不容易。”
陈最收回手,手指之间被女孩子黏腻的淫丝连着,他抬到唇边一一舔舐干净,然后伸手将她拉起来,背对着,让她分腿坐在他的怀里。
她软软靠着他,按在他重新放回她的私处,轻轻揉弄的手上,醒了一会儿才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莱佛士。
露台外的天熹微,和海相接处渐渐起了日出前的蓝调。
陈最抬了她的臀,粗硬的鸡巴顺势挤进她高潮后湿软敏感的花穴,缓缓挺动起来。
“唔嗯——”
她这会儿正敏感地很,轻轻的抽插就让她浑身无力,陈最在身后自下而上的操弄,让她的奶子在睡裙上都甩出了轨迹。
“啊啊啊……”
两人没有别的言语,整个房间里,除了女孩子舒服到憋不住的娇吟和肏逼时混着水声的拍打声外,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却让室内显得更加静谧。
她被陈最换成跪趴的姿势对着露台,可她软手软脚,上身贴着床,对着他高高翘起的臀还得他掐住腰抬起才能稳住。
他肏弄得越来越快,肉体拍打声忽然变得突兀,混着水声,每一下都将女孩子顶的不住地朝前耸。
露台外的阳光也渐渐变得刺目起来。
陈最渐渐耐不住了,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胸膛起伏着,陡然粗野的呻吟起来,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顾声笙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种令人失控的尖锐快感,可却被他死死定在原地,再次被他肏出了高潮。
花穴胡乱的用力夹弄着鸡巴,喷出的淫水一股股的被龟头带出来,然后又死死地堵了回去。
陈最被温泉似的小逼吮吸得腰眼酸软,松开精关,内射进了不住抽搐着的小穴里。
太阳从海平面下露出了头。
啵的一声,鸡巴从贪吃的花穴里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扑簌簌地涌出,顺着逼缝缓缓下滑。
陈最将她放松下来,顾声笙感觉到身上一沉,他覆在她的后背上,手臂圈在她的脖子下,不住地亲吻着她的耳后。
“早安,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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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要结束啦,该回学校好好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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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电影院吃精
写完作业还剩下了一天多点的时间,他们就像知道回京市之后暂时不会有像现在这样,可以整天整天亲昵的在一起,因此,便更珍惜这最后的快乐。
酒店可以送餐,两人清醒的时候几乎都在做,顾声笙的奶子和腿间都是陈最留下的红痕,嫩红饱满的小逼也被干肿了,肚子里装满了精液,好像怎么也导不完。
以至于在回程的飞机上,偶尔有气流颠簸,她都觉得有精液从逼里流了出来。
她怕自己的反应太心虚,回到家后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拆开行李箱便冲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她换上了圆领的睡衣,正准备收拾行李时,顾悠敲了敲她的门。
得到女儿的应许后,她才进到了门里。
“妈妈。”顾声笙看着顾悠已经换上了平时上班的穿着,米白色的长西装和黑色的风琴褶长裙,手里还拿着包,“你要出门么?”
“嗯,妈妈跟爸爸分别要回公司去开会。”顾悠说,“虽然坐飞机累了点,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今天还是小最的生日,他给你好好庆祝了,你也不可以亏待人家,我给你们在池苑定了晚餐,看着时间玩好了便过去吧。”
池苑是陈最喜欢的私房菜馆,也很预约,几乎要提前半年的时间才能订到座位。
更别说是过年的时候。
他们两人的生日通常都是依着顾声笙的日子一起过的,但,十八岁不一样,顾悠很早就跟林鸢商量过。
但计划比不上变化,陈斐和林鸢因公出国,她和顾朝晖也有推不掉的工作,不过,好在还有顾声笙。
顾声笙嗯了一声,答应了下来。
“你林姨说他很早就在想看这个电影。”顾悠从手包里拿出两张电影票,看了一眼,红唇微勾,递给顾声笙,“小最看着那么独立,倒是没有想到喜欢这种题材。”
顾声笙接过来,看着上面的影片名字,愣了愣。
“只买到下午场,为了赶上吃饭——”顾悠看了看手机,“声宝,你得带着他出门了。”
“妈妈怎么不提前告诉我!”顾声笙手忙脚乱地又去衣柜里翻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床上,“而且我也有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嘛。”
“这是大人们送给他的。”顾悠说,“你的心意是你的心意,我们的是我们的,好了宝贝,妈妈得走了。”
说完,她便离开了房间。
顾声笙抿了抿唇,飞快地定下要穿的衣服,然后再匆匆忙忙去开陈最家的门。
但好在顾悠的时间算的很准,两人不仅准时赶到了电影院,甚至时间还有富裕。
两人的座位偏在角落里,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结束的时间离饭点很近,即便是售罄,来看的人也不是很多。
每一排都有人,但都有两叁个空缺,最后一排反而空了很多出来,只有他们两个人。
顾声笙看着票根,还是忍不住唏嘘。
“《暗恋》,没想到嘬嘬你喜欢这种爱情片。”顾声笙忍不住揶揄他,“我还以为你喜欢科幻片或者警匪片呢。”
陈最也很意外,他其实并不是喜欢这个类型的片子,但是在手机上刷到预热,那个时候,他只是想到了自己身上。
这是一个暗恋无果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我妈注意到了这个……”陈最按下她的手,两人中间的扶手没有立起来,他顺势便将女孩自己的手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也可以不看的,我不喜欢这个结局。”
“来都来了。”顾声笙说,朝他胸口安抚似的拍了拍,“放心啦,你的女朋友会永远都是你的。”
陈最忍不住笑。
灯光落下,四周变得漆黑起来,也安静了下来。
只有银幕上亮的光。
陈最忽然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不过,要是她们真的看过里面的内容,应该就不会让你带我来了。”
顾声笙愣了愣:“……这种酸酸甜甜的恋爱故事还有什么见不得人么。”
“当然了。”
陈最轻呵一声,呼出的热气扑着她的侧脸,酥酥麻麻的,顾声笙忍不住别了别头发。
他忽然将两人牵着放在衣兜里的手拿了出来,然后,扣进她的指缝,带着她,落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暗恋中的男人在隐蔽的地方都会做的事。”陈最轻轻喘了喘,几乎瞬间就硬了,带着女孩子的手抚摸着鸡巴的轮廓,“……就像这样。”
银屏上,开篇的第一幕便是男主在厕所里,想着他喜欢的人自慰。
拍摄朦胧,镜头里只有男主不住绷紧的腿和粗重的喘息,不到几秒钟,便听到他释放的声音。
“不过,你老公可没有这么菜。”陈最吮了吮她的耳朵,带着她的手钻进自己的裤子里,将鸡巴拿了出来,“宝贝,帮帮我。”
电影院里暖气充足,银幕灯光下,马眼里泌出的液体变得十分晶亮。
顾声笙的呼吸也乱了。
她撸动几下,或许是因为在这样公共的场合里,陈最的鸡巴变得格外兴奋,她觉得甚至比之前碰到时都要烫。
灼热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不一会儿,清液便顺着龟头滑落到她的手背上。
“老公……”
顾声笙喊了他一声,语气显得痴迷。
陈最应了她。
下一瞬,顾声笙便弯下腰,低头张唇,含住了他的鸡巴。
“嘶——”陈最没有想让她在这里给自己口交,但无法否认,他因此变得更加兴奋,鸡巴也比平时更加敏感,“宝贝,别在这里——”
他试图将女孩子抱起来,但顾声笙显然很执拗,用力吸了马眼,陈最死死咬着牙关才忍下了呻吟声。
他低低骂了骚逼,然后将羽绒服脱下来,盖住了她。
衣服窸窣的声音并不会惹来人的注意。
陈最留了些可以动作的空间,手伸进衣服里,轻轻抚着她的后颈,然后扣住她的后脑,朝下按。
“唔——”
顾声笙不得不吃得更深一些,努力的吸裹舔弄着柱身,手圈住吃不下的部分旋转搓揉,上下摆头套弄着性器。
吃累了,便拿出来吮弄滚圆的精囊,也学着含吮龟头的方式嘬吸着,陈最浑身绷紧,呼吸一次沉过一次,才勉强忍住剧烈的快感。
衣服里全是她吃鸡巴的滋滋水声。
顾声笙心跳的飞快,只要有一个人转过头来就能发现陈最不正常的神色。
可越是这样,她便越觉得兴奋,一边害怕他被人发现,又一边想要在这种地方舔射他。
不知不觉地,她用嘴紧紧圈着冠状沟,舌尖又重又乱的舔着龟头,舌尖不停扫过马眼,她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涨,甚至开始不受控地勃动起来。
她知道他要射了。
就在她准备再努力一下的时候,忽然被陈最捏住了下颌。
虎口稳稳卡着,让她除了唇舌能动外,再也做不了别的、可以刺激他的动作。
隔着衣服,他听到陈最俯下身来说了一句“抱歉”。
接着,被她含住的鸡巴便种种顶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陈最像肏逼那样开始肏着声笙的嘴,速度不快,但每次都很重,龟头顶着她的内壁撞到里面,精囊沉沉拍着她的脸。
顾声笙开始有一阵不适,但不过一眨眼的世间,她便调整好自己,适应了他的节奏,甚至还会配合着他的动作卷弄柱身和退开的龟头,在下一次顶入前,轻轻咬过冠状沟。
陈最的胸膛起伏地越来越快,他盯着前那些背对着的人,用力顶在她的口腔壁上,松开了精关。
浓浊的精液一下便填满了她的口腔。
太多了,实在是装不下,浓精从她的嘴角溢出了一些,然后,她下意识的,吞咽了起来。
等陈最意识到她干了什么的时候,顾声笙自己小心翼翼地拿开盖住自己的衣服,将来不及咽下的部分吐在掌心,然后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嘬嘬。”顾声笙将精液都抹在他的T恤上,擦干净自己的手,目光亮晶晶的看向他,“怎么办,我好像有点上瘾。”
心跳几乎要到嗓子眼了,顾声笙浑身都在发烫。
她有一点点,喜欢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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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Bad Ending的暗恋爱情片成了陈最提前带顾声笙离开的最佳理由。
她不知道电影有没有放到过半,她只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些什么,甚至,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兴奋难捱。
离开放映室,看着他牵着自己朝电梯的方向走过去,便拽了拽他。
“怎么要出去呀。”顾声笙问,回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那边有洗手间——”
顾声笙理所当然的觉得是要去那里。
毕竟,她看过的小黄书和成人影片里都是这样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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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落在陈最的裆处,他今天幸好穿了宽松又偏长的卫衣打底,不过,他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一支了,即便如此,也还是在黑色的卫衣下摆撑出了一些凸起的形状。
幸好颜色是黑色的。
男人射过一次后,再勃起时都会比较持久,更何况是陈最这样天生本钱好的,哪怕他现在硬到确实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女孩子按在身下狠操,硬到内裤被马眼里溢出的清液打湿,黑色也将他的这些很好的藏了起来。
陈最低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按下了电梯。
“如果是家里,或者酒店也就算了。”陈最说,神情不动声色,却被声音的喑哑暴露了他的焦躁,“但是这种谁都可以的公共地方——”
电梯到了,门缓缓打开,里头挤满的人纷纷涌出,直到里面清空后,他才牵着顾声笙走了进去。
透明的电梯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陈最揽住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让她仰起头,吻了下去。
又亲了亲她的耳侧,低声说:“那些地方不干净,宝贝。”
顾声笙顿了顿,拽着他腰侧衣服的手渐渐收紧,额头蹭了蹭他低下来的脸颊,唔了一声,埋首进了他的怀里。
干净的青柠香气很清新,也是会让人清醒的味道。
但顾声笙却觉得,她好像对他越来越沉迷。
池苑开在四合院里,身处闹市却又十分幽静,步行十分钟的地方有一家同样是四合院改的酒店。
陈最开了一间,木门吱呀关上,牵着女孩子走到床边的短短几步是他最后的理智,他抬手将她扔在床上,顾声笙甚至来不及惊呼出口,便被跟着俯身下来的陈最深深吻住。
火热宽厚的舌粗鲁地顶开她的齿尖,在女孩子嘴里胡乱肆虐,情欲的躁动全部倾泻,顾声笙圈住他的脖子,纵容着他越来越凶狠的吻。
顾声笙很快便感到了缺氧。
花穴里酥痒钻心,她依着本能地分开腿,抬腰用腿心去蹭陈最发硬的下身,却正好方便了他。
刺啦一声,陈最撕烂了她白色的丝袜,阴户处破了洞,嫩生生的腿肉间夹着已经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布料贴着阴户,饱满肥美的形状毫无保留地被勾勒了出来。
正好适合鸡巴顶入。
顾声笙脑袋里迷糊发胀,她原本根本没有感觉到的,直到粗大的龟头碰到穴口,撑开的感觉让她感到了一丝疼意。
“等、等等——”顾声笙不得不打断他,“嘬嘬,今天不做好不好……”
陈最停下动作,吻着她的嘴角,哄道:“时间够的,不会错过晚餐,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握着鸡巴在逼缝里滑动,很快响起了滋滋的水声。
顾声笙也被磨得很想要。
但是——
“……前两天你做得太厉害,我——”顾声笙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连看也不敢看他,语气可怜兮兮的,满满的都是委屈,娇声道,“……老公,小逼疼。”——
-87-舔逼,陈最被潮吹喷脸
陈最愣了愣。
鸡巴退了出来,龟头勾着一丝淫靡的透明蜜液,被撑圆的穴口还没有来得及合上,从里淌着带着沾了些许白浆的、有些粘稠的淫水。
他将人抱起来,靠坐在床头,然后上了床,跪坐在她的腿间。
顾声笙双手下意识在胸前交迭,感觉到陈最抵着她的膝盖将她的腿大大打开,温热的呼吸扑在花唇上,她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感到了一点紧张。
这样的姿势让她能清楚的看到陈最埋头在她的腿心,甚至只要轻轻收拢腿,就能把他夹在这里——
顾声笙连忙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脑海里突兀升起来的他给自己口交的画面,明明嘬嘬是在认真的替她检查,她却老是想着这些。
但——
她真的忍不住,虽然有些疼,但也是真的被撩起了欲望,逼心里还痒痒的,甚至只是意识到陈最正在目不转睛地看自己的私处,她就好难耐。
不停嗫嚅着的花穴暴露了她的淫思。
贪吃的小嘴每自己开合一次,就会流出一汪水液,他刚刚退出时还只是掺杂了些微白浆,这会儿已经流成了线。
陈最抿着唇,下身的鸡巴不住地勃动着,催着他干进声笙漂亮的穴里。
可是,暂时不可以。
在叁亚给她清理的时候只是想着把精液全部导出来,倒是忽略了别的地方。
平时藏在包皮下的小阴蒂如今已经红肿着从里面挤了出来,露着头,整个阴户都泛着充血的嫩红色,和白皙的腿上皮肤格格不入。
原本是薄薄两片的小阴唇也肿着,虽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生出这种念头,但看着比正常时候更加饱满肥厚的花穴,陈最一边觉得心疼,一边还是忍不住想要舔她的逼。
心跳声噗通,呼吸也是又乱又急促。
逼缝被女孩子自己的白浆蓄满,水光亮亮,陈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拨开,淫水立刻便顺着他的指尖流到了他的手背上。
顾声笙忍不住抖了抖,难耐地呻吟起来:“唔嗯……”
陈最眯了眯眼,白浆好多,像奶制的饮料,挡住他看她穴口的情况。
他张开唇,高挺的鼻尖顶住了颤巍巍红肿着的阴蒂,含住穴口,吞咽着她的蜜液。
“哈啊……”
阴蒂被他的鼻尖虚虚顶弄,若即若离的酥麻让顾声笙咬着唇闭上了眼睛,夹拢腿将他的头关在自己的私处,忍不住来回蹭着他的脸侧,难捱地扭着腰肢。
一只脚不受控地踩在他的背上,另一只脚绷紧了足弓高高翘着,陈最就像喝水那样吃着她的逼,一边抿唇含吮着阴唇和穴口,一边将舌伸进小穴里扫弄,试图带走里面的什么东西。
顾声笙统统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再这样被舔下去,她就要高潮了。
“嘬嘬……嗯……”
顾声笙踩住他的肩想要踢开他,可浑身软绵绵的,比起推,更像是在挑逗他。
穴心里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痒,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空虚到连呻吟都带着哭腔。
她忍不住伸手到下身,指尖发着抖,摸到自己的阴蒂,忍不住胡乱的按揉起来。
“嗯……”
她不住地扭动着腰,衣服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混在情色的水声里,让她感到临界点越来越近了。
手上的速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忽然间,更加湿热的东西卷住了她的指尖。
顾声笙哆嗦了一下,来不及抽开,便被陈最咬住手指,舌尖顶着她的手指,用力按着她的阴蒂。
“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
陈最充耳不闻,但如果顾声笙还有力气抬头看就能发现,他的另一只手正粗鲁地撸着鸡巴,又重又快地从后至前,龟头涨成深紫色,马眼里正不停地滴落着透明的黏腻水丝。
浑浊不堪,他也要射了。
舌尖越来越快地拨弄着阴蒂,顾声笙迷迷蒙蒙地看着天花板,双眼失神,脑海里炸过白光,快感从私处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控制着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腰,小逼紧紧贴着陈最的嘴。
穴心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卟滋卟滋的声音一阵一阵,她爽到连腿打着颤。
陈最被她的潮吹喷了整张脸,却浑然不绝,仍旧仔细安抚着高潮时烫热的阴蒂,抿着花唇,安抚着替她延长快感。
直到她平静下来,他才直起身,沉着声飞快撸动几下,然后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射在了她的丝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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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坐在他的鸡巴上
白色的丝袜很快便被精液濡湿了。
陈最用掌心贴着在女孩子的阴户上,轻轻揉了揉算作放松,高大的上身拢着她,低下头来,吮走她因为高潮兴奋而落在眼角的生理眼泪。
“小可怜。”陈最垂下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上身如蓄力拉满的弓,“抱歉宝贝,是我没有注意到。”
顾声笙仰头吻了吻他,又抬手勾着他的脖子,问:“……很、很严重吗?”
其实也不是特别严重,得益于他每次都做得很到位的扩张,穴口处没有撕裂,只是单纯适用过度,需要休息。
“消肿还要几天时间。”陈最说,索性带着她直起身,让她勾着坐在自己怀里,“不过反正明天就开学了,正好可以休息。”
顾声笙一听,顿时感到兴致缺缺。
挂在他腰侧的腿晃了晃,将他的精液都蹭了回去,然后圈着男生紧实的腰,轻轻摆着臀,蹭着他射过之后还半勃着的鸡巴。
“……不可以涂点药么?”顾声笙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在他身上乱走,隔着衣服捏捏他的乳头,又捏捏他因为发力而鼓胀绷紧的胸肌,“你知道我忍不住的。”
她完全能想象到,等回到学校,又开始日复一日紧张焦虑的冲刺生活,自己会有多大的压力。
“毕竟是用在私处,没有了解过的东西,我不敢随便给你用。”陈最也很心疼,偏头吻着她的侧脸安抚,浅浅迎合她的摆腰,鸡巴在她的会阴里缓缓进出着,“乖宝贝,要是实在想要了,我会帮你,而且——”
陈最抿了抿唇,顿住了话,也停下了动作。
烫烫的鸡巴熨帖得她很舒服,人也懒懒的,但他忽然停下不动,让顾声笙感到茫然。
“嗯?怎么了?”顾声笙歪头看他,手从他的卫衣下摆钻进去,细细摸上他的腹肌流连,“不要说一半嘛。”
手底下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顾声笙忍不住用指腹摩挲着沟壑轮廓。
陈最的小腹也很敏感,被她这样碰,鸡巴便全硬了起来,穿过她的阴户,龟头翘着抵进了臀缝里。
陌生的地带和陌生的触感,让两人都感到心跳加速。
顾声笙几乎是坐在他的鸡巴上,不自在的扭了扭腰。
“别动,宝贝。”陈最的嗓音喑哑,低低呻吟了一声,缓了缓呼吸,才有接着道,“你也知道,二中高叁的传统,在考前两个月的是时候会去清山的旧校舍合宿,一直到高考结束。”
顾声笙嗯了一声,靠着他的胸膛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的。
旧校舍年代比较久,虽然打扫得很干净,教室和宿舍跟现在的校区都一样好,但因为校区面积和年岁的关系,男女学生都同住在一栋楼里。
只是会用楼层区分开。
其他的倒是不影响她偷偷去找他。
“但是,宝贝。”陈最说,“我从四月开始,就不怎么在学校里了。”
顾声笙愣了愣,诧异地抬头看他。
“……那我怎么办?”她的声音有些颤,好像全然没有准备过应对这种情况的方式,茫然无措,“……我怎么办——”
六月初的高考,两人要整整分开两个月。
顾声笙是真的害怕起来。
“……你知道我可能有——”她咬着唇,好像对自己的推测十分难以启齿,声音低低的,委屈又可怜,“……可能有性瘾,压力大了会睡不着,会想做爱,你不在,我怎么办?”
她真的要哭了。
泪水一串串落下,蒙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陈最。
“我不想高考考得不好。”顾声笙说,“我不想追不上你。”——
-89-发骚(补了很多字)
从小被家里人宠着长大的女孩子,陈最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见到顾声笙哭得这么伤心过。
平时总是笑盈盈的小鹿眼里蓄满了剪不断的水,抬手擦拭时濡湿了脸颊边的头发,湿漉漉的贴着,眼周和鼻尖都红透了。
性高潮的时候,顾声笙也是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但陈最那个时候根本不是此时心疼的心境。
他只想干得她哭得更厉害,泪水越多越好,占有她、填满她,甚至听着她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带给她的越来越多性快感而破碎的哭腔呻吟,他的鸡巴就恨不得永远钉在她的里面。
被她夹着吃着,最好时时刻刻都在渴求他的精液。
但眼下,他却只想她不要这么难过。
“宝贝,宝贝别哭。”陈最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很快就被她的泪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掌心贴在她的头顶上,安抚地揉着,“我不会一直都不在,巡考间隙的时候,我还是会回来的。”
“……巡、巡考?”顾声笙扬起了头,声音里委屈满满,“你不参加高考么?这么重要的事,之前都没有听你说过,你是不是一点都不觉得我重要?”
说着,她的嘴抿得越来越紧,嘴角掉着超级伤心超级难过的弧度,泪眼婆娑。
“是吧,我说的、我说的是不是特别对?”顾声笙又低下头去,用力在他的衣服上蹭着眼泪,“你玩过即丢,渣——唔嗯!”
陈最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狠狠封住这张胡乱说着气话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卷住她的软舌,不一会儿,便吻得顾声笙柔柔抵着他的胸膛,舒服地回应起了他。
“谁玩过即丢了?哪儿学来的话?嗯?”陈最将人压倒在床上,撑在她的身侧,眯着眼神,冷哼了一声,“再胡说,下次老公就扇肿你的奶子。”
顾声笙呼吸一窒。
虽然还红着眼睛,浓密纤长的鸦羽上还挂着泪珠,但——
她一下就想不起要哭了。
食髓知味的身体瞬间回忆起了被他扇奶的时候,雪乳高耸着被男人拨得摇摇晃晃,像触电一样,酥麻从乳尖钻到了下身。
胸衣早在刚才亲昵的时候就被陈最扯开扔到了枕头边,贴身的白色羊绒衣下,突兀的顶起来两个小巧可爱的点。
陈最也愣了愣。
“……宝贝——”他的声音带着被她引诱到的喑哑,隔着衣服,大手握住肥乳摇了摇,“真是骚逼。”
“嗯……我还在生你的气……”顾声笙忍不住挺胸,将奶子朝他面前送着,“不许碰我……啊——”
陈最低头,隔着衣服咬了咬她的乳尖。
“发骚成这样还不让老公碰?”陈最失笑,凑到她脸颊边,舔了舔她的圆润珠白的耳垂,“我再帮你口一次,宝贝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哪有这么便宜……嗯……”顾声笙伸手扣着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忍不住握着他揉弄着自己的乳,下身湿润,“那你好好表现。”
“呵。”
女孩子很快就后悔说了这么挑衅的话。
为了得到她的原谅,陈最确实很努力的表现了自己,顾声笙又被他舔到了两次高潮,丝袜也彻底穿不了了。
甚至被情欲搅乱了理智和思绪,在他要射的时候,要他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陈最射完后拍了照片。
“宝贝上次不是想看?”替她擦干净脸,他从身后拥着她,将手机拿到她的面前,“喜欢吗?”
顾声笙盯着照片,心跳飞快,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真是很奇怪的事。
看成人影片的时候,她其实不喜欢看口交,也不喜欢看颜射,甚至一部十几分钟的影片,她几乎只会看最后男优冲刺的镜头,特别是内射过后,鸡巴抽离的镜头。
但偏偏落在自己身上时,她好像都很上瘾。
照片里的自己脸上是耐着高潮时的靡红,虽然蹙着眉,却一眼就能看出其实爽到头皮发麻。
画面下方是陈最正握着性器射精,虚焦了,却更令她挪不开目光。
精液浓白,一股一股地落在她的脸上,甚至从她的下颌处起拉成了一条线,落在头发上。
淫荡情色,顾声笙忍不住转过身,紧紧抱住了他。
“喜欢?”
顾声笙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破罐子破摔,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听到男生在她的头顶轻笑。
耳朵更烫了。
“那声笙还在生陈最的气么?”陈最说,手机扔到一边,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还在生气的话,那陈最跟声笙说一个算是好消息的消息,好不好?”
她又嗯了一声。
“巡考基本上一两周才有一次,去叁四天就回来了,而且,因为回校舍的时间基本都很晚,所以老张特意帮我申请了单人的宿舍。”陈最说着,顿了顿,凑到她的耳边,用气声说,“在一楼。”
气息扑起了一点她的发丝。
顾声笙顿了顿,没有说话。
“声宝?”陈最倒是坚持不懈,非要她跟自己开口不可,“跟我说说话。”
“你好烦哦。”顾声笙说着不耐烦,语气却忍不住上扬起来,透着开心,“我给你买的礼物放在包包里,自己去拿,然后记得明天就要戴。”
“是么?”陈最搂了搂她,“谢谢宝贝。”
说着,他便想起身去拿,但顾声笙没有松力,甚至跟着他的动作,更紧的勾住他的脖颈。
陈最问:“怎么了?”
“……我刚刚是真的很生气,但是,我也不该在你生日的时候让你有不快乐的记忆。”顾声笙吸了吸鼻子,“对不起嘬嘬,生日快乐。”
然后,她扬起头,凑过去吻他。
“我好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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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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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我会跟着你的。”
高叁返校那天,只有早晨是用来报道的,还包括了教室的大扫除,和跟新出炉的结对子对象做同桌。
名单是老张提前发在班级群里的,从池苑回来后,顾声笙洗完澡出来,卧进床里捧着手机,便看见了不停闪着“收到”、“知道啦老张”、“再见了哥我就要去远航”这一类几乎不相关消息的群。
99+
老张的那一条通知早就被顶得好上面了,顾声笙还没有翻到位置,屏幕顶端便弹出来宁柠的信息。
[宁柠不是酸口]:[名单截图.jpg]
[宁柠不是酸口]:是谁羡慕了我不说,你懂就好。
顾声笙点大了她的图片,特意被宁柠红圈出来的地方,框着她和陈最的名字。
忍不住浅笑出声,她都没有发现屏幕上浅浅倒映着她不由自主的笑。
[GSS是高手S级]: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好处咯,嘻嘻。
[宁柠不是酸口]:可恶,白费姐姐给你发了那么多宝贝。
[宁柠不是酸口]:不过啊,声笙,你打算大学也跟陈最考一个学校么?他怎么看都是要冲顶尖两所的人吧。
顾声笙抿了抿唇,手指捏着手机身,指尖泛了白。
未来的出路,其实也是带给她巨大压力的其中一个原因。
顾朝晖和顾悠将决定权交给她,尊重她的所有选择,在之前,她可能还会觉得自己这样焦虑只是单纯不知道以后想做什么。
但,就像陈最说的,以她的成绩,就算不能稳上T0的顶尖两所,毕竟除了高考的一本线,他们还有自己的内划线。
除了这两个之外,其他T1的大学对顾声笙来说,只要保持成绩,还是不难的。
后来她才意识到,她只是焦虑她跟不上他。
再熟悉亲密的人,中间一旦有了所谓的“差距”,平行线也会走出交点。
最终成了两个世界。
顾声笙只要一想到她跟他也有可能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心里便一阵一阵的不安。
焦躁、睡不好。压力便如影随形。
顾声笙放下枕头,躺进被窝里,被子拉高盖着半张脸,掌心贴着脸颊,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又想起了刚刚在门口分开的时候,陈最拉住她说的话。
「你只要想着去哪里读大学就好了,声笙。」
「不需要追我。」
「我会跟着你的。」
掉在枕头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打断了顾声笙不由自主爬上脸的甜笑,拿过来一看,还是宁柠。
[宁柠不是酸口]:歪??人呢??
[宁柠不是酸口]:去陈最那边了?我不会打扰到什么了吧?
[宁柠不是酸口]:[猫咪偷窥.jpg]
[GSS是高手S级]:才没有!
[宁柠不是酸口]:哦,你活了。
[宁柠不是酸口]:我才不信你们什么都没有呢,放假前你看起来就很需要释放,春节假那么长,真的忍得住不碰陈最吗?
顾声笙的脸通红,扒拉了一下被子,拉到脖子上,试图透透气,给自己降点温。
[GSS是高手S级]:那,你当时也会很想要你男朋友吗?
——就做过之后。
她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宁柠不是酸口]:当然啦,特别是做过之后。
[宁柠不是酸口]:摸又摸不到,想要得不行了就只能靠着视频或者phone sex,可惜他比我大一点,先去了大学,我只好努力考到他身边了。
视频?还有电话?
顾声笙眼前一亮。
[GSS是高手S级]:不愧是我们宁柠,我学会了,爱你哟。
[宁柠不是酸口]:所以你们有吗?
顾声笙翻了个身,动静超大,手忙脚乱的掐断话题。
[GSS是高手S级]:好晚了我要睡了,明天见!
[宁柠不是酸口]:???
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结束跟异地男朋友的视频性爱后,又收到了顾声笙的消息。
[GSS是高手S级]:明天告诉你啦——
-91-穿错的校服
“声笙,声笙?”
顾悠坐在床边,伸手摇了摇还睡着的顾声笙,声音难得轻柔,顾朝晖从房门前路过,听见后转过头看了一眼,目光柔和下来,嘴角噙着浅笑。
“乖宝。”顾悠低下了下头,长卷发滑落一缕扫在了顾声笙的脸颊上,“今天要回学校了,快点起床,小最都已经吃好下楼了。”
顾声笙蹙了蹙眉,一点也不想醒过来,撒娇一样唔了一声,从被子里探出手,圈住了顾悠的腰。
“……妈妈。”嘟嘟囔囔的,看不出来要起床的迹象,“……我再眯两分钟哦。”
“一分钟都不可以。”顾悠捏了捏她的鼻子,“待会儿小最不等你了,你可别回来哭人家丢下你先走了。”
无法呼吸的感觉让顾声笙不得不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又打了哈欠。
困倦满身。
“他才不会呢。”顾声笙说着,却也还是认命地坐起来,睡裙的肩带掉到了手臂上,浑圆的半边乳球隐隐晃了晃。
顾悠伸手替她拉好,又揉了揉她的头,说:“早餐也准备在桌上,记得找校服出来穿,爸爸妈妈先走了。”
开年之后,她跟顾朝晖都重新恢复了忙碌,当初为了方便女儿念书才买了现在住的这套房子,离两人各自的公司都很远,早晨要早早起来,然后开车通勤接近一个小时。
哪怕公司附近还有近一点的房子可以住,甚至是别墅,但他们到底还是想多陪陪顾声笙。
“好。”顾声笙又抱了抱她,在顾悠胸前蹭了蹭,“妈妈拜拜,也帮我给爸爸说拜拜。”
顾悠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不一会儿,玄关处便传来了门关上的声音。
顾声笙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几乎是靠着本能在翻着衣柜,好不容易找出校服穿上,等到打理好自己、吃完早饭背着书包,下楼出了电梯,被外面的冷风冰到,才发现今天翻出来的这件校服,好像有些不对劲。
胸前空空的,没有那种扣上的感觉。
她忽然心跳顿了一拍,嘶了一声,在心里默默诧异,拉开自己羽绒服的领口,低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脑袋上忽然被人扣下来一顶头盔,一下挡住了视线。
不过她还是看清楚了。
“看什么呢。”陈最收回手,揣进兜里,站在她的面前,十分自然的低头凑过去,“里面有秘密?”
“啊!”顾声笙猛地压住领口,抬起头,安全帽差些撞在陈最低下来的头上,“都怪你!”
陈最有一点冤枉。
“怎么了?”陈最一边问,一边牵着她朝小电瓶走过去,然后拿出自己的头盔戴上,“展开说说,我不缺这点时间。”
他坐上车,拉下挡风镜,小小的电瓶愣是被他骑出一种随时要去炸街的酷感,顾声笙的视线落在他新换的手套上,抿了抿唇。
纯黑色的防风手套,戴在陈最的手上跟她买时想象地一样很帅,但偏偏手背上各有一个玫红色的蝴蝶结,像在他身上打下了一个他已经有主的标签。
陈最一脚踩着地,回头拍了拍后座,示意她过来。
顾声笙乖乖过去上了车,圈住了他的腰。
等她坐好后,陈最便慢慢发动了车。
也不催,等她想说了,再自己开口。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学校。
“我今天穿错衣服了。”
顾声笙忧心忡忡,赖在后座上不动,陈最站在车边,她也不让他继续动,从侧面抱住他的腰,头顶着他的手臂,在他的身上蹭着。
陈最摘掉她的头盔,拍了拍她的头:“嗯?”
顾声笙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仗着不到七点的天还黑着,她牵着他的手,隔着厚厚的衣服,盖在了自己的胸前。
即便隔着好几层,有手套还有羽绒服,他也还是感觉到了她的丰满浑圆。
“……我穿成了你撕坏领口的那件了。”顾声笙努着嘴,可怜兮兮的,“还不能怪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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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漆黑的教室
二中的校服只分了春夏秋叁季,春秋是同一套,因为冬天的教学楼里也会开暖气,所以没有再单独要求学生买冬装,只用在自己的厚衣服里穿上秋款就好。
但,每个款也只有两套换洗,冬天还可以拉着拉链外套挡一挡,等真的要到夏天,只穿的住一件的时候,就什么都暴露了。
陈最愣了愣,显然想起来那次声笙那件被自己撕坏的校服。
初尝性事,两人都很上头,事后想起来检查,才发现那件衣服不是简简单单被他扯掉了上面的纽扣,甚至V领下方也被撕裂了一些。
“抱歉,宝贝。”陈最将她从车上抱下来,“一会儿先穿我的。”
他依稀记得V领也没有到完全不能补救的地步,等晚上回去了,他看看能不能拯救一下。
顾声笙乖巧搂着他的脖子,踩在地上,歪头问:“那你呢?”
“我还穿了别的。”陈最说,将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牵着,朝车棚外走去,“先去教室。”
顾声笙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四周。
校园里亮着路灯,不至于看不清路,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人,他们来的太早了。
不过应该也不是最早的,她想,总有积极的人会第一个冲到教室——
“嗯?”顾声笙愣愣地看着没有一间教室亮灯的教学楼,诧异道,“怎么这么黑,不是今天开学么?”
“是今天啊。”陈最抬了抬下颌,示意她看一楼入口的地方,“那儿不是亮着灯么,已经有后勤老师来开过了。”
“可楼上是黑的!”顾声笙说,忽然有些怀疑地看向他,“……你是不是骗我?”
陈最勾了勾唇。
顾声笙顿时觉得自己猜对了:“你骗我!”
“没有吧,毕竟确实是今天开学。”陈最将手机拿出来,找到通知的界面递到她面前,“是吧?”
顾声笙停下来,把着他的手腕,认真的看了起来。
通知不长,一目十行也不会漏掉重要信息,但看完之后,她实在是忍不住,对着陈最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就很后悔老张发通知时候偷懒没有自己看,听信了陈最“包装”过后的转述。
返校只需要八点半到校就好了,除了当天要提前来开门值日的倒霉鬼。
倒霉鬼将手机收了回去,掩着唇轻咳一声,说:“我不算骗你吧?”
“……你想要我陪你来就直说嘛,干嘛拐弯抹角的。”顾声笙抿了抿唇,然后又将手伸进他的衣服兜里,凑过去贴住他,“我又不会拒绝你。”
“那可难说。”陈最将手靠在她的头顶,不客气道,“毕竟,在温暖的被窝和我之间你会选择谁,我觉得我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顾声笙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很快,她又飞快捂住,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
陈最的手从她头顶落到她肩上搭着,低下头来问:“干什么这么心虚?”
“哎,你离我远一点。”她试图推他,但根本推不动,只好瞪他,“被保安发现了会被通知到教务处的!”
故意压低的声音像轻飘飘从上洒落的砂糖,陈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开。
“是么。”他凑到她面前,越来越近,呼吸轻轻扑着她的侧脸,“可是我想亲你,宝贝。”
她抵住他的胸膛,心跳噗通噗通,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脸红透了。
然后,紧紧抿着唇,闭上了眼睛。
“真乖。”
男生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热气也跟着离开了。
顾声笙睁开眼,才发现陈最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眼底印着她懊恼地模样。
再她开口控诉前,陈最竖起手指抵在她的唇中间,轻轻嘘了一声。
“先回教室。”陈最说,“托某人乌鸦嘴的福,保安真的要过来了。”
顾声笙的余光里晃过手电筒的光,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拉着陈最匆匆进了教学楼。
楼里暖洋洋的,等到教室里,顾声笙还喘着气,已经不想再穿着外套了。
身后响起轻轻的关门声,顾声笙环视了一圈,百叶窗拉着,蒙亮的天光也照不进来,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桌椅的大致位置,她觉得里面好黑,伸手往墙壁上的灯摸去——
陈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将女孩子扯到了自己怀里,搂着她的腰走了几步路,砰地一声,不知道带倒了什么东西。
顾声笙感觉自己抵住了课桌的边沿,接着,便被陈最轻轻托起,坐了上去。
男生的虎口卡主了她的下颌,顾声笙不得不仰起头,迎接他落下来的吻——
-94-教室偷情(上)
陈最似乎很急切。
他吻下来的力度好沉,差点将顾声笙推倒在并排的课桌上,她不得不伸手撑在伸手,身体微微后仰,才能维持好平衡。
却也只是短暂的平衡。
顾声笙的羽绒服早在进教学楼之后就脱下来挂在了手臂上,但这样一连串折腾几番,她早不记得掉在哪儿了。
倒是方便了陈最,宽厚的舌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含吮着女孩子的唇瓣,算不上慢条斯理,抿得又重又焦急,但手却截然相反,大掌贴着她的后腰,挑开外套的下摆,摸到了里头的那件校服。
手指拨开衣料,轻轻触在女孩子纤细的腰侧,顾声笙下意识地抖了抖。
不是冷,只是敏感。
陈最的吻忽然离开她的唇,啄抿着她的嘴角,贴着下颌,一点点移到她的颈间,顾声笙不得不后折了颈,另一只手贴着他的侧脸,试图控制着不让他契合得那么深。
她已经被他吻湿了。
花穴里升起蚂蚁爬过一样的酥酥麻麻,被他亲着颈,微张着唇低低呻吟。
舒服的时候叫出来其实有助于释放身体里堆满的快感,可这是教室,给顾声笙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像在陈最家里、或者在叁亚的时候那样,喊得那么尽情。
忍耐让她的声音像小猫叫,叫得陈最鸡巴又硬又疼。
但教室不是做爱的地方,她也还没有消肿,陈最依依不舍地离开女孩子细嫩纤长的天鹅颈,重新封住了她的唇。
“唔——”
放在他脸侧的手下意识捧住了他的头,花穴里的酥麻让她好焦虑,很想得到陈最的安抚,本能地张开了唇,软舌勾住陈最探出的舌,痴迷地抵进了他的口腔里。
他身上的温度似乎天生就比她的要高。
高大的肩背将她全数拢着,在光线晦暗的教室里,给足了她沉浸入情欲的安全感。
另一只手探下,轻轻碰到了陈最的下身,性器将他的校服裤撑起了鼓囊囊的一大团,掌心从下托着虚虚包住,沉甸甸的份量让顾声笙难耐地扭着腰肢。
穴心里涌出一汪蜜液。
封住她的唇成了掩耳盗铃,陈最忍不住挺了挺腰,将鸡巴朝女孩子的掌心里送。
是精囊么?顾声笙揉了揉掌心托住的浑圆,脑袋被陈最亲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想要求证自己的疑惑,便贴着性器延伸的方向,朝上移动着。
从下自上,她隔着裤子抚过了他的整支鸡巴,等到了头时,触碰到一手的湿意和灼热,才诧异到他竟然已经硬到,龟头挑开了裤沿。
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陈最松开她,埋首在她的肩窝里,沉沉喘息,握住了她的手腕。
“……别动。”喑哑的嗓音里满满的都是情欲,“……别摸了宝贝。”
但,只是握着她的手腕,顶多限制住了她没有办法朝前更近一步。
可她已经碰到他了。
“……为什么要停?”顾声笙的眼神迷离,被男生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泡慢了思绪,掌心湿湿滑滑地,让她能更顺畅地搓揉着他的鸡巴,“……哈啊……嘬嘬……”
女孩子的掌心紧紧抵住了马眼,按着揉弄,陈最被快感刺激地蹙起了眉,喘息声越来越重,冠状沟忽然被她柔若无骨的手指用力撸过,鸡巴下意识跳了跳,重重拍在她的虎口。
陈最短促地闷哼一声,下意识咬住了她的肩,但好在他几乎是理科就意识到这是他的宝贝,齿尖没入得不深,但怕她疼,又用舌尖轻轻舔舐。
他抚慰过的地方窜起一片过电似的酥麻,顾声笙的乳尖酥得她好难受,想被他用力拧动。
“……嘬嘬……嗯……老公……”
“……想要你肏我……”
顾声笙自己难耐,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变得凌乱,毫无章法地撸动着他的鸡巴,一直撑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干脆收回来,牵着陈最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挑开裤子分开腿,让他摸到自己早就湿透的屄穴。
陈最的的眼神陡然变得黑沉。
“……我昨天有偷偷看到爸爸从药箱拿了东西进主卧里,然后又出来了。”顾声笙说着,胡乱地亲吻着他的喉结,“是不是很奇怪,明明妈妈也没有生病……”
唇下的喉结不那么听话,上下滚了滚,闹得她只能在后面追着。
“……我有悄悄看哦,是消肿的呢。”顾声笙说,带着男生的手指在自己泥泞不堪的逼疯里检查,“效果很好呢,声笙也不肿了,所以——”
她舔了舔他的喉结,紧紧圈着他的龟头不住地用指腹重重摩挲。
眼神迷离,水汽盈盈的。
陈最抿紧了唇。
“嗯……骚逼好湿呢——”
顾声笙忍不住用他的手指安抚着自己的阴蒂,但她到底无法同时兼顾着两边的动作,只顾着急切地抚慰自己,便疏忽了他的鸡巴:“啊……嗯啊……陈最的手指好厉害哦……嗯……好舒服……”
“陈最……陈最嗯……”
陈最眯着眼,出其不意地,手指重重碾过阴蒂。
顾声笙忽然断了片,高潮裹挟全身,浑身绷紧着,张开唇急促的呼吸着,高昂的呻吟还没有来得出口,便被陈最吻住,吃了进去。
花穴失禁般的就要喷出蜜液,千钧一发间,陈最搂着她朝后倒去,让她抬起了臀,剥掉了她的裤子。
哗啦啦的水声当即就响彻在了教室里,哒哒哒地落在了地面上。
顾声笙浑身都在发抖。
“……早知道就不应该选这个位置。”陈最安抚着她,看着女孩子高潮后懵懂的脸,吻了吻她的眼睛,“即便只是隔着我的手挨到了一点,但是——”
他抿着唇,语气似乎很不高兴:“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在徐舒阳的位置上高潮。”——
-94-教室偷情HH(下,补了一千字左右)
女孩子纤长柔软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额头抵住他的轻轻蹭了蹭,亲昵问:“吃醋啦?嗯?嘬嘬?”
调笑的语气里也裹着满满的甜蜜。
陈最坦坦荡荡地嗯了一声,然后将顾声笙横抱起来,朝讲台走过去。
忽然的腾空让顾声笙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稳住后便大胆地松了一只手,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的胸肌上戳着,笑他道:“生物课上有讲过哦,吃醋好,适量吃醋可以降低血糖,提高免疫力,还有——”
不等她说完,陈最便忽然将她放下来背过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将她压在了讲桌上。
忽然的冲力让校服里的奶子甩了甩,要是没有被胸衣束缚着,只怕已经从坏掉的领口里荡了出来。
男生炙热的手掌从下摆里伸了进去,按在她的蝴蝶骨上,衣服被推移的手腕撩高堆在上头,露出了女孩子上身弯出的曼妙弧度。
蜜臀对着他高高翘着,陈最露在外的鸡巴弹跳几下,伸手在她白嫩的臀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动静清晰地响彻在空荡荡的教室里,顾声笙受不住地低吟了一声,然后飞快抬眼看向窗户的方向。
走廊里空荡荡的,除了漏进教室的缕缕天光外,没有人的动静。
她回过头来,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但却不知,带着脸上因为情潮而染上的靡红,这道眼神有多勾人。
陈最扶住她的腰,手掌沿着脊线慢慢摩挲向下,撩过中间,顾声笙忽然忍不住战栗,逼缝里泌出一丝黏黏的水液,朝下滴落。
他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
“……看来声笙之前说生物不好,不是随便找的借口。”陈最的嗓音喑哑,慢条斯理的,手指曲起轻轻蹭过她的尾椎,沿着蜜臀饱满的弧度轻轻压着滑下,顶开了闭合的花唇,“不然怎么会不知道,吃醋会让男人的鸡巴变得又硬又粗,想干死喂他醋的女人。”
酥麻的快感随着陈最手指的移动蔓延进了身体的四肢百骸,顾声笙捏紧了手指,张着唇难耐喘息着,腰肢轻扭,带着蜜臀在陈最的眼前晃荡,下一瞬,她感觉到他放在腰侧的手离开,接着,便被人抓住了一边的臀瓣。
“嗯?声笙是那个女人么?”
陈最轻呵一声,手指分开她湿软娇嫩的花唇,这里已经被情欲染成了漂亮的鲜红色。
嫩红的阴蒂颤巍巍露着头,陈最眯了眯眼,撸了撸粗硬的鸡巴,便握着柱身,用龟头顶了上去。
“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声笙短促的叫了一下,声音里饱蘸了情色的甜蜜,但很快她便捂着唇,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陈最听浑身酥麻,马眼怒张着,流出了清液,裹着女孩子的淫水,被龟头顶得她的阴户里都是两人的体液。
“……哦,宝贝还撒了谎。”陈最浅浅戳弄着穴口,紧窄的花穴每次被撑开一点,还来不及挽留便被他抽离开,然后又顶进去,“不是消肿了?怎么小骚豆还肿着?”
浅浅的操弄也让女孩子感到十分舒服,顾声笙再努力还是压不住本能的冲动,压着嗓子低低呻吟着,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他:“嘬嘬……”
“嗯?”陈最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老公在呢。”
她的余光里,能看见他正缓缓搓揉着他的性器,深深涨红的鸡巴高高翘着,几乎穿过整个小腹,龟头被分布清的体液涂地亮晶晶的,被男生玉骨扇般冷白的手握着,只让她感到浑身燥热。
甚至,下意识地朝他的方向送了臀,湿漉漉的花唇小心蹭到他的手背,给他染了水色。
“……陈最,”顾声笙微微侧身,一只手伸到身后碰到自己的花唇,手指浅浅顺着逼缝滑了滑,没入了一节指节进到穴口,“嗯……我让你吃醋了……不想干死我么?嗯啊……”
这样扭身的姿势,即便只是纤腰露在陈最的眼中,也是十足的淫靡姿态,浑身写满了“想被肏”。
“骚逼。”
陈最挺腰,龟头压着女孩子的手指碾进了紧致的花穴里,霎那间,细细密密的肉褶便贪吃般的缠上了柱身,快感从鸡巴上窜起到大脑皮层,爽得他帮她抽出手指,然后拉起她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一只手就能固定住了,陈最飞快摆动着劲瘦的腰,撞得女孩子蜜臀漾开一阵阵的肉浪,龟头挤开紧窄的穴道又离开,淫水被他带出来好多,被肉体拍打溅开。
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扯开她早就坏掉的校服领口。
隔着轻薄的乳罩,大掌便盖着奶子搓揉。
“啊啊啊……好舒服嗯……”
顾声笙忍不住叫出声,陈最缺忽然将手指扣进她的口中。
“这会儿不怕被人听见了?”陈最笑了笑,察觉到怀里的人因为自己的话而颤了颤,下身操弄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反而越来越快。
他微微低下头,呼吸扑洒在女孩子的后颈上,这里也是她的敏感点,他感到花穴突然间夹得更紧,甚至抽搐起来,尽头处涌出滚烫的蜜液,便放慢速度,用力深顶了好几下,次次都让龟头撞在宫口。
几乎要撞开了。
“宝贝,再夹夹老公。”陈最低声说着话,像情人夜里的呢喃,一边享受着女孩子高潮时的花穴,一边缓慢地肏着,“把老公夹舒服了,就喂你的小逼吃精水好不好?”
顾声笙发着抖,嘴里被他的手指堵着,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下意识摇了摇头。
脑海被高潮搅弄成了浆糊,她无法分辨陈最的话,那只是无意识的、忍耐着欲望的动作。
“不喜欢老公的精水?那你喜欢谁的?”
陈最狠狠朝里顶了一下,忽然松开了手,顾声笙脱口叫出声,接着便失力地趴在了讲桌上。
她腿都软了,但陈最捏着她的臀,让她多少有些支点。
她被他肏地不住地朝前耸着,目光落在下面整齐排列的、无人的课桌,外面忽然响起了铃声。
“早读下课了,宝贝。”陈最说,女孩子被铃声刺激到而夹得更紧的花穴让他到了射精的边缘,“再过一会儿,你的好同桌就要来了。”
“不要……不要嗯……”顾声笙的声音里充满了可怜,这会儿她才感觉到了害怕,“……你快射啊……嗯……陈最……”
“射哪里?”陈最不停地摆动着腰,耻毛被女孩子的淫水全数打湿,甚至还挂着她的白浆,“射外面,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嗯……里面……射里面……”顾声笙快要承受不住他带给她的快感了,眼里浸出眼泪,“……嘬嘬……我要你……哈啊啊啊……”
走廊里忽然传来浅浅的脚步声,顾声笙恰好在这个时候被他肏到了高潮,听到动静,几乎是死死夹着花穴里的鸡巴,死死咬着唇,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陈最硬生生地,被她提前夹射了。
龟头顶在宫口,喷出一股又一股地浓精,花穴深处感受到的烫意让顾声笙灵魂都在发颤,双目失焦,连唇也要咬不住了。
窗外忽然亮起了光。
“哎,主任,我已经把廊灯都打开了,待会儿……”
脚步声和人声慢慢变远。
顾声笙被陈最带进讲台下的那一点隐秘的空间里,唇被他深深吻住,炽热的舌探入她的口腔,轻柔地抚慰着她。
被肏得糜软的穴口闭合成只有发丝宽的缝,里面满满装着精液,她总有失禁的感觉,关不住时涌出一小股,白浊沿着逼缝落下,糊满了腿心。
老张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了小一半的人,正照着新的结对子名单,搬动着各自的课桌。
陈最懒洋洋地坐在讲台上收着别人交上来的寒假作业,敷衍的翻了翻,便按照科目分类,对应着扔了过去。
他打了个哈欠,说:“早啊老张。”
“没点开学的样子。”老张拿手指虚虚点了点他,然后环视了一圈,问,“顾声笙呢?”
陈最顿了顿,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张便在角落的方向看到了正趴在桌上补眠的女生。
“真是,刚放假回来,怎么都不收心。”说着,老张便朝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不也没收心。”陈最说着,起身从讲台另一边下来走到老张前面,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老张看过去的视线,“喏,你这件衬衣——”
他指了指老张的领口:“啧,扣子都崩了。”
听到他的话,许多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哎,老张也没收心呀!”
“我这就去跟严主任打小报告,哈哈哈!”
“瞎闹!”老张喊了一声,不过是色厉内荏,目光横了一圈,又落在陈最身上时,不由得顿了顿,“算了,你帮我跟她说也一样。”
“行啊,说吧。”
“这个月底的百日誓师和校庆正好撞上,高叁每个班也要意思意思出个节目在晚会上表演。”老张说,“我记得顾声笙高一的时候跳过古典舞,跳得还挺不错,昨天开会的时候就给她报了节目,她就代表我们班了,不用太复杂,混叁五分钟就行。”——
-95-“抱歉啊,这是我的位置。”
陈最听后,眼神微眯,脸色不至于冷下,却也称不上好。
老张带了这么多届学生,揣摩他们的心思比翻书还要快,陈最眼睛一耷拉下来,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得意门生没有把他往好处想。
“你别这么看我,我可没有别的意思。”老张说,“我带了你们叁年,顾声笙身上的压力我看得见,一模成绩也证明了这点,虽然有压力是好事,但不能被压得喘不过气,适当调整一下是很有必要 的,你先跟她说,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我再去换别的,搞个诗朗诵什么的混混也行。”
反正除了一定要参与之外,学校对高叁也没有另外的要求,别的班级大多选的节约时间的诗朗诵或者大合唱,类似跳舞或者别的花样复杂的节目,几乎都是高一高二的学生在出。
陈最这才缓和了表情。
“也就你敢这么给老师摆脸色。”老张哼哼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关心同学是好事,但也要相信老师的安排,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如果她跟你结对子还是没有好转,我还是会考虑安排别人的。”
“抱歉啊老张。”陈最道歉也很干脆,“不过你放心,不会换别人的。”
“你真是——行了,回去好好收作业,齐了就给各科老师抱过去。”老张抬手又在他背上敲了敲,“讲台在这边。”
陈最朝顾声笙的方向看了一眼。
女孩子被他弄得累极了,趴着补眠,头发是真的长了一截,落下来挡住了半边脸,看起来睡得香甜,不过这个点在补眠的也不只是她一个,在声音嘈嘈的教室里,也不算十分突兀。
他担心她枕得自己的手不舒服,但老张盯着他,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回到她身边去。
心里不满地啧了一声,打算等老张离开教室之后,再过去座位上。
可等到了讲台边,老张又跟他说起了巡考的事,陈最再有不耐,也只能等着话题说完。
徐舒阳就是在这个时候进的教室。
看着已经换了人的同桌,他的身体细微地顿了顿,然后又十分自然地将东西放到课桌上,熟稔的和新同桌打招呼。
再然后,他朝教室角落地方向,看了一瞬。
只有一瞬, 很快收回目光,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早上好,老张。”徐舒阳拿着自己的寒假作业走到讲台前,“都在这儿了,要检查一下么。”
他看着陈最,目光里带着轻佻的挑衅。
他始终记得初五那天,跟顾声笙不欢而散的电话,他觉得自己足够了解她,那么漂亮乖巧的女孩子,又一直跟自己关系亲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就用那种态度对待自己。
甚至,在听到自己拆穿陈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之后,还愿意维护陈最站在陈最的身边。
徐舒阳自然将这一切的原因都扣在了陈最的头上。
陈最的余光扫了他一眼,不理会他几乎明目张胆的恶意,没有说话,下一瞬,目光又落回了老张身上。
“四月的学校我也选了几个。”陈最朝徐舒阳的方向轻挥手,“按专业定,我并不是一定要读京市的学校。”
“别对同学这么不礼貌。”老张蹙了蹙眉,但又因为陈最的话而没有立刻搭理上徐舒阳,只是朝他点点头,让他不用在讲台边上守着,然后又继续和陈最说话,“但京市的两所含金量高,你要有考虑,这还关系到你以后的就业,不能自视甚高。”
徐舒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插不进他们的话,除了通过竞赛保送的那两叁个人,整个年级里也只有陈最有暂缓高考优先巡考的资格。
况且,二中这次竞赛的成绩只有二等奖,保送的虽然也是名校,但含金量却有一点折扣。
强颜欢笑下,徐舒阳到底还是踩了老张递来的台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调整了呼吸平复了情绪后,他才又起身,朝教室后面走去。
“我有把握。”陈最说,勾唇笑了笑,“放心,不会让你少那点奖金的。”
但话音落下,他的余光瞥见徐舒阳走到顾声笙身边,嘴角抿紧绷直,站起来就打算过去。
“你真是,我哪里是惦记那点钱——”老张拉住了他,“你看看你,总是这样不听劝,老师话都没说完呢——”
陈最不得不停下来。
被讲桌挡住的手收紧,手背的指骨处绷起了白。
顾声笙是被轻轻摇醒的。
“……嘬嘬?”她下意识以为是陈最,直起身,抬手揉了揉眼睛,打了哈欠,眼底蒙起一层水雾,等看清面前站的人后,愣怔顿住,“徐舒阳?”
她的脸睡红了,整个人看着毛茸茸又懒洋洋,让人不自觉的在脸上带起了笑意。
“你找我有事吗?”
“不是同桌了——就不能没事找你了?”徐舒阳笑了笑,在陈最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看着下意识朝里靠的女孩子,蹙了蹙眉,“就算那天我说了过分的话,但你后来也没有理会过我发的那么多道歉消息,我们算扯平了吧,怎么到现在还要躲着我?”
他甚至伸手过来,搭在顾声笙的肩上:“哪怕我——表白失败,不也还能做朋友么?”
“表白”两个字说的不大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但他看见女孩子下意识地抖了抖,以为她还是对这件事很敏感,不由得笑得更深。
毕竟,如果不在意,是不会给予回馈反应的。
适当的身体接触也有利于让她适应自己。
徐舒阳越想,越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可顾声笙快要急死了。
躲他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可她完全忘了,之前陈最射了多少精液在自己的里面。
只是挪了一下屁股而已,花穴里便又涌了一股出来,失禁一般,濡湿了内裤,甚至从边缘处满溢而出。
她根本不敢再动了。
笃笃——
桌面忽然被人叩响,顾声笙目光落过去,眼里落进陈最曲起的指节,轻轻顶在课桌上,修长分明。
校服外套的袖口紧紧收束着,腕间的青筋被恰巧的藏了起来。
心跳蓦的漏了一拍,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他揉弄自己奶子时、青筋鼓胀的性感模样。
“抱歉啊,这是我的位置。”
陈最声音凉凉的,颀长的身影几乎遮住了徐舒阳身上的光,如被入侵了领地的野兽。平静的语气下藏着浓浓的驱逐意味,
徐舒阳本能的感到不安,眉头紧皱。
“让开。”——
-96-“他可真醋啊。”
角落的动静惹来了其他同学的注视,教室里倏地安静了一瞬。
就是上课铃响过之后,老张站在教室门口了,也没有这样立竿见影的效果。
陈最的气场让徐舒阳有些不敢跟他起冲突,悻悻起身,可真这样走了,他又觉得不甘心,挂不住脸。
“最哥,怎么这么大气性。”他故作轻松地拍拍陈最的肩,微笑和煦,“让你让你。”
陈最瞥了他一眼,蹙着眉,抬手拍了拍被他碰过的地方,走到自己位置上,朝顾声笙伸手。
女孩子疑惑地抬头看他。
“湿巾。”陈最说,言简意赅,“脏了。”
声音不轻不重,即便教室里又重新嘈嘈起来,也足够一部分人听得清楚了。
徐舒阳离开时的脸色十分难看,抿紧了唇,高中叁年里,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色。
但别人问他为什么忽然跟陈最闹了矛盾,他却又说不出口。
顾声笙将湿巾递给陈最,宁柠唏嘘着便从自己位置上坐到两人前桌,手撑着脸,问陈最:“他怎么惹你了?”
陈最拿着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自己刚才拍肩的手,然后又擦了擦桌椅,抬眼给了顾声笙一道眼神。
宁柠长长的“哦”了一声,瞬间就明白了:“难怪那次我们去吃饭他非要跟着,啧啧,声笙,你们同桌都那——么久了,就一丁点都没有看出来徐舒阳对你有意思么?”
宁柠故意夸张了声音,就差拿手给顾声笙比划到底有多久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顾声笙努了努嘴,委屈地看了一眼陈最,然后跟宁柠吐槽,“我跟你讲哦——”
一边说着,她一边朝宁柠探身过去,可刚刚要有动作,便察觉到自己此刻的“不方便”,僵了一瞬,便又换了手势,让宁柠靠过来。
宁柠倒是没有发现什么,附耳过去,陈最轻笑一声,顾声笙便转过去,威胁般的瞪了他一眼。
清凌凌的眼神根本带不了威胁的意味,反倒让陈最脸上笑意更深,对她比了“OK”,手指轻轻在唇边一横,乖乖拉好嘴上的拉链。
女孩子的描述能力一向绘声绘色,不过顾忌着是在教室里,甚至当事人就在不远处,顾声笙压低了声音,抬手掩着唇在宁柠耳边嘀嘀咕咕一番,只是从宁柠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惊恐的表情里,就能明白顾声笙到底说的有多精彩。
“……这么下头吗?”宁柠感觉重新认识了一遍徐舒阳,“长得这么——没想到这么普信,还玩贬低别人抬高自己这一手,亏我还觉得他是个超级大暖男。”
“是吧是吧。”顾声笙说,表情严肃又惆怅,“我觉得我表达得很明确了,不喜欢他对嘬嘬胡说八道,对他也没有感觉,更何况他还发那些话——”
顾声笙并不是故意不回,她看到了徐舒阳的那些道歉小作文。
确实是在道歉,说着自己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但字里行间却让她感觉不到他的诚意,甚至仍旧在含沙射影的针对着陈最。
顾声笙不喜欢。
非常非常不喜欢。
可大家又是同学,返校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又做不到将人拉黑。
肩头忽然沉下,顾声笙偏过头去,发现是陈最将手肘轻轻靠了上来。
她拿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推了推,说:“沉。”
“那你告诉我,他都给你发了些什么?”陈最垂眸看她,“当然了,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不看。”
顾声笙确实不想给他看。
不是怕他怀疑什么,只是单纯不想让他看见徐舒阳对他的那些贬低。
嘬嘬明明是那么好的人。
顾声笙正在心里这么想着,下一瞬,便又听见陈最慢条斯理道:“不过,条件是——”
他低下头来,凑到顾声笙脸颊边,带来一阵清新的柠檬香气。
顾声笙拽着手,有一瞬的紧张。
“可以让我帮你删掉他么?”
询问的语气让顾声笙愣了愣。
宁柠见她不说话,抬手轻轻推推她,语重心长道:“别怕,大胆删,天塌了有陈最帮你担——”
她对着顾声笙意味深长地挤眉弄眼,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他可真醋啊。”——
-97-“我知道,声宝最保护我了。”
宁柠语气里的调侃戏谑同样也挂在了脸上,闹得顾声笙脸红了起来,余光瞥了一眼陈最,见他仍旧看着自己,不由得怔了怔。
他脸上虽然有着浅浅的笑意,但顾声笙总觉得,这一丝笑意,并没有到他的眼睛里。
黑漆漆的,她能从里面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模样,却没有在里面发现,以往那种满溢着的、让她心潮澎湃的情绪。
“我自己删啦。”顾声笙说,对着宁柠笑了笑,桌下的手轻轻搭上陈最的腿,安抚地拍了拍,“其实本来就有打算的。”
“是吗。”陈最说着,将手从女孩子的肩膀上放下来,“那就好。”
但顾声笙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安抚到他。
这样的推测在晚自习结束后得到了印证。
顾悠和顾朝晖晚上有应酬,不能早归,提前叮嘱了顾声笙冰箱里有准备好的水果和牛奶,双人份,让她记得带给陈最。
顾声笙干脆直接将人带回了家,放好书包、换上轻便的家居服后,从卧室里出来,哒哒哒哒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在厨房里热牛奶的陈最。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寒风的冷意,顾声笙圈紧了他,在他后背蹭着,闷闷说:“嘬嘬,我不是不让你看我手机啦。”
煮奶锅里,乳白色咕嘟咕嘟,他关掉火,将牛奶分装进两个玻璃杯里,淡淡说:“我没有介意这个。”
“说谎,你都不开心一整天了。”
顾声笙抬起头,从后看着他的侧脸,下颌线流畅又锋利,冷肃的模样戳得她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
“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他说的那些话。”顾声笙说,“我看了都不开心,你看了肯定更不高兴,我又不想你不开心,所以当然不给你看了。”
男生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虽然他很快便恢复了自若,伸手去拿水果过来准备切,却要还是被顾声笙发现了。
“嘬嘬,要说出来嘛。”顾声笙连语气都上扬了几个度,不松手的抱着他、跟着他的动作左转右转,“我不会笑你的。”
“是么?”
陈最说着,忽然放下正在做的事,掌心贴着女孩子细嫩的手背轻柔摩挲,然后捉住她的手腕背到身后,转身将人抵在了后面的台边。
面前骤然失了光,她被他的身影圈了起来。
“那你跟我说说,他都说了我些什么。”陈最垂眸看着她,一只手缓缓捏住她的下颌,贴着轻轻捧上她的脸颊,语气轻轻如呢喃,“宝贝,我想知道。”
顾声笙朝他掌心的方向沉了沉头,贴着蹭了蹭,抬起眼来,纤长鸦羽闪烁:“……他给你扣乱七八糟的锅,没有什么好说的啦。”
“但我想听你说。”陈最很坚持,眼神微微眯着,“你刚刚还说让我要讲出来的,宝贝,反悔了?”
顾声笙被他堵了话,可又不能撤回自己还不到一分钟之前的发言,没好气地瞪了他,说:“可以说啦,但你要记清楚哦,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
“嗯。”陈最笑了笑,低头吻在她唇边,“我知道,声宝最保护我了。”
顾声笙张了张唇,微垂下头来,柔软的发丝跟着从耳后一缕缕散落,挡住了她涨满了红晕的脸——
-98-在校裤上顶出了形状(补了500字)
长到这么大,顾声笙不敢说自己已经见识过了许许多多的人,但从开始记事的幼儿园,到象牙塔最顶端的高中,身边来去的同学和朋友都似白色的染布,即便不熟,也总是散发着单纯和善意。
徐舒阳还是头一个让她觉得白布已经被染黑了的人。
他们同桌也是从高二结对子才开始,之前也称不上熟悉,只知道大家对他的印象都不错,她自然也会觉得他是个好人,而同桌生活更是印证了她对他的印象。
直到现在,顾声笙都还觉得唏嘘。
陈最在学校里确实不怎么发展人际关系,不跟她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一个人,除了高二那次竞赛合宿,他跟徐舒阳也称不上熟。
况且,那次合宿,陈最并不是以竞赛成员身份去的,他从开始就没有报名,老张觉得很可惜,替他申请了跟队,希望能刺激刺激他的竞争心。
不过直到最后,陈最都没有升起什么竞争心,合宿结束,别的人都去参加比赛了,他收拾好东西,赶最近的一班飞机回了京市。
顾声笙对这件事印象很深,因为她托他带了一个超可爱的肉夹馍挂饰,心心念念的,即便航班落地已经要凌晨了,她也还是跟着林阿姨和陈叔叔一起去接了他。
就是这样淡泊的关系,徐舒阳也能列很多陈最的罪状,让她感到非常的不真实。
“他说你不合群,像高一高二的篮球赛,你总是不参加正赛,所以我们最后没有好成绩——”顾声笙抿着唇,一条一条列给他听,“比赛都是自愿的啊,又不是按头,他怎这个时候怎么就不提你运动会的时候主动参加长跑短跑还有跳高呢!都是第一诶!”
陈最勾着唇,看着替自己抱不平的女孩子,眼底都是笑意,躬下身,单手将她托起来抱着,另一只手拿着放着牛奶水果的托盘,慢慢朝她的卧室走过去。
一边走一边问:“嗯,还有呢?”
顾声笙搭着他的肩,男生手臂上鼓胀的肌肉贴着她绵乳的下缘,乳肉被顶进去了一些。
“还说你威胁霸凌他,是不是更好笑?”顾声笙气鼓鼓的,被陈最抱进卧室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跪坐着双手撑在前面,“你霸凌他图什么呢。”
女孩子的书桌上略显凌乱,笔和润唇膏落在了一处,巴掌大的小镜子夹在摊开的资料书中间,白色的书页上多了一块红色,质地丝绒,不像是记号笔,倒像是——
口红。
稍稍收拾出来一块放东西的地方,陈最的目光掠过上边的置物架,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身后忽然被人拽住,陈最回过头去,便见到声笙正伸手拽着自己,另一侧肩头的外衫滑到了手臂上,露出了里面的吊带。
最简单不过的款式,但她没有穿胸衣,浑圆将衣服撑出饱满了形状,顶端中间处软软地凸着点。
陈最垂下眼,性器半勃,却也已经在校裤上顶出了形状。
“嘬嘬,你都没有听我说话。”
她有一点点的不高兴,微微嘟着唇,拽着他的衣服轻轻摇了摇:“明明是你非要我说的——啊!”
陈最忽然转过身来,将她按到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抬手拉下了校服拉链。
随着动作,陈最穿在里面的那件黑色工字背心隐约勾勒出他上身肌肉的轮廓,顾声笙一时忘了要说什么,咽了咽喉。
“当然有听。”
陈最将外套搭在她的椅背上,在她的目光下,鸡巴直接勃起到了最硬的程度,大大的一包,然后跪上床,撑在女孩子的上方。
顾声笙下意识地曲起了一条腿,膝盖恰好顶住他的性器。
陈最合眼,低低喘息了一声。
“或许,他说的也没有错呢。”陈最抬起了她的另一条腿,用手并拢,隔着布料夹住他的鸡巴,浅浅挺腰,低低说,“他喜欢你。”
膝盖处感受到的粗硬和灼热让顾声笙乱了呼吸。
“可是——”
“当然,我阻止不了他喜欢你。”陈最直起身,托住她的小腿抬起,掌心顺着握住她精致的脚踝,再握住她的脚掌,勾下自己的裤头,“但我可以做一些事,让你最后看到的是我,就比如现在——”
粗硬炙热的鸡巴从裤子里挑出来,啪打到女孩子的脚心,陈最感觉到她下意识地想收回去,便握得更紧。
他握着她的脚,让莹白圆润的脚趾在龟头上摩挲,深深喘息,胸膛随着呼吸难耐地起伏着,不一会儿,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清液便打湿了她的脚趾,涂得晶亮。
“喜欢吗,宝贝?”陈最问,幽幽地看着她,眼底透着对她的迷恋,“喜不喜欢踩老公的鸡巴?”——
-99-足交射精,精液挂上她精致的脚踝
脚趾关节下正好踩着冠状沟,蹭弄感让顾声笙不自觉的分开了脚趾虚虚夹着,却滑不溜秋,总是从龟头上抚弄滑过。
越是滑腻,她就越是想要夹稳,忍不住用脚掌抵着炙热的柱身上下踩揉,陈最闭上了眼睛,握着她的脚却早就松开了对她的牵引。
马眼被踩出缕缕清液,听着陈最的喘息,顾声笙就像上头了一般越来越用力,甚至踩着鸡巴抵柱了他的小腹,有了支点后,更方便她的动作。
她却还以为是陈最在引导她。
“嗯……宝贝……”
陈最扬起了头,硕大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深深呼吸,呼气却带着滚烫的喘息,女孩子柔嫩的脚趾正卖力地踩着他的鸡巴,不用视觉上的刺激,仅仅只是意识到这件事,就让陈最只能靠绷紧身体来压抑浪潮般剧烈的快感。
他的呻吟让顾声笙心跳飞快,腿间早就已经潮湿了。
“……你、你好了吗?”顾声笙忍不住问,抬着腿的姿势很快就让她感到了酸软,“我好累了……”
但一边这样说,她一边又用一只脚踩住他的鸡巴,接着,便无师自通,另一只脚的脚趾抵着龟头,在马眼上来回抚慰。
脚下的鸡巴硬得厉害,柱身上狰狞纵横的青筋正勃动着,她很熟悉这样的感觉。
陈最快要射了。
可前提是,她要保持住这样对他的性刺激,但她真的要抬不住了。
“嗯……嘬嘬……”
顾声笙的手忍不住放到自己的奶子上,隔着衣服揉了揉,不知觉间,指尖撩下了一侧的肩带,领口半下,浑圆晃晃荡荡地露了出来,嫣红硬挺的乳尖摇曳,成了陈最视线的顶点。
“……你操我好不好……”顾声笙踩不住他了,扭动着腰肢,缓缓抬了臀又放下,“给你操小逼,然后射在里面……嗯……”
“……乖,这是在你的房间里。”陈最伸手拢起女孩子的脚,让她的足弓相对,圈住鸡巴,自己带着在性器上来回套弄,“不弄脏你的床。”
他到底还保持着一丝清明。
自己的父母不在家里,不管是弄湿床还是客厅的沙发,他都有足够的时间清理,但顾家却不一样。
女孩子的房间满是馨香,柔软的床上更是充满了她的味道,天晓得陈最有多想在她的床上干她,可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跟顾悠和顾朝晖解释,他们为什么要在大半夜的时候洗床单和被套。
顾声笙闻言,也清醒了一些,即便她也很想在自己的房间里被陈最干,可也知道他说的对。
“……可我腿酸了。”顾声笙有些委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软软踩着肉棒,“呜……你怎么还不射……”
“快了,宝贝……”
陈最箍着她的脚不再套弄,换成自己挺腰抽送,涨满撑圆的龟头一次次挤开了女孩子的脚心,酥痒过电,同时让两人都忍不住战栗。
女孩子双腿都抬着,私处被他的低喘引诱出了许多的蜜液,腿心已经有了小片湿痕,顾声笙显然自己也知道,用双手盖住自己的脸,明明是他在套弄鸡巴,可她也感到好难耐。
花唇好像很嫉妒正被鸡巴干着的双脚,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着,馋得流水,却什么也吃不到。
“唔嗯……”
“骚逼。”女孩子甜腻的呻吟让陈最鸡巴猛地一跳,腰眼酸麻,是真的快要射了,不禁更重也更快地干着她的足弓,“老公还没有操你呢,自己就这么湿了。”
花穴里好像有上万只小蚂蚁爬过,顾声笙忍不住喘息,单手捂着唇,挺了挺腰,另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手指顶开裤沿摸到濡湿的阴户,陷进柔软泥泞的逼缝里。
按住早已被淫液泡透的阴蒂,滑弄揉抚起来。
“哈啊……”
陈最重重朝前撞,滚圆的精囊拍在她的脚上,她看着粗大紫红的鸡巴从自己的双脚间钻出来又退出去,一次又一次,掺了前精而稍显乳白的清液甩了一点在她的脸颊上。
好烫。
手不自觉的用了力,重重擦过阴蒂。
高潮骤然而至,顾声笙浑身颤抖起来,蜜液从花穴尽头喷出,腿心的湿痕瞬间变蔓延开了。
“哈啊……嗯啊啊啊啊……”
难耐地扭动让她的脚趾不小心刮到了陈最的龟头,男生闷哼一声,精关松开,浓白的精液激射喷出,如白色的炼乳一般,一股又一股地落在女孩子的脚上。
精致的脚踝落了好几缕,像给她拴上莹白的脚链。
腿被放了下来,失力的顾声笙忍不住想倒向一边,却被陈最抱了起来,下一瞬,被他扒下了裤子,抱着跨坐在他的腿上。
射精后还硬着的性器上甚至还挂着缕缕精液,他一边仰头吻住她,一边用手指拨开肥腻湿滑的花唇,挺腰,让鸡巴顶了进去——
-100-骑在他身上被内射
粗硕的鸡巴一下便顶到了底,深深撞在宫口上,顾声笙嘤咛一声,差一点咬破陈最的唇。
酥麻在最深处被细细密密地顶开,噬骨的痒意从花穴里攀上脊背,顾声笙根本就坐不住,随着陈最的顶弄扭动着纤腰,骑着他款摆,撑着他的胸膛低下头来,带着浅浅馨香的气息裹着他,破碎甜腻的呻吟钻入他的脑海。
陈最放在女孩子臀瓣上的手收紧,白嫩的臀肉上被他捏出了手指的痕迹,仰头吻着她的胸前,唇在白皙的锁骨上点吮着,一点点吻到胸脯,然后咬住她的领口偏头向下。
温暖的丰盈好像啵了一声,从衣服里涌了出来,硬挺的乳尖擦过他高挺的鼻梁,陈最眯着眼,用鼻尖拨弄了几下女孩子嫣红的乳头,然后移动着,顶着绵软的乳肉吮吻。
上下截然不同的酥痒让顾声笙忍不住软了腰,重重坐下,陈最恰好朝上挺腰,鸡巴狠狠撞了进去,窄小的宫口被挤开了一点细缝,夹着马眼贪婪地吮吸着。
两人同时浑身一颤,爽得头皮发麻,顾声笙甚至就这样被顶到了小高潮。
热烫的淫液从深处对着龟头浇下,抽搐着的穴道痴痴缠着柱身,湿软的肉褶抚慰着肉棒的每一处青筋凸起而带来的纵横沟壑,不规则地夹弄着,马眼翕动,溢出一两缕前精,陈最死死咬着牙关才没有松开已经濒临崩溃的精关。
顾声笙却顾不得那么多,她明显的感觉到花穴里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她被撑得好满,这次高潮带给她不是欲望的缓释,而是更深的折磨。
她不知道深处的空口被陈最撞开了一些,她只感觉到里面的痒意变得越来越密集,好想要鸡巴更快更重的顶撞,然后将她填满。
“快些……嗯……嘬嘬……好难受……啊……”
“啊啊……里面……再深一点……啊哈……”
“嘬嘬……呜……嘬嘬……老公……声笙的里面好痒……呜……”
她的双手伸直,呻吟里哭腔甜腻,撑在陈最的胸膛上,像一艘无助的、只能随波逐流的小舟,随着他凌乱的呼吸而或上或下的起伏。
丰满的肥奶甩得乱七八糟,纤细的双臂挤出了更加幽深惑人的乳沟,牢牢掐着陈最的视线,操控着陈最的腰。
他的眼神里难得浮现出明显的痴迷。
看着淫靡甩动的肥乳,鸡巴在花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次次尽根没入,又次次全数退出,肥美的花唇被鸡巴顶入挤开,白浆混着被淫水带出的那两缕前精,在性器交合处被磨成了浑浊的沫。
淫水也渐渐变得黏腻起来,陈最的呼吸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急促,嗓音里蓦的带上粗野喑哑的低吼,捧着女孩子的雪臀,通红的精囊啪啪啪啪地拍着花唇,淫丝拉扯着,被卧室里的冷光照得晶亮。
“宝贝……宝贝……”
陈最胡乱地喊着她,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情绪,但却不知,光是嗓音里搀着的细小颤音就已经暴露了他的失控。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
顾声笙不住地骑在他的身上款摆扭送着腰肢,塌腰抬臀,迎着他的挺送而下压,花穴里夹弄吮吸,陈最终于受不住了。
剧烈又尖锐的快感从腰眼处如电流快速裹挟了全身,他死死掐着她的蜜臀,精关松开,马眼怒张,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里面激射而出,甚至顺着开了细缝的空口流进了子宫里。
陈最却还没有停下操弄的动作。
顾声笙因为高潮失力而趴在他的胸膛上,白嫩的蜜臀被他撞起道道密集的肉浪,鸡巴带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裹着浓白的精液,两人的下身都被糊得淫靡不堪。
好不容易挨到射精结束,顾声笙脸颊边的头大都被细汗打湿了,贴在脸上,她闭着眼睛喘息着,等着潮水般的快感过去。
一点点软下的鸡巴从嫣红的花穴里掉了出来,黏腻的浓精失去了堵塞,争先恐后的从穴口里落下来,一大团一大团地在木质的地板上绽开成乳白的斑。
“好累……”顾声笙说着,抬手软软地在陈最身上锤了一下,“连明天的力气都被你做掉了……”
“那怎么行。”陈最揉了揉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侧脸贴着她的额边蹭了蹭,说,“毕竟我刚刚想起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嗯?”顾声笙疑惑问,“是好消息么?”
“算吧。”陈最说,“校庆和誓师撞上,高叁也要出节目,老张让你代表我们班,并且说晚自习都可以留给你练习——”
他勾着唇,浅笑着偏头看她:“不用上晚自习,应该是好消息吧?”——
-101-撸射
还有百来天就要高考的人哪里会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再加上,顾声笙心里本就一直担心自己跟不上陈最,听了这番话,自然不太想答应。
以为餍足而舒展开的眉头又重新皱起,撑着陈最的肩直起身,不大乐意道:“学校这个时候就不在意什么重本率了么。”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明天帮你给老张说。”陈最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虽然我不赞同所谓的为你好,但他确实是因为你一模的成绩才想让你劳逸结合,别努力过头,适得其反。”
顾声笙愣了愣,陈最又将她抱紧怀里,手放在她的脑后将她更深的按向自己,下颌靠在女孩子柔软的发顶,馨香钻入鼻息。
他深深呼吸。
“不过,选择权在你。”陈最说,“不要太有心里负担,老张也不是一定要你去跳舞,他备选挺多的。”
顾声笙沉默了一会儿。
上一次在这种场合跳舞还是高一时候的校庆,高二原本也是她的,但后来老张忽然说这种活动还是全班一起参加更能拉近天同学间的关系,就将她的独舞换成了大合唱。
其实顾声笙是松了一口气的,高二那次晚会的时间恰恰撞上她大概估计的生理期,她又不敢直接和老张提,怕他觉得是自己不愿意为班级出力。
幸好他忽然想通了。
而且,那次到最后的时候,也的确撞上了她的生理期第一天,她痛到根本上不了台,直接请假提前回家了。
心里有一点点的遗憾。
“也不是不可以啦。”顾声笙说,她很擅长说服自己,特别是遗憾的念头升起来之后,“不过也不用一整晚都拿来联系,反正正常要上四节晚自习的,我们走读一直提前走,那最后两节课就用来练习好了。”
陈最揉了揉她的头发。
“还有哦,你要等我。”顾声笙说,男生手掌的温度熨帖着让她浑身泛着懒,“不可以先回来哦,然后现在要带我去洗澡。”
陈最失笑:“最后那半句,跟前面有什么关系。”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女孩子抱了起来。
顾声笙双腿紧紧攀着他的腰,因为动作的关系,花穴里涌出一汪被关在里面的精液,蹭在陈最的黑色工子背心上。
乳白色的湿痕明晃晃。
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几乎和他面对着面,问:“那你答不答应我?”
陈最望着她,目光深邃,瞳孔里印着她的模样,似乎这就是他所见的全部。
顾声笙被看得心脏砰砰跳,忽然就想要亲亲他。
陈最吻了上来。
他伸手推开顾声笙房间里浴室的门,将她放在盥洗台上坐着,一手撑在后面的镜子上,前倾了身体,一手扶在她腰后,吻得很深。
“唔嗯……”
顾声笙不得不朝后仰着迎合他,手紧紧圈住,才不会让自己倒下去,
炙热的舌裹挟着濡湿的滋滋水声在女孩子的口中肆意掠夺,软舌被他撩拨着在唇齿间进出。
顾声笙被他亲的眼眸湿漉漉的,分开时,晶亮的水丝断在舌尖。
“那我可以看你练习么?”陈最埋头在她肩上,偏过头来,“我想看你跳舞。”
她以为他会亲她的颈,或者含吮耳垂,就像之前做过很多次的那样。
但这次却没有,只是仍由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肩窝里,只撩起她的酥痒,坏心眼的不抚慰她。
她便也坏心眼的,放下一只手来,隔着衣服,掌心贴在小腹上,感受着他微微的起伏一直向上,在胸口停下,葱白的指尖对着他的乳头按下。
画着圈揉弄。
“我之前邀请你来你都不来的。”顾声笙轻轻哼了一声,娇气得意,“怎么这会儿又来求我啦?”
陈最轻笑一声。
“你现在还不明白么,宝贝?”
他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带到下身,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已经又硬了起来。
“这里会硬。”陈最低声说,甚至因为她的触碰而喘息一声,“嗯……又不能干你,所以就不去了。”
“好可怜哦,嘬嘬。”顾声笙拉下他的裤头,半捉住粗大的柱身,撸动抚慰起来,“真大……但今天不可以操我了哦,腿酸,明天就不能跳舞给你看了。”
“……手也一样。”陈最说,闭着眼睛喟叹了一声,“只要是声笙就可以。”
顾声笙抿着唇,脸上通红,下意识的收紧了手。
被她握住的鸡巴忽然从马眼里射出一股清液,烫烫的,打在她的手背上。
“嗯……宝贝真厉害。”陈最被她弄得很舒服,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就光是这样单一的上下套弄鸡巴,也让他比自己弄时更有快感,“好舒服。”
带着欲望的声音总是性感到顾声笙浑身紧张。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总觉得自己好像湿了,又好像没有。
因为里面满满都是他的精液,她就算泌出淫液,也只会把那些浓精一股股的挤到外面。
就像现在的感觉一样。
她圈着陈最的腰,腿心对着他敞开着,他目光垂着,看着她被自己肏得嫣红微肿的花穴,正淌着白浊。
眼神变得暗沉。
“你又大了……”顾声笙说,两只手都放在了鸡巴上,一上一下地前后套弄,“我累了……老公射嘛……”
“只是这样,老公可射不了这么快。”陈最嗓音沙哑,握住她的一只手,带着盖在已经湿漉漉的龟头上,“……老公教你。”
顾声笙觉得眼睛也好烫。
他带着她,让滚圆硕大的龟头从她的虎口间顶出。
涨成紫红色的伞面上甚至能清晰的看见许多血管经络,细小却多,马眼好像也在因为她的注视而翕动怒张,又因为向上套弄而被挤压收缩。
噗呲——
被提前溢出的精液染浊的前列腺清液biu到了她的脸颊上。
顾声笙唇抖了抖,微微张开着。
呼吸凌乱。
掌心早就湿透了,甚至有些粘,裹揉着龟头,水声滋滋。
她也不知道被他带着弄了多久,只知道他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挂满了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
“学会了吗?”陈最说着,拉下她的领口,露出浑圆丰满的奶子,上面红痕偏偏,都是他揉出的痕迹,“……下次就这样玩老公的鸡巴。”
然后,他牵着她被自己射满浓精的手,握上了那对雪乳。
绵密的蛋糕上点缀的草莓被淋上了可口的炼乳。
顾声笙低头看了看。
玉骨扇般漂亮修长的手正抓着她的奶子,裹上他自己的精液,淫靡的景象让顾声笙觉得口干舌燥。
「想吃。」——
-102-春天
但念头总归是念头,就算陈最这次射过后的性器仍旧半勃着,甚至只要她抿抿唇就能让鸡巴乖乖涨大到最硬,他也不会再做了。
一是再来一次,就该撞上回家的顾悠和顾朝晖了,二是,她明天真的会精神不济。
顾声笙清楚得很,所以也仅仅只是想想,不敢真的去撩拨他。
一夜无梦到闹钟响,顾声笙难得没有赖床,从卧室里出来时,陈最还坐在餐桌边吃早饭。
今天是顾朝晖亲手做的小笼包,皮薄馅多,甚至还带着咸鲜的汁水,顾声笙光是见到便忍不住啪嗒啪嗒飞快走到陈最旁边,清凌凌的小鹿眼无辜地望着他,然后伸手戳戳他的肩。
顾悠和顾朝晖已经吃过了,回房间里换衣服,陈最拿起一个,喂给女孩子,两口吃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擦走她唇边沾着的汤汁。
顾声笙下意识伸出舌头添了舔,不经意地吮住他的指尖。
陈最眼神暗了暗,手已经想伸过去将她拉过来亲,但听见里面关门的声音,瞬间便停下了动作。
顾悠和顾朝晖已经穿戴整齐,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声宝。”顾悠过来捏了捏她的脸,“快吃,爸爸妈妈先走了,别让小最等你太久哦。”
“知道啦。”顾声笙说着,忍不住不服气地小声嘀咕,“哪有让他等很久。”
“高二有一次不是差点迟到?”顾朝晖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揭穿女儿话里的漏洞,“我还记得那次的头一天晚上,你也是非要过去跟小最一起看电影——还是恐怖片?”
“爸爸怎么这么清楚……”顾声笙抿了抿唇,在陈最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扭过头去兴师问罪,“嘬嘬是不是告密了?”
“不是你回家之后睡不着半夜还要偷偷跑过来找我?”陈最失笑,“然后被顾阿姨抓到了现行?”
顾声笙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毕竟事实就是这样。
人菜瘾大,害怕却非要看,睡不着又想去挨着陈最是她害怕的时候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顾声笙到现在才意识到他好像总是她的第一选择。
“你呀你,要是以后跟小最分开了我看你怎么办。”顾悠轻笑,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那就不分开咯。”顾声笙说的理所当然,似乎从没有想过顾悠的话里是不是有别的意思,“好啦,妈妈你们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顾悠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妈妈又不怕迟到。”
但说归说,顾悠也的确不喜欢迟到,话音落下后又捏了捏顾声笙的脸,才跟着顾朝晖一起出门了。
不多一会儿,陈最看着时间先一步下楼去检查电瓶车,确认电量满格。
小区里干枯整个冬天的枝丫抽了点点绿,顾声笙坐在小电驴的后座,紧紧贴着陈最的后背,抱着他的腰,迎面钻入衣领里的也风不再那么刺骨了。
歘——
陈最停好车,摘下两人的头盔后放好似乎是他最后的耐心与克制。
顾声笙刚刚从后座上跳下来,便忽然被他用力地抓进怀里。
熹微的晨光从陈最身侧穿来,让她更是被他牢牢地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轻柔吻下,两人在背光的角落里痴迷的唇舌交缠。
她甚至踮起脚尖,只为了离他更近一些。
也让他进得更深一些。
清晨薄雾散去。
是春天了——
-103-硬挺的鸡巴撑起高高的帐篷
五楼的活动教室没有镜子,顾声笙从家里带了手机支架,练习的时候,便让陈最帮自己拍,等回去之后再看他录下来的视频复盘。
许久没有练舞,光是找回感觉就花了好几天,还要熟悉舞蹈动作、踩乐点,不过好在顾声笙的基本功打得很扎实。
两周多的时间,她就已经完全熟悉了整支舞蹈,晚上也不用呆满两节课,一节课结束后,就可以回家了。
她穿的吊带款式和短裤的练功服,四十五分钟下来浑身都汗津津的,已经长到后颈的头发被她用皮筋在脑后扎了小揪揪,刘海湿漉漉的贴着脸,拿手指朝旁边拨开,便凑过去打算看今天晚上的录像。
陈最坐在桌上,似乎也有些热,校服外套被搭在旁边,只穿着蓝色领口的配套夏季短袖,他正在相册里翻找着今晚的第一个视频,手臂抬着,顾声笙便从下钻进来,理所当然地要坐在他的腿上。
如水般柔软的娇躯裹着淡淡的葡萄柚香气,她拿他当做支点,懒洋洋地靠着。
陈最手臂横在她的腰间,纤腰被贴身的吊带勾勒出妖娆的曲线,而后向下,黑色短裤包裹着的蜜臀也显现出了本来的模样。
当真如蜜桃一般饱满漂亮,陈最收回抬着的手,掌心贴着她的腰侧,缓缓向下摩挲,然后在臀瓣处停下。
忍不住揉了揉。
繁重的学习任务和高强度的舞蹈练习花费掉了顾声笙很多的精力,这段时间回家后,剩下的力气也仅仅足够她复习完陈最单独给她列的提纲。
两人已经两周多没有做过了。
不是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亲密接触,但陈最总是能忍耐住,但——
顾声笙双手撑在桌上,调整着自己的坐姿,蜜臀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他的性器在沉睡时也是可观的份量,大大的一团蛰伏着,一会儿陷进臀缝,一会儿又被饱满的臀瓣压下,在上面印出形状。
勃起不过是扎眼的事。
硬挺的鸡巴撑起高高的帐篷,在顾声笙再次挪过来时,他掐住她的腰,就这样戳着她的臀肉。
“嗯——”
骤然被陈最粗硕的巨物戳到,顾声笙低呼一声,天鹅颈后折,朝后仰头,看向他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戏谑。
“嘬嘬你好不正经,怎么可以在这里硬……”
一边说着,顾声笙一只手搭在他掐住自己腰侧的手臂上,摩挲着上面鼓鼓的青筋,一边用另一只手伸上去,葱白的手指点着他的脸颊,故意在他的鸡巴上挪动,让粗大的肉棒被压在臀缝处,浅浅摆动腰肢,前后碾动。
她脸上还带着跳舞之后的潮红,像极了被他肏到高潮时蔓遍全身的淫靡红晕,鸡巴猛地一跳。
“我看你也没有正经到哪里去。”陈最握住她皓白的手腕,让她柔软的掌心贴住自己的脸颊,眼眸微合,闪烁着欲望的幽光,“不是要看复盘录像?嗯?现在是在做什么?”
他故意按住她的小腹,让她更切实地感受到自己有多硬。
顾声笙细细呻吟了一声。
陈最低下头,视线恰能顺着她的下颌看见总是引发人充满求知欲的深邃乳沟,她的练功服自带了乳垫,这几天,她的衣服里都是空荡荡的。
大掌从小腹摩挲着向上,顾声笙也跟着他的手一起勾住了自己的衣领,比男生纤细的手指覆盖着他的,跟着他的动作,一齐向下拉。
“……我好想你,宝贝。”
-104-教室舔逼(上
缱绻喑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眷恋,顾声笙听得微微一怔,就好像他们当真分开过很久一样。
明明天天都在见面。
她忍不住轻笑,甜津津的模样让陈最忍不住捏住了她奶子上硬挺起来的莓果,用力一拧。
“哈啊……”
酥痒从乳尖绽开,又随着陈最不住的揉捏而如潮水般蔓延到了全身,两周多没有尝过性的敏感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
忍不住挺腰,本就向后弯着的纤腰凹出更情色的弧度,牵着陈最的手揉弄着自己的奶子,头顶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浅浅喘息。
陈最侧头,含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身上点过一串串电流一样的快感,顾声笙被缠身的欲望弄得坐不住,腰肢扭动,蜜桃臀压揉着他的鸡巴,腿心处的布料已经起了湿痕。
活动教室的百叶窗拉着,外面很安静,她却也不敢出声。
不是专门的练功房,活动教室的隔音和普通教室一样,这样静谧的校园里,住校生还在晚自习,或许还有老师在走廊里巡视,她口中溢出的哪怕一点点动静,都会暴露两人此刻不该有的动静。
可她好想要。
“嘬嘬……嘬嘬……”顾声笙有些急切,抓着他的手胡乱揉着奶子,但陈最却由着她掌控力度,揉得轻飘飘,根本纾解不了堆积在其中的欲望,“揉我……用力一点好不好……唔嗯……”
“骚逼。”陈最用力捏住她的奶子,指缝里露出满满的奶白色乳肉,乳晕嫣红,彰显着她有多情动,“想不想我操你?”
“想……嗯……可也想嘬嘬舔我……”顾声笙浑身软如水,又带着他的手伸向自己的私处,双腿打开,让他的手指碰到自己已经濡湿的腿心,“……这里……嗯……这里也想你……”
偏紧的短裤几乎勒出了花唇的模样,陈最用掌心贴住,重重揉了一把,顾声笙舒服地嗓子长长呻吟一声,又忍不住朝他的掌心坐了下去。
“还要……还想要……”
“不要隔着裤子……啊……”
“宝贝,到底想要老公舔你,还是要老公的手指干你?”陈最轻呵一声,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耳后,感觉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抖了抖,语气里都是笑意,“嗯?说清楚,想要老公怎么爱你。”
“舔我……舔我嗯……”
她甚至迫不及待地自己拉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泛起靡红的私处,许久不曾被男生触碰的花唇又恢复了原来的饱满小巧,乖乖闭合着,只是逼缝里晶亮的水光暴露了她此时的渴望。
陈最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托住她的双腿,起身将她放在桌上。
玉石般匀称修长的双腿被女孩子自己乖乖抱着膝弯处,陈最扶着她的小腿向下压,柔嫩的馒头小逼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落在了他的眼底。
似乎是意识到他的注视,花穴变得更加兴奋,嗫嚅一下,逼缝里蓄着的淫液顺着落向臀缝。
陈最伸出手指拦住,晶亮的水光点缀了他的指尖。
然后送到自己唇边,被舌头卷了进去。
顾声笙痴痴地看着他,被他的动作撩拨得穴心更加酥痒。
忍不住摇了摇臀,雪白在他的眼里乱晃。
陈最不再扶着她的腿,蹲了下来。
“……别动。”
陈最声音沙哑,定定地看着女孩子漂亮嫣红的小穴,隔着裤子,重重揉了一下自己的鸡巴。
-105-教室舔逼(下)
教室里的冷光灯明亮,晚自习的时段安静,顾声笙抱着膝弯,仰头只看得见自己高高抬起的雪色双腿。
静谧的环境里,受限制的视线,顾声笙有一丝不安,总是觉得有人在暗处窥伺。
可百叶窗从里面好好的拉着,另一侧的窗户也对着黑漆漆的无人操场,走廊里空荡荡,晚自习上课的时间,连老师也不会上来转。
正忍不住胡思乱想着,因为情动而微微从皮下露出一点的阴蒂猝不及防地被温热呼吸拂过,顾声笙浑身一抖,甜腻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清清脆脆的,让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男生偏粗粝的舌重重舔进逼缝,含吮住嫣红的花唇,高挺的鼻梁被湿软滑腻的阴唇夹着,在阴蒂下时不时的触碰,顾声笙舒服极了,慌张地偏过头去盯着百叶窗的方向,死死咬着唇。
可要咬住实在是太难,陈最的唇舌灵活,长舌在逼缝里如小蛇一般四处游走滑动,舌尖甚至顶开闭合的穴口挤进去胡乱剐蹭着她浅处的敏感点。
一时间,教室里满是他舔逼的水声,和女孩子压抑不住的低低喘息。
“哈啊……”
“嗯……轻、轻点……”
“嘬嘬……嗯……”
“嗯嗯……啊啊啊啊……”
每每呻吟一下,顾声笙便情不自禁地朝上挺了腰,抬起又落下,奶子如果冻般摇摇晃晃。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陈最的舌尖走过处蔓延开,一阵一阵的,她好像被抚慰到了,可过后便会在花穴里生起强烈的空虚感。
纤腰跟着欲望款摆扭动,陈最不得不紧紧捉着她的蜜臀来固定,下半张脸几乎都贴上了女孩子漂亮媚艳的嫩逼。
舌尖模拟着性器抽插的方式在穴口里进出着,虽然去不了多深的地方,但也带出了许多蜜液。
他一边舔舐一边吞咽,她的淫水就像她的人一样甜蜜,越吃他越觉得鸡巴硬得发疼,自己拉下裤头,炙热的粗硕从里面弹跳出来,龟头已经濡湿了,马眼处晶亮着。
一边飞快粗野的圈着鸡巴撸动,一边更技巧的舔着她的逼。
小口兴奋怒张,一缕缕的前精从里面流出,最后落在活动教室的地面上。
“啊啊……”
顾声笙抱累了腿,大半个月没有性爱,让她一时间难以招架这样急促又剧烈的快感,屄穴酸胀,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要喷了。
“嘬嘬……不要了……停下来嗯……”
“不要了不要了……哈啊……”
她好想让陈最停下来。
负责打扫活动教室的是学校聘请的清洁阿姨,她每次都要喷那么多,一想到会被人看见,她一边感到害怕,一边又兴奋敏感到全身发颤。
连带着,花穴里也是。
不规律的收缩着,夹着陈最的舌头,他敛了眼神,舌尖在阴蒂上飞快拍打几下,顾声笙便浑身僵硬,双腿哆嗦着无力的垂下。
酥麻的快感锤碎了她的灵魂,像尿了一样,一股股的淫水从逼里喷了出来,剧烈的高潮让她双眼失神,也松开了齿关。
“啊啊啊啊——唔嗯——”
眼前骤然暗了起来,甜美高昂的呻吟被陈最吻了进去,可下身的水声却源源不断。
陈最并拢了叁指,尽数没入了女孩子的穴口,飞快地抽插着,清亮的淫液湿透了他玉石般的手指,掌心拍击着阴蒂,洽洽的水声如潺潺的小溪流。
顾声笙不住地扭着腰肢,手紧紧拽着陈最的衣袖,浑身发紧。
乳尖硬涨着,淫艳殷红。
高潮结束的她仍旧不知道满足,呼吸还乱着,喘息不停,双腿圈住陈最的腰,懵懂的望着他。
“进来……”
顾声笙急切地朝他抬起刚刚高潮过,湿软漂亮的花穴,穴口被他的手指干开了,里面的淫肉漂亮,一看便是能吸走他灵魂的柔软。
“很痒么?”陈最的手指夹住了阴蒂,慢条斯理地搓揉着,“宝贝,一会儿该下课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顾声笙怎么还等得到回家。
男生的手指夹弄得她只想被他干死在这里。
“不要……不要回家……”顾声笙的手伸了过去,恰恰握住冠状沟,胡乱地撸动起来,很快便湿了手,“就在这里干我……”
“干我嘬嘬……把声笙干成你的鸡巴套子,干得小骚逼天天都要吃精液——”
-106-后入爆肏(有主动吃精情节,不喜慎入)
二中的住校生十点下晚自习,直到宿舍熄灯,中间有四十五分钟的时间给大家洗漱或者去操场小跑一圈。
不过对高叁来说,操场小跑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有那点时间,更多的人都会选择在教室里多待二十分钟。
或许就能多攻破一道自己的易错题,多记住一些易考的单词短语,分数往上涨两叁分,就能离自己的目标更进一步。
不过,学校还是准点亮起了操场的大灯,白炽的灯光让主席台前和对面都亮堂堂的,和铃声响起过后还灯火通明的教学楼交相辉映。
人声嘈嘈杂杂,窸窸窣窣,辨不明晰。
但这一切,都和五楼无关。
走廊里只亮着应急的灯,黯淡一片,每间活动教室都关着门窗和灯,不似有人的模样。
顾声笙被陈最握着手肘,上身半前倾,翘着臀被他从后猛烈的操干着,纤腰下塌,弯出新月似的弧度。
他肏得又重又快,顾声笙那对丰满的浑圆跟着他操弄的节奏上下跳动着,漆黑的教室里更显得乳肉白皙。
她被他抵在窗边,窗外便是变得明亮起来的操场,就算没有人夜跑,但从教学楼走到宿舍,这里也是大家的必经之路。
只要有人抬头,借着幽幽的光,就能看见顾声笙被陈最肏地嬴荡的模样。
她仰着头胡乱地喘息,甜腻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头发早就散开来,挡住了后颈,陈最探过去将自己埋进发丝里,下身一边用力顶撞,一边轻柔地吻着她的天鹅颈。
粗硕的鸡巴上裹满了花穴里泌出的白浆,银丝牵着穴心和龟头,每每抽出便拉出细长的水线,却不会断,又被他顶了回去。
滋滋的水声里都透着一股淫靡的黏腻。
啪啪啪啪啪——
蜜臀被他肏得肉浪阵阵,屄穴都拍红了。
“啊啊啊啊……”
“舒服死了……老公嗯……快点嗯……再快点……”
“嗯啊——”
陈最又一次顶入,龟头尽根没入,挤开花穴里层层迭迭的肉褶重重撞在宫口上,顾声笙长长的呼吸一口气,嘤咛颤抖着,肩背收紧,小逼也忍不住狠狠夹了起来。
“嘶——放松点,宝贝。”
陈最被夹得腰眼发麻,鼻梁上也起了一层细汗,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被女孩子逼仄湿软的花穴夹弄的剧烈快感。
里面就像长了无数双对他了如指掌的小嘴,嘬吸着肉棒的每一处,湿软如温泉,陈最就算想慢慢肏她,却也忍不住本能地越撞越快。
淫液被拍碎在两人交合的性器间,水滴飞溅,通红滚圆的精囊上挂着粘稠的白膜,是她的白浆,也是被他的前精浑浊后的蜜液。
顾声笙很快就到了高潮, 浑身颤抖着,咬着唇不敢叫出声,连唇也在哆嗦着。
可她越是这样忍耐,逼里就夹得越紧。
烫热的蜜液从宫口一泄如注,带着冲击的力道淋在龟头上,敏感的马眼被热液仔仔细细的冲刷过,小穴里又紧又吸,他单手掐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从下斜上狠狠抓住一只乳,将她背靠着按在自己的怀里。
另一只奶子还在随着他的肏干晃荡着,如灵动的白鸽。
玻璃窗上反射着两人的身影。
顾声笙微微睁眼,瞥见一瞬,便觉得眼睛在发烫。
“……宝贝。”陈最在她的耳垂上吻了吻,“老公要射了。”
“嗯……射里面……”顾声笙忍不住抬着臀迎合他的操弄,又被撞出一次高潮,对精液无比渴求,“里面要……哈啊……”
甚至努力夹着那支大鸡巴,就想他现在就射在里面。
精液填满她的穴,只是想想而已,顾声笙就觉得身心都餍足了。
陈最却忍耐住了几乎灭顶的快感,将鸡巴抽了出来。
烫热的性器啪地打在她的臀上,他握住柱身,飞快撸动几下,精关松开,一股股白浊便有力的射了出来。
龟头一下又一下地上翘,浓精甩出的抛物线在女孩子的后背上拉出长长的痕迹。
最后顺着滑下,在腰窝里盛满精液的小泉。
她却感到委屈。
“……为什么不射里面。”顾声笙说着,伸手摸到腰间蓄着的精液,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最,在他的注视下,将饱蘸了浓浊的手指伸到唇边,浅浅含吮了一口。
接着,便如上瘾般,伸出柔软的小舌,从掌心起舔掉了一滩白浊。
“骚逼,就这么喜欢吃,那下次老公直接喂给你上面的嘴不好么。”
陈最握住她的手腕,让她转过身来低头狠狠吻了吻,长舌卷着她的痴迷交缠,涎水交换,分开时唇间拉出的银丝散发着淫靡的光。
“这半个月没有吃药。”陈最说,将顾声笙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乖老婆,老公今天不能射进去。”
顾声笙遗憾地撅了撅嘴。
离开活动教室时,陈最还牵着她,但好巧不巧,两人碰到今天负责巡视的老张,顾声笙吓了一跳,飞快地甩开了陈最的手。
“今天练得这么晚?”他看着顾声笙潮红的脸,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女孩子的肩,“回去早点休息,也别太累了。”
顾声笙紧张地差点说不出话。
“好、好呀——”顾声笙说,“谢谢张老师……关心——”
陈最的手从后头伸出,勾住她的手指,扣着晃了晃。
她的心跳几乎漏了一拍。
好在老张没有察觉到什么。
“快回去吧。”老张说,“再晚点,保安就要锁楼了。”
-107-教室停电
晚上躺在被窝里,顾声笙才认真看起陈最今天录的视频,复盘几遍,已经很成熟了,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天天晚上都泡在活动教室。
从学校回来之后,在家里练习便足够了。
演出服可以直接向学校申请借用,都是款式漂亮的汉服,和她的舞蹈很贴,顾声笙又翻了翻和妆娘的微信,对方也确定可以当天过来给她做造型。
到这里,校庆那天的全部单人行程都已经确定完毕,顾声笙心里落下了大石头,超级开心,给陈最发了一条[猫猫揪脸]的骚扰微信,听到滴声了也不回复,手机息屏扔在枕头边,美滋滋的睡着了。
却不曾想,某人的“报复心”有那——么那么强。
最后一学期的晚自习总是轮着安排各科的解答题训练,这种训练会一直持续到五月份,因为那个时候离高考也不剩下几天,复习的重心会再次向基础倾斜。
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一点也没有办法让顾声笙暂时从这种天天睁眼闭眼都是不同学科大题的苦海中逃离出来。
教室里安静,除了笔尖在纸面沙沙写过的声音外,再也没有其他。
顾声笙正用右手比划着右手定则,判断导线切割磁感线时产生的电流方向,刚刚准备在题卷上划下箭头,啪地一声,眼前骤然一黑。
停电了。
黑暗和躁动紧凑的相接起来,整个学校几乎是同时变得喧闹,人声鼎沸,老张在讲台上拍了好几下桌面,都没能压下大家的兴奋。
然后下一刻,他的手机亮了起来,匆匆拿起去了教室外。
黑白交织的瞬间让顾声笙有一点眼盲,下意识抓住了身旁的人,身体朝他倾斜,低低的喊了一声“嘬嘬”。
喧闹更甚。
教室里那么闹,完全盖住了她的声音,她以为陈最听不见的,但却不曾想他低头下来,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闭上眼睛缓一会儿。”陈最说,握住她搭过来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女孩的指缝,指尖相扣着,“应该停不了太久。”
温热的呼吸拂动着顾声笙颊边的发丝,缕缕细发被吹动着轻轻扫着她的脸颊,酥酥痒痒的,她下意识想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却顿住了动作。
惯用的手正被陈最牵着。
老张终于从外面回到教室,这回拿着黑板擦当做惊堂木猛在讲桌上拍几下,才成功让教室里的人安静下来。
“教学楼的供电设备忽然断电,电力公司正在赶过来排查原因。”老张说,“就当休息了,大家可以出来散散心,也可以回宿舍,那边没有断,如果到九点都还没有检修好,今天就先到这里了。”
话音落下,教室里再次闹翻了天。
“好耶!”
“走走走回宿舍,这黑灯瞎火的教室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么,反正一会儿也来不了电,等到时间了直接回家就好啦。”
……
张小远从陈最的同桌变成了前桌,也转过来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回去,不过陈最摇了摇头,婉拒了他的好意。
他也不强求,打着手机收拾了下东西,收拾好后,便跟室友结伴出了教室。
也有别的女生来问顾声笙,她原本有点心动的,但说的话刚有要答应的苗头,便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下摆被人撩开,大掌钻进里面,贴着她温暖柔软的小腹,一点点往上。
顾声笙下意识起了颤栗。
“——还是算了,反正离九点也没有多久。”顾声笙生硬地转移过话题,“我——嗯就——”
隔着薄薄的乳罩,丰满的奶子被陈最用力揉了一下。
“声笙?”
“我就呆在教室啦。”顾声笙朝前倾身,试图用桌上高高垒起的书本挡住同学的视线。
毕竟,没有夜盲症,在眼睛适应黑暗之后,一样能看清稍微远一些的东西。
更何况像现在这样离得近。
邀请她的女生原本还想再劝劝,但宁柠瞬间就懂了,有人不愿意声笙走,那声笙基本上是走不掉的。
“那我们先走了哦。”宁柠说,“不过我觉得也不一定当真要待到九点钟,偷偷溜回去老张不会说什么啦,拜拜!”
“嗯,拜拜。”
目送着宁柠她们离开,再看一圈教室,已经只剩下四五个走读生了,几乎都拿着手机在玩,屏幕的冷光一簇一簇的亮着。
但到底不是两人独处,顾声笙不敢大声质问,只能用目光瞪过去,顺便再伸手,想在陈最的手背上拧一下。
女孩子的眼神在黑漆漆的环境里也如细碎闪闪的星光,陈最勾了勾唇,被她瞪得浑身舒畅,下身起了反应,便更肆无忌惮,扣着乳罩的边沿往上推。
看着顾声笙一点一点惊诧起来的目光,他将乳罩推到了女孩子的胸口上,两团浑圆坠坠地跳了出来。
将其中一只握紧掌心,慢条斯理地揉捏把玩,感觉到乳尖一点点在他的手里变硬,旁边传来女孩子深吸气的忍耐声,知道她被自己揉出了感觉,忍不住低低轻笑。
顾声笙慌张下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却被他顺势捉住手腕,抬起在她的腕间吻了吻。
柔软贴过来的地方骤然起了酥麻,电流窜到心脏,噗通噗通,她几乎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
“宝贝。”陈最靠近过来,牵着她的手向下盖在鸡巴顶起的帐篷之上抚慰,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几乎听到了“嘬”的一声。
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语气缭绕着浓浓的欲望,在她耳边道:“已读不回,你觉得,我应该找你要什么样的补偿,嗯?”
-108-教室乳交1
有人趁着难得的悠闲,拉着另外几个同学一起开黑,教室里响起了低分贝的游戏音效,簇簇屏光也融作了一团。
一头一尾,对角线是最远又最近的距离。
这无疑让陈最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牵着女孩子的手揉弄自己的性器,鸡巴撑起的帐篷就像是给她量身定制的扶手,龟头滚圆热烫,他能感觉到声笙总是习惯性地会在这处明显被濡湿了些的地方多停留一瞬。
然后用她柔软的掌心轻轻抚弄。
就像那天在浴室里自己教她的那样,虽然称不上熟练,却也让陈最在她耳边低声粗喘起来。
教室里的燥热感不断攀升着,顾声笙微张唇深呼吸,闷得她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宝贝,不可以逃避。”陈最却并不想放她一马,隔着衣料的揉弄已经让他不满足,带着她的手一起抽掉校裤抽绳,拉下一下,让粗硬滚烫的肉棒落在她的掌心上。
马眼里的清液跟着弹出的动作甩下一缕在她的手腕,沾湿她的袖口,也好像将她的手往下压了压。
好沉的一支。
这种仿佛要用尽力气才能托住的感觉让她心跳到嗓子眼,被震撼着,甚至无法开口说出完整的话。
“哎!你这时候去草丛干什么啊!艹!”
突然的声音让顾声笙不由得收紧了手,虽然圈不下整个柱身,却像是按下水泵,陈最在她耳边舒服地喟叹,马眼里射出了前精,模糊了她袖口和腕间细腻皮肤的界限。
“……我……”
顾声笙又一次用力呼吸,而后一下将头抵进他的怀里,发丝掠过脸颊徐徐落下,破罐子破摔,低声说:“……你好记仇哦。”
“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不是么?”陈最吻了吻她的头顶,“今天不想要手。”
怀里的人明显顿了顿,然后飞快地仰起头看他,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可这里是教室,还有人——”
“他们不会知道的。”陈最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她的唇,“乖,我挡着你,不会有人发现的。”
顾声笙忍不住朝亮光处望了过去。
那几个男生的确专心致志地玩着游戏,根本没有注意到教室的角落里还有两个人在。
手里的鸡巴勃动几下,似乎在催促她快些选择。
顾声笙必须承认,这种刺激的情形,让她也很兴奋。
但黑暗总是会放大各式各样的声音。
她害怕静谧里的水声会让那些人敏锐的回头,抿着唇,心里有了抉择。
拉下外套拉链的动作也十分缓慢,几乎没有出声。
陈最眯了眯眼,他没有夜盲症,但却还是看不太清面前的顾声笙。
黑暗好像给她陇上了一层淫媚的纱。
薄唇微抿,喉结难耐地滚了滚。
马眼翕动着,清液顺着柱身滑到了精囊上。
酥痒爬上腰背,像她的指尖在鸡巴上轻轻点过,让他本能地想要做出挺腰的动作。
朦胧里,他看见她解开了领口,今天里面穿的是他给她的校服内搭,领口比她原本的要大,轻而易举地,就能让那对奶子从里面释放出来。
白嫩得在漆黑里也让他觉得晃眼。
“……用奶子好么?”顾声笙问,商量的语气带着知错的讨好,“鸡巴好久没有肏声笙的奶子了。”
-109-教室乳交2 momo wu8.c om
两人是课桌上横放着厚厚的一摞书。
虽然已经拉黑了徐舒阳,但他就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样,上课的时候偶尔会趁着老师背过身去、或者大家都在刷刷写题的时候突然望过来。
顾声笙对这样的事其实很顿感,但她对陈最敏感。
他就像一只随时巡视领地的雄兽,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那些窥探向她的目光,而后瞬间给予威慑。
她总是能察觉到。
原本堆在左上角的书摞被移到了右上角,挨着陈最的,半高的屏障并不妨碍她看黑板,却能挡住许多从侧面来的窥探的目光。
但,即便如此,在眼下这种时候,她也还是会感到紧张。
莹白的乳球被女孩子用双手捧着下缘,指腹抵进去了一个柔软的凹陷,乳尖被空气抚弄得一点点变硬,她深吸了一口气,胸膛起伏间,绵乳轻轻晃荡。
不动声色间,陈最换了个姿势,起身靠坐在桌上,校服下并不单薄的肩背替她挡住了剩下的空隙。
“来。”陈最在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自己动手。”
柔嫩的触感让他的鸡巴兴奋地从马眼里缕缕淌着清液,通红的肉棒勃动着,顾声笙没有夜盲症,即便被陈最挡住了唯一的、微弱的光亮来源,却并不妨碍她看清。
硕大的龟头向上翘着,马眼开合翕动,她只是捧着奶子稍稍凑近,便被鸡巴散发的烫热气息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快速夹弄自己的逼。
花穴早已泥泞不堪,花唇被她自己夹出了情动的嫣红色,逼缝溢着小缕小缕的蜜液,有些粘稠,滑腻极了。
她知道陈最在看着,也知道自己的脸颊因为害羞而变得很烫,可她却着了迷那般,明明知道随时可能会来电,那几个玩游戏的同学也随时可能开口喊他们,却也还是俯身过去,捏着奶子朝两边分开。
平时高耸挺翘的肥乳被摆成了八字奶的模样,乳沟也被打开。
然后,将炙热的鸡巴夹在了中间。
两手虎口托着侧边的乳沿,四指并拢,抵住了硬硬的乳尖。
“嗯……”
女孩子的乳沟并没有那样烫的让人忍不住疯狂的温度,但却如温水般令人想要埋下去流连缠绵,陈最觉得鸡巴就像陷入了云朵里,他双手撑着桌沿,手指绷紧扣着桌边,背上青筋鼓胀,忍不住轻轻挺了一下腰,在绵软的双乳间抽插了一次。
鸡巴又长又粗,贴着乳间的皮肤一直向上,给她抹上了一串的水液,用力顶到低,滚圆的精囊轻轻啪地一下,拍在了奶子的下边。
声音很轻,落在两人耳朵里却十分明晰,顾声笙顿住了动作,陈最却并没有停下。想看更多好书就到:563 8ttt.co m
闭合的乳沟里面愣是被鸡巴干出了肉棒的痕迹,他看得眼热,伸手抚了抚顾声笙的脸,躬下身来,在她头顶轻声催促:“宝贝,别停下来。”
“……可是——”
她还是怕被那边听见。
“放心。”陈最鼓励哄劝,“老公一定在他们结束之前射出来。”
但顾声笙根本不信他的承诺。
余光偷偷从陈最身侧瞄了一眼,见那边的人确实不像听见了动静后,才松了口气。
捧着奶子,挤压着乳沟,上下套弄起了鸡巴。
粗硬浓密的耻毛蹭弄这细嫩的雪乳,酥酥痒痒的,顾声笙觉得都酥麻到了花心里。
偏偏她还没有大胆到,这个时候让他肏逼。
“……你又这么说。”顾声笙抱怨道,气鼓鼓地抬眼瞪他,“明明每次说完之后都是过了好久才……射的。”
越到后面越是小声,要不是两人头挨得近,陈最是真的要听不见了。
“就当你在夸我了。”陈最轻笑,在她耳边低沉喘息一下,又说,“不过这次真的不骗你。”
在有人的教室里干她的奶子让他格外的兴奋。
只是被她粗略地套弄几次,腰眼便传来一阵一阵的酸麻,鸡巴也别平时更快的涨成了深色,就像很久没做,要被憋坏了一样。
“谁知道你……”顾声笙不信,也不再看他,低头看着从自己奶子间一下又一下钻出来的龟头,偷偷舔了舔唇,“我怎么觉得它变难看了……以前都不是这个颜色。”
陈最的性器从一开始就比她想象中要深色一些,青筋虬结也更显得鸡巴粗鲁狰狞。
但都是带着点肉红色的,哪里像现在……
龟头涨得紫红,滚烫的柱身也变成了深色。
不那么好看,却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和欲火缭绕。
“说明老公有在认真肏你。”陈最说,喉结难耐的滚了滚,“……乖,奶子再夹紧点。”
顾声笙偏不顺他的意。
甚至故意放慢了动作,也松了些力,慢条斯理地握着双乳在龟头上小幅度的套弄,陈最舒服地小腹机械地上抬挺动,差点没能扣住桌边。
顾声笙轻笑着,眉眼弯弯地看他,然后松开了手,半握着鸡巴根部,甩了甩。
陈最看着女孩子握着自己的性器摇晃,像拿着什么胜利品,笑得耀武扬威。
目光顿时变得幽深。
顾声笙低头在龟头上浅浅嘬吸一口,而后又握着鸡巴在自己的乳尖上轻轻拍,小小的水声滋滋。
“嗯……奶子好痒哦。”顾声笙用另一只手胡乱地揉着自己的乳,浅浅低吟,“好想被老公扇……嗯……声笙乳摇给老公看……”
“……骚逼。”
陈最按住她的肩将人朝里抵,顾声笙弓着身弯在角落,陈最欺身而上,半蹲下来,大掌捏紧奶子,夹住自己的鸡巴。
椅子被不小心带动,拉出刺耳的声音。
顾声笙脑子顿时空白一片,拍打着陈最的手腕,慌张地看着他,眼里吓出了泪。
“最哥?”有人回头过来,没有动手机,“怎么了?”
“……没事。”陈最继续朝下,臂弯抬起声笙的一条腿贴着墙面抬起,逼仄的空间里,将她严严实实地挡了起来,“东西掉了,刚找到。”
“哦,好吧,有事可以叫我们帮忙。”
“……嗯。”陈最说,“你们玩你们的。”
游戏声再次响了起来。
女孩子的肥乳被他夹出深深的乳沟,鸡巴在里面飞快操弄,无法避免的拍出了声音。
但那边正好是新开,又因为陈最的话懂了他并不嫌他们吵,甚至还开大了游戏音。
让陈最更加肆无忌惮。
“宝贝,张开嘴……”
陈最用力深顶,龟头恰好碰到顾声笙的唇,被她下意识地吮吸着,腰眼猛地窜起电流,酥麻爬上大脑皮层,精关再也关不住,抿紧了唇射了出来。
顾声笙听他的话。
殷红的唇张着,陈最握着鸡巴,让龟头浅浅抵在她的唇间,浓精被一股股的撸出,顾声笙像在嘬着牛奶,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又将软舌贴着龟头卷弄,吞咽着,舔走溢出到唇边的白浊。
-110-偏不如她的意(有一点父母情事)
没有等到老张说的九点,便得到他发在微信群里的通知。
教学楼今天不会再来电,让还留在教室里的人关好门窗,走读生也可以回家了。
门口那几个玩游戏的新开局还没有这么结束,还没有打算马上离开,回头对陈最说:“最哥,你跟顾声笙先走呗,到时候我们来关教室。”
顾声笙刚刚收拾好自己,忽然被人点了名字,小小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嘴角。
“嗯。”陈最说,声音慵懒餍足,“好。”
要带回去的东西不多,顾声笙平时都会提前收拾进书包里,但今天忽然停电没有来得及弄,现在又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便连书包也不拿了,推了推陈最,示意他快点走。
陈最弯了弯唇,轻笑一声。
偏不如她的意。
他打开了手机的电筒灯,照着自己的抽屉,慢慢在里面找寻着什么,但余光却一直在女孩子身上。
有了亮光,他能更清晰地看见她被自己弄得殷红的双唇。
红唇泛着水光,不满地嘟着,耷拉下嘴角,眼睛也瞪着他。
但眼尾潮红,因为之前被弄哭过,这会儿里面清凌凌的,媚眼含春,陈最抿紧唇,压抑着小腹里重新升腾起来的欲火。
顾声笙不知道他是故意的,正想继续催他时,陈最忽然一下关掉了手机灯。
眼前又是短暂的漆黑,她蹙着眉,闭上了眼睛。
陈最伸手牵住了她。
回到家,顾悠和顾朝晖已经回来了,有些诧异地看着提早回来的两人。
“逃课了?”顾悠说着,起身便往厨房走过去,“怎么不提前跟妈妈说一声,还没给你热牛奶呢。”
“……就不能想我点好的么,学校停电了,提前放我们回来的。”顾声笙踢掉鞋踩上自己的小兔子,哒哒哒跟着顾悠进了里面,“今天不想喝,也不想吃水果,妈妈不用弄,我表演的妆还没有定,选了几个,快来帮我参考。”
“你不吃,小最总要吧。”顾悠还是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鲜奶出来,倒进煮奶锅里开了小火,“衣服已经选好了?”
“嗯嗯。”顾声笙说,“昨天去看过了,有试穿照片,我发给你。”
“好啊。”顾悠说着,手扶着女儿的肩带着她去到客厅里,对顾朝晖说,“老公你看着点牛奶哦,我跟声宝去房间里了。”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手机滴滴响了一声,知道是顾声笙的消息到了,手指划开点开图片,抬了抬眉。
一边走着,一边在顾声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的宝贝儿真漂亮。”
纤腰款摆摇曳,孔雀绿的真丝衬衣扎进了黑色的通勤包臀裙里,高透黑丝裹着女人如蜜般的双腿,顾朝晖望着,有一时的失神。
“顾叔叔。”
陈最的招呼拉回了他的神思。
“小最。”顾朝晖朝他温和笑着,“我听陈斐说你要去参加巡考,什么时候开始?”
“四月。”陈最说,“五月中结束,差不多要去六个学校。”
“别把自己逼得太紧。”顾朝晖笑了笑,“陈斐和林鸢的原话,我们也是一样的想法。”
“谢谢叔叔。”陈最说,心里漫过暖意,“我有跟班主任商量过,不会太勉强。”
顾朝晖拍了拍他的肩,说:“那就好。”
过了凌晨,陈最早已回了自己家,顾声笙也已经睡下,屋子里只有客厅那盏夜灯的光,主卧的门紧闭着,从里面传来闷闷的肉体拍打声。
水声滋滋,女人被男人面朝下地压在床上,肥乳摊得扁圆,蜜臀被肏得肉浪阵阵。
“啊……老公……嗯嗯……慢些——嗯……”
粗硕地鸡巴又快又密集地在熟透的阴户上拍打着,次次都是尽根没入,龟头顶开蹭蹭迭迭的肉褶,退出时冠状沟又一个不落的碾着刮弄,淫水飞溅,顾悠舒服地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后仰了头。
海藻般浓密地长卷发散落在雪色的蝴蝶骨上,如蝴蝶振翅。
顾朝晖敛了眸,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脊骨。
下身的操弄却不停。
“……好舒服嗯……老公……”
“你今天怎么了……唔嗯……”
声笙长大之后,两人晚上在家里的性爱大多都很温柔,怕动静太大,惹来女儿的主意。
但顾朝晖今天却失了控,发了狠地干着她,精囊重重拍打着,一点也不在意声音的事。
但顾悠也很喜欢就是了。
“……宝宝。”
顾朝晖趴在她的背上,双手挤进她的身下捏住肥乳夹弄揉捏,女人的逼忽然紧紧的夹了他,不由得在她耳边粗喘一声,接着,便报复般地操弄起来。
“明天中午,我去你的办公室找你好不好?”顾朝晖说,吻着她的耳垂,“我要在你的办公室干你。”
顾悠浑身一震,灭顶的快感让顾悠几乎失神,下意识咬着唇,却还是关不住到了嘴边的呻吟,夹着急促的喘息,颤抖起来,到了高潮。
蜜液从穴心浇下,很快便湿透了床单。
-111-“学校里不可以讲这些。”
越靠近四月,天气便越好,暖气虽然还没有停,但冰雪消退,坐在陈最的小电瓶上,顾声笙都觉得偷偷钻进衣服里的风也已经不冻人了。
百日誓师是整个高叁最最隆重的一天,完整上完早读和第一节课,第二节课上到中途就要提前结束,大家纷纷去操场列队,十点准时开始仪式。
雷打不动的,陈最又要作为学生代表在会上演讲,一离开教室便被提前蹲守的老张拦下,单独带走去叮嘱注意事项了。
看着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妥协和无奈,顾声笙忍不住直笑,要不是大会上不能拿手机出来拍,她铁定把他不情不愿的样子全都录下来。
“走啦走啦。”宁柠拉了她一把,“最多两个小时,你就可以跟你老公见面啦。”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内容却实实在在的让顾声笙吓了一跳,好在她们已经几乎是走在最后的人了,没有被别人听见。
“……什么老公,不要乱讲啦。”顾声笙矢口否认,目光里还带着点心虚,“学校里不可以讲这些。”
“哦,那意思不在学校就可以了?”宁柠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看来你们,嗯……”
“宁柠!”顾声笙脑海里顿时闪过自己和陈最在叁亚甚至前几天在学校的乱七八糟的画面,声音不由得大了一些,瞧着很有魄力,实则是虚张声势,“……再不下去,要被点名了!”
她脸上蒙着一层因为羞恼而起的红晕,让那层虚张声势几乎坐实。
顾声笙自己也清楚,特别是在宁柠面前,两人几乎没有这方面的秘密。
除了都没有和对方聊过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过之外,她还朝宁柠要过很多“教学片”。
要的时候倒是胆子很大,但要是宁柠忽然问起来她的“学习成效”,顾声笙又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
心事自动上脸,宁柠不需要她的回答,光是看她脸上的表情,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她拉着宁柠朝楼下跑,跟上班里女生的大部队,混在里面,终于觉得能稍稍松一口气。
下了长楼梯,四百米跑道围在中间的枯黄草坪上已经满是人,顾声笙带着宁柠在人群里左右穿梭,终于在班级队伍中站定。
宁柠比她高一些,在后面捏了捏她的手,凑过来跟她商量:“上个班会,老张说四月就要去旧校区集中合宿了,我们两个一间呗?”
“嗯?”顾声笙回头,“不是包分配的吗?还可以自己选?”
宁柠嗯了一声,点头道:“是分配,不过高叁特殊嘛,考生的情绪也很重要,如果有意愿一起的,学校也会优先满足。”
“那好呀。”顾声笙说,她当然愿意跟宁柠住一间。
虽然和班里的人关系都不错,但走读生和住校生之间好像天然就有一层屏障,再好,也和别人日日相处出来的感情要浅层一些。
最开始,她跟宁柠熟起来也是因为两人都是走读的缘故。
“爱你哦。”宁柠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我买了隔音罩,试了一下效果还不错,但如果是跟别人住一起……我还没有那个胆子跟简修宜……嗯……视爱。”
顾声笙震惊她的大胆,誓师大会虽然还有几分钟才正式开始,人声嘈嘈,可她的话也完全可能会被旁边队伍的人听见。
还说的那么清晰。
“视——”她差点跟着说出口,好在及时刹住车,抬手指着自己,“为什么跟我就可以?”
宁柠难得红了脸。
她长得偏肉感,脸虽然有点圆,却十分清丽,顾声笙有时候都会觉得她说的话和她的样貌全然不搭。
再戴一副细边眼镜,中分的长直发,宁柠俨然就是那种家长和老师都会喜欢的只知道学习的标准学霸。
“……你让我有安全感。”宁柠说,“我……有时候会特别特别想,修宜哥又不在身边,只有这样才能被抚慰到了,如果你还是介意的话,我——”
“没事啦,我不介意。”顾声笙说,不用听完她就懂了,毕竟她自己也是这样,“……小声跟你说哦,陈最是自己住,他又大部分时间要去巡考,所以你要是很想的时候,我可以去他那里,你也可以……尽情一点。”
而且,顾声笙被宁柠点醒,她也可以的。
四月本该是很让人开心的季节。
但一想到陈最会有不在身边的时候,无端的,她便感到怅然和寂寞。
既然都已经摸不到了,那,她更不要再加上一条看不到。
-112-可她根本是徒劳。
分列式的音乐骤然停止,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原本还嘈嘈杂杂的操场如在同一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立刻安静了下来。
十九班的列队位置正好面对着主席台的候场区,顾声笙几乎不用怎么寻找,一眼便看见了侧身对着操场、正低着头同年级主任说话的陈最。
他的校服重新整理过,原本总是懒洋洋拉到胸前的外套拉链提到了锁骨附近,穿得规矩,站得笔直,如冬日里的白桦树,身上的慵懒感少了许多,少年气张扬,却只让人觉得他本该是如此。
每个班级都是站成了一竖列,前面的几乎都是女生,在看他的,也不只是顾声笙。
主持人老师正在开场,话筒的声音从音响扩出,横穿整片操场,盖过一切的窃窃私语,顾声笙却还是能听见从旁边传来的对他的喜欢。
——这辈子能谈个这样的简直太棒了。
——是呀是呀,不过陈最的眼光应该很高吧,顾声笙那么漂亮,不也还只是青梅竹马么。
——喜欢早下手啦,他长的那个样子,感觉每一根头发丝都得单独谈个女朋友哈哈哈。
……
顾声笙抿了抿唇,不是很开心。
她以前也听过班级里或者是其他班的女生议论陈最,但从未像现在这样,升起过浓浓的占有欲。
这个人是他的。
只可以是他的。
最好让所有人都看到,陈最身上早就贴满了顾声笙的标签。
他身边的位置只会站着她一个,玉骨扇般修长的手也只会朝她的方向伸过来,视线的终点是她在的地方,话里话外,都是声笙长、声笙短。
宝贝宝贝宝贝——
顾声笙闭上眼睛用力深吸,重重呼出一口气,她好希望手指拨动指针能真的加快时间,跳过他这么招人的瞬间。
可她根本是徒劳。
两个小时而已——
顾声笙耷拉下嘴角,两个小时也变得好漫长。
轮到陈最上台,台下不可避免的传来一小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因为日子特殊,学校对大家的纪律要求地也不严,只要很快安静下来,对这种程度的欢呼声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老师一放纵,对很多男生来说就像解开了束缚天性的枷锁,甚至有人吹起口哨,大声喊着“最哥”。
“最哥!考神!保佑我高考一定要稳住啊!求求了!”
“最哥我每天都给你的照片拜叁下!千万千万要显灵啊!”
……
“陈最!想做你女朋友!”
男生的起哄让顾声笙瞬间想到之前宁柠跟她说的,好多人把陈最的照片做成卡贴的事,天天对着许愿作揖,她忍不住跟着笑出了声。
可最后,混迹在里面的一道清脆女声让她心脏骤停。
“哎,要高考了要高考了。”主持人老师不得不在这时候出来吹哨,调侃的语气打算揭过这一茬,“这种时候可不能让情情爱爱的打乱你们的道心啊。”
底下瞬时传来一片哄笑声。
顾声笙知道自己该松一口气的,毕竟,她心里清楚陈最回做什么样的回答。
“不做会影响高考的事”、“没有时间做学习之外的事”这种含蓄的拒绝才是老师们喜欢听的标准答案。
可她仍旧开心不起来。
会在这种时候对他表白,那一定平时也是很喜欢的,否则怎么会有这种勇气,在誓师大会这样几乎是告知全校的方式喊出来。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主持人老师拍了拍立式话筒,“现在有请优秀学生代表、陈最同学发言。”
顾声笙又抬起头,看着陈最接过话筒,目光径直落向台侧的方向,黑眸沉沉,精准地锁住了她。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过很快,他便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好像只是在扫视过下面所有的人之前随意找了一个目光的起点,然后走到话筒前,调整了高度。
“大家好,我是十九班的陈最。”陈最勾了勾唇,浅笑礼貌,却带着一层轻易无法靠近的屏障,“有喜欢的人,不单身,努力显灵,谢谢大家刚才跟我的交流,没有影响到我备考的同时,也希望我的回答不会影响到你。”
-113-在他的座位上被他爆肏1
陈最这样的学生,在学校里总是会得到老师的偏爱。
哪怕他说出了顿时让人群如沸水般沸腾起来、久久落不下喧闹的话,在誓师大会结束之后,也只是被老张叫走过去办公室里让分管高叁的副校长和年级主任一起说教了一番。
下午的时间,留给高叁各个班级拍毕业照和纪念照,又不强制大家中午一定要回宿舍休息,一时间,住校生几乎都去找了各自班主任批假条纷纷出门吃饭,顾声笙陪着另外几个女生一起去,隔着窗,看见了陈最。
他还是那副模样,一面乖巧听着老师的训话,一面坦坦荡荡地告诉大家,他根本没有听进去。
好不容易等到他出来,顾声笙跟别人说了拜拜,便迫不及待地将人拉着小跑回了教室。
楼上楼下,仿佛被隔了一层绝佳的门板,外面明明熙熙攘攘的满是兴奋朝校外走的学生,或许他们在议论的就是“陈最的女朋友是谁”这样的话题,但顾声笙通通察觉不到。
她从来没有觉得,教学楼里是这样的安静。
关上门,百叶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阳光能穿过窄小的细缝,将教室分成一条又一条。
顾声笙抱住了陈最的腰,埋头在他的怀里,用力呼吸,可是这样都还不够。
“嘬嘬……”她喊着他,一遍又一遍,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他的舍不得。
陈最被她念得心底软成一片,被温水泡涨,想要回应她,却害怕怎么做都不够。
“抱歉,刚才我自作主张,这下大家应该都能猜到谁是我的女朋友了。”
陈最回抱住她,低头在她的颈间轻轻蹭着,高挺的鼻梁带着点外间的凉气,轻轻抵着顾声笙敏感的耳后,感觉到怀里人抖了抖,他便又吮住了她的耳垂。
他们两个在学校几乎是如影随形。
再是两小无猜,他们也是异性关系,单纯只存在于小时候,长大后哪里有那么多的纯粹。
更何况,陈最在这样的场合下说自己不是单身,再迟钝的人也懂得什么叫保持距离,还能毫不避讳走在他身边的女生,要么心怀不轨,要么,就是他的女朋友本尊。
顾声笙当然懂。
但她却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和紧张。
她贴着他的胸膛摇摇头,示意她不需要他的道歉,然后扬起脸,手揪着他的校服领口:“亲我。”
说着,便先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吻了上去。
陈最没有让她够到最高处,低下头,在最合适的距离处碰上她的唇,沾上便再忍耐不下,撬开她的齿关,长舌抵着她的舌尖,越过柔软的唇瓣探入进她的深处。
紧紧吮吸一下,顾声笙便感到浑身发软,手上一时失力,拉下了陈最乖乖呆在领口处的拉链。
嘶啦一声,脱掉陈最衣服的潜意识让顾声笙瞬间变得兴奋,腰肢软软贴向他的小腹,那里正在一点点变硬,最后撑起,顶住了她,浅浅朝她挺送。
“嗯……”
她几乎一下就软了腰,花穴嗫嚅着,不一会儿,逼缝里便蓄满了蜜液。
酥痒从穴心处攀升,顾声笙无比难耐,娇喘时呼出的热气拂着陈最的脸颊。
“……要你……嗯……”
顾声笙的手钻进他的衣服里,摸到他硬硬的乳粒,向按着什么开关那样,一下一下地捏着。
那根性器也一勃一勃的,即便隔着布料,也精准地朝她腿间钻。
“待会儿会来人。”陈最说,亲吻着她的锁骨,拉下了她松散的领口,揉着饱满的乳肉试图抚慰她身体里躁动的情欲,“我帮你舔出来好不好?”
顾声笙却一直摇头,中长的短发灵动。
“我不管那些……唔嗯……”她顺着他的腹肌轻轻抚下,贴着粗硕碾动揉弄,“就要这个……啊……嗯……”
“……陈最……老公……”女孩子的声音甜软,将陈最浸泡在甜蜜的情欲里脱不开身,“……就要你在教室干我……”
“……在你的位置上……嗯……射满声笙的骚逼——”
-114-在他的座位上被他爆肏2
最后一排的座位正后方就是墙壁,陈最长得高,这点位置对他来说本就显得窄小,这会儿让顾声笙跨坐在自己身上,空间更是变得十分逼仄。
女孩子的校裤被陈最褪到了大腿中间,精壮的手从侧半圈住她的腰,炙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腰,摩挲着背上细腻嫩滑的皮肤,略显粗糙的触碰让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手臂夹紧肩,细微地颤栗着。
另一只手撩开她的内裤,捏着她的一边臀瓣用力向下按,让她的嫩逼更近地贴向他。
薄薄的布料被男生顶起骨节分明的修长轮廓,手背上蜿蜒鼓胀的青筋没入果绿色荷叶褶,指尖陷入弹软的臀肉里,陈最闭着眼抿紧了唇,粗硕的肉棒从紧窄的花穴里抽出,被龟头带出的淫液打湿了两人的裆处,而后顶入。
粗大深红的濡湿伞顶挤开饱满肥腻的两片花唇,布满狰狞纵横的青筋和暗蓝色细小血管的柱身滚烫,将逼缝从一条细缝撑成鸡巴形状的洞口,穴口紧紧咬着它,交缠处几乎透明的肉膜捋下肉棒上沾着的点点白浆,重重顶入宫口后,被精囊拍成了沫状。
“哈啊……”
顾声笙的校服早就被陈最敞开,在两侧垂下足以挡住旖旎风光的屏障,她一手搭着陈最的肩膀,一手撩起自己的短袖堆在胸口上,纤细的手臂压住了一只奶子,手腕半入乳沟,随着陈最地顶弄朝上耸动着身体,另一只雪白的奶子跳出安全距离,向陈最的方向甩动摇晃。
手臂和衣服的夹角间隐约能窥见糜艳的风景,百叶窗在丰满的奶子上印下条条暗色的斑马纹的痕迹。
仿佛被绳索紧紧束缚,跳动着想要挣脱。
他只要低下头,就能叼住女孩子那枚努力奔向他的乳尖。
这么想着,陈最也这么做了,抿着那点硬硬的莓果用力一吸,便顿时让身上的女孩子软了腰肢,沉沉坐下,鸡巴进得比刚才跟深,撞得她浑身战栗起来,穴心里涌出一股水。
“嗯……嗯……”
穴心酸胀,让她总是忍不住就这样压着逼里的鸡巴,前后款摆扭着腰,让硕大的龟头蹭弄自己花穴深处的敏感点。
滋滋的水声从下面传来,顾声笙朝下倾身,一边抬着臀浅浅抽送,一边捧着自己的奶子凑到陈最的面前。
“这边也要……”
顾声笙目光迷离,浸透了淫靡的气息,胡乱喘息着,那一瞬间,她有一种要被陈最吸出乳汁的恍惚感,顿时变得更加难耐,深深对着鸡巴坐了几下,纤细的手指学着陈最的模样夹弄起没有被抚慰到的那一边乳尖。
“……哈啊……这里也要舒服……嘬嘬快嘛……嗯……”
面前的奶子浑圆挺翘,即便不用手压着,刚才被撩上去的衣服也不会滑下,天然聚拢着,又粉又嫩的乳尖让陈最难耐地滚了滚喉结。
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顾声笙双手平展到肩膀曲起,纤腰下榻,身体也压向了她。
左右晃了晃,啪啪两声,奶子拍在陈最的脸上,乳尖从他的唇间滑过。
“嗯……声笙的奶子嫩吗?”顾声笙轻轻笑,收回手托住乳从下向上弹了弹,自由落体让奶子的晃荡变得分外淫靡,而后将手反背到身后交握,上身挺直左右摇着,“嘬嘬不喜欢吗?为什么不舔舔它?”
那点晃动的莹白和粉嫩镌刻进了陈最的灵魂里,鸡巴猛涨,他压下疯狂想要朝上狠干的冲动,抬了眼看她,浓密的眼睫藏住了眼神底下幽幽的危险的光。
“……宝贝。”陈最说着,虎口托住一直乳,沿着浑圆的轮廓慢条斯理地揉捏把玩,“你晚上还要跳舞。”
顾声笙绵长地呻吟一声,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嗯……那是你要考虑的事,我不管哦,嗯啊……”
“要是……嗯……”顾声笙甚至威胁起了他,又重新抬臀让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操弄,啪滋啪滋是水声响起,“我跳不了的话……哈啊……我就……就……嗯……”
“就怎么样?”陈最问,仰头稳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情色地抚弄着她的臀,猛地朝上一撞,“说来我听听,让我考虑考虑。”
“哈啊!”
顾声笙被他一下顶到了高潮,酥麻的快感瞬间钻遍了全身的感知神经,紧紧闭着眼睛,根本说不出话。
“宝贝没有喷水……”陈最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时紧紧搅弄收缩的小穴,舒服地蹙着眉,“看来老公没有肏好你。”
一边说着,他一边密集地朝上顶弄,顾声笙被他撞得不住晃,双手撑着他的肩,奶子也摇得乱七八糟。
漂亮淫荡的模样,陈最看着只觉得鸡巴硬到发疼,催着他用力干着她。
“够了……嗯……够了……”
酸涩的酥麻被鸡巴顶得一圈圈散开,如涟漪圈圈迭迭,想要尿尿的感觉也愈演愈烈。
“……不可以喷……嗯……真的会没力气的……”
顾声笙的每次被陈最干到潮吹,都会腿软好一会儿,刚才的威胁完全是上头的嘴硬,现在她是感到有点害怕,忍不住讨饶:“……老公……啊……老公……不做了好不好……嗯……”
“可是不把骚逼肏透,等晚上跳舞的时候发骚了怎么办?”
陈最扣紧她的臀,一下又一下地尽根没入,淫水从交合处飞溅而出,课桌抽屉里的书上都有了湿点。
“声宝的骚样只有我可以看。”
-115-在他的座位上被他爆肏3(内射H)
被白浆混杂成乳色的淫液顺着通红的柱身滑下,精囊上几乎像是涂抹了一层面霜。
陈最撕坏了顾声笙的内裤,小小一团果绿色松散搭在女孩子的大腿上,跟着她一起被男生肏得一颠一颠,几乎挂不住。
白嫩的臀瓣被他死死抓着,红痕隐隐浮现,绵绵密密地快感让顾声笙只能趴在他的身上支撑自己,埋首在他颈边急促的喘息。
龟头深顶到宫口,顾声笙爽到忍不住,穴心涌出一股水。
烫热的淫液淋湿了龟头,穴心死死嘬了一口龟头,仿佛有一个契合的小点契进马眼里,陈最嘶了一声,喉间溢出低哑粗吼声,然后用力环住她的腰让她死死贴着自己,疯狂向上操弄起来。
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毫无保留地响彻在教室里。
顾声笙被颠得厉害,不得不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甜腻的娇吟声也被陈最干得支离破碎,花穴深处的酸胀让她忍不住扭腰夹逼,仿佛要从这让人窒息的快感里挣脱。
陈最自然不会愿意。
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抬起,掌心贴着女孩子的后脑轻轻抚慰,另一只手却握住她的一支乳,用和温柔截然相反的力度,揉捏着饱满肥腻的雪乳。
上身和下身传来的快感交汇,如电流般过了全身,顾声笙一下子到了高潮,花穴止不住地抽搐收缩着,用力夹住了鸡巴。
“啊啊啊啊啊……”
“嘬嘬……好了嗯……好了好了……”
灭顶的快感让顾声笙的眼里蓄起生理性的泪水,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布满潮红情欲的脸上满是讨饶的可怜兮兮。
偏偏,做爱的时候,陈最最喜欢她这幅模样。
他仰头吻住顾声笙的眼角,咸湿的味道让本就被濒临射精的恐怖快感裹挟的陈最干得更快更狠。
顾声笙张着唇,浑身颤抖着,一轮高潮的尾声里又被肏喷了第二次。
鸡巴被湿热紧致的花穴疯狂咬着,陈最几乎已经是本能的机械动作,深撞几下,龟头严丝合缝地顶住宫口,酸麻一瞬间从腰眼窜起到头顶,粗喉着射了精。
一股一股的浓精有力地冲着穴心,洗涤一般,顾声笙一边觉得欲望释放,一边仍旧觉得,深处还有小猫在挠。
她好想再要一次。
如果在家里,她可能真的还会缠着陈最又来一次,但现在是真的不敢了。
可食髓知味的小穴还馋着,在陈最悉数射出后,她还是忍不住款摆了纤腰,贪恋地抬臀套弄了几下还硬着的性器,让龟头浅浅撞了几下穴心抚慰自己。
“骚逼。”陈最轻呵一声,抬手扇了一下乳尖靡红的肥乳,然后伸手拿过被解到一旁的文胸替她穿上,拉好短袖,“没被肏够?”
“嗯……”顾声笙抬起臀,让渐渐软下来的鸡巴从穴里出来,浓白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穴口里溢出,失禁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吟起来,“嗯……还想要你……”
“肏的时候怎么让我停?嗯?”陈最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湿巾拆开,熟练地替她擦拭下身,“口是心非的宝贝,乖,晚上结束之后,老公去找你。”
-116-她怎么好说呢。 yu nsha nb o.c om
陈最的话让顾声笙感到一阵烫热蔓上脸,本就情欲未尽褪,这会儿又被他轻易的拨弄起来一点。
但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重新趴回陈最的怀里,闭上眼睛缓和着呼吸。
收拾完狼藉的现场,休息了一会儿便到了下午正常上课的时间。
毕业照的拍摄是按照班级顺序,十九班还在后面,得到三点半的时候才轮上。
老张大手一挥,今天本就是给高三最后放松的一天,便让他们去校园里拍别的纪念照。
漫长的人生里不会再有这样的三年,教室里顿时响起漫天彻底地欢呼声,甚至有人兴奋到拍打着课桌桌面,每个人的眼睛里都亮着光。
“好了好了,快去快去。”老张难得笑着没有阻拦,只是叮嘱道,“有的班这会儿还在复习,你们记得小声一些。”
“一定一定,哈哈哈哈哈!”
“走啦走啦!我要跟每个人拍!时间很紧迫好吧!!”
“耶!!!”
……
宁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朝顾声笙过来,女孩子对这种事总是会十分兴奋,陈最甚至还来不及说话,顾声笙便不停地拍着他的手臂,他下意识的以为她在催促着自己让她出去,不禁抬了抬眉。
“嘬嘬嘬嘬。”顾声笙倒是没有察觉到他那一点微妙的不开心,说,“快点,跟宁柠她们拍完,在去妆造之前,我还想跟你拍好多照片呢,不要浪费时间。”
“真难得你还记得我。”陈最说,情不自禁地勾着嘴角,心情回暖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
他站起身,下意识伸手要去拉她,但动作到了中间忽然顿住。
虽然上午说了那样的话,可众目睽睽之下,陈最还是不敢确定,顾声笙愿不愿意这样牵着自己。
老张不在,教室里朝他们看过来的目光一直不断。
顾声笙自然而然地搭上他的掌心,只是起身后,忽然僵住,秀眉蹙起,有些怨怼地瞪了一眼陈最。
然后抱歉的看向宁柠:“……抱歉宁宝,你先跟她们下去……我——我要等一等。”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ua5.c om
一边说着,她的脸上一面蒙上红晕,羞恼的模样反倒是让人觉得熠熠生辉,不愿从她身上移走实现。
“不舒服吗?”宁柠有些担心她,她知道顾声笙每次到经期的时候会痛,只是记不得确切的时间,这会儿见她面露难色,便直觉以为她今天恰好不方便,“我那里有止疼药。”
“不、不是啦——”顾声笙的脸更红,从发丝里露出一点的耳尖也红透了,“我……嗯……那个——”
她怎么好说呢。
坐着的时候倒是还好,一起身,关在小逼里的浓精便因为重力而不受控地向外流着,挤开闭合的穴口,慢慢溢出逼缝。
她甚至觉得自己幻听到了那种滋滋的黏腻声。
但,诡异的,宁柠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
惊讶地看向陈最,那人正蹙眉看着顾声笙,脸上的担忧瞧着和自己原本担心的是一件事。
嗑到了的感觉让宁柠一面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一面说:“那我先下去,你快点来哦。”
顾声笙也看懂了她的表情,顿时觉得更加羞愤,用力自己全部的力气狠狠捏了捏陈最的掌心。
话音落下,宁柠便先跟别人下楼去了,只是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偷空的时候,给简修宜发去了信息。
男人正在图书馆里写着结课论文,鼻梁上的银边镜印着电脑屏幕的荧光,放在一旁的手机震了震,他偏过头去,冷白的手指划开屏幕。
看见宁柠的消息,冷漠的眼底漫起一丝柔意。
点进小姑娘的消息,他反常地愣了愣。
文字消息的下方附了一张他不用点开看都能认出的图片。
女孩子跪趴着,蜜桃般的肥臀高高翘着,手臂伸到后面,纤细的手指分开了软烂靡红的阴唇,小逼被他干得几乎合不上,里装满了他的精液,水滴一样的涌出滑下。
这样的场景已经深深烙印进了他的灵魂里。
【妹妹】:哥哥,痒痒,馋馋。
-117-【某人】:想吃嘬嘬。
拍完毕业照和别的合照,顾声笙在校门口接到了自己的妆娘,一起去礼堂后勤处领了服装和配套发饰。
在化妆室换好衣服,两人便开始争分夺秒地做妆发。
里面都是女孩子,陈最不方便也不合适进来陪她,呆在教室里看着下午拍的那些合照。
今日有微风,天气晴朗。
每一道落在他们身上的阳光都恰到好处,明媚恣意,陈最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和风煦煦。
只是,看着时间慢慢到了六点之后,眼瞧着就要到晚会的开场时间,他发给顾声笙的消息仍旧没有得到回复。
给她准备的晚饭已经凉透,带回家温热也不再有刚做出来时的口感,索性交给学校保安,不过拿走之前,又对着餐食拍了照片。
妆造花了不少的时间,直到临上场前,顾声笙才有空看一眼手机。
一打开微信,视线直接落在了置顶聊天框后面缀着的数字上。
她不在的时间,陈最给她发了接近十条,间隔时间不长,先说了宁柠临时起意,问她要不要高考结束后,等通知书的两周里一起去毕业旅行,然后给她截图了老张的通知,下周一便要开始在清山上课,这周末就得搬进去。
滑到最后,是她喜欢吃的小炒饭。
【嘬嘬】:真可惜,某人心心念念的小炒要进状元的肚子了。
状元是养在学校里的流浪小狗,一只曾经被家养的柴犬,校长很喜欢,从亲自给它取的名字上就能看出来了。
顾声笙不禁笑了笑。
工作人员来通知她准备上台了,顾声笙忙转头应好,然后拿着手机自拍了一张,对着聊天框噼里啪啦地一通按后,匆匆息屏收在自己的包包里,深呼吸平静情绪后,提着裙子去候场。
礼堂安排给高三的整体位置都算不上太好,十九班更是靠在后边,远远望去,舞台上的人几乎只有两个指节那样长。
口袋里的手机连着震动好几下,陈最垂下视线,拿出来划开。
【某人】:[照片.jpg]
【某人】:吃不到饭没关系啦。
【某人】:爸爸妈妈出差了哦。
【某人】:周六的时候,可以请我去你家吃饭么?
【某人】:想吃嘬嘬。
不是第一次见到顾声笙的古装扮相,却是第一次,让陈最想现在就兑现她的话。
鸡巴肏进她被口脂涂得嫣红的唇,她想吃多少他都给。
-118-内裤
一整箱和一抽屉的书都要从市中心的校区搬去清山,还有两个月换洗的衣服和床品,着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顾朝晖和顾悠紧赶慢赶,周五的时候终于确定周日上午能赶回来,然后开车,带着顾声笙和陈最的东西去旧校区。
从小到大,这还是顾声笙第一次体验住校,难免兴奋,周六一睁眼,便迫不及待地朝陈最那边跑过去。
她早就忘记自己之前给他发过什么消息。
熟练地解开指纹锁,嘀声过后拉开门,客厅窗帘拉合着,只中间留下一条透出细光的窄缝,屋子里静悄悄的,顾声笙笃定陈最还没有起床。
“嘬嘬?”她象征性地在陈最的卧室门上敲了几下,然后按下把手轻轻朝里推开,“我进来了哦?”
浴室里的水声在此刻才变得明晰。
顾声笙努了努嘴,是在洗澡哦。
她顿时有一种好不容易抓到的把柄从手里消失的空落,坐到他的床上,原本已经被整理得已经不像有人睡过的床铺再次变得有了褶皱。
浴室里的水声骤然停下。
陈最擦干净身体上的水渍,只穿了黑色的运动短裤,连抽绳都没有系,赤裸着上身便从浴室里推门而出。
刚才的水声隔绝了外面的动静,他显然没有料到再出来就看见声笙会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由得嘴角上扬,抬起了眉眼。
男生几乎要顶到门框的身高和宽厚肩背让顾声笙呼吸一窒,即便已经看过很多次,可她还是抵挡不住陈最的身体带给她的冲击。
特别像现在,刚刚从浴室里出来,仿佛还有腾腾的水汽笼在他的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舒张着,蓄势待发。
“吃早饭了么?”陈最自若地走到衣柜前,拉开抽屉翻找着什么,“没有的话,要不要叫外卖?”
“喝了牛奶,不吃别的了。”
顾声笙跪坐起身,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脑袋从他的腰侧伸出来望着他翻找的抽屉。
她的头发长得很快。
不再刻意去剪,比起春节时候还是齐耳的位置,现在已经过了肩线,刘海也长了很多,这或许是顾声笙现在唯一会刻意打理的地方,长八字的刘海,尾处微微夹卷,是酒心巧克力。
顺直的发丝从肩头滑落,轻轻扫过陈最的侧腰。
他翻找的动作蓦的停了停,档处几不可查地撑起了一点弧度。
女孩子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身上,里面显然没有穿内衣,乳尖已经慢慢硬起顶住了他。
但,始作俑者却似乎浑然不知,甚至往前凑着,看清他翻找着什么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笑他。
“你怎么回事呀。”顾声笙说着,手跟着伸了进去,“好男生洗完澡怎么可以不穿内裤哦。”
一边说着,顾声笙一边有些好奇,她还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些。
她只是知道男生的内裤在设计上会为了方便性器而在中间留出位置,不过她好像一直没有注意过陈最有没有这种的。
好奇心驱使她在里面翻找着,一抽屉的内裤,每一条都是穿过的,越是翻得仔细,她的脸便越红。
……有设计过的款式,也有没有设计的款式,但不论是哪种——
都撑出了那支鸡巴沉睡时的轮廓。
好大。
顾声笙深深呼吸,想压住心底的悸动,却在翻到一抹截然不同的款式时,停下了动作,愣怔住。
“宝贝,怎么不继续了,嗯?”陈最握住她的手腕,帮她将那条让她顿住的布料拿出来,“自己的在学校里脱下来的东西,就不记得了?”
-119-“你是不是做了坏事?”
放在之前,顾声笙是很喜欢这一条内裤的,布料柔软亲肤,舒适又透气,配套的内衣也是显胸小的款式,在学校的时候,特别是夏天,给她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上次不见之后,她实实在在的惊慌了好几天,生怕从学校的某个角落里传出捡到女生内裤的流言。
但好在,一切都无事发生,她便觉得应当是掉在回家的路上。
公共场合范围太广,她还可以安慰自己就算被人捡到也没有办法联想到她,虽然损失了一员爱将让顾声笙觉得很可惜,但也不是买不到,几天之后,她便将这件事暂时放在了脑后。
可无论如何,那几天里,她根本没有将这件事的注意力放到过陈最身上。
捡到女生的内裤,然后收起来——
即便是自己的,也让顾声笙觉得有些反差。
自己的内裤被他跟他干净的放在同一个抽屉里,那一定是被他清洗过,而且又是藏在很深的地方……
脸上的温度烫到顾声笙直觉自己快要被烧坏脑子了。
思维一时间顿在了原地,总觉得答案好像就在伸手可得的某处,却一直转不过圈,难得感到很不够用。
“你……”顾声笙捏了捏被陈最放到她手里的柔软布料,也不再贴着他抱了,乖乖坐在床边,瞧着有些无措,“……那你捡到了,怎么不还给我?”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一向很会“先发制人”。
只是,在学校脱掉内裤的原因,这会儿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宝贝——”
“还藏起来……”顾声笙捏紧手里的内裤,背过身去挡起来,“你是不是做了坏事?”
“是啊。”陈最说。
男生坦坦荡荡的承认让顾声笙感到猝不及防,唇张了张却又没有说出话,目光望着他,里面有一瞬的懵然,和听懂了的慌张。
这下连手心里也觉得烫了。
陈最欺身上前,躬下身,双手撑在她的双腿边,凑得极近,两人的唇只隔了两指宽的距离,他明显地感觉到女孩子紧张到连呼吸都有一瞬的滞涩。
就像被野兽叼住了致命点的小兔。
“宝贝觉得我做了什么呢?”陈最在这个距离停下,呼吸的热气扑着她,“要不要说出来,跟我对个答案?”
“我——”
顾声笙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不敢面对他的紧张感了,抬手想推开陈最,却不小心碰到了他已经硬起来的地方。
有些力气,听到陈最轻微地嘶了一声,顾声笙愣怔了一下便瞬间担忧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嘬嘬,我没有注意到……是不是很痛?”
她知道私处忽然被撞到是会痛的,手下意识伸过去想养帮他查看,却被陈最一把握住了手腕。
“不疼,宝贝。”陈最吻了吻她的脸颊,牵着她握上愈发坚硬硕大的鸡巴,“可以试试扇它一下——”
陈最眼神微微眯起,眼底幽邃,身体回忆起了被她手背落下拍打时的剧烈快感。
“它喜欢你扇。”
-120-扇射鸡巴H
陈最的语气比平日里都更有耐心。
喑哑缱绻,撩拨着顾声笙仅剩的点点清明,她原本还能坚持那么一下的,可他说喜欢——
顾声笙的视线不由得下落。
宽肩窄腰,视线一寸寸抚摸过陈最的倒三角,块垒分明的腹肌因为弯腰而变得更加明显,呼吸一收一舒,她不敢想象这里每次操她的时候摆动地多有力。
人鱼线间的青筋清晰地印在冷白的皮肤上,暧昧地交汇消失在裤沿,顾声笙忍不住咽了咽,夹着逼,饱满的花唇挤压到了敏感的阴蒂,她不由低低嗯了一声。
“……你真的好变态。”
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动,顾声笙很快开口说话,然后张开手,更紧地贴着布料下粗硬的那支性器,缓缓抚动。
“……嘬嘬怎么还有这种喜好。”顾声笙说,“……它打我呢,又变硬了。”
黑色运动短裤被撑起的顶端处已经有了一片晕开的湿痕,顾声笙寻着濡湿感摸了过去,握住,打着圈搓揉了几下。
余光瞥见他的小腹不受控地收缩几下,面前低沉的呻吟直直钻入她的脑海里,穴心骤然酥痒了起来,她感觉到自己湿了。
“……乖,拿出来。”陈最一点点地提示着她下一步的动作,“这样就不会打到你了。”
“……要你教我哦——”
话音还没有落下,她便拉下了他的裤子,然后握住弹跳而出的肉棒,撸了撸,松开想要去圈前端时,兴奋地鸡巴朝上跳了跳,硕大的龟头上抬,重重蹭过了她的掌心。
猝不及防的湿意让顾声笙顿了顿,被蹭到的地方爬起一阵痒意,神经连通,飞快传到了花穴深处。
闷闷的咕叽一声,两人都听见了。
陈最轻笑:“这么湿了……”
他朝前凑,吻住了女孩子下意识就要说出反驳的嘴。
唇舌湿漉漉地交缠,不用他撬开,顾声笙便主动的放开齿关让他进来,软舌甚至自发勾住他的,他要去那边,她便缠着他去另一边。
“唔嗯……”
顾声笙闭上了眼睛。
密集的亲吻让她连换气都只有一两秒的时间,刚刚深呼吸还来不及呼出便被陈最圈了回去。舌尖勾缠拉出细短的水液,越来越湿。
手里的触感也莫名变得无比真实。
沉甸甸的性器几乎依着她的手,顶着她的虎口浅浅挺送,陈最舒服地情不自禁地从喉间溢出低沉的闷哼。
顾声笙喜欢听得不得了。
她努力学着他教导的技巧,掌心顶着马眼揉搓,而后又并拢,快速地套弄着冠状沟。
浅浅的沟壑在女孩子的指尖被剐蹭着,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但好久过去,顾声笙的手都酸了,他却也还不射。
她的肩带被陈最扯下了一半,露出半边丰满浑圆,晃晃荡荡地坠在空气里,雪白的皮肤上面满是男生揉出来的红痕。
双唇被吮吻得殷红,面上湿润晶莹,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涎水,她伸出软舌,慢条斯理地舔过。
淫靡的模样让陈最几乎眼底发红。
手里的鸡巴猛跳了一下,她差点没能握住。
“……嗯……”鸭子坐地姿势正好让私处贴在床上,顾声笙忍不住抵着床摆动纤腰,磨了磨馋得湿透内裤的小逼,“……老公,我手好软——”
情动的潮红浮在她的脸上,连清甜的声音也变得满是媚意。
“不撸了,你来肏我好不好?”
顾声笙一边说着,一边将腿分开了些,手伸向私处,并拢的手指抵着阴蒂处缓慢按揉。
她实在是要受不了了。
花穴被淫水塞满,可她还是觉得好空虚。
连抚弄阴蒂都成了杯水车薪。
手里的鸡巴硬成了深深的紫红色,整支都湿透了,全是马眼里溢出的前精,触感湿黏,糊得她的指缝里也全是他的体液。
不好看却硕大坚硬的性器散发着令她口齿生津的荷尔蒙的气息。
想被他干。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先射一次,宝贝。”陈最握住她的手腕,停下了她套弄的动作,“扇它,老公保证很快射出来。”
他的话让顾声笙忍不住手抖。
“别怕,乖。”陈最很有耐心,但马眼里又涌出的一股浑浊水液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极度兴奋,“这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水液成线长长落下,滴在陈最的手背上,又顺着他手背上起伏纵横的青筋,漫延到女孩子瓷白的柔夷。
陈最松开了她的手腕,握住性器根出,啪地一声,打在她的手背。
像是在催促。
这样的想法让顾声笙颤栗了一瞬,而后像是沉入了更深的情欲,抬起收来,对着那支高高扬起的性器,扇了过去。
硬到几乎如铁柱般坚硬的鸡巴也被迫因为惯性歪向了一旁,顾声笙看得眼底发烫,像拍着自动回弹的玩具,一下之后,又是一下。
雪白的奶子跟着她的动作不住的摇晃。
啪啪啪——
剧烈地快感从鸡巴上窜起,陈最蹙紧眉沉沉地喘息着,龟头爽到深成紫红色,马眼翕动,忍不住射出一小股白浊。
“哈啊……”
精关被迫松开的尖锐快感让陈最浑身绷紧,肌肉鼓胀到了顶点,青筋几乎都要被绷裂。
顾声笙忽然凑上前,握住柱身,另一只手又轻轻扇了龟头,马眼张开到极限,她伸出舌舔了过去。
电流瞬间在身体里窜开,陈最挺直上身,伸手扣住她的脑后朝前按,顾声笙不得不吃下他的鸡巴。
男生低沉粗哑的吼声从上面传来,一股股的浓精打在她的喉间。
努力吞咽着,却还是吃不完他的精液,白浊在嘴角溢出,好不容易等到他射完抽出,顾声笙低头将多余的精液吐在了他递来的纸巾里。
射过后的鸡巴还硬着,顾声笙却还没有过瘾。
她伸手过去撸了撸,便又想将肉棒往唇边送:“还要吃……”
“骚逼。”陈最按住她的手,在女孩子递来的不满的眼神里,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唇,“宝贝,涂了口红再吃。”
-121-丰盈的乳肉上被浅浅勒出了痕迹
放在书架上的那支口红是顾悠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两条裙子。
一条是挂脖款式的浅粉色礼裙,每一道细褶都闪着同色的珠光,如趁着夜色上岸幽会的人鱼,裙角垂坠,鱼尾化作了人类的双腿。
二中没有专门的成人礼,就现在来说,这条礼服裙的归宿就是在她的衣柜里吃灰,但顾悠依然希望她的十八岁是有仪式感的。
还有一条——
顾声笙涂好了口红,回过头看着一直撑在自己椅背上的陈最,说:“……你出去等我一下好不好?”
陈最抬了抬眉:“为什么?”
“……想换一条适合在这种时候穿的裙子。”顾声笙说,视线不由得心虚地向下飘,握紧了手里捏着的细管,“你出去等嘛,我好了叫你。”
陈最愣了愣。
这种时候适合穿什么裙子,两人都心知肚明,陈最虽然不知道会到哪种程度,但绝对不会是顾声笙衣柜里穿出街的那些。
心跳忽然加速起来,难得的,他的耳尖泛起了红色。
“那我更不能出去了,不是吗?”陈最说着,松开手直起身,后退两步坐在了她的床上,“就在这里。”
他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顾声笙看着他,直到自己拗不过,便自暴自弃地起身,将手里的口红放回原处后,向衣柜走过去。
路过陈最时,还故意踩了他一脚。
身后传来男生浅浅愉悦的轻笑,顾声笙后背紧绷起来,如同有洪水猛兽在后面追,只想马上离他远一些。
可房间只有这一点点的距离。
吱呀一声,顾声笙拉开了衣柜,一眼便找到了那条被她挂起来藏在最深处的裙子。
孔雀绿的深V领吊带丝绸裙,裙摆前后都剪裁成了三角形,两侧高开叉到臀线上,两侧腰线靠黑色的细缎带拉紧,褶皱堆迭。
买回来之后,顾悠让顾声笙试过一次,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霎时红了脸。
V领开得很低,几乎在胸线下,浑圆轮廓有大半都在人的视线下,吊带扣着的领口也只是恰好盖住了乳晕,丰盈的乳肉上被浅浅勒出了痕迹,丝绸薄,凸点明显。
腰线上缎带系着蝴蝶结,长出来的部分顺着莹白蜜色的大腿垂下,走动起来有流苏款摆。
顾悠问她喜不喜欢,她几乎是立刻就点了头。
当然喜欢了。
她还记得顾悠笑得很欣慰。
“喜欢就好。”顾悠说,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和她贴了贴脸,“声宝,女孩子不需要听外面的声音来挑选自己的服装,只要适合场合,你喜欢什么,就大胆穿什么,不要让那些难听的语言成为规训你的教条。”
那时候顾声笙几乎要以为她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
她喜欢自己的胸,比绝大多数的同龄人都要发育得好很多,乳肉丰盈形状好看,可夏天的短袖校服也让这对漂亮的奶子变得太突兀。
迟钝,也不是真的一无所觉。
进校开始她就隐约觉得有人在窥视她,如果只是看脸,顾声笙觉得倒也无所谓,她自己也喜欢看好看的人。
但时间久了之后,她总觉得,那些目光是落在了别的地方。
更甚至,有时候去厕所的路上,会被男生轻微地从旁边撞一下,对方的手臂“不小心”碰到她的胸。
特别是高一的第一次八百米体能测试,阴侧的目光如跗骨之蛆,那个周末她第一次去买了显胸小的内衣。
好像也是那次之后,陈最基本上没有再让她落单过,她只要抬眼,就能很容易地在附近看到他的身影。
顾声笙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裙子从里面拿出来,摘下衣架。
她爬上床,跨坐在陈最身上,伸手将他按倒。
柔软的床震了震。
“嘬嘬那么想看——”顾声笙褪下一侧的肩带,将手里的衣服扔在他的脸上,“那自己动手咯。”
-122-口和内射1
拉着窗帘的卧室本就已经暗了许多,又被裙子挡住视线,陈最的眼前顿时变作了如浓烈欲色般的黑沉。
和女孩子身上一样的馨香填满了陈最的鼻息和胸腔,他抬手抓住,孔雀绿半缠着手指,轻轻扣紧拉下,漂亮锋利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分腿跪在自己胯部两侧的顾声笙。
吊带打底已经被她褪到了胸下,沉甸甸的奶子浑圆挺翘,她好像还有些不习惯半长的头发,抬手撩到身后,牵动着乳尖跟着向上抬。
鸡巴硬到暴涨,龟头顶出裤沿,对着女孩子私处的方向,贪婪地淌出拉丝的水液。
“……不是要我自己来么。”陈最缓缓开口,嗓音沙哑,裙子被他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撑在身后慢慢坐起身,“声笙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脱了这么多?”
睡裤也是她自己扒掉的,纯黑色的内裤坠着一圈白色蕾丝花边,欲里透着温柔感。
陈最上身微弓,背脊节节舒展,一手扯住堆在她腰间的那点衣服用力拉到腿间,趁着她抬手的时机套上裙子又撩起短裙摆,低头凑过去吻在她的小腹上。
柔软的蕾丝挠地他的下颌,有一点点痒。
“嗯……”
顾声笙双手搭着他的肩,指尖微微扣进他的肌肉里,闭着眼睛,天鹅颈后折,发尾轻轻点着脊心,她舒服地朝他压过去一些,浑圆地奶子靠在他的头顶,裙子被拉紧绷直,肩带更深的陷进乳肉里压出情色的痕迹,乳尖明晃晃地顶出,屄穴里酥麻圈圈地漫开。
直起身,他将女孩子拉着坐在自己大腿上,鸡巴被她压在逼下,奶子从头顶弹落,他顺势捉住猛吸了一口乳尖。
“嗯哦……嗯……”
电流般的快感在被男生轻轻咬住的地方炸开,顾声笙难耐地扭了扭腰肢,鸡巴被饱满的花唇左右碾过,一时间,两人的档处都湿了起来。
双手捧着他的头,顾声笙微微眯着眼,目光漫水迷离,从他挺立的鼻峰慢慢落向下,停在他喉间的凸起上。
她的目光太过于赤裸灼热,被她顶住的喉结难耐地上下滚了滚。
硕大上顶又回落,顾声笙蓦地凑上前去,有些莽撞地吻在了上面。
陈最脆弱的第二性征对她有着特别的吸引力,唇触碰在上面,她对它的敏感感到惊异。
轻轻抿唇嘬了一下,陈最浑身一僵,抓住她的双臂猛地将人推开,两人上下交换,等他的视线在落到她脸上时,发现她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曲起腿,顾声笙踢掉腿间碍事的那件吊带,膝盖顶住陈最的性器轻轻揉弄,自己留在他喉间的红色唇印让她前所未有地兴奋。
“……嘬嘬。”
顾声笙有些痴迷地看着他,腿抬起去到更上面的地方,莹白地脚绷直,踩在他的锁骨上,足尖按住那点唇印。
手机就放在旁边,她很轻易地就摸到了。
换到拍照模式,她轻声问:“可以吗?”
陈最没有说话,但是握住了她的脚掌。
她知道他同意了。
快门按下的瞬间,陈最忽然低下头来,闭着眼睛,吻在她的脚心上。
她忘记关掉闪光灯,白光闪过,咔嚓声后,屏幕里男生的脸显得无比虔诚。
几乎是一瞬间,她的穴心便涌出一大股水,失禁般湿透了内裤。
顾声笙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扔开手机,从他的手里挣脱开,跪坐起来,面朝着那一团高高顶起的炙热。
被他吻过的地方牵出尖锐的催促感。
陈最低头看着她,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而后,食指摩挲着伸进她的唇,指腹压住,迫使她张开了嘴。
另一只手将鸡巴放出来,比平时更粗鲁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让龟头抵住那双令他血液沸腾焦躁的唇。
孔雀绿让那抹红色变得更艳丽。
“宝贝。”陈最说,带着明确的指令,让顾声笙心潮澎湃,“舔它。”
-123-口和内射2
陈最换了姿势,跪坐在床上,让顾声笙不得不趴下来靠着他的大腿,才方便自己的动作。
曼妙的曲线被裙子的颜色描摹得更深。
手臂靠着陈最,丰乳被他硬硬的膝盖顶得扁圆,陈最的目光跟着她裸露着的莹白肩背向下,漂亮的弧度让鸡巴变得更上翘了,然后被她一下捉住,套弄几下。
他的视线正好停在她的腰上。
手掌张开又收拢,陈最算是什么叫做不盈一握。
偏偏再往下的臀丘又翘又肥,宛如成熟的水蜜桃。
她后翘着小腿,又一下没一下的晃着,陈最只觉得喉结和锁骨处发烫,忍不住挺腰,将鸡巴朝她的唇间送。
“唔——”
顾声笙抬眼,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在目光里带了不少的抱怨,但却同时张开唇,轻轻含住了通红硕大的伞面。
陈最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明晰。
一回、两回……
顾声笙用一只手从侧面半握住冠状沟,指腹贴着那道肉棱来回摩挲着,唇贴着湿漉漉地龟头亲,偶尔伸出软舌小猫吃水般拨弄着,马眼里兴奋地吐出前精,下一瞬,便被她用舌尖卷进了口中。
从最开始的生疏到现在,她觉得自己应该算是“熟练”了。
一边吃着,她一边偷偷从下抬眼观察着陈最。
他很少有红潮上脸的时候。
冷白的皮肤上浅浅蒙着一层,耳尖上也坠着,薄唇紧抿,顾声笙对他还能自持的模样有些不太满意,忽然抵住龟头,一点点、慢条斯理地让它撑开自己的唇,进到柔软湿热的口腔里。
牙齿轻轻剐蹭着柱身上青筋缠出的沟壑,收起脸颊用力一吸——
“哈啊——”
陈最卡主她的下颌,浑身绷紧,深呼吸让胸腔有力性感地鼓张开又缓缓落下,他额头上甚至出了汗,爽到身上在微微发着抖。
“宝贝好厉害——”
陈最将鸡巴从女孩子的嘴里抽了出来,他怕再来一下,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射了。
但顾声笙就好像洞悉了他的想法,紧紧含住柱身,即便龟头已经被抽离到了唇边,她也像舍不得那般挽留着,吸着鸡巴,最后离开时,甚至发出了“啵”的声音。
被前列腺清液濡湿了的红唇有些微微晕开颜色,淫靡的水丝拉扯在唇和龟头间,好一会儿才断开。
没有不掉色的口红,不同的口红之间,分的只是严重和不严重。
柱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正红色让陈最失神了一会儿,走神到了两人的第一次。
龟头上有传来温热感,而后便是酥痒地舔弄,陈最猛地回神,垂下眼,顾声笙也正在看着他。
“……好讨厌,嘬嘬居然走神。”顾声笙说着,手套弄着柱身,十分不开心,“再这样我以后都不帮你了。”
潋滟地颜色一开一合,陈最伸手触到她的唇角,然后朝旁边抹开。
“唔!”顾声笙想躲开他的动作却还是弯了一步,蹙着眉看着很委屈,“都弄花了!”
陈最却只顶着那一道被他抹开的红色,喉结上下滚了滚,鸡巴硬得他想发疯。
从来没有那一刻,让他这么清晰地认识到,好像现在这个时候,不再适合用女孩子来称呼她。
她拿起他的鸡巴,从下部慢慢舔向上,而后裹住龟头吸吮,陈最的后背一路都在颤栗。
这种时候,好像她已经走到了前面,只有自己还停留在原地,是个自负的高中生,被她用娴熟的技巧玩着鸡巴,随意地调动快感。
但高中生又怎么样呢,她那么骚,而他正好有用不完的精力来干到她看见自己就只知道发情。
按住她的后脑挺身,又一次深喉后,陈最忽然将她拖起来抱住,走到床下,让她的两条腿牢牢缠住他的腰,刺啦一声,撕坏了她的内裤踩在脚下,鸡巴对着早就泥泞不堪地花穴顶了进去。
“嗯……嗯啊——”
“姐姐,姐姐——”陈最的脸贴在她的颈间,嗅着她发丝里的香气,喟叹一声,“弟弟的鸡巴好不好吃?”
-124-口和内射3
从小到大,顾声笙总共就没有听到陈最叫过自己超过十次的姐姐,即便是在他最听话也最好哄的时候,两人上幼儿园,她也撬不开他叫自己一次。
粗略的计数甚至还要算上在三亚的时候。
更遑论他婉拒听到“弟弟”两个字。
只大两天算什么姐姐,陈最好像一直都很在意这件事。
可是现在——
她的双腿被他搂在臂弯,整个人只能攀着他的脖子松松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一次次又重又快的操弄,还要听他喊姐姐。
顾声笙头皮发麻,心口都在痒,却怎么都挠不到。
啪地一声,鸡巴狠狠撞在宫口上,尖锐的快感从花穴深处漫出,顾声笙浑身战栗,腿都在抖。
“啊……好深嗯……嘬嘬嗯……太深了……”
一侧肩带滑落,颤巍巍地搭在她瓷白的手臂上,奶子被拢在衣服里跳动,磨得乳尖酥酥麻麻。
“啊啊啊——”
陈最尽根没入,柱身将花唇挤压开,精囊重重地拍了上去,飞溅的水渍被拍成沫的白浆污浊。
“姐姐,刚才的问题很难回答么?”陈最扣着她的两瓣臀,长指在雪色的蜜桃上压出痕迹,“是不好吃吗?可姐姐明明吃得那么开心——”
他停下了狠干的动作,龟头顶着穴心缓慢撕膜,剧烈地快感骤然变得细水长流,却反而更让顾声笙受不住。
水流源源不断,绵延不绝,总是她深呼吸,好像有一丝喘气缓和的机会,可快感却早就深入了骨髓。
“吃得那么好……”陈最的鼻梁同她的相错着,和她交换呼吸,他着迷般嗅着她的味道,“哪儿哪儿都舔到了,姐姐,你吸得弟弟好舒服——嗯——”
紧窄地屄穴又是一夹,陈最绷紧唇,用力肏了一下。
“啊——”
钻心的快感过了全身,顾声笙夹着肩,哆嗦着到了高潮。
蜜液从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渗出,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陈最忽然轻笑一声,抽出了鸡巴。
冠状沟倒退剐弄着穴里的肉褶,严丝合缝,顾声笙爽得失神,鸡巴全数退出口,穴口再也没有了堵塞,淫液开了闸,哗啦啦地喷出了一大片。
孔雀绿被水痕染深。
她还来不及等到高潮消退,又被陈最仰面摔在床上,感觉到底下的床铺回弹好几下,她又被人抬起双腿,打开成一字马的模样,而后,粗大的性器再次堵了回来。
“姐姐里面好紧啊……”陈最疯狂拍打着她的嫩逼,密闭的卧室里响彻着淫靡的肉体交合声,“好会吸……好喜欢姐姐高潮的逼,再把姐姐干喷好不好?嗯?”
他每喊一句“姐姐”,顾声笙就不受控地用力夹他一下,他好像得了趣,享受这种灭顶的快感,循环往复,顾声笙忍不住,高潮的哭声变得破碎,爽到眼泪也涌了出来。
陈最低下头来吻她。
唇舌交缠里好像都裹了咸味,滋滋的水声让她浑身发热,主动抬起臀,迎合着他干自己。
“嘶……”
陈最闭了闭眼镜,直起身,手扯住她的肩带拉到胸下。
带子有弹性,长长拉起,肥乳终于有了足够的空间晃荡。
陈最干得有多快,她的奶子就跳得有多快,甩得乱七八糟。
黏腻的水丝被鸡巴从穴里带出来,还来不及断掉便又被挤了回去。
雪白被绿色烘托得更晃人眼。
“骚逼。”陈最紧紧捏住她的乳,乳肉从指缝里溢出,饱满弹软,他几乎红了眼,“姐姐怎么连奶子都这么骚——”
“陈最……嗯……不要说了陈最……”
快感太剧烈,酸胀酥麻像从针孔里进入一般,顾声笙扶住他的小臂,泪眼婆娑地看他。
“不喜欢听?”陈最问,俯身下来抱住她,偏头吻着她的颈,“声笙不是从小就想听我叫姐姐么?”
顾声笙搂住他的头,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花穴用力吸裹他的性器,他沉沉喘息后,笑了笑。
“撒谎精。”陈最扣住她的下颌让她转过来和自己接吻,“……一叫姐姐就这么会夹……嗯……真舒服。”
“唔嗯……明明——啊……明明你说的……”顾声笙几乎要晕厥,“……大两天不算……嗯……”
“大两天当然是姐姐。”陈最说着,语气忽然沉下,腰腹的挺动也越来越用力,“要射了,都给姐姐好不好……”
顾声笙要羞死了。
她不说话,陈最便当她是默认,鸡巴狠狠撞着紧湿的小穴,她的手几乎都挂不住了,软软垂倒在肩膀两侧,闭着眼,胡乱的娇喘。
唇上的颜色几乎都要被他吃光了。
他低下头来,重新深深吻住她。
炙热的舌一遍又一遍地舔弄她的双唇,缠着她左右低弄,下身又撞了数百下,才深深顶入宫口,闷哼着,精液全都灌了进去。
她的高潮剧烈,透亮的蜜液裹满了他的浓精而变得乳白粘稠,慢慢地,从被鸡巴撑到几乎展平地穴口处渗出。
慢慢成了浓浊的线,滑过靡红的会阴,没入了臀缝。
-125-“想过以后吗?”
射过两次,陈最仍旧没有尽兴,缠着顾声笙吻了好一阵,还埋在她小逼里的鸡巴又变得硬涨起来。
顾声笙捏了捏他宽厚的肩,闭着眼,从不分彼此的唇齿间溢出一声舒服的嘤咛。
不顾她的小穴里已经填满了精液,陈最缓慢地在里面挺动起来,鸡巴顶开烂软的逼口没入,湿软紧致的小穴圆撑,芝士般浓稠的浊液被一股股挤了出来。
陈最几乎按着顾声笙做掉了大半个白天,原本窄窄一条细缝的逼口都要合不上了,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失去堵塞的精液从里面汩汩流出,好一会儿都没能弄干净。
每每总觉得已经好了,陈最轻轻按揉她的小腹,就总能再挤出来一股。
“……嘬嘬好厉害,射了好多啊。”顾声笙懒洋洋靠在他怀里仍由他摆弄,反正自己是没有力气的了,又累又困,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揉了揉眼,“嗯……喜欢你。”
前后连起来很容易产生其他意思的话让陈最忍不住轻笑,低头看着已经眯上眼睛的女孩子,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我也喜欢你。”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顾声笙睁开眼,屋里是满室的漆黑,只有被拉开的半边窗帘外有点点对面楼宇的灯光。
身下的床单没有湿感,想来已经被陈最换过了,手摸着身边没有人在,顾声笙撩开被子,踩了两下没有在惯常的位置踢上自己的拖鞋,便也不要了,光着脚去到了客厅里。
只亮着单人沙发边的阅读灯,陈最放松了坐在里面,拿着平板划拉着。
听见动静抬头,顾声笙已经扑了过来。
陈最将平板放到旁边,伸手搂住女孩子,揉了揉她的头发,问:“饿了么?”
顾声笙点了点头,然后问他:“第一场考试是什么时候?”
陈最愣了愣。
不由得,将她拥得更紧。
“后天走,沪市考两场,半个月后回来。”陈最感觉到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顿了顿,心里仿佛被人狠狠揪住一样难过,“声笙——”
“好好考哦,要都上都上。”顾声笙说,声音听起来很轻松,却怎么也不愿意抬头,“半个月很快的啦,多考几次模拟你就回来了,再说,之前也不是没有分开过……这么长……”
陈最被老张提溜去跟着竞赛培训的时候,好像也有那么久。
那时候顾声笙只是稍微有点不习惯,但每天给陈最发消息都能收到他的回复,便又觉得,似乎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可她现在已经回不到当时的那种心情了。
他不在的每一天都变得无比漫长。
眼睛好烫。
陈最的肩头晕开一小片热意,只是还不等他出声,顾声笙便用力在上面蹭掉,然后坐直,捧着他的头莽撞地吻了上去。
她勾住他的舌进到自己里面来,陈最顺从她的一切,低头吻下,扣着朝他靠来而后弯的腰,大掌轻抚到她的后背,温柔漂亮的脊线贴着他的手臂蜿蜒。
两人吻得痴缠,直到顾声笙快要喘不过气,才不舍的分开。
即便是这样,她也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啄他。
“宝贝。”陈最喊她,手从她的裙摆下伸入,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然后问,“只有两个月了,想过以后吗?”
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想做法官。”
陈最笑了笑:“顾姨是律师,不想给她打工?”
“也想啦,哪怕在妈妈的律所待一天,也是简历上最漂亮的记录了。”顾声笙说,“不过比起来,还是更想做法官。”
“那我要更认真考试了。”陈最说,忽然正经起来,“京大和申大的医学院可都不好进。”
顾声笙愣了愣:“你要考医学……呸,可我不一定能上这两所——”
京市大学和申城大学的法学院是国内的一二,可以说大类学科都是他们两所垄断。
陈最伸手捏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讲出后面的话。
“你能上。”陈最说,“到时候可以出去住,宝贝,不想只在我们两个人的房子里,被老公干么?”
他声音低沉喑哑,正经的话题被他染上欲色。
“不用害怕有人会来打扰。”
顾声笙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闭上了眼睛,浓密纤长的眼睫微颤着。
“想的。”顾声笙搂住她的脖子,双手在他的脑后交迭,“……老公,要你在阳台肏我。”
“骚逼。”陈最轻笑一声,在她的臀瓣上拍了一下,“那到时候,可别说你不要。”
-126-父母(一整章,有父母H,介意勿入)
清山的旧校舍在京市郊区,不是特别高的山,沥青公路是双向单道,顾声笙觉得车子绕了好多个大圈才爬到了顶。
路不宽,也没有专门的停车场,顾悠和顾朝晖便没有跟着进去帮他们收拾宿舍,目送着两人进校门后,便发动车,慢慢朝山下走。
顾悠频频回头看,哪怕学校大门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弯道尽头,也总是忍不住。
“不习惯么。”
顾朝晖的余光落在她身上,很少见到她这一面,干脆从分路口进到另一条路,朝清山旁边的月泉湖公园停车场过去,停下车,搭上她的手。
“难得看你惆怅。”顾朝晖伸出手指撩开沾到她唇边的发丝,指尖沾到红色,“但是宝宝,声笙长大了。”
“我知道,但她以前从来没有离家这么久过,还是高三……”顾悠扣住他搭过来的那只手,看向身旁的丈夫,“我现在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担心她要是适应不了怎么办,她从小就没有——”
顾朝晖倾身过来,吻在她的嘴角。
“宝宝,声笙不娇气。”顾朝晖说,“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需要你时时刻刻放在眼前保护的一小团,她走到了前面,未来也会走得更远,你跟我永远都会爱她,但也要习惯,现在的声宝不需要我们牵着她蹒跚学步,而是在她的身后,是她的力量。”
他垂下眼看她,眸中带着些许观察的意味。
偶尔忧愁,会让顾朝晖觉得顾悠已经痊愈了,完好的人自然该有这样的情绪起伏。
但要是太过,顾朝晖总担心当年她怀孕时候的病会重新发作。
顾悠读懂了他的眼神。
她深呼吸,试图从这种情不自禁的忧心里抽离,却有些难。
咔哒一声,她解开安全带,熟练地从副驾过去,坐在了他的身上。
顾朝晖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今天又为了方便装顾声笙和陈最的行李,特意开了大G,位置很宽敞。
他在听到她解开卡扣的声音时就已经解除了自己的,朝后调了座位,让顾悠能更舒服些。
“好久没有在车里做了,老公。”顾悠伸手放倒了他的椅背,看着跟着倒下的男人,伸手勾住他领带的结,指尖的金棕色菱格纹猫眼微闪,“反正还有时间……来肏我。”
她在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恢复“正常”。
顾朝晖眼眸暗下,说了好。
很多时候,性爱是抛却一切负面情绪的良药,特别是,一起做的对象是深爱着自己的人。
周末的月泉湖公园热闹,停车场里车不在少,即便顾朝晖挑的位置已经算偏僻,但总有人注意到这辆偶尔忽然晃一下的车。
驻足看时,却又不再动,仿佛那只是他们的错觉。
女人的衬衣被粗鲁地扯开了前面几颗扣,两颗浑圆的肥奶涌在胸衣里,随着男人的操干晃荡。
“嗯……嗯啊……”
被肏舒服了吗宝宝?顾朝晖埋首在她的胸前,细细密密亲吻着绵软的乳肉,鸡巴在嫣红的花唇间进出,带出了汩汩黏着乳白的淫液,“有没有开心一点?”
“嗯……老公……”
她黑色的通勤包臀裙被他堆到了腰间,白浆被鸡巴拍打着缓缓滑落在驾驶座上,真皮座椅上满是淫靡的痕迹。
“好爽嗯……”
花穴深处的痒处被鸡巴仔细地照顾到,顾悠额边的头发甚至被细汗蒙湿了,双腿打得好开,一条被他抗在肩上,另一条从他的腰侧踩上了后面的中控台。
足尖爽到绷直,浑身颤抖着,被他干到了高潮。
她好像从水里被捞起来一般,顾朝晖揉捏着被细汗弄湿的乳肉,比平时还要滑腻,他爱不释手,更发狠地搓揉着。
顾朝晖没有停下操干,女人潮吹的逼夹弄得他几乎发疯,任由她喷出的淫液打湿他的西装,热琳琳的淫水浇着龟头,咕叽咕叽地干逼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
“好舒服嗯……又要……啊……又要喷了……嗯……老公!”
再一次的高潮更加剧烈,但顾朝晖好像觉得这样也不够,伸手捻住那枚被他拍打到发肿的阴蒂按揉拨弄,一时间,顾悠的呻吟变得更醉人。
几乎是瞬间,她秒到了第三次的高潮,逼里的水怎么也关不住,他腕间的江诗丹顿沾满了她喷出来的蜜液,反射的冷光也被捂热。
摘掉被精液充满的避孕套,顾朝晖打好结扔进车载垃圾袋里,而后俯下身,将还硬着的鸡巴重新塞回女人被干得烂软靡红的逼里。
“宝宝。”
顾悠抬眼看他,眼尾透着媚意的餍足,仰头吻在他的下颌边,留下她的唇印。
顾朝晖低头回吻着她的耳垂,低声喃喃:“我爱你。”
音色沉而沙哑,他还没有满足。
顾悠主动抬臀套弄起他的鸡巴,很快,车身又开始摇晃起来。
-127-宿舍舔逼1
天气好,傍晚的云是绚丽的玫瑰粉色,外观还停留在三四十年前的旧校区也被衬得年轻了好多岁。
宿舍楼有六层,每一层都很长,因此连楼梯也有两个,一个在正中,一个缀在走廊尽头。
大部分人都习惯了走中间,到显得尽头那座楼梯偏僻,除非是打算去一楼的洗衣间洗衣服。
陈最的单人间便在洗衣间的对面,在旁边便是那座楼梯,顾声笙哒哒哒从楼上下来,打算看看他收拾得怎么样了。
她就在陈最正对的二楼,距离上来说,的确很方便。
男女混住难免会面对一些隐患,学校特意将宿管老师从常规的一栋楼两个安排成旧校舍的一层一个,顾声笙避开一楼宿管的视线成功进门之后,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拍着胸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陈最的动作快,顾声笙收拾了三个小时才差不多整理完箱子里的东西,甚至还不包括另外堆在一旁的、要带去教室的书,他已经在桌前刷起了题。
听见开门声,见到是她过来,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喜。”顾声笙手背在身后,转上了门锁,然后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目光落在他摊开的试卷上,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沪市大学去年的自主招生卷,嘬嘬,你怎么临时抱佛脚。”
她靠过来的上身被椅背阻拦了大半,偏偏那对奶子没有被拦住,软软顶在他的肩上,被挤压得仿佛要从衣服里鼓出,她又拢着他,不可避免的,隔着衣服,陈最也还是感受到了雪乳的柔软。
十八岁最是经不得刺激的年纪。
顾声笙眼睁睁看着他胯间的校裤慢慢顶起了帐篷,一时间,差点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她知道自己男朋友有多厉害,可昨天他射了那么多,换成别人,怎么也得缓好几天才对。
“……你怎么这样都硬,就好像昨天没有跟我做一样。”顾声笙一边说,一边伸手下去用指尖轻轻在他那一大包上按了一下,“还要不要好好学习了。”
“我也可以一边学习一边干你,这两件事并不冲突。”陈最失笑,拉过她到身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轻轻咬了她的耳垂,“宝贝,刚才锁门,难道不是这个意思么?”
“哪有!”顾声笙连忙否认,“我只是单纯不想被宿管老师发现了然后被通报批评!”
她试图转过身同陈最讲道理,昨天被他干得太厉害,私处需要休息两天——哪怕她偷偷对着家里的消肿药买了一样的带在身上。
但情急之下的动作让她的臀瓣压着陈最的鸡巴左右揉弄,他舒服地在她耳边呻吟出声,喑哑的喘息让她跟着起了反应。
花穴自顾自地夹弄起来,浅浅酥麻地快感让顾声笙下意识地朝陈最贴了过去,纤腰后弯,和他抚上来的手掌十分契合。
“宝贝,你想要了。”
他的手从她的腰上抚到前面,顺着小腹慢慢向下,整个手掌紧紧贴上她的阴户,后手掌顶住被软肉和布料藏起来的阴蒂,慢条斯理地画着圈揉弄起来。
顾声笙舒服地嘤咛起来,轻微的呻吟声伴着她身上的香气,让陈最忍不住将鸡巴拿出来,褪掉她的裤子,炙热的粗硕钻进她泥泞的逼缝里。
“别——”顾声笙抖了抖,因为快感,也是因为花唇被摩擦到的一点点疼痛,“嘬嘬,不进来好不好。”
陈最原本就没有打算进去。
他知道她疼,再想要,也不会对她的不舒服视而不见。
“宝贝,我只是蹭蹭。”陈最说,握着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滑弄,“让我缓缓,然后就帮你。”
越来越多的水湿润着她的私处,让他总是不能很好的掌握力度,龟头被蜜液濡湿,偶尔重重碾过阴蒂,身上的女孩子便会因为突兀又剧烈的快感惊呼。
甜的像气泡酒。
“……你骗人……嗯……”顾声笙忍不住追逐着他的鸡巴,攀升的快感让花穴变得空虚难耐,龟头拨弄阴蒂时她甚至忍不住坐下去,主动让他蹭,“男人一般说过这种话,过一会儿就进来了……啊嗯……”
“真难过,宝贝这么不相信我。”陈最失笑,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刚刚铺好的床上,“乖宝贝,别拿我跟别的男人比。”
宿舍的床比家里的要硬许多,顾声笙看着他跟着上来,托起她的双腿放到肩上,而后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私处。
小刷子一样,酥痒的的快感让穴心饥渴难耐地涌出一股水,晕湿了他的床单。
“……宝贝。”
陈最轻轻抿住她的花唇,清甜的蜜液让他的鸡巴不可自拔地弹跳几下,龟头拍打着床,快感让他浑身紧绷着。
“待会儿高潮了,不要忍着。”陈最说,就好像发现了顾声笙的紧张一般,“多喷点,老公就可以带走这张床单,等到了酒店里,自慰的时候也有个幻想用品。”
-128-宿舍舔逼2
心跳蓦的停了一拍,顾声笙忍不住朝里别着腿,细嫩的大腿内侧将陈最的头夹在了中间,但被他的头发拂过,刺痒让她抖了抖,又打开了腿心。
宿舍的灯开得好亮。
“……你好变态。”顾声笙抬起双臂挡在自己眼前,一只脚踩住他的肩,仿佛要将人推开,“……不可以带。”
陈最握住了她的脚踝。
“不可以么?那总要给我点别的补偿。”陈最偏过头,亲了亲她纤细的小腿,而后朝前凑,鼻尖浅浅顶进逼缝里,“……你知道的宝贝,每天早晨,射不出来会浪费很多时间。”
顾声笙忍不住喘息着。
男生的鼻梁顺着逼缝往上顶住了阴蒂的下缘,蹭弄感瞬间便带起了一串酥麻,她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花唇软软贴着他的鼻翼,吮吸般嗫嚅着。
给他涂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渍。
顾声笙挺了挺腰,胸脯向上抬起又落下,说:“嗯……你就会说好听的话嗯……啊……”
陈最轻笑,退开了一些,手抚着她的腿心摩挲:“那你答不答应?”
顾声笙要羞死了。
一把抓过陈最折好放在旁边的被子抖开,乱七八糟的将自己的上半身藏住一些,声音闷闷的:“……你快点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抬脚再踩他,原本只是想抵着他的肩,却不知道陈最什么时候动了动,脚趾碰到温热的柔软。
而后被他握住足弓,掌心顺着向下托住了小腿,用力一拉,便将她的腿心重新送到他的唇边。
几乎是撞过来的,陈最张开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吮吸。
“哈啊……”
从阴蒂传出的快感向来是猛列又直接,顾声笙一下子爽到湿了眼睛,纤腰僵硬地抬高了臀,朝他送得更深。
花穴里溢出小缕小缕的清液,银光水亮,陈最却视若无睹,舌尖沿着阴蒂的轮廓慢条斯理地画着圈,又用牙齿轻咬,顾声笙的脚落在他的背上,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她踩一下他的背,他便重重套弄一次自己的龟头。
“唔嗯……”
“好舒服啊……嘬嘬嗯……”
女孩子的呻吟又软又甜腻,陈最呼吸凌乱,他的下半张脸几乎紧贴着她的逼,被她的淫水沾湿,又好像还觉得她流得还不够多,鼻梁更深的顶进逼缝里,抵着阴蒂重重滑动,清甜的水味钻进呼吸,他伸出舌头对着已经肿起来的肉核又裹又吸。
她的花穴深处已经痒得不行了,用力夹着,松开时,流出的蜜液里裹上了乳白色。
陈最忽然轻轻咬住了那一点,过电的快感瞬间铺满全身。
“轻、轻点——啊!”
可她说得晚了,失禁的感觉随之而至,私处喷出一股水打在陈最的脸上,他顿了顿,接着,动作开始变本加厉。
他一边用力揉搓着自己的龟头,粗鲁焦躁的动作间能窥见他被快感折磨地几乎快要发疯,却也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清醒,只舔她的阴蒂,避开了那两瓣肿得可怜兮兮的花唇。
可这两处就好像分开了感官,他顶着阴蒂舔弄得越厉害,顾声笙便越觉得空虚。
好想被鸡巴捅进去。
干得深深的。
干坏她最好。
“啊啊啊啊啊……嘬嘬……”顾声笙掀开盖在头顶的被子,新鲜空气填充肺腑的感觉却让她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里面想要……嗯……好痒……操进去嗯……唔嗯……”
陈最没有说话,停了一停,好像做了决定。
舌头温柔地在阴蒂上安抚似地吸抿几下,听着女孩子裹上哭腔的呻吟声,舌尖从下抵住逼缝,重重舔开。
顾声笙张着唇,深深呼吸。
接着,舌尖慢慢顶开窄小的穴口,抵住她浅处的敏感点,模拟着鸡巴抽插的样子,在她的逼里搅弄起来。
她舒服地下意识夹住,陈最也跟着握紧了手,飞快地套弄着鸡巴,马眼里流淌出一股股的水液落下,肉棒涨成深紫色,龟头也高高翘着。
顾声笙觉得越来越痒了。
穴心里出来的水好像流不尽,舌尖操弄出的浅浅水声仿佛饮鸩止渴,但阴蒂已经忍耐不住了,敏感到了极限,在陈最的鼻梁又一次无意地碾过之后,她咬着唇长长呻吟了一声,浑身绷紧着,在他的口中潮吹了出来。
花穴里失禁般激射出一股清凉的水液,陈最却不躲开,只是稍微偏过头,继续用舌在她的逼里进出着。
宽厚的舌拍开了好多水,他被溅了整张脸,也吃下了许多清甜。
她一下又一下的因为高潮抬着腰,剧烈的快感下淫水就好像射不完一般,一股又一股,好不容易结束,花穴里却还充斥着空虚感。
“宝贝……”陈最直起身,笔直粗硕的鸡巴颜色涨得深紫,呼吸也是不同以往的凌乱,“给我点刺激宝贝。”
顾声笙看着他一下又一下飞快地撸着鸡巴,玉瓷般的手指熟稔地一遍遍刮过龟头,每一回都让马眼里流下粘液,顾声笙用力夹了夹自己的逼,脸通红,抖着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一阵布料的摩挲声过,她朝他扔了过去。
还带着她体温的白色奶罩搭在了鸡巴上,陈最从容地拿着裹住自己的鸡巴,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快感,沉沉呻吟出声,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肌肉绷紧又舒开。
顾声笙看得出神,不知不觉间,她将腿打得更开,颤巍巍伸手摸到自己的逼,并拢的手指掩饰地揉了揉,然后分开花唇,指尖伸进了穴口。
她刚好能碰到穴口的敏感点。
看着陈最用自己的胸衣自慰着,薄薄的奶罩很快就被他的前列腺液湿透,包过她奶子的地方正裹着他的鸡巴,顾声笙呼吸凌乱,指腹顶着那一处不住地摩擦起来。
“嗯……嗯……”
陈最眯着眼睛看着她,手里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慢慢和她的动作同频起来。
好像他真的在干她。
手上的动作让被手臂压住的雪乳被动的晃着,顾声笙足尖绷直,脑海里划过一片白光,纤腰高高抬起,天鹅颈后折,哆嗦着,被自己指奸到了高潮。
陈最的呻吟也变得粗野起来,低吼几声,紧紧用她的胸衣裹住龟头,倒在她的身上,射满了她的奶罩。
周一上午的课结束,陈最连午饭也没有来得及吃,老张便催着他快点回去拿好姓李,他亲自开车送他去机场。
顾声笙被物理老师叫去了办公室,甚至没有来得及送他一下。
失落是肯定的,回到宿舍好一会儿都睡不着,翻来翻去,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宁柠喊她。
“抱歉啊宁柠。”顾声笙说,“我吵到你了。”
“我不是说这个啦。”宁柠说,抱着自己的枕头过来挤进她的床里,牵着她,“你还好吗?”
顾声笙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我只是有一点点不适应,今天过了就好了。”
“那就好。”宁柠抱了抱她,“他有没有给你什么纪念品?如果你实在是想了……”
“我一直有哦。”顾声笙说,腼腆地笑了笑,“反而是他更需要啦。”
反正,她给了纪念品了。
-129-“宝贝,我好想你。”
沪市的四月比京市温暖许多,但陈最来的日子不巧,一周多都是阴雨,他在街沿边下了车,从后备箱里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来,刷地拉起拉杆,推着进了酒店。
头发上沾了少许的雨。
刷开酒店的房门,门卡插进送电卡槽,将行李箱先立在门边,拿出手机来,下意识地便想给顾声笙发消息。
但,五点二十叁分,下午最后一节课还没有结束,他记得整个下午都被安排了理综的综合测验。
无法避免的开始担心她有没有给手机开静音,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怕惊扰她,退出界面,给父母报了平安,也给顾悠和顾朝晖各发了一遍,飞机起飞前,他一样收到了他们的问候和祝福。
设好了闹钟,陈最这才将手机放下,将箱子拉到房间中间打开,慢慢收拾了起来。
要住接近半个月,他便带了自己的床品,虽然没能带上昨天被声笙睡过的那一条有点可惜,但女朋友很坚持,他又怎么会不顺着她。
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利落地铺好床,又开始一件一件地将衣服拿出来挂上。
“纪念品”自然要特殊对待。
昨天被他射满精液的乳罩已经洗净烘干,没有钢圈和海绵,他的指腹在罩杯中间的位置摩挲了几下,蕾丝镂空,这里应该就是被她的乳头顶住的地方。
这么薄——
陈最闭了闭眼睛,控制着自己不在去想这些,他有些舍不得现在就用掉礼物今天的使用次数。
将声笙的胸衣放在枕头边,将背包里放不下的复习资料拿出来整理好放在桌上,箱子这才全部空掉,陈最拉好拉链,放进玄关的收纳柜里放好,顺便套上了防尘罩。
弄完这些,手机闹钟响了起来,他大步走过去划掉,然后给顾声笙发过去了信息。
【CZ】:我到酒店里了。
【CZ】:下午感觉怎么样,手感好不好?
顾声笙没有立刻回复,他掐着正正下课铃响的时间发过去消息,她还看不了这么快。
用内线电话给自己叫了晚餐,打开桌上的阅读灯,翻开新一套的模拟卷,摘下了签字笔的笔帽。
十分钟过去,数学卷的选择题只做了一半,放在旁边的手机叮叮响了两声,他飞快转过脸,笔夹在指尖,划开屏幕。
【某人】:已经到啦?我看那边好像一直在下雨,你小心不要感冒哦。
【某人】:真感冒了也没有关系,我昨天给你塞了999和消炎药,有感觉了马上吃,好的超快!
【某人】:嘿嘿,今天下午我感觉很不错诶,才对完答案,能有两百五十多分!
理综综测满分也才两百八十,这个分数已经是很前排的了,陈最脸上的笑意更深。
【CZ】:下次就可以两百六,宝贝,还是我判断得不够,沪市可以不用来的。
【某人】:你说话小心点!后天再考的时候分掉了等你回来才要你好看!
【某人】:我得去吃饭了,你也记得吃哦,还要拍照片给我。
【CZ】:查岗?
【某人】:是监督你好好吃饭!
【CZ】:哦,行吧。
消息停下,顾声笙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消息过来,陈最也不催促她,放下手机,重新开始刷题。
速度比前面快了许多。
不到十分钟,他写完了剩下的选择题和填空部分,甚至第一道解答题都写了一大半。
手机又重新响了一声消息提示。
他划开,仍旧是顾声笙的消息。
【某人】:……好吧,我想你了。
【某人】:所以你拍不拍?
陈最失笑。
拿着手机对着自己拿笔的手,连着底下的题一起拍了进去。
【CZ】:[图片]
【CZ】:半个小时的成果。
【某人】: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像你,你是不是陈最??
【CZ】:是陈最。
看着他的消息,顾声笙还在飞快地敲字,一段话还没有结束,他便发来了一段几秒钟的语音消息。
还好她带了蓝牙耳机在身上。
连好之后,她看了一圈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才又点击下去。
耳机里声音莫名变得很低,听完他不长的话,顾声笙下意识捂住了唇,耳尖和脸颊烫热。
“宝贝,我好想你。”
心里满满涨涨的,想见他的心情一瞬间越过了临界线。
-130-【CZ】:老公哄你。
沪市大学的自招在第二周的周四,两人好像都拿这一天当做刻度线,即便每天通一次电话,即便有时候说着说着就停下,听着听筒那边浅浅的呼吸声,渴望无限疯涨,但陈最和顾声笙都默契的没有开口。
下午最后一门测验结束,晚上还有沪市大学针对他们这一波考生开的讲座,老张帮陈最订机票时默认陈最会参加,便将回程订在了隔日上午。
临时改签,老张也会收到航司的通知,即便陈最很想考完就走,但到底还是忍耐了下来。
一走出考场,五点四十,打开手机给顾声笙发去了消息。
二中也刚刚下课,下午安排的是数英的模拟考,到了这种关头,做完的试卷都不会再收上去修改,几乎是铃声一响,课代表便将老师提前放在讲桌上的答案分别发下。
教室里纸张声哗哗啦啦,她摸出手机划开,正好看见陈最的未读。
她不禁浅笑出声。
【嘬嘬】:这段时间,晚上睡得好么?
他还记得她失眠的事。
但她早就不失眠了。
这句话,无疑成了一道属于两人的暗示。
隔了一会儿,陈最收到她回来的消息。
【某人】:如果我说很不好的话……
【某人】:怎么办才好呢,老公?
这个词分明听她说过许多次,但偏偏用文字的方式出现,却让陈最感到一种截然不同的颤栗。
心脏发烫。
她留下了痕迹,无论是谁,用什么方式无意发现,都会知道她是在喊他。
拿着考试结束后从监考老师那里得到的入场券进了礼堂,里面人声鼎沸,陈最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
【CZ】:晚上去我那里。
【CZ】:老公哄你。
再次收到消息提示,顾声笙只来得及瞄了一眼,宁柠便来喊她一起去吃晚饭。
清山校舍的食堂比本部的味道要好,再加上出不去校门,校区里面限时开启的小卖部也没有多么丰富品类的零食,去食堂的人多,稍微晚一点,便不剩下什么了。
顾声笙来不及回陈最消息,跟宁柠出了门,打算等在食堂坐下了再回他。
只是她还有点犹豫,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宁柠说自己晚上打算偷摸去楼下睡。
毕竟这么多天,宁柠也只是跟她的男朋友打打电话,虽然提前给顾声笙打了预防针,可并没有付诸行动。
开口说下去睡,无疑就是明着告诉宁柠,她和陈最今天晚上要做些什么事。
可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打好饭菜,两人找了一处靠窗的僻静位置坐下,忽然同时开了口。
“那个,声笙——”
“宁宝——”
两人又同时一愣。
“你先说吧。”宁柠道,笑了笑,“喊我干嘛。”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被瞬间扎破,就剩下一点点余量,顾声笙脸通红,支支吾吾:“那个……我……我晚上去下面睡。”
越说越小声,但足够宁柠听清楚了,她顿了顿,而后笑得更开,伸手在顾声笙的脸颊上捏了一下。
“真巧呀。”宁柠说。
实际上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快要高考了,总惦记着和男朋友的那点事,好像很不务正业。
可这小半个月已经是她的极限。
“我也正想说这个的……”宁柠难得红了脸,“晚上我……想跟修宜视频。”
-131-一点也没有鸡巴烫
除开周末,每周的偶数天,洗衣间只对女生开放,顾声笙在宿舍里洗完澡,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当做脏衣服放进袋子里,推开门下楼。
洗衣房里还有几个等着洗衣机转好的女孩子,各自都拿着单词本或者错题集在桌边看,这个时候的男生一般不会出房间,顾声笙很顺利地进了陈最的宿舍。
清山的宿舍都是双人间,桌挨着床头,顾声笙打开陈最的阅读灯,同时拨通了陈最的视频电话。
陈最秒接。
屏幕里被一片被昏黄灯光浸过的白色填满,有些晃,而后白色褪去,闪过女孩子睡裙领口的木耳边。
纯色的裙子,领口也很容易拉开,顾声笙开好灯后坐回到床上,抱过陈最的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几个动作间,都能隐约窥见浑圆在棉质的布料下轻轻晃荡的轨迹。
陈最靠坐在床头,调整了位置,长腿交替平放,明亮的房间里,档处缓缓硬起的过程变得清晰无比。
顾声笙觉得有些热。
她一边抬手给自己轻轻扇风,一边找着话题:“今天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把握?”
刚才短暂的沉默,气氛暧昧到她感到如坐针毡,身体兴奋着,理智却在要她矜持。
就像现在,她在说着别的话题,脑子里却晃过认真思考后的念头。
一定要小声些呢。
惹来宿管就不好了。
毕竟等熄灯之后,宿管会在走廊里巡一次房,听见哪间宿舍门后还有动响,就会敲门示意。
陈最的房间里怎么可以有人呢。
她还在扇着风,并拢的手指就在脸颊边上下摇动,扇起几缕发丝。
“嗯。”陈最说,但他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些开场白上,他们之间并不需要,“声笙。”
“嗯?”被忽然叫了名字,顾声笙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我在呢。”
视频里的陈最专注的看着她,目光灼热,蓄满了欲望。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顾声笙逐渐变得紧张起来,原本靠着墙的上身也挺直起来,抿着唇,想从这种好像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的氛围里抽离:“……叫我干什么呀。”
“真的不知道么?”
陈最问,他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后总有一种失真感,却更显得低沉性感。
顾声笙发下手,借着摄像头拍不到的空隙,伸到被子里,钻进裙子下,轻轻挨上有了感觉的私处。
柔软的手指隔着软肉和布料碰到好几天没有被人碰过的阴蒂,如水漾开的酥麻裹挟了她。
本就是鸭子坐的姿势,她忍不住沉了身体,腰肢后折。
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脸上蒙起的一层潮红对着陈最告了密。
耳机里传来男生的轻笑声,尾音勾人,顾声笙觉得腰好软,手微微用力按揉,出了水,内裤上有了湿意。
接着,陈最的镜头刻意放低了一些,只露出他的半张脸,还有穿着白色T恤的上半身。
撑起的帐篷露出了硕大的顶端。
顾声笙的声音有些恍惚,喉头咽了咽,说:“……你硬了。”
“是啊。”陈最说,唆的一声,裤子的抽绳在视频里一晃而过,“宝贝,我好硬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撤下裤头,粗大涨红的鸡巴从里面直直顶了出来,龟头上翘着,小孔闪烁着亮亮的水光。
陈最用指腹抵着柱身压下又松开,坚硬的肉棍回弹回来,支在空气里晃荡几下。
“想要吗?”
顾声笙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痴,甜软的声音里也渗进了缠人的情欲:“……嗯……想要。”
下意识地,她想伸手去碰。
但,哒的一声,指尖轻轻敲到了屏幕,机身因为视频而发起的热传到了她的手里。
掌心和心底有些空落。
一点也没有鸡巴烫。
-132-视频性爱1
硕大还藏了半截在镜头之外,顾声笙有些不满足,碰不到也就罢了,但至少想要看到全部。
“下来点,嘬嘬。”顾声笙说,指腹在屏幕上点了点龟头的位置,声音轻轻,“我要看。”
陈最低笑,朝后又坐了一点让上身靠得更直些,鸡巴太长了,即便已经硬到像一根铁棍,也还是会随着他身体轻微的动作摇晃。
“骚逼。”
陈最拉下裤头,连精囊一起放了出来,衣摆蹭到了小腹上,露出一小片冷白的腹肌,低体脂让人鱼线和皮肤下的青色经络变得十分清晰,鸡巴贴着,满涨炙热的深红色和他格格不入。
他将性器握在手中撸了撸,清雅骨扇和狰狞粗鲁的鸡巴不像属于同一个人,特别是对着陈最脸的时候。
顾声笙到现在都还有这样的感觉。
漂亮俊朗的人,怎么会有一支这么大、盘满虬结青筋、特别会干逼的性器。
“这样看得清楚了么?”
他的声音让顾声笙从怔忪中抽离,一回神,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将内裤拉到了大腿中间,手指捻住阴蒂揉了一下,逼缝里挤出来了一汪水。
“嗯……老公……”
昏黄的阅读灯让顾声笙的脸半明半灭,媚眼含春,整个人仿佛就是情欲本身。
她揉弄着自己最是敏感的肉核,唇微张着急促呼吸,贝齿里溢出浅浅甜腻的呻吟,透过话筒,紧紧的束缚着陈最的欲望。
他不自觉的加重了套弄的力度,虎口圈紧自己的粗硕,每一次都从根处朝前套弄,皮肉也被牵动,龟头颜色越来越深。
顾声笙用来盖住下半身的被子上时不时地有着起伏的动静,陈最知道她在干什么,喉间不禁溢出一声低喘,手指圈住龟头用力搓揉了一下。
快感从遍布的神经网络传到中枢,陈最爽得眉头紧蹙,喉结上下一滚,胸膛肌肉鼓胀收缩,让耳机那一头传来女孩子受不住的呻吟。
“嘬嘬……嗯啊……小逼好湿……”
她微微眯着眼睛,半仰着头喘息,胸脯高高挺起,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在棉质睡裙上顶起了痕迹。
连雪乳的轮廓都被描绘着。
乳沟间不可避免的夹住了些许布料,她揉着私处,手臂紧贴着一侧的乳,奶子被牵动着轻轻晃。
“哈啊……”
花穴里流出的水让逼缝变得泥泞不堪,偏稠的水液滑不溜秋,好几次,她的手指都从阴蒂上歪着滑过,快感却更剧烈,也让手上的力度更重。
夹着肩,她连连颤栗,可却怎么都挠不到酥痒的点。
食髓知味的花穴空虚得不得了,如同千万只小蚂蚁在里面爬,它们找不到出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走过重复的路,足迹遍布她逼里层层迭迭的肉褶,顾声笙难耐极了,一缕又一缕的滑腻淫液从逼缝里落下。
“好痒……嗯……嘬嘬……骚逼好痒……”
她越是揉弄,越是被快感折磨得焦急,甚至忍不住抬腰又落下,却根本没有东西进到穴里。
“嗯啊……想你肏我……”她的话里甚至带上了哭腔,“好想老公……嗯……想老公的鸡巴捅到骚逼里来……嗯啊……”
-133-视频性爱2
视频对面的女孩子仿佛一头堕入欲望的雌兽,眼神熏着迷离,宿舍里好像特别热,身上蒙了浅浅一层汗,无论哪个男人稍微沾到一点点,都会被勾着,跟她一起溺毙在情事里。
陈最的占有欲高涨到了顶点,恨不得现在就到顾声笙身边,被子挡住周围所有的一切,然后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干。
可偏偏他现在和她离得好远。
“声笙。”陈最沙哑着嗓音,“书桌床头这边的抽屉里……有我给你准备的东西。”
“嗯?”顾声笙的思绪有些迟钝,“老公?”
“乖。”陈最用力揉了一把龟头,粗喘几下,“去拿出来。”
顾声笙舍不得将手从逼上拿开,快感中断不仅不能让她得到缓和,反而等再次摸上来时,让她想要的更多。
但陈最很坚持。
掀开被子,手前伸爬过去拉开他说的抽屉,里面只有一个盒子。
离开的地方,床单晕开一团幽深的湿痕,隐约还有一层浅浅的水光。
顾声笙拿着坐回原处,看着手里粉色的长盒,然后打开:“……是什么?”
“打开就知道了。”陈最说,“是老公不在身边,也能让你高潮的东西。”
顾声笙手忽然顿住,心里秒懂起来。
手心瞬间变得烫热,差点没有拿住。
“唔……”
她将盒子倒扣,从里面掉出来一个黑色的防尘袋,一个细长的小盒子,瞥了一眼上面的文字,是专用于情趣玩具的消毒酒精。
拿起防尘袋,有些沉,顾声笙解开拴着的绳结然后来开,袋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透明的水晶鸡巴。
她拿出来时心脏扑通跳得飞快,手好像也在抖。
冰冰凉凉的一支,却驱散不掉她身上的热意,反倒像添了一把火。
腰肢忍不住扭了扭,夹弄着屄穴,肉缝变得越来越泥泞了。
“……怎么会买这个。”顾声笙将水晶鸡巴拿在手里,像握着陈最的性器那样,龟头朝着手腕的方向,支支吾吾,“……没有老公的大……也没有……老公的那么沉……”
陈最听得清清楚楚。
“是么,原来声笙这么满意我的鸡巴。”他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愉悦,“只是以防万一,毕竟我的宝贝这么骚,一直到不了高潮老公又不在身边,那多可怜。”
“陈最!”顾声笙抖了抖,耳朵尖又热又样,听不得他的话,“……我可以高潮的……”
“那刚刚为什么,自己揉了自己那么久都没有到?嗯?”陈最问,放轻了声音,“床单上被声笙尿得那么深……还说自己到得了?”
“不……那不是……不是……”
顾声笙害羞极了,却又忍不住分腿坐在了隆起一团的被子上,私处好像被忽然舒张开,哪怕被子柔软,也顶得她好舒服,忍不住嘤咛起来。
嘴上极力否认着陈最,一边款摆着腰肢,抵着被子磨着逼:“嗯……嗯啊……老公嗯……声笙没有……没有尿……”
陈最从镜头里只能看见女孩子纤长后折的天鹅颈。
瓷白的皮肤被灯光照得像浸透了津甜的蜜。
“老公不信。”
陈最的鸡巴猛跳几下,而后被他重重握住,指腹飞快剐弄着敏感的龟头,清液从他的指缝滑落到手背上。
“乖宝贝,自己把逼掰开,让老公检查有没有弄脏。”
-134-视频性爱3
将枕头竖起垫在身后,顾声笙又团了团被子,被她骑过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小团,红着脸避开那个地方,然后将手机竖着靠了上去。
屏幕里,陈最的鸡巴几乎占据了全部,又粗又大的一支,整被他握着慢条斯理地撸着,马眼里流出的水液里揉进了偷跑出精囊的白浊,乳色被他的指尖飞快抹去。
女孩子的花穴里又涌出了一股水。
陈最盯着她的私处,饱满肥嫩的花穴已经兴奋到嫣红,被蜜液涂得水光淋漓,像甜美可口的蛋糕。
“……干净的,老公。”顾声笙将腿曲起成M型,踩着两边大大分开,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拨开唇肉,将藏在里面的细小穴口亮给他看,“……你看嘛……嗯呜……”
中指指腹在阴蒂上滑动压揉,左右胡乱地拨弄,像水闸开关,闭合的穴口嗫嚅开合着,直淌水。
很快,会阴下的床单便又聚了一小滩湿痕。
“宝贝真漂亮……”
陈最的声音里透着迷恋,小腹聚集的热意让他焦躁无比,下意识挺腰抬起又落下,将鸡巴套弄得越来越快,甚至射出一小股水液,点在了屏幕上。
那点水液就好像落在她的身上一般,顾声笙几乎是同时抖了抖,以为自己要高潮了。
可快感像是空中楼阁,将她架在那个点上,无论她怎么用力揉弄着阴蒂,几乎都将它揉肿了,凸了出来,也到不了最顶端。
逼水倒是越揉越多,她忍不住伸手指进了穴口,浅浅抽插几下就有了哗哗的水声。
“啊啊啊……嗯啊……老公……嘬嘬嗯……”
“怎么办……呜……好想被老公肏……老公嗯……嗯啊……”
穴心堆积的酥麻快感几乎让她发疯,手轻易地拉下木耳边的领口,一只奶子从衣服里弹跳出来,她抓着,用力地揉搓。
绵软的奶子被她捏得乱七八糟,乳尖被指缝夹了又夹,捏住揉弄,也还是差一点。
脚不小心踢到被她放在一旁的水晶鸡巴,顾声笙顿了顿,好像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收回腿将那个装着消毒酒精的盒子拆开,对着喷了几下,而后,又迫不及待地大大抬起腿,握着冰凉凉的鸡巴便朝小穴插过去——
太滑腻,水晶鸡巴重重地擦过阴蒂却没能进到逼里,顾声笙爽得几乎哭出来,而后便被偌大的空虚席卷全身,可怜兮兮地喊他:“老公……进不去嗯……鸡巴进不去……”
陈最看着她被情欲折磨得泫然欲泣的模样,鸡巴变得越来越硬,难耐地勃动好几下。
“乖,别急——”陈最耐心教她,“先让它的顶端蹭蹭宝贝的淫水,足够润滑了在慢慢顶进去——对——就是这样——”
顾声笙按着他的话,让水晶鸡巴在逼缝里被沾得湿漉漉的,再对准穴口,握着底端,一点点顶了进去。
假的虽然没有陈最的鸡巴大,也没有真性器的那种烫人的热度,但紧致的穴口被撑开的感觉还是让她爽到舒出了一口气。
“哈啊……”
她眯起了眼睛。
将水晶鸡巴顶到了低,轻轻撞了撞敏感的宫口,顾声笙就觉得像是浑身过了电,堆积的快感终于有了可以宣泄的口。
慢慢地,她用这根鸡巴,开始在自己的逼里进出起来。
耳机里,男生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沉重。
顾声笙听得浑身酥麻,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从浅浅的戳弄变成重重的抽插,舒服到双腿打开成一字马,脚尖紧绷着,几乎要抽筋。
她甚至身体也朝下落了一截。
陈最看着她拿着加鸡巴肏着自己的逼,那么沉迷的样子,好像已经忘了手机对面还有一个自己。
“宝贝。”陈最心里郁着烦闷,“自己干自己爽么?”
“嗯……好爽呀……哈啊……”顾声笙仿佛浑然不觉,脚尖勾到被子,手机朝后倒了倒,镜头斜上,恰好对着她被水晶鸡巴干得烂软濡湿的穴,“嗯嗯嗯……鸡巴干得声笙好舒服……嗯……”
陈最的屏幕被这幅淫靡的画面填充满。
他用指节敲了敲两下屏幕,然后滑下菜单,点了录屏。
一股一股的蜜液被假阳具带出,她的阴户湿淋淋的,屁股忍不住抬起又落下,耳机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假鸡巴好玩吗?”陈最握着自己的性器狠狠搓揉着,龟头涨得发紫,呼吸凌乱,深吸一口气捱过一阵想射精的快意,手里套弄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嗯?喜欢假鸡巴干你?”
“哈啊……喜欢嗯……”
女孩子的坦诚让陈最气急了,虽然那是自己送给她的东西,甚至就是为了让她能高潮解决需求,可这种答案真的从她口中说出来,他又醋得不行。
“骚逼,老公没把你干爽?”陈最呼吸浊烫,虎口圈着冠状沟用力剐弄搓揉,“又细又短的玩意儿,宝贝,它顶得到你里面的骚点么?嗯?”
“哈啊……嗯……顶、顶到了……啊——”
顾声笙对着那一处铭感点反复快速的抽插,腿甚至都抬了起来,让花穴对着上面,另一只手揉弄起了阴蒂。
水液横流,她紧紧蹙着眉,酸麻的快感四散开,再快一点,她就可以被撞到那个点了。
“骚逼,骚逼——”
陈最紧紧咬着牙关,看着女孩子葱白的手指又快又乱地摸着阴蒂,跪坐起来,手成圈拢着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挺腰朝前肏干。
好像真的在干她一般。
“陈最嗯……啊啊啊……陈最……”
她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只知道胡乱地含着他的名字,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没有章法,胡乱地顶着自己,而后忽然浑身绷紧,花穴死死咬着假鸡巴,哆嗦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到了嗯……老公……嗯嗯……”
她的手腕已经好酸了,几乎是瞬间就放开了手里那根东西,失去支撑的鸡巴被花穴夹了好几下,像是不受欢迎一般,从逼里掉了出来。
顾声笙还在抖着,花唇一开一合,从里面喷出了小小一股水,洒在了手机上。
陈最已经射了。
看着屏幕上多出来的几个黑点, 他抽了纸巾擦干净被精液糊满的手指,意味不明地轻呵了一声。
“宝贝都没有喷,真的高潮了么。”陈最说,心里骂了十几天前的自己千百遍,缓了缓,然后用诱哄的语气开口,“没用的东西还是扔了吧,等老公回来干你。”
-135-回程
沪市飞京市最早的航班在五点零九分,陈最要坐这一班,在视频挂断后睡了四个多小时后,被闹钟准时叫醒。
黑色的冲锋衣拉到下颌,陈最拿上昨天早早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房间,电梯下行,还掉放卡,进了门口已经等了一会儿的网约车。
来的时候是绵绵阴雨,走时天气倒还不错,黑沉的天幕上闪烁着一片星。
又在飞机上眯了一觉,落地后飞快去转盘去了行李箱,朝网约车停车层过去。
六点半的京市国际机场已经有了熙攘的人群,好在大多都是到这里乘坐,落地的还不算很多,陈最逆行在人群里,身高和样貌总惹得人频频侧目,好在很快到了电梯,正好是下行去B4。
这里的人少了许多。
没有在停车层等很久,陈最便顺利上了车。
机场高速的双车道也是来向车更多,打车软件自动推荐了用时少的路线,赶在通勤的早高峰前,陈最回到了学校,时间也不过才七点二十五。
清晨的暖光已经越过了枝丫。
今天是京市的叁诊考试,老张其实跟陈最说过不用特意赶回来参加的,虽然是高考前最后一场全市的大型模拟,但它最重要的目的是提振学生的自信心,对陈最来说这根本不是值得特意强调的东西,对比起来,老张跟希望他能好好休整自己。
毕竟下一场去申城的巡考在一周后,这个周末过完他就要准备再起飞了。
这样频繁的行程,人很容易疲惫,这才是高考前对陈最最大的考验。
他拉着行李回到宿舍,因为九点才要考试,学校特意没有安排早自习,愿意早起去学校的,这个时间已经坐在了教室里,不愿意、想补眠养精蓄锐的那些,这会儿还在睡梦里。
滚轮在宿舍走廊的水泥地面上滚过,没有惊动什么人,他打开房门,不出意外的,看见自己的床上还隆着人形的一团。
绷紧了一路的嘴角在这个时候放松上扬起来,关上门,身上还带着京市四月略显扑簌的冷气,走过去坐在床边,俯身下去,和还睡着的顾声笙额头相抵。
轻轻蹭了蹭她,他还是忍不住更进一步,吻住了她的唇。
她是暖的。
一路风尘仆仆,疲惫在这一瞬间被涤净。
他贪婪地汲取着顾声笙身上的温度,手托起她的后颈抬起她的头,撬开齿关,卷住软舌吮吸,吃过来的涎水让他浑身发热。
“唔——”
顾声笙蹙了蹙眉,张开唇下意识地回吻。
做了一晚上陈最在身边的梦,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他在亲自己。
现实里摸不到的,在梦里自然都要讨回来。
但却太真了,她好像被人紧紧揉进了怀中,呼吸里全是另一个人灼热的气息。
懵懂的睁开眼,陈最恰好退开一些让她喘息。
晶亮的水液从两人齿间扯出,接着又崩断。
顾声笙看清面前的人后,愣了愣,忽然抬手圈紧他的脖子,身体微颤。
心跳声好吵。
“老公。”她蹭着他的侧脸,刺刺的头发在告诉她这就是真实,不免抱得更紧,“你回来啦。”
“嗯。”陈最连着被子一起将她拥紧,点了点头,闭上眼睛靠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声音喑哑,“宝贝,我回来了。”
-136-湿吻
“我以为你还要晚点回来。”
顾声笙拍拍他的肩,示意他自己要起身:“怎么还有人专门回来赶考试呀。”
陈最顺从地直起身,只是听到她的话,不免抬了抬眉,手指捏住她的鼻子轻轻摇了摇:“我看起来是那种很爱学习的人么?让你对我这么早回来的原因有这么大的误解。”
“……不然回来这么早做什么。”她握住他的手腕,因为鼻子被捏住了,声音嗡嗡的,而后忽然愣怔,诧异地看他,“……你——一会儿要考试的……”
“想什么呢。”陈最失笑,松开手,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你好可爱。”
她脸上热热的,抬眼瞪他,盈盈的目光里除了让陈最觉得心底柔软外,没有半点威慑力。
“……那都怪你昨天那样说咯。”顾声笙说,颐指气使,“去帮我拿衣服。”
“想早点见到你,结果宝贝一点也不心疼我。”陈最说,走去桌边将她的衣服从篓里拿出来递给她,“真难过。”
睡裙里唯一的一条内裤也在昨天晚上结束后脱掉了,洗完晾在阳台,这会儿拿过衣服后,顾声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忘记拿干净的内裤了。
看见她忽然僵住不再动作,陈最以为是她还不够习惯在自己面前换衣服,自觉起身,朝阳台走过去。
刷拉一声,拉开玻璃门,余光瞥见镜子里印出的晾在上面的女士内裤,陈最才反应过来。
回过头去,女孩子已经光速穿好了衣裤,踩上拖鞋,跟到阳台来,从后面抱住了他。
“……不要抬头看。”
陈最抚上她圈在自己腰间的手,声音也很轻:“已经看到了。”
“……那反正都怪你。”这是她惯会的伎俩,在陈最这里屡试不爽,“我先上去了哦,考试加油。”
说着,她便松开他。
还有时间去自己的宿舍换新的内裤穿上,但她才刚刚转过半边身,便被陈最抓着手臂拽了回去。
男生低头吻了下来,比刚才的凶猛许多,舌直接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唔嗯……”
她被他带着后退,抵上了身后的玻璃门。
被他亲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哪怕上一秒还在想着要去干什么,下一刻就已经全部抛到了脑后。
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迎向他,软舌主动勾缠住他的在两人的唇间厮磨,淋漓的水光让她的唇更显的饱满柔嫩。
陈最抿着舔舐,下意识地,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贴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摩挲。
“……你顶到我了……”
顾声笙退开一点小声说,又被陈最不管不顾地追上吻。
“……是它不听话。”陈最的呼吸抚着她的脸颊,偏过头去舔舐她雪白的颈,“我跟它不一样,乖宝贝,再让老公亲一会儿。”
“可是……嗯……”
唇又被他含住,水声滋滋,顾声笙好半晌才能说完后面的话。
她拉开了他的冲锋衣,手在他的上身探索,捻着胸前的乳头按揉,小腹贴着他下身的坚硬轻蹭,声音断断续续,像小猫细软哼叫:“……时间要来不及了。”
虽然学校大发慈悲,让他们可以多睡掉早自习的时间,但九点钟考试,至少八点半就要坐在考场里了。
陈最射不了这么快。
“没关系。”陈最说,隔着乳罩揉了她的胸,“说不定这样,我考试的状态更好。”
顾声笙浑身发烫,私处湿热,知道自己也动情了。
“……你不要脸。”
她说着,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朝自己的私处贴,软软道:“……那我想要一次……嗯……老公舔我……”
-137-阴蒂被牙齿轻轻咬住
校裤里面空荡荡,手这样贴上去,可以很清楚地感知到女孩子私处的形状。
饱满的户丘像刚出炉的蓬松小馒头,绵密柔软,手压下,隔着布料也能贴入那道已经浅浅蓄起蜜水的缝。
顾声笙在他的喉结上舔了舔。
开关被按动,陈最倏地单臂将她抱起来,拽掉裤子堆在膝盖,将她放上了身后的盥洗台。
而后,伸手关上了通风一晚的窗。
啪嗒两声,拖鞋掉在地上,屁股下冰凉的盥洗台面让顾声笙缩了缩,她手撑在身后,上身挺起,水盈盈的目光正望着她,陈最深呼吸,揉了一下鸡巴,打算拿出来。
“哎——”顾声笙忽然踩上他的手,前脚掌用了点力压住他,目光狡黠,“刚才是谁说的这样状态更好呀,现在拿出来算怎么回事?不可以哦。”
她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碾着他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抚弄,看着陈最难耐地绷紧了唇、喉结上下滚动的性感模样,忍不住继续朝下,描绘了整支鸡巴的轮廓。
“……蹭蹭都不行吗?老公不进去。”陈最轻笑,握住她的脚踝让她不能在撩拨自己,将她的裤子直接脱掉放在旁边,手指在湿漉漉的逼缝里滑了滑,声音沙哑,“宝贝,你知道我说话算话。”
男生粗糙的手指剐蹭得嫩逼酥痒无比,顾声笙挣脱他的手,抬腿踩着他的上身一点点搭住他的肩,闭着眼睛轻喘。
另一条腿曲起分开,闭合的花唇好像啵了一声,缓缓打开了一条缝,漫出晶莹的水光,顺着缝隙朝下流淌。
酥痒难耐。
“嗯……不行……嗯唔……”
“……你说好的……嗯……”
女孩子淫荡的模样让陈最现在就干得她只知道吃鸡巴,肉棍在窄小的逼穴里深深的捅,肏得她淫水横流,可眼下这个时间,也的确拿她没有办法。
他轻叹一声,心里笑自己自作自受,然后放低身体凑过去,短发戳刺到顾声笙细嫩的腿侧,让她忍不住颤抖。
“嗯……”
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水,陈最眯了眯眼,伸出舌头缓缓探进逼缝里,然后自下而上的舔过,舌尖卷住阴蒂摩挲,轻轻一嘬。
“哈啊——嗯……”
顾声笙被他这样一下弄得浑身酸软,腿从他的肩上滑下来,然后被陈最勾的虎口托住膝弯,继续朝上抬。
她差点就这样直接泄了出来,逼穴里酸酸涨涨,爽得忍不住抬起屁股朝他的脸贴去。
“嗯啊……嘬嘬……”
她虚虚眯着眼睛,手放到胸上胡乱揉着,领口被她自己弄得乱七八糟,抬着逼,碰到陈最的鼻梁便忍不住抵了过去。
“好硬……嗯……”
她忍不住在他高挺的鼻子上磨着肉缝,清透却黏腻的逼水很快让他的这处变得湿滑起来,让她取悦自己的动作可以变得更加顺畅,鼻尖总是会蹭到阴蒂,而每蹭一次,她就忍不住抵得更深一些。
陈最也配合着她。
唇舌灵活地吮吸着阴唇,偶尔浅浅戳进穴口里,捻着那一处敏感点抽插,她的水越来越多,全被陈最舔舐干净,一点也不剩。
顾声笙舒服得小猫一样低低呻吟得正开心,情不自禁地将衣服堆到了胸上,奶子也剥出来一颗搓揉着,窗外忽然传来人走过的动静。
七点五十,宿舍里的人逐渐开始去食堂了,尽头楼梯这边虽然僻静,但这种显然人挤人的时刻,也是很多想避开人群走快点的同学首选。
脚步声嘈嘈杂杂,甚至还有人在走廊里嗖地跑过,到了室外,一切的声音好像忽然空灵起来。
好像隔得很远,却又近在咫尺。
甚至,在贴了白色窗膜的窗户上,还能隐约看见人影在走动。
顾声笙捂住唇,不敢再发出声响。
可陈最却像是没有察觉到窗外的动静一般,重重吮吸了一口,让女孩子差点失声尖叫,然后飞快地在阴蒂上拍打着。
啪啪啪啪的声音一点也不输给鸡巴。
越是紧张,顾声笙就越是觉得好像有音响在耳边放,她自己能听见,外面的人更能听见。
可真的好爽——
男生的舌光是拍着阴蒂就让她不停地绞着穴,只是里面空虚泛滥,不论再怎么绞,始终都差了点感觉。
阴蒂被牙齿轻轻咬住,他像抓住了女孩子的弱点,舌尖毫不留情地在这枚脆弱的肉核上撩拨,直接的刺激让顾声笙发疯。
“啊——”
口中溢出偏高的声音,心跳骤然加快,脚趾绷紧试图忍耐住这股灭顶的快感,可陈最根本不放过她。
他主动贴地更深,鼻梁几乎全陷入了泥泞湿软的肉缝,被花唇夹着,顶着阴蒂按弄,舌尖舔开穴口探进深处,密集地抽插起来。
剧烈的快感让顾声笙浑身一震,直起身来,腿大大地朝两边分开,捧住他的头,手指搅紧了他的头发,弓身下来,凌乱喘息。
“啊啊啊……还要嗯……啊……”
“嗯啊……再进去一点……还想深一点……”
“……嘬嘬……嗯不够……嗯……”
她的淫叫甜而破碎,陈最听得浑身发热,鸡巴硬到几乎要炸开,从裤子里拿出来自己撸着,马眼不住地朝下滴落着浊液。
只是,舌头根本去不了特别深的地方,但花穴尽头真的痒极了,顾声笙好想被他又凶又狠的撞几下。
“……要嗯……要鸡巴……”她眼底迷蒙,浸透情欲,却还是难得的坚持了这场情事的“初心”,在陈最起身将炙热的龟头抵过来时,伸手握住,“……嗯……不是这根嗯……”
柔软的掌心圈着冠状沟剐蹭:“要那根水晶的……啊——”
“骚逼,吃老公的鸡巴还不够,天天惦记着那种假东西干什么。”
陈最就着她的手顶紧穴里,小半个月没有被他肏的穴紧得他头皮发麻,几乎要射,不受控地狠狠肏了几下,将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女孩子干得浑身颤抖、喷了出来。
“是老公把你干得太贪吃了吗?嗯?”陈最飞快的在潮吹的穴里抽插,高热搅弄的逼仿佛一直按着他的动力键,劲腰挺动根本停不下来,“那以后吃两根好不好?”
“一根干你的嘴,一根肏你的逼——”
陈最重重一挺,龟头抵住宫口,腰眼酸麻松开精关,浓精从马眼里激射而出,烫得顾声笙忍不住抬着屁股迎合他,紧致的穴不停套弄正在射精的鸡巴。
“骚逼,干死你——”陈最狠狠吻住她,“还是说,想一口气在逼里吃两根?”
粗俗的话和随之而来的场景联想让顾声笙狠狠夹住了他。
“呵。”陈最轻笑,揉着她的阴蒂,声音低沉喑哑,带着明了的意味深长,“宝贝好馋。”
-138-【某人】:想要鸡巴堵堵。
诊断性考试是完全模拟的高考日程,第一天上午单科语文要考两个半小时,顾声笙坐在教室里,忽然觉得陈最说的没错。
被内射之后,光是清理陈最的精液都多花了十分钟的时间,甚至两人连食堂都不能去,匆匆在小卖部买了面包和牛奶对付完毕,就得往考场赶,她根本没有时间回自己的宿舍穿内裤。
裤子里空荡荡的,屁股直接贴着校裤挨住板凳的感觉让顾声笙觉得新奇,稍微动动,裆部的缝合线就会勒到逼缝,无意识地摩擦起阴蒂。
被他插的那几下根本没有解到渴,花穴里仿佛还有蚂蚁爬,酥痒难耐,她总怀疑档处已经被淫水濡湿了。
越是这样想,身体便越紧绷,精神高度集中,害怕试卷写不完、害怕不够仔细犯最简单的认知性错误,憋着一股劲儿给作文画上句号,她才敢稍稍松懈下来。
可这样,花穴里莫须有的进出感便越明显。
好不容易挨到考完试,她想去第一考场找陈最,但还不等靠近,隔着走廊,就看见斜对角的教室门边正站着老张。
没过多久,陈最从门里出来,视线几乎是一瞬间就锁在了她的身上,打算朝她过来时,老张伸手,从后面在他肩上拍了拍。
他又带走了陈最。
没一会儿,她便收到陈最发来的微信,说老张要问他一些巡考的情况,中午会回去晚些,让她吃完饭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准备下午的数学。
顾声笙回宿舍拿上干净的内衣裤去洗澡。
花洒打开,她背对站着,任由细细密密的热水淋下。
水流落在后颈后分成了好几股,有的划过精巧的锁骨,走到身前丰满柔软的双峰,跌入深邃沟壑,有的滑下脊线,描摹她浑圆挺翘的蜜桃臀瓣。
顾声笙伸手拨了拨肥乳,奶子摇晃几下,水痕爬上乳头,而后像汩汩奶汁从小孔里被挤出般落下。
浴室里,热气腾腾,水汽朦胧,她觉得脑袋涨涨的。
手伸到私处,摸到了满手湿黏的泥泞。
怎么也冲不干净。
想自慰,很想很想,可又想被鸡巴干,舍不得现在就自己把自己摸到高潮。
她决定忍一忍。
关掉花洒,热气停止弥漫,顾声笙用浴巾擦干净身上的所有水渍后,才换上衣服出去。
宁柠已经躺下睡了,顾声笙脚步放轻,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数学结束,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兴奋了起来,打算今晚依样画葫芦地溜进陈最的宿舍跟他做爱,却又被老张打断。
“他好烦哦。”顾声笙忍不住抱怨,躺在自己的床上抱着枕头翻来翻去,“晚上还要陈最单独去做题,这个时候就不心疼他的宝贝学生啦。”
宁柠忍不住笑,当然晓得她在烦闷什么,说:“反正明天考完就放周末,你们有的是时间。”
“那不一样嘛。”顾声笙坐起来,模样可怜兮兮地,“宁宝,你跟你男朋友总是这么分开,就不会很想很想么,视频……最后也碰不到人嘛。”
“会呀。”宁柠停下手里的笔,盘腿窝进椅子里,转了一圈过来和她面对面,“上学期的时候其实异地还少一点,他周末固定坐高铁回来,只是不好回家,就住在酒店里,然后我放学了去找他——”
“这学期因为时间更紧张,他春节返校之后还没有回来过——”宁柠笑得有点忧愁,“他好狠哦,我打电话发骚给他听都不动于衷。”
顾声笙听得脸红。
“所以啊,我很羡慕你和陈最。”宁柠说,手托着双颊,垂下的眼神愈发落寞,“在一起很顺利,以后也会很顺利。”
顾声笙顿了顿,察觉到了宁柠话语里微妙的难过。
“怎么了宁宝?”她下床朝她走过去,蹲下来抬手揉她的头发,“你们也很顺利呀。”
“是呀,很顺利啦。”宁柠摇摇头,瞬间藏起情绪,“所以再让我听到你抱怨,我就要去跟陈最说你天天想他想得有多骚——”
“宁柠!”顾声笙羞死了,连忙抬手捂住她的唇不让她再乱说,心里慌张心虚,却又忍不住对他的话表示认同,支支吾吾,“我自己知道跟他讲的……”
“啧,真是难得。”宁柠唏嘘两声,“我们声笙长大了。”
顾声笙又拍了她一下。
插科打诨成功让顾声笙暂时忘却了她有多想要,可等宿舍熄灯,四周陷入静谧之后,花穴深处的酥痒又如跗骨之蛆般席卷了上来。
手忍不住伸下,隔着裤子浅浅搓揉,在得不到解渴反而越来越想要之后,她泄气般,给陈最发去了微信。
陈最还开着充满电的台灯,写着最后半张试卷。
手机震了震,他拿过来划开点进,看到消息后,眼眸颤了颤。
【某人】:嘬嘬……
【某人】:小逼流水了,好痒……
【某人】:想要鸡巴堵堵。
-139-老公射给你(补了几百字)
啪嗒。
手中的笔掉在桌面平铺的试卷上,滚动几圈,被一旁的机读铅笔拦住才停下。
短短的文字,牵得陈最闭上了眼,好像女孩子这会儿正坐在自己身上,和往常一样圈着他的脖子凑在耳边软软喘息,一边款摆腰肢在他的下身浅浅厮磨,一边喊他嘬嘬。
鸡巴硬了。
他放松身体,懒懒朝后靠上椅背,充电台灯白炽的光让他无处遁形,裤子上撑起的轮廓暴露了他有多难耐。
他也想要她。
没了心思继续刷题,陈最拿过手机给她发去消息。
【CZ】:骚逼有多痒?
【CZ】:宝贝,拍来看看。
握在手里的手机开着静音,新消息让漆黑的被子里忽然亮起了一阵冷光,顾声笙看了一眼,私处顿时变得更湿了。
手指探在被子边,顾声笙朝宁柠的方向看了过去。
遮光帘拉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光从缝隙里逃出来,但同时,也很隔音。
这道帘子,宁柠中午都不会拉上,那个时候如果她先一步睡着,顾声笙还能听见她轻却缓慢的呼吸声。
但现在,这些声音都藏在了帘子后面。
她听不见宁柠的动静,自然,宁柠也听不见她的。
这样的认知多少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可在这个时候,却是效果最好的催化剂,心跳飞快,手伸进睡裙里,轻轻挑开内裤边沿贴入,揉了揉已经有了潮意的阴蒂。
这里布满了神经末梢,轻轻一碰,剧烈的快感便如电流般送到大脑皮层,顾声笙张开唇,眼睛微眯,缓过这一阵酥麻。
偷情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和所有的感官,她一般害怕着宁柠忽然撩开帘子起夜,一边又贪恋着这种刺激带来的灭顶快感。
缓了缓,她起身从桌上摸到自己的充电台灯,然后背靠着桌角和床夹出的角落,被子一掀,彻彻底底地盖住了自己。
调到最小的亮度,她在里面支好,然后将手机调整到前置的拍摄模式,灯光昏暗,画面只有正中最清楚。
但,这就足够了。
顾声笙曲着腿并拢,缓缓脱掉了内裤。
陈最等了几分钟,没有等到顾声笙的回复,以为女孩子又和上次一样撩过就跑,摇头笑着去浴室里冲了凉水澡。
憋了小半个月的欲望不是干一次逼就能纾解的,他在浴室里呆了接近半个小时,才压下去心底和小腹处的燥热。
等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回到室内,拿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刚才久等不到的人在十分钟之前发来了一段长视频。
封面黑漆漆,看不出来是什么,陈最便没有戴上耳机,几秒钟后,画面忽然亮起来,但有些晃。
等终于稳定下来后,一阵黑暗过后,画面中心便出现了女孩子已经湿了一小片的内裤。
档处的布料因为湿润而恰到好处的描摹了花穴的形状,饱满柔软,连中间那道逼缝的轮廓都照得一清二楚。
陈最愣怔,手机里清晰地传来挲挲的布料声,她脱掉内裤堆在脚边,并拢的腿分开,接着,葱白纤细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摸上了那枚已经泛起了水光的阴蒂。
“嗯……嗯……”
呻吟声毫无遮挡的从手机里传出,陈最才忽然被唤回神,刚才费力压下去的欲望重新攀顶,甚至比刚才还要高涨。
他没有想到她真的这么大胆。
陈最难得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从脱下的衣服里翻出耳机戴上时手都在抖,连上蓝牙后才松了口气。
“嗯啊……嘬嘬……”
“嗯嗯……唔嗯……好滑嗯……”
“啊……豆豆嗯……都……揉不住嗯……”
“嗯啊啊……”
她的声音闷闷的,却一声比一声清楚地钻进他的脑海里,陈最将鸡巴握在手中,眼神死死盯着视频里不断抚慰着自己的女孩子,鸡巴兴奋地上翘勃动,马眼里流出清液。
嫣红的花唇湿漉漉的,她显然也觉得这样很刺激,流出的蜜液有些黏,缓慢顺着缝隙落下,甚至随着她揉的时间,一点点变成乳白的浆液。
她的呻吟也越来越沉迷进快感里,甜腻惑人,陈最一手握着柱身,另一只手扣住龟头、掌心抵住了马眼搓揉着,快感汹涌又直接,几乎忍不住想射。
“嗯嗯……好舒服呀……嗯……”
“……唔嗯……想喷嗯……”
“……嗯啊……但是……嗯……但是不可以……不可以喷嗯……”
女孩子喃喃自语,陈最明明知道她听不见,却还是忍不住回应:“骚逼,喷出来,老公想看——”
“嗯……不行……嗯……”
“啊啊啊啊……”
她的手指分开了唇瓣,滑弄几下阴蒂后没入穴口浅浅抽插,减出的细小水液飞到了手机上,陈最的屏幕里多了几滴透明的痕迹。
“有什么不行——嗯——”陈最仅仅咬着牙关,用力深呼吸,涨紫的龟头敏感到了极限,马眼翕动腰眼酸麻,“乖,喷出来,老公也射给你——”
他的话音刚落下,视频里的小逼忽然难耐地嗫嚅起来,穴口夹紧闭合又打开,耳机里忽然没有了声音,但她的手却没有停。
手指乱七八糟地揉着阴蒂,穴口用力夹紧一次后,忽然从里面射出一股水液,一时间,手机画面彻底湿漉了起来。
陈最用力搓揉着龟头给予着最为直接的刺激,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柱身套弄,沉沉喘息过后,鸡巴猛地勃起。
翌日,顾声笙难得在起床铃响之前就睁开了眼睛。
侧睡的姿势,让她一眼就看见了昨晚草草处理后就放在了枕头边上的手机,朦胧的眼神慢慢聚焦,意识回拢,想起来她干了什么荒唐的事后,脸烫得厉害。
做贼心虚般,她一把将手机抓进被子里。
私下存在相册里她还有些安全感,可聊天记录不是一回事。
清醒之后她打算删掉那条发送记录,但等点进和陈最的聊天界面,看着他凌晨后发来的新视频,瞬时顿住了动作。
心跳也漏了一拍。
下意识地,她从枕头下摸出耳机戴上,然后点开。
视频不长,只有短短的十几秒。
那支让她喜欢到颤栗的鸡巴正在射精。
一翘一翘的,龟头对着他的小腹弹起又落下,激射出的每一股都很有力量,又白又浓,精液冲得高高的,陈最的手还不停地套弄着肉棒,挤压着精囊里的存量。
等视频结束,漂亮结实的腹肌被浓精糊满,亮亮的一片。
【骚逼。】
【明天射爆你。】
-140-眼神里已经漫上了情欲的迷离
理综和英语和第一天是一样的时长。
读题、思考、落笔,顾声笙两场的衔接都很丝滑,除了理综叁科分别压轴的题在小问上有点摇摆之外,其余的她都很有把握,甚至觉得等出成绩之后,会比叁月下旬二中自己组织的模拟测验成绩还要好。
但,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放下笔,顾声笙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此间世界。
一秒钟走一格,变得比分针走一圈还要漫长。
考完之后不会再安排晚自习,可以回家也可以留校,甚至也不会阻止学生自愿留在教室里温书,教学楼和宿舍楼都不会断电。
这个周日正好撞上宁柠奶奶的七十岁生日,老人最疼爱她,这两年也有一点记不住事,便总是念叨家里的两个小辈,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去。
除了她之外,打算回家的人还不少,至少顾声笙吃完饭回到教室的时候,整个四楼也只有她和陈最。
她只是回来拿东西,没有开灯,黄昏橙黄的阳光从窗外落进,照暖了半边。
座位的安排还是和在市里校区那边一样,顾声笙刚刚侧着身进到自己靠窗的位置坐下,包包甩上桌面,还没有正坐过去,便被陈最捏住下颌抬起头,急切又炙热的吻随之落下。
他曲起一条腿欺身而上,膝盖分开她的抵进腿心,高大的身影躬下来,硬生生驱散了落在她身上的金色斑驳,将她推进角落的暗色里。
“唔嗯——”
顾声笙下意识地拽住他的衣襟,不小心捏住拉链,歘地一下来开。
陈最轻笑,啄吻舔舐着她的唇角,说:“……还想脱我哪里?”
顾声笙的脸红透了,趁着他的唇舌流连去了颈项,深深呼吸。
“……没有。”顾声笙说,软软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可信度,反倒是欲盖弥彰,“嗯……他自己长在那里了……哈啊——”
男生的一只手手从她的衣摆深入,炙热的掌心骤然贴住她的腰身,让顾声笙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陈最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腰间滑腻的皮肤,指尖点着走到脊柱处,一边顺着那道细窄的凹下的脊线轻轻来回抚慰,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是啊,宝贝说的对,它就是故意长那里的……”
说着,他用另一只手牵住她的,带着她摸到自己的私处,隆起的弧度硬硬地顶着女孩子柔软的掌心,缓缓挺腰,在上面蹭着。
顶弄的动作虽然轻,却充满了攻击性,顾声笙觉得自己的这只手好像都麻掉了。
“……这里也是,想要宝贝喜欢它,故意长这么高——”陈最直起身,硕大的帐篷正对在她的面前,“谁让宝贝一天都没有评价它昨天的表现。”
男生的性器撑出的高耸几乎要戳上她的鼻尖,顾声笙有一瞬乱了呼吸,隔着布料,她仿佛都感觉到了属于陈最的、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
那股会让她迷醉,更会让她浑身发软的味道。
而他说出来的话,更是在一瞬间,就将顾声笙拉回到了早晨。
这支大鸡巴射精的样子性感到她口干舌燥。
她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脸贴着,抬起来看向陈最的眼神里已经漫上了情欲的迷离。
“是呀……我就是故意的……”顾声笙偏头靠了上去,手揉着他被包裹起来的粗硕,“哪里知道嘬嘬连回宿舍都等不到……”
声音渐渐低下,顾声笙咬住他运动校裤的抽绳,轻轻朝后拉——
绳结瞬间散开。
-141-手交和颜射,两人吃精,介意勿入
叁月中旬,京市便逐步停掉了各个住宅小区的供暖,学校倒是因为特殊性,宿舍暖气保留到了四月初,到如今四月中旬,也已经彻底停下了。
但北方的春夏一向泾渭分明。
在暖气房里呆着,顾声笙的手一直都是暖的,但春秋却总是偏凉。
陈最伸手虚虚拢着她的脑后,女孩子秀气的鼻梁轻轻顶起他白色体恤的下摆,咬住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龟头早就斜着顶开了内裤边,又被她的牙齿轻轻呆了一下,鸡巴一下子挣脱桎梏跳了出来。
沉甸甸的,在空气里晃了晃。
通红的龟头上已经泛起了水光,马眼正对着顾声笙微张的唇,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陈最沉下眼,鸡巴朝上勃动,在她的唇边擦起又落下。
渡给她一线晶亮的水丝。
“唔……”
她握住柱身稍微朝后退了退,掌心凉凉的温度反倒是让陈最闷哼了一声,性器更加满涨,她两只手都快要握不稳了。
“……好硬……”
一边说着,顾声笙一手握住冠状沟,另一只手将他的精囊托在掌心里,像盘着文玩核桃一样揉弄。
女孩子微凉的手带着比平时更加明显的触感,快感蔓延得飞快,陈最舒服得禁不住低下头来,手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浅浅喘息。
盘绕着柱身的青筋规律地鼓动,顾声笙忍不住从冠状沟半圈着肉棒向下,按住那一点后,收紧手指,捻住蹭下,而后又套回原位。
陈最的鸡巴在她的手里渐渐变得涨紫。
她的掌心也被肉棒暖热。
晶亮的水液从马眼里一缕一缕的涌出落下,缠满她的手指还不满足,又被她带着裹满柱身,整支鸡巴变得水亮亮的,也让她套弄得更轻易,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响在教室里,明明是在抚慰他,却偏偏惹得自己花穴变得泥泞。
天色慢慢变暗,教学楼外也渐渐没有了人的身影。
四层没有灯光,但楼下却亮堂。
“舒服吗?”
顾声笙问他,呼吸在龟头上扫过,像轻柔的羽毛不经意落下,酥痒传到大脑皮层,陈最不得不绷紧身体才忍下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
可鸡巴却兴奋得很,即便被她圈在手里,也还是在努力朝她传达自己的愉悦,龟头一下又一下地上翘,柱身跟着扬起落回,又硬又直,接近紫黑的颜色简直就差将“想射”两个字写在顾声笙的面前。
“……宝贝。”陈最用力呼吸,握住她的手借给她力量,让她可以更用力地握着鸡巴,“……死在你手里都行。”
她的手比之前进不了何止是一点两点。
顾声笙抿了抿唇,说:“那不行。”
她凑得近了一些,唇和龟头间越来越短的距离让硕大的伞面升起无比尖锐的快感,陈最手攥紧成拳,青筋鼓胀到几乎要裂开,下意识地后撤,可鸡巴被她稳稳拽着。
甚至在她察觉到之后,她直接张开柔软的双唇,吮抿住了龟头,舌尖抵着马眼轻嘬。
陈最浑身一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宝贝——”
“别”还来不及出口,精关猝不及防地松开,浓精扑簌簌地、争先恐后从马眼里射出,好像生怕晚一步,就吃不进她的小嘴里。
“嗯——”
她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射精,一时没有准备,被迫咽下一些后便下意识闭上眼睛,唇也跟着松开,退开了一点。
灼热的温度一道又一道的打在脸上,甚至在眼皮上划下痕迹,顾声笙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他像是射完了,她偷偷睁开一点,眼睫上沾着的精液滴落下来,她又飞快地闭了回去。
但她依稀看到了一点,他还硬着。
“……声宝。”
陈最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迷恋,朝她吻了过来。
宽厚的舌顶开她的唇和齿关,卷住她的软舌一起,将她唇边沾到的精液舔舐干净。
-142-骚逼好想老公的鸡巴
唇被陈最吮得殷红微肿,稍微分开,细亮的水液从齿间延伸而出,将断未断,顾声笙又伸出舌尖,从他的唇上抵过,卷进了口中。
穿在里面的长袖校T被扯开了领口,陈最一路吻下,吮吻着她纤细的天鹅颈,又用唇舌描绘她锁骨的轮廓,和胸脯起伏的乳丘。
女孩子的身体温热柔软,馨香钻入鼻息,陈最不禁埋得更深。
“嗯……”
被他碰过的地方仿佛点起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融合汇聚燎原,顾声笙觉得好热,自己拽着衣摆就想要撩开。
陈最的心神全都拴在她身上,自然察觉到她本能的动作,握住她打算抬起的手腕,停了一停,问:“……不冷么?”
没有暖气,在还有些料峭感的四月夜里赤身裸体,多少可能会染上感冒。
“嗯……热……”顾声笙不满,想要挣脱他,“……做爱不冷的……”
她浑身上下都像被点燃了一般,花穴里已经空虚酥痒很久了,湿了一片,就算坐着也总是忍不住扭腰,让小逼贴着凳子磨着,找着角度去蹭弄阴蒂,然后得到一点点快感来抚慰自己。
她早就湿透了。
“乖一点。”陈最倒是很坚持,不准备在这件事上向她妥协,“我们回——嘶——”
他没有说完话,顾声笙便急切地握住他还硬着的性器。
刚才的射精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鸡巴又大又沉,充满了攻击性。
女孩子的掌心贴着骨头,浅浅揉着,很快便被马眼里的水液沾湿了。
“……嘬嘬,它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能等到回宿舍的样子哦。”
顾声笙套弄着他的鸡巴,柱身渐渐变成深红色,偶尔在她的手里勃动着,她仰头,昏暗的环境里还是能看清陈最被自己揉舒服了、闭上眼睛蹙眉的模样,有一种旧电影的朦胧感。
花穴忍不住绞出更多的水,坐立难安。
“……没有人的。”顾声笙说,声音很轻,并拢手指,指尖抵在他性器的根处,缓缓推着向上,“……你轻一点,我不出声好不好?”
她抬眼望他的模样虽然可怜兮兮,可浑身的劲儿都骚透了,甚至自己起身,转过去跪在椅子上趴上一旁的窗,背对着回头看他,蜜臀翘起,抵着他的鸡巴缓缓摇动。
水盈盈的目光里含满了春意,陈最怎么抵挡得住,手指扣住她的裤沿拉下,雪白弹软的臀瓣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翘着的姿势让饱满嫣红的花唇无处遁形。
“骚逼,怎么连内裤也不穿。”他忍不住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逼缝间的水光变得更闪了些,“是不是就等着被鸡巴肏?嗯?”
“嗯……是呀……”
顾声笙微微眯眼,那一巴掌拍得她浑身发麻,明明没有被碰到阴蒂,便感到一股剧烈的快感不受控的从肉核上绷紧着升起,骚穴里迫不及待地涌出了水。
“……只有考试的时候能暂时忘记一下下……嗯……”顾声笙朝后抵,粗硕的肉棍被紧紧地夹在臀瓣间,她摇着屁股上下套弄,很快便传出了腻滑的水声,“……骚逼好想老公的鸡巴……干我嘛……”
“真骚。”
陈最忍不住捧住她的臀瓣,捏紧收拢,紧窄滑腻的感觉让他不受控地操了几下,龟头顺着臀缝滑下,挤进阴唇间顶弄。
顾声笙被顶得腿软,呻吟一声,差些没有趴稳。
他握住柱身,飞快甩着鸡巴对着阴蒂用力拍打好几下,短促密集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炸开,呻吟渐渐连续混乱,也渐渐变得破碎高昂。
“嘘。”陈最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口中,龟头顶进逼口尽根没入,“楼下的教室有人在自习,宝贝。”
紧窄地屄穴猛的夹紧,陈最头皮发麻,又拍了她的臀。
“乖一点,声笙。”
-143-内射进了最深处
鸡巴进了花穴就不再体贴,横冲直撞,插了几下就让顾声笙彻底站不住了。
掌心热出的细汗让她连趴也趴不稳,玻璃上留下一点点下滑的湿手印,纤腰越来越下榻,若不是陈最的手正扶在她的腰侧借给她力,这会儿她已经舒服到跪了下去。
“嗯嗯嗯……好深嗯……鸡巴好会顶嗯……”
“再重点嗯……嘬嘬……里面……嗯最里面……啊哈……”
“操到了……嗯啊……还要快点……”
她像到了不知道什么叫做满足的发情期,小逼被鸡巴干得汁水淋漓,一股股的蜜液被从穴里带出拍打溅开,也全然忘记了陈最刚才让她“乖一点”的话。
他的手指从她的口中离开的那一刻,甜腻醉人的呻吟就没有停过。
即便被肏得浑身发软,也还是要抬起屁股一下又一下陈最的操弄,臀浪一阵又一阵,陈最忍不住捏紧,狠狠揉了揉。
“嗯嗯……”
奶子被裹在胸衣里,硬硬的乳尖得不到抚慰,快感找不到出口便在原地打着转悠,她觉得好像要涨开了,隔着衣服的搓揉如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她的渴。
顾声笙将手背到身后,撑着陈最的手慢慢撑起自己,上身朝后倒在他怀里,腿并紧,花穴忽然变得更加紧致,夹得陈最连进出都有些艰难。
他用力狠狠撞了几下,鸡巴凶狠地顶开阴穴里一圈圈的肉褶,冠状沟又干净利落地剐蹭着退出,反复几遍,逼心的酸胀感被他肏得越来越紧也越来越尖锐,欲望被高高的悬在顶点,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散了。
她忍不住撩起衣服堆在胸前,急切地拉着乳罩拽下,两团雪白的双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纤细柔软的手捧住奶子胡乱地揉搓,捏着乳尖,一下一下地,屄穴也跟着节奏夹弄着鸡巴。
陈最自上而下地看着女孩子把玩着自己的奶子,她的手根本包不住浑圆的两团,被夹得忍不住越肏越快:“……就这么骚么,声笙,自己的奶子好不好玩?”
鸡巴不断的顶入挤开又退出,花穴每一次都夹着他让他不那样顺利,阴唇湿得烂软,龟头勾出的白浆渐渐涂满了深紫色的柱身。
湿软的穴肉吮吻着鸡巴的每一寸,白浆很快糊满了柱身,被精囊拍成浆液。
两团奶子被他干得从女孩子的手里跳了出去,她就再握不住,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呻吟喘息。
“好玩……嗯……”屄穴里满涨的感觉让顾声笙的思绪转得很慢,她拿起陈最的手放到胸上,比他明显小了的手掌贴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背,要他揉自己,粗糙的掌心摩擦着乳肉和乳尖,酥痒过电,“好大啊……”
她其实是在说他的手。
尽管还是有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可仍旧给了她被包裹的感觉。
心脏都在酥痒。
“……骚逼是不是就喜欢大的?”陈最低头在她耳后轻轻嗅,舌尖舔舐过去,惹来女孩子猛地一颤,“大鸡巴肏爽你了么?”
“嗯……不是……嗯啊……”
屄穴里被撑满的感觉让顾声笙很上瘾,鸡巴的每一次抽出她都夹着逼挽留。
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入,顾声笙声音被干得破碎,用力夹紧他,失控叫了出来。
陈最飞快地抽出鸡巴,龟头用力向上勃动着,闭着眼睛缓过这一阵的射意。
顾声笙靠着椅背坐了下来,不住的喘息着,可还不等她缓口气,又被陈最横抱起来,放在了他的桌上。
桌面因为考试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样的高度也正适合鸡巴顶入,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干到了底,而后手指伸进顾声笙的口中,肆意搅弄起来。
她不得不下意识地含吮着他的手指,下身被用力干着,啪啪的响声响在教室里,顾声笙爽得想哭。
剧烈的快感像海啸,飞快地卷起海浪淹没了她。
一旁的窗上浅浅印着两人的身影。
奶子被肏得像灌满水的气球,不住地弹动摇晃,要是有人从楼下抬头,或许能从下方教室漏出的光里窥见几分淫靡。
陈最肏得越来越快,龟头带出的淫液变得又白又湿黏,鸡巴不断地在穴口摩擦着,淫线从他们性器的交合的地方直直落下——
宫口被干得越来越软,陈最顶得又重又深,数百下后,愣是将闭合的地方干出了一条细缝。
快感瞬间拉空了顾声笙。
她的目光变得失神空洞,尖锐的爽感让她本能地张开唇想要叫出声,陈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让她含住,轻轻撑开,将她的呻吟拦住。
取而代之的,顾声笙忍不住咬住了他的手指。
陈最又用另一只手捻住了她被精囊拍肿的阴蒂。
这更像是一个开关。
连绵不断的汹涌快感让她想从陈最的身下逃走,不住地扭动着腰肢,眼眶湿润,双颊潮红。
可她越是这样,陈最便肏得越快,手指捻得越过分,阴蒂被他揉得陷入肉里又顶出,高潮的小穴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又热又紧,湿软地仿佛要吸走他的灵魂。
每一次都狠狠顶入,恨不得将宫口的那道窄缝撞得更开,最好能让龟头也一起挤进去。
很快,顾声笙又到了一次高潮。
鸡巴退一次,穴里便喷出一大股的水,然后又被鸡巴塞回,水泵一样,她浑身瘫软的躺在桌子上,甚至因为桌面不够她的上身长而倒到桌沿下。
头向下垂,充血的感觉让她混沌不已。
陈最又干了数百下,将她的奶子撞成乱甩的果冻,失神到张着唇也好难叫出声。
白光在脑海里泛滥,终于,男生在她的逼里重重一顶,粗哑地低吼着内射进了最深处。
浓浊一股又一股地从马眼里激射出,顺着细小的缝流进去,很快,便填满了她的子宫。
过了好一会儿,陈最才喘息着将鸡巴抽出来,手套弄着挤出最后一点,喷在她的腿心。
穴口的软肉被肏得都合不上了。
精液很快便扑簌着从穴口成团落下,一滩接着一滩,顾声笙努力侧身撑起来,动作挤压到小腹,白浊便像淫水那样,哗啦啦地出来了好大一片。
她的双眼还透着高潮后缓不过来的朦胧,软软地朝他抬手。
“声笙……”
陈最拥紧了她。
“我好爱你。”
-144-【某人】:忍忍啦,乖嘬嘬。
叁诊成绩出来的很快,就如顾声笙自己预测的那样,七百五的满分,她的总分过了六百七,头一次挤进了年级前叁十。
再往前,就真的是二中的神仙在打架,谁也不比谁更厉害,前面和后面甚至可能只相差零点五分。
独独陈最,凭借着让人咋舌的七百叁十五分一骑绝尘。
中午吃饭,她把自己的成绩发给父母看,两人纷纷给她转了丰厚的“奖学金”,又顺便问要不要给她送点夏天的衣服和凉被,他们晚上回去替她收拾,第二天就可以送过来。
迈过四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得明显,有时候走得快点,身上还会微微出汗。
顾声笙倒是没有要,陈最又走之后,他们就来过一次,那回带了一点衣服和薄被,足够这段时间了。
其余的一一回过,脸上的笑从头噙到尾,不一会儿就到了宿舍。
聊天结束前,顾朝晖又叮嘱她最近也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保持精力充沛和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这句,顾声笙忽然顿住,抿着唇,先去点了某人的头像。
申市的中午基本上稳在叁十度左右,夜里偶尔低到十几度,风里透着夏天快来的热气,是一年里难得的舒适时候。
酒店房间的玻璃窗被刺眼的阳光穿透,但温度被隔绝了许多,陈最懒懒躺在沙发里看着书,少见地感到有些困倦。
他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袖,搭在扶手上的手臂落了光,冷白的皮肤仿佛变得更透,青色经络放松舒张着,是沉睡的雄兽。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陈最抬眼过去,眼底重新变得清明。
他的手机微信里没有加上多少朋友,和父母也隔着时差,几乎不用确认,他都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
以至于有些时候,一个人呆着,他总是很期盼手机响起来。
【某人】:那个……
【某人】:你手上的那个……消掉了吗?
陈最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
那天她被自己肏得太舒服,情欲让她几乎是悬在悬崖边缘,咬他的时候多少有些失控,最后做完看,都见了点血。
在这次离开京市之前,顾声笙几乎每天都要拿着他的手端详好一会儿,虽然好的不快,但确认痕迹在一点点变淡之后,她才感到安心。
只是,陈最自己倒是不太希望好得太快。
被她咬下来的时候,他有一种自己被她打下印记的错觉。
哪怕现在已经只剩下淡到不仔细看都瞧不出来的程度,也足够让他回忆起那天噬骨的快意。
随之而来的,便是勃起。
灰色卫裤上顶起的弧度甚至能窥见鸡巴粗硬的轮廓。
【CZ】:快好了。
看到陈最的回复,顾声笙一边松一口气,一边又发过去,要他拍过来看。
毕竟是自己咬伤他的手指的,右手要握笔,她很怕影响到他。
等了一会儿,顾声笙才收到他回复过来的照片。
男生的右手放在明显已经撑起帐篷的档处,玉骨扇般的清冷修长,和那一大团鼓囊囊的东西格格不入。
欲盖弥彰,却更是情色。
被她咬过的手指正虚虚点在像是龟头的位置,曾经有过深深齿痕的地方正对着湿了一小块的地方。
好像她正在咬他。
【CZ】:是不是已经好了?
【CZ】:一点事没有,不影响我写题。
【CZ】:也不影响我这样想你。
花穴情不自禁地濡湿起来,夹逼绞弄,顾声笙抱着枕头翻了个身平躺,双腿交迭绷直平放,软肉挤压住了阴蒂,又从深处涌出水来。
【某人】:说好了不这样撩我的!
陈最望着手机,轻笑出声,面前好像已经出现了女孩子生他气却根本没有威慑力的模样。
顿时,便觉得怀里很空。
【某人】:忍忍啦,乖嘬嘬。
【某人】:高考结束之前,不可以射哦。
-145-“声笙,过来。”
陈最第一次有些后悔那么爽快就答应她的要求。
顾声笙在陈最的宿舍里也放了一套自己的洗漱用品,甚至还有睡裙,洗完澡出来,原本想再让陈最给自己点拨一下复习里的疑惑的,但等两张凳子拼在一处,体温相互传递,不知不觉,她又面对面坐进了他的怀里。
手撑着他宽厚的胸膛,掌心下的胸肌因为她的绞紧套弄而一阵一阵的发紧鼓胀。
顾声笙爱不释手,撑着上下抬臀,偶尔被他向上撞入,颠簸着,呼之欲出的奶子摇得埋在花穴里的鸡巴越来越涨。
她身上又出了汗,陈最被她骑得低沉呻吟,让她勾着圆领领口,好像在驯服草原的野马。
非要用缰绳拴住他。
周末宿舍不熄灯,两人做到凌晨叁四点,结束时,顾声笙是真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
小逼里的精液怎么也关不住,淫水喷湿了陈最刚刚换过的床品,但她已经没有脑袋去想这些,高潮完便睡了过去,等到第二天接近傍晚才醒过来。
都快要到晚自习的时间了。
小穴彻底的使用过度。
只是,顾声笙睁开眼,想的并不是有多疲惫。
被彻底的滋润是一种很好的释放,累也累,却很爽。
但是,就算还想要这样疯狂肆意的性爱,却不敢在高考前来一次了。
她才跟陈最约定那是考前的最后一次。
顺便也不让陈最自慰。
一想到高考之后他会干得有多凶,顾声笙就觉得逼里已经开始酥麻起来,甚至有了顶撞感。
很难耐,但,约定是相互的,她不让他弄,自然也会好好的看住自己。
学校里下了晚自习,回宿舍之后也几乎是整晚都在打着语音,甚至睡觉也是,直到这次陈最去申市联考,也只有这一次看到他硬了。
陈最一面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一面又享受这种被她束缚的感觉。
【CZ】:好。
放下手机,陈最便去了浴室。
这个天气冲冷水已经不会再觉得凉了,淋浴一串串落下冰冷的水珠,一股股水线划过他肌肉间连绵起伏的轮廓与沟壑,茂密的丛林被打湿倒伏,半个多小时后,浴室里的声音才停
下。
食髓知味的躁动年纪,陈最不觉得自己有多绅士,只是抱着她都很容易勃起,想就这样算了,毕竟他知道声笙对他跟没有抵抗力。
但将人抱在怀里,他最多也只是将人亲得浑身发软。
转眼,就到了高考前。
清山的校区不作为考场,二中又一半的人就留在市区的本部考,另外的被分到了另外的学校,顾声笙有些倒霉,她就是被分出去的其中之一。
学校统一安排了车接送,她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下楼,想着赶最早班的公交车。
但等她从电梯出来,走到外面,忽然怔在原地。
“怎么了?站在那里不动。”陈最接住手里抛弃又落下的粉色头盔,伸手朝她招了招,“声笙,过来。”
熹微的晨光隐约落在他的身上,带着片刻忽隐忽现的朦胧。
顾声笙几乎是瞬间朝他跑了过去。
陈最反手将头盔放在座椅上,伸手接住扑过来的她。
低头吻下。
-146-目光延伸过的所有地方,都只会是你。
校车接送,起点终点都是在学校,陈最每一场结束都会提前在学校的停车棚等着顾声笙。
女孩子从满载着考生的校车里出来,便迫不及待地朝他在的地方跑过来,然后坐在他的身后,一边平稳呼吸,一边懒洋洋地,将脑袋抵在他的后背上。
长发散开。
顾悠和顾朝晖也调整了各自的工作节奏,专门将这几天腾了出来,中午和晚上挑着两个考生爱吃的菜轮番做,顾声笙吃饱了就窝在顾悠身边,已经开始想着要去报考哪所学校了。
顾朝晖倒是头一次知道自己女儿打算学法律,认真听取意见的模样不似心血来潮,更像是已经深思熟虑过,心底宽开,转头问陈最:“小最前段时间的考试都有结果了么?”
陈最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手上拿着平板,闻言抬头看过来,说:“嗯,几所都过了线。”
“有没有想好跟哪所签合同?”顾朝晖问,“不过,不论是哪一所,含金量都不会差。”
“那边的老师跟我联系过,可以等我到高考出成绩再做选择。”陈最笑了笑,“谢谢叔叔关心。”
“应该的。”顾朝晖说,“对了——”
他忽然顿了顿,话语中断片刻,失笑摇了摇头,才又接着道:“算了,明天再说也一样。”
“什么明天再说?”顾声笙忽然插进来话,“爸爸怎么话只说一半哦。”
“你的学校看好了?”顾朝晖就坐在母女两人挨着坐的双人沙发边,伸手便能捏住顾声笙的脸颊,“耳朵这么尖。”
顾声笙说:“差不多啦,反正都在京市,妈妈也说好。”
“真不打算去外面看看?”顾悠又问她,“京市大学和申城大学的法律系都是国内最顶尖的,可以都考虑看看。”
“可是京市离家近啊……”顾声笙说,又朝顾悠的怀里靠过去,“想回家就直接回家了,还不用抢在放假高峰期的时候去定闹钟买机票高铁票,这样多好。”
她就很愁这个。
“懒鬼。”顾悠捏了捏她的鼻子,浅浅笑起来,“好啦,快去梳洗,早点休息,明天上午考完,爸爸妈妈接你们去吃饭。”
“哦。”顾声笙不太情愿的起身,眼神余光在陈最身上掠过,抿了抿唇,然后说,“那个……妈妈……”
“嗯?”
“高考结束之后,我想跟嘬嘬出去旅游。”顾声笙说,她自己心里装着不可言说的秘密,便总会不自觉地以此推测别人的心思,害怕父母不同意他们单独出去,连忙补充,“宁柠提议的,我们几个人,算是高中里最好的朋友了。”
顾朝晖的余光落在她身上,顾悠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想去就去呀,毕业旅行而已,记得跟我们报平安就好,这么专门说,声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害怕我们知道?”
顾声笙浑身一顿,心不可避免地慌张起来:“我……”
“因为是打算去青甘环线,远而且比起城市旅游来说,交通没有那么便利,声笙怕你们担心。”陈最适时的开口,“要去的话,等成绩出来、填完志愿就差不多要出发了。”
“嗯嗯,就是呀。”顾声笙说,讨好的看着顾悠,“当然,妈妈要是觉得不行,我们也可以换别的地方,后面考到驾照了自驾过去。”
顾悠抿着唇,好一会儿没有说话,顾声笙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注意安全。”顾悠说,揉了揉她的头发,“记住了么,宝贝,不论什么,都要安全。”
这是答应的意思。
顾声笙一开心,蹭起来就抱住她:“爱你妈妈。”
翌日,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校车载着他们回到学校,进行高中的最后一节班会课。
老张不停重复着查询成绩的方式、填报志愿的注意事项,他已经接送了很多届毕业生,但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叮嘱到最后,他还是会感性地湿润眼眶。
这是他们漫长人生里的又一个崭新的起点,但对他来说,却也是和很大一部分人的最后一面。
下课铃响起,他再不舍,也到了要告别的时候。
“好了,就是这些。”老张拿着黑板擦轻轻在说面拍了两下,“大家,毕业快乐,”
所有的教室都像是被串联的电路,在同一瞬间响起鼎沸的人声。
“毕业快乐!!!!!!”
——
一扇又一扇的教室门被碰地推开,喧嚣的人群从里面涌出来,有的奔向楼下去到校外,那里有举着花束等着他们的父母,也有的人推开窗,将今天带去的最后一点复习资料撕碎撒下。
白色纸片被风吹散,如久留的寒冬终于被阳光一脚踹开。
宁柠早就准备好了自拍杆,和另外一个女生一起冲上讲台拽住老张不让他离开。
镜头从上框住了整个教室。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青春与自由便是这一刻的写照。
咔嚓——
顾声笙将身旁的陈最拉下来,揪着他的领口,垫脚吻了上去。
窗外树荫投下斑驳的阴影。
摇曳过无数时光。
但每一瞬,他和她,都只有一种心情。
目光延伸过的所有地方,都只会是你。
-正文完-
番外:毕业旅行1
高考结束之后,青甘环线慢慢进入了一年中的旅游高峰期。
一开始计划的时候,宁柠只给旅行社报了四个人,但没过几天,旅行社反馈说达不到定制开团的人数线,她便回去征求了顾声笙和陈最的意见,确定他们不介意增加别人,才去让简修宜又凑了四个人。
两男两女,都是简修宜的大学同学。
重组耽误的这点时间,让出发日期推迟到了七月下旬,陈最报考了驾校。
顾声笙也跟着交了费,刷题一起过了科一,科二也仅仅失误了一把,第二把时顺利通过,但教练让他们抓紧时间一口气把科叁也考了的时候,她说什么也要等一等了。
六月底,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她根本不想出门。
陈最倒是没所谓,只不过,在每天出发之前,他都会将还在睡觉的女孩子扒拉醒,吻够了才出门。
顾声笙烦得不行,却又享受这种早晨。
出发前,陈最顺利的拿到了驾照。
因为参团的人分在京市和沪市两个地方,定制团便将正式集合的地点定在了西宁市。
顾声笙和宁柠四人从京市走,航班定在十点左右,航程一小时,这样一来,落地之后还有些时间在市区里逛一逛。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宁柠的男朋友。
两人差不多的身高,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简修宜斯文很多,不怎么爱说话也不怎么爱笑,除了一开始相互介绍时打过招呼,之后,他的所有目光和言语都只对着宁柠一个人。
检查违禁品、换登机牌、托运,甚至在不用宁柠说,登机之后便给她拿了头枕和眼罩。
还有好多好多很细小的地方,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很多年,一点也不像宁柠和她说的,一开始不熟、后来才从发小变作的男朋友。
“声笙。”陈最将她的脸转过来,手臂揽住她的肩后顺势将女孩子的脑袋压向自己的颈窝,“天天看天天看,终于看腻我了?”
飞机已经起飞,平稳地飞行在云层上方,他们没有拉下遮光板,金色的阳光照进来,热度隔绝,给他们蒙上一层金色的轮廓。
顾声笙垂眸看着男生搭在自己身前的手,冷白的指尖仿佛都透着光线。
“才不是呢。”顾声笙握住他,头顶轻轻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只是有点好奇……”
她顿了顿,这次出来没有像跟着父母那样买头等舱,经济舱里人很多,也不隔音,就这样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好像有点不太好。
“就是觉得,宁柠之前看我们原来是这种感觉。”顾声笙说,“还挺不错的,觉得好甜,然后就很想跟自己的男朋友贴贴,特别有新鲜感。”
陈最勾了勾唇,心里郁结的醋意倒是很好的被驱散掉了。
“是么?”陈最说,忽然凑近她的耳边,“那么,宝贝是觉得我不新鲜了?”
“我没有——”
“也是。”陈最叹气,轻轻抚着她的脸,“从小认识到大,滋味也被姐姐尝过了,觉得没有新鲜感也正常。”
“陈最!”顾声笙瞪他,明明是生气的模样,声音却低低的,“你不讲道理——”
“现在不就是在讲道理么?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讨论现状。”陈最轻笑,吻了吻她的耳垂,“姐姐,声宝——”
他细细密密地吻着女孩子的耳侧,因为坐在里面,又将她揽了过来,侧过来的姿势倒是不太引人注意。
顾声笙被他亲得半边身体酥麻,忍不住推了推他:“……嘬嘬——”
“在呢。”
陈最呢喃,喑哑低沉的音色让顾声笙攥紧了手指,才堪堪忍下耳朵上尖锐得让她像呻吟的敏感。
“看着我。”陈最说,抬起她的头,幽幽黑沉的目光里装下了她的全部,“喜欢吗?”
他的眼神仿佛会吸走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顾声笙情不自禁地软下了腰,忍不住,朝他的方向靠了靠。
她以为自己做的很小心的。
“好敏感。”陈最的手从肩上落至腰侧,而后扣住,“还没肏你就没力气了?”
她伸手去捂他的唇,却被他反握住扣下。
“之前学车的确没有喂饱声笙,是我的错。”陈最说,语气里满是商量,“这几天补回来?嗯?想在哪里?”
他知道她在这种场合脸皮薄,更多的只是想逗她看她羞恼慌张的模样,陈最并没有真的想要她的回答。
却不曾想,女孩子只是僵了一瞬,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下来,柔软的唇触到他的耳朵。
温温热热。
“……湖边。”顾声笙说,“……明天露营,想跟你看日出。”
番外:毕业旅行2,揉上她丰满的奶团
落地西宁,旅社安排的导游已经到了,顾声笙刚刚从出口出来,便看见穿着印有旅社名字文化衫的导游正摇着小旗子。
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接机,一时感到新鲜。
另外四人从沪市过来,航班晚点了半小时,接近十二点半的时候,一行人才集合完毕,导游忙带着他们上了包的车,载着去今天的酒店。
说是导游,其实也兼职了轮换司机,他们这个团的自由度很高,在已经设计好的行程下,点和点之间并不密集,和自驾也没有什么区别。
第一天就在西宁市里,第二天早上才赶路去日月山。
虽然只剩下半天时间,但几人早早在群里商量好了去处,在酒店办完入住,放好行李箱,十几分钟后,大家又聚集在大堂,准备直奔博物馆。
获得吉尼斯记录的超长巨幅唐卡画精美震撼,展出的传统服饰上那一堆堆不要钱般穿起来的玛瑙石、绿松石等琳琅满目,要不是时间不够,顾声笙是真的想要去找找看有没有店可以租来穿。
从博物馆出来,一行人又按着打卡点一路踩过去,在夜市里逛着解决掉晚上的晚餐,没有停留很久,早早回到酒店准备休息。
一切收拾完毕,差不多九点钟,陈最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宽松的T恤和运动短裤,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带着一点松散潮气,走过去,拥住站在窗前一直看着外面的女孩子。
他的身上散着清爽的柚子香,顾声笙忍不住朝后靠了靠。
“和京市完全不一样。”她伸手过去,轻轻抵着玻璃窗,“外面还有晚霞。”
灰蓝调的天际还留着最后一点橘光。
陈最低头,高挺的鼻梁亲昵地底在她的耳后,问:“睡不着?”
顾声笙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高反,但纬度变化还是让她的身体有一点不适应,逛完回来后原本很累的,可洗完澡出来,看着窗外的景色,她好像又恢复了精神。
“那要不要给叔叔阿姨打个视频电话?”陈最提议,带着她在窗边的双人沙发上坐下,女孩子侧身坐在他怀里,懒懒地靠了过来,“出发前不是让你每天报平安?”
“已经打过了,也给他们看了这个。”顾声笙的目光落过去,天没有黑透,外面的一切都还隐隐显着,她抿着唇,手指一下又一下地点在陈最胸口,嘟嘟囔囔,“……虽然很好看,但是——”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处停下,原本只是被指尖点住的地方又掌心覆住,缓缓摩挲着朝前,在凸起处停下。
然后,她又点住,陈最当即给了她反应。
男生的乳头被她揉弄得顶了起来,下身也硬起,隔着布料,戳着她的臀缝。
她的睡裙本就宽松,这样长一支,顾声笙用臀瓣压着动了动,轻易地便被自己磨出了水。
陈最闭上眼睛,松松握着她的手腕,呼吸贴向她的侧脸。
“……但是什么?”
沙哑的声音里掺杂了情欲,温热的气息抚弄着她敏感的天鹅颈,顾声笙颤抖几下,纤腰一阵又一阵地发软。
“……但是,不累了就睡不着……”顾声笙说。
她牵着他的手揉上她丰满的奶团,原本被蓬松睡裙藏起来的浑圆轮廓瞬间落在了男生的眼中,陈最目光暗下,掌心里的触感柔嫩弹软,令他不自觉的搓揉起来。
顾声笙舒服地轻轻哼出声:“嗯……让我累一点……嗯啊……好不好呀?”
番外:毕业旅行3,指奸潮吹 yousexin.com
丰乳被男生的掌心托住,骨结分明的手指缓缓拢紧,小小乳尖被填充满涨,仿佛里面有满满的奶水被挤到顶般,轻薄的布料被顶起点,硬硬痒痒的。
顾声笙情不自禁地朝着他掌心方向倾身,软软贴过去,乳肉在男生的指缝间溢得更满,乳尖挤了进去,想要被狠狠地夹一下。
但陈最又松开了。
酥痒悬在尖处,一直落不下的感觉让顾声笙感到坐立难安,手攥住了陈最的衣服,领口被她用手指绞出了褶皱。
花穴慢慢渗出了水液,蓄在逼缝里一点一点的濡湿着薄薄的内裤,陈最又揉了几下乳肉,贴着花唇的那一片布料便湿透了,甚至,湿痕还在不断地扩大变深。
湿漉漉的感觉并不是那么舒服。
她想要让那点布被拨开一点,便在他怀里下意识地扭腰,但蜜臀压着鸡巴款摆摇动,濡湿的布料被两瓣花唇夹进去了,甚至,粗硬的柱身顶进去了一点,越陷越深,摩擦着敏感的阴蒂,闹得花穴湿得更快,脸上也渐渐升起不满足的红晕。
陈最忍不住在她耳边深呼吸,沉沉的喘息让她更是煎熬。
实在是忍不住,顾声笙自己换了个姿势,面朝着他,单人沙发不够宽,她的膝盖先定在扶手内侧,有些急切地解掉他裤子的绳,然后将鸡巴拿出来,握住,再伸直了双腿搭上扶手,陈最怕她倒下去,手扶在她的腰后。
细嫩的腿心彻底对他敞开,她握着肉棒,拿着,让龟头抵了过来,终于拨开了那点布料。
硕大滚圆的伞面顶开了肉唇,渡过来一层亮亮的水光。
“嗯……”顾声笙眯上了眼镜,鸦睫纤长浓密,微张着唇,叹出舒服的呻吟,“嗯啊……嗯……在变大呢,好硬嗯……”
陈最垂着眼,眼底印着女孩子摸他鸡巴的模样,又甜又媚。
欲望变得更加幽深,他合上眼,手上用劲,女孩子猝不及防地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顾声笙还拽着他的鸡巴,龟头猛地挤开护着阴蒂的软肉碾了过去,顺着逼缝进到里面,浅浅戳进穴口里。
剧烈快感瞬间爬满她的脊背,猛地一颤,顾声笙惊呼半声,陈最低头在她的耳下轻咬起来,剩下那半声瞬间化作了水。
“嗯……嘬嘬……”顾声笙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手指没入他短硬的发间,“……我湿不湿呀?”
龟头被蜜液浇了个遍,温热让快感变得绵长又甜蜜,他不着急现在就插进去,嗯了一声,手伸到下面,揉起了她的阴蒂。
粗粝的指尖捏住那点柔嫩,布满了感觉神经的豆子诚实地将所有的知觉一股脑地传进大脑皮层,顾声笙原本还能自己撑着的,这下彻底脱了力,倒在他身上,鸡巴顺势戳地更深。
陈最揉得慢条斯理,她的反应却激烈,冠状沟恰巧勾着了阴穴浅出的敏感点,不住地绞紧夹弄,里外的快感相互迭着,她很快便高潮了一回。
他的指尖早就黏腻不堪,沾满了她的淫水,感觉到怀里的人忽然咬紧唇颤抖起来,呻吟也变得甜醉,晓得她这是到了,然后,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滑到臀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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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顾声笙短促的呻吟一声,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被陈最搂着换了方向,背靠着他,腿却被他的缠着,打得更开。
正对着窗外将沉的落日。
黑夜前的橘光不夺目,却刺眼。
“嗯……嘬嘬……不要……”
她的声音有些抖,可语气却不是那样的坚定,远处楼房间露出的宽阔街道上走过阵阵车流,快得就像她现在的心跳。
陈最拉下了她的衣领滑到肩上,宽松的领口卷在乳下,浑圆在空气里晃晃悠悠,莹白的乳肉被落地窗上窗格竖窄的阴影框下,鸡巴粗鲁地从她的臀缝间伸出,翘着头顶露在外,马眼滴落着水液。
大掌从她的小腹上一点点的抚摸向下,叁指并拢,没入了她湿软的穴口里。
落地窗上的倒影清晰。
陈最一边轻轻吻着她的肩,一边低声问:“好看么?宝贝?”
顾声笙看得愣怔,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手轻轻扣住他的手腕。
“要不要?”陈最又问,温热的呼吸撩拨着她的头发,“嗯?要不要老公?”
她看到自己的花唇难耐地收缩开合着,水光晶亮。
“要……”
话音甚至还没全落,陈最便将手指送到更深的地方,一下、两下……而后便飞快地后抽插起来。
窄小的穴口被男生的手指搅得汁水淋漓,恰恰的水声源源不断的响在房间里,长臂从她的手臂下伸过来,另一只大掌用力搓揉着另一侧的乳肉,女孩子的声音破碎不堪,可越是这样,他便插得越厉害。
“嗯嗯嗯……”
“好痒嗯……嘬嘬……”
好在,天黑了下来。
但屋里明亮,倒影却更清晰了。
花穴浅处的敏感点别他的指腹反复碾揉,快感直接又剧烈,淫水流个不停,顾声笙甚至觉得自己能从对面的玻璃上看清水液的涌出和流动。
手指感觉到的温度变得越来越高,里面湿软得一塌糊涂,渐渐开始抽搐收缩,陈最垂下眼,几乎是顶住她的敏感点在抽插。
尖锐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顾声笙的眼神骤然空散开,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花穴猛地夹住他,顿了顿,然后从穴心里喷出了长长一股水。
“啊啊啊——嗯唔——啊啊——”
女孩子一下又一下地朝上抬着臀,他的抽插却不停,白玉般的手早就湿透了。
木质地板积起了一小滩水。
等了一分多钟,女孩子潮吹结束,瘫软在他的怀里不停的喘着气,胸脯高高耸立又落下,呼吸扑着他,让他心里发痒。
不给她休息的机会,陈最将人横保起来,扔在了床上。
番外:毕业旅行4,狠肏内射
倒在床上,顾声笙下意识抬起了腿,倒是方便陈最脱掉她的内裤,小小一团布料被从她的身上褪下,跟着他的衣裤一起被扔到了床尾凳上。
下一瞬,高大炙热的身躯覆了上来,紧紧贴着她,托起她的后脑让她微微抬头,然后吻了下去。
睡裙下摆早就堆在了小腹上,陈最硬挺的鸡巴此刻正戳在她的腿心里,濡湿的龟头蹭得女孩子的腿侧都是湿滑的水液,又烫又抵,她忍不住曲起一条腿,膝盖轻轻靠上他的腰摩挲。
他的唇舌缓慢且耐心地舔舐着她,勾缠着女孩子的软舌搅动、深入,两人的呼吸都从对方的脸侧扑过,好久好久,顾声笙实在是觉得喘不过气,才偏头来逃开,大口的喘息着。
陈最的吻落到了她的颈上。
放在女孩子腿心的鸡巴偶尔跳动,龟头每一下都顶开一点柔软湿滑的唇肉,渐渐抵上阴蒂,酥痒渐渐散开,让顾声笙连喘息都觉得要缓不上了。
“嗯啊……嗯……”
她搂住他,双腿盘上他的腰,遵循着本能抬起臀朝他贴过去,让鸡巴整根都被两片饱满肥腻的花唇裹在中间,缓慢地在上面蹭着。
陈最舒服地轻哼一声,也配合起她来,一点点的挺动腰身。
女孩子莹白匀称的小腿成了禁锢他动作的柔软枷锁。
她向下,陈最便朝上,配合地十分默契,鸡巴总是能从逼缝的下端又缓又重地顶上龟头,两人都很舒服。
他的耻毛上也挂着她的水,没有几下,即便是不方便大开大合地动作,也她的逼缝太滑腻,龟头总是会不经意地戳进穴口里。
哪怕他很快就跳过了这个“陷进”。
可这样的浅尝辄止已经满足不了顾声笙了。
女孩子舒服地浑身都蒙着浅浅的汗,甚至有几缕发丝贴在了雪白的乳肉上,发尾圈住了一枚乳尖,陈最的眼神暗下来,低头,伸出舌头拨开了那发丝,自己卷了上去。
“哈啊……”
男生灵活的舌头卷动舔舐着女孩子的乳头,加速了她身体里快感的蔓延,花心深处尖锐的痒意让她感到头昏脑涨,满脑子只想着他干进来。
动作都是下意识的。
龟头又一次浅浅戳进穴口之后,顾声笙便抬了臀,不让他再有机会出去,整支含了进去。
“嗯……声笙……”
猝不及防地进到女孩子的花穴里,紧窄湿热的感觉让陈最头皮发麻,他根本控制不住本能,弓起身,手掌紧紧握住她的一只肥乳,便挺腰快速的操干起来。
龟头密集地撞着深处的宫口,原本拧成一团堆在这儿的酥麻被撞成密密麻麻的点,瞬间布满全身。
让她再圈不住他的腰,甚至下意识地朝两边打开,在主动地敞开自己让他更快更猛地干着。
鸡巴拓开窄小的肉穴,穴口被撑到了极限,不断地被摩擦着,渐渐地,乳白的浆液一点点堆积在通红的柱身上,交合处一点点渗出粘稠的水液,像质地通透的乳液,顺着缝隙便要滑落下来——
啪啪啪啪。
被滚圆的精囊拍散,花穴被白浆糊得浓稠不堪。
“嗯嗯嗯……好舒服嗯……啊啊啊啊……”
被陈最用力的抓住奶子肏,身上就好像有了两个会爆开剧烈快感的点,顾声笙渐渐觉得他抓一个还不够,主动拉起他的手,放在了另外一边、跟随着男生的操弄而不断跳跃的丰乳上。
“嗯……这边……”顾声笙浑身透着情欲的粉意,眼神迷离,“这边也要嘬嘬……嗯啊……”
剧烈的快感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便学着陈最的模样捏了自己的奶子来示意他,但仅仅如此,身体里便又升起一阵疯狂的快意,让顾声笙猛地绞紧肉穴,陈最闷哼一声,短暂地停顿一下。
但,停顿过后,便是比暴风雨更甚的操弄。
“宝贝喜欢这种?嗯?”陈最勾着唇,额上的汗水顺着精雕出的轮廓滴落在女孩子的胸前,又被摇晃甩进乳沟里,淫靡的场景刺激的他鸡巴又痒又硬,忍不住抬手,扇了那只奶子一下,“那喜欢这样么?”
顾声笙忽然咬住唇不出声,但他操得狠,总是会将她的声音从紧闭的口中撞出来一点。
可即便她不说话,这样的反应,也足够陈最知道答案了。
她喜欢。
“浪货。”
陈最忍不住啧了一声,她默认答案的骚样让他爽得快要射了,抬手如她所愿地又扇了奶子几下,雪白的乳团被他拍得有多欢快,底下的花穴就夹得有多紧。
可还是舍不得。
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几下之后,被他拍过的地方明显更红了些。
陈最喜欢她身上出现自己留下的痕迹,但并不包括这种。
抬手拧住乳尖,顾声笙堆积了好一会儿的快感一下子到了顶,浑身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失禁般的,穴心里猛地喷出水液。
龟头被淋了个彻底。
呻吟怎么也关不住,不叫出来,她就要被淹没在这种疯狂灭顶的快感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嘬嘬……嗯啊啊啊啊——嗯——”
陈最完全覆在她的身上,胸膛将奶子压地扁圆,劲腰一下又一下沉沉得肏干着女孩子高潮的逼,咕叽咕叽地,水液喷得到处都是。
她的长腿高高朝上悬着,脚尖绷紧。
数百下的冲刺之后,陈最终于忍不住松开了精关,紧紧吮住她的颈窝,急促的呼吸扑着她,龟头顶在最深的宫口初,射了浓精。
又烫又多,顾声笙头皮发麻,高潮被迫的续了时长。
腿收回来夹紧他的腰,死死圈着他,在他的耳边像哭了一样尖叫着。
等到结束,陈最将她的脸转到面前,通红一片,湿漉漉的,确实哭了。
被他干得爽哭的。
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被女孩子软软拍了一巴掌。
而后,顾声笙又依恋地贴过来,柔柔地吻了上去。
吻被他加深。
如夜色缠绵。
番外:毕业旅行5
如果不是在旅游,或者不是在青海这样比京市海拔高许多的地方旅游,陈最会如顾声笙的愿再做几次。
但明天要去日月山,晚上赶到青海湖边露营,甚至后天要天不亮就起来蹲湖边的日出,所以,他抱着重新洗完澡的女孩子窝进被子里,收好她试图撩拨的手到怀中,义正词严地警告了她。
“好了,声笙,声宝。”陈最蹭着她柔软地发顶哄,声音轻轻的,“睡吧,不然明天只能背着你上山了。”
“干嘛,你还不想背我么?”顾声笙嘟嘟囔囔,又凑过去亲他的喉结,“你都不想要么……”
陈最当然想,但做过一次,理智难得在这件事上站了上风:“不想背,毕竟出发前你信誓旦旦的要环湖骑行,我怕你回去之后又要怪我没有拦着你,丧失了自主旅游的权利。”
顾声笙被说得噎住声,小心思被陈最戳穿让她气不过,可再说也说不过他,只好捻住他胸前的小点,捏了一下。
陈最闷哼了一声,但浸泡着愉悦,听得顾声笙耳朵尖泛红。
欲盖弥彰般,她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埋进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原本以为还兴奋着,要好一会儿才睡着,可顾声笙闭上眼睛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再睁开,外头早已天亮。
这个酒店只住一晚,陈最已经起来收拾好了两人的行李,顾声笙在卫生间化妆——
新学的手艺算不上特别熟练,打过底描过眉,随便在眼睛上带过一笔,然后拿了顾悠送给她的那支口红涂上。
母女两人几乎没有不能适应的颜色,只是正红特别合顾声笙的心意,带着大女人成熟的意味,总是会让陈最忍不住将她拉到面前吻。
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总是这样,亲一会儿就花了妆,她一边懊恼,一边又觉得喜滋滋的。
但陈最今天只是浅尝辄止。
“走吧,下楼吃早餐,宁柠他们在群里发了照片,看着还不错。”
声音低沉喑哑,仿佛在隐忍。
顾声笙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捻掉他唇上沾到的红。
互相有着相交线的年轻人总是很容易熟稔起来,吃过早餐,来接他们的换成了一辆方便长途和装载行李的中巴车,女孩子先上车,自然而然的占据了对方身边的位置。
陈最和简修宜无奈,只能搭个伴儿,等到她们什么时候累了,在互相换过来。
顾声笙穿着蝴蝶结款式的牛仔吊带,白色的叁层蛋糕裙,蹬着棕色夏靴,为了这样穿,她将防晒里叁层外叁层的抹了个遍。
但车上的空调开得猛,她有一点点冷,起身转过去找陈最要了放在他包包里的自己的防晒衣。
车在景区停车场停下,下了车,外面舒服了很多,但也能感觉到紫外线的晒人,犹豫好一会儿,没有再降衣服脱下来。
顾声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山。
京市的山,落叶树一层盖过一层,层迭之下再看四周,总是要经过层层的树影,不等到冬天叶落干净,看什么都是隔着的。
即便落叶,最后也还横着干枝枯丫。
天空从来没有这样高过。
地平线好像也从来没有这样远过。
草原茫茫无际,身后有风,她下意识地拉住了陈最。
陈最没有说话,只是抓紧了她的手,然后朝自己的口袋里揣。
不可避免地,顾声笙更靠近了他一点。
旷野原来是这般模样。
番外:毕业旅行6
但,旺季就是旺季。
一路上的人就没有少过,看得出来学生很多,顾声笙他们因为行程不赶,速度不算快,遇到漂亮的适合拍照的景就停下来,等到了第一个个目的地文成公主庙时,里头已经挤了很多人了。
她心道不妙,这里已经满成这样,那等再到经幡那边,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而等参观完文成公主庙,到了经幡,的的确确印证了她的想法。
这是日月山最出名的机位,绕城锥形的彩幡随风猎猎,只是在队伍外远远看着,就能不由自主地觉得心底被涤荡。
社媒上随便搜,就能出来一堆人发帖发视频说自己在这里拍到了人生照片。
几个女孩子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时间越长,对体力的消耗就越大,好不容易拍完,再下山回到车上,顾声笙便赖在陈最怀里躺着,怎么也不愿意动了。
车平稳地往青海湖开去,累归累,但她一点也不想睡,牧区的每一帧景色都漂亮到让她挪不开眼睛。
到营地正好六点,老板已经早早搭好了他们预定的帐篷,四顶双人,几人按照昨天在西宁的酒店那样,先将行李都放了进去。
帐篷虽然宽,却远不能跟叁亚的时候相比,里面没有床,陈最打开行李箱,将两人的睡袋拿出来准备好。
夜里或许会降温到只有十几度,吹来的风带着湖水凉气,拂过皮肤时多少有冷浸。
不过那都是睡觉的时候才会考虑的事了。
陈最整理着晚上要用的东西,拿出来后便将行李箱放到了不会打扰到人的角落,去外面打探了一圈的顾声笙恰好回来,只不过瞧着有些愁,望着他叹气。
她早就脱掉了防晒衣。
坐在小马扎上,纤细白净的手臂撑在腿上,手支着脸,抿着唇,头发也被风吹乱了一些,陈最转过来时,替她捋了捋。
这身蝴蝶结的牛仔吊带是前阵子为了旅游,顾悠陪着她去挑的,陈最也是第一次见。
正紧的蝴蝶结样式,两侧半圆的翼片带了内衬胸垫,很好地聚拢托起了双乳,中间的环形宽大,上方露出些深却自然的乳沟,下面却到脐上一指宽的位置才露肤。
背倒是大片镂空,性感却不魅,反倒透着一股纯澈,配着她的蛋糕裙,很是有活力。
“怎么了?”陈最揉了揉她的头,“条件不好?”
他知道她去看了露营场地配备的公共设施,厕所、洗漱间,这并不是某个奢牌酒店旗下的场地,自然做不到处处优越和精细,但顾声笙并不是特别娇气的人,只要不是太离谱,她都能接受。
能让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其实挺好的。”说着,顾声笙又叹了气,抬起眼望向他,鸦睫纤长,闪烁着几分空落落,“营地老板说这边热水不好稳定供应,所以都是限了量的,可以保证每个人正常的洗漱,但不能洗澡。”
“为了这个叹气?”陈最说,“如果实在是想洗澡的话,我们不是带了电热水壶么,到时候我去接点冷水过来——”
“笨!”顾声笙瞪他一眼,偏头靠在他肩上,“……那天在飞机上,不是说……要做到看日出么……”
这个营地能直接看到青海湖的日出和日落,时间很是足够。
“接的那点水都不够好好清洗的……”顾声笙说,越说声音越小,脸也越来越烫,欲盖弥彰地抬手看着自己做的美甲。
极光粉的延长甲,轻轻摆动指尖,粉橘色柔和的闪点让她挪不开视线。
左手无名指上还装了一颗很透的“鸽子蛋”,垫着白色的蝴蝶结缎带,她也特别喜欢。
陈最将她的手握了回来,手指扣入指缝,紧紧抓着,轻笑道:“宝贝,这里晚上会很冷,而且,又是高原,这里比不上市里酒店,也和上次的海边不一样,如果你病了,我不敢去想那样的后果。”
高原之外的人最害怕的便是在这样的地方生病,性爱激烈,汗水挥洒时确实畅快,但随之而来的冷却会产生的各种可能让陈最不会去冒险。
他吻了吻女孩子的脸颊,说:“忍一忍,宝贝。”
顾声笙拍了他一下。
又呆了一阵,宁柠过来喊她出门,老板那边已经将晚上要烧烤的食材拿了过来,是已经清洗过的,但他们还得自己分切插签。
不再在帐篷里耽搁,顾声笙喜滋滋地撩开门帘钻出去,挽住了宁柠的手。
番外:毕业旅行7
简修宜的刀功很不错。
牧区最不缺的就是牛羊肉,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优势让这里的肉类在口感上天然比外界的要好很多,简修宜动作利落,清洗干净,按照烧烤用途将肉分切成不一样的漂亮形状,甚至连腌制也一手包圆,陈最还准备好了炭火——
回过头去看别的准备台,女孩子们似乎天生就对美感有特殊的要求,除了纯肉的串只要大小均匀——简修宜切好的就已经达到这一点要求了,那种中间要夹着彩椒的肉串怎么搭配才好看、大小怎样才合适都是她们纠结的地方。
至于另外两个男生,简修宜很清楚,他们是第一次来露营。
但,尽管过程磕磕绊绊,在天色渐渐升起橘调的时候,第一把肉串也还是成功踩点上了烧烤架。
营地被湖环绕,远处水天见粉橘的云浪漫又瑰丽,湖面映着天,一行人举起手里的玻璃可乐瓶,对着夕阳干杯。
烤架上的肉被火挤出了油,滋滋滋滋,香味扑鼻。
顾声笙咬着吸管,一口气喝掉了两大口,舒爽地叹口气,放下瓶子,将自己想吃的肉又递了一把给陈最。
“还要这个。”顾声笙说,试烤的时候宁柠就分了一点给她尝,实在是惊为天人,简修宜真的很会调味,她甚至都不需要另外的蘸碟都能很满足,不由得问,“简哥常常在家里做饭么?手艺好好。”
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坐在对面的宁柠眨眼睛。
用口型说:“好有口福哦。”
陈最接过串摆上面前的烤架,余光瞥了她一眼。
“就是啊,修宜。”方敬禹坐在另一侧的桌,和简修宜挨着凳子,手戳了戳他,“藏这么深,早知道就去你房子里多蹭几顿饭了。”
他跟简修宜在沪市大学同一个金融博导的团队里,只是简修宜还是本科生,虽然破例进来了,但始终只能挂不上正式的名,而他不一样,他是导师手底下直博的学生。
相差几岁,关系却还不错。
“并不欢迎你常来。”简修宜不动声色的离得远了一点,不再理他,而是对着顾声笙说,“父母双职工,小时候学校不像现在这样会提供营养餐或者开设食堂,小柠那时候嘴巴也刁,一说下馆子就要哭——”
“好了好了。”宁柠忙伸手捂住他的唇,被这样提起小时候的事,是在有损她在声笙面前的“成熟”形象,“也不用讲得这么细。”
“哇。”顾声笙笑她,“你比嘬嘬还要挑诶。”
“……关我什么事。”陈最抬了抬眉,手里的肉串烤得恰到好处,他拿着筷子将吃的部分刮到她的碟子里,然后将铁签放到一边,“确定没有说反话?”
“哪有。”
顾声笙一边说着,一边拿筷子夹了一块,这次蘸了醋汁,刚刚举到唇边,陈最便探过来,咬掉了她筷子上的烤肉。
“陈最!”她瞪他,懊恼又急切,“你自己没有嘛!”
“没有啊。”陈最说的坦坦荡荡,将自己甚至还没有动过的碟子朝她的方向拨了拨,“喏,空的。”
顾声笙一下熄了火。
她的身后便是夕阳,将沉之际在湖面了长而蜿蜒的光。
陈最拿着手机,拍下了她的身影。
湖边一直有风。
逆光更深的镌刻了她的轮廓。
宁柠敏锐的察觉到了陈最的动作,起身探向他,非要看他拍的照片。
陈最也没有刻意藏,中间毕竟还隔着炉子,他主动将屏幕转到宁柠面前。
“真好看。”宁柠感叹,坐回去后拍了拍简修宜,“每次你拍的声笙都特别特别好看,我就说你超爱吧,这不是全都暴露在里面了嘛。”
陈最欣然接受:“说的没错。”
简修宜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孩子。
番外:毕业旅行8,帐篷性爱
营地不只是他们一行人在露营,虽然没有扎堆在一处,但抬眼还是能看见别人的帐篷。
闲谈声远远传来,听不明晰。
吃完晚饭,四周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各自分工收拾干净桌上的东西,几乎没有人回到帐篷里。
但,虽然没有回帐篷,几个人却默契的分做了叁队,简修宜带着宁柠不知道去了哪里,另外几人见到顾声笙和陈最回来,默契的占了桌边仅剩下的位置,笑着谢绝小情侣来“打扰”。
还好光线算不上好,否则要是看到顾声笙通红的表情,只会打趣更多。
她拉着陈最朝湖边步道走过去。
头顶的星空很漂亮,银河横跨天幕,是顾声笙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
原本只是打算走一会儿消食,但十几分钟下来,她甚至还想再晚点回去。
和她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虽然出来散步的人不躲,但走一两分钟,还是能碰见零散的几个。
营地平整,夜色越深,直吹而来的风便越冷,顾声笙的头发被撩到了一旁,光洁的后背被拂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牵在一起的手被陈最猛地拽紧,随即,身后便覆上来一具温暖的身躯。
原本还不觉得冷的,但被陈最渡过来热气,顾声笙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的手臂已经凉了。
“回去了?”陈最在她耳边问,“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风,只有十四度。”
虽然是夏天,但这里的十四度并不能和同期降温的京市相比。
这样近的挨着湖水,只会更冷。
顾声笙仰起头,茸茸的头顶在男生的锁骨上蹭过,说:“……可是,有点舍不得。”
四周很安静,银河星海也很广袤,仿佛能装下世界的所有。
却也很小很小。
刚好塞下紧贴的两个人。
这让顾声笙更加贪恋陈最的体温。
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带了带,身后的人随即更紧的抱住了她。
然后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
和他身上一样温暖的唇让顾声笙忍不住舔了舔,探进他,汲取更多。
后半程,陈最给顾声笙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回到营地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有一些帐篷还亮着,有一些倒是黑漆漆,顾声笙看了一眼自己扎营的地方,除却他们两人,别的都已经黑掉了。
匆匆洗漱完,钻进睡袋,陈最仔细拉好两侧的拉链,然后在息掉了露营灯。
外面好像有蛐蛐叫。
顾声笙不一会儿就睡沉了,脑袋不由自主地滑向陈最的肩,他伸手过来,直接将人严实的抱着,脸颊挨着她的前额,然后才闭上了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在不是床的地方睡觉,却睡得很好,但不知道是不是晚睡的原因,潜意识里担心错过日出,她觉得没有过多久,又睁开了眼。
外头静悄悄的,帐篷里还黑着,她摸到了手机摁亮,刚刚过四点半。
日出在六点钟,陈最定的五点半起床,倒是还能睡一会儿,顾声笙放心的将手机息屏放回原处,打算在睡一会儿时,身边的人忽然将圈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带着困倦的声音,低低喊了她的名字。
顾声笙以为自己闹醒他了。
“嘬嘬?”
试探的喊了一句,却没有等到回应,反倒是耳畔的呼吸声又平稳又沉。
是她的错觉。
松了一口气,她准备调整一个姿势再睡时,小腹忽然蹭到他身上的坚硬。
陈最勃起了。
顾声笙顿了顿。
黑暗里,清凌凌的目光如点漆般亮,偷偷看着熟睡的男生,原本落在她耳畔的绵长呼吸,顿时变了一种意味。
她咽了咽,热气缭绕得她几乎无法思考,半边身体都酥麻了下来。
凌晨四点半,可以算是晨勃吗?顾声笙忍不住想,手渐渐向下,掌心浅浅地兜住了那被委屈地关在裤子里、鼓囊囊的一团。
掌心描摹着他的轮廓,渐渐带了一点力,陈最蹙起了眉,她手里的鸡巴更硬了,顾声笙拉下他的裤沿,将粗热的硕大拿到手中,高于她体表温度的鸡巴烫得她忍不住绞着腿,伸直绷紧。
花穴像被拧过的湿衣服,呼啦啦落下一串水液。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被震撼到。
这样大,可以把她撑到好满好满,插得她汁水淋漓,高潮不断。
“老公……”
明明知道他没有醒,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顾声笙却还是忍不住心情,想要喊他。
拂来的呼吸凌乱了起来。
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陈最嗯……” 顾声笙朝他贴过去,小巧的鼻子抵进他的鼻侧,轻轻蹭了蹭,“鸡巴好硬哦……是不是梦到在干声笙……嗯……”
手里的性器涨到了最硬,握也握不住,顾声笙眯着眼睛,手裹着龟头搓揉,偶尔撸下青筋缠绕的皮肉,马眼淌下水,湿淋淋的,她手伸进他的衣摆,在他的腹肌上擦干净——
陈最忽然翻过身,他那一侧的睡袋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些,匀出了可以让她撑在他身上的空间。
只有一阵的慌乱,顾声笙便镇定下来,长发从肩头滑落,拢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帐篷里明晃晃。
“……怎么醒了?”陈最沙哑着声音,女孩子骑在他身上磨着屄穴,内裤被龟头戳到了一边,柱身轻易的嵌入了她的逼缝,“太热了么?”
帐篷挡风,本来也带着保温性,睡袋又是特意选的偏厚的款,他身上热,又爱裹着她睡,女孩子被热醒也很自然。
顾声笙闻言,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头,手肘仿佛平板撑一样撑着他的胸膛,浑圆的奶子凑到他的面前:“……你把我戳醒了,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摆着纤腰,屁股碾着他的鸡巴在他的小腹上磨蹭着,让龟头对准穴口,然后沉下腰——
“嗯啊……撑满了……嗯……”
紧窄的花穴狠狠嘬了他,陈最不禁屏住呼吸,合上眼睛,缓过这一阵剧烈的快感后,呼出浊气。
“骚逼骚到连老公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么?嗯?”陈最双手捧住她的臀瓣,手指收紧,在臀肉上嵌下印记,而后抬腰,没入一半的鸡巴慢慢顶住女孩子的宫口,他也不着急动,只是抵住深处搅弄,偶尔浅浅退开猛顶,“觉也不睡,就这么想被干逼?”
陈最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肏过她,每一次都像暴风雨,快感尖锐又剧烈,可这样的厮磨却也能插出潮水般绵长的快意,顾声笙甚至觉得更难耐。
打桩机一样的猛烈操干才是最好的缓解情欲的方式。
鸡巴频繁的摩擦过阴穴里的敏感点,酥痒来得快,却也能得到及时的抚慰。
可这样的缓慢根本不行。
除了被磨得花穴越来越酸软、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外,即便高潮了也只想被他再操进来。
“……嗯……明明是你顶醒我的……”顾声笙胡乱的说着,仗着陈最那时候还在睡,一股脑地将锅扣在他的身上,“啊哈……啊……好心帮你……嗯啊……你还怪我嗯……老公……”
女孩子的尾音带颤抖的哭腔,鸡巴磨得她太舒服了,穴里又湿又痒,水流不断。
不碰都知道她的淫水有多清透有多黏,是她全然情动的证据。
奶子也细微的摇晃着,漆黑里轮廓变得格外深,顾声笙感觉乳间一热,盯住眼神看——
陈最抬起头,脸埋入她的双乳间粗重的呼吸着,肥奶蹭着他的脸颊甩,然后,他舔了平时总是被丰乳藏起来的中间。
“嗯啊……”
顾声笙浑身一僵,后仰起头来紧紧夹着肩,哆嗦着到了高潮。
没有喷水,可花穴却像她之前想的那样,升起了更多的空虚。
更频繁的夹着里面粗大的鸡巴,甚至不由自主的扭着腰,只是想要他插得更重深些。
“……我受不了了……啊啊嗯嘬嘬……嗯……”
女孩子抬起臀又坐下,幅度越来越大,肉体的拍打声也更清晰。
她甚至忍不住想直起身来,坐在他身上骑鸡巴。
可还来不及动作,便被陈最扣着臀瓣禁锢了所有的动作。
“呜呜……嗯……”得不到满足让顾声笙变得焦急难安,“老公……不要这样磨嗯……一点也不畅快……啊啊……”
“可宝贝的小逼不是这么说的。”陈最在她耳边轻叹,“她紧紧咬着老公,又舔又揉,精液都要被吃出来了——骚宝贝怎么可以说谎呢,明明被干得很舒服。”
她真的很舒服。
舒服到用了许多方式来缓和如潮水般绵延的快感,塌下腰,让两人的私处紧紧相贴,淫水都被拍打成丝,又仰起天鹅颈,想要得到更多的空气。
“哈啊……”
余光里,帐篷上忽然亮了一点光。
“嘬嘬……嘬嘬……”
她忍不住拍着他的肩,语气慌张起来:“……嗯……那边有人醒了……啊啊……”
“是吗?”陈最轻笑一声,忽然将鸡巴抽离,湿淋淋的热液被龟头带到她的腿间顺着滑下,而后沉沉一撞,“那是得快点了。”
“……慢点……啊啊啊……慢点老公……”
他这时候倒是干得快了,抓着她的臀次次顶到底,顾声笙没几下便脱了力,浑身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任由陈最曲起腿顶开她的腿心,又狠又快的干着她。
酸麻的快感被撞散,她的一只脚甚至伸到了睡袋外,跟着陈最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紧紧皱着眉,压抑着呻吟声。
“慢点老公怎么射?嗯?”陈最声音粗哑,她每次紧张起来小逼都会夹得更厉害,对他来说真是又爽又折磨,鸡巴像是她的提线木偶,她叫得越舒服,他干得越快,“还有一会儿,宝贝,快了。”
“嗯嗯……你……你每次都这样说……啊……”她的话也被干得断断续续,声音破碎甜腻,“……嗯……没有那次是真的……啊啊啊啊……”
帐篷上浅淡的影子起伏着。
“那你计数好不好?”陈最哄她,“数到一百老公就射了。”
“……我……嗯……我才不要……”顾声笙说着,可又实在是想他射,外面亮起来的帐篷越来越多,她只能庆幸周围的自己人还在睡,“嗯……一……啊啊啊——”
她一开口,便被陈最干得无法正常的接下去。
“骗子……嗯嗯……”顾声笙低下头来,在他的乳头上浅浅咬了一下,“夹射你……嗯嗯……”
陈最笑出了声,胸膛一震一震的,软软落在上面的乳肉也颠起了涟漪。
听到他的笑声,顾声笙反而升起了胜负心,不断地夹着他,好一会儿,陈最终于沉沉的深呼吸起来。
“……好了宝贝……”陈最说,呼吸粗乱,“真的要射了……”
“你射呀……嗯……”
她不管不顾地直起身,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抬着屁股上上下下。
她也要高潮了。
“骚逼——”
陈最握住她的腰,一下深过一下地撞着宫口,熟练地顶开那条小缝,将精液射满了顾声笙的子宫。
她也一下到了顶,陈最撑起身,封住她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失禁般的蜜液裹着浓白的精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她被他彻底填满了,连心里也是。
陈最定的闹钟响了起来。
“陈最。”顾声笙抱住他的肩,埋头进他的颈窝里,“以后,我们每年都要出来玩哦。”
“好。”
“不要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
“好。”
“你答应我了哦。”
“嗯。”陈最吻了吻她的脸颊,闭上眼睛轻蹭,“我爱你。”
朝阳绚丽灿烂。
番外:大学日常1,车里的口交(上)
翻过九月,吹几阵风,树便纷纷换了颜色,整座城市金红交错,正式步入秋天。
顾声笙穿着红色的针织线裙,裙长到小腿肚处,修长的双腿被极薄的肉色丝袜裹着,踩着微跟的黑色玛丽珍,单肩包带滑到了手腕,抱着两本厚厚的专业书籍,步履匆匆地从教学楼出来。
大二的课程排的满满当当,天天都是早八,好不容易等到了周五,恰巧陈最和她都没有课,便决定今天“搬家”。
两人的关系在高中毕业旅行不久后就在陈斐和林鸢的回国接风宴上被大人们打趣着挑破,顾声笙当时震惊极了,她以为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超级好,却不料早就被父母给看穿。
不过,早点公开也是好事,原本陈斐打算过户给陈最的几套房子里并不包括京市大学附近的那一间公寓,想着方便,就加了进去。
只是没想到,家里的两个小朋友到现在才打算正式住进去。
陈最的车停在里法学院教学楼最近的停车场里,见到她过来,黑色卡宴短促地响了一声。
他给她打开车门,顾声笙坐进来,砰地关上。
“今天迟了一点。”陈最探身过来给她拉好安全带,鼻尖拂过香风,顺势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你们讲师留堂了?”
“一点点。”她将书放在腿上,拉住陈最没有让他立刻走开,在他抬头间隙转过去亲了一口他的侧颈,呼吸软软的,“不过出来的时候碰到辩论队的师兄,说下周去西谷泡温泉团建,你要不要一起来?”
陈最瞥了一眼后视镜,脖子上的唇印饱满,恰好压住了一根浅浅的青筋,呼吸略略发紧,他不敢继续看,手朝纸巾盒伸过去:“下周末可能有点悬,今天——”
顾声笙洞穿他的动作,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说:“不许擦。”
陈最不由得失笑:“宝贝,留下来我会硬的。”
从学校开回小区,虽然只是十几分钟的车程,却有四五个红绿灯,更不论随时要观察后面来车的情况,不晓得要看多少次后视镜。
“哦,那就硬嘛。”顾声笙说,“搞得好像没有谁见过一样。”
她甚至看了一眼。
黑色休闲裤很平静,顾声笙伸手过去戳了戳:“骗子,明明就没有——”
陈最捉住她的手,挤开她的手指露出掌心,而后按了下去,同时发动车,慢慢驶出了停车场。
瞬间顶满了她。
“什么没有?”陈最问得慢条斯理,却一直按着她的手不让她抽回,“声宝,话说一半,老公猜不到呢。”
“……你先好好开车。”顾声笙别过脸去看挡风玻璃,出校门右转不远就要碰到第一个摄像头,“……会被拍到的。”
“不会,宝贝。”陈最带着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拉下自己的裤链,“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在拿中间的什么东西。”
“老公……”
她还想求求他,可偏偏手不听话,被他高耸的一团蛊惑,下意识地揉了揉。
陈最仍旧开得很稳。
番外:大学日常2,车里的口交(中,有女口男
真冷静哦,顾声笙想。
现在、此刻,她正握着他的鸡巴,他握着方向盘,英俊好看的眉眼里全是从容,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平稳通过了第一个红绿灯,保持着安全跟车距离汇入前面的车流,然后又不得不因为堵塞而缓行,甚至停下。
顾声笙抿着唇,怎么就她一个人在紧张!
好气。
余光瞥了两边,也顺便带了一眼后视镜,看出去的景象蒙着玻璃黑色,隐约能看见旁边车,但都看不见里面。
她看不见别人,别人自然也无法窥视她。
噗通噗通,顾声笙心跳加速起来。
手下意识地揉搓着粗硬的鸡巴,虎口吃力半圈,并拢的指腹肉肉地捋过柱身上缠绕的筋,稍稍收紧,她感到鸡巴涨了一下。
一两秒后,有温热的水液从上方滑落,淌至她的手背。
车再次缓缓起步,静谧的轿厢里传来陈最暗哑的声音:“声笙……”
哗啦两声,砖块一样的法学专业书从顾声笙的腿上滑落进座椅前方,她交迭着翘起腿,拨了拨安全带,俯身下去。
敏感的龟头骤然被女生圈进唇中轻抿,陈最瞬间绷紧了腰腹,脸上的表情虽然仍旧自若,但如果顾声笙这个时候抬头看,就能察觉,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青筋臌胀到几乎要爆开。
但偏偏,她就是没有抬头看。
她能感觉到自己含住时,陈最收缩了小腹,但很快就放松,顿时更不满意。
松开唇,龟头上牵出一根细细的晶莹水丝落在红唇上,她伸出软舍舔了舔嘴角,将头发全数撩到一侧肩头,再次握住粗大的性器套弄,然后低头,舌尖来回舔着敏感的马眼。
运气不好,碰上红灯,陈最刹车稍微急了片刻,惯性让顾声笙下意识朝前耸,龟头顶着她的舌闯入湿热的口腔,被迫吃下更多的柱身。
龟头几乎顶到了嗓子眼。
“ 唔……”
突然的深喉让顾声笙短暂的不适,太粗了。
红灯很短暂,他们的车是第一辆,左转和右转分流少了许多车,再往前的路变得顺顺当当。
顾声笙将鸡巴吐出来,深红的柱身被她弄得湿漉漉的,龟头晶亮,已经充血到发紫,马眼上挂着一缕兴奋到极点而溢出的精液,她弯了唇,那指腹轻轻揉开。
陈最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落下来,手指没入发间,轻轻推,慢条斯理地声音里卷着藏不住的情欲:“宝贝……”
没有男人拒绝得了喜欢的女人吃自己的鸡巴。
口部和性器官直接接触所带来的心里上的快慰和征服感甚至压过了操逼的酥麻。
他还想要一次。
但,女人也是一样。
“不要哦。”
顾声笙说着,丢开手里的鸡巴坐回原位。
车转进小区的地库入口,光线变得昏暗。
慢慢朝负二层行驶,顾声笙解开安全带,踢掉鞋子,脚收回到座椅上,调整了姿势,软垫被她拿去垫在身后,轻轻挨着车门,下一瞬,陈最便在他们的车位上停下。
车头对着里面,他关灯熄火,引擎声停下时,响起了一道布料撕破的声音。
陈最解了安全带,刚转身,女孩子便将腿勾上他的脖颈,而后向下拽——
手瞬间撑在副驾的椅背上,差一点,陈最的脸就要埋进她的逼里了。
淫水将花唇涂的晶亮,在昏暗的车厢里嗫嚅着,微小的滋滋声落在他的耳中,被无限放大,钻进了脑海。
丝袜被她撕开了口,里面光裸着,没有穿内裤。
一想到她就这样坐在满是人的教室里上完了整个上午的课,陈最心里酸起火,鸡巴却因为这个认知而兴奋暴涨,马眼流出的浓稠水液成线的滴在波多尔红的真皮内饰上,几乎要射。
男生的粗乱的呼吸扑在她敏感的私处,顾声笙绷着身体舒服地抖了抖,花穴收缩着张开了一下小口,轻轻滋出一小股水,点在他的脸上。
她故意地抬起屁股,湿漉漉的逼缝挨上他的鼻尖,而后慢慢滑动,轻擦着阴蒂。
“嗯……嘬嘬……”顾声笙舒服地浅浅嘤咛,“嗯啊……嗯……”
“……吃吃她嘛……嗯……”
陈最合上眼深深呼吸,湿滑软腻的饱满花唇夹着他,几乎夹空了他的神智。
手指挑住丝袜的那道口,刺啦一声,将她的整个阴户都露了出来。
“骚货。”
陈最的呼吸沉重又粗乱,重重舔了舔淫荡的软肉,手按住她兴奋到颤抖的腿偏向一侧,女孩子的脚尖几乎顶住了挡风玻璃。
水流了一片。
“说好了,老公吃你。”陈最抿了抿阴蒂,穴口涌出的蜜液全进了他的口中,喉结滚了滚,声音喑哑粗野,“……一会儿可别闹着要老公用鸡巴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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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想在肉章跟大家讲这叁个瓜,很影响阅读感,但小说真的是加了无数滤镜的生活写照,实在是想说给大家听。
瓜1,身体差不能孕的姐姐A,刚生两年的姐姐B,和恐男姐妹C,聊天的时候摆出来的。
C不用棉条,恐惧被插进去,A说处女正常,有性生活后就不怕了,男女话题嘛,展开自然就说得深,A就说自己跟老公很和谐,然后B出来说羡慕A。
A听到就有点不高兴,
然后B也察觉了,立马接着说是因为她的性生活只有两年前怀孕的那一次。
不够硬,吃药叁分钟。
B和老公是大学恋爱,一直异地,但是感情维持得很好,B保守,但再怎样婚后怎么也不该就一次。
老实说我有猜过她老公出轨,甚至还有姐妹委婉提醒她老公会不会是gay。
但她说是因为老公是很极端的恋足癖,如果不是为了生孩子,可以一辈子只有足交。
要她穿丝袜,在她明确不喜欢用脚的情况下,还是隔一两天就趁她睡觉自己用她的脚来自慰。
他是兴奋,叁分钟也爽得很,有时候精力好会弄两叁次,但弄完就睡也不帮她清理。
B的第一次就是跟老公,体验差,就对性有点惧怕了,再加上她适应不了她老公的xp,就一直过得很有心理压力,想离婚但养不起孩子。
人快抑郁了。
瓜2,现在的情趣玩具不是大部分都带了互动App么,有人一边说和女朋友玩,其实转头收费让舍友来体验。
瓜3,前两天我姨妈跟我妈妈电话咨询病的事,姨妈的一个妹妹长疣了,四十几岁,想割掉但是医院门诊不给做,当时就有猜测了但是不死心,想让我妈帮忙和她妇科的医生朋友牵线,我妈看了照片说是尖锐湿疣,门诊不给割很正常,治疗是长期的让她劝她妹妹先顾好自己健康,电话结束我妈妈来跟说起姨妈妹妹的老公,大家都认识,是个很儒雅的中年叔叔,谁知道还会去嫖。
但是,叁次的男人很多都是这样。
我本来还想尝试写非处老男人的文,现在心死透了,干净的人才有资格跟我的漂亮女儿们睡觉。
看文的宝贝们一定要把叁次和纸片人分开,不要轻易的把看文的xp轻易的和自己真实的xp关联起来,除非你确定你的男朋友、你的老公会非常的保护你。
大眼仔发了几次都限流,唉,emo结束,我去写加更啦。
番外:大学日常3,车内舔逼,指奸潮吹
“嗯……我不听……”
女孩子一双纯澈的眼睛里蒙着缠绵情潮,迷离地望着车顶,红唇微微张开,软软地喘息:“……嗯……就要你干我……”
陈最动作微顿,失笑出声,呼吸的热气直直扑打在阴蒂上,细密的酸麻激得顾声笙下意识将手落在他的肩上。
新换的美甲是中T,车厘子红色的渐变和晕染,无名指上绘了一枝玫瑰,漂亮的手指从陈最的领口伸进里面,他的肌肉因为动作而绷紧着发力,顾声笙感到爱不释手,想继续向下时,陈最忽然轻轻咬住了阴蒂,舌尖抵在侧边缓慢而技巧的舔舐起来。
这里遍布的感觉神经就像是快感信号的发射器,间隙以毫秒计算,顾声笙根本抵挡不住。
手指忍不住扣紧,腰肢越来越软,挂在椅背上的腿也渐渐力不从心,一点一点的下移,最后沉沉落进他结实的臂弯里。
“啊啊啊嗯……”
密闭的车厢里,温度好像也在不断的攀升,顾声笙爽到颊边浸出汗,浓 密的长发蜷在肩头,她想伸手拨开凉快,却发现怎么弄都还是在皮肤上。
好半天,视线才晃悠着落到自己身前。
圆领领口有叁枚纽扣,顾声笙记得自己明明是系好的,刚刚也没有——
陈最的舌尖忽然抵在阴蒂下,挑着揉弄,而后快速的在这颗被淫水裹得滑不溜秋的肉核上舔动。
逼缝里本就蓄满了清透的水液,阴蒂上直接又剧烈的快感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花穴尽头催生出更多,穴口难耐地张开指头大小的肉粉色的洞,涌出一股,顺着会阴滑下。
打断了她的思绪。
“哈啊……”
被黑色文胸包裹起来的两团肥奶间沟壑深深,她舒服地靠着车窗玻璃仰起头,满溢的乳肉晃了晃。
浸着水汽的视线越过自己饱满高耸的奶子,和恰抬起头的陈最对上了视线。
顾声笙将手移到他的脖颈上,指腹软软贴着他的后颈,随着他倾身过来的动作,一点点没入他的头发里。
她以为他会吻她的,甚至已经张开唇放任他深深地探入自己,可陈最却是微微偏头,唇落在她的下颌上。
然后一点点顺着修长漂亮的颈线落下,或轻或重,顾声笙舒服地轻声叹息,甜软的呼吸缕缕从他的颈侧拂过,让陈最不得不伸手抚慰了一下自己。
涨紫的鸡巴被他用力揉搓了龟头,然后顺着柱身套弄向下,来回几次,停下了吻她的动作,在她耳边喑哑的喘息。
“嗯……”
顾声笙喜欢他这样偶尔忍不住低吟出声的时候。
带着浓郁的欲望,性感到让她浑身酥麻,肩背过电一般泛起痒。
可听过之后,就越是想要他和自己有更紧密的接触。
好饥渴。‘
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全都叫嚣着想要他。
“嗯……亲我……”顾声笙急不可耐,转过去找他的唇,“陈最……陈最……嗯唔——”
比起叫他嘬嘬或者老公,陈最其实最受不了她叫他名字的时候。
她从小就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
几乎都是在拌嘴的时候被他气到争辩不过,才会装作很凶的样子喊他的名字,加重她想要的威胁效果。
只是从来没有成功过就是了。
其余的,就是在床上。
一被她用这样明明骚透了却又可怜兮兮的语气喊,他就觉得心脏被她撑满,不可名状的甜蜜情绪封锁了他所有的呼吸,只有发了狠地干她的逼才能让他喘息。
现在同样如此。
陈最精准地找到她的唇吮吸,长舌直接进到了她口腔的最深处,重而缓慢地舔舐着,缠着她的软舌一遍又一遍地舔舐。
修长的手指伸进穴口,而后变成两根、叁根——
拇指顶着阴蒂肆意的搓揉,一点章法也不讲,怎么直接便怎么来,湿滑黏腻的淫水裹满了他的手指,操击得小逼不断飞溅出蜜液,车厢里充斥着恰恰的水声,若是有人这时从外面路过,便能发现这台保时捷的挡风玻璃上,被透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好像绷得很紧,脚趾甚至仿佛要抽筋。
陈最高大宽厚的上身几乎将她挡住了,可红色太鲜艳,还是能他的身下窥见一抹纤影。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地高潮突然而至,顾声笙只觉得脑袋里好像炸开了烟花,闪烁着令人晕眩的彩光,茫然地喘息着,陈最却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他直起身,手将她的腿抬起并拢,嫣红饱满的肉穴甚至还喷着水,他放低自己的位置,将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顶了过去。
从她的腿心穿过。
细嫩的腿肉因为他用力把着而几乎和小穴一样紧,顾声笙的小腿耷拉下来,被他抽插的动作撞得晃晃荡荡。
“嗯……不要……嗯啊……”
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故意从逼缝里碾过,顶开穴口后又继续向上摩擦阴蒂,而后再钻进腿心里,滚圆通红的精囊总是会啪打敏感的肉核,前后两次的快感刺激着,顾声笙很快就到了第二次高潮。
远比上次还要剧烈。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种要喷到失控的感觉让她惶惶不安。
“不要……陈最嗯……要喷了……不要磨……”
“哈啊……不要……”
“别怕,乖。”陈最柔声安抚着她,动作却截然相反,甚至变本加厉地从阴蒂上磨过,“嗯……对……宝贝想喷就喷出来,不要委屈自己。”
“呜呜……嗯……”
他的话就想一句魔咒,顾声笙原本还想忍一忍,可听后却怎么也忍不住。
滋——滋滋——
滋滋滋滋滋滋——
一点点滋出的水液很好的反应了她的状态,穴口里试探着喷出一点,尝到了甜头后,便越来越多。
“啊啊啊啊——”
顾声笙张着唇,眉头小小的蹙起,爽到眼神失焦,手也脱力地从他身上滑下来,瘫软地搭在胸前。
一股又一股地水液从穴里喷出,扑打在陈最的下身,他低头看着这样淫靡的场景,抽插得越来越快。
很快,便低吼着握住鸡巴飞快撸动,射在了嫣红的花唇上。
浓浊抹了一层又一层,滑下混入她潮吹的水,一时间,副驾座椅上全是他们淫乱的痕迹。
回到家,顾声笙看着陈最将自己的书放在客厅桌上,气得指尖都在发抖:“你干的好事!”
上面落满了淫水和精液,甚至还有的渗进了里面的书页。
陈最将人拉到怀里哄,吻着她的唇安抚:“嗯,我赔给你。”
“那这两本呢。”顾声笙也很好哄,拒绝不了他的吻,“不可以扔出去!”
那种痕迹她死也不要有第叁个人看见。
“放心,宝贝。”陈最笑了笑,“就当是我的私人收藏。”
番外:大学日常4,“乖哦。”
搬出来和陈最同居的下个周末,辩论队团建,允许各自带家属,但时间恰好和医学院的定期临床见习撞上,陈最得不到空闲陪她。
失落是有的,只是顾声笙也晓得以后这会是常态,比起她想做的法官,医生要忙碌太多,规培、考职称,甚至如果还想要更上一层楼,科研也不能落下。
即便是现在的陈最,因为通过了许平致教授的面试,平时课余也需要去医院几次。
许平致是在国际都享有生命的心脏专家,是京市医学院的招牌。
“带这些够么?”
陈最替她收拾好小巧的旅行箱,细致到连她泡了温泉后需要用什么护肤品都考虑了进去,但没有得到回应,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正坐在床边望着自己发呆。
洗过澡的女孩子看起来蓬蓬的。
见陈最看过来,她忽然下床,光着脚走到他边上,仰头伸手,要他抱抱。
陈最微微躬下身,托着她的臀一把将人抱起来,顾声笙顺势将腿盘在他的腰上,手搂紧,有些依赖地蹭着他。
“怎么办。”顾声笙懒洋洋地靠在他肩上,手指又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颈,“我觉得我现在就在想你了。”
明明现在就被他这样稳稳的抱着,顾声笙却总是觉得自己已经提前穿越到了第二天,身边凉凉的,伸手也没有他。
“但你不是说这次团建其实也算是指导老师给你们开小灶?”陈最抱着她朝客厅走,两百平的房子每一个房间都得到了充分的利用,他带她去了影音室,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下来,对面的银幕已经投出了要看的电影,“那不去了?一辩姐姐?”
“那不行,要去的。”顾声笙从他身上下来,坐到旁边,一双长腿懒懒地放在他腿上,米色真丝短裤上松松点缀着星星两片,在暗下来的房间里隐隐闪烁,“不可以质疑你尊敬的一辩姐姐。”
陈最从喉咙里闷出一声轻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洗完澡后,她便只穿了睡衣,蕾丝花边的吊带,胸前裸露着大片莹白的胸脯,是刻意勾勒奶子的款式,乳沟下有装饰性的一排圆扣,而后便是一圈适当的松紧。
下摆散开,像穿错位置的小裙子。
顾声笙前几天去卷了头发,羊毛卷的样式让她整个人像一块好吃的蛋糕。
这么想着,陈最也这么做了。
他倾身过去深深吻了女孩子,而后在她耳边说:“怎么会,我最相信你了。”
顾声笙很满意,又在他唇上啄了啄,说:“乖哦。”
“等你回来,我就在家里。”陈最揉了揉她的头,然后抱着她朝沙发里倒过去,将她的腿夹在中间,嗅着她颈后的幽幽香气,“玩得开心。”
电影放了什么,顾声笙统统不记得了,陈最说完后缠着她吻了好一会儿,吻得她私处湿淋淋的,鸡巴坚硬,也没有碰她。
她第二天早晨六点就要出发,他怕最后自己忍不住,弄到她不仅会迟到,甚至连温泉也泡不了。
只是——
医院里,陈最在更衣室里取下自己的那一件白大褂穿上,总觉得有些不得劲。
“陈最?”有人进门来催他,“好了么,许教授那边要开始例行查房了。”
“来了。”
他深深呼吸,闭眼缓了缓,再睁开后,便又和平时一样,眼神淡淡,甚至有些疏离。
两天一夜,她明天晚上就回家了。
番外:大学日常5,他朝她张开了怀抱
京市大学辩论校队的指导老师是法学院在职博士生,叫周越, 三十岁的单身享乐女士,本职工作是律师,今年以合伙人的身份跳槽到顾悠的律所,顾声笙去找顾悠碰到周越时还吓了一跳。
辩论队全员,再加上个别带的“家属”,这次特意包了一辆大巴车去西谷,只有顾声笙和周越在校外,不过两人挨得近,她开车过来接到顾声笙后,将车停在学校,打算回来再开走。
只是没想到,周越也带了“家属”。
见到季暄和在驾驶位的时候,顾声笙很是愣了一下。
她的同班同学,不过并不是辩论队里的人。
撞破秘密让她天然被一种连眼神也不敢乱瞟的拘束氛围包裹,好不容易捱到学校,下了车,她将随身的小箱子递给帮女孩子装行李的师兄,道过谢谢,回头正好和周越对上眼神。
对方冲她眨了眨眼睛,手指束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
顾声笙小幅的点了点头。
至于别人问起,周越都只介绍季暄和是弟弟,借住在她家里,顺便带出来玩的。
做戏做全套,连订的房都是两间。
顾声笙跟大三的学姐章敏是一间,拿过房卡,两人收拾好行李,章敏随口问起她现在要不要去泡温泉。
周越的“小灶”安排在周日上午,而且也不会占太长时间,这趟团建的重点自然还是在团建本身上,也让今年刚加入辩论队的新人能有一个融入的好机会。
“现在么?”顾声笙说完,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
西谷温泉其实是在山里,到的时候才八点半,收拾到这会儿也不过九点钟,山里刚刚散去清晨的雾,清透的阳光掠过枝丫,她更想去步道走走。
“不是很想,有点太早了。”顾声笙说着,摇了摇头,“想去散步,温泉还是要稍微有一点累的时候泡最舒服。”
“也是。”章敏本就不是一定要去,听了顾声笙的话觉得也对,便跟了她的提议,“那走吧,刚才听到于欣她们也说要去,西谷有湖,那边很出片。”
顾声笙眼前一亮。
没有什么能阻挡一生爱出片的女人。
她当即回到房间浴室里补了妆。
两人到了大厅,果真还遇到了其他人。
不过比章敏原以为的要多,她的目光在一个男生身上顿了顿,轻轻拉了拉顾声笙,低声说:“……我们走后面一点。”
她的情绪变化很快,短暂的一瞬间,却还是被顾声笙察觉到了。
顾声笙看了一眼刚才章敏看过去的方向——
那个男生是现在辩论队的队长,蒋至峰,这会儿正温和的和刚进来的师弟师妹们说着话。
她听过一点他跟章敏的绯闻,只是从来没有人撞见过他们真的在一起,可从章敏现在的反应来看,他们之间或许真的有什么。
刻意地放慢脚步,两人自然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顾声笙拿着手机想给陈最发消息,可章敏的情绪不是很高,她也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那些都是自己的猜测,当事人没有确认之前,她也不好自以为是的去做安慰。
虽然是校队,但大学里,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碰上一个,和宁柠一样,让她交心的朋友。
“我以为你男朋友会陪你来,”章敏笑了笑,抬头看了看不断落在身后的枝丫,“你刚刚来的时候,因为这件事,我其实很讨厌你,为什么你能有这么好的男朋友呢,因为漂亮?胸够大?”
顾声笙蹙起眉:“章敏姐——”
“抱歉,我是不是太直接?也太莫名其妙?”
章敏笑了笑,拉开包包想摸烟,却只碰到了糖纸。
忘记自己在戒烟了。
她收回了手。
“但那个时候,其实你们那几个新来的小姑娘,我谁都不喜欢。”章敏说,“现在的我替那个时候的自己感到不值当,特别是想到自己因为不值得的人平白无故的去讨厌毫无关系的人,就会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糟糕。”
“……是……因为蒋师兄?”顾声笙试探道,观察着章敏脸上的神情,发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像白开水那样淡漠,胆子稍微大了一些,“队里都在传你们是一对……”
“那个时候是,不过我也只是我单方面的以为。”章敏笑了笑,“你性格会不会太好了一点,明明我说了那样的话,听起来好像根本不介意。”
“但是,章敏姐,你不喜欢我们这件事,也从来没有掩饰过。”顾声笙说,“毕竟你看谁都是那种——你这个人我不喜欢的表情,我们私下以为你就是这样的性格呢,所以那时候也不敢跟你多说话,练习也不敢跟你一对一,后来你好像忽然好一点了——”
说着,顾声笙忽然恍然,凑过去挨着她小声问:“是因为跟蒋至峰分手了么?”
“是吧,那时候情绪很不对劲,周越姐察觉到了,拉着我去了酒吧。”章敏说,“酒精不是好东西,但那种时候确实很有效,喝过之后再清醒,好像身体里的负面情绪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出了偶尔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心脏还会隐隐作痛,但这是戒断反应的必经之路,况且,她就快要熬出头了。
“酒吧?”顾声笙思绪去了别的地方,“我还没去过呢,好不好玩?”
闻言,章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我可不想现在就被你男朋友拉进禁止往来的名单。”章敏说着,忽然伸手在顾声笙柔软的胸上捏了一把,“毕竟,我现在很喜欢你,宝贝儿。”
顾声笙瞬间羞红了脸。
晚上去泡温泉之前,她将这件事当做八卦讲给陈最听,不过没有立即收到回复。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八点钟,想着陈最或许被留下跟着值夜班,一时没空,便将手机一齐放进置物柜里锁了起来。
再出来已经快十点了,她们泡了接近两个小时,白皙的皮肤透着漂亮的红色。
穿上陈最给她放的睡裙,回到房间,才想起来拿手机看一眼。
置顶的微信有几条新的未读信息。
[嘬嘬]:说反了。
[嘬嘬]:不过,没想到宝贝对我评价这么高。
[嘬嘬]:所以,要不要现在出来,让我抱抱你?
[嘬嘬]:就当是对表现优异的我的奖励。
顾声笙猛地怔住,身体跟随者本能反应,等她回过来时,已经到了温泉酒店的大堂里。
陈最正将钥匙交给泊车的门童,听见声音转过脸来,看见她后,轻轻笑了笑。
“宝贝。”
他朝她张开了怀抱。
番外:大学日常6,陈最吻住了她
山里的温度比城区要低,陈最原本在短袖外面套了一件棕色美式棒球外套,此刻已经脱了下来,披在顾声笙的身上。
前后都拢着他的体温,顾声笙轻轻蹭了蹭,有一瞬她感到眼下很不真实。
“我是在做梦吗?”顾声笙仰头看他,清凌漂亮的小鹿眼夸张地眨了几下,“今天不是有见习?怎么有空过来?”
陈最盯着她看了小一阵,才认命般的叹了叹气,低下头靠在她的颈窝,而后放松地靠了过去。
“不是舍不得我?”陈最说,“过来不好么?”
“是舍不得啦……可是从城区过来要两个小时呢。”顾声笙有些心疼他一个人开这么久的车,“订房间了么?哦不对,有没有吃晚饭?酒店有吃宵夜的地方,我陪你——”
陈最吻住了她。
不过只是一整个白天没有见到她,甚至在从小到大的时光里,这只是很短暂的一个瞬间,但陈最却觉得身体干涸了一整天,如今将人紧紧抱着、用力亲吻,却没有他想象中那样解了渴。
十点多的酒店大堂里虽然没有多少人来往,可前台处却也还是有四五个,两人只是样貌就已经足够吸引人的目光,现在又亲了好一会儿,自然会让人从单纯的看一看,便到凑过去和朋友谈一谈。
顾声笙就是在隐约听见有人说“好久”这两个字时轻轻推开陈最的。
她的脸羞红了,微微低着不敢抬起,手指在他身上扣,有些无措。
“我去拿房卡。”陈最说,最后在她耳边亲了亲,“在这里等我几分钟。”
顾声笙嗯了一声。
他倒是很自若。
身份证早早就准备好了,神情淡漠地将它递给前台办理入住,观看了全程的人反倒是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房卡递过去时,甚至差点递到旁边。
“抱、抱歉,先生。”
“没关系。”陈最拿走房卡,垂眸道,“劳烦明天早晨送套干净的衣服到房里来,男士。”
“啊?好、好的。”
顾声笙不知道他在那边还说了什么,只觉得陈最走回来之后,前台那边看过来的目光好像又变了一种味道。
“你的行李呢?”顾声笙看了看他空荡荡的手,一边被他轻轻揽着肩往电梯走,一边问,“在车上?”
陈最顿了顿。
“没带。”陈最说,房卡刷过电梯里的认证区,按下楼层,“酒店有服务,他们明天会送过来。”
“哦。”
到了楼层,电梯叮地打开,陈最订了最好的房型,房间里带私汤,挨着露台,玻璃护栏外正好是伸开到顶的枝丫上,树叶在夜风里摇摇晃晃。
再往外,是山下遥远郊区的点点灯火。
顾声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在陈最走过床边时,一把将人扑倒在上面。
床垫回弹,她就这样骑在他的腰间,手臂撑在边上,低头看着他。
“嘬嘬。”顾声笙问,“我不在家里,你是不是……有点寂寞?”
女孩子清澈的眼底印着他的身影,那么清晰,让他无所遁形。
好一会儿,顾声笙才听到他嗯了一声。
“……我好想你。”
番外:大学日常7(温泉肏逼1)
所有的冷静和自持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视线忽然上下颠倒,还来不及凝住,顾声笙便觉身上一沉,而后,眼前大部分的亮光被陈最挡住。
唇齿被撬开,炽热的舌一进来便卷住她的,用力吮吸搅弄,舌尖抵着舌尖舔舐,急切到不过一会儿便让顾声笙感到短暂的缺氧。
脑海里飘飘的,滋滋水声闹得她晕头转向,身体也在发烫。
禁不住曲起腿,莹白的膝盖蹭开陈最腰间的衣摆,贴着摩他紧实的肌肉,再朝里一点,便顶住了他已经撑起来的,又硬又大的帐篷。
“嗯……”
顾声笙低低嘤咛一声,抵得重了一点,像是被亲到无暇思考后的潜意识,动作缓慢又磨人,鸡巴被裤子束缚着,让陈最像找不到出路的困兽,一边被涨到疼的性器折磨着,一边贪恋身边那点温水潭,仿佛沉到底,就会好过一些。
分开时,唇齿间牵出一条细长银亮的水丝,他凝神看着满脸潮红的顾声笙,女孩子伸出舌头舔走那条线,勾得陈最手伸进她的裙摆里,用力搓揉了丰满柔软的乳。
“……宝贝,就这样出来接我的么?”
入手是毫无阻隔的绵软触感,乳肉浑圆像装满水的气球,捻一下乳尖,她便忍不住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眼底蓄起盈盈的水汽,楚楚可怜。
“我不是故意的……”
可她越是这样的反应,陈最就越是想更过分一点,他将裙子撩向上,目光落向她的腿心,下意识的,她想收回腿,将私处藏起来。
不动声色地,陈最将腿顶到中间,拦住了她。
白色的内裤上已经洇了一片暗色。
离开温泉的时候她其实是穿了胸衣的,只是回到房间后没再想着要出门,便脱掉了。
她根本没有想过陈最会过来。
京市还不到开暖气的时候,空气里裹着山里的凉气,裙摆撩起后,她下意识的抖了抖,乳肉跟着摇晃,让陈最再次开口说话时,声音沙哑,充斥了满涨的情欲。
“……没关系,毕竟,声笙是小骚逼,不是么。”陈最握着乳肉摇了摇,看着那点殷红的乳尖晃来晃去,喉结上下一滚,将脸埋了进去,喟叹一声,“……真漂亮。”
滑嫩的乳肉被男生刺刺的头发戳的有些痒,顾声笙原本就跟着他的动作,抬手圈住了他的头,听到他这样说,耳尖烫到她心跳加速,微妙地,挺了挺胸。
乳尖传来濡湿的舔舐感,仿佛直接蹭在心口,她后仰起天鹅颈,舒服地呻吟起来。
陈最的呼吸里全是女孩子身上幽幽的香气,被这么丰满的奶子夹着,他闭上眼睛,难免会想到以后的某天——
她的奶水会不会也一样甜?
这个念头只是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他便情不自禁地觉得喉头发紧,用力嘬了一口乳肉,撑起身看着神情淫靡的女孩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
她寻着他掌心的温度,下意识地靠过来贴贴。
“……我先去洗澡。”
说着,他便要起身,但顾声笙动作很快,继续圈着他的脖子,腿缠住他的腰,就这样挂在陈最的身上,被他带了起来。
然后抱得更紧了一点。
“你定这种房间,就是为了去浴室里淋那个普普通通的淋浴吗?”顾声笙努了努嘴,有一丢丢的不高兴,“……开了这么久的车……”
陈最顿了顿,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一只手臂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在她的臀瓣上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和他的轻笑同时响起,女孩子缠他缠得更紧了。
鸡巴也跳了好几下,几乎要冲开裤沿,从里面挤出来去亲她的逼。
“……但是你泡了很久。”陈最抱着她朝私汤的方向走,站在池边,轻轻问,“会晕么?”
顾声笙摇了摇头,有他托着,大胆松开小腿,在他身侧晃了晃。
“……两个小时,还是露天,不会晕啦。”顾声笙说,然后凑近他耳边,故意吹出一口气,“啊,不过可能会被老公肏晕呢——哎!”
陈最忽然躬下身,然后松开了手。
哗啦一声。
猝不及防的,带着睡裙一起,顾声笙浑身都湿透了。
番外:大学日常8(温泉肏逼2)
私汤的颜色不是那么清透,沾着乳白,顾声笙从水里站起来,水珠从她身上扑簌簌的落下,露出来的皮肤带着粉,仿佛是在牛奶里泡着的甜美草莓。
裙摆漂浮在水面,水线到腰,轻薄的布料紧紧贴着她身体。
湿痕褶皱下的丰乳高高耸立,轮廓被清晰的描摹,乳尖凸起点,粉色在上面若隐若现。
缕缕湿发贴着脸颊,顾声笙蹙着眉,瞪了一眼陈最后,低头拉了拉裙子,抱怨道:“……干嘛就这样把我放下来,现在好了,裙子也湿了,一会儿我怎么出门呀。”
带私汤的房间,窗户看出去的景色都很好,所以楼层高,而他们团建经费有限,根本提供不了这样的条件,所以她原本跟章敏一起入住的那间房和陈最的隔了好几层——
可就算在隔壁,她也不可能就这样出去。
“……还要去哪里?”陈最脱掉自己衣服,跟着步入水中,替她捋开贴在脸上的头发,“宝贝,今天晚上不跟老公睡?”
沉甸甸的精囊恰好贴着水面,笔直粗大的鸡巴硬挺挺的朝上竖立,像插在牛奶里的巨大吸管,顾声笙无法控制的将视线落过去,咽了咽唇。
通红的龟头上,马眼里有晶亮的水液痕迹,好像只要她嘬一口,只要嘬一口……
女孩子的眼神愈发迷离,其实没有太听陈最说了什么,嗯了一声,便将手伸了过去。
圈着龟头揉了揉,小孔里挤出的水液瞬间糊湿了她柔软的掌心,而后顺着向下牵住柱身,朝自己的方向轻拽——
“呵。”
陈最轻呵,顺着朝她走得更近,仿佛当真是被她握着鸡巴拽过去的一样。
“小馋猫。”他低头在她唇边轻轻点吻,声音沙哑难耐,“……就这么想吃鸡巴?”
他的话让顾声笙的穴里升起一阵尖锐的麻痒,嘤咛一声,潮红着脸轻轻点头。
“……一周你都没有让我碰这个了……”顾声笙揉着炙热的肉棒,下意识地朝前走,一步一步,将陈最逼到池边坐下,“上次还是在车子里……”
“上次不是宝贝不想?”陈最低头凑到她的耳朵边,咬着那一枚莹白的耳垂抿了一口,“我以为宝贝不喜欢。”
“你故意的。”顾声笙横他一眼,美眸里却全是春水媚意,她感觉到手里的鸡巴又涨大一圈,情不自禁的感到了心跳加速,深深呼吸后,又说,“想吃老公……”
“那今晚留下来?”陈最趁机说,“我一个人开车过来找你,宝贝舒服了就不陪我了么?”
顾声笙还是有些犹豫。
“宝贝……”陈最还在诱哄,“如果实在不方便,一会儿我送你下去。”
声音难得掺上可怜的意味,脸上也是落寞的神情,他几乎从来没有这样过,顾声笙昏了头,明明晓得是他故意的,却还是被这样的陈最击中心脏,连忙过去抱了抱他。
“乖,我陪你哦。”
说着,她踩着私汤的台阶去找到被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机,拿着又走回来,背对着陈最给章敏发去消息,半蹲下来,将手机放在一旁是矮桌上:“我给章敏姐说了……哈啊……”
从水里出来后,她嫌裙摆贴着腿不舒服,便聊起来随手在腰间打了结,内裤早在水里就滑掉了,挺翘的蜜臀就这样明晃晃的落在陈最的视线里,每走一步,都在热情招呼着他快点贴过去。
矮桌实在太矮,是为了人坐在私汤方便放东西的,她这样的姿势将整个私处都暴露在男生的眼中,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有破水声。
陈最直接吮住了肉粉的逼,舔开肉缝,捻住了那枚鲜红的阴蒂。
番外:大学日常9(温泉肏逼3,
炙热的温度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猛烈吮吸,顾声笙一下便失了力,跪趴下来,手堪堪靠在矮桌上撑着,纤腰塌下,挺翘的蜜臀被陈最的两只手捉着,逃也逃不掉。
身体被迫凹成诱人的弧度,顾声笙仰起头,天鹅颈后折,被吮肿的唇微张呼出甜腻的声音。
“嗯啊……嗯……”
陈最握得紧,手指几乎都陷进了弹软的臀肉,掐出痕迹,鼻梁几乎被女孩子贪吃的湿滑逼缝含住,上面全是她留下的水痕。
滑腻腻的,又嫩又软,仿佛是被舔舒服了而在柔柔的给他安抚般的奖励。
但顾声笙也的确是要舒服死了,男生的舌头在她的逼上搅弄起潮水般的快感,一阵又一阵,靠在桌上的手变作撑起上身的姿势,想要摇屁股从这种灭顶的快感里喘一口气,连奶子都在跟着晃,可陈最就是不松口。
舌尖又深又缓地从下而上地舔过,在阴蒂上停留揉搓,尖锐的酥麻激得小穴里喷出一股水,沾到他的唇边,他直接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肥逼被他舔得滋滋作响。
“嗯……”顾声笙朝前挺身,忍不住又塌下了腰,蜜臀更高的顶起朝他的脸送过去,眼神迷蒙着,不住地喘息,“啊……嗯……说好了嗯……给我吃……哈啊……”
陈最稍微退开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鼻尖和湿软的花唇不过指宽的距离,他的呼吸稍稍扑过去,便让敏感的花穴不住地发抖。
“……不舒服么?”陈最说,伸出舌头舔进逼里飞快的上下滑动,肥臀颤着,小逼里又滋出一股水喷到他的脸上,他用手指抹掉,垂眸,吮走了指尖的痕迹,“好多水。”
顾声笙趁机想要起身,却被陈最握住小腿直接拽进了水里。
哗啦啦啦,扑腾间,私汤的水有些许被荡到池边,顾声笙背靠着陈最的胸膛,跌坐进了他的怀里。
那根粗大的鸡巴直挺挺地抵在她的腿间,即便是在水里,温度被水温稀释,却仍旧存在感十足。
龟头试探地顶在穴口,浅浅戳刺,只是这样微小的动作就让两人面前的水有了漾开的迹象。
“不要……”顾声笙抓住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不要在水里做好不好……但会儿会漫开……”
“我会很轻的,宝贝。”陈最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掌心贴着她的腰侧,一点一点地,将鸡巴顶了进去,“别怕。”
顾声笙怎么会不怕。
可她的力量根本拗不过他,鸡巴很快就顶到了底,被撑满涨开的感觉让她浑身哆嗦着,就这样到了高潮,软穴猛地夹嗦着鸡巴,她听到陈最闷哼了一声,耳边被他的呼吸拂过,忍不住一边夹着,一边抬起臀又坐下。
“呵。”陈最忍不住笑,手伸到前面握住她的一只肥奶,隔着布料捏着乳尖,“口是心非,爽么?”
顾声笙一边摇着头,一边不受控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从浅浅抬起到几乎是尽根抽出没入,水的阻力只会让她的动作更大。
奶子都在上下甩着,啪啪啪地拍在水面,她几乎要抓伤陈最的手。
水花溅开,说不清她和私汤哪一个更加乳白。
“……好舒服……”
顾声笙咬着唇,软软地朝后倒去,她累极了,失了坐下的那一瞬让鸡巴几乎要顶开她的宫口,剧烈的快感上她抬起腿张开,抬出水面的小腿绷紧着,连脚趾也在发颤。
“……肏我……嗯……好累啊……”她催促着陈最,仰起头去吻他的喉结,“快点嘛……”
番外:大学日常10(温泉肏逼4,爆操吃精)
女孩子的上身在水面外,下面再怎么火热,湿漉漉的衣服贴久了温度也会降低,山里夜晚气温只有十几度,带着浓重的凉气,陈最担心她着凉,便将顾声笙的裙子脱掉了。
湿成一团的布被随意扔到后面,他的手从她的腋下伸出,摸了一把被水弄得滑腻的肥奶,然后,双臂搂住她的膝弯,用力地干了起来。
顾声笙爽得小腿不住地摇晃,打着颤。
“嗯嗯嗯……嗯啊……”
“好满……嗯……”
“嘬嘬……嘬嘬嗯……唔哦……”
她闭着眼睛,隔着水也能感觉到男生的小腹次次都撞向了她的臀,总让她觉得要滑走,手撑着他的手臂想起来些,却只将奶子送出了水面,随着操干漾起来的细小水痕乱七八糟地摇晃。
鸡巴尽根没入,抽出后,还来不及合上的小穴便被私汤的水灌满,偶尔又被粗大的鸡巴全数挤出,根本没有一刻空闲的时候。
水让快感被无限延长。
“宝贝,老公是不是没有撒谎?”陈最吻着她的后颈和肩,视线落下便是那对乱跳着的丰盈雪乳,他喜欢看她的奶子被干得甩动,“是不是比你自己骑鸡巴的时候水花要小?嗯?”
他肏得不算激烈,却次次都是又重又沉,龟头每一回都死死地亲吻着她宫口的那一点小凸起,让马眼被嵌入,每次都弄得那里无意识的嘬着,剧烈的快感从鸡巴上传出来,陈最真想就这样埋在里面一辈子。
“你……你嗯……好烦哦……嗯啊……”顾声笙被他的操弄颠得无心思考其他,整个人被情潮泡满,只知道催促他,“快一点……嗯啊……好痒……逼里好痒嘬嘬……嗯……”
“小骚逼。”
陈最在她的颈侧吮出痕迹,垂眸看着,又不禁伸出舌一直添上她的耳朵,灵活的舌尖撩拨着那枚圆润的耳垂,感觉到她忽然抖了抖,便松开一只手,拨开饱满的肉唇,精准的捏上了阴蒂。
顾声笙抖得更厉害了。
“嗯嗯……嗯啊……好舒服……嗯……”
呻吟带上哭腔,阴蒂和花穴同时被陈最抚慰着,顾声笙只知道寻着本能不断地顶起腰,头枕着他的胸膛,舒服地软软偏向一旁。
整片白皙的胸前裹着漂亮的粉色。
陈最的眼神仿佛点着幽幽的光,女孩子在他身上扭得越厉害,正夹着他鸡巴的小逼便夹得越紧,也越来越没有规律。
她要高潮了。
蓦的,他忽然将人抱着离开水面放在池边,忽然冰凉的触感让顾声笙浑身一抖,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最便用大腿压住她的一条,将女孩子的另一条腿抗在身上,疯狂地操弄起来。
没有了温水的缓冲,快感变得剧烈又疯狂,男生粗粝的指腹同时直接抚摸着殷红的阴蒂,连过渡期也没有,她就这样喷了。
“啊啊啊啊……嗯——不嗯——哈啊啊啊啊!!”
无数的白光她的脑海里炸开,快感仿佛爆炸后的热浪瞬间席卷了全身,顾声笙眼神失焦,张着唇只知道胡乱的呻吟,陈最还干着她的逼,潮吹的蜜液关也关不住,从花穴尽头一股又一股的喷出。
打在陈最的小腹上。
比温泉水还要烫。
女孩子骚浪的模样让陈最也忍不住了,射精的感觉在后面追着他用力挺腰肏着她,花穴被干得又烂又软,靡红不看,可怜兮兮地挂着从池子里出来后没有被冲走的白浆。
“鸡巴……嗯……吃鸡巴……”顾声笙很快又被肏到了第二个高潮,舒服地不知道天高地厚,敏锐的察觉到在自己逼里抽插的性器越来越涨越来越烫后,便忍不住催促,“要吃……嗯老公……老公答应我的……嗯啊……”
“骚逼。”陈最的眼睛几乎红了,在她的奶子上拍了一巴掌,虎口捏住她的下颌,问,“老公还没有干爽你?就非要吃到才能满足?嗯?是不是?”
“嗯……是……”顾声笙说着,双手握住他伸来的那只手,“给我……老公嗯……老公……呜呜嗯……”
“真是——”
陈最深深呼吸,放慢了操干的速度,慢慢将鸡巴从柔软的逼里抽出,落下时,粗长的鸡巴甚至因为花穴依依不舍的挽留而晃了晃。
他直起身,跪在顾声笙的上方,鸡巴甩下几滴没关住而溢出的前精,几点白浊恰好落在她的唇上,顾声笙几乎是没有犹豫,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卷走。
“我的骚宝贝——”陈最揉了揉她的脸,“给老公口出来。”
顾声笙眼里全是淫靡。
柔软的手将粗硬的鸡巴按下,位置恰到好处,她张开唇,便将涨成紫色的龟头吃进了口中。
软舌卷住硕大的伞面时,陈最屏住了呼吸,浑身肌肉都绷紧着,小腹上那条蜿蜒深入丛林的青筋微微鼓胀起来。
荷尔蒙地气息让顾声笙着迷。
闭着眼睛,软舌舔舐着这条丑陋狰狞、盘绕着虬结经络、却总是能让她爽到失神的鸡巴,心潮澎湃,呼吸也急促。
才几下,她便感觉到陈最下意识地顶进来了一点,龟头顶着她的上颌倏地涨大。
一股股烫热的浓精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
顾声笙自己又张开唇,吃得深了些,喉咙的吞咽恰到好处地压迫着铭感的冠状沟,陈最舒服地手都在抖。
“……够了,宝贝……”
太舒服了。
他怕自己忍不住,不管不顾地干她的嘴。
哪怕他真的很想。
顾声笙却还在吞咽着,直到实在是吃不下那么多,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鸡巴没有射完精,顶着她的唇角抹。
好不容易结束,顾声笙抬手擦掉那点,然后随手涂在自己的奶子上,浑圆晃了晃。
她忽然起身,将陈最推到了水里。
温暖再次包裹住了两人。
“……太快了。”顾声笙圈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平躺在他身上,全靠陈最托着才没有沉下去,“还没有吃够。”
陈最轻笑一声,一巴掌拍在她半露在水面的臀,声音清脆,说:“……那真是我的错,下次让宝贝从头吃到尾,好不好?”
顾声笙没有说话。
不过她又抱紧她,无声地点了点头。
番外:大学日常11(清晨性爱,内射,含订婚
这场性事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陈最担心顾声笙明天太困,没敢再闹,将人小心放在进床里,盖上薄被。
接着,他将被自己扔到池边的女孩子的睡裙捡起来,湿漉漉的一团让陈最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在盥洗室里简单清洗一遍后,装进酒店送洗的专用袋,给前台打了电话要清洗,并且七点前要送来。
做完之后,他才回到床上,将温暖柔软的女孩子抱进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山里夜里清静,两人一夜无梦,第二天倒是同时被鸟雀的叽喳声闹得半醒。
“唔——”
顾声笙抬手揉了揉眼,打了哈欠,浸着水汽的目光里满是浓浓的倦意。
眼前的光线不亮,直觉告诉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再睡一觉,于是眯着眼照着本能摸到陈最的腰,光溜溜带点弹性的肤感让她下意识多揉了揉,揽住后,贴着他的胸膛继续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沉却如徐徐微风的呼吸恰好地拂过陈最的乳头,酥痒绵绵密密,连带着下面的鸡巴一道,彻底硬了起来。
他是彻底清醒了。
顾声笙觉得自己翻了个身。
抱着陈最虽然很舒服,但是他身上好热,在这种早秋,秋老虎刚过不久的时候,一起盖一床被子抱在一起睡,偶尔甚至还会出点汗。
毕竟,这种温度也不像夏天,可以开一整晚的空调。
可她觉得自己松开了那一团火,却还是热,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热得她浑身发软,四肢都有些无力。
“嗯……”
忍不住伸手到凉爽的地方,却如饮鸩止渴,一点也没有凉爽到,反而从下至上的,越来越热。
还有些轻飘飘,像泡在温泉里。
哦,也不全是——
懵懂间,她总觉得好像下面一点忽然感到一阵凉,只是太局限,凉过之后反而升起更多更多的燥热。
顾声笙下意识地追逐那种凉爽,朝下坐了坐,觉得顶到了什么,有些刺刺的戳在腿间,然后又被更火热的东西包裹住。
“啊哈……嗯……”
她忽然浑身发起抖来,灭顶的快感让她一下睁开了眼睛,眼神却仍旧朦胧着,失禁般喷着水的私处让她脑袋几乎懵掉,呼吸紊乱又急促,慢慢聚焦的眼神无意识地低了些看过去,还没有瞧轻,身上便一沉。
陈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两人都有些细汗的身体贴着,有些腻,但这个时候谁都不觉得热,顾声笙顺势圈住他的脖子,本能地仰头迎接他的吻。
吻里带着她的潮气,陈最轻柔却强势地尽数舔给她,而后撬开她的齿关,带她品尝更多。
粗硬的鸡巴一直戳在她的穴口上,汩汩涌出的蜜液才真的像是温泉水,淋得鸡巴又麻又养,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浅浅顶弄,在她高潮结束的时候,一下顶到了底。
“嗯……”
“啊……”
两人都舒服地轻哼起来,陈最几乎没有停留,插进去之后,便开始慢慢挺动起劲腰,干起她来。
饱满的花唇泛着鲜艳的殷红,被鸡巴挤得服服帖帖,撑圆的穴口渐渐渗出些许白色的浆液,精囊每一次重重拍下,都会从床上她积出的小水洼里经过,在不算特别密集却十分有力的肉体怕拍打声中加入水的痕迹。
啪滋啪滋——
隔着被子,让这一连串的淫靡声音变得沉闷。
丰盈的肥奶在他的胸膛下一涌一涌的摇晃着,陈最亲吻着她的颈,女孩子甜腻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听得他只好一下深过一下的操着她贪吃的骚逼,才能稍微释放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欲望。
女孩子得了趣,这样半吊子的温柔操弄让花穴里痒得她心慌慌,忍不住夹了他,逼里层层迭迭地肉褶贪婪地抚摸吮吸着每一寸鸡巴,仿佛千万张灵活的小嘴在含他,让陈最不得不肏快了点,才好冲破女孩子的围追堵截。
顾声笙被他撞出了清脆破碎的短促呻吟,腿张得很开,伸到了被子外。
陈最干脆握住顾声笙的一只脚,从膝弯寸寸抚摸到脚踝,一路都是湿滑的汗。
她的身体太柔软,很轻易的,就让陈最将她的腿抬起来扣在她的身侧,小腿朝一旁打开,杯子外的凉气让她感到一阵冰。
骤然地冷意让她猛地夹了他一下,陈最正好抽出,紧窄的小逼嘬着鸡巴不放,他停下动作缓了缓,差点被她夹射。
缓过来的陈最又顶了回去,硕大的龟头几乎将两片烂软的阴唇也一起挤进小逼里。
陈最用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地和她打招呼:“……早上好,声宝。”
“嗯……老公……”顾声笙喘着气,被陈最肏得说不出连贯的话,“啊啊啊…嗯啊…嗯……你——嗯一大早就来……嗯啊……”
陈最忽然加快了速度,撞得顾声笙猛地一颤,钻心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后仰起头,沉沉呼出一口气。
“乖宝贝……声宝……”陈最的声音里是对她的痴迷,吻着她的脖子,一遍遍舔舐她的锁骨,“跟老公说早安。”
顾声笙舒服得快哭了:“呜嗯……嗯嗯嗯……”
就是不说给他听。
陈最也不恼,只是笑着稍微抬起上身,低头张口,含住了乱跳的乳珠。
长舌卷着女孩子小小的乳尖嘬吸,像吃奶一样,嗦得两边乳粒都硬得像小石子。
酥麻让顾声笙头晕脑胀,逼里被陈最干得又酥又麻,痒意跟着脊柱一节一节地攀升,龟头沉沉撞着宫口处越来越酸胀的点——
高潮来得轻易又剧烈。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陈最被她胡乱收缩着的小穴夹得紧紧蹙着眉,鸡巴进出得艰难,他只好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沉,大脑皮层不断释放着愉悦酥麻的快感信号,他肏逼的频次也渐渐失去了稳定。
男生的大腿枕在女孩子柔软的屁股下,沉沉一挺,汗湿的滑腻差点让他顶歪。
陈最将女孩子死死地压在身下,大掌捧着她的臀瓣将逼对着自己敞开,直上直下地肏了好多下,搭在他身上的薄被早就滑落下他的窄腰,腰侧肌肉时张时舒,暴露了他干得有多快、有多狠。
顾声笙无助地张着唇,望着房间黑色大理石吊的天花板,上面清晰地印着两人的身影——
她好淫荡啊。
在陈最的身下,心甘情愿地张开成一字马让他干。
“呜——陈最——”
顾声笙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他正低头吃着一边奶子,另一只则从他的肩头露出,甩得又骚又漂亮。
“声宝……声笙……”陈最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抬手圈着自己,又说了一次,“跟我说早安。”
他操干地越来越快,上面的倒影里,她能看到自己的腿被带得晃得多厉害。
“声宝。”
他还在催她。
鸡巴干得越来越急切,每一下都几乎能顶开她的宫口,他连精囊也想一起挤进女孩子窄小的逼里,呼吸紊乱又急促,精关在即将崩溃的时候,陈最浑身上下都布满了疯狂的快感。
“哈啊……”顾声笙被一下深顶又肏到了高潮,蜜液不受她控制地亲倾泄而出,声音都在抖,“早安……嗯啊啊啊……早安老公……”
陈最吻住了她的唇。
精囊沉沉地拍着她被干肿的逼,交合处糊满的白浆被潮吹的淫水冲散一些,而后陈最猛地停在最深处,精关溃败,低吼着全射给了她。
即便是高潮结束之后,顾声笙都还有些条件反射地颤抖着。
陈最抱着她吻了好一会儿,轻轻抚慰着阴蒂,替她舒缓着早晨太过激烈的情潮。
“我的声宝好乖。”陈最舍不得放开她的唇,“老公再亲会儿。”
外面天光大亮,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十点了。
两人清理结束,酒店也将两人的衣服送了过来,陈最将外套拿给她披着,原本想着自己送她下楼,但等他从浴室出来,女孩子已经跑得没影了。
“真是会踩点。”章敏意味深长地看着顾声笙在镜子前,疯狂用遮瑕盖着被陈最弄出来的痕迹,指了指桌边,“我替你带了早餐,都很清淡。”
“……谢谢章敏姐。”顾声笙头也不敢回,章敏和宁柠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被她这样看着,总有一种被长辈抓包的错觉,“我待会儿带过去吃。”
“那我先去占座。”章敏笑了笑,直到她脸薄,“越姐让酒店还安排了甜点,记得不要吃太饱。”
顾声笙点了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门一关上,她才松了口气。
摸出刚才震了好几下的手机,才看到陈最发来的消息。
【嘬嘬】:中午有教授安排的饭局,我先回去了。
【嘬嘬】:晚上想吃什么?
【嘬嘬】:哦,也不能随便吃,射了太多在里面,小可怜也肿了,宝贝,喝粥好不好?
刚看了前两句还有点失落的顾声笙瞬间恢复的精神气。
【某人】:[猫咪拜拜.jpg]
陈最看着手机,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越的小灶结束之后,一行人一起吃过午饭,又休息了一会儿,便去前台办理了退房,上了来时的大巴车返程了。
两个小时有些漫长。
她在车上睡了两觉,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回到学校。
不过回家时没能搭上周越的车,她显然跟季暄和还有别的安排,顾声笙也没让陈最来接,自己打了车。
她原本以为陈最还在医院的,没想到回家之后,他已经在了。
只是,正摆弄着餐桌上那一大束红玫瑰的陈最显然也没有想到她这个时候回来,手里的盒子还来不及藏,便落在了女孩子的眼中。
一闪而过的璀璨让顾声笙心跳漏了一拍。
“……那是什么?”顾声笙问,伸手就要去碰,“嘬嘬——”
陈最有些无奈。
“不是说四点才准备回来?”陈最将戒指从丝绒盒子里拿出来,四爪戒托里抓着的冰糖钻闪着光,素银戒圈,留在盒子里的另外那只素戒恰好能扣成莫比乌斯环,“没有铺垫,吓到了吗?”
顾声笙摇了摇头,将手伸给他:“……只是觉得好早哦,我以为……”
她以为怎么也要大学毕业呢。
“什么时候买的?”
“很久了,从毕业旅行回来之后。”陈最将戒指推倒她的指根,垂眸看了很久,而后才转过脸深深呼吸,说,“……我怕你觉得我在逼你,声笙,如果不愿意,可以拒绝的。”
只要最后是他,中途被拒绝几次他都不在意。
谁都会有一个接受的过程。
陈最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时候求婚会很顺利。
可顾声笙只是拿过盒子里剩下那只,然后,替他戴上。
“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有人明明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却还是会和别人当谈资一样,讨论有没有可能把你撬走。”顾声笙抬起眼,清透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这样不好吗,你心甘情愿地被我拴住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只属于我。”
“而我也同样如此。”顾声笙踮起脚吻他,“必须官宣哦。”
陈最顿了顿,而后揽着她的腰,将吻加深。
几个小时候,陈最勾住女孩子懒洋洋放在枕头边的手,小指扣着小指,戒指相对,拍了照片。
更新了朋友圈的背景和置顶。
番外:孕期1
满打满算,陈最在朋友圈的官宣还不足一天,又去国外出差的林鸢丝毫不管国内的时差,半夜里打电话过来将陈最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两家人亲上加亲固然是好事,但订婚又不是小事,林鸢觉得自己儿子实在太不周全了些。
顾声笙是她看着长大的女孩子,是即便不和陈最在一起也是她当女儿看的小姑娘,即便他们都晓得孩子们的关系,可这才多久——
林鸢知道顾声笙还计划着念研究生,甚至,为了以后能走得更远一点,读到博士也不是不可能,这种情况下就被自己儿子订下终生(全然忘记自己跟陈斐领证时才大四),林鸢不论想几次,都觉得她好吃亏。
手里的事还没有忙完,林鸢不能亲自揪陈最的耳朵,只好叮嘱老公多说说他,等身边项目一结束,便马不停蹄地回国,安排两家人一起郑重的吃了一顿饭,然后便开始抽空操心起要给顾家的彩礼的事。
夫妻两人虽然是白手起家,但攒的底气足,陈最和顾声笙还有几年毕业,林鸢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时间给顾声笙挑选。
房子、车子、金器,要加名字的已经慢慢提上日程,当然也要购置新的,毕竟过户的房子算是父母给的礼物,真正要住的婚房还是要两个孩子喜欢。
她拉着顾悠一起参谋,两人很长一段时间都忙得脚不沾地。
但偏偏,现在的年轻人总是有自己的想法。
最近几年的就业形式不太乐观,这样的条件下,对女性就更为严苛,不公平却也暂时无奈,顾声笙班级里也有大叁就开始准备实习、等着大四一毕业就立马投入工作的人,女孩子大多在面试的时候,或明或暗的,都被问过婚姻考虑的事。
宁柠就是在这个时候跟顾声笙说她怀孕的。
她大学读的计算机相关专业,已经通过了学校的保研,大四课不多,一周一节,学校便要求上学期中间就要完成毕设的开题。
宁柠左右没什么事,早早做完,连毕设也提前结束,别人还在着急着赶进度的叁月,她就那么心血来潮,拉着裴修宜去领证。
“其实也不是特别心血来潮,我只是想到以后,就很顾虑。”宁柠在电话里说,接近两个月的肚子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偶尔甚至没有怀孕的实感,“我学的这个,以后工作强度根本不会低,搞不好还要秃头呢,辐射也一大堆,就觉得如果迟早会有这么一天,那为什么不可以提前呢。”
顾声笙很佩服她敢做这样的决定,但不可避免的,宁柠的话在她的脑海里转了一晚上。
原本觉得还可以过几年再说的事情,一下就变得急切起来。
隔了两天,她便跟陈最去领了证。
盖着钢印的小红本本捏到手中,顾声笙心跳噗通噗通,发到新的家人群里后,陈最毫无意外的,又被气死的林鸢打电话来念叨了两个小时。
甚至还不够,那段时间,他们在一起吃饭,陈最都会被说上几句。
顾悠和顾朝晖虽然面上不显,但多少也觉得有些早(自动了忘记他们刚刚才庆祝过结婚22周年),顾悠私下去问了顾声笙,母女两人间向来没有什么隐藏的话。
顾声笙便跟她说了自己的想法。
“宝贝,妈妈不能说不赞同,是因为我也是在这个年纪有的你。”顾悠说,抱了抱她,“但你们有我们做后盾,有些事,可以不用这样去面对现实。”
“我知道的,妈妈。”顾声笙说,“可我不能永远呆在你们身后的象牙塔里。”
“如果你想明白了——”顾悠说,“那得让小最好好主意身体。”
当时的顾声笙没有明白顾悠后面这句话的意思。
直到陈最停药两个月后,他们做爱再次开始内射之后。
又过了一个月,顾声笙看着验孕棒和医院的检查单,忍不住捧住陈最的脸使劲儿揉:“好厉害呀老公。”
番外:孕期2
没有通过学校的保研条件,顾声笙硬是靠着自己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巧合的是,她的导师何隋升也是顾悠当年的导师,顾声笙恰好是他退休前计划的最后一届。
得知她也怀孕,小老头扶了扶眼镜,要她抽空带先生来跟自己吃顿饭。
顾声笙回去就跟陈最说了这件事,也顺便八卦给顾悠听,顾悠笑了笑,倒是告诉她不用太紧张,当年自己和顾朝晖也是如此。
何隋升对自己的每一个学生都很重视,现在的环境又不比当年,他想掌掌眼也是应该的,也是在给顾声笙撑腰。
只不过,这顿饭并没有马上吃上。
顾声笙头两个月的反应有些大,不太吃得下东西,孕吐也频繁,好在从第叁个月开始,小东西就不折腾她了。
何隋升将这顿饭安排在自己的家。
他跟夫人江芳都是京大的教授,只是因为两年前,江芳患了肺癌,虽然发现早而切除,但身体也不足以支持她长期授课和科研,算是半退休,在家里的时候除了继续修订自己的着述,便是在院子里研究养花,即便到了秋天,落叶的季节,他们别墅的院子里也还开着应季的花。
顾声笙把长发剪掉了,穿着贴身的线裙,圆领口敞着锁骨,陈最怕她冷,给她带了薄丝巾,进到屋子里了才取下来。
本科毕业,陈最的直博通过,正式进了许平致的团队,呆在学校的时间不如顾声笙多,今天也是从医院出来,去学校接到她后才一道过来。
衬衣西裤,陈最替她打开车门,让顾声笙好一阵都回不过神。
好像从订婚那年开始,“男人”两个字就在陈最身上烙下越来越深的痕迹。
“有点下雨。”陈最一手伸给她,一手拉下副驾的储物格拿出折迭伞撑开,“冷不冷?”
唰地一下,好像将她震回神。
陈最俯身,径自握住她的手,然后微微蹙起了眉:“有点冰。”
她到了秋冬本就容易手脚冰凉,如今又怀孕,陈最早早就准备好了各式各样的暖宝宝放在家里各处,甚至是车里,重新拉开储物格,拿了一对套在手上的拆开,然后替她戴好。
隔着窗,何隋升在屋子里将两人的这番情景全看了过去。
再看到顾声笙从副驾出来,被陈最稳稳牵进怀里避开冷肃的秋风之后,转身去了玄关。
江芳温和地看他:“放心啦?”
“老许手底下的,应该是不错。”何隋升说,“我去给他们开门。”
江芳看穿他的小心思,忍不住问:“那酒也不喝啦?”
“天冷,我得喝小两盅。”何隋升说,“……另外一个就撤了吧。”
顾声笙也没有想到何隋升这么快就能认下陈最,毕竟,顾朝晖头天还在跟陈最说,小老头惯喜欢让人陪几杯,酒品见人品,不推崇却也不假,他当年可不仅仅只吃了一顿饭,而且每顿饭都被安排了一两杯。
挑今天也是因为陈最晚上不用去值夜班,他甚至都准备好叫代驾了。
后来顾声笙有去问,何隋升语焉不详,还是江芳替他开的口。
“你老师偷偷观察那孩子有一阵了。”
“每次见到,他所有的反应,都是你。”
“好像只有你出来,天才是白天,夜里才会有星星。”
“这种只知道老婆的死脑筋,他活了这么多年,就只见过你父亲。”
番外:孕期3
孕七周的时候,顾声笙约好了例行产检的时间,就在陈最在的医院。
不是第一次躺在那张床上,医用耦合剂涂上来凉凉的,顾声笙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呀。”替她做B超检查的医生姐姐叹道,“两个孕囊很清晰了,双绒双羊,恭喜呀!”
顾声笙和陈最都懵了懵,她下意识地朝他伸手。
上次来检查的时候都还只说是单胎,忽然从单转双,一下子让两人都有些——被无从言说的巨大惊喜泡满。
陈最也恰好伸来,手握在一起的瞬间,两人几乎同时回神。
“林主任——”陈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颤抖,“我——我能看看么?”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紧张的时候。”林主任忍不住打趣他,从陈最被许平致带来医院见习的第一天起,他在所有人心里的第一印象都是沉稳,做什么都波澜不惊,是很好的心理素质,“当然可以,小陈医生。”
陈最很少有这样犯蠢的时候,顾声笙一下子轻松了好多,忍不住跟着笑他:“哎呀,小陈医生,你怎么了哈哈哈。”
陈最噙着笑,揉了揉她的脸。
他走到另一侧,在林主任身后点的位置,又握上顾声笙的手,盯着黑白的仪器屏幕,有些许愣怔。
很清晰的两个孕囊,这样的图片他在书上见过,而画面跟着顾声笙的呼吸略微有些游移,书本到真实,很奇妙的感觉在陈最的身体里流窜。
“不过——”林主任恭喜过后,再开口时语气变得些许严肃,“声笙之前孕吐太严重,在这个时间段查出来的双胎里,两个小宝贝是发育得有些慢的,等后面反应稳定了,要及时调理,声笙也不要压力太大,这是很常见的现象,不用担心。”
顾声笙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谢谢林主任。”
她确实反应有些严重,但最近已经在慢慢减弱了,虽然听见她的小宝贝好像长得有一点点慢,但她并没有太过于的忧心,因为陈最将她照顾得特别特别好。
最严重的那一周多,顾声笙几乎吐得整夜无法睡,陈最陪着她,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他那段时间和别人交换了夜班,可白天还是要正常去,眼下的疲惫藏不住,她看得心疼,提出暂时分房睡,却被陈最不由分说地拒绝了。
但,好在从第叁个月开始,两个小朋友一下就消停了,甚至仿佛知道自己长得慢了,要把前面没吃饱的劲都补回来一般,顾声笙的食欲一天比一天好,在学校里上课也多步行,不到一个月,就养得比怀孕前还要好气色。
京市过了立冬便开始供暖,正常出门时,在保证不会压迫到她肚子的情况下,陈最将她裹得十分暖,确保在外的时候不会冷到,回家脱掉外面的衣服,再换居家穿的舒适衣服。
十七周,她开始有些显怀了。
顾声笙喜欢秋冬穿修身的裙子,毛织和羊绒居多,有弹性,陈最回到家的时候,她正好还站在门前的镜子边,认真拿手比划着小腹处,丝毫没有注意到大衣落在了脚边,和,有人回来了。
陈最弯下腰,替她捡起来挂上,视线在落到她身上时,不由得浅浅屏息。
女孩子剪短的头发一直维持在到肩的位置,卷了弧度,听到动静后还是望了过来,看见他时,脸上满是惊喜。
“嘬嘬!”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微隆的小腹上,“他们长得很好呢。”
“嗯。”陈最暗下了眸色,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有些沙哑,“今天他们乖不乖?”
“很乖呢。”她拿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抚摸,“来,爸爸检查一下。”
怀孕让她变得更有女人味。
本就丰盈的胸脯也在为了以后能好好哺喂孩子而“二次发育”,裙子修身,沉甸甸的,让素了很久的陈最不得不面对自己心里关不住的野兽。
她怀着自己的孩子,是特别特别辛苦的事,他该好好照顾她的。
可现在——
他的宝贝真的被他干大了肚子。
他好想肏大了肚子的她。
番外:孕期4(燥热)
晚饭是陈最下厨弄的,开放式厨房里,身形颀长的男人戴着棕色长款围裙忙碌了多久,顾声笙便坐在岛台边看了多久,黑色衬衫被围裙系带勒紧,勾勒出他劲瘦结实的腰。
顾声笙咽了咽唇,出神望了好一会儿。
大学几年,因为两人都忙着学业,一起吃饭的地方不是食堂就是外面的餐厅,或者去父母家的时候蹭顿饭,倒是很少在自己的屋子里开火。
偶尔几次,也大多是煮面条或者简单的菜色,而且都是陈最弄。
她精心挑选的那条戴着荷叶边的粉色围裙到现在都还没有从袋子里拆开。
不过,怀孕之后,她因为怀孕的关系,口味跟着变得奇奇怪怪,偶尔特别想吃酸东西,偶尔又特别想吃辣,有时候又只要清淡,但前阵子她孕吐太严重,即便是吃到了想吃的口味,也吃不下太多,食欲不振,陈最担心总是吃外面会让她的情况加重,便挤出来时间专门研究给她做饭的事。
做什么都很优秀的人,在偏偏点技能树的时候漏掉了烹饪。
他花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保证出的每一餐都是能吃下的最基本的味道,又花了一个多月,才勉强能应对顾声笙“阴晴不定”的口味。
“好了,昨天你说要吃的板栗鸡块。”陈最带着手套将砂锅煲端到岛台上,然后摘下放到一旁,将清炒的蔬菜拿过来挨着放下,“油麦菜清淡,豆腐汤煨着的,吃完饭再端过来喝。”
清冷低沉的声线没有掺杂情欲,顾声笙以为自己只有在床上听到他刻意诱惑自己的时候发出的音色才会让她觉得热……
可她现在也觉得被头发藏起来的耳尖好烫,不动声色的将并拢平放的双腿从一侧倒向另一侧。
紧闭的花唇间溢出了一缕水,很快,便湿透了那一点布料,紧紧贴着许久不曾被人碰过的嫩肉。
“嗯……老公……”
陈最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屏息。
顾声笙被自己吓了一跳,那种绵软甜腻的语气,好像在对着他发情。
可是她分明怀孕了。
手轻轻托在微隆的小腹下,她心虚地扶了扶,眼神有些闪躲,微垂着头,生怕陈最发现自己的异样。
好想要啊——
乳头都在痒了——
顾声笙忍不住夹了夹逼,软软的逼缝里又被挤出一小股水。
她怎么可以这么骚,这对宝宝明明就是不好的胎教。
可是——
真的好想要啊。
“声笙?”
陈最见她脸上有些红,蹙眉伸手过去挨了挨她的额头,好在温度正常。
他手上偏凉的温度却让顾声笙一下惊回神。
甚至有些闪躲的,避开了他。
陈最愣了愣:“宝贝?”
“没、没有啦。”顾声笙猛眨几下眼睛才敢抬起头来看他,但却不知道自己有点用力过猛,眼角挂着生理眼泪的水光,“老公,明天我还想吃这个。”
“……嗯。”陈最觉得喉咙发紧,庆幸自己在岛台的这一侧,“如果没有别的想吃的,我继续给你做。”
“老公真好。”顾声笙对他做了比心的手势,“好爱你。”
“……我也爱你。”
鸡巴粗硬,在围裙上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番外:孕期5(汁水骚味
两人各怀心事,吃完了晚饭,陈最收走顾声笙喝掉汤后的空碗回到水槽边,拧开了龙头。
“嘬嘬。”顾声笙走过去,从后面抱了抱他,“我去看会儿书。”
她手里有一个论文正在资料的准备期,何隋升给她点了必读的书,还有一些用作例子的案卷资料,很多很杂。
不过,她早早准备好了阅读计划,倒是不慌。
“去吧。”陈最说,偏过身,拿刚刚沾了水的湿漉漉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一会儿给你拿水果和牛奶进来。”
她这点习惯倒是没有变。
只是,他的手指让顾声笙顿了顿,明亮的灯光下水光闪烁,就像刚从她的……私处刚刚抽出来,饱蘸水液,她忍不住抿了唇。
软舌在里面偷偷舔了舔。
不能再在他身边呆着了,顾声笙想,她真的会发骚的。
不过,走之前还是忍不住搭着陈最的肩,在他疑惑地转过头来时,踮起脚吻了他。
就像尝到甜头的猫。
从厨房离开,顾声笙没有直接去书房,而是回到卧室里换了睡裙。
显怀之后,她都尽量穿宽松的宫廷风睡裙,丝绸轻薄贴肤,胸前蕾丝镂空,让丰满的乳几乎要涌出,小腹微隆,其余的地方却仍旧纤细。
她脱掉了内裤,拿到主卧的盥洗室里,搭在台上。
一会儿才会洗澡,她想着到时候顺便就一道清洗了,便没有再管,回到卧室,想再翻一条出来穿,手扣在抽屉上时,却犹豫了。
……万一又湿了呢。
总不好一个晚上就洗掉两条内裤,陈最看见之后,肯定会问的。
脸上好不容易下去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她其实知道,这个阶段是可以适当做爱的。
那天产检结束,陈最去外面办理别的手续,林主任便跟她讲了这个事。
“孕激素确实会让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有生理需求,声笙,不要觉得这件事很难开口。”林主任算是公事公办,她显然已经很习惯告知来她这里产检的孕妇关于需要的事,“每个人的程度不一样,陈最虽然知道,但是你如果不说,他可能不能及时察觉,以前也有因为这个而焦虑最后产前抑郁的患者,所以你如果真的有需要,就一定要告诉他,他自己也是医生,知道该怎么做。”
但,话虽然是这么说,顾声笙却真的觉得好难开口。
她不知道别人需求到哪一步,但她显然明白大部分人应该不会像自己一样。
想要的渴求升起来之后,逼里就像连上了水龙头,被男人肏熟的逼汁水丰沛,从卧室到书房的这几步路,她都总有一种夹到了阴蒂的错觉,淫水流了好多出来,摩擦着涂满了腿心。
她甚至觉得听到了滋滋滋滋的声音。
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
顾声笙进了书房,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两条白皙的长腿搭在扶手上,腿心敞开,鲜红的肉唇几下几下的嗫嚅着,缠着粘稠的水丝,咕叽叽的开合。
她伸手下去,可偏偏,隆起的肚子让原本已经比较熟练的自慰又变得艰难起来。
“呜……”
顾声笙快被欲望折磨得哭了,好不容易碰到阴蒂,只是轻轻挨着,就让她禁不住伸长了天鹅颈,又淫又甜地呻吟长叹。
“宝宝——宝宝别看也别听……”她的目光落在肚子上,被焦灼的情绪浸泡,“妈妈……妈妈就骚这一次……嗯……别听哦……”
陈最收拾干净厨房,打算回到卧室洗个凉水澡,这几天只是碰一碰她都会鸡巴硬,他要是再不发泄一次,或许真的要忍不住了。
拿过睡衣,拉开浴室的门,目光几乎是瞬间就锁定了被女人搭在台子上的那条内裤。
浴室灯下,薄薄的布料间有晶亮的光。
陈最忍不住拿到手里,纤长的手指揉开,碰到了一片濡湿的凉意。
还有些滑。
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摸到过这种水液了。
一时间,他的呼吸有些乱。
“声宝……”
他搓了搓手指,那点清透的淫水裹湿了他的指尖,而后,陈最下意识地举起来,埋下头去,轻轻嗅了嗅。
淫水的味道让鸡巴在裤裆里猛跳着。
好骚。
“嗯……嗯啊……嗯……”
“嗯啊……嗯嗯嗯……”
“嗯……”
怀孕上顾声笙的身体敏感到了另一个层次,她现在只能摸到阴蒂,葱白的手指裹满了淫水,滑不溜秋地,泡得阴蒂又红又圆,窄缝般的穴口里被她摸出来了好多水,裙摆也撩了起来,半遮着孕肚,高耸的奶子在睡裙上顶起了硬硬的凸点。
可高潮好难,她觉得自己已经摸了好久了,整个屄穴都湿漉漉的,糊满微稠的淫液,可就是差一点——
“老公……老公……”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迷蒙的眼神望着天花板。
忽然,门被人轻敲叁下,而后按下了把手——
“宝贝。”
陈最打开了门。
顾声笙浑身一颤,慌张地抬头开过去,整个人被他深邃的眼神裹住:“不、不要看……啊——”
指甲轻轻在阴蒂上刮过,她忽然就到了。
还挂在扶手上的腿绷紧着颤抖,她根本压不住呻吟声。
“嗯嗯……好舒服……啊——”
陈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长指轻轻在软烂的阴唇上抚弄,而后,顶开还在颤抖抽搐的穴口,伸进了一根手指。
“想要了为什么不告诉老公?”他的目光幽暗,被看不穿的欲望遮蔽,声音沙哑,“都没喷水,宝贝,这样的高潮怎么够呢。”
顾声笙没有说话,还没有从高潮里回过神来,脑子转得很慢,无意识地夹紧穴,肉褶嘬弄着他伸进来的那根手指。
陈最扣到了她的敏感点,重重一按。
“啊哈——”
关不住的,花穴喷出一股淫液,让顾声笙的目光有片刻失焦。
“我的宝贝喜欢这样的……”陈最声音很轻,是亲昵的呢喃,“还要么?”
顾声笙闭了闭眼。
几秒钟后,她抖着手,伸向自己面前,男人高高顶起的下身。
番外:孕期6(焦躁,补了一点)
西装裤就是比运动裤要难脱。
皮带的金属扣又沉又凉,顾声笙总是解不熟练,偏偏陈最这回不帮她,垂眸看着,嘴角噙着笑,手轻轻在她的脑后揉,对她低声说着“加油”。
顾声笙的手指都有些泛红了,脸上神情带着急躁,这里真的绷得好紧啊。
陈最的长腿被包裹在剪裁贴合的裤管里,平时在医院穿着白大褂,露出的那一截小腿锋利又干净,禁欲规矩,出众的外貌再加上许平致对他十分看重,更遑论他平时开的车和上班时会脱掉的表,家世不一般,自然有人将注意打在他的身上。
或是为自己的女儿侄女儿,也或是为了自己。
但,都被他手上那枚戒指劝退。
这样优质的男人,偏偏英年早婚,身心都是顾声笙的专属。
而现在,小陈医生脱掉了遮挡了更多风景的白大褂,绷紧衬衣的宽厚肩背性感无比,露着只属于她的窄腰和臀,线条被完美勾勒,引诱得顾声笙想要快点将他扒光。
咔哒一声,她好不容易才解开皮带的金属扣,眼睛跟着亮了起来。
“乖宝贝,好厉害。”陈最揉着她的脸颊夸她,指腹抚过她的唇角,轻轻抵进去,“加油,还有一点点了。”
偏偏这一点点才是最难的鸿沟。
他太大了。
西裤的布料本就没有多少弹性,仅剩的那点都被这根粗硕的硬棍子撑爆,就这样直截了当地顶在她的面前,顾声笙口干舌草,却不能像以前那样,轻轻动手就能得到。
越是焦急,身体里的情欲便蔓延得越开,几乎没入了她的四肢百骸,稍微动动,花穴里都能流出来一缕缕水。
被蹭到的阴蒂上泛起的酥麻尖锐,她深深呼吸,掌心隔着裤子揉着男人的鸡巴,委屈地开口:“……老公,不要这样,我好想要……帮帮我嘛……”
腿已经从扶手上放了下来,但陈最的手指还在她的逼上轻柔,揉弄着阴蒂,惹来她一阵又一阵低软的呻吟。
“呜嗯……”
顾声笙拉不开他的裤链,靠过去枕在他的小腹上,粗大的帐篷贴着她的脖颈,微凉的布料似乎也被里面的鸡巴传导了热,她闭上眼睛粗乱的呼吸,呼吸从衣服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扫过男人的结实的腹肌。
陈最下意识地绷紧起来,手指深深没入到里面,被烫软的肉褶包裹。
“嗯……嗯啊……”顾声笙微微睁眼,入目便是他的黑色衬衣,“老公……骚逼想要你肏进来……嗯……”
“今天不行,宝贝。”陈最深呼吸,忍耐着在身体里冲撞的欲望,“……太久没做,我们一点一点来。”
他其实还是在顾虑她怀孕。
正常来说,只要姿势适当,别太用力,温柔的性爱是完全可以被孕妇接受的。
但现实是,他太大了。
硬起来的粗度便宛如儿臂,又长还有点翘,正常顶到底都还会有一节柱身露在外,她喜欢深,所以之前陈最肏她的时候都恨不得把精囊一起挤进去。
但现在却不能这样。
可这样的话对顾声笙来说却犹如晴天霹雳,她愣了愣,接着抬起头看她,几乎要哭了:“不要不要不要,就要你干我——”
她将陈最朝后推去,让他不得不撑着书桌稳住自己,半坐上去,刚才怎么也拉不下的拉链忽然就被她拉开了,连着内裤一道,粗热的鸡巴弹跳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她的手背上。
几乎在上面烫下痕迹。
“我好想要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顾声笙目光迷蒙,痴迷地看着他的鸡巴,手握住后便轻轻含住,吮了一口,仿佛得到了解药一般,媚得陈最头皮发麻。
女人柔软的掌心不住地揉搓着敏感涨红地龟头,脸颊挨着深红的柱身,扬起头看着他:“林主任说孕妇的情绪很重要,老公,我现在要是吃不到鸡巴、没有被你肏,就会特别特别难过哦。”
番外:孕期7(口爆
在这种事情上,顾声笙好像还从来没有输过。
陈最敛了敛眸,里面凝滞的欲望游走迟缓,如今终于像挣脱禁锢般飞快的散开,叹了叹气。
“……说不过你。”陈最抚着她的后颈,沙哑地声音暴露了他最真实的欲念,“可以进去,但是,宝贝,不要太贪吃。”
顾声笙不知道什么才算贪吃,但无论如何,陈最松口了,吃到才是最要紧。
手里的性器又烫又硬,好久没有这样碰过,顾声笙只晓得自己现在心跳飞快,脸颊肯定也红透了,热到她喉间发紧。
想让她的姿势舒服一点,陈最坐在了书桌上,这样她就可以只用坐在椅子里,高度和距离都正合适。
但她的桌面总是不怎么收拾,胡乱堆着书本和笔,平板就贴着他的腿,只要稍微动动,就能弄掉一些。
陈最坐得格外的直,手撑在身后,指骨根处蜿蜒向下没入袖口青筋鼓胀,胸背和手臂上的肌肉发力绷紧,剪裁合身的衬衣几乎要被他撑爆。
鸡巴笔直地竖着,顾声笙拿手指按住龟头,轻轻向下压了压,然后松开,啪地一下,肉棒回弹,马眼里甩出的水渍在黑色衬衣上印下点点的痕迹。
下一瞬,她又将鸡巴握在手里,勉强半圈住,上下套弄几次,低头张唇含住。
“唔——”
殷红地双唇被硕大的伞面点点撑开,她几乎打开了自己的整个口腔才容纳下,舌尖抵在冠状勾处,本意是想扶住,可她下意识地舔了一下。
柔软的奢贴着沟壑浅浅揉弄,让陈最条件反射地朝前挺身,鸡巴更进去了一点,大腿的肌肉绷紧,忍不住沉沉闷哼。
但到底还在顾声笙的接受范围内,她顿了顿,主动又吃得深了一点,喉间下意识地蠕动夹弄着敏感的龟头,陈最舒服地手在发抖,微微眯眼,张开唇长长呼出一口气。
几个月没有性生活、甚至连自慰也没有什么机会的男人,此刻就像一个刚刚接触性爱的愣头青,被顾声笙吃得想射。
顾声笙也在这个时候将鸡巴吐了出来,龟头离开女人的双唇后沉沉地晃了几下,马眼里流出的清透水液挂在她的唇间然后悉数滴下,她舔了舔自己的唇,手慢慢套弄着鸡巴,皮肉被撸到根部后又捋上,她看着被自己挤出来的前精,忍不住舔了过去。
舌尖在小孔处打转,舔出滋滋的水声。
陈最闭上眼睛深呼吸。
胸前绷紧的肌肉高挺起又落下,缓和着剧烈的欲望,可鸡巴掌握在她的手里,每一次觉得可以缓下的时候,她便又开始使坏。
越舔越敏感,顾声笙眼神的余光都能看见他胸腹在随着男人粗乱的呼吸不规律的起伏着,目光再向上,他微微仰头,喉结难耐地上下滚着,有浅浅的汗,性感的模样让她的小逼痒得不住的在流水。
下意识地,她无意识地抿了一口。
“嗯——”陈最忽然浑身僵硬绷紧,手伸来按下她的头顶进,“抱歉,宝贝,要射了——”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意识到的顾声笙缩着脸颊紧紧吮吸住肉棒,舌尖顺着他顶进来的地方一舔而过。
精液就像受她的操控般,在她舔到能去的最远的地方后,陈最再憋不住精关,马眼翕动,浓精全射进了她的嘴里。
几个月的存量又浓又多,但因为知道她爱吃,所以总是会注意饮食和水,因此没有什么味道,可太多了,她根本没办法全吃下.
嘴角涌出好多白浊,她握着鸡巴从自己的口中退出,咽下之后,又张开唇,含抿着龟头吮吸。
陈最要被她吸疯了。
番外:孕期8(插入)
软软的舌尖从眼上舔过一次,滚圆的精囊便抽搐一次,给她挤出更多。
陈最觉得这里就是自己灵魂的泄口,射精本就带给他巨大的快感,偏偏女人不依不饶,他爽得头皮发麻,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操干,拍她的奶子的屁股,灌满她的逼。
顾声笙对此浑然不知。
她吃到了极限,实在是吞不下了,将鸡巴拿出来,低头咳了咳,目光水盈盈的,刚刚缓过来,便被陈最突然抱起来,两人换了方向。
顾声笙被他放在了桌上,双腿悬空才几秒钟,就被他勾起一条腿放在臂弯里,然后拉开。
裙摆下什么也没有穿。
嫩红的逼被淫水抹得晶亮,仿佛熟透的蜜桃,他轻轻分开一瓣肥腻的柔软,丰沛的汁水便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
“嗯哼……”
顾声笙手撑在两边,仿佛被他的目光烫到,小逼里面生起团团热意,让她忍不住将腿打开得更多,想要一点点凉风。
可这无疑给了陈最更大的刺激。
射过后还半硬着的鸡巴眨眼间涨大到顶点,湿漉漉的龟头上,马眼流淌着水液,一翘一翘的勃动,甩在被他掰开的逼上。
他低下头去吻她,唇齿间还有他自己的味道,烈性性药也不过如此,男人的舌在她的口腔里游走肆虐,让她不得不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才能更好的承受他压下来的力度。
大掌扶着她的腰,陈最到底还是害怕压迫到她的肚子,保持着距离。
吮吸了好一会儿,分开时顾声笙几乎要喘不过气,懒洋洋地靠在陈最的肩上,屁股下的书桌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好大一片,她觉得稍微动一动,都像是从小水潭上走过。
陈最加了一根手指放进她的小穴里。
太久没有被进入过,女人的小穴紧窄到根本不像是被他天天肏的程度,两根都显得吃力。
顾声笙搭着他的肩,仰起头享受着他前戏里带给她的细细密密的温柔快感,小腹轻轻贴到他的,陈最忽然顿了顿,而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
顾声笙蹙了眉,叁根让她觉得有一点的吃力。
“宝贝。”陈最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骚逼里的水声那么响……宝宝就在旁边,你说,他们会不会听到?”
他的话让顾声笙浑身一震,刚才因为太舒服而好不容易忽略的事重新回笼,羞意像小刺一样浅浅扎着她,目光慌张。
“别怕,乖。”陈最放在她逼里的手指推得更深,指根紧紧压住了柔软的花唇,指尖抵着里面的软肉扣弄,让顾声笙坐不住,扭着腰无助地呻吟着,他却听得很愉悦,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将她挨上自己的肩,轻声哄,“他们只会觉得爸爸好爱妈妈。”
他的掌心抬起,贴着阴蒂打圈揉弄,很快,便被黏腻的逼水润滑得动作越来越快。
“嗯唔……嗯……”
顾声笙舒服极了。
男人的手指也进出得越来越顺利,里面滑不溜秋,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顾声笙根本没察觉到他将手指抽了出去。
只是下一瞬,被更大、更热的东西尽根没入后,满撑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张唇呻吟。
“哈啊……啊啊啊……嗯啊……”
“妈妈要不要跟宝宝说一声?嗯?”陈最舔了舔她的嘴角,“是爸爸进来了呢。”
番外:孕期9(肏逼内射
陈最进得很慢,慢到让顾声笙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龟头顶开了自己里面的寸寸褶皱,而自己又是如何缱绻挽留,吮过他敏感的冠状沟。
轻轻顶到底,耳边响起陈最那一番话,顾声笙紧张到狠狠夹了她一下。
鸡巴被紧致的穴用力嘬吸了一口,陈最闷哼一声,终是忍不住退后一些,朝里撞了一下。
交合处黏腻地挤出一缕混着乳白的水。
“嗯嗯……”顾声笙去捂他的嘴,“你不要乱说……嗯……宝宝真的会听到的……”
陈最忍不住笑,吻了吻她的掌心,然后捉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攥进掌心里:“这个阶段还是听不到的,真要担心……”
他抽出鸡巴,柔软密集的肉褶从头到尾亲吻着粗大的鸡巴,马眼被亲出了水,跟她的淫液混在了一处。
“哈啊——”
陈最又顶了进去,然后开始慢慢抽插:“……等你感觉到他们在动了,再考虑这个也不迟。”
他干得温和,却次次都顶过顾声笙的敏感点,让她的嘴里除了甜腻得让他鸡巴涨疼的呻吟外,再无法完整的说出其他。
陈最没有贴很近,稍微低下来了一些,以免碰到她的肚子。
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顾声笙微隆的小腹,那里面有他们的宝宝,在一天天的健康长大,陈最只要想到她愿意为自己怀孕,心里便涌起澎湃的情绪,有些失控地肏深了一点,听到女人忽然高起来的声音才回神。
“对不起宝贝——”陈最停下动作,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不想错过上面浮现的任何一丝难受,“痛不痛?我先停——”
顾声笙听不得他说停。
她一点也不痛,甚至不如说,刚才那样深深的被撞了宫口,她舒服得快要喷了。
“嗯……不要——”
顾声笙忙抬腿圈住他的腰,领口因为操弄摇晃而落了一边到手臂上,丰乳从一侧涌出半团肥奶,白嫩地晃眼。
陈最抿着唇,喉结难耐地上下一滚。
“……嗯……不要停……”顾声笙一点点抬起屁股去吃陈最退出去了一些的鸡巴,嫩逼贴着他的小腹蹭着,黑色的衬衣被淫水湿了一大片,“好舒服……要深一点嘛……啊……”
陈最深深呼吸。
“嗯……一点都不疼的……”
“嗯嗯……啊……”
“要你嗯……重——嗯……重一点也没关系……哈啊——”
她的屁股都快悬空了,骚浪淫荡的模样让陈最忍不住在她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宝贝这么骚,等后面几个月,宝宝能听到了怎么办?嗯?”
顾声笙现在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她只想被他干。
“……嗯……不管……”顾声笙说,她自己浅浅上下摇着屁股,让鸡巴次次都能蹭到她的敏感处,悬在高潮的边缘却到不了,愈发急切起来,“嗯……大不了嗯……捂住耳朵……”
“妈妈听不见……嗯啊……宝宝就……嗯……也听不见了……老公——老公——”
她摇得越来越快,奶子彻底晃了出来,殷红的乳尖鲜嫩欲滴,又大了半圈的肥乳上下甩着,陈最忍不住握到手里,狠狠捏了捏。
又滑又嫩,陈最低头下来,叼住乳头用力一吸。
“嗯嗯嗯——”
她还没有到产奶的时候,可陈最这样一弄,她就觉得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要从奶头里出来一样,酥酥痒痒的,爽得头皮发麻。
“要……啊哈……”顾声笙挺胸朝他的口中送,屁股摇个不停,可是腰好酸,忍不住感到委屈起来,“老公……嗯……你都不疼我……嗯——”
控诉的话还没有说完,陈最便猛地一撞,唇齿还舔舐揉弄着小石子一样硬的乳头,下身却开始细细密密地抽插起来。
顾声笙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还要怎么疼你?嗯?这样够不够?”
陈最干着她,滑腻的小穴让鸡巴的进出十分顺利,滋滋的水声源源不断,白浆缕缕涌出,甚至和不知道属于谁的淫液混在一起,从交合处成线的滴下。
两人吻在了一起,舌头先搅住了对方,舔舐了好一会儿,才被陈最卷着进到她的口腔里。
顾声笙哆嗦着到了高潮,又多又热的逼水从宫口喷出,泡着鸡巴,陈最也快射了。
他捧着她的臀瓣肏了数百下,然后顶在深处,将浓精全部射了进去。
顾声笙被烫得好舒服。
但,一次吃不饱。
她被陈最抱回了卧室,甚至都没有清理,逼里没有软下的鸡巴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第二轮的操干。
怀孕后的第一次性爱就做到了大半夜,顾声笙累极了,对睡着后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第二天睁开眼,脑袋从混沌渐渐便清明之后,身后的热源还在,她想翻身去抱他。
但刚刚才有动作,便诧异地,顿在了原地。
鸡巴还插在她的小穴里。
就那么一下,瞬间涨满了她。
番外:养崽1
孕妇的情欲说来就来,顾声笙又早就习惯只要开口就能得到陈最回应的日子,所以在满七个月之后,不论自己怎么闹他,他都不松口的时候,差点就要被气哭了。
但好在也不是完全得不到。
毕竟,陈最不是什么神仙,顾声笙想要了,怎么都要过去挨着他,他不碰她,她就去玩他的鸡巴,这可以说是陈最全身上下最诚实的地方了。
一摸就硬,即便只是拿在手里感受那种硬度和热度都能让顾声笙好受一些,更何况陈最也不是真的那么铁石心肠,只要不越过肏逼这条底线,要舔要指奸,他最后都会答应她。
顾声笙显怀明显,又是双胎,七个月的肚子已经让她会觉得腰酸了,哪怕陈最每天给她抹完妊娠油之后,会再给她按揉半小时的腿,却也还是会肿起来,更何况,她的身体器官还被两个越来越成熟的小朋友挤压,陈最怎么忍得下心,这个时候再给她带去危险。
甚至在最后一个月,连逼也不帮她舔了,自慰也被一并禁止。
每天换下来的内裤都湿哒哒的,陈最除了亲她之外,不再给她任何性上的抚慰。
万一高潮引来宫缩导致提前生产而发生未知的事伤害到他,陈最不敢去想那样的后果。
好在,顾声笙被他照顾得很不错。
预产期的头天,顾声笙住到病房里,两家人大包小包的收拾着东西,包括奶瓶、吸奶器、温奶器还有尿片,好几种样式的小宝宝的被子,顾声笙的衣服是陈最收拾的,他准备好了一周多要用的东西,没想到才刚刚安稳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十点半,陈最正好在问她中午想吃什么的时候,她便开始宫缩了。
她起初只是以为抽了一下,便跟陈最说想吃水煮肉片,可刚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又来了一次,而后第叁次——
陈最发现她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起来,心一紧,便问:“宝贝,是不是开始了?”
“我不知道……我……”顾声笙疼到快要说不出话了,下意识抓着陈最的手,比经期还要难受。
陈最当即按了护士铃。
她的宝宝好像比别的宝宝都要着急。
护士连忙将顾声笙推到产房,第一次内检时她已经开了两指,她已经疼到脸上蒙汗,直到打过无痛针才缓了过来。
吃过没有水煮肉片的午饭,顾声笙的心里久久平静不下来,拉着陈最的手不放,没过多久,两边的父母都放下了工作到了医院。
下午五点,内检八指,等到七点钟再次检查后,顾声笙的一体化产床被升高,她人有些呆呆的,好像都没有反应过来。
耳边嗡嗡的,机械地听着助产士给她的指示,不急不躁地教她保留力气,在关键的时候push。
被陈最抱住的时候,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脸侧的头发都被打湿,周身都是他的体温,充斥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顾声笙深深嗅了嗅,才觉得终于喘过气来。
“……宝贝。”
陈最的声音很颤很抖,埋头在她的颈边,顾声笙刚想笑,便觉得有一串湿漉漉的东西沾湿了自己的衣领。
“哭啦?”她问。
陈最点了点头。
“……没有下次了。”陈最说,他不敢讲中间有一瞬她有点力不从心的时候,他心里到底有多大的恐惧,心脏上被穿透的窟窿在漏风,即便是现在,她和宝宝都安然无恙的情况下,也很难愈合。
再也没有下次了。
番外:养崽2(涨奶)
出月子时正值暑假,天气炎热,顾声笙门也不想出,天天呆在家里,跟着请来的月嫂一起逗两个宝宝。
她生的是一对龙凤胎,哥哥和妹妹,婴儿床是特意定制的竹制双人款,穿着可爱的小衣服平躺在上面,小小的手能在一起牵一天。
顾声笙看一天都看不腻。
她觉得小朋友真的好神奇,明明刚生下来的时候又红又皱,像两个小老头,但没几天就长开了,渐渐变得乖巧可爱,几乎一天一个模样。
手机里拍了好多宝宝的照片,甚至,餐桌边的那面墙被陈最改造成了照片墙,原本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合照,如今,上面新放上去了小朋友,显得特别完整。
白白胖胖的,眼睛明亮,这么丁点大,睫毛就已经浓密纤长了,仰躺在上面,看见她就会笑。
顾声笙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都忍不住要戳两个小朋友那嫩到不可思议的脸蛋无数次。
陈最虽然是直博,但他已经没有暑假了,只是比起正经入职的医生来说,他排的夜班不多,大多时候还是跟在许平致身边,一边科研一边跟着实践,也很累,但这种疲惫在回家见到顾声笙趴在婴儿床边逗小朋友的时候,瞬间消散。
月嫂做完晚饭就离开了,为了保证奶水的口感,吃的餐食清淡,甚至几乎都是帮助顾声笙更好下奶的食谱。
她给陈最留了一份,算着时间替他热好,这样在他回来之后就能直接吃。
不过,他倒是没有去餐厅,进来后径直走到女人身边,从她的身后拥住她,头枕在她的肩窝里,偏了偏,贴得很紧。
陈最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吻,她最近的身上带着一股清甜的奶香味,让他有点上瘾,问:“今天怎么样?”
顾声笙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在问宝宝。
“今天阿姨来得早,早晨不热那会儿带他们下楼转了转。”顾声笙说,她的头也跟着靠向他的颈窝,放松躺在他的怀里,“爸爸妈妈正好在这边开会,中午结束过来一起吃了饭,然后下午跟宝宝一起睡——”
“我不是问这些。”陈最打断她,“我是想问,你今天怎么样?”
顾声笙有些懵。
“我——”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陈最的手便从旁边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段时间因为不怎么出门,也为了方便母乳,她一直穿着轻便好脱的吊带裙,除了早晨和中午会穿上透气胸贴外,其他时候里面都空荡荡的。
就像现在。
男人的掌心熟练得托住了变得更加丰盈的奶子,捏住因为产奶、被两个小朋友天天吮吸而变大了的乳粒,轻轻一捏——
有奶水流了出来。
“今天有涨奶么?”陈最问,声音喑哑低沉,透着欲色的沙哑,硬起来的鸡巴一点也不客气地戳着她的后腰,“……要不要老公帮忙?嗯?”
“呀呀——呀——”
“咿呀——”
两个小朋友看着爸爸妈妈那么亲昵,开心地伸长手,仿佛也要参与一下。
两双乌溜溜地、干净清澈的眼睛就这么望着他们,顾声笙脸红了,十分地不自在。
“别……别在宝宝面前……”她扣住男人的手腕,转过去望着他,“……晚上我们——嗯……”
陈最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过电般的酥麻走遍全身,她打了个哆嗦,胸前的布料被溢出的奶水湿了大片。
奶香漫在两人的呼吸之间。
“乖,跟老公说。”陈最又问,“涨不涨?”
顾声笙咬紧了唇。
好一会儿,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好涨……”她靠在他的肩上,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声音软软的,“老公帮我吸……”
番外:养崽3(鸡巴愣是又涨大了一圈)
对于在自己天天都要喂饱两个宝宝的情况下还会涨奶这件事,顾声笙一直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顾声笙开奶开得很快,生完孩子后很快就有奶水了,吸奶器几乎是摆设,但或许是遗传,她跟顾悠那时候一样,奶水特别特别多。
不过因为有两个宝宝,顾悠觉得顾声笙应该不会跟自己当初那样因为这件事烦恼,还跟她说等两个小朋友吃完,应该就不会不舒服了。
但事实就是,即便是两个宝宝吃了一天,她也还是常常感到奶子涨得不得了,身体就好像很担心不够宝宝们吃一样,每每喂过才一两个小时,里面就又装满了。
就像现在。
陈最握着鼓胀饱满的肥奶,晕黄的灯光下,隐约能见到白皙乳肉上又一条浅浅细细的青色血管走过,乳尖殷红甚至像没有消肿,硬得像小石子。
她其实还没有涨到疼。
可就是这样一挤,甚至没有用什么力,乳头中间的小孔里便争先恐后地汩汩涌出乳白的奶汁,滴溜溜地顺着落下,划过陈最并拢的手指。
“嗯……”
和被宝宝吮吸的感觉很不一样,酥麻裹住她,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绵长的呻吟。
“……这么多。”
陈最的手指来回拨弄着乳头,指尖上满是奶水,他抬起来舔舐干净,而后,直接撩起了顾声笙的裙摆。
她还在月子期里时,两人基本上没有做过,出了月子后倒是有过几次,但都不频繁,陈最每次给她吸奶水都会吸得鸡巴硬。
怕她还没有恢复好,怕她会疼,陈最都做得小心又温柔,说实在的,两人都不够尽兴。
顾声笙的情欲很轻易地被他挑了起来,陈最的手直接探入轻薄的内裤里,贴着她的蜜臀揉弄,指缝陷入臀缝,一点点朝前,摸到了满指滑腻的淫水。
“好湿。”陈最在她湿软的逼缝里滑动,指尖次次顶着阴蒂,每次都弄得怀里的人忍不住颤栗几下,溢出的呻吟便得又甜又软,他从来没觉得这样难受过,迫不及待地将鸡巴拿出来,挤进她的双腿间,“宝贝……老公好想你……”
一边说,一边轻轻挺身,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斜上握住奶子,搓揉着,奶水很快打湿了白嫩的乳肉。
顾声笙也好想要他,几乎是鸡巴进来的一瞬间,她就下意识地朝他的方向稍微抬了屁股,滚烫的龟头恰好从花唇间滑过,差一点就直接顶进了小穴。
“嗯啊……”
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呀呀——呀——”
“呀啊!”
小朋友的声音瞬间惊醒了她,偏偏陈最就像听不见,龟头慢条斯理地顶着阴蒂,穴口流淌出的淫液将女人的两片阴唇泡得无比湿软,滑腻地咬着他的柱身,温柔又舒服。
鸡巴愣是又涨大了一圈。
顾声笙有些无措地回头,说:“去……去沙发那边好不好……嗯……”
至少那边能避开宝宝的视线。
“这样不好么?”陈最吻着她的脖颈,自从产奶后,她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浅浅的奶香,他喜欢得不得了,每天抱着她睡觉时都喜欢埋在她的肩窝里,“爸爸妈妈这么恩爱,宝宝也会开心的。”
“……你胡扯!”
顾声笙实在是气他,美眸回瞪他了一眼,带着情欲浸出的水汽,盈盈的,眼神里满是醉人的春意。
她又放软了语气。
“老公……去嘛……”顾声笙说,手覆在他把玩自己奶子的手上,将沾到的乳汁送到他的唇边,“……今天有好多奶,都给你好不好?”
陈最勾了勾唇,轻笑一声,舌尖卷走她指尖的乳白色。